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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相负之愿成双-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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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寻一听,满脸愠怒:“畜生,这等污言秽语,莫要再说。”楚信满脸的不在乎。
  楚寻看着他一脸的嫌弃,咬咬牙:“庄里的规矩你可知道?”
  楚信笑呵呵的跪下了:“但凭庄主发落。”他抬起头,含含糊糊的说:“庄…庄主,我…我与香云私会是不…不对,但我真…真心喜欢她,愿娶…娶她为妻。”
  楚寻斥道:“你若真心要娶她为妻,又怎会与她偷偷摸摸,成亲之前污了她的清白。如今,李婶带着香云到了庄上,便是要庄里给一个交代,庄有庄规,你知道该怎么做。”
  楚信抬起眼,醉态中眼含怨恨的看着楚寻:“我…我跟着你…几…十年了,鞍…前马后,不辞…辛劳,从来未曾…要求过什么,我已经说了,我愿娶她为妻,你…还要用家法么?”
  楚寻点头:“是,规矩就是规矩,倘若哪日我也犯了错,你也可以请出家法来罚我!”
  楚信冷笑,晃晃悠悠的一挥手:“哼哼…你怎么会犯错呢,即便是犯错,也是你所谓的…正人…君子的…不得已…而…为之。。吧。”
  楚寻恼了:“楚信,你也是老人了,这么没轻没重的话,岂是你能说的?”
  楚信冷笑着,将上衣一件件的脱掉:“打吧!”蓝衣赶忙把桑落交到旁边老妈子的手里,走上来,跪在楚信身边:“师叔,信哥是一时气话,他知道错了,既然他有心娶香云姑娘,您就饶了他这次吧,千万别动家法啊!”
  楚信醉嚷:“让他打,他…早就…想打我了,这些日子,对…我…挑三拣…四,百般…刁难,横竖…。看我…不顺眼,仿佛我就是朝廷派来的…细作,这地方,我呆够了!”
  楚寻气的青筋暴露,大喊:“请家法来!”旁边的小厮不敢动,看了眼跪在下面醉态狼狈的楚信,楚寻瞪着眼怒喊:“去!”小厮忙跑着去请家法了。
  楚寻指着楚信:“你跟我几十年了,我当你手足一般,今日你竟说出这样的话来!”
  楚信前仰后合的哈哈大笑:“手足,你什么时候…。当我是过…手…足,我充其量…。不过是…。你…。楚庄主…。身边…看家护院的…一条狗吧,高兴了,赏根…骨头吃。不…高兴了,冷言冷语,拳脚相加。现在有闲庄…家大业大,你是天下名医,自是…不再…需要我了。”
  楚寻气的眉毛乱跳,小厮拿了家法,战战兢兢的在一旁候着。楚寻一把拿过家法,两步走到楚信面前:“我今天要亲自教训你这个淫人子女,还不知错的歹人。”
  蓝衣忙伸手拦住了:“师叔…师叔息怒啊!信哥喝多了,只是一时的气话,师叔不能打啊!”楚寻一步上前,拂开蓝衣的手,将蓝衣甩在一旁,小桑落在老妈子的怀里吓的大哭。
  楚信指着楚寻嚷:“蓝小姐…。和…章楠兄弟…若…不是…为了…护住你的…有闲庄,早就走了。章楠兄弟…。不…能跟…蓝小姐相守,就是因为你。”
  楚寻举起二尺长,三寸宽的家法,“啪”的一声,狠狠的抽在楚信的肩头,肩上登时一片红肿。
  徐尹见状,也忙过来:“师哥…师哥,别打了!”
  楚信看着徐尹冷笑道:“还有你,整天…对着…蓝…小姐…垂涎三尺的,夜夜…坐…在庭前的…树上,偷窥…蓝小姐…的房间,做出…一副…。怜香惜玉…的模样,你…巴不得…蓝小姐…与…。章楠。。兄…弟…。再不得…。相见,好让你…自己…趁虚而入…吧!”
