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妓院里出生的男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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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风雨妓院》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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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妓院就写了一集了,原来不打算写这么快的。只是读者们喜欢,所以就写快些。其实我们写小说的,很大程度上就是在讲故事,所以对于文笔的要求,要看故事而定,因为妓院第一集写得比较暗沉,所以就多了些漂亮的语句,像猎艳,就没有什么漂亮的句子的,因为猎艳从头到尾都是搞笑。很多读者都说不喜欢悲剧,我就不打算写悲剧,但是一写搞笑剧,就得写的荒唐、幼稚,所以就有人说无聊,或说作者本身幼稚。我们作为一个讲故事的,要看故事的内容,而去选择表达它们的语言,这是必然的。不可能写一部搞笑剧,却在里面充塞着很多抒情必性或哲理性的语句,搞笑的东西,写得越幼稚就越显出它的可笑。每一个写手,都有他一定的表达能力,并不是说随手就能写出来的,能够把一个故事用笔写出来就已经很不错,何况这个故事要完全靠他自己的像想来完成?所以说,作为一个读者,对于这些写故事的人,不管他写得好还是坏,都应该给这些写手给一些鼓励。
也有很多人叫我把书名改了,可是我想来想去,还是这个好,我写的本来就是一个在妓院里出生的男人的故事,难道有比这现在这个书名更明白的吗?我不是个故作高深的人,我这人喜欢实实在在,内容写什么,书名就用什么,猎艳是如此,妓院也当如此。
又有人叫我写些色情,老实说,我也许会写一些进去,但写这个很难,为什么?因为我已经有一年半没有女朋友了,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连女人的味道都几乎忘了,而要写个好的色情情节,是必须要有激情在胸口燃烧的,这些写出来的东西才会有有感性,写色情,最能引起人的同感的就是它那细腻的感触描写,而不是一些省略号和一些无病的呻吟。
第一集已经写完了,这集有点沉郁,但陈苦可以保证在第二集里,会带给大家欢笑,然而请你们不要笑我幼稚或无聊,因为要别人欢笑,就必须把自己扮成一个小丑。
我写第一集也郁闷了很久,让我们一同期待第二集吧,我也是比较喜欢写搞笑类或是那些叫人看着爽歪歪的情节的,哈,多说了,打住!
问读者一个问题,大家喜欢主角只有一个老婆,还是让他有多个美女相伴?
……(本卷结束) ……
第二集 少年扬州
第一章 年少轻狂
       “颜罗王,出来,有点事叫你办!”
一个五十多岁、高高胖胖的、穿着官服的男人在一间柴房门前喊道。
“嗯,老爷,有什么事?”声音从柴房里传出,紧接着柴房的门打开,出来一个十四五岁的黑黑壮壮的少年,他那双眼睛明亮得如同黑夜里的明星,他大概有170公分,他跑到胖子身前,道:“老爷,我出来了。”
胖子道:“大门前来了个乞丐,很烦,你出去把他赶走,立即去,快!”
颜罗王听了,应声:“是!”转身就跑向大门,看见了胖子口中的乞丐,穿得很是破烂,见到他出来,就拿着一个烂碗捧到他的身前,求道:“少爷,行行好,可怜可怜我这个糟老头吧!”
颜罗王眉头一皱,道:“你说我是少爷?我像个少爷吗?我也和你好不了多少,你也可怜可怜我,放我一马,别让我为难,你知道,你若不走,我就会被老爷骂,到那时你来可怜我吗?走,再不走,别怪我不客气了。”
乞丐道:“你们俯台大人有的是钱,就给几个乞丐花花吧?”
颜罗王笑道:“你真的很啰嗦,让我想起一年前的自己,不过当时也没多少人可怜我,你觉得今天的我会可怜你吗?”
乞丐惊道:“你也做过我们这行?”
颜罗王道:“一般般啦,大家是过来人,也就不必客气了,老实说,你走还是不走?”
乞丐铁了心地道:“讨不到钱,我乞丐今天是不会走了的,你们难道敢打老子?扬州城的百姓都在看着,看看扬州的府台大人到底是怎么对待他的子民?”
“好!”颜罗王点点头,道:“你做乞丐也做到家了,有性格,你等着我,我给你讨点烂铁烂铜出来!”
乞丐撩了撩他的乱发,坐到地上,道:“谢谢,我坐在这里等你,小伙子,你心肠真是好,老天会保佑你的。”
颜罗王看着他那很脏的脸,轻轻一笑,露出他的两排洁白整齐的牙,右手举到嘴前,四指弯内指背向前,拇指的指甲贴近他的唇,他的舌头吐出,在他的拇指甲背上轻轻一舔,然后转身走入大门,不一会从里面出来,右手已经多了一把木柄的斧头,他朝着乞丐笑道:“我只有一把斧头,你要不要?”
