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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宫词-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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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庆嫔说道:“这是自然,臣妾疑心皇贵妃在香中下毒,又担心皇贵妃与太医院私相授受,自然要找了民间的人给瞧瞧。”

    顾长歌仍旧不语,皇帝嗯了一声,问:“那瞧出什么来了?”

    庆嫔低声委屈:“还没有,早上就被皇贵妃抓住了,非要治了喜梦的罪。”

    这样一说,小瓷子却是不干了,躬身回禀道:“今早并非是皇贵妃抓到的喜梦和陈志平,是奴才领了人到慈宁花园后的档房存录记档,这才碰到了他二人,扭起来的时候,恰好看到等候喜梦的庆嫔娘娘寻过来,打扰了皇贵妃与太后的散步。”

    皇帝听了显得有些意外,问顾长歌:“太后今日起身道慈宁花园散步了?”

    顾长歌抿嘴轻笑,点头称是。

    见皇帝并不为自己做主,也不把皇贵妃用毒的事情当事,庆嫔恼怒,又不好发作,央求着:“皇上!臣妾到底也是宫嫔,宫里有事臣妾自然也要站出来!”

    听了这话,皇帝有些薄怒,问她:“朕不追究你的过错,你还一味揪着皇贵妃不放,成何体统。那香到底有没有毒?”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八章 指摘

    小瓷子上前道:“禀皇上,已经找人查过了,香里的确加了东西。”

    闻得此言,庆嫔嘴角得意的翘了起来,忍不住讥讽:“臣妾真的是为了太后好,如今也算是求仁得仁了。皇贵妃如此做法,真是让人意料不到啊!”说着扭头对皇上说道,“如此贱人,必得赐她一记鹤顶红才能平息后宫之怨!”

    顾长歌仿佛没有听见她口出冒犯,径自用手抚着指尖的一枚戒指,思忖着什么,满不在乎的样子。

    她不在意,皇帝心里自然是以为子虚乌有的事情,当然也不必在意。但小瓷子也说了,香里加了东西。碍着情面,皇帝不好直接问仿若没事人的皇贵妃,只清咳了一声掩饰尴尬,问道:“加了些什么?”

    小瓷子躬身垂手,带着点笑意:“回禀皇上,香里加了些清新舒身的百合香饵。焚香有助于睡眠。”

    顾长歌好看的眼睛带了些许笑意,抬起晶亮的眸子看着皇帝。

    皇帝恍然大悟,不觉抚掌大笑:“这样的心思后宫里也只有皇贵妃!”

    庆嫔脸色惨白,喃喃自语道:“不会的,不会的,臣妾昨日看到红翡,她明明是害怕臣妾拿到香出去查……”她眼神里有不甘,又有几分恐惧,看着顾长歌疑问,“是不是你,故意做局要引我入局?”

    皇帝脸色不愉,伸手端起茶盏喝水。

    顾长歌微笑着看庆嫔,侧头问她:“本宫是皇贵妃,引你入局做什么?”她双眉挑起,带着戏谑,“你有什么值得本宫费心思的?”

    红翡轻蔑哼了一声,不忿道:“奴婢好心,怕那香受潮有烟,熏了皇后娘娘,难不成庆嫔也要拿来说事吗?”

    庆嫔惶然,伸出套着护甲的双手扶在地上,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最终只好嘴硬:“臣妾是受人挑唆,是皇后说的皇贵妃要害她,”她脸色发白,“臣妾……臣妾……是……”

    皇帝有些不耐烦了,双手搭在身前,深深躺进椅子里,叹气道:“本来朕不打算这么快找你,可你自己送上门来。”

    他看一眼小瓷子,小瓷子会意,上前两步说道:“皇上命奴才查的事情奴才已经查清楚了,”他扭头吩咐了小太监进来,呈上一只匣子,打开后里面放着一根人参,“太医诊断说皇后娘娘是五内郁结心火难舒,应该吃些清凉滋补的,可是这人参却是性温大补,激得皇后娘娘夜半难以入眠,总是口干舌燥,毒素积攒,久而久之便会难以治愈。”