  徐尹面上一红,斥道:“你喝太多了!”
  楚寻拿着家法,气得颤抖:“你听听,他真是无法无天了,我今天打死他。”说完,将徐尹推到一旁,拿着板子“啪啪啪”狠狠的抽在楚信的背上,楚信被打倒在地,背上血肉模糊,昏死过去。
   

第九章 晨光熹微(三)
更新时间2015…5…23 17:12:57  字数:2417

 蓝衣哭着扑上来:“师叔,师叔别打了!”
  楚寻血红着眼睛,喘着粗气:“把他给我扔进柴房!”说完,气鼓鼓的转身走了。
  蓝衣摸摸眼泪:“快去找金疮药来!”说着,几个小厮过来,扶起楚信,送回房间。
  楚信趴在床上,背上火烧火燎的疼。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床边站着两个人,陈顺和吴忠。
  见到他醒来,陈顺忙倒了杯茶,递到楚信唇边,楚信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
  吴忠坐在床前叹气:“庄主下手也太狠了!”楚信闭着眼睛没说话。
  陈顺附和:“就是说呀,让人寒心。信哥怎么说也是跟他几十年的老人了,怎么下得去手。”
  吴忠道:“确实太严厉了些啊,信哥都说了要娶那家的姑娘了,真是一点儿旧情都不念啊!”楚信哼了一声。
  陈顺道:“信哥在床上躺了几天了,他一次都没来过,也就蓝小姐给信哥送药治伤。”楚信紧紧闭着眼睛,不言语。
  吴忠说:“信哥您好好休息,我们明儿再来看您。”说完起身与陈顺走了。
  他们刚走,蓝衣端着一碗粥走进来。看见他醒了,蓝衣说:“信哥,你醒了。”楚信要撑着坐起来,蓝衣忙过去将他扶起来,在他身后垫上被子,铺上极柔软的棉布。楚信皱着眉咧着嘴靠在上面:“蓝小姐!”
  蓝衣说:“信哥,您别怪师叔,他近日因为细作的事情很头疼,那天也是气急了,才下了那么重的手。”
  楚信叹口气:“我知道,可是他可以怀疑这庄里的任何一个人,唯独最不应该怀疑的就是我啊,这些日子,什么事情都背着我,我跟着他几十年了,对他忠心耿耿,怎么会做那样的事情。”
  蓝衣点点头:“我知道,当日,就是您把我接到庄里来的,信哥的为人我知道。”
  她看了眼楚信:“信哥,我那日也是听了一耳朵,师叔和小师叔商量什么,将东西要运出去。”
  楚信一皱眉:“运出去?”
  蓝衣好奇的问:“我没听全,只听到说怕细作知道了东西的下落,要将东西运出去,信哥,您知道是什么吗?”
  楚信看着蓝衣瓮声瓮气的问:“蓝小姐,打听这个做什么?”
  蓝衣笑笑:“不做什么。只是好奇罢了!”说完,她讲粥递到楚信的手上:“我熬了粥,您歇着吧,药我放在桌上了,一会儿他们来给您上药。”说完,起身出去了。楚信屋里的灯一直到下半夜才熄。
  楚信养伤的日子,楚寻一次都没来看过,整天跟徐尹俩人关在书房里嘀嘀咕咕,连蓝衣都背着。
  这日,蓝衣给楚信送完饭,刚要出去,桌旁的楚信叫住她:“蓝小姐!”
  蓝衣问:“什么事,信哥?”
  楚信放下面碗:“蓝小姐,您来坐!”
  蓝衣不解的坐在他对面:“怎么了信哥?”
  楚信压低声音:“庄里有一笔巨财!”
  蓝衣惊讶的啊了一声,楚信道:“我估摸着庄主和徐尹要运出去的就是这笔东西!”
  说着,他小声的一五一十将财宝的来历说给了蓝衣。
  听完后,蓝衣道:“这笔东西还真多,看样子,买了整个南吴都绰绰有余啊!”