乞丐道:“斧头也不错,拿去卖了能值几个钱的,谢谢啦,给我吧!”
颜罗王走近他,他足足比颜罗王高出一个头,颜罗王笑道:“你很会做生意,为何不去做生意,反而来讨食?”
乞丐开心地道:“没本钱,不如你给我些本钱,我做生意发达了也不会忘了你。”
颜罗王道:“本钱我没有,斧头就一把,把他伸过来吧,我给你!”
乞丐左手拿了碗,伸出右手准备接颜罗王的斧头,忽然见他右手一抡,斧头从上而下砍落他的手,他一惊,急缩回手,倒退一步,慌道:“你砍我?”
颜罗王还是微笑着,道:“你闪得挺快的,就不知能闪多少次了?”
乞丐倒退几步,惊道:“你吓我?”
“我颜罗王从来不吓人!”他的话音刚落,右手抡起斧头又朝乞丐砍去,乞丐看势头不对,丢下破碗掉头就跑,颜罗王就一直追砍过去,他一边跑一边大喊道:“救命呀,有个疯子要杀我了,救命呀!”
颜罗王想不到这营养不良的乞丐跑得这么快,他追得气喘呼呼也追不上,便停下来弯腰猛呼吸,口中骂道:“妈的,跑得比我还快,为什么我以前被人追时都跑不了?”
他觉得这人做乞丐也做得比他幸运,想当初他被人追打时总是跑不掉,他就感到悲哀。
颜罗王喘过气,慢慢走回俯里,那胖子就过来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颜罗王举举手中的斧头,道:“老爷,他跑得比马还快!”
胖子笑出了三个下巴,拍拍他的肩膀,道:“我就知道你办事机灵,找你绝对是不会错的,你的柴砍得怎么样了?”
颜罗王道:“已经全部砍好了。”
“好,衙门里有事要我处理,我要走了,你在家机灵点,啊?”他神秘地对颜罗王眨眨眼,颜罗王识相地点点头,他道声“好样的”就出了门去了。
颜罗王看着他消失,转身回到柴房,柴房很大,除了一张床,房里都摆满了劈好的柴,颜罗王把斧头放好在门背,然后仰躺在床上,这张床他已经睡了一年了,胖子好几次让他搬到别的房去住,他都拒绝了,他觉得在这柴房里他睡得很舒服,至少不会常有人来打扰他。
他现在所在的地方是扬州城里数一数二的大宅,刚才那个胖子就是扬州俯的俯台大人刘贤达,颜罗王刚到这里来的时候,他就很看不起颜罗王,讨厌他长得又黑又瘦,所以就安排了他到柴房住,给了他一把斧头,让他当个砍柴的。
开始时,颜罗王砍一天,手都砍得麻木了,还是砍不了几根出来,可是后来渐渐就很能劈了,他右臂的力气也渐渐地增大了许多,以前十天才能砍完的柴,现在他半天就能劈完。
刘贤达喜欢上颜罗王,是因为他慢慢发觉颜罗王做事很有分寸,而且很会拍他的马屁,一般来说,只要遇到难解决的私事,他都叫颜罗王出头顶着,就像今天这事一样,他就很喜欢颜罗王的作风。
颜罗王经常都是脸带笑容,很少显出不高兴的样子,这也是刘贤达喜欢他的原因之一。他当然不会知道,颜罗王从春风扬万里出来之后,在短短的两年里遇到了多少事,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刘贤达对颜罗王的过去不感兴趣,颜罗王也不会告诉他。
他从春风扬万里出来之后,就一直流浪,在这段时日里,他什么事也做过,什么人情世故也看到过,他能不老练?他一出来,就饿肚子,他于是去偷、去抢、去求施舍,他偷的时候被人捉住了,就被打得遍体鳞伤,他抢——都是抢比他小的孩子手中的东西,他不敢抢大人,不是不想抢,而是怕抢不过又被打。他也当过乞丐,可是就像今天他对付那个乞丐一样,他到别人门口乞食时,都被别人用扫帚赶出门去,有些好心一点的也许会丢一两个馒头给他,如同施舍给一条野狗。在他的流浪中,他学会了忍耐和微笑,不敢别人怎么对他,或者他将要怎么对付别人,他都是微笑着。他已经学会了把妓院里的过去深埋在心底,只有在他看着他手臂上的齿痕时,他才会深深地想起他的三姐。他学会了掩饰,就是无论碰到什么事,如果是没有必要,他从不把心中真实的想法显露到脸上,他的脸,长久地留存着的,只是笑,一种看起来如阳光般温和的笑,可是这笑的背后隐藏着什么呢?很少人知道,除了他颜罗王本人。
他出来三年,有两年是在街头巷尾度过的,只是在前年年关时,他才有幸进入这个大宅子里,而且渐渐得到了这宅子的主人——扬州俯台大人的赏识。
说起来,这刘贤达,其实也不怎么贤达,他暗地里也去妓院风流,至于当官惯有的贪污——哪能少的了他的份?