    顾长歌抚摸着自己的指甲,眼角斜斜挑起,语中大是不屑:“都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庆嫔好打算。只是皇后娘娘已经受到了惩罚,”她面容冷淡下来,带着几分肃然,“不需要庆嫔来代劳。”

    紧紧看着皇帝的表情,庆嫔知道只要皇帝还在意她,无论如何都没有关系。这次赌错了,可皇贵妃如今恩宠也不如自己,大不了闭门思过一阵就是。她想,反正今日也惹了皇贵妃不止一次了,皇帝也没有在意,还不是拖到现在,要不是自己执意要查,才叫来的皇贵妃。

    不就是与皇贵妃撕破脸吗,谁怕谁,她家可是功臣,父亲功绩赫赫。皇贵妃不过是有些恩宠,那也是当年的事情了。现在的皇贵妃不过就是有个四皇子傍身。

    她庆嫔可是一点都不怕,她还年轻,貌美如花,皇帝自然会拜倒在她石榴裙下。她有的是以后。上次她陷害月贵嫔,皇贵妃还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任凭皇帝处死了月贵嫔,她心里暗自得意,皇贵妃此刻还是恨着皇后的吧,她一定以为是皇后做的手脚!

    想到这里,庆嫔更加认为自己可也以恃无恐,更加得意的忘乎所以。

    如今还需要解决的一件事情便是皇帝认为她用人参伤了皇后的身子,这就更是天方夜谭了。

    人参的确是她送给皇后娘娘的没错,可是她又不是太医,怎么会知道什么东西大补什么东西伤身,只是捡了好东西送出手罢了。

    她扬起脸看着皇贵妃微笑:“是臣妾误会皇贵妃了,还望娘娘恕罪。只是人参一事……”她看着小瓷子,颇有威胁又有可怜的样子,“臣妾服侍皇上时间久,多少人巴结着臣妾,他们送给臣妾的东西定然不会有毒,臣妾挑了最好的想要送给皇后娘娘补身,难道也错了吗?”

    不自觉地她也有些委屈了。

    顾长歌本也不耐烦了,看她破罐破摔,心里暗自叫好,旋即从座位上起身行礼道:“皇上,臣妾协理六宫,这些事情本来不应该劳烦皇上过问,都怪臣妾失职,才让皇上烦心。”

    她转身面对庆嫔,面无表情:“本宫只问你一句,为什么在皇后禁足之后,仍旧求了皇上,频繁出入坤宁宫?大可不必对本宫说什么读书写字,自有旁的师父教你,不如实话实说,也让皇上与本宫不要猜错了你的心思。”

    请评满脸无辜,分辨:“皇后是六宫之主,臣妾理应请安问好。臣妾以为皇后娘娘一个人太寂寞了。”

    顾长歌莞尔:“你以为皇上罚皇后禁足做错了?”

    庆嫔这个时候才明白了或许从一开始顾长歌就没打算放过她。

    她脸色因为愤怒而发红,看着顾长歌道:“臣妾不是这个意思!”

    “我看你就是这个意思!”

    皇帝勃然大怒,伸手指着庆嫔:“你口口声声同情皇后,句句指着皇贵妃骂,认为朕的决断有误,同情朕厌弃之人!你是何居心!”

    庆嫔没想到皇帝会发这么大的火气,不觉哑然,刚要说话,皇帝再次呵斥。

    “你污蔑皇贵妃,自己的宫女与太医私相授受,一桩桩一件件,难道都是皇贵妃要冤枉了你吗?是皇贵妃让你每日去看望皇后的吗?语出犯上!御下不严!岂是为尊上者该有的样子!”