  楚信点点头:“所以,庄主大约是怕被细作发现,倘若让那位知道了,定是要夺了去的。”
  蓝衣叹气:“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么一大笔的东西放在谁那里,谁都会心动啊!”她站起身:“信哥,您歇着吧。”说完,收拾了碗筷出去了。
  不一会儿,门被推开,陈顺走进来,看见楚信坐在桌前若有所思,笑着说:“信哥,还没睡啊,伤好些了吗?”
  楚信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陈顺走过来,坐在他对面,长叹口气:“信哥,您是不知道啊,这些日子,香云姑娘的日子着实不好过啊!”
  楚信抬起头,陈顺满脸怜惜:“她被李婶赶出家门了,现在蜗居在烟云山上的一个茅草屋里。”
  楚信腾的站起来,陈顺被吓了一跳。他看了眼楚信:“她啊,还满心希望的等着你去娶她呢!”
  楚信眼中一抹悲色,重重的捶了下桌子,桌上的茶杯被震的跳起来。他垂头丧气的坐下,满脸痛苦:“陈兄弟,不瞒你说,我是真的要娶她的,可是,可是?”
  陈顺问:“有什么事能难得倒信哥?”
  楚信苦着脸:“我没有钱呐,这些年,我一直跟着庄主,吃穿用度从来也没发愁过,也没攒过什么银两,就算我跟香云远走高飞,可是用什么度日啊!”
  陈顺打量了楚信半天,楚信唉声叹气的抱着头。
  陈顺鼠眼精光:“信哥,您可是守着一座金山呐!”他脸上贼光闪现,楚信看着他愣了半晌,摆手:“不行,不行,这要是让庄主知道,我死定了!”
  陈顺挪到他身边:“咱们哥几个帮你啊。”
  楚信不解:“你们?”
  陈顺凑近他:“当今主上对有闲庄格外关照,咱们哥几个就是在这里给主上传递消息的。”
  楚信惊呼:“原来你是细作!”陈顺忙捂住他嘴:“主上也没想将有闲庄怎样,主上有宏图大志,不过是将沈侍卫留在身边几年,几年后,天下一统,拜将封侯那是迟早的事情。到时候,再跟蓝小姐一团聚,荣华富贵还用说?!”
  楚信摇头:“当年他杀了尊源庄三百口人,民间都传说他阴狠毒辣,不择手段,是无情无义的小人啊!”
  陈顺一摆手:“市井小人乱编排的你也信,那件事是徐知诰做的,主上也是被逼无奈,咱们哥几个在有闲庄,我们的家人主上照顾的特别周到,吃穿不愁,主上是一个宽厚仁义的明君。”
  楚信看着他半晌没说话,陈顺道:“你若能帮助主上得到那批东西,主上定不会薄待于你,到时候,你带着香云姑娘远走高飞,八抬大轿,明媒正娶,谁敢说什么闲话。”
  楚信现出一丝犹豫:“只是,若让庄主知道了…”
  陈顺语重心长:“信哥啊,信哥,也就是你对他这样情深意重啊,他对你下那么重的手,事事提防着你,明知道香云姑娘与您真心相爱,对香云姑娘住在烟云山上,不管不顾,哪儿还顾惜半点多年的情分啊!”
  楚信闻听此言,咬着牙,眼中深深的怨恨。陈顺道:“这件事,信哥您好好想想,我先走了。”说罢起身走了。楚信屋里的灯亮了一宿。
  几日后,楚信到楚寻书房前,顶着日头跪了半天,给楚寻认了错,表示自己再不喝酒了,如若再犯庄规,愿被逐出有闲庄,楚寻原谅了他。
  这日,楚寻将楚信叫到书房,关上门,楚寻对楚信说:“过几日,我与徐尹要去趟建州,庄里的事情你多留心。”
  楚信问:“哦,去建州做什么?”
