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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珍居田园-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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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氏听了以后,也很赞同这件事。孙氏的手艺不用说,这又是赵顺帮着出的主意,他肯定也会帮着照顾铺子里的事。现在叶苏木又娶了妻,也要为以后打算了。
听到叶家也要做生意,蒋氏的嘴里比吃了黄莲还苦。她前些日子大吵大闹,还把叶白芍给叫回来逼着毛氏他们把银子给她了,现在她要想插手这生意,毛氏他们肯定不会同意的。眼看着钱生钱的法子要从她眼前溜走,她心里憋屈不已。特别是最近大房喜事连连,他们三房却半死不活的,现在白芍那边也过的不顺遂,她就更烦闷了。
要说沈家,他们最近不是不顺遂,而是很不顺遂。当时沈光怕把叶家逼急了,到时候再提价,狠了狠心以三百二十两的价格把铺子给买下来。当时买的急,也没把后续的事处理好,更名文书是签了,可铺子还是王家租着呢。他们去要铺子,王家死活不搬,还逼着他们卖铺子。他们不同意,王家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在破坏了他们家两宗生意,抢了他们家两个老客户以后,沈光他们才抵不住压力把铺子卖给了王家。他们忙活了半天,又是算计这个又是算计那个的,最后一点好没落下,赔了二十两银子不说,还把叶家给得罪了。沈光想想就有气,对着叶白芍也就没好脸色,偏生她怀着孩子,他娘也站在叶白芍那边,成天念叨他,他就懒得回家了,最近这几个月他不是出去跑生意,就是在花楼里花天酒地,日子又过得跟之前一样潇洒了。
抽了个空闲的时间,珍儿、叶白芷、毛氏、孙氏、叶苏木、胡氏一行人去了城里。人多了些,马车里挤得满满的,好在当初珍儿他们做得车篷比较大,还勉强塞得下这些人。一行人说说笑笑,倒也不觉得太挤。
马车一直到后巷,珍儿他们从后巷进了铺子。本来就来过好几回了,毛氏他们对铺子也熟悉,今天也就是让孙氏来看看的,毕竟这个事以后要靠她才成。
“……这里是庖下,之前山姜他们都是在隔壁包子铺吃饭,有些日子没开伙了,里面看着有些乱,不过该有的东西都不少。这边是个小杂货间,里面比较小,之前是个看门的老头住在这里,后来我们把这里腾空了,给旺福做了窝。这里就是正屋了,有两间住了人,还有一个大间是放货的。”珍儿指着屋子,一点点的给毛氏、孙氏他们讲解着,时不时的看看孙氏的表情。
胡氏跟着他们,随着珍儿的话到处看着,有时候有不懂的也会低声问旁边的叶白芷。
晌午趁着人少,珍儿带着毛氏、孙氏他们又去前面看了看。
吃了晌午饭,毛氏他们就回村子里去了。
买铺子做生意是个大事,珍儿也觉得应该给毛氏、孙氏他们时间好好商量商量。
又在城里逗留了两天,看着新铺子的生意慢慢的有了好转,珍儿心里就更放心把铺子全权交给赵顺管理了。
吴玲玉跟赵旸铭两人一走就是大半个月,期间除了赵旸铭赵顺送信的时候,顺带给珍儿送了两封信说他们在楚州府的进程,吴玲玉却玩的乐不思蜀,一点儿也没想起来要写信报平安,叶白芷她们在珍儿耳边都念叨了好几回。
到了十月低,叶家买铺子的事确定了,铺子里也开始整修了,吴玲玉他们才回来。
这回去楚州府,他们也算是收获颇丰,不止买了很多新奇的东西来为铺子打响名声,就连会制糖的人也找到了。
“严师傅愿意在作坊里做半年,他还愿意帮着带徒弟出来,就是工钱要的高。”赵旸铭见珍儿他们没什么异样的表情,继续道:“严师傅说,他一个月要一两银子的工钱,带徒弟的钱另外算。”
严师傅不是棘阳县的人,他早晚要回楚州府去。这在棘阳县带出来一两个徒弟他不会损失什么,可是他要养家糊口,再加上年纪大了,本来也是准备再干一两年就回家养老的,所以这工钱就要的高。
严师傅愿意带徒弟出来这点还是很合珍儿意的,她本来就是打算把自己的人培养起来的,这样也省得到时候要被人要挟。
“银子不是问题,你告诉严师傅,只要他能制出糖,还带出徒弟,到时候我会有重谢的。”珍儿道。
赵旸铭点点头,转身准备出去,手捏在袖口才想起来怀里的东西。他犹豫了一下,掏出一个手镯道:“东家,这是我们在楚州府买东西,人家店家送的。我也用不上,给你吧。”他不常跟人解释,这些话说的有些拗口。
第三百五十二章 礼物
珍儿抬头就看到一个碧绿色翡翠镯子在赵旸铭手上,这样收他的东西,好像不好吧?
