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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妾_东施娘-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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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芝随口应了一声。
翌日中午,芝芝被请去了瑰央殿的主殿用膳,也就是跟公主一起用膳。
公主端坐在上位,他看着芝芝,吩咐道:“吃吧。”
但是被人直勾勾地盯着,芝芝觉得很难吃得下去,她几乎有些艰难地吞食物。公主看了一会,不满意了,直接起身走到芝芝旁边坐下,他拿了一双干净筷子,夹了一堆菜放在芝芝碗里,“吃了。”
他低声吩咐道。
芝芝吃了一半,公主又开始夹菜,她终于忍不住,声音弱弱地说:“真的吃不下了。”
“吃不下了?”
“嗯。”芝芝忙点头。
公主把筷子放下,吩咐旁边的宫人,“把菜撤了。”
等菜撤了之后,公主突然问:“舞学得怎么样了?”
那个灯上舞?
“学完了。”
公主茶色的眼睛微微眯了下,嫣红的唇微微张开,“曲子呢?”
“也学完了。”
公主站起来,伸手把芝芝也拉了起来,他眼睛紧紧地盯着芝芝,“跟本宫去书房。”
公主的书房比她的房间还大,而且满屋子的书,芝芝看了只觉得这要读多少年才能把这么多书读完啊。
“本宫要练字,你就在旁边磨墨吧。”
芝芝被拉到砚台旁边,她有些迷茫,她为什么要磨墨啊?可是公主已经在书桌前坐下来了,她看了下砚台和砚台上的墨条,认真想了下,用手拿起了墨条。她先是往旁边划了一下,再往回划,划到一半,旁边伸出一只白皙修长的手。
那只手直接握住了芝芝的手,“不是这样磨的,墨条要直着拿,来回直着打圈。”公主轻声说,便握着芝芝的手磨墨。
他握着芝芝的手磨墨,没过一会还真出墨了,芝芝眼里有点兴奋,“公主,妾身会了。”
公主慢吞吞地收回手,语气里似乎还有一丝不满,“好吧,你自己磨。”他从笔架上拿起一支毛笔,沾了点墨水,开始写字。
等他写完一面字,芝芝偷偷瞄了一眼,理所当然地发现她一个字也不认识。
“想识字吗?”公主冷不丁地问。
芝芝认真想了下,给出真实的答案,“想。”
“晚了。”
芝芝心不甘情不愿地哦了一声。
公主写满了两大张纸之后,芝芝已经困得不行了,她向来都要午睡的,这次被请来这里,被强行逼着吃了那么多菜,又要磨墨,她眼皮子都快睁不开了。芝芝忍不住揉了下眼睛,这动作被公主发现了。
“困了?”公主抬起头看着芝芝。
芝芝连忙点点头,这下子总要放她回去了吧。
“书房的里间有张床,去里面睡吧。”
芝芝怔住了,公主停下笔,撩起眼皮子看了芝芝一眼,那双美丽的茶色眼眸里有着威胁,“不睡?那你是在故意骗本宫吗?你可知道诓骗公主是什么罪名?”
“睡!”芝芝连连点头。
当躺在那张床的时候,芝芝觉得自己傻了,不过她连外衣也不敢脱,只脱了靴子就上床了。芝芝本以为自己会睡不着,但是还是被睡意给打败了。
*
佩兰守在书房外,突然听到脚步声便抬起头,看清来人连忙行了个礼,“奴婢见过驸马。”
驸马月白色锦袍,整个人看起来温文尔雅,他眼神温和地看向佩兰,“公主在里面吗?”
“在。”佩兰犹豫了下,正不知道要不要说明五姨娘此时也在里面的时候,公主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进来吧。”
驸马对佩兰笑了下,推门而入,他一进去就看到公主坐在书桌后面,行了礼,才走到书桌旁,“我来是为了东宫一事。”
公主笔不停,“东宫的事本宫已经决定了。”
驸马沉吟片刻,“那公主容我再想想可好?太过冒进怕是会惹得那位不喜。”
“嗯……”
驸马话音刚落,却听到书房的里间传来女子的声音,仿佛是嫌吵发出的声音。他一惊,连忙走了过去,待看清里间后,他浑身一僵,随后连忙转过身不再往里面看。发出的声音是芝芝,她睡迷糊了,听见声音便从帐子里探出个脑袋,她以为这是她的房间呢。
芝芝此时脸颊绯红,简直艳如桃李,眉如翠羽,一双眼水汪汪的,露出衣领的那一截脖子堪比冬雪,她头发散落着,更是为眉目之间添了一分女儿家的妩媚。
公主慢慢踱步过来,走到了驸马的身前,他眼神越过驸马往里面看了眼,压低了声音,“不要眼睛了?”
