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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饶命_荀草-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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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令姝点了点他的鼻尖:“一种米养百样人,一种学问自然也有百种说法。你既然认为师傅教得不对,可你又怎么认定你的才是对的?你能否指出哪里不对,为何不对?说出来,大家探讨的道理才是真理。单单就因为学问不同就直接否决了师傅的教导,可不是一位学子该有的行为。”
    定唐王早年在外游历,见多识广,养成了凡事从民众角度考虑的习惯,很多想法都能够让皇家中人耳目一新,是新皇一辈中顶尖的人物。以往每年他大半的时间都是在大雁朝周边各国走动,直到去年知道先皇病重这才长居皇宫,一直到协助太子即位。对于这位皇嫂的流言蜚语他听过不少,最多的评论无非是八面玲珑,心思细密,行事大胆的一位世家小姐。六月定康王逼宫之前,他因为选妃之事见过这位嫂子,隔得远,也没说上几句话,可从选定的妃子身上瞧来,是个知人善用的后宫之主。
    现在再看,倒觉得对方十分有主见,不像寻常小姐们人云亦云。多了一份注目,他索性挑明了说:“其实,大皇子说得没错,本王的言论的确有些有违伦常。就拿《孝经》中丧亲章来说,‘丧不过三年,示民有终也’这一句。先皇病逝,皇上不出三月即登基为帝,这是其一;先皇病重之时,皇上作为嫡子没有日日奉汤药于榻前,可见孝心不足为其二;其三,故皇后被战乱波及仙逝,皇上不但没有‘哭不偯,礼无容,言不文,服美不安,闻乐不乐’,连三日之后才用膳食都做不到,可见皇上是一位不孝之人。臣以家国天下为重反驳,最后认为皇上既然是天下之主,自然不能以常理而论。”
    夏令姝听得对方侃侃而谈,只垂目轻笑,一派恬静的模样。
    大皇子耐不过她的沉默,不禁忐忑道:“皇儿错了,母后切勿将这番话告诉父皇。”
    定唐王摸摸大皇子的发顶,笑道:“皇后娘娘乃白鹭书院第一才女,自然明白这些话并无大逆不道之处。我们只是讨论,不是争论。”若是闹到了皇上面前,那只能是皇后心胸狭隘不容于小小的大皇子性命了。他停了一会儿,等不到夏令姝的问话,索性接着说了下去:“俗话说长兄若父,长姐如母。大皇子认为定康王与定永王、定寿王早已圈禁,可到底是天家子弟,既然皇兄无法为已故的父皇母后一尽孝道,不如就让其三王代替皇兄守灵三十年。”
    夏令姝偏头望着他手中的板尺,细细数着上面的刻度。
    定唐王将整本《孝经》摊平在她的面前:“微臣认为,赵王与皇兄历来亲厚,除了皇兄之外,赵王也算得上剩下的兄弟中顶当当的第一人。让已经被圈禁的皇子去给父皇母后守灵,不如让赵王在封地守孝三年,兄弟同心同德,相信赵王也会首肯,对不对?”
    让赵王守孝三年,还是去自己的封地!真正的好打算,他们一家人能否平平安安到封地还不一定呢,别逼宫的定康王等人还没有老死,赵王就被江湖流寇给击杀。到时候,皇上在流下两滴热泪发表一下慰问之情,然后安抚一下夏家,再过两个月,就可以端了她这明媒正娶的皇后,一吐恶气。
    好打算,好冠冕堂皇的理由。

  ☆、第122章 正文完

秦衍之捂着脑袋:“我头疼!”
    魏溪笑眯眯的压着他的肩膀:“解释完了,头自然就不疼了。”
    秦衍之不捂着脑袋改成捂着脸了,半响才从指缝里面露出一双眼睛:“你怎么知道的?”
