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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蚕变-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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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婉儿一愕道:“哦?”

“是真的!”云飞扬兴奋地抓住了伦婉儿的手,伦婉儿一呆,将云飞扬的手甩开,云飞扬不以为意地道:“说不定明天就会宣布了。”

伦婉儿听着也替云飞扬高兴,道:“那你以后就要争气了。”

云飞扬连连点头,也就在这个时候,白石引着傅玉书从旁边转出,走向这边来。

傅玉书显得很憔粹,白石亦因为知道青松又败在独孤无敌手下,神情也颇为忧郁。看见云飞扬,白石立即停下脚步,道:“小飞,我还在到处找你,原来你在这儿。”云飞扬兴奋地迎上前去,道:“大师兄可是有什么事要我做?”

白石转向傅玉书道:“这位傅公子,你知道了。”

云飞扬点头道:“在大殿那边,见过一面。”

白石接着吩咐道:“你快去外院收拾好一个房间,好给傅公子休息。”

“这个容易。”云飞扬一偏身,道:“傅公子,这边请!”

“有劳!”傅玉书目光转到伦婉儿脸上。

伦婉儿目光与傅玉书相触,娇黡不由一红,垂下头来。

云飞扬实时一声:“不敢当,请!”引着傅玉书往前走去。

走了几步,云飞扬又回过头来,煞有介事地道:“是真的!”

这是对伦婉儿说的,白石却以为说给自己听,接着问道:“什么真的假的?”

“没……没什么。”云飞扬对着伦婉儿笑笑,忙又走上前去。

伦婉儿亦自一笑,这一笑犹如春花盛放,傅玉书看在眼内,不由得一呆,然后才跟上前去。

白石看见云飞扬、伦婉儿都笑得这样开心,亦是有些儿奇怪,脱口问道:“师妹,小飞这样高兴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说是师叔要收他做徒弟。”

“这种话我也不知听他说过多少次了。”白石一声冷笑道。“我看他想学武功已想到快要发狂。”

“其实他这个人也没有什么不好。”伦婉儿目露同情之色。

白石不能不承认,目送云飞扬去远,一再地摇头。

收拾好房间,云飞扬还冲了一壶茶。

才取过杯子,傅玉书已伸手接下,道:“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都是一样!”云飞扬将茶斟下。

“不敢当!”傅玉书显得彬彬有礼,神情却落落寡欢。

云飞扬只觉得这个人还算对胃口,因此说话也就多了,续道:“这一次,师父幸得你帮忙。”

傅玉书苦笑,心事重重,云飞扬忙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千万要节哀顺变,总之,我们武当派一定会替你复仇的。”

傅玉书只是苦笑。

云飞扬又道:“武当武功天下第一,一个无敌门我们真不放在眼内,你尽管放心。”

傅玉书感激地道:“云兄的一番好意,傅玉书感激不尽……”

“你叫我小飞就成了。”

“不敢。”傅玉书转而问道:“是了,我初来乍到,这儿的一切规矩完全不懂,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要云兄你说一声。”

“又来了。”云飞扬想想,道:“特别的规矩可就没有,只是师兄弟很喜欢开玩笑,可不要放在心上。”心念一动,突然转而望向窗外,道:“我差一点忘记了跟你说,后山那边是禁地,千万不要进去。”

“嗯。”傅玉书不由望向那边。

“我也就住在那边下院。”云飞扬手指向东面,道:“有什么需要,你在那边叫一声,我听到后,就会过来的。”

傅玉书点头,云飞扬随即告退。

送走了云飞扬,傅玉书便自凭窗呆望。

夜色已深沉。

第二天早上,云飞扬推门走出来,简直就像是另外一个人。

新的衣服,新的鞋袜,就连头发也梳理好,用一条新的头巾束起来。

这也是他唯一的一套新衣服、新鞋袜,一直藏在箱底下,到今天才拿出来。

较早的时候,已经有消息,青松要所有的武当弟子在今天早上到大殿集合,宣布一些重大的事情。

云飞扬可就想不出除了挑选弟子传六绝之外,还有什么事情比宣布收自己做徒弟还重大。

他一路走去,胸挺得很高,神气得很,遇到那些武当弟子,再不是绕路走开,反而打招呼。

这消息亦已传开,众人看见他这般模样,亦不由半信半疑。

来到了大殿门外,云飞扬的神态便转为庄重,看看后面跟来的几个武当弟子,忙偏身,道:“几位师兄,先请。”