    见皇帝最终还是怒了,顾长歌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

    不知为何,今日之事皇帝一拖再拖,虽然从早上事发到现在,小瓷子把该审问的地方都审问出来了,可庆嫔屡次语出不敬,皇帝并没有严惩,更是纵容着她说。

    她看着庆嫔,琢磨不透如今皇帝的心思。

    小瓷子也在默默看着一切。

    难不成,皇帝对这个庆嫔真的是有几分真心?

    顾长歌心里的不安越来越放大,兼具几分惶恐。

    她看着庆嫔不怕天不怕地,又有些调笑顽皮,可是该温柔讨好皇帝的时候,她是毫不吝啬的。

    如今庆嫔家里又是丰功伟绩……

    或许皇帝认为,无论庆嫔对皇后做了什么,那都是皇后自己咎由自取?

    果然,她尚未表态,皇帝继续说道:“皇贵妃,庆嫔年龄小,不懂事,你也不要太跟她计较。太后之事她虽然有疑心,到底也是为了太后身子着想。”

    顾长歌尴尬一笑,正不知所措。

    门外有太监通报:“燕妃求见。”

    皇帝扬了扬手,吩咐人进来。

    燕妃穿着一身清肃灰绿色大氅,进得屋来,宫女帮她去了大氅,她上前两步,看了殿里的几个人,呼了口气,往前跪下:“臣妾给皇上请安,给皇贵妃娘娘请安。”

    庆嫔委屈的低声道:“臣妾给燕妃请安。”

    顾长歌轻声说:“起来吧,这大冷的天,燕妃怎么过来了?”

    燕妃抬头看了看皇上,目光复杂的看着顾长歌说:“臣妾听闻了早上的事情,听说如今皇贵妃娘娘正在乾清宫与皇上说此事,便着急赶来……只是此事牵扯皇上清誉,臣妾不敢不说。”

    皇帝眉心一跳,又是牵扯到了这种事。

    后宫里,这些年来风波不断,当即气的脸色涨红,大手狠拍桌子:“荒唐!是何事!”

    燕妃眸光清冷,看着皇帝说:“臣妾此前在慈宁花园曾见到庆嫔带着喜梦,与一男子私会,该男子太医打扮,臣妾以为不过是太医为庆嫔看诊以后,庆嫔带着喜梦来松一松。虽然奇怪,为何一届太医,竟有宫嫔相送,可到底也不算是坏了宫规,如今听到瓷公公在慈宁花园外抓到了与太医私会的喜梦,这才明白,恐怕根本不是喜梦与太医私会,而是庆嫔本人!”

    “你胡说!”庆嫔激灵一下站起来,指着燕妃大声道,“本宫何时与人私会了!你满口胡言乱语!”旋即,她看向顾长歌,眯起眼睛,“是你吧?是你联合燕妃要陷害我!”

    顾长歌满眼惊慌,无辜看着庆嫔:“你是不是失心疯了,这样的话也说得出口?”

    庆嫔却是认定了,冷笑一声,束手站在原地:“都是你们,你们见我得宠,恨不能扒了我的皮喝我的血!你们自己看看这后宫里的人,除了我,又有谁能与你皇贵妃抗衡?你见不惯我,就要除掉我,你好恶毒的心!”

    顾长歌后脊背挺直,怒目而视,质问道:“我害你?难道是本宫让你日日去皇后处吗?是本宫让你与太医共处一处?是本宫教你语出冒犯,一而再再而三吗?亦或是本宫让你送的人参给皇后?”她指着庆嫔,“还不是因为你心眼太大!你看皇后身子一日一日不好下去,特地到皇后跟前讨好!羡予跟本宫都说了,每每你侍奉皇后床前,必要嚼舌根说本宫与后宫的坏话!你以为你对皇后曲意逢迎,未来皇后就会替你说话,让你替了本宫皇贵妃的位置吗!”