    魏溪抬头扫视了一遍雕刻精美的宫殿,慢悠悠的道:“人嘛,隐藏得再好也是个活物。只要人活着就得吃喝拉撒,有时候是不小心掉下来的馒头屑,有时候是盛夏的一滴汗,有时候是挪动时的一粒灰尘,只要仔细些,很容易就发现他们的行迹。”
    秦衍之咳嗽了一声:“看样子他们的本领还不够出神入化,我会让老甲严加调·教。”
    魏溪:“老甲?”
    秦衍之:“暗卫统领。”
    魏溪点了点头,又抛出一个震动他心神的问题:“他们从什么时候就开始监视魏家了?”
    秦衍之眼神都要发飘了。
    说实话,会不会被她用银针扎成猪头?不说实话,今晚连床都没法上了吧!
    魏溪揪了揪他的耳垂,秦衍之一副甘愿受罚的小模样:“你醒来后没多久。”
    魏溪抓重点:“多久?”
    秦衍之脑门都磕在桌沿上了:“几个月吧。”
    魏溪:“到底几个月?”
    秦衍之眼神一暗,探手握住了她的指尖一点点在自己的五指中摩擦。魏溪生下孩子后身子一直不大好,哪怕太医们各种药补食补,她的体温一直都比旁人低一些。如今两人十指相扣,秦衍之就像一团火包着一块低温的冰,怎么揉怎么捏都起不了太大的作用。
    也许是秦衍之突如其来的低沉,魏溪到底没有再逼问了。
    当夜,秦衍之发疯似的将她压在床上无穷的索取,仿佛要印证什么,闹到半夜好不容易歇下,他就如同八爪鱼似的将她整个人裹在了怀里。
    魏溪清晨醒来的时候发现他正目光沉沉的盯着自己。
    “你一夜未曾歇息吗?”
    他眼下青黑一片,搂着她的姿势与她睡着之前没有丝毫的变化,只是眉头似乎比昨夜更加深了。
    魏溪静静的对视了一会儿就起身去了偏殿,再回来时,手中已经抱着哭泣的大女儿。
    母女两个站在床榻边,问:“今日不上朝?”
    秦衍之摇头。
    魏溪点头:“很好。”一把将女儿放在了他的怀里,“那今日虞安、虞齐和烦烦都归你了。”
    秦衍之一手抱着女儿,一手紧张的扣住她的腰肢:“你去哪里?”
    魏溪在他额头印下一个吻,再亲了亲女儿的小脸蛋:“太医院。中宫太闷了,我出去散散心。”
    秦衍之手足无措:“我一个人没法带三个孩子!”
    魏溪一边穿上衣裳,一边翻看孩子们的起居注,确定没有问题后才丢到秦衍之的怀里:“我平日里也是一个人照顾他们,我这做娘亲的都行,你这当爹的为什么就不行?再说,你也不用时时刻刻看顾着他们,还有奶嬷嬷和宫人们呢。”
    秦衍之急切的道:“我还有奏折没看呢?”
    魏溪让宫女给她梳头:“带着孩子们一起看。”
    秦衍之顽固抵抗:“我还要接见大臣!眼看着就要过年了,各地藩王们都要面圣,还有来述职的边关将领。”
    魏溪洗漱:“帝王教育要从娃娃抓起,带烦烦一起去。虞安虞齐也可以去开开眼界,看看她们父皇的帝王英姿,日后他们会以你为骄傲的!”
    “可是,”秦衍之趿着鞋,抱着女儿做着最后的挣扎,“我一宿未睡,现在很累很累了。”
    魏溪吃着早点的动作一顿,捏了捏皇帝那常年养尊处优下显得格外细滑的肌肤,疑惑问道:“陛下是感叹自己已经老了,精力不如以往了吗?我记得前些年你处理了三日的政务还不肯睡觉,跑出宫找我游皇城,去行宫猎场狩猎呢。如今才一夜未睡就起了鱼尾纹,果然老了吧?要不要补补?牛鞭怎么样?虎鞭应该不错,鹿鞭也应该有新鲜的了,我正好去太医院替你选一根最大最长最新鲜的来,今晚就开始补吧。”
    秦衍之:“……………………!”