那几个正在窃窃私议,听到招呼,其中一个忙回答道:“还是你先请。”

云飞扬神态仍然那么庄重道:“岂敢,几位师兄先请。”

“今天该是你先请。”其它人齐声附和。

云飞扬看见各人对自己如此礼貌,心头大乐,不再推辞,大踏步走了进去。

大殿中,武当弟子已到得差不多,大都显得有些颓丧。

赤松、苍松在团团打转,看来已有些不耐烦。

傅玉书亦在其中,云飞扬看见,向着傅玉书点头笑笑。

傅玉书点头回礼,笑容却有些苦涩,心情显然还是不大好。

伦婉儿亦已到来,就站在那边不远,本待走过去,但一想,又停下,先与伦婉儿交换了一个笑容。

其它武当弟子的目光差不多都集中于云飞扬脸上,云飞扬的身子也就挺得更直了。

实时云板声响,众人立刻肃静。

不久,白石伴着青松走了出来,众人忙施礼,青松盘膝坐下,挥手。

白石退过一旁,青松目光从众人面上转过,半垂,他的脸色苍白,微露病态。

一会他才开口道:“中原武林,一直平安无事,但自从无敌门扩张,已再无宁日,武当派与无敌门世代成仇,更就是无敌门第一个要摧毁的目标。”

话说到这里,那些武当弟子已大半变色,青松一顿,接下去道:“九日初九,本座第三次赴约又战败,独孤无敌扬言两年之内,我派再无人战败他,便率众直闯武当山。”

赤松再也忍不住,插口问道:“那么我们……”

青松自顾说下去,道:“独孤无敌的灭绝魔功,已练至第八重,目前还不是我派任何一人能够应付的,是以本座昨天与燕师兄商议结果,决定先选取武德兼备弟子六人,各习武当六绝之一,同心合力,以抗无敌。”

众人立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青松接口道:“这六人一定要全心苦练,明年的今天,本座将集在此处一试高下,武功最高的一个即为本派第十九代掌门人。”

赤松、苍松冷冷地相顾一眼,欲言又止,其余人仍在交头接耳,傅玉书茫然站在那里,云飞扬胸膛挺得更高,有意无意地拉拉衣服。

青松脸色凝重,接着呼道:“白石。”

他的语气虽然虚弱,却显得异常的坚定。

白石自一旁走出,在青松座下跪倒。

“传两仪剑!”青松一字一顿。

“谢平,传霹雳掌。”

“姚峰,传暗器飞云纵。”

“玉石,传双节棍。”

“金石,传开山刀。”

随着青松的喝声,谢平、姚峰、玉石、金石一一上前跪倒在青松面前。

赤松、苍松的面色却越来越难看,云飞扬也就更紧张了。

青松目光一转,环视众人一眼,才接下去道:“第六个比较特别,本座已经考虑了很久,他并非武当子弟,但由于为人正直,与本派关系亦深,加上资质甚高,所以本座决定将他收为关门弟子,传他锁喉枪的绝技。”

语声一落,众人的目光立即都转向云飞扬,剎那间云飞扬只觉得喉干火燥,紧张得要命。他挺着胸膛,只等青松宣布,偶尔偷望一眼伦婉儿。

青松接着呼道:“傅玉书!”

云飞扬立时如被一桶冷水迎头淋下,他身后武当弟子之中立时有人冷笑出来。

傅玉书应声,镇定地来到青松身前跪下。

云飞扬脚步同时往外移,胸膛缩回,头已垂下,有生以来,他还是第一次这样难堪。

青松的语声,犹如利箭一样直贯他的胸膛,道:“本座传你锁喉枪,希望你好自为之,莫要辜负本座对你的一番期望。”

这番话云飞扬现今当然已知道只是对傅玉书说的。他不想退出殿外,可是双脚欲如拖千斤铁链,很难移动一步。

青松随即道:“除了他们六人,其它同门现在可以离开了。”

众人应声往外而走,年轻的,对白石六人都投以羡慕的目光。

赤松、苍松的面色却是难看至极。

走出了大殿,赤松再也忍不住,咒骂道:“完全都是他教出来的弟子,我们的一个都没入选。”

苍松点头道:“这算是什么,混帐,混帐。”

“我们怎样也要他还一个公道。”赤松口虽这样说,脚步却继续移动。

云飞扬也加入群中,垂头丧气,看见伦婉儿更就慌忙垂下头,出了大殿,他就往外奔,远离众人。

夜夜风冷,密林中那片空地上,云飞扬缨枪飞舞,苦练不休。

他的眼中怒火飞扬,枪势狠辣,“夺”的一声一枪刺于一棵树干之上,一拉,那棵树干便齐中断下。

云飞扬的怒火亦似乎因此一泄,反手将枪倒插在地上,转而问道:“师父,武当六绝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武功?”