    顾长歌极少如此急言令色,向来都温和示人的她,发怒起来却别有一番不怒自威的气势,震慑的庆嫔一时之间无法言语。

正文 第一百六十九章 成王败寇

    顾长歌身子笔直,冷冷看着跪在下方的庆嫔。

    不想,庆嫔委屈的忽然流出了眼泪,鼻尖红彤彤的,看上去可怜极了,她膝行到皇帝身前,一手抓了皇帝龙袍衣角,哀声求道:“皇上,臣妾对您忠心耿耿,您断不能听人污蔑臣妾。”

    皇帝看着她的表现,无奈叹气,又看了一眼燕妃,问道:“这件事你可有证据?”

    燕妃轻轻抿唇,摇了摇头:“臣妾没有证据,所以从前未曾指证,只是事关皇家清誉,有了上午的事情臣妾才过来的。”

    “没有证据的事情怎能乱说!”庆嫔双目凄婉,看着皇帝好似要融化了一样,“臣妾冤枉啊!”

    皇帝再次叹气,看着她姣好的面容问她:“朕问你,你到底有没有与太医有私情?”

    庆嫔睁大了眼睛,满脸的茫然:“皇上不相信臣妾吗?臣妾侍奉皇上多年!皇上不信臣妾这个枕边人的,反而听信久居无宠的燕妃?”

    “胡闹!”皇帝皱眉呵斥,“燕妃比你位份高了许多,岂是你能议论的!朕看你没规矩惯了!也该静静心思过了!”

    庆嫔摇着头,委屈道:“都是臣妾不好,皇上莫生气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可是臣妾真的没有与太医有私情。”

    皇帝眼底泛起波澜,尚未开口,燕妃就说:“男女授受不亲,连公主皇子都知道的事情,庆嫔不懂吗?”

    此话说完,皇帝便看着庆嫔说:“也是你自己行为不检点,不怪燕妃要来提醒朕。”

    顾长歌抬眸看着皇帝,他一脸倦色,是不打算继续纠缠了。手心里轻轻沁出汗水,如果这样可不行,这就坐实了皇帝的确是在意庆嫔的,这样的人绝对不能继续留在皇帝身边。

    庆嫔无可奈何,点点头,对着燕妃说:“燕妃娘娘教训的是,臣妾知错了。”

    她认错态度极好,燕妃一时间也不好说什么,只好点头。

    这时慎刑司的人来回话,说太医陈志平死活不肯招认自己与喜梦有私情,倒是屡屡提起说庆嫔娘娘一定会替他教训这群打他的奴才。

    心头一喜,今日的局面多次陷入僵局,从一开始庆嫔指摘自己的时候,皇帝不温不火的态度,到后来多少罪名点在庆嫔头上,皇帝似乎也不那么在意。她疑心这件事情里,皇上可能多少知道些许。

    如今慎刑司传来的消息,想必皇帝再也不能做和事老了。

    她朗声问来的人:“屈打成招的确不好,那喜梦呢?可招了什么?”

    来人屏息,弯腰回话:“回禀皇上与皇贵妃娘娘,喜梦说太医陈志平的确不是来找她的,她是替庆嫔娘娘与陈志平传话的。”

    “什么!”庆嫔一激动,站了起来,看着下首。

    顾长歌不动声色看了她一眼,又对皇上说道:“皇上方才的态度可是不相信燕妃说的话,不想喜梦是庆嫔的贴身宫女,也说了这样的话,皇上难道真要坐视不理吗?”