  楚寻在屋里踱步了半晌道:“楚信,不是我不信任你,只是庄里的细作到现在还没有眉目,山洞里的那些东西着实不安全啊!”
  楚信点头:“您说的是,庄主您只管放心,庄里的事情我们安排妥当的。”
  楚寻意味深长的看着他:“庄里我能信任的也便只有你了!”说完,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
   

第九章 晨光熹微(四)
更新时间2015…5…25 11:34:45  字数:2755

 初七这天晚上,十辆马车驶上烟云山,一个多时辰后,马车缓缓下了山,顺着小道消失在黑夜里
  马不停蹄,一天一夜之后,马车到达南吴与吴越的边境睦州一处山中。寂静的山林之中,只有马车吱吱呀呀的声音和疾疾的马蹄。
  忽然之间,山林中的群鸟被惊醒,哗啦啦从黑暗中飞出来。马被吓了一跳,头里骑在马上的人一勒马缰绳:“吁”,抬眼向四周望去,黑暗中就看见影影绰绰人影闪动,不一会儿,四周燃起火把。
  一个声音在黑夜里响起:“陈兄弟,辛苦了!”马上的陈顺定睛一看,是有闲庄所在镇上开客栈的王维良。
  说起这个王维良,孤家寡人一枚,并无家室,是有闲庄的常客,经常到庄里来跟楚寻喝茶下棋。楚寻若到镇上去,也必会到他的店里。有闲庄给镇上各个药铺送药收回的药钱,王维良会帮着收在一起,等楚寻来的时候,一并给他。
  两人相识也有四五年了,王维良对楚寻称兄道弟,亲热的紧。楚寻的性子比较淡,与人的感情并不热络,喜欢君子之交。他看王维良只觉得为人热情,对于王维良流露的善意也未加多心。他哪曾想到,这位王维良是有闲庄几个细作的上线。
  王维良原先一直在徐知诰的府中当差,杨溥回京继位后,王维良因为与家里的一个丫头私通被人瞧见,被徐知诰赶出了徐府。赶巧,被杨溥碰上了。杨溥在徐府做客的时候,王维良对杨溥就十分殷勤,察言观色,巧舌如簧,人也十分的聪明,杨溥将他收在自己身边。
  此人最善于交际,于是,杨溥将他秘密派到相州,安插了细作在有闲庄,一切调度听他指挥。
  陈顺一抱拳:“王掌柜的!”
  骑马走在最后的吴忠策马赶上来,对着往王维良一抱拳:“王掌柜的!”
  王维良策马走上前:“顺利吗?”
  陈顺谄笑着:“我们这一趟的差事,主上可还满意?”
  王维良笑着:“十分满意!”他看看十辆马车点点头:“有闲庄的人撂倒了?”
  吴忠道:“楚信在路上就下了药!”
  王维良笑着:“等那边回过味来,楚信也活不了了!”
  陈顺问:“王掌柜的,恕在下多嘴,为什么不趁机灭了有闲庄,也了了主上的一件心事。”
  王维良觑他一眼:“圣意哪是咱们能揣摩的。你们这趟差事办得不错,对了,”他从袖中拿出两张纸:“这是两张地契,你们收着!”俩人忙下马,磕头谢了恩。
  王维良一招手,从山坡上下来数十人,接过马车。陈顺和吴忠乐滋滋的骑着马跟王维良告辞,刚转身没几步,两人突然觉得背后一阵刺痛,低头一看,两把朴刀直直插在后背上。俩人对看一眼,嘴里咕咚咕咚冒出血泡,死在马上。接着就听几声惨叫,跟着陈顺他们赶车的那些个马夫,均被杀死在车前。
  王维良从陈顺吴忠的怀里拿回地契:“这可是我攒了十几年才攒下的,哪能就便宜你们了!”说完,将地契揣回袖子里,朗声道:“走,回去复命。”
  王维良骑着马,领着十辆马车往广陵去。第二日下午,杨溥在宫里正与徐知诰的长子徐景通下棋,内侍来报。杨溥忙屏退了徐景通,得知东西到手了,杨溥十分高兴。
  他兴致勃勃的赶到马车藏匿的地方,十辆马车捂得严严实实。他兴奋的一挥手,士兵们上前将蒙在车上的厚厚的篷布揭开,映入眼帘是数十个硕大的箱子。
  他眉开眼笑的嚷道:“打开!”士兵们上前逐个打开箱子,各个一脸茫然。
  杨溥一皱眉,走上前,箱子里竟然都是不值钱的碎布头。杨溥急忙查看旁的箱子,全部都是破衣烂衫和旧鞋子。
  杨溥气急:“王维良呢?给朕将他拿来!”内侍忙带着人去拿王维良。杨溥翻遍了所有的箱子,一枚铜钱都没见到。
  不一会儿,内侍带着人回来了,看见他一脸慌张:“回禀主上,王维良…跑了?”
