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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宠妃-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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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人无限唏嘘,这女子说话还真狠。

一番话,就连元洛逸也愣在原地,眼里波澜浮动,久久不能平静。她对他的在乎,早就超出了他的想象。像是有一只大手在抚摸着心脏,温暖而柔软,心房里充满了幸福的滋味。

周凡脸色乍清乍白,眼睛也红了,第一次被一个姑娘这样指着鼻子骂,难免无法接受。

“我好歹也是一条命,他就只是伤了一下手而已,你这样说不觉得过分吗?”他有些委屈地捂着脸反驳着,心里酸酸的,自己的命是有多不值钱!

陆景初冷哼一声:“你算个什么东西,他是我丈夫是我爱的人,你凭什么跟他比?别说只是伤了一下手,就算是伤了一根小指头,在我心里都比你的命重要。说我过分?我过分就不应该救你,你去死了算了!堂堂一个大男人,整天哭哭啼啼,没事就逃避懦弱寻短见,我瞧不起你!”

“你!”周凡有些被激怒了,胸口剧烈地起伏。“你看着,我肯定有出人头地的那一天,你别太得意了!”

“我管你出不出人头地,你现在就从我眼前消失,从今以后都不要让我再看见你了。”

“你等着!我一定会风光地再出现在你眼前的,初景是吧,我记住你了!”周凡伸着食指,激动地直抖,继而紧咬牙龈转身跑开了,心里的决心比任何时候都坚定。

“生这么大气干嘛?”元洛逸目光柔和地走上去,自然地揽上了她的肩膀。即使这一刻他的右手还在不停地滴血,可是嘴角的笑意却是那样幸福

“我当然生气了,别人让你受伤了,我气得想再捅他一刀!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谁伤害了你,我就跟谁势不两立!”

陆景初靠在他胸膛上,看了眼他的手,不敢耽搁,赶紧拉着他去了附近的医馆。15164375

元洛逸被他拉着,手心的温度一直传到全身各处,竟让他的眼角都有些湿润。

大夫给他清洗伤口,然后包扎,整个过程他连眉毛都没皱一下,陆景初却在旁边看的揪心。明明不是伤在她身上,可是她却像感同身受似的,甚至比他更难受。

她渐渐懂了,这才是爱一个人的感觉,不是口头上说有多爱他,而是真的因为他的快乐而快乐,因为他的伤痛而伤痛,两个人,像是紧密联系在一起的一个个体。

处理完了伤口,两人就没有多逛了,直接回了王府。本来是打算出来买些东西的,因为要离开了,所以买些路上有需要的。

由于伤的是手掌,刚刚包了纱布不能进水,回去之后,元洛逸趁机要求她帮他沐浴擦身。

鉴于对伤患的关爱,陆景初也没有拒绝,大大的浴桶里,元洛逸泡在里面,右手随意地搭在木桶边缘。

陆景初握着帕子,在他的身上四处油走,她自己没有想歪倒没什么,只是浴桶里的男人却开始浑身难耐,欲。火焚身。她柔软的小手,温柔地贴着他的皮肤,轻柔的触感带着一丝撩拨人的酥。痒,他沉默地坐了会儿,直到陆景初站在他身后,顺着脖颈的曲线慢慢移到他的胸前,柔软的掌心贴着他的胸膛滑来滑去,他面色涨红,再也忍不住了。

哗的一声,他一下子站了起来,水溅了陆景初一脸。

“你干嘛呀?”陆景初抹了一把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你故意的是不是?”他的声音暗哑而低沉,陆景初眼皮一跳,瞬间有了什么预感。

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踏出了浴桶,直接打横抱起她走向床边。

陆景初搂着他的脖子,一阵无奈地哀怨:“你怎么这么猴急,还在洗澡呢!”

“是你自找的!”

“明明就是你让我给你洗澡的!你不尊重我的劳动!”

“那现在换我来劳动吧,我会用心耕耘的!”他大步走着,迫不及待地将她压上了柔软的大床。

陆景初被他压着,有些喘不过气,推抵着他的胸膛:“你别胡闹,你手还伤着呢。”

他低头亲吻了一下她的唇角,在她耳边暧昧地说道:“我左手还是好的。”

陆景初一瞬间脸色涨得通红,来不及反抗,立马又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早晨醒来的时候,还是元洛逸起床的动静吵醒了她。她一把又把他拽回来,埋进他的怀里,含糊不清的嘟囔道:“这么早起来干嘛?多休息一会儿。”

他又低头偷了一计香泽,柔声道:“乖,你再睡会儿,我起来有事情要处理。”

“不要,你这么卖力干什么!我们一起睡!”她抱着他不松。

“我打算三天之内交代好手里的事情,然后我们马上离京,去向往已久的江南,定居在那里,你觉得怎么样?”

