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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珍居田园-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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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哟,看着水灵劲儿,可是比齐强的两个小妾强多了。”
  木香瞪了她一眼,小脸涨得通红。
  珍儿放下茶杯,觉得一阵腻歪,“别说这些有的没的,说说你们来到底有什么事儿吧。”既然已经撕破脸,她也懒得跟他们虚与委蛇。
  刘氏眼一瞪就要跳起来,被齐富眼疾手快的拉住了。
  “珍儿妹妹,娘她年纪大了,你别跟她计较。我们今儿就是来看看珍儿妹妹的。”齐富从小在城里做学徒,还是学到了一些东西的,他心里虽然也恨的牙痒痒,不过面上却还是带着笑。
  珍儿目光在他们身上巡视一遍,可没听说过两手空空来看望人的。
  齐富顺着她的目光看过来,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他来的时候想着买些糕点的,结果他娘一听就炸毛了,他们就两手空空的来了。
  “齐富来啦?在哪儿呢?”一个老奶奶的声音传来,很开齐老太太的身影就出现在门口,木笔搀扶着她走的匆忙。
  看到齐老太太,珍儿还没什么感觉,刘氏却气冲冲的站起来,“你个死老太婆,你怎么在这儿?”
  齐老太太常年受到刘氏的压迫,气势本来就矮一截,现在见到她瑟缩了一下脖子,往木笔身后躲去,可能是有了人在前面挡着,这才敢硬起起来,“我在这儿关你什么事?你把我们老两口赶出府,想害死我们是不是?我告诉你,我老婆子还有一个有本事的孙子呢。”
  “呸,你个死老太婆,有奶就是娘的,当初齐珍儿他们姐弟什么都没有的时候,你成天骂他们是吃白食的,诅咒他们被狼叼走,现在人家出息了就过来舔着叫人家乖孙子,真是臭不要脸的!”刘氏骂道。
  齐老太太的老脸一红,嗫喏的说不出话来。
  珍儿冲木笔使了个眼色,木笔点头,道:“老太太,老爷子这会儿该起了,我们去看看老爷子吧,庖下里还煲着汤呢。”
  齐老太太一听,慌忙转身,急匆匆的往后院跑。最近汤汤水水的把她的胃口都给养刁了。
  气跑了齐老太太,刘氏武力值大增,回头指着珍儿骂道:“你也是个狼心狗肺的,想当初老娘起早贪黑的在地里做活养活你跟虎子那个白眼狼,你们竟然把我们强子给关到大牢里去,真是黑心黑肺,该下地狱的东西。我告诉你,你要是不去扯了诉讼,把我们强子放出来,我就……”
  “你就怎么样?”冷冷的男生从门口传来,因为逆着光,看不清人影,不过这声音,珍儿可是熟的不能再熟了。
 

正文 、第四百六十一章 为她好就放手

  刘氏被木兰拿扫帚狼狈的赶出门外,齐富跟王氏因为没有说什么难听的话,倒是没人推搡他们俩。
  刘氏在门口指着大门破口大骂,什么难听的话不要钱的往外喷,听的她跟前的齐富、王氏都觉得丢人,臊红了脸。
  外面闹腾腾的,屋里这会儿却是一片静默。
  简月娘他们得了信儿匆匆赶到堂屋,看到站在堂屋中间的赵旸铭,本来还有一肚子的话要说,还想训斥他一番的,等见了人却又说不出口了。
  使了个眼色,简月娘带着众人都从屋里退了出来,留下空间让他跟珍儿好好谈。
  村里有下地的,看到门口大骂的刘氏他们,都停下脚步,对着他们指指点点的。齐富还是脸皮太薄,又跟齐强的无赖性格不一样,臊红了脸拉着刘氏上了马车,匆匆的走了
  马车上,齐富气急败坏的抱怨道:“娘,你也真是的,都说了去了要好好说,你咋还吵起来了呢?你听听你骂的那些话,任谁不生气呀?好了,被人赶出来了,心里舒坦了?”