驸马那瞬间表情变幻莫测,最后也低声回了一句,“这名义上可是我的小妾。”
公主勾了下唇角,“那又如何。”
第39章
驸马一噎; 他长吐一口气,“我明日再来。”
公主瞥了驸马一眼,眼神里的情绪十分清楚,驸马又是一噎; 直接迈步走了。
里间的芝芝从床上坐起来,她觉得自己分明看见一个男人,还想下床看清楚点,公主直接走了进来; 把芝芝吓了一跳。公主几步就走到了芝芝的床边; 芝芝看着公主; 忍不住往里面缩了缩; 本来还迷糊的脑子仿佛也清醒了。
公主看着芝芝,声音有些暗哑,“睡醒了?”
芝芝仰着头看着公主; 缓缓地点了下头。
公主竟然露出一个称得上温柔的笑容,这笑容在芝芝的眼里只觉得吓人,她更加往床里缩了缩。
“躲什么?”公主直接俯下身,他伸手捉住了芝芝的脚; 芝芝那瞬间被吓得鸡皮疙瘩全起来,她微微动了下脚,却被握得更紧。对方隔着罗袜握着她的脚,这……一个男人怎么能随便握别人的小妾的脚。
芝芝突然觉得公主是不是借着自己伪装的女人模样去欺骗别的女人; 而这时; 公主又开口了; “看你睡得一头汗,都不脱外衣,跟本宫一起去沐浴吧。”
芝芝瞪圆了眼睛。
公主似笑非笑,那张美丽的面庞上神色难以猜测,他甚至压低了声音,“都是女人就一起吧。”尾音十分暧昧。
芝芝心里敲起了警钟。
公主现在还在试探她吗?试探她知道不知道他是个男人?
芝芝发现最近面临选性命和选清白的机会特别多,她还试图挣扎,“这怎么合适,妾身只是个妾,而您是公主。”
公主唇边笑意加深,眼里浮现出戏谑,“你祖上积德。”
“……”芝芝暗暗磨了磨牙。
公主把唇边笑意隐去,“怎么?本宫邀你同浴,你有何难言之隐?本宫可记得你月信已经来完了。”
“……”芝芝再次暗暗磨了磨牙。
公主像是没了耐心,半搂半抱直接把芝芝从床里面弄了出来,芝芝想挣扎又不敢,她都要气死了,为什么别人家的小妾只需要打扮得美美的,然后空守闺房,而她……就是不停地压迫,不停地被轻薄,而轻薄自己的人还不是自己名义上的夫君,而是自己名义上的主母。
“妾身不想去。”芝芝抱着床柱,她的脚挣扎地往里面伸,“妾身不爱沐浴,妾身其实是个不爱洁的。”
公主认真地看着芝芝,“那更应该好好洗洗了。”
哼!好生气啊!
芝芝气得内伤,只能被对方拖下床。
公主蹲下身,给芝芝穿上了绣花鞋,再一把扯起芝芝,“走吧。”
芝芝仍然有些不死心,她犹犹豫豫,而大脑里在飞速地想还有什么借口可以躲开这个事。公主目光灼灼盯着她,仿佛在等芝芝找借口。
芝芝不小心对上公主的眼神又连忙垂下眼,她怎么觉得公主的眼神跟要吃人一样,吓死了。
“嗯?”公主慢条斯理地说,“想好借口了没?”
芝芝本能性回了句,“还没有。”答完她就闭紧了嘴,心虚地不敢看公主。公主轻笑一声,他往芝芝这边倾身,在耳旁说,“你推三阻四,可有其他原因?还是说,你其实是个男人?”
芝芝刚想反驳,却发现公主的话里藏了话,而那话可能是能杀死她的刀。芝芝闭了闭眼,“妾身只是一时太高兴了,没想到有这个荣幸能与公主同浴。”
公主勾了下唇角,眼神深沉,“那就走吧,芝芝。”
他念芝芝那两个字的时候用的气音,芝芝忍不住往旁边躲了下,又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公主一句。
佩兰听到公主要与芝芝同浴的时候,眼神出现了吃惊,不过那惊讶只是一瞬间,她立刻收起了多余的情绪,马上着手去办。
芝芝换洗的衣服很快就准备好了,她站在浴池房里,看着宫女们忙碌,而那位主子此时坐在美人榻上在看书。他一脸闲适,仿佛根本不怕芝芝发现他是个男人。等等,芝芝想到了一个问题,对方故意邀她共浴,如果脱衣服,她就算一开始不知道公主是个男人,脱了衣服也会知道的,对方是要故意让她知道吗?