看珍儿一脸的纠结,赵旸铭的脸色也奇怪起来:他怎么一时兴起就把这个送出来了呢?
这个翡翠镯子确实是赵旸铭跟吴玲玉去铺子里买东西别人送的,不过却是吴玲玉死缠烂打、一直磨着老板送的。这个镯子成色好,最主要的是一点儿瑕疵都没有,那老板本来得了就想买个高价的,谁知道东西刚拿回去碰到赵旸铭他们去买东西,而吴玲玉又眼尖的看中了,就想买。老板开的价高了,吴玲玉就得寸进尺的要求老板送给她。她磨了一下午,又是说好话,又是要挟的,竟然真的拿到手了。
后来两人把买回来的东西分类登记的时候,吴玲玉试着戴了戴。她自我感觉良好,赵旸铭却觉得那个镯子应该戴在一个更加纤细的手上,这个念头刚闪过,一个拿着笔骨节分明的手就出现在他脑海,鬼使神差的他就把镯子给拿了,现在更是不知哪根筋搭错了给送出去了,也不知道珍儿会不会觉得他孟浪?
这边两人僵持着,屋里一阵静默,尴尬的气氛笼罩着两人。
“珍儿,珍儿,快看我在楚州府买的好东西。”吴玲玉风风火火的一推门就跑了进来。
珍儿跟赵旸铭不约而同的松口气,从来没觉得吴玲玉的声音这么好听。
本来应该轻松的,赵旸铭却觉得心里有些憋闷,他正想把镯子收回来,却有人比他的手还快 。
吴玲玉一把抢过镯子,翻来覆去的仔细检查了一遍,瞪大眼睛望着赵旸铭,撇着嘴。道:“小人,你太阴险了!”
珍儿的脸一红,她没打算要呢,这应该不算私相授受吧?
吴玲玉在心里把赵旸铭骂了个狗血淋头,面上却是一脸讨好的对珍儿笑道:“珍儿,你看着镯子,多衬我肤色,跟我的气质多么的般配呀,这简直就是为我量身定做的,你说是吧?”
珍儿现在脑子里乱糟糟的。只期望吴玲玉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不要乱说什么,听她提的不提这个,忙点点头。
心里一得意。吴玲玉就把镯子戴在手上,左右打量着,还偷偷的对赵旸铭做了个鬼脸,一脸的小人得志!
“让你打我小报告,哼!你就是告诉珍儿这个镯子是我用铺子的名义死缠烂打要来的。珍儿也不会充公的,她人那么好,看我喜欢肯定还会主动送给我的,气死你个卑鄙小人!”趁着珍儿不注意,吴玲玉凑近赵旸铭低声道。
她以为他偷偷藏起镯子是为了向珍儿告状?
赵旸铭身子一僵,顿时长出一口气。她的想法果然与众不同。
既然她这么想,那就好办了,赵旸铭脸色一沉。同样低声道:“这个镯子既然是别人送的,那就应该是东家的,你是自己送,有脸面些,要不然等我出手……”说着做了个口型。
吴玲玉看出了他口型的意思。只觉得脑瓜抽抽的疼,她怎么会惹上这个妖孽?
瞪了他一眼。吴玲玉毫不掩饰自己想杀他的心,然后不甘愿的褪下手上的镯子,又一脸肉疼的递给珍儿,“珍儿,其实这个镯子我是想要送给你的,它好像跟你更配。”说这话的时候,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心里的血在哗啦啦的往外流。
珍儿有些怔愣的看着她,她对这个镯子的喜爱,她看的清清楚楚,怎么一会儿的功夫就变卦了呢?
目光无法从镯子上移开,吴玲玉只觉得赵旸铭就是一只多管闲事的狗,她偷藏镯子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还劳烦他老人家跑来打小报告,害她的镯子现在飞了?