他很多时候说是去衙门办事,其实是到了扬州城的各大妓院去视查民情,最喜欢做的,当然是在床上听听妇女心声了。每当这个时候,他都会交代颜罗王让他看着家里,为什么?因为刘胖子虽然经常出去偷吃,却也怕被家里的四只母狮捉奸在床,所以家里一有什么动静,颜罗王就会跑在前头给他通风报讯,这件事颜罗王做的很好,从来没有令他失望过,他也知道颜罗王除了劈柴劈得快之后,还有一个本领,就是跑得也比一般人快,当然,他不会知道,这是因为当初颜罗王偷抢别人的东西时被追逼出来的脚上功夫。
刘贤达有一个正室,三个妾,可是只有正室兰容给他生了个儿子,其他三个就令他失望了,他的二房叫何东芝,在嫁给他的同时,也给他带回了一个便宜女儿,他让这个女儿跟了他姓,他另外两个小妾分别叫林鲜和王梅,是两个年轻得可以做他的女儿的美丽女人。
刘贤达的儿子刘福生不常在刘府,他是个二十一岁的年青人,像他父亲一样高大,不胖,绝对是一表人材,长得英俊潇洒,可惜颜罗王与他交往不多,因他很少在府里,颜罗王不清楚他到哪里去,也没兴趣去猜测。
颜罗王有时也会感到对不起兰容,因为他背着兰容帮刘贤达做了许多不该做的事,兰容如果知道,会对他怎样地失望?
他从床上坐了起来,把衣服脱了,露出他那结实的胸膛,在他的胸膛的正中,有一道仿佛被利剑削过的伤痕,他用食指去碰了碰,然后又把他的拇指放到嘴边,轻轻地亲了一下指甲,脸上的笑容凝结出一种惨忍的味道。
第二章 前尘往事
       已经快到年了,颜罗王还是穿着很薄的烂衣,他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这两年来,他都过着一天饱一天饥的日子,他从春风扬万里所在县来到这扬州城,其实出了他们那个县就是扬州城了,然而他一直留念着旧地,所以直到现在他才进入这个城里,扬州城,显然是比他们那个县繁荣得多,可是人情更冷,所以在这里,即使讨食,也要比在他们那个县要难得多。
扬州城的街有些冷清,可能是因为冬的缘故,人们怕冷,没事也就不大往街上跑。
颜罗王缩着身子在街上没目的地行走着,两只眼睛东张西望,寻找可以填饥的食物,他走到一个卖馒头的小摊前,摊主厌恶地看了他一眼,朝他吼道:“去去,小乞丐,别在这里挡爷们的生意!”
颜罗王想开口要一个馒头,然而心中知道这个摊主不会是个好心人,即使开口也是讨到一顿骂或打,其实他也不想在街头流浪,但没有一个人肯雇用他,因为他年纪又小,看走来又没几两肉——这也是饿出来的,他以前一直都挺壮实的。
摊主见他转身要走,放下心来掉头和隔臂小摊的摊主闲聊,突见那人眼睛睁大,口中喊道:“那小子偷馒头!”
馒头摊主急忙回头看,原来颜罗王趁他扭脸的时候,回身手一伸,双手就各拿了两个馒头,此时正没命地往前跑,摊主急忙追过去,边追边喊道:“捉贼呀,捉住前面那偷馒头的小贼!”
他追不上颜罗王,越追距离就拉得越远,颜罗王边跑边回头看他,不料突然身体一震,倒退了三四步,定眼一看,他撞到了一个刚从另一条巷子走出来的十五六岁的少女身上,那少女很美,有着圆而细致的脸蛋,和一双调皮的大眼睛,嘴唇儿微微撅起,此时那双美丽的眼睛正怒瞪着他,他知道这次惨了,就听得少女道:“你这臭乞丐,不但撞到了姑奶奶,还把我的衣服弄脏了?你要找死?”