芝芝越想越害怕,公主是不是已经要杀了她,无论她之前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想到这个,芝芝浑身一颤,唇色开始发白,她眼神不自主地盯上浴池房靠窗的那个矮柜。
不行,她从那里逃出去也只是逃出浴池房,连瑰央殿都没有出。
完了,她这回是死定了。
这辈子比上辈子活得太短,马上就是她的生辰了,可惜她连十六岁生辰都没有办法过。
“公主,已经准备妥当了。”
佩兰低头跟公主禀告。
公主懒洋洋地唔了一声,他把手里的书放下,对佩兰吩咐道:“你们出去吧,不需要人伺候。”
“是。”佩兰把所有宫女全部喊了出去,此时,浴池房了只剩下芝芝和公主。芝芝此时是背对着公主的,她心里十分慌乱,想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她躲过这一劫。
“芝芝,过来。”对方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芝芝身体就是一僵,她僵硬地站在原地,直到对方有些不耐烦地说:“过来。”
芝芝转过身,慢慢地走过去,刚走到美人榻旁边,公主就轻声说:“如果没有其他借口,那就要沐浴了。”
他双眼紧盯着芝芝,仿佛是在盯一个猎物,而这个猎人又是强大而美丽的,他只是随意坐着,已经够吸引所有人的目光了。
芝芝睫毛不自觉地轻颤,像是蝴蝶的翅膀一下子扑散开来,在眼底垂下一抹阴影。她白皙的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眼底藏着恐慌,因为害怕,她忍不住轻咬了下唇瓣,咬出一抹红色,不自觉添加了艳色。芝芝从五官长相还是身材来说,都完全称得上美人,而这种美人不是美则美矣的古板美人,她是活色生香的,散发着她自己不清楚的香味。用男人的眼光来看,她是个尤物,出现在梦里的佳人,该藏在金屋的娇。
金屋藏娇,对待这种娇娇,本来就应该藏起来。
可是偏偏这样的一个尤物,她眉目之间又是十分干净,那双漂亮的凤眸很清澈,仿佛藏不住任何心事。妖且丽,媚而纯,她像极了芙蕖。
“解开本宫的腰带。”公主站了起来,他对芝芝吩咐道。
芝芝一惊,而这时候公主已经张开了双臂,他在等芝芝解开他的腰带。
时间在慢慢地流逝,芝芝好半天才鼓起了勇气往前踏了一步,她的手慢慢地摸上公主的腰带,这是她第一次摸男人的腰带。
“解吧。”公主轻声说。
芝芝手微微颤了下,她不敢抬眼,她解了好久都没有解开,最后她的手反倒是被一双手给握住了,“那么笨,真不知道以前是怎么活下来的。”
他带着芝芝的手帮自己的腰带给解开了。
芝芝完全呆住了,她满脑子就是她一定死定了。
腰带被公主随意地丢在地上,他解开自己的,便目光灼灼,眼睛眨也不眨地地看着芝芝,“该你了。”
什么?
芝芝还来不及反应,就看到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放在她的腰带上,“本宫这个人是非常喜欢礼尚往来的。”
这算哪门子的礼尚往来?!
他的腰带根本不算她脱的,而且也不是她脱的。
芝芝最后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护着自己的腰带,她才不想被公主解开自己的腰带,就算……就算要解开,起码也要她名义上的夫君来啊。
哪有主母给小妾脱衣服的。
公主反而捉住芝芝的手,芝芝的手也生得娇小,如柔荑一般。
“难不成芝芝真是个男人,不愿意脱腰带?”
他满口胡言,茶色的眼里有一丝戏谑。
芝芝不动,公主干脆空出一只手把芝芝的脸抬起了,他轻轻捏着芝芝的下巴,那张美丽的脸上浮现出一个笑容,“本宫还没有跟男人同沐过,还有些期待呢。”
好!过!份!