  王氏一直注意着刘氏的脸色,见她气的浑身都哆嗦,扯了扯齐富的衣服,道:“好了,少说两句。”
  齐富瞟了刘氏一眼,不甘愿的住了口。
  刘氏目光直直的盯着齐富,浑身直哆嗦,齐富被她的目光盯的有些发虚,正要说两句讨好的话,刘氏一下子扑了过来。
  “我打死你个贱婆娘,老娘娶了你过门就是让你撺掇爷们忘了老娘的。你个臭1婊1子,今儿老娘好好给你教教规矩。”刘氏扑到王氏身上,又挠又抓又掐的。她突然发难,齐富跟王氏都没想到她的目标是王氏,一时愣在那里,等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王氏才反应过来。她也不是个好欺负的。从小在铺子里给她爹帮忙,也养成了泼辣的性子,这几年是想着嫁了人才收敛的。这会儿刘氏先出手,她也被激起了火气,对着刘氏一点儿都不客气。
  等马车停到门口的时候。从车上下来的刘氏、齐富、王氏身上的一副都乱了。头发也乱糟糟的,脸上、手上等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上都满是抓痕,一身狼狈不堪。
  听到守门的小厮捂着嘴偷笑。对着他们指指点点的声音,齐富恨不得找个地洞转进去。
  王氏脸色也阴沉的可怕,想不明白怎么才半年不见,婆婆竟然跟个疯婆子一样了。
  气冲冲的回道自个屋里,王氏翻箱倒柜的开始找东西,跟在她后面进来的齐富烦躁的道:“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王氏的声音一下子拔高八度,“齐富,我今儿这样被人欺负,你还好意思问我想干什么。我告诉你齐富。我嫁了你们家可没占你们什么便宜,你自个摸着良心说说,我爹娘对你怎么样,你爹娘又是怎么对我的?我千里迢迢带着孩子跟你跑到这棘阳县,就是让你娘这样糟践我的?”
  齐富看着趴在床头哭的伤心欲绝的王氏,只好安慰道:“好了好了。你也别哭了,都是孩子他娘了,还哭小心孩子笑话你。”
  王氏咚的一下坐直身子,红彤彤的眼睛瞪着齐富。
  齐富心里一虚,忙道:“好了。今儿这事是我娘的错,我代她赔不是了。你不是也把我娘给挠了吗,你们就当扯平了。别忘了知县大人可是派了人去齐家庄拿户籍文书了,很快就能证明齐珍儿姐弟俩跟我们是一家人,到时候我爹娘接手了齐记杂货铺,还有那一百亩良田,那些不都是我们的了吗。你就是不想想我,想想咱们的儿子,为了给他留下些东西,咱们就忍忍呗。”
  王氏被说动了心,想到自从来到棘阳县吃的这些苦,受的这些罪,可不就是为了这些东西吗,要是现在走了可不就是功亏一篑,东西全便宜了齐强跟邢莉香那个贱人了吗?
  齐富见她脸色缓和了,心里松了口气,痛呼道:“哎呀,哎呀,我的脸好疼啊。”
  王氏一听果然紧张了,慌慌张张的去找药去了。
  齐凤儿听了丫鬟的禀报,气的又砸了好几个茶杯,恨声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
  珍儿跟赵旸铭,一个坐在凳子上,一个站在堂屋中间,就这样相互对视的,都没有开口说话。
  珍儿一直等着赵旸铭自己开口解释,可是等了半天都不见他开口,而且还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忍不住红了脸。
  轻轻咳了一声,珍儿开口道:“把我的庚帖还给我。”
  见珍儿要开口,赵旸铭的心里顿时一热,这一路上他一直担心自己的作为会惹珍儿反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多怕珍儿会不理他。可是这一开口却让他沸腾的血液一下子冷了下来。
  赵旸铭还是不说话,珍儿瞪着他,心里越来越气。使阴谋骗了她的庚帖,回来也没个交代,他还有理了不成?
  “你知不知道,你这是骗婚。”珍儿一仰头,一字一顿的道。
  赵旸铭突然笑了。
  珍儿有些恼怒。
  赵旸铭气定神闲的找了个凳子坐下,好整以暇的看着珍儿,道:“自古以来,婚姻都是依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们的庚帖是双方长辈请了媒婆换的,每一条都符合规定,哪里有一点儿是骗来的?”
  “你明知道我是在跟春水哥议亲,所有的事都定下来了,你横插一脚算怎么回事?”珍儿质问道。
  赵旸铭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那种眼神看的珍儿心里一突,印象中她见过这种眼神,却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了。
  赵旸铭的眼里闪过一丝受伤,刚刚的闲适瞬间消失,他一字一顿的问道:“你很想嫁给叶春水吗?”