颜罗王看看她身边那个大概有十八九岁的手中拿着剑的高大青年,又回头看看就要追上来的摊主,道声“对不起姑娘”就偏过他们又跑起来,听得摊主在后面喊道:“捉住前面那偷馒头的小贼!”
颜罗王立即感到后面的肩上的衣服被揪紧,就像后面拖着一座山似的,他跑不动了,回头看见正是那个被他撞着的美丽少女抓住了他,他心一急,慌道:“求你放了我,我会被打的!”
少女道:“你撞了我也就算了,却还偷人家东西,我兰心最讨厌你这种三只手的人,你被打也是活该!”
那个少年道:“师妹,你放了他吧,你看他这么可怜,这么冷了还只穿一件烂衣服,我想他是饿坏了才会偷馒头的。”
兰心道:“要我放了他,除非他能立刻说出个能让我高兴的理由。”
颜罗王一急,张口就道:“你比我们妓院里所有的妓女都漂亮!”
“啪啪”两声,颜罗王只感一阵晕眩,然后便觉出了脸上火热的痛,他才清醒自己已经被少女打落地上,他摇摇头看着面前这羞怒的少女,不知什么时候又惹到她了,只不过是说她漂亮而已?难道女孩子不是都喜欢别人说她漂亮的吗?
兰心怒道:“你敢拿我跟妓女相提并论?”
颜罗王刚想回话,看见她后面的摊主,挣扎着要起来,却已来不及了,被摊主揪住胸衣,接着脸上又挨了几巴掌,到底是多少下,他都来不及计算了,他手中的四个馒头被摊主抢了回去,他以为这次就这样结束了,谁知愤怒的摊主又往他的胸口踹了几脚,痛得他抱腹爬滚在地上,摊主才狠狠地道:“你这种小贼,就是不能同情!又让我损失了四个馒头,老子拿回去喂猪也不给你这种人浪费,今天不打死你算你好运,下次再让我碰见你,我就打断你的双腿。姑娘,谢谢你!”
摊主向少女道谢之后,回头再踢了一脚地上的颜罗王,然后才知道回去的路怎么走。
少年道:“师妹,我们走吧!”
兰心厌恶地看了一眼地上的颜罗王,“嗯”了一声,转身跟着少年慢慢地行走着。
颜罗王从地上爬起来,忍着痛,指着兰心的背,喊道:“小婊子,你别得意,你今天害我饿肚子又被打,老子以后碰见你,叫你去当妓女,天天给男人操!”他在愤怒之时,把他在妓院里以及这两年流浪街头学来的粗话都骂了出来。
兰心从他的师哥手中抽出佩剑,转身就飘落颜罗王面前,他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胸前就中了剑,血就从他的胸口喷出来,颜罗王摸摸喷血的伤口,把沾了血的拇指放入嘴里含了一下,冷笑道:“你够狠!”
然后他的整个身体直直地向后倒下,整条街回复死一般的寂静。
兰心看着自己手中沾了血的剑,许久,突然抛剑,转身投入她师哥的怀里,惊叫道:“我杀了人?师哥,我杀了人,我怎么会杀了人的?”
少年安慰她道:“师妹,别怕,只是死了一个小乞丐,不会有事的,我们回去吧!”
少年说罢,回首看了一眼地上血淋淋的颜罗王一眼,暗中叹息一声,扶着兰心走远了。
他们离去不多久,从远处传来马车的声响,渐渐向颜罗王这里逼近。
“夫人,前面有一个死人,好像是刚死的,血还没有干!”车夫看见颜罗王,回首对车厢里面的人道。
车厢里被称为夫人的女人用一种平和的声调道:“阿田,我们不要管这些事,偏开走吧。”
阿田道:“是,夫人!”
就在马车从颜罗王身边驶过时,里面的女人掀开车窗的帘布,看了一眼地上的颜罗王,忽然脸色大变,喊道:“阿田,停车!”
阿田急忙拉停马,道:“夫人,什么事?”
夫人从马车下来,是一个三十多岁的高贵美妇,她走到颜罗王旁边俯首下来,纤指在颜罗王胸前点了十多下,对车夫道:“阿田,你把他抱到车厢里。”
阿田道:“夫人,抱一个死人到车厢干嘛?”
夫人道:“他还没死。”
阿田惊道:“夫人,你说他还没死?你是要救他了?”