    大楚皇帝风中凌乱了好一会儿,趁着自己媳妇出门的那一瞬间,扒拉在凤仪宫门口吼了一句:“你什么时候回来?”
    得到的回答是魏溪早已远去的背影。
    朝安殿内,小吴子捧着奏折不急不缓的念着,眼睛时不时瞥向地上摇摇晃晃蠕动的二个小祖宗。
    御案上,文房四宝早就被隔得远远的,奏折更是堆放在边角摇摇欲坠。正中的龙椅上,皇帝老子抱着他的小太子秦烦烦,一百零一次的哄骗:“烦烦,张嘴!”
    “烦烦,吃糊糊!烦烦,烦死啦的烦烦,儿砸,祖宗噎,快张嘴,不吃的话,就给姐姐们吃了啊!”
    覆在御案上拿着毛笔在玉玺上涂鸦的小太子终于偏了偏头:“啊——”
    皇帝老子立即眼疾手快的将盛满了米糊的银勺塞进了儿子的嘴巴,然后:“张嘴,儿子,别咬勺子,松开啊!”
    小吴子摸了摸头上不知道是谁的汗,适时的给皇帝送上了一杯温茶。
    好不容易哄骗着小太子吃了米糊,刑部尚书求见。
    刑部大牢最近关进来一批私铸武器的工匠。武器是朝廷管制,百姓没有容许不许铸造弓箭刀枪等物,这一批罪犯被兵部的人盯了许久,后来还是魏江深入虎穴设法破的案子。按照道理说,这些空有手艺的匠人是没有胆子私制武器的,铸造武器也得有铁矿和铜矿,既然能够被兵部订上,说明武器的量非常大。
    刑部的目的是要审出他们幕后的主人,故而,手段颇为狠辣。
    刑部尚书前些年还在兵部当差,是个十分高壮的武人,一双鹰眼很是摄人,正声如洪钟的汇报审问的结果呢,就感觉衣摆被人拉扯了一下,低头一看,虞齐公主抱着他的小腿,正努力要往上爬。
    刑部尚书看了看上位无动于衷的皇帝,嘴里的话也没有停,任由脚边的小人从抱他小腿,到摸他小腿,最后啊呜一口咬在了小腿肚上。
    殿中所有人:“……”
    三个孩子中,小太子还没有一颗牙,吃米糊的时候只要爹爹和娘,旁人怎么哄都不行。虞齐公主最为健壮,爬的速度也是最快,牙口……已经有了四颗门牙。
    这么一口下去,刑部尚书的双腿都绷直了。
    刑部尚书保持着平缓的语调回答皇帝的提问,一边对皇帝老子发射求救视线。
    皇帝目不斜视,永远的眼高于顶。眼底下有什么人,他一概没看见,嗯,没看见。
    刑部尚书差点瘸着腿出了皇宫。
    午膳在朝安殿吃的,好在,三个孩子大部分时候还是吃奶。三个孩子被奶嬷嬷抱去喂奶的时候,皇帝三口并作一口,快速解决了自己的午饭,然后接过第一个伸手要抱的小太子,呼气,吸气,告诉自己要保持平常心,要微笑。
    小太子抱着玉玺,一个不小心,直接滚落在了自家皇帝老子的脚背上。
    众人:好疼!
    秦衍之含着痛呼,摸着儿子的脑袋,笑得咬牙切齿:“没事,父皇不疼,烦烦不哭啊!”
    小太子瞅了瞅老爹的神色,鼻子一皱,众人以为终于要迎来魔音贯耳的时候,小太子双手挥舞着小手,抓住御桌上的毛笔,猛地朝地上一掷。再看一眼老爹,无事,伸长了白藕似的小胳膊,再从桌上摸了茶盖,当着他爹的面,再一次朝地上砸了下去。
    茶盖在皇帝老子的脚面上滚了一圈,留下几滴水渍。
    秦衍之呲牙:“朕不疼,朕不气,朕不恼!”