  “我……”珍儿才说了一个字,一个人影冲进了堂屋。
  木兰跟在后面,指着来人道:“东家,叶公子自己冲进来的,我没拦住。”
  看清来人,珍儿就从椅子上站起来了。这还是自那天他们谈完话以后,头一回见面。
  叶春水看了眼珍儿,见她脸色很平静,却也看得出隐隐有些怒气,心里的怒火消散了不少。
  “赵旸铭,你出来,我有话跟你说。”叶春水冲赵旸铭吼了一声,看了眼珍儿就出了屋子。
  珍儿怔怔的看着叶春水的身影,赵旸铭往前两步挡住她的视线,道:“别担心,没事的。我明白他的心情,会让让他的。”
  木兰听着他明显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话,很是诧异。
  叶春水一路出了珍儿家往屋后走,他不用回头就知道赵旸铭肯定跟上来了。他不知道为什么有这种感觉,反正就是觉得赵旸铭跟他一样,是个一言九鼎的君子,只不过这回的事他做的却是太不地道了。哪儿有人这样明目张胆的挖墙脚的?
  叶春水脚步一顿,听到身后的人已经走到跟前了,一转身直接一拳揍上去。
  赵旸铭每想到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还有这样的血性,这一拳带着他的怒火,自个又没想到,直接打到脸上。
  叶春水见赵旸铭半个身子都侧过去了,手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知道这一拳绝对不轻,可是一想到赵旸铭做的事,他冲上去又补了两拳。
  连着被揍了几拳,赵旸铭也伤得不轻,有些后悔刚刚话说的太早太满了,他现在一点儿也不想让着叶春水。
  “打几拳出出气就行了,别以为我真的是打不还手的。”赵旸铭把嘴角流出来的血抹了,说道。
  叶春水刚刚也是凭着一腔怒火才连连出拳的,说到底他还是一个书生,这么多年连个重活都没坐过,一双手也就拿过笔杆,这会儿也是累的直喘气。
  “把珍儿的庚帖还回来,这回的事我就不计较了。”叶春水喘着气道。
  掏出怀里的帕子擦了擦血痕,赵旸铭气笑了,“凭什么我要把庚帖还回来?”
  叶春水眉一扬,正要开口,赵旸铭接着道:“你难道以为我抢庚帖是为了好玩?”想到他们一个两个那种理直气壮的要他还庚帖的话,他就觉得郁闷的吐血。
  叶春水这才直视赵旸铭,突然发现这个一直默默做事,从个暂时留下做事的小伙计做到管事的外来者,他们一直没有放在心上的有读书人气质的管事,一直以这样的方式在珍儿身边守护着她。
  “你喜欢珍儿。”这是肯定的语气,不等赵旸铭反驳,叶春水继续道:“可是,即使这样你也不能做这样的事,你不知道你这样会毁了珍儿的名声吗?你让你的家人怎么看珍儿?就算现在你求娶到了,你能保证以后你的家人对好好对珍儿吗?”
  赵旸铭神色一顿。
  叶春水注意到他的神色,继续道:“我看你通身的气派,也不像个小户人家的人,而且我猜你家里应该是个书香世家,你觉得你家里会真心的接受珍儿吗?你要是真的喜欢她,为她好,就把庚帖还给她吧。”
  “你怎么知道我不能给珍儿带来幸福?”叶春水很快就镇定下来,本来已经动摇的心也坚定下来,“我既然能说动长辈来为我提亲,我就能守护好珍儿。”
  叶春水没想到他这样的倔强。
  “赵大哥,你快去前面,你家里人来了。”川朴急匆匆的跑来道。

正文 、第四百六十二章 上门

  赵旸铭面上一喜,回头看了叶春水一眼。
  刚刚叶春水的话也却是说出了他的顾虑,他知道他娘肯定不会同意他娶珍儿的,所以当初想到找人来说合,他才没有回家让他爹娘过来。不过现在家里人来了,他觉得大大的长脸,正有点儿小得意,可这一回头看到叶春水苍白的脸,突然觉得自己做的有些不厚道。
  叶春水只觉得嗓子里传来一股腥甜,面前压下这口气,他仓惶的道:“既然你家里人出头了,就好好跟他们说说,毕竟娶亲是一辈子的大事。珍儿本来就没有父母,家事上就矮了一截,你父母不知道她是什么品行,你却是知道的。她值得我们尊敬,别因为你这回冒失的举动劳她名誉受损。”
  赵家的人上门了,即使之前做的过分,可珍儿的庚帖已经在人家手上了,看赵旸铭的意思,也是不想退了这么亲的,那他还有什么好争的?