芝芝被气得想哭。
“公主跟驸马同浴,不就可以了吗?”芝芝灵光一现,顶嘴回了一句。
公主一听,当即脸色就黑了下来,然后他还微微偏过头,看表情似乎有点想吐。
“驸马一表人才,谦谦君子,公主最应该跟驸马同浴了,而且驸马一定会让公主脱他腰带的。”芝芝不怕死地继续顶嘴。
公主额上青筋跳了跳,他不仅仅是脸色难看了,“不要提驸马。”
“为何不提?驸马可是我们的夫君。”芝芝再次不怕死地顶嘴。
公主扭回头,怒视着芝芝,眼里大有“你再多说一句本宫就绕不了你”的意思。
芝芝秒怂,她缩了下脖子。
“一表人才?”
“谦谦君子?”
“夫君?”
公主连问三句,脸色十分阴沉,“那芝芝一定很喜欢驸马了,可要本宫将驸马唤过来,三人同浴,一成驸马的娥皇女英之美梦。”
芝芝闭紧嘴巴,连连摇头。
公主继续说:“只可惜芝芝怕是要以一人之躯伺候两人了。”
他的话听上去有几分咬牙切齿之意。
第40章
芝芝往后退了好几步。
公主蹙了眉; 上前两步直接抓住了芝芝; “想躲去哪?”
“没……没躲去哪。”芝芝被吓得都结巴了。
公主听见了; 唇勾了下; 眼里泛着危险的光芒; 他的手下滑到芝芝的腰上; “又结巴,看来你需要本宫来帮你治一治这结巴的毛病。”
芝芝惴惴不安地看着公主,脸上不禁浮现出迷茫的神情; “怎么治?”
公主就算是女儿身的时候,也要比芝芝高; 听到芝芝听上去有些傻的话,他轻笑一声,便微低下头。那双茶色的眼眸很亮; 像是繁星都落在他的眼里,甘心给他作装饰品。
“这样治。”最后的尾音消失不见。
芝芝眼睛瞬间瞪圆了,她不敢置信地看着跟她几乎快没有距离的脸,想挣扎却被对方轻松化解。芝芝睫毛轻颤,一双眼逐渐变得水汪汪,像春日下的湖水; 清风袭来; 吹皱一汪湖水。
“公主,淑贵妃来了。”门外传来佩兰的声音。
公主皱了下眉; 抬起了头; 他此时的手还在芝芝的腰上; 他眼里有着明显的恼怒,但是又不得不克制。他看了芝芝一眼,又伸手捏了一把芝芝的脸颊,才松开对方。
*
淑贵妃听到脚步声连忙转过身,美丽的面庞在看清来人之后连忙笑了起来,但是刚笑她又强迫自己收了起来。公主走进殿内,表情冷漠,“清河给淑贵妃请安。”
淑贵妃抿了下唇,她走到上首的位置坐下,头上的步摇因为动作轻轻摇晃,她看着下面同她有七分相似的面孔,“信芳,你知道母妃为何前来吗?”
公主低垂着眼,“淑贵妃请说。”
淑贵妃看了下左右的宫人,“你们全下去。”
等到宫人全部退出大殿,她直接拍了下旁边的桌子,“裴信芳,你给本宫跪下。”
公主抬起眸看了淑贵妃一眼,眼神阴沉沉,淑贵妃见了心中更气,直接把手边的茶杯掷了出去,“跪下!”
公主收回了眼神,跪了下去。
“你简直是胡闹,上次在东宫胡闹的事还没过去,你又要做什么?”淑贵妃压低了声音,“你父皇上次只是小小警告你。”
“淑贵妃是从太子那里听了什么风言风语,所以才来我这里发火吗?”公主轻笑了一声,语气含着讥讽。
淑贵妃一听,直接从座位上起来,她慢条斯理地走下来,走到公主身边的时候,她弯下腰,直接对着公主的脸打了一耳光。
公主的表情都没有任何变化,像是习惯了。
淑贵妃见状,又打了几巴掌,直到她的手开始发麻,她才停下来。淑贵妃深呼吸,跪坐了下来,她看着眼前那张同她很相似的脸。
“信芳,母妃是对你好,你知道不知道?”她的手摸上公主的脸,“所有人都是坏人,只是母妃会对你好,你不要胡闹,你要乖乖的,你要是惹你父皇生气,我们母女两个就完蛋了。”
“母女?”公主笑了下,“淑贵妃连自己生的是男是女都不清楚了吗?”