黑衣人负手站在一旁,道:“你问这干什么?”

云飞扬直言道:“我是要知道,现在我学的这一身武功,与武当派的六绝,可有得一较?”

“你又在胡思乱想了。”

云飞扬摇头道:“那个青松,我真的不知道他为什么那样讨厌我。”

黑衣人毫无反应。

云飞扬接道:“一直以来,我还以为是赤松、苍松两个老道士跟我作对,到现在才知道是青松。”

“哦?”

“昨天我送饭给燕冲天,听得很清楚,燕冲天都说我资质很不错,可以造就,又肯去说服赤松、苍松,要青松收我为徒,哪知道,青松却宁可选取刚上山的那个傅玉书。”

黑衣人沉默下去。

云飞扬又道:“我不是讨厌那个傅玉书,只是实在气不过青松。”

黑衣人沉吟着道:“你也用不着灰心,我教你练的武功,总之,绝不在武当六绝之下,只要你肯下苦功,迟早一样会出人头地。”

云飞扬看着黑衣人,情绪终于稳定。

黑衣人也不再说话,挥手。

云飞扬一咬牙,手一探,将枪拔出来,枪势再展开。

同一天,无敌门总坛内出现了三幅血手令,那分别是从青松投宿的那一户农家,墨无愁的医庐,还有那间酒楼处得来。

血手令被悬在大堂左面的墙壁上,大堂中,聚着无敌门的四大护法,五大堂主,他们的目光都落在那三幅血手令之上,面色都非常难看。

公孙弘突然拍案站起身子,大骂道:“真不知哪一个有老虎胆,竟然假造血手令,冒充我们无敌门杀人!”

独孤无敌曾经传下血手令,吩咐无敌门的人沿途不得骚扰青松,无敌门的人又有谁敢违背这个命令。

青松却不知道有这一回事。

消息传到无敌门的人耳中,立即追查究竟,可疑的人一个都找不到,只找到三幅伪造的血手令。

整个无敌门都为之震动,无敌门成立以来,还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情。

独孤凤比公孙弘更生气,冷笑着接道:“一定是武当派的仇家看准了这个机会袭击青松,却嫁祸于我们。”

公孙弘点点头,道:“藏头缩尾的,连身份也不敢表露,相信也不会有什么本领。”

独孤凤冷冷地道:“不管怎样,这件事我们一定要查清楚,将冒充我们的人找出来。”

“这个当然。”

四大护法之一的千面佛接问道:“要不要让门主知道?”

公孙弘摇头道:“师父在闭关练功,还是不要去惊动他老人家。”

独孤凤哼了一声,道:“怕什么?你不去我去。”

公孙弘忙唤住道:“师妹!这些小事没有必要惊动到……”

“小事?”独孤凤盯着公孙弘道:“有人冒认我们无敌门还说是小事。”

公孙弘苦笑道:“师妹,这件事情还是由我先下山一查究竟,找不到,再作打算如何?”

独孤凤目光一转,道:“我也去。”

公孙弘一怔,面露难色。

那四个护法相顾一眼,还未来得及表示意见,独孤凤已娇嗔道:“你去得,怎么我就去不得?”

公孙弘怔在那里。

独孤凤看见他不作声,一顿足,道:“若是你不让我去,以后你也莫要再见我了。”

语声一落,一顿足,便要离开,公孙弘忙叫住道:“师妹──”“怎样了?”

“你去也成,但一路上必须要听我的话,不能独自走开生事。”

独孤凤想一想,终于点头,这个机会她已经等了很久,独孤无敌一向就不许她单独外出。

外面的世界,在独孤凤来说大都很新奇,所以一路走来,他们都走得并不快。

公孙弘百般迁就,一些也不敢逆意,他为人虽凶,但是在独孤凤的面前,却驯如恙羊。

日丽风和,这是第五天的正午,他们走在东平镇的胃石板大街上。

大街上人声嘈杂,正有人迎亲。

第五回 血洗无敌分舵

新郎骑着马走在前面,后面是花轿,在喜乐声中,兴高采烈地走向镇外。

长街左右聚着不少人在瞧热闹,几个黑衣人汉子也聚在其中,而且开始向花轿接近。挡在他们前面瞧热闹的人纷纷被推开,有些待要发作,但一看清楚是这些人,慌忙都避开。

新郎一直都没有在意,忽然发觉,脸色也有些变了。

为首一个黑衣汉子越众走出,上下打量了那个新郎一眼,大笑起来道:“你们看这个新郎长得多么难看。”

后面其它黑衣汉子亦自大笑,一人道:“男以才为貌,样子就是丑一些,也不成问题,女人刚好就相反。”

“你们猜,这个新娘子美不美?”