夫人幽然道:“唉,这是我们兰家欠这孩子的,从剑伤的力道看,这定是兰心那小妮子闯的祸,这孩子还能救的,既然遇上了,就是一种缘份,阿田,把他抱上去吧。”
阿田把颜罗王抱到车厢里,然后继续赶车,车到扬州府台大人的大宅前停了下来,阿田道:“夫人,到家了。”
夫人下得车来,对阿田道:“你把他抱到我房里来,我替他治伤。”
阿田抱着颜罗王进了刘府,一直到达夫人的寝室,他道:“夫人,把他放在哪里?”
夫人道:“把他放到我床上吧!”
阿田惊道:“放在夫人的床上?可他满身都是血?”
夫人道:“把他的伤稳定下来,再把床单换洗就行了,快点,不然就来不及了,我只是封住他的血脉,再不施救,他就真的要死了。”
“好吧。”阿田把颜罗王放到那张大床上,道:“夫人,还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夫人向他挥挥手,道:“你帮不了什么忙,你出去把守住门口,我要运功帮他疗伤,记住,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准进来打扰我运功!”
阿田道:“老爷也不准吗?”
夫人脸色一黯,道:“他很少到我这里来的。”
阿田还是担心地道:“可是,如果,如果他真的在夫人运功的时候要进来呢?”
夫人道:“你告诉他,如果不得到我允许就进来的话,他就活不过今天。”
“好的。”阿田领命,出了房去,他看着夫人把门反锁了,心中纳闷,就在门口坐了下来,为夫人护法。
大概过了两个小时,房里还是没有什么动静,阿田却看见了府台大人朝这边走来,他把刘贤达拦住,刘贤达道:“阿田,你拦住我是什么意思?”
阿田为难道:“夫人在里面运功,不准人打扰她。”
刘贤达皱眉道:“我好不容易来找她一趟,她又偏偏在这个时节练什么功?”
阿田道:“夫人从街上救回一个小孩,她正在运功替那小孩治伤。”
刘贤达道:“她以为她是菩萨再世吗?在街上遇见个快死的小鬼也带回家来疗伤,闪开,我要进去了。妈的,谁见过老婆的房间,老公不能进去的?”
阿田慌道:“可是夫人说过,如果你没得到她的允许就进去的话,你就活不今天。”
刘贤达立即止住步,惊道:“她真是这么说的?”
阿田点点头,应道:“是这样说的。”
刘贤达颓废地坐落地上,喃喃道:“当初我为什么要娶个弄刀弄剑的婆娘呀?爹娘,你们死了,也要弄个女人来管我,啊,这世道到底是男人作主还是女人当家?我刘贤达一世英明,为何生来就碰上这么个可怕的女人?”
阿田悄声道:“老爷就这么怕夫人吗?”
刘贤达瞪了他一眼,恶狠狠地道:“不怕我干嘛陪你在这里坐?”
阿田骄傲地道:“我就不怕我的老婆,我叫她往东,她就不敢往西,老爷你官这么大,为何就怕夫人了?”
刘贤达怪眼一翻,道:“你这是在说什么?你在我面前炫耀你的训妻手碗吗?你敢笑我,信不信我让你连车夫也没得当?”
阿田惊慌失措道:“老爷,你别生气,我阿田哪敢跟老爷比?”
刘贤达喃喃自语道:“妈的,在老爷面前炫耀你的训马能力,不知死活。”
阿田附和道:“是的,老爷,阿田知道错了,我是知道死活的,以后不会再错了。”
刘贤达道:“知道就好,唉,你说,夫人怎么要这么久,那个小鬼伤得很重吗?”
阿田回首看看房门,道:“差点就没命了,我就觉得他是死了的,可是夫人说他没死。夫人已经运功替他疗伤有两个多时辰了,我想应该差不多了吧。老爷,你还要不要再等下去?”
刘贤达道:“当然要等了,我要看看那小鬼长个什么样子,值得她耗这么大的功力去替他疗伤。”
两人又坐在房前闲聊起来,大抵又两个时辰过去了,里面传来夫人的声音道:“贤达,你来了吗?”
刘贤达连忙站起来,却因为脚坐得有点麻木了,差点又重新坐到地上,他朝房里喊道:“容儿,我刚来的,听说,你在为一个小孩子治伤,现在怎么样了?”
房门突然打开了,夫人出现在门口,她也许是动功太累了,脸上的倦意很浓,但有一种说不出的慵懒之态,使得她那本是极美的脸庞在她这种醉人的风韵的衬托下更显其惊艳之色,刘贤达道:“夫人,我怎么觉得你比以前美了许多?”
夫人嗔道:“油嘴滑舌,进来吧!阿田,你可以走了,这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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