    小吴子抚着皇帝的背脊:“皇上,吸气,呼气;再吸气,呼气……”
    午时过了大半,小太子终于累得睡在了龙椅上,虞齐公主也吃饱了,被小吴子抱去了耳房安睡。
    秦衍之跌坐在御案的台阶上,看着大女儿虞安在朝安殿爬行了三个圈,然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老爹的身影,大发慈悲的抱了抱他。
    皇帝老子:“你还不要睡吗?”
    虞安公主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
    皇帝老子:“快睡吧,父皇让嬷嬷抱你去午歇好不好?”
    虞安公主歪着小脑袋。
    皇帝老子将她举在半空,奶嬷嬷还没接过孩子,虞安:“啊啊啊啊!”
    奶嬷嬷立即收回了手。
    皇帝瞪着对方:“接着。”
    奶嬷嬷脸色惨白:“皇皇上,公主不让老奴抱呢。”
    皇帝:“让你抱走就抱走。抱去偏殿,哄哄就睡了。”
    奶嬷嬷为难:“平日里长公主都是皇后娘娘亲自哄睡的。”
    皇帝抬了抬手,露出自己平坦的胸膛:“你看朕像皇后吗?”
    奶嬷嬷哭丧着脸接过虞安公主,还没抱在怀里,这位第一公主就张开了嘴巴叫得声嘶力竭,震得所有人双耳发蒙。
    皇帝吓得一把抢了过来。
    虞安公主闭嘴,拍了拍自家父皇的脸蛋。
    皇帝再伸手递给奶嬷嬷,虞安公主尖叫,手打脚踹。
    皇帝心惊胆战的抱过女儿。
    虞安公主闭嘴,抓了自家老爹的鼻子一把。
    皇帝最后尝试着伸长了手臂,奶嬷嬷也缓慢的举起了双手,虞安公主一点点张大了粉嘟嘟的嘴巴……
    小吴子要哭了:“公主她又要嚎了。”
    皇帝颓废的将长女抱在了膝盖上,自己都要流出鳄鱼眼泪了:“你到底要如何啊?”
    虞安公主手往殿门口一指。
    “午后皇上抱着长公主骑了一个时辰的马。长公主似乎对马情有独钟,也不需要皇上陪同,独自一人趴在马背上稳稳当当不惧不怕,皇上称赞长公主有巾帼之风,当场就赏赐了一匹汗血宝马马驹。”
    “因为长公主哭闹,皇上不好回太子与小公主所在的朝安殿。正巧路过在练武场,皇上带着长公主看禁卫军比武,看了大半个时辰。长公主好像颇有武学天分,看得众人比斗也兴致高昂,皇上以长公主的名义赏赐了在场武艺最为高强的两名侍卫一人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
    “午后贤王觐见,还与皇上对弈了几局。事后听吴公公说,贤王见得小公主伶俐,想替贤王世子求娶小公主下嫁,皇上拒绝了。”
    “晚膳,皇上用了三碗饭,菜只用了一盘鹿三鲜,余下的都被太子殿下玩闹时不慎砸了。”
    “回凤仪宫的路上并没有坐銮架,皇上脖子上骑着长公主,两手分别抱着小公主和小太子走回来的。”
    魏溪拨开秦衍之额头上的碎发:“皇上什么时辰歇下的?”
    “回来后皇上分别给三位皇嗣沐浴后,才歇下了,前后过了一个时辰。”
    魏溪笑着叹口气:“终于累得睡了。”
    芍药见魏溪并没有多余的神色,也难得轻松道:“皇上日理万机,难得有闲情陪伴太子和公主殿下们,想来也是十分珍惜这份相处时光。”
    秦衍之朦朦胧胧中感觉身边拢来了个熟悉的气息,他下意识的抱住对方的腰肢,熟门熟路的寻到了唇瓣吸·吮,含糊的道:“回来了?”