听到这里,陆景初的睡意也慢慢清醒了,她揉了揉眼睛,问道:“三天后吗?都安排好了吗?”

“嗯,前段时间已久安排得差不多了。”事实上,前段时间睿王府就陆续在遣散下人,各自领取一定的酬劳,然后重寻去路。那些无依无靠的下人,元洛逸也替他们安排好了后路,京城里还有柳如风帮忙照应一下,都不成问题。现在偌大的睿王府,满共就不到三十个人了,到时候离京,他也只准备带上卫冥卫然还有绿竹随行照顾而已。

既然他都安排好了,陆景初也没什么异议,她是很期待以后的生活的。躺在床上,看着他下去穿好衣服,然后坐在镜子前,手有些笨拙地盘弄着头发。

因为之前是在军营里生活,大部分时候都没有婢女贴身伺候,所以武将都是自己盘发。即使现在回京之后,元洛逸也是自己在沐浴、盘发,他一向不喜欢别的女人碰他。

陆景初躺在床上看得有些不忍,掀开被子走了下去。元洛逸看着镜子里面站在身后的女人,嘴角浮现浅浅的弧度:“怎么下来了?”

陆景初顺手接过他手里的梳子,替他梳起了头发。

本来以为梳头发很容易,况且男人只是冠发而已,结果捣鼓了半天,还是没有给他把头发弄好。

元洛逸并没有觉得烦,只是有些无奈而宠溺的笑意:“你这是找到了新的乐趣吗?专门来摧残我头发的。”

“我以前又没有经验嘛,待我试一试,很快就给你弄好。”陆景初偏偏不信邪了,硬是跟他的头发杠上了,很认真很用心地在“摧残”着。

元洛逸就静静地坐在凳子上,看着镜子中折射的那张认真的小脸,还有她给他冠发的表情,觉得无比满足。

大半个上午都在梳头上给浪费了,陆景初苦恼地把自己的头发也抓成了鸡窝,结果两个人就这么闲耗了一上午,什么事都没办成。

陆景初实在筋疲力尽,心力交瘁了,赖在元洛逸怀里动都懒得动,硬是让他补偿她,给她按摩手臂。闭着眼睛靠在他怀里休息了会儿,她也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学会冠发才行,以后她都要亲自给他冠发!

连厨艺都学会了,冠发而已,应该不成问题的。

最后因为还是要出门,元洛逸自己给自己梳理好了头发,冠玉束顶,墨黑的青丝柔顺地披散在肩头,一瞬间就恢复了玉树临风的摸样。

陆景初还顶着鸡窝头,正准备唤绿竹进来帮她梳头,元洛逸便率先站了起来,将她推到凳子上坐着,并拿起梳子慢慢地给她把头发梳柔顺。

陆景初看着看着,眉头越锁越深。

“元洛逸!你从实招来,你梳头这本事跟练的?你以前是不是给别的女人梳过头?”她就不相信了,他怎么就会给女孩子弄头发,明明都是第一次,为什么她就梳不出一个好看的头型。

元洛逸动手给她盘着简单的发髻,顺便给了她一个爆栗:“本来就笨,小小的脑袋瓜能不能装点有用的东西!”

“谁笨?”陆景初气得脸鼓得像气球。

“没事不要胡思乱想,哪里能跑出个女人给我梳头。”

再说了,给他梳他会梳吗?不削了别人脑袋就很好了,还想他亲自动手梳头?估计连下下辈子都不大可能。

陆景初看着镜子中自己逐渐被打理稳妥的头发,不乐意地撅了撅粉唇:“那你怎么会梳女孩子的发髻?我怎么都不会……”说着说着,就更加不乐意说下去了。

元洛逸站在她身后,同样看着镜子中那张精致的脸,浅笑道:“不告诉了你吗,因为你笨!你夫君我天资聪颖,无师自通,这就是差距!”