  杨溥怒问:“跑哪儿去了?”
  内侍忙回话:“不…不知道,听客栈的人说,昨天夜里,有人给带走了?”
  杨溥问:“什么人?”
  内侍忙道:“客栈的人说,亮的是金陵那边徐太师府的牌子。”
  杨溥一听,气不打一处来。这时,一名士兵捧着一块碎布走到杨溥面前:“主上!”杨溥拿过来一看,布角上缀着一半的徐字。
  徐知诰不喜百姓用的那些布帛做衣裳,一直以来,徐家的用布全是江南最好的织造织布为他们所专用,所以每一匹布,在布角处都有一个徐字。
  杨溥将碎布一撕两半,咬碎钢牙:“好一个黄雀在后啊,徐知诰!”他怒吼:“回宫!”
  杨溥怒气冲冲的回到宫中,章楠看见,也不问他,只上前顾自倒了杯茶,闲闲的喝了。
  杨溥看着章楠,章楠问:“你又想怎样?你夺了有闲庄的宝贝,还嫌不够?”
  杨溥觉得十分憋屈:“总有一天,朕要亲手宰了那个狗贼。”
  章楠冷笑:“这句话,你说了多次了。”说完,转身出去了,走出房间的瞬间,脸上漾起一个明亮的微笑。
  有闲庄的天晴了,仿佛一夜之间,少了些人,这也难怪,这里本就是个医庄,医好了病的人,总是要走的。
  楚信给楚寻倒杯茶,楚寻问:“娶亲的东西备齐了?”
  楚信憨憨的笑挠挠头:“备齐了!”
  楚寻看看外面湛蓝的天空:“这一年,我们有闲庄也没怎么热闹了,正好,趁着你的亲事,也热闹热闹。”楚信憨笑。
  楚寻佯装叹口气:“就是,咱们舍了那么多的宝贝啊,可惜咯!”
  一旁的徐尹笑道:“可不是,就那些碎布,我和蓝衣也寻了好久才寻到的,拼拼缝缝,够穿好久呢!”
  徐尹故意走到门外大喊:“那么多的宝贝啊!”说完长叹一口气,满脸痛惜的走回书房,三人相对而坐,摇头叹息。
  卧房里,蓝衣带着小桑落玩躲猫猫,桑落追着蓝衣咯咯的笑。蓝衣将桑落抱在膝上:“落儿,等事情了了,蓝姨带着你跟楠叔一起走好不好?”
  桑落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使劲的点头:“跟蓝姨在走。”
  。
  那夜,陈顺与吴忠在山下路旁候着,不一会儿,就见楚信吆着马车过来了。
  见到他,陈顺吴忠走上来:“怎么样?”
  楚信道:“我把他们放倒了!”
  陈顺吴忠点点头:“这些车夫…”
  楚信道:“原本那些也放倒了,这些都是自己人。”
  陈顺吴忠点点头:“信哥,辛苦了,主上要知道了此事,定会重重有赏的!”楚信忙抱拳不迭的说:“到时候还请多多美言啊!”