  叶春水凄凉一笑,揉着胸口慢慢往自家方向走去。
  川朴看着叶春水凌乱的步子,也有些不忍,忍不住叹了口气。
  赵旸铭心里同样不好过,他虽然赢了,却也赢得不光彩。可是让他退出,他也是不甘心的。怨只怨造化弄人,他本来打算这回回来就派人来提亲的,谁能想到珍儿竟然会提前想到要嫁人。要不是山姜听到了珍儿他们的打算派人给他送了信去,他怕是真的跟珍儿错过了。
  到了前院,刚一进门就听到里面热热闹闹的。
  赵旸铭的二叔在跟叶老爷子、齐老爷子寒暄,齐大伯跟叶苏木、叶苏叶也在旁边陪着说话。木莲、木香在旁边伺奉茶水,好奇的打量着赵旸铭的两个堂弟。
  赵旸铭一进屋,就见自家二叔对自己招手,忙过去给叶老爷子、齐老爷子他们见礼。以前他是珍儿请的管事,见到叶老爷子他们也都是打声招呼的,乡下地方并不实行行大礼。可现在他的身份变了,这礼节就不能少了。
  赵二叔拍拍赵旸铭的肩膀,一脸感激歉意的对叶老爷子道:“这孩子从小也没吃过什么苦,这回偷偷出来历练,多亏遇到齐姑娘这样的明主,这才没有吃什么亏,人也历练的懂了些事理。我说啊。这就是缘分,他们有这缘分。我这侄子才哪里也不来,跑到珍儿的铺子里来,老爷子说是不是这个理?”
  叶老爷子也很喜欢赵旸铭,他虽然是个行商的,可身上总带着一股字书卷气息,听虎子说学问也不差。现在看他二叔的这身行头,怕是家里也是有些个家底的,也不会亏了珍儿。既然木已成舟,他当然也不会反对什么,只不过有些事还是得说一说。不然这珍儿以后可就矮一截。
  “旸铭是个不错的。做生意肯吃苦,学的也快。他们掌柜的常夸他,要不然他也不会才一两年的时间就从一个小伙计成了一个管事。不过这年轻人呀,做事还是太冲动,得多磨练磨练。才不会这么莽撞。”叶老爷子道。
  赵二叔也不是个笨的,一听叶老爷子这话音就知道是在敲打赵旸铭,还有责怪他们这回事情做的不地道,于是拍拍赵旸铭,道:“你爷爷的话听到了吗,以后可得记着了,做事要三思而后行,不能再这么莽撞了。老人家说你都是为你好,还不快谢谢爷爷。”赵二叔就是个做生意的,他心思活泛,人也没什么架子,人缘也挺不错的,这三言两语就大蛇随棍上,即教训了赵旸铭,又拉进了他跟老爷子的关系。
  赵旸铭也不是个笨的,知道这回的事叶老爷子他们也都是有怨言的,相较于他一个外来人,知根知底的叶春水显然是珍儿更好的选择,所以这会儿也忙叫道:“谢谢爷爷教导。”
  叶老爷子点头应了,又敲打了他两句。
  这边齐老爷子自从上回认错了人,给错了庚帖,这两天心里都郁郁的,虽说珍儿他们没责怪他,可他这个心里也过意不去。这会儿见赵家好像也不是普通人家的样子,既得意自个阴差阳错给珍儿找了个好人家,又怕这样的人家会瞧不上珍儿,对她不好,这会儿心里矛盾的不行。再加上他除了种地别的也不懂,跟赵二叔他们就说不到一块儿去,就木讷的坐在凳子上。
  叶苏木管了一年多的布庄,又有赵顺的指导,做生意也摸到了一些敲门,听赵二叔的口气是做生意的,问了两句见他说的头头是道,就忍不住请教起来。
  前面屋里说的热闹,后面也是。珍儿坐在哪里,看着头发花白精神头却很好的老妇人,心里五味陈杂。
  木兰也好不到哪儿去,刚刚上茶的时候,差点儿把整杯茶泼到老妇人身上了,好在最后她稳住了,要不然今儿肯定又得吃排头。这不是前几天在寺里崴脚的老太太吗?她怎么会是赵旸铭的祖母?
  珍儿一开始懵了一会儿,很快就想明白了,这老妇人那天去寺里肯定是去相看她的,要是那天她表现的不好,或是哪一点儿入不得老妇人的眼,或许就不会出了后面这些事了。
  简月娘站在珍儿身后,听毛氏、孙氏他们跟赵旸铭的祖母说话,暗暗打量着这个老夫人,总觉得像是在哪儿见过一般。
  “我呀,一见到珍儿就觉得她合我眼缘。这是个好姑娘,处事大方,人也善良,做事还稳妥,不是我说,就是那大户人家的姑娘也没几个比得过她的。”赵老夫人拉着珍儿的手不放,对着毛氏他们夸奖道。
  毛氏当然不会说珍儿不好,不过夸奖的时候还是谦虚了一番的。指着简月娘对赵老夫人道:“夫人您瞧瞧,这位是简月娘,是我们珍儿专门从京城请来的教养嬷嬷。你看这珍儿满身的礼仪规矩,可有哪一点儿错的?”