珍儿见赵旸铭眼观鼻鼻观心,脸上一点儿异色也没有,一时搞不清楚这是个什么状况了。
“玉姐姐,我看这个镯子也不是个普通的,想来就是老板要送也是看在玉姐姐的面子上送的,君子不夺人所好,既然玉姐姐喜欢,那就送给你吧。”珍儿把镯子给推了回去。
吴玲玉面上一喜,慢慢的动着手指镯子就一点点的被她的手给包住了。
“吴姑娘这回也得了不少好东西,想来也是不太看得上这个镯子的?再者,我到时觉得这个镯子跟吴姑娘一点儿也不配呢。”赵旸铭突然出声,吴玲玉往回缩的手一顿,心里再次忍不住问候赵家的列祖列宗。
一把拉过珍儿的手,吴玲玉把镯子戴在她手上,本来还想对赵旸铭说两句狠话的,结果一看,珍儿戴着确实比她好看,顿时更加伤心了。
看着镯子送出去了,赵旸铭就出来了。
对着赵旸铭的背影,吴玲玉张牙舞爪的,惹得珍儿一脸诧异的看着她。这一趟楚州府之行,好像里面有好多故事啊。
“珍儿,那都是血泪史,你这么善良的孩子还是不要听了。”吴玲玉说完,脚底抹油跑了。赵旸铭害她损失了一个镯子,总的让他出点血吧。
很快铺子里就传来吴玲玉追着赵旸铭叽叽喳喳说话的声音,珍儿没理会这些,盯着手里的镯子看,她有些闹不明白。这镯子算是谁送的?
这回吴玲玉他们回来,带了不少东西,珍儿他们就留在铺子里把东西都给整理好了。然后又等叶白芷他们的铺子开业了,这才回了村子。
叶家的铺子叫玲珑绣庄,里面除了卖布、棉被、荷包、帕子这些小东西,也卖些成衣。而开业当天最大的亮点,就是两个半人高的插屏,都是用的金玉双面绣,当时就让很多抱着看热闹心态的人震惊了。很快玲珑绣庄有双面绣的消息就不胫而走,传的街头巷闻,很多人都来看。也有人确定是真的双面绣了,就开始订绣大屏风。
金玉双面绣绣工繁琐,要求极高,孙氏又是个谨慎的,每一针每一线她很讲究,就怕绣的不好砸了招牌,这样一来,绣活出的就慢。一个屏风至少要三个多月,很多人要绣就要提前预定。本来以为这样一来客人会少很多,却没想到,玲珑绣坊的名头却更大了。没两年,棘阳县的达官贵人都以拥有一件玲珑绣庄的绣品为荣,当然这是后话。
回到村子已经到了十一月,已经下过一场小雪了,珍儿还怕下雪会把甘蔗给冻坏,没想到王大叔、叶五哥、钱顺他们早早就把甘蔗收了放地窖里了。
严师傅比珍儿还早回的村子,赵旸铭带着严师傅在作坊里都忙了四五天了,还把作坊有个重新整理了一遍。在手工艺这一方面,内行人跟外行人的区别很是明显。珍儿一进作坊就觉得跟之前不太一样,看着顺眼多了。
作坊里不能没有人主事,以后要是真的能制出糖来,事情更多,得有一个能管事的人才成。赵顺知道珍儿忧心这个,当即笑道:“我当是什么事,要说管事啊,我看赵旸铭就成。他会识字,而且学问也不差,人情世故更是个中高手。虽说年纪小了些,对于做生意也是个新手,不过他跟着我学了一段时间,进步快就不说了,他也勤奋,懂得举一反三。我看着作坊至少也得个大半年才能红火起来,有他一路学着摸索着就成。”
他这样推举赵旸铭,珍儿惊讶的同时,也有些担心,赵旸铭毕竟不是签了卖身契的或是土生土长的棘阳县人,珍儿倒不怕他拿了制糖方子跑了,而是担心他突然想要回家,到时候去哪儿找个能接手作坊的人。
赵顺没想到珍儿担心的是这个,一想,赵旸铭的年纪也不小了,这要是在家里这个时候也是该谈论婚事了。可这一时之间倒不好找管事,这事就只好阁下了,作坊也暂时交给赵旸铭管着,方海给他打下手。
明天就是能出糖的日子,这是严师傅第一回在作坊里做糖,不止珍儿紧张,家里很多人都睡不着。
第二天一早,珍儿有些头脑昏胀的起床,还没站稳,就觉得下身一阵清凉的感觉。她前世也是经历过这些的,虽然是在她死前半年才来。
找到简月娘,珍儿支支吾吾半天才把话说明白,简月娘愣了一愣,脸上就绽开了一朵花,她担心了大半年,总算是之前的努力没白费。给珍儿收拾好了,又亲自熬了老鸭红枣汤让她喝,简约娘翘起的嘴角一下都没落下,吴玲玉偷偷跟珍儿说,“那是连小雪都给融化了。”惹得珍儿揉着肚子也跟着笑起来。