陆景初牙齿咬得咯咯响,捏了捏拳头,反身扑上去扭打成一团,最后还是被他困在怀里一计热吻给降服了。

这三天,两人都过的既幸福又忙碌,陆景初也忙着收拾需要带上的东西。

三月十四,梨花开满枝头,太阳也暖暖地照射着大地,微风拂面,真是个宜人的好天气。

需要带的行李并不是很多,只准备了两辆马车,一辆装行李,一辆载人。

万事都收拾妥帖了,元洛逸只需要最后入宫跟元洛琛请辞一声,然后便可以离开。

清晨的时候元洛逸便准备入宫,整个王府基本已经空落了,陆景初送他到门口,拉着他的手不舍得松开。

总觉得那个宫门是个是非之地,他这一入宫请辞,她无端的心慌。越是接近离开,她的心里越是不安。

“放心,我很快回来!”他双臂抱住她,亲了亲她的额头。

“嗯,我等着你,你一定要快点!”陆景初环着他的手紧了紧,眼眶发热,心里一点也不想离开他,但愿他能早点回来,然后他们就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好了,快进去吧,别胡思乱想听到没!”他松开了她,故作轻松地笑道:“现在还真是一会儿都离不开我了!这么爱你夫君我啊!”

陆景初嗔了他一眼,也不反驳,踮起脚尖亲吻了一下他的唇角,小声道:“就是爱你!”

他心头一暖,眼里笑意温和,摸了摸她的头道:“先进去吧,我很快回来。”

陆景初嗯了一声,往里面走了几步,又转头看他:“你先进宫吧,我多看你一会儿。”

他眼眶微微发热,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跨步上马,扬鞭离去。

这一去,他其实真的也没有底。放弃一个所爱之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毕竟三哥当初当着父皇发了誓的,若是他心里还对父皇有一点点尊重,就不会违背誓言。况且当初父皇是让两人公平选择的,江山美人,他自己选择的江山。

如今既是皇上了,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就不应该会为难他们,勉强一个不爱他的女人。不然,二十几年的兄弟情,他一定跟他恩断义绝。

视线中的身影已经远去很久了,陆景初仍然傻傻地站在门口,卫冥给绿竹使了个眼色,绿竹立马会意地走上去,拉了拉陆景初的手臂,“小姐,我们先进去吧,等王爷回来我们就出发。”

陆景初低头嗯了一声,跟她一起进去了。

走进大厅的时候,看到不知何时来的银,正悠闲地喝着茶,陆景初着实吓了一跳。

“他……他什么时候来的?”陆景初有些结巴,她一直站在门口,竟然没看到他。

依旧是一袭黑衣,依旧是满头的银发,他捏着茶杯不在意地挑挑眉,眼里没有一丝波澜,“已经喝完两杯茶了。”

陆景初仍然有些难以接受,这会武功的人怎么都神出鬼没的!

“你来做什么?”她丝毫想不出理由。

因为语气似乎有些不太客气,卫冥抢先低头道:“是王爷邀请的贵客,保护王妃您的安全的。”

“哦。”陆景初点点头,也坐在了凳子上,“那辛苦你了。”

几人都沉默着等待那个男人的回归。

其实他们并没有说实话,银的到来,并不是只是保护那么简单。元洛逸早就考虑了下一步该怎么走,若是他此番入宫生变,卫冥卫然便和联合银一起护送陆景初先行离开,务必要离开京城。

他的一批暗卫也会沿途护送,当然武功之中,他最信得过的,当然还是以前打过交道的银。

一向不爱与人有过多交情的杀手,没有什么犹豫地就答应了,元洛逸也产生过怀疑,不过银的一句话就打消了他的顾虑。

因为失去过,所以懂得害怕失去的心情。他说,他只觉得相爱的人就应该在一起,若是陆景初心里爱的是元洛琛,他也一定会帮元洛琛得到她。

御书房,元洛琛连早朝都取消了,只是在这里等着元洛逸。

曾经,有两次,他在这里错失了自己心爱的女人,这一次,他会费劲气力去得到,因为他拿到了所有的主动权。

元洛逸进来后,按礼仪单膝跪地行了礼,然后两人目光深沉地对视着,似是要看透对方。

“皇兄,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此番来的目的,请你准许我离京,过自己的生活。我身上的职务,已经陆续交托给兵部和吏部了,不会给朝廷造成大的影响。”元洛逸先开了口。

元洛琛只是不动声色地笑笑,拿着手里的毛笔,在宣纸上继续一笔一划地写着字,淡淡地问道:“留在京城不好么?”