  简月娘趁机跟赵老夫人行了礼。
  赵老夫人打量了简月娘一番,暗暗点头。光是简月娘这一举手一抬足就知道她也是从大户人家出来的。
  毛氏转而叹口气,“唉,我们珍儿这么好的姑娘,要说亏呀,也就是命不好,小小年纪爹娘就走了,留下他们姐弟俩相依为命。珍儿小小年纪就担起养家的责任,这么些年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可越是这样咱们就越是要自持,可不能让人家挑我们一点儿错出来。老夫人,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赵老夫人连连点头,她不似赵二叔他们那样,话不说的透亮,只要给叶老爷子他们一个态度就行了,她这肯定是得把话说明确的,这样人家才放心。婚姻是结两姓之好,他们为赵旸铭出头,却也不能得罪了人家。再者说了,珍儿跟虎子都落户在村里,这回得罪了村长,以后要是人家给使个小绊子怎么办?他们可不能只想着自个达到目的了,就不管人家死活。
  “夫人你放心,这珍儿要是去了我们家啊,我把她当亲孙女疼着,绝不叫她吃一点儿亏。说来这回也是来的太过匆忙,旸铭的信来的突然,催促的又急,我跟他二叔紧赶慢赶到了县里,一打听就准备过来。夫人应该也能理解,我们又没见过珍儿,这总得先认认人,你说是不是。见了珍儿啊,我也不瞒你,我是真的喜欢。我想着要是这事成了,珍儿以后就得跟着旸铭去我们赵家,背井离乡的,想见亲人都不容易,就想着不能委屈了她,就让他二叔去了一趟楚州府,想置办一些能拿得出手的东西。谁知道这一耽搁,中间就出了这么一趟子事。这事是我们家做的不对,我跟他二叔、旸铭都说了,我们一定好好去跟人家说说,一定把这事解决好,夫人你看怎么样?”赵老夫人推心置腹一番,最后问道。
  她有这个态度,毛氏还有什么说的,自然是赞同的。这一下子说开了,双方就相谈甚欢。说起来赵旸铭也确实不错,人长得不差,学问也有,还会做生意,毛氏对这个侄女婿也是很满意的。
  接下来相谈甚欢,一直到吃饭的时候,赵老夫人都拉着珍儿的手不放,完全是一副喜欢的样子。毛氏看了更满意。
  第二天珍儿他们就听说,赵老夫人、赵二叔、赵旸铭一行人带了重礼去了村长家。
  之前事情没有公开,村里虽然有些猜测,却也只是猜测。村长虽然恼火赵家横插一脚,抢走了叶春水的亲事,却也知道再怎么生气也不能把人给赶出去,到时候闹的全村都知道了,还会伤了叶春水的脸面,只好忍气让他们一行人进门。
  赵旸铭去找叶春水说话,昨儿他就想说开的,只不过被人打断了,今天他还没开口,叶春水却先开口了。
  “既然你对珍儿有心,那就好好待她。”叶春水淡淡道。
  赵旸铭郑重道:“我会好好待她的,一辈子不让她伤心。”
  叶春水深深看了他一眼,伸手拍了拍他,两人一副好兄弟的样子出了叶春水的屋子,到了堂屋。
  村长本来也是因为怕叶春水伤心,这才对赵家没有好脸色的。这会儿见他放下了,心里也跟着松了口气,对赵二叔也有了笑脸。

正文 、第四百六十三章 好消息

  六月中旬,有消息传来,湖州、蓟州一带突降暴雨,山洪暴发,道路桥梁被毁,就连许多村庄都被淹没,朝廷已经派了钦差下来巡视河道,疏散百姓,救济灾民。
  珍儿他们得到消息,是因为棘阳县的大户接到通知,各个商户都是要出钱出力,为灾情做贡献的。
  杂货铺子已经关了,不过包子铺珍儿还一直留着。包子铺虽然挣的钱没有杂货铺多,不过她是珍儿开的第一个铺子,还是很有纪念意义的。再者,有个铺子家里的人手也有地方用,所以就一直留着了。
  商会要求商家去商谈捐款的事,珍儿懒得去看到廖当家那一副假仁假义的嘴脸,就让管仲做了代表去的。
  本来捐款这个事就是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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