    “嗯。”魏溪半边身子压在他的胸膛上,问:“烦烦烦不烦啊?”
    秦衍之皱着眉头,眼睛都没睁开:“烦死了!”
    魏溪又问:“虞安捣蛋不捣蛋啊?”
    秦衍之鼻子都皱得老高:“简直成精了!”
    魏溪笑着问:“虞齐乖吧?”
    这下秦衍之才舒坦起来:“可乖了,就是吃得太多,三人当中她最重。”
    魏溪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咬着他的耳垂:“那我呢?”
    秦衍之紧紧的扣着她,仔细感受两人近得可闻的心跳,鼻端都是她那独特的药香,这么的熟悉,这么的温暖,仿佛,记忆中的黑暗从未出现过。
    不,出现了!
    只是,她又回来了。
    失而复得,珍而重之。
    “魏溪。”
    “嗯?”
    “魏溪。”
    “嗯!”
    “魏溪。”
    “在呢。”
    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结啦,撒花,余下就是四篇番外,交代一下其他人的最终结果
    感谢大家这几个月的支持和鼓励,?(°?‵?′??)
    开一下新文预收,古言会在这个月六号开,现言待定
第123章

    这一年因为有了皇嗣; 魏溪就建议皇帝去行宫过年。理由现成的; 一个是因为太皇太后在行宫,大过年的,老人家独自守岁不好;还有一点,省银子。
    魏溪直接拿出算盘给皇帝巴拉巴拉了一顿; 不说多的,年三十的宫宴就是很大一笔开销。
    朝廷缺钱吗?其实开通了边贸后就不大缺了了。尤其是,边贸开通的不止是西北边贸,西南、东北和东南都陆陆续续开放了,甚至还有海港在建。没有战事; 就没有大损耗; 每年到头来不过是水灾旱灾虫灾和隆冬的雪灾。
    朝廷每年都要经历这些,官府都做熟了; 水灾早些年朝廷就派遣工部画了图,贯穿整个大楚的三条运河都陆陆续续开工。劳工也没有征用民工,大部分是当地驻扎的兵部守备士兵; 还有小部分是关在劳力的犯人; 只要不是死刑犯,全部可以用徭役抵年限; 做二年徭役抵一年牢狱。雇民工要花银子要安排吃住; 犯人们只要给口吃食就行,住在牢房。每日里,衙门的捕快就联合要上工的士兵们一起从官衙出发,到了地方干活后; 晚上又是这批人压着犯人们回牢房,安全得很。士兵们轮班制,没战事要发月俸,挖运河照样还是那么多月俸,再加上士兵们是整个国家最大的劳动力,即干了活又可以替代日常训练,一举数得。
    前朝挖运河劳民伤财引发民乱,到了大楚,几乎是没花一个铜板,没用一个民工。
    为此,户部尚书还偷偷问皇帝这主意是哪个鬼才出的,太精了。
    皇帝挺直了腰板:“难道朕就想不出这样的主意?”
    户部尚书是老臣了,对皇帝了解够深,带着淡淡的忧伤道:“说句实话,我们大楚的帝王们论花银子那绝对是一等一,开源节流这等事……唉,皇上,您知道什么是开源节流吗?”
    皇帝:“……”摔,朕是皇帝,大楚第一聪明人,朕会有不知道的事情,太小看我了!
    反正,事后户部尚书还贼兮兮的问皇帝:“您帮臣问一问那鬼才,有没有办法用最少的银子建海港。”
    皇帝双手叉腰:“有没有好处,朕才不去问呢。”
    户部尚书腰板比皇帝的还要直:“不问就不问,反正国库空虚急得又不是老臣。”
    皇帝:“……”还有没有王法了?!国库没银子,老尚书你不是第一个上火的吗?