淑贵妃不气反笑,柔声说,“母妃说你是公主就是公主,你不能当皇子。”
公主勾了下唇,“清河知道了。”
“你听母妃的话,不要跟太子闹了。”淑贵妃轻声说,“他答应过我的,会对我们母女好的。”
淑贵妃是胡人,是藩国献上来的美人,她当年靠美貌艳冠六宫,但是终究是献上来的美人,没母家支撑,现在虽然她依旧得宠,但是皇帝事实上已经不太喜欢她了,看了二十几年,终究是看腻了,色衰而爱驰,现在也不过因为往日的情分对她还不错。
当皇上的人,从来就没有专情的。
公主平静地看着淑贵妃,淑贵妃叹了口气,把自己头上的步摇拔了下来,她亲手插上公主的发鬓中,“信芳,你怎么能打扮得那么素雅,这样不好看,女儿家就是美美的,知道吗?驸马对你好吗?”
“我和驸马是什么关系,母妃不清楚吗?”公主扯下步摇,直接丢在了地上,他眸色沉沉地盯着淑贵妃,“终有一日,这天下是我的。”
淑贵妃冷下眼,“你休要做梦,你拿什么去争这天下?你听母妃的,好好听太子的话,他现在怕是怀疑你了,你千万别胡闹了。你府里那个小妾不是好东西,长得妖里妖气,改日,母妃把那个小妾打发了出去。”
公主本来还算平静的眼神一下子凌厉了。
“怎么,母妃打发一个小妾都不行吗?”淑贵妃道。
“那清河就不得不跟父皇说一些关于您和太子的传言了。”
“你!”淑贵妃从牙关里挤出声音,“你若说出去,你以为你还能像这样受你父皇宠爱吗?”
公主直接扭开了脸。
淑贵妃颤着手站了起来,“好好好,你现在长大了,母妃管不住你了,当年我该掐死的那个就应该是你。”
公主猛地抬起头,他看着淑贵妃。
淑贵妃莞尔一笑,“若掐死的是你,那你姐姐现在跟驸马才真的是良配了,驸马也不用跟你这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在一起。你生气是吗?”淑贵妃低低笑了起来,“生气你也是从我肚子里生下来的,是我护着你长大的。”
她走了几步,把地上的步摇捡了起来,走到公主的身后,再次把步摇插入公主的发鬓,“你若真喜欢那个小妾,母妃也不逼你,但是你万万不可为了她再同太子置气,东宫的主意你不能动,你要弄死另外两个,母妃没意见。要记住,母妃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她眼神微动,“信芳,母妃现在只有你了,母妃老了,就要护不住你了。”
公主垂着眼,所有的情绪被他藏在眼底,只是他袖子的手猛地握紧了。
*
佩兰从外面走了进来,殿里静悄悄的,她走到跪着的人的身后,轻声说:“公主起来吧,淑贵妃已经走了。”
公主没动。
佩兰眼里浮现出担忧,“公主,五姨娘还在浴池房等您呢。”
“你送她回去,没本宫的命令,她不得出瑰央殿。”公主轻声吩咐道。
佩兰只能低头称是。
她离开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公主还跪着大殿上。
*
芝芝听了佩兰说的话,眨了眨眼,“不用洗了。”
佩兰微笑道:“是的,公主此下有事,奴婢送五姨娘回去。”
芝芝得了自由,自然开心,回了房间后,让采苓端一壶水上来,采苓觉得有些奇怪,“五姨娘,你要那么多水做什么?”
“漱口。”芝芝憋着气说。
采苓愣了下,不知想到什么,眼里浮现出笑意,她端了壶水上来,“看来公主那里的菜不符合五姨娘的口味。”
芝芝有点心虚,只好低着头。
几日后就是七夕。
七夕当天,芝芝从一醒来就很开心,她特意穿了新衣服,还让采苓给她梳个好看的发式。采苓有些惊奇,往日芝芝都是要她梳简单点,“今日七夕对五姨娘很重要?”
“我的生辰。”芝芝笑眯眯地说。
采苓惊了下,“那奴婢要吩咐厨房煮一碗长寿面才行。”
“不用了。”芝芝喊住了采苓,“我自己煮。”
往年都是她爹给她煮的,今年她要自己煮。
因为七夕节,宫里也张灯结彩,芝芝也听了宫女们说了几句,说是今日皇上大办盛宴,而大臣们尚未婚配的少男少女都可以参加。芝芝自然是没有办法参加,不过她让采苓去了,采苓原来也是宫里的宫女,只因为公主成婚,才出了宫。
“你去看嘛,肯定很热闹,不是说还会游湖。”
芝芝听说了,好像有胡人献舞,还是在涌泉湖的湖中心跳,皇上和一众大臣到时候会在船上观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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