    皇帝坐正了些,眼里对庆嫔多了几许厌恶,动了动腿离远了庆嫔几分。

    这些动作顾长歌都看在眼里。

    他说:“来人,带喜梦。”

    不一会,喜梦就进入殿内。

    顾长歌忽然也有一些倦意,这样来来回回的当堂对峙,入宫以后已多次发生。如今又要再来一遍。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如果没有后手,那么谁输谁赢就真的说不定了。

    喜梦进来后,还没有说话,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给庆嫔,便磕头便说:“庆嫔娘娘,奴婢求您放过奴婢吧,奴婢实在是不能帮您隐瞒那些个经过了,您做的事情有辱皇家清誉,奴婢有十个胆子也不敢瞒了。”

    “你胡说!”庆嫔急了,身边人如此指认,这头能不能留住都是个事了,她冲过去一扬手甩了喜梦一个耳光,柳眉倒竖,“你胡说什么呢!是不是吃错东西了!”

    喜梦挨了一巴掌,呜呜哭泣,脸颊瞬间红出一个五指印。

    顾长歌蹙眉,呵斥庆嫔:“打人不打脸,宫里的规矩,庆嫔如何生气也不能视宫规于不顾。”

    庆嫔这次彻底没了耐心,扭头看着顾长歌,一脸不耐烦道:“你就不必假惺惺了,这些事情不知你在后面做了多少手脚,连我身边人都出来指认我,皇贵妃你好阴险的手段,好周密的筹谋。”

    燕妃也不乐意了,反驳她:“你自己的贴身宫女指认你,你偏要说皇贵妃指使她?皇上,”她扭头看皇帝,“庆嫔这个性子,实在是不适合留在宫里。如今又犯下如此大错,皇上必定要给六宫一个说法,否则不足以平息六宫流言。”

    皇帝摩挲着珠串,看着喜梦,问她:“您说,你家主子做了什么?要如实说,若有一分不实,被朕查出来,你自己掂量着办!”

    喜梦吓得一抖,畏惧的看了一眼庆嫔,先叩了个头。

    燕妃见状,说道:“皇上您瞧,若说喜梦不是忠仆,谁信呢。”

    喜梦说:“奴婢从庆嫔入宫便侍奉在庆嫔身边,原本还好好的,可是自从前些日月卿有了身孕,庆嫔便不高兴了,时常背地里辱骂月卿狐媚惑主,更是看不得月卿夺了自己的恩宠,”喜梦偷眼看了一下皇帝脸色,咽了口唾沫继续说道,“为了防止月卿越过自己去封了妃位,庆嫔便想也要有个孩子,可无奈身子不好,一直怀不上,又疑心……疑心是皇上日夜操劳的缘故,这才想到要找一个男人……”

    她声音越说越响,可是听在众人耳中如同擂鼓一般,皇帝更是脸涨得通红。

    “太医陈志平虽然只是个太医院新人,可年轻气盛,庆嫔便是瞧上他了,这才让奴婢想方设法为他二人传递口信。”喜梦战战兢兢,一遍害怕皇帝大怒,又担心庆嫔再打她一巴掌,身子往后缩了缩。

    顾长歌皱着眉头,连眉心都几乎要拧出一个川字了,她在辨别喜梦说的真伪。

    这件事透着奇怪,喜梦绝对不是自己安插在庆嫔身边的人,若是庆嫔出事,第一个倒霉的就是喜梦。

    侍奉过有失皇家体面又让皇帝带了绿帽子的妃嫔,哪个宫嫔敢再收留?更何况她将自己的主子攀咬出来,哪个宫里没点见不得光的事?谁都会担心再有什么事情,被喜梦说出来坏事。

    可是喜梦如今也算是破釜沉舟,这是为了什么呢?

    而喜梦,丝毫没有提及自己的香的问题,这又是受了谁的指使?

    她问:“喜梦,本宫问你,庆嫔见了陈志平几次?都发生过什么?”

    喜梦答道:“就见了几回,有一回还被月卿撞见了,所以主子一定要月卿倒霉,月卿一事也实属冤枉啊!那太监根本就是主子安插过去的!是主子在宫外找的人!”