“不好。”低沉的嗓音,他回答得斩钉截铁,“她不好,我也不好。”

元洛琛的手一顿,一滴油墨递到了纸上,慢慢渲染开来。

“离京可以,朕要你永不回京城。”他坐在龙椅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元洛逸不卑不亢地点头:“可以。”

“还有,”元洛琛继续写手下的字,理所当然地道:“既然想抛开自己的身份,也不再回来了,朕要收回你手里的兵权。”

元洛逸眸光一动,看着他的目光中闪过一抹深思,微微皱眉道:“皇兄登基之后便手握三十万兵权,外加夏亲王手里二十万兵权,根本无须顾忌我手里的二十万,收回兵权又何必呢?我不会做出对不起元国的事的。”

“朕只是觉得手握职权,就要任职做事。你既要离开,不再带兵,手握兵权而不用,有些浪费人力而已。收回兵权是必然的事,你要离开朕不勉强你,但是必须交出兵符,否则你还是留在京城做你的王爷,等有需要的时候,上场杀敌为国效力便好。”

元洛逸垂在体侧的手紧紧地握着,半晌他抬头目光认真地问了他一句:“皇兄,我要一句实话,若是我交出兵权,你是否让我离开?”

“一定。”元洛琛放下手中的毛笔,给了一个绝对的保证。

“好。”深吸一口气,元洛逸吐出这一个字,站起来将怀里的兵符呈上了书桌。

元洛琛将虎型的兵符拿在手里握了握,嘴角有一丝深沉的笑意,迎上元洛逸的目光,他渐渐敛了笑容,伸手拂掉了桌边的一个茶杯,外面的禁卫军一涌而入。

“来人,睿王意图谋反,给朕拿下。”

哗哗几声,周围的侍卫全部拔出手腰间的佩剑。

元洛逸神情一凛,抬头不敢置信地看向元洛琛:“不要忘了你刚才说的话!”

“朕没忘,朕说你可以离开,但没说你可以带着别人离开。若是你想离开,朕即刻便可派人送你出京城,而且永世不可再入京。”

“元洛琛,你卑鄙!”紧握的拳头微微战栗着,元洛逸面色铁青,眼里杀气四溢。因为用力,右手的伤口再次崩开,鲜血一滴一滴顺着指缝留下,低落在地面上。

元洛琛轻轻瞥了一眼,淡然道:“你手伤了吗?看来不能拿剑了,朕送你去休养一下。”

“你现在到底想干什么?你忘了当初在父皇面前发的誓了吗?不要忘了,我们一人手中还有一道圣旨。”

“朕没忘,可是朕没得选。”元洛琛脸色也渐渐不太好看。

“当初是你自己选的,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你未免太贪心了!”元洛逸面色阴冷地说着,身上浓浓的戾气让周围的侍卫都不敢靠近,拿着剑的手都开始发抖。

元洛琛一掌拍在桌面上,站起身子吼道:“什么叫我自己选的?你以为我有的选?父皇当初打的什么算盘你以为我不知道,他就是在逼我死心,纵使我选了她,父皇也不会成全我的。我何不理智一点,顺着父皇的意选了这锦绣的江山,然后才可以去争取自己想要的。”

“为什么?”元洛逸的脸色开始有些颓丧,也有些痛苦,心里不好的预感终于实现了,他看着元洛琛,一字一句地问道:“问什么是她?天下这么多女人,为什么一定要是她,她是我的妻子,是你的弟妹!”

元洛琛的脸色也有一丝黯淡,木然地坐回龙椅上,“因为我怕,我怕错过了她,就再也遇不到能给我温暖,让我动心的女人了。心动的感觉真的很美好,一个人太孤单了,我不想站在这样高的位置上,却是孤单的一个人,我也想拥有爱人的能力,和自己所爱的人相依相守,所以我不能放开她,我太害怕了。”

“那你有没有想过她愿不愿意?有没有想过她会不会开心?”

“或许现在不会,但是以后一定会的。我会让她和我并肩站在最高点,我要给她时间女子都仰望的幸福!”