“要是美怎肯嫁这么难看的男人?”

“我就说一定很美,俗语也有道,巧妇常伴丑夫眠。”

另一人笑嚷道:“到底怎样,过去一看不就清楚了。”

众黑衣汉子哄然涌上前去,推开轿旁的丫环,将布帘掀起来。

新娘惊呼,黑衣汉子大笑,众人都敢怒不敢言。

“还是你说得对,只有这么难看的女人才肯嫁那位仁兄。”

哄笑声中,众黑衣汉子往一旁走去,站在那边的人忙散开,就只有独孤凤、公孙弘两个人例外。

独孤凤冷冷地看着那几个黑衣汉子,公孙弘知道独孤凤是什么性子,心里亦有了主意,并没有劝独孤凤走开。

那几个黑衣汉子立即注意到独孤凤。

“看,这个美多了。”

“若是她肯做我的新娘子,就是命短三十年也甘心。”

“能够一亲香泽我就心满意足了。”说这话的黑衣汉子半身立即欺过去,冷不防独孤凤伸脚一勾,砰地跌倒在地上。

其它人哄然大笑,那个黑衣汉子却勃然大怒,跳起身子,大喝道:“好丫头,大爷你也敢暗算?”手一翻,一柄解腕尖刀已在握。

独孤凤冷笑,公孙弘两步走上,挡在独孤凤的面前,其余黑衣汉子这时候也看出眼前这一对男女不简单,亦围了过来。

他们的腰间全都插着刀,一人朝公孙弘一挥手道:“朋友,这儿没有你的事。”

公孙弘还未回答,一人已接上口道:“看清楚才好动手。”往腰间一抹,将一个铜牌送到公孙弘的眼前。

铜牌上刻着“无敌”二字,那人接着又道:“我们是无敌门的人,聪明的,你就将这个女的留下,快离开这个地方。”

公孙弘目光落在铜牌之上,面色一沉,长吟道:“唯天为大,如日方中!”

那几个黑衣汉子一呆,一个道:“原来是自己人。”

另一个却道:“先看他们的信物。”

公孙弘徐徐取出随身玉牌,向着那几个黑衣汉子。

那是一块透水绿玉,也刻着无敌二字,在二字之下,却多了一条猛虎。

那几个黑衣汉子一见,面色惨变,相顾了一眼,不约而同地一起跪到在地上,一个接着呼道:“属下有眼无珠,不知道堂主大驾光临,斗胆冒犯……”

公孙弘收回玉牌,冷声道:“你们都是十三分舵的人?”

“是──”为首黑衣汉子语不成声,道:“堂主恕罪……”

“你知罪?”

“堂主饶命。”黑衣汉子一起叩头“好。”公孙弘一挥手道:“你们先回去,今夜子时我们会到十三分舵一趟。”

“堂主──”公孙弘别过头去,独孤凤一声冷笑,什么也不说,自顾往前去。

那些黑衣汉子目送二人走远,一头冷汗涔涔而下,面色无不苍白如死。

“我们应该怎样?”

为首黑衣汉子惨笑不语。

精雅的酒楼,精致的酒菜。

独孤凤怒气已全消,细意品尝,道:“这地方的酒菜还不错,就是太嘈杂。”

在他们右面不远,就有两个劲装疾服的中年汉子正与两个女人据桌大嚼,那两个女人娇笑不绝,看装束,也不像正经人家。两个中年汉子尽管说话粗鄙,她们也毫不在乎,而且边听得很有趣。