    “都发生了什么?”皇帝开口。

    “啊,不不!”喜梦连忙摇手,“只是让奴婢传一些话,二人在一起也没有过多的接触,这肌肤之亲……或许是没有的。”

    “什么是或许!”燕妃也急了,“你怎么话都说不清楚!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

    喜梦吓得哭了起来,抹着眼泪道:“这……奴婢也不在,可是时间……时间也不够啊……”

    庆嫔此刻已经轻轻张开了嘴,嫣红的唇瓣无力的半张着,她算是看明白了,什么她给旁人做局啊,用的心思连别人的一半深都没有。

    她笑了一声,呵呵的从大厅里转回身,看着顾长歌。

    这个雍容华贵的女子,眉宇还有几分英气,人家都传她并非是皇帝从九州带回来的,而一早便是将军府的人,嫁给皇帝成了锦贵妃,后来因为什么事情触怒了皇帝,这才离宫。

    她现在才算是相信了,若不是多年在后宫的浸淫,她怎会做到如此技高一筹,又事事逢凶化吉呢,根本就是她老谋深算!

    谁也不是她的对手!

    她斜眼,看着喜梦,不屑道:“这么多年本宫待你如同妹妹一般,不曾打骂,可你这样对待本宫,就不怕下十八层地狱吗?”

    喜梦低头,不敢与她直视,却嘴硬:“奴婢怕不说才会下十八层地狱……”

    “好!说得好!”庆嫔欲哭无泪,转而带着笑意看着皇帝,“那么您呢?臣妾侍奉您多年,您误听人言,臣妾如何分辨您都不信,您就不怕报应吗!”

    “你真是疯了,”皇帝眯起他狭长的眼睛,幽深的眸光暗藏杀机,“你身边的亲信都说你秽乱后宫,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还是说,这些事不是你自己心眼大,而是与皇后一样,都是母家授意的吗?”

    他前倾着身子,有一种侵略的压迫感。

    庆嫔变了脸色,快速说道:“无论旁人如何冤屈臣妾,臣妾没有做过就是没做过,皇上若疑心臣妾也都认了!可这些事情与臣妾母家又有何干!”

    “那边是你自己,觊觎皇后之位了!”皇帝将身子靠回椅背,略带了疲倦神色,“朕乏了,不想听你在这红口白牙说的话了,来人,将庆嫔有失体统,秽乱后宫,脱去她的嫔妃服制,褫夺封号,降为庶人,即刻打入冷宫!”

    皇帝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庆嫔站在原地,笑的苍白。

    而顾长歌也是心惊的,今日种种变故,从开始的皇帝庇护庆嫔,疲于追究,到后面快刀斩乱麻不再回护,她通通看在眼里。

    而最让她担心的是庆嫔。

    因家族荣誉入宫,刚入宫便得宠,又有心计,懂的算计别人,深知皇帝喜欢什么样的女子,懂得讨好。最重要的是她的心性,都说不见棺材不落泪,可她见了棺材也不肯落泪,反而愈发坚毅了几分。

    假以时日,难保不会比自己更明白如何在后宫生存。

    看着人将目露凶光的汪千赫带走,顾长歌冷汗直冒。

    今日之事,蹊跷颇多,若不弄清楚,怕是夜不能寐。

正文 第一百七十章 试探

    汪千赫虽然被带走了,但是事情不能算完毕。

    一殿里还有汪千赫的宫女喜梦。

    她战战兢兢,看着皇帝的样子,张了张嘴,又不敢说话。

    皇帝倦意上涌,只觉得无尽的烦恼与麻烦,随意道:“这样的宫女留着也没什么用,无论主子做了什么,她出卖主子,谁也不敢用。”

    喜梦吓得一激灵,忙俯首帖耳不住求饶,眼泪都下来了,涕泗横流:“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啊!奴婢都是为了皇上您好啊!您不能杀了奴婢,不能杀了奴婢!”

    顾长歌心里有疑惑未解,自然也不能让喜梦这样不明不白的去了。

    她起身道:“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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