    皇帝第二日就给老尚书回了话,他说:“朝廷没银子,朕的子民们还没银子吗?从大楚最富有的那群人身上筹银子就是了
    历来士农工商,商最低等却是最为富裕的一群人,只是,商人也重利,没有实惠谁会给你银子呢,哪怕你是朝廷呢也不能明着从百姓口袋里挖银子是吧。
    “民间不是有拍卖会吗?我们朝廷也弄个,建海港所需的一切物品,都可以用拍卖的形式让商人竞价。比如木材,朝廷不用固定皇商的,就直接在海港建立拍卖场,就近招商。哪个商贾出价最合理,海港就用他家的木材。然后在海港周边再建一个小镇,商铺街、酒店、客栈等等都有,明码标价出租或用海港建设货资抵租金。朕记得去年朝廷又退下来一批老兵吧?把他们调到海港去,懂木工泥工的最好,不懂的就学,没门手艺怎么养活家人。等海港建成,再把他们的家人迁移过去,这样小镇的固定人口就有了,商铺等雇工也有了。”
    “对了,海军……”
    讨论起赚银子的事情,皇帝跟户部尚书那就有了统共的话题,两人口沫横飞从早上说到晚上,最后商讨妥当,再招兵部和工部尚书,相比户部尚书只用扒拉着算盘数银子,兵部和工部就纯粹沦落成户部的劳工了。
    有了银子,有了运河,面对灾害就有了底气。当然了,为此朝廷还给工部额外开辟了一个林业部门,专门负责种树。要防灾,不管是水灾还是旱灾还是虫灾,树苗绝对不能少。林业部不单要自己种树,还得派人专门去荒漠荒山种树,运河一边挖也得同时种树,就这么个事儿,又给连绵不绝的退役老兵们找了个活计。
    这些事儿都不是一日之功,好在年前就都安排了下去,只等来年开春后就会陆陆续续的实施。
    魏溪说过年要去行宫,秦衍之也知道,省银子只是个借口,在皇城过个年其实花费也没多少。不过是宫宴上万两,烟花几千两,宫里的各种赏赐等等,皇帝如今财大气粗,觉得那些都是小钱,不值一提。
    不过,他也没有推拒魏溪的好意。
    穆太后比较是他的生母,他少时也的确有了她的保驾护航才能一帆风顺的走到现在。如今自己都有了孩子,皇帝也第一次体会到为人父的责任,对穆太后的态度也转变了不少。
    穆太后听说皇帝要来行宫过年,着实高兴了好些日子。亲自张罗了装扮行宫的琐碎事,又是修葺其余宫室啊,又是清扫行宫大大小小有人走没人走的山路啊,还派人去新抓了不少的野味,等着皇帝过来品尝。当然,山里不止是有猎物,还有各种山珍,冬笋啊,寒菌啊,蘑菇啊,第一场雪的雪水也都收集了大大小小几十个罐子。
    忙得昏天暗地,这才后知后觉的问:“皇上身边有谁随驾呢?”
    老嬷嬷犹豫道:“今年年中皇后就诞下了皇子公主,圣眷正浓,应当会随同皇上一起来给太后您请安吧。”
    穆太后身子一顿,力气就少了一半:“又是皇后?贤妃回宫有大半年了吧,也没说过要来瞧一瞧哀家。”
    穆贤妃就算想要来,那也不能用由她决定啊!
    老嬷嬷适时的闭嘴了。
    没想到,皇帝这次大方得很,别说是贤妃来了,就连德妃和良妃也来了,皇帝这是举家来行宫过大年呢。
    穆太后对自己儿子那是真心实意,结果,好不容易见到浩浩荡荡的帝銮过来,第一个出现在人前的不是皇帝,而是翘着屁股准备爬下銮驾的小太子。
    穆太后:这谁家的熊孩子,掉下来怎么办哟!
    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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