方海风风火火的冲进院子里喊作坊做出糖的时候,把珍儿他们吓了一跳,收拾了一下,一行人就往后面作坊去。
简月娘见珍儿把手炉放下了,瞪了她一眼,道:“你不舒服就拿着,谁还能说你不成。”
这还没有下大雪就成天抱着手炉,哪里有那么娇贵?珍儿不想搞的太特殊,一直推辞着。
吴玲玉心里想去看新做出来的糖,受不了她们一直推来推去的,一把抢过手炉放到珍儿怀里,道:“你的脸色都是煞白的,一看就是生病了,你抱着吧,没人会说你什么的。”更何况她的手还一直捂着肚子,眉头也时不时的皱起来,一看就知道她的身体状况。
珍儿没再坚持,捂着手炉跟吴玲玉他们一起去了作坊。
第三百五十三章 喜事
作坊里也是一片喜气洋洋,除了严师傅在检查糖渣,赵旸铭跟在旁边问话,钱顺、南星都一脸喜色的时不时捏几粒糖塞到嘴里。
珍儿他们一进门,南星就拿了个调羹舀了一勺糖递过来,“东家,你快尝尝,这是严师傅做出来的糖,味道真好。”
吴玲玉抢先一步抓过调羹,把糖抖回去一些,浅浅的尝了一点,也忍不住赞道:“嗯,跟外面卖的一样,就是这颜色还带着些焦黄,要是纯白的就好了。”
南星瞪大了眼睛瞅着她,纯白的糖,那得二百文钱一斤呢,就连整个棘阳县也没有几家有卖的。
严师傅跟赵旸铭到处仔细检查了一遍,确定没什么遗漏跟问题了,才过来跟珍儿回话。
“严师傅辛苦了!”珍儿道,简约娘就掏出一个荷包递过去。
严师傅高兴的结果荷包,用手捏了捏,感觉是银子,顿时心里一喜,态度也更恭敬,“这是我应该做得。”他不是签了契约的下人,跟珍儿也只是雇佣关系,是以不用用奴才来称呼自己。再者,珍儿也从来没让赵大婶、管仲他们用奴才来称呼,所以也不在乎这些。
“东家过来看,”赵旸铭引着珍儿他们往装着糖的两个陶罐看去,“这边一个是按照严师傅的法子制的糖,这边是按东家那本书上做得。两个陶罐里的糖颜色差不多,但是味道却有细微的差别,东家的方子做出来的糖味道要稍微甜一些。”
珍儿往陶罐看去,这要是不说,她完全看不出来有什么差别,还以为是同一种法子制出来的。
吴玲玉也两边都尝了尝,凝眉感受了一下,在众人的目光中开口道:“我没感觉到有差别啊。”
“我也尝过了。没感觉到啊。”南星也跟着附和。刚刚他们都尝过了,也没尝出来有什么不同。
严师傅接过赵旸铭递过来的纸,解释道:“我这个方子是之前在作坊做工的时候跟着别人学的。在作坊里,为了怕方子泄露出去,都是一个人负责一部分的,我也是在作坊了做了十几年的工才能把所有的工序都学会。而且我看过,我的工序没有问题,做出来的糖也跟外面卖的一样。东家这个方子做得糖却是是好一些,我的味蕾比较好,一些很细小的味道差别我也能感觉出来。再者。用东家的方子制糖,剩下的糖渣里面比较干净,不像用我的方子。糖渣里还带有少许糖分。”
“那是什么意思?”南星好奇的问,糖渣都是不要了的, 检查那么仔细干啥。
严师傅笑了笑,道:“糖渣里带的糖分少,就说明里面的糖分全部炸出来了。这样的话。用同样多的甘蔗制出来的糖就多一些。”
南星一脸受教的点点头,没想到里面还有这些讲究跟门道。
珍儿眼前一花,腿脚软了一下,好在简月娘一直在她身边,早手脚麻利的扶住她了,看她脸色苍白的可怕。就想劝她回去歇着。
又商量了两句以后制糖的事,珍儿才满眼发花的被简月娘给搀扶走了。
除了赵旸铭跟严师傅他们看出来珍儿的脸色不正常,南星、方海、钱顺一直围着两罐糖。嬉嬉闹闹的在笑着。
严师傅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珍儿的那张方子会好一些,扭过头又去检查了一遍。
一直到淡红色裙角消失在门口,赵旸铭才收回视线,问着旁边吴玲玉道:“珍儿生病了吗?”