……

睿王府,等了一个时辰了,还是没有一点回来的动静,陆景初开始坐立不安。

大厅里的几个人,脸色都有些凝重,心里大概有些猜测,令他们心慌不安,紧抿的唇角都有些泛白。

忽然,外面出现了很大的动静,守门的两个侍卫有一个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不好了,出事了!出事了!”侍卫面色仓皇。

陆景初心咚的一沉,面色惨淡,四肢都开始发凉,却问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一大批禁卫军朝这边涌来了,看着有包。围整个王府的趋势,王爷不在,我们该怎么办?”侍卫吓得不知所措。

卫冥和卫然、银交换了一个眼神,稳下心神道:“去关上大门,紧守住大门,拖住他们不让他们进来。”然后又对着椅子上面色苍白的陆景初道:“王妃,属下先护送您从后门离开。”通通过害爬。

“不,我要等洛逸回来。”陆景初木然地摇了摇头,紧紧地揪着衣襟。

“王妃,不要再犹豫了,王爷一个人脱身,总比营救你来的容易,属下先护送你离开。”卫冥直接把她从椅子上拉了起来,低声道:“冒犯了。”

陆景初挣脱着他,眼里有泪水一瞬间滑落下来:“你不要拉我,我要等他,他说了会回来的,我要等他!”

“绿竹。”卫冥递了个眼神给绿竹,绿竹立刻拉住陆景初,把她往后门处拖。“小姐,王爷神通广大,他一定能回来的,我们先走好不好?不要连累了他!”

卫冥和卫然护送着陆景初走向后门,银则留下来断后。可是情况显然要严重很多,后门早就被包。围了,他们根本离开不了。

四周的暗卫纷纷涌出,誓死杀出一条血路。

鲜血四溅,地上慢慢躺满了死尸和残缺的肢体,整个王府充满了厮杀声和兵刃声,陆景初呆呆地看着这一切,眼里一片死灰般的荒凉。

“大家先住手。”禁卫军统领韩德一声高呼,两边的人同时停下手来。

人群后面慢慢踱步出来一个年轻的公公,他对着陆景初低眉颔首道:“王妃,奴才是皇上身边的桂安桂公公,此次来只是想邀您进宫聚餐的。”

“是吗?邀我进餐?”陆景初扯了扯苍白的唇角,笑容有些讽刺和无力。

“是的,皇上好心一片,还请王妃跟奴才们走一趟!”

桂安面露难色:“可是……皇上的命令奴才们岂敢不从,来人,请王妃入宫!”

四周的侍卫又拔剑欲动,战火一触即发。

“等一下。”陆景初冷下脸色,“桂公公,我不管你们皇上是什么意图,但是我不会进宫的,我需要提醒一下你们,先皇的圣旨再此,谁还敢在睿王府里放肆!”

她举出怀里的圣旨,面容坚决。大家看到明黄的圣旨,都纷纷跪了下来,桂安低头尖着嗓子讨笑道:“王妃真的误会了,皇上只是邀请些好友聚餐而已,柳公子柳夫人都去了,对了,皇上说柳夫人似乎怀孕了,叫宫里的御医瞧瞧也好,免得出了什么意外就不好了!”

陆景初脚步一慌,眼里波澜汹涌愤恨出声:“元洛琛怎么可以这么卑鄙,柳如风和霓裳是无辜的,为什么要牵涉进他们?”

“这个……”桂安也有些不好说,恳求道:“王妃您还是跟我们走一趟吧,让皇上等久了就不好了!”

卫冥和卫然立刻挡在了陆景初的身前:“你们想都别想。”

桂安面色一冷,站起来慢慢退到了后面:“那就别怪咱们用强的了!”

一声令下,禁卫军再次一涌而上,王府里又充满了杀戮和血腥。

不断的有鲜血见到陆景初身上,乳白色的衣裙又染上了血红色,真是罪恶的颜色!陆景初有些站不稳身子,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被绿竹勉强地扶着,却也要躲避着敌方的掠夺,东倒西歪的。

一道银光闪过,银袖口里的银索挥出,所过之处,无不是尸横遍地。

终于打开一条通路,他回头疾呼:“快带她走。”

卫冥少了一条手臂,无法带她上马,所以卫然责无旁贷地拖着她的身子一跃上马。

“王妃,抓紧属下的衣服。”卫然将她放在了后面,不敢耽误一刻,马上挥鞭离开。

凛冽的风刮过耳边,陆景初被刺痛得有些睁不开眼,回头看去,黑压压一大片人同样骑马追上来。

“他们呢?卫冥和绿竹,怎么能不管他们!”陆景初有些担忧地看着那座越来越远的王府。

“皇上的目标只在王妃,不会伤害他们的,王妃抓牢了!”说着,他又加快鞭子,一匹马剧烈地奔驰和颠簸着,陆景初难受得像是五脏六腑都被震碎了,脸色越来越白。

“不好!”卫然愤怒地低斥一声,看着迎面而来的侍卫,只好立马调转马头,往另一个方向驶去。

马儿仰头嘶吼一声,转换了方向,陆景初被这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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