  吴忠拍拍他的肩膀:“放心,还得委屈你在这里留意着动向啊,我们是不能再露面了!”
  楚信一脸忠诚:“放心,我会做的滴水不漏的,他绝不会怀疑我。”陈顺和吴忠赶着马车走了。
  楚信站在黑夜里,目送他们远去。不一会儿,楚寻与徐尹从黑暗中走出来,三人相视一笑,回到庄里。
  王维良从昏睡中醒来,他睁开眼,自己躺在床上。他坐起身,四下打量,很干净明亮的一间卧房,他揉了揉昏昏沉沉的额头,有点蒙。
  坐在床边半晌,他想起来,那天夜里,他正在客栈的屋里睡觉,准备第二天进宫领赏。忽然一阵异香飘过来,他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再醒来,便是现在。
  他站起身,打开房门,屋外一个人也没有。小院不大,收拾的很干净。他走到院中,四处寻找,没有人。他走到大门前,拉开院门,眼前是一条窄小的弄堂,只有三三两两的路人。
  王维良拽住一位路人:“敢问,这里是哪里?”
  那人觉得很不可思议的打量了他几眼:“听你口音不是本地人?”王维良听那人的口音也不同。
  那人说:“这里是金陵。”王维良一惊:“金陵?”
  那人觑他一眼,切了一声,走了。
  王维良回到院里,喃喃自语:“怎么就到了金陵了?”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和风扫过树叶的沙沙声。
   

第十章 秋水伊人(一)
更新时间2015…5…26 14:28:09  字数:2784

 拜谢管静西城,润德先生,臻空,网游寂寞天使的评价票,拜谢书评区留言鼓励的各位好友们,拜谢推荐收藏和点击的各位好友,长揖拜谢!
  。
  冬去春来,章楠与蓝衣各守一方,等待有那么一天携手花开,静待日落,就现在而言,这个最平实的愿望却是他们最大的奢望。
  夜深人静之时,章楠常常坐在宫门前的台阶上,看天上的冷月洒下清辉,时光斑驳的如同墙角石板上的青苔,他们就像两个被困在蜘蛛网上的蛾子,无处可逃。
  他在房间的墙上,用少时徐尹赠他的袖剑划上刻痕,那深深的刻痕如同相思一刀刀的刻在心上,那种痛只能用酒麻醉。他夜夜将蓝衣赠与他的香囊贴在胸前,在心里一遍遍的念起她的名字,醒时谁解,醉后自知。
  有闲庄里的蓝衣的功夫这一两年有了长足的进步。有闲庄有个规矩,前来瞧病的人,若有钱,就留下钱,若无钱,就将自己的本事或新奇的玩意留下。
  楚寻人称青囊子,医术很是高明。前来找他瞧病的人达官贵胄也好,贩夫走卒也好,他从来都一视同仁。江湖上的一些高手在有闲庄看好了病,就会教蓝衣一招半式的。
  当年在尊源庄,蓝衣并不喜欢练功夫,现在,蓝衣有了些想法,一来,若不会个一招半式没法保护桑落和自己。二来,若真有一日,要与那恶人刀戈相见,自己能助章楠一臂之力,不至于成为他的拖累。
  这日,楚寻正在书房读书,门吱扭一响,蓝衣走了进来。楚寻放下书问:“这么晚了,怎么没有歇着?”
  蓝衣长睫低垂,往桌前一跪,楚寻道:“起来说!”
  蓝衣给楚寻磕了个头,楚寻一皱眉:“你这是做什么?”
  蓝衣抬起头,碧眼盈波,春半桃花的脸庞,泛起一丝红晕:“师叔,我…我有身孕了!”
  楚寻一惊:“什么?”
  蓝衣眼神泛起柔光:“我有了章楠的骨肉。”
  楚寻问:“可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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