“什么生病,来初癸了。肚子疼呗!”吴玲玉手里拿调羹在陶罐里扒来扒去的,没心没肺的道。“唉,这要是能制出来红糖就好了,女人来了癸水肚子疼,喝被红糖水就好了。”
察觉到一阵探究的眼神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的,吴玲玉手一顿,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话。讪讪的丢开调羹,笑的一脸的谄媚:“啊,珍儿脸色白成那样,我这心里实在是不放心,我去看看她啊。你忙,你忙。”
看着风一样消失的人,赵旸铭觉得惊奇,他其实猜错了吧,这样的人怎么会出自那样的家族?可是他每次拿这个要挟她的时候,她却又束手无策,明显他是猜对了,到底中间有什么差错呢?
吴玲玉一脸懊悔的狂奔着,她怎么会这么大意呢?虽然前世小学生上了生理课都知道女子是有月经这一说的,甚至上了初中还有好多男生为心仪的女生买卫生棉,可是这是在古代呀!是封建礼教下的古代,她要是在别人面前说这个,肯定早被人当成那啥啥的女人了!唉,她就不能大意,成天没个约束的,她肯定很快就会把学的规矩都忘光了的!谨言慎行,一定要谨言慎行!
又喝了碗热汤,珍儿就睡了。
天快黑的时候珍儿才醒,动了动身子,她明显感觉到肚子没之前那么疼了,心里顿时轻松起来。她以前疼可是疼好几天的,没想到现在身子好了,这个也跟着好了。
年前的时候格外忙碌,作坊渐渐进入正轨,做出来的糖也天天的增加。好在当初建地窖的时候建的够大,甘蔗放进去了也还有空余,里面照例放了些蔬菜等到过年的时候吃。
作坊里做出来的糖都送到铺子里去卖了,年底备年货,这个东西有条件的家庭都会买一些,炸油果、做汤圆都要用的。
同在一个村子,不可能什么事都瞒着别人。不知道谁知道珍儿家的作坊开工了,还能制出糖来,村里顿时轰动了。不少人没事都跑到作坊周围打转,就连村长、里正他们也来问了珍儿。
反正以后要在村子里招工人的,珍儿也没瞒着,除了她有方子的事瞒下了,其他都一五一十说了。
村里人听说珍儿是从楚州府请的师傅来做糖,羡慕完了以后,也没别的想法。毕竟人家有钱,请得到人也是人家的本事,这别人要是谁有钱有本事,那也能去请呀!
不过也有人打着要去作坊做工的心思,天天往珍儿家跟叶家跑。
叶家现在也有了自己的铺子,叶白芷、孙氏、叶白芨她们忙着做针线活,就连女工一般的胡氏也趁着冬天没事做,跟着孙氏他们一起做些荷包在铺子里卖。而铺子则是由叶苏木管着的。
为了到时候不再发生纠纷,这回玲珑绣庄是叶白芷她们二房自己出钱开起来的,叶苏木是作为一个请的掌柜在铺子里主持事情的。
当初说这个提议的时候,叶苏木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后来他准备私下跟胡氏解释的时候,没想到胡氏很通情达理,也没有因为铺子没有他们一房的东西而不开心。
叶苏木一直都跟着他爹下地做活,就算小时候生活在城里,家里也开着药铺,可他有爷爷还有三个叔叔,哪里轮得到他掌事。后来回到村里,对这些就更不懂了,再加上他是个老实的性子,让人一看就觉得很诚恳。
这回他也是去学习的,他们家以后肯定会有自己的铺子,他现在不学着如何打理,以后肯定会赔钱。
蒋氏眼看着大房二房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特别是她最看不起的二房,现在不仅有了自己的铺子,每天还有不少媒婆过门来提亲,就连叶白芷要招婿都有人愿意,而叶白果却没人问津,想想就让她有气。
不管别人怎么想,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叶苏木要忙活绣庄的事,那收蘑菇就不能再指望他了。他给珍儿推荐了一个人,也是叶氏族里的一个人,说来按辈分他跟叶苏木年纪差不多,却还要叫他一声叔叔呢。珍儿去打听了一下,那人叫叶安平,名声到是不错,也是个勤快的,珍儿就把这事交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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