其它的客人也一样在高谈阔论。

唯一与这间酒楼相衬的反倒是独孤凤、公孙弘二人。

公孙弘尽在陪着小心,独孤凤好一会才有一句话,总是爱理不理的。公孙弘也不敢太噜嗦,唯恐独孤凤不悦。

他的思想一直没有停顿过,一双眼不时左顾右盼,是希望能够找到一些有趣的话题,逗得独孤凤高兴。

所以那两个童子一进来他便发觉。那两个童子眉清目秀,一身锦衣,一捧剑,一捧琴,到一副座头之前,将琴剑一旁放下,其中一童立即卸下背着的一个小包袱打开。

那里面是一方锦盒,另一童随即取出一块白布来,小心地抹拭着桌椅。一个店小二走了过来,看见这样子,怔住在那里。

公孙弘亦觉得奇怪,不忘告诉独孤凤道:“师妹,你看那两个童子。”

酒楼中亦有不少客人被那两个童子的举止吸引。

个童子旁若无人,将桌椅拭抹干净,接着将一方锦绣铺在椅子上,肃立在一旁。

众人不由窃窃私议起来,也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白衣青年从门外走进来。

那个青年英俊潇洒,锦衣鲜明,一尘不染,神态从容,缓步走到两童当中那张铺上锦绣的椅子旁坐下。

他目不斜视,对众人的注视完全都没有理会,彷佛根本就没有看在眼内。

掌柜的一看这个气势,慌忙走过来,挥手令小二退下,亲自招呼道:“这位公子──”白衣青年冷傲地瞟了一眼,没有理会。

在他右边的那个童子随即吩咐那个掌柜道:“拿几式你们这儿最好的酒菜来。”

另一个童子跟着接道:“记着,要干净。”

掌柜一呆,忙回头吩咐一个小二,道:“快给客人准备碗筷酒杯。”

一个童子截口道:“不用。”

“我们有。”另一童子接着将锦盒打开,从中取出一副银打的酒杯、碗筷,接用一方丝巾抹干净。

掌柜的看着实在不是味道,赔笑退下去。

那边的两个中年汉子亦看在眼内,一人嘟囔道:“做作。”

在他旁边的那个女人却道:“你看不过眼?”

“这样做作简直就不像一个男人。”

“管他像不像男人,有钱又潇洒,还有气派,你怎么不学学人家?”那个女人欣赏地瞟着白衣青年。

中年汉子一听,拍案大怒,道:“要我学他,是他给你钱,还是我!”

那个女人只是娇笑。

另一个中年汉子笑顾同伴道:“你何必生气,要他不潇洒,还不简单。”

那个在发怒的中年汉子如何听不出来,大笑道:“好,反正我就是瞧不惯这种人。”

两人先后站起来,向那个白衣青年走去。

自衣青年一直都似乎没有在意,这时候忽然呼道:“七宝!”

在他右边那个童子应声立即上前,截住了那两个中年汉子,道:“我家公子请你们离开这地方!”

两个中年汉子勃然色变,一个冷笑道:“你这是吩咐我们?”

另一个手指自己的鼻子,道:“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

七宝没有理会,白衣青年实时一声道:“六安!”

另一个童子遂上前,道:“现在要你们滚出去了。”

两个中年汉子勃然大怒,齐喝一声,左右上前,一取七宝,一取六安。

他们显然都在拳脚方面下过一番苦功,一拳击出,声势也甚吓人。

七宝、六安却都不放在心上,面无惧色,两人的身形俱都轻捷非常,一拧让开,接着又上,同时一招“凤凰单展翅”,一托那两个中年汉子的双手,右掌接切对方肋下!

他们的年纪虽小,但武功内力,以至临敌经验却实在不错,左掌用的是巧劲,四两拨千斤,竟然都将对方的双手拨开,右掌亦竟然齐都正切在对方的肋下。

那两个中年汉子本来还不致这样不济,一招失手,但一来轻敌,二来亦有些醉意。

七宝右脚接着一拨,对方从他的头上翻过,双掌再一登,那个人便飞出了丈外。

六安同时“跌步鸳鸯连环脚”将对方踢出去。

那两个中年汉子看见两个童子已这样厉害,哪里还敢再生事,连滚带爬,慌忙外溜。

七宝、六安两个童子也没有追赶,一抖衣衫,径自回到白衣青年的左右。

所有人的目光立时都集中在这主仆三人的身上,惊讶之声此起彼落,那两个女人相顾一眼,就移步走过来,一脸的媚态。

他们还未走近去,已经被七宝喝住:“站着!”

那两个女人齐皆一怔,一个笑问道:“好孩子,你家公子高姓大名?”

另一个却趁机会移向白衣青年。

青年实时一声冷笑道:“滚开!”一拂袖,一声“忽哨”破空而响,一股劲风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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