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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妃传-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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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伯,再等一下!
  我还有一事不解。
  既然肃国公对大秦皇室这样憎恨,又如何会与湛心大师合作?湛心,您,可也是姓秦的啊!
  “老公爷并不是憎恨大秦皇室,而是憎恨当今一人,而已。”苍老男孩有气无力地解释了最后一句,消失得无影无踪。
  沈濯怔怔地坐了起来。
  肃国公,竟然还是个冷静理智的复仇者?!


第八二六章 大变活人
  翼王盗令偷跑回京的事情第二天就传遍了长安城。
  从上到下,人人都哭笑不得:“这是多熊的熊孩子才能干出来的事儿?偌大的军功,得,这一来非抵掉一半不可!”
  然而,再看看建明帝“气冲冲”下达的命令:“先关在寿春宫给太后娘娘抄经,每天早起跪一个时辰!等大军回京,叙了功过,看朕怎么修理这个臭小子!丁点儿规矩都没有!”
  众人会意,彼此对视时都笑而不语。
  临波也是第二天一早才匆匆赶去了寿春宫,本以为进门就能看见胞弟跪在佛前的样子;谁知正赶上秦煐正举着袭芳高高低低地乱窜,满宫里都是他兄妹二人欢畅的笑闹。
  太后和鱼昭容一边急着喊“慢点儿,小心”,一边笑得歪倒在榻上。
  临波展颜笑着,冲着秦煐喝道:“父皇的脸都让你丢尽了!你还在这里胡闹!还不给我安生过来坐下!”
  “姐姐!”秦煐和袭芳同时叫她,札手舞脚地扑了过来,直接把临波扑倒在地,三个人裹成一团!
  “哎哟!快扶起来扶起来!”太后和鱼昭容顿时大惊。
  临波却不觉得怎样,索性扒拉开袭芳,一只手揪住了秦煐的耳朵,骂道:“让你跟着彭伯爷巡边,巡不下去了自然就该回京!谁准你四处乱跑了?出了京就没人管得了你了是吧?你知不知道皇祖母和鱼母妃有多担心?你还给我笑!我看你就是欠揍!”
  袭芳正是最高兴的时候,见临波发火,忙合身滚过去抱住了临波的腰:“二姐!三哥哥受了好多伤,已经很可怜了,你不要骂他。”
  秦煐歪着脖子挤眉弄眼地喊疼,又不敢去扯姐姐的手,只得冲着太后和鱼昭容哭道:“皇祖母!母妃!我没死在西北战场,就要死在姐姐手里啦!救命啊!”
  这话说得!
  临波一巴掌没头没脑地抽下去,声音哽咽了起来:“你再胡说一句试试!”
  太后和鱼昭容也忙断喝:“不许说这种话!”
  “你个没心肝的臭小子!你还敢孤军奔袭去打逻些城!你就不怕出事!你若是有个什么,你让我拿什么脸面去下头见阿娘!”临波挥着手狠狠地抽打着秦煐,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袭芳也跟着红了眼圈儿,一骨碌爬起来,蹬蹬蹬跑开,从旁边的小内侍手里夺了拂尘过来,双手递给临波,噘着嘴道:“姐姐说得太对了。我也觉得三哥哥该打一顿!不然他记不住!”
  太后和鱼昭容顿时都慌了:“不行!那个打得太疼!”
  袭芳的小脸上露出一丝茫然:“不然姐姐该手疼了……”
  一句话把泪盈盈的临波逗得噗嗤一声,整理着衣衫站起来,又补上一脚,哼了一声:“不看在袭芳的面子上,我今天就把你的腿打断!我看你还没规没矩地乱跑!”
  骂完了,转身给太后和鱼昭容行礼,恭谨端庄。
  太后和鱼昭容都愣愣的,一时之间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还是秦煐从地上龇牙咧嘴地爬了起来,一手揉着腰,一手抢了袭芳手里的拂尘远远丢开,咕哝道:“姐姐嫁了人之后变了个人一样……”
  太后和鱼昭容相视一笑,连连点头,却不出声。
  临波冷哼一声,抬头拢了拢有些散乱的头发,凉凉道:“说的也是。我如今嫁了人,凡事本不该自己动手了才对。明儿个父皇赏罚完了,你来我公主府,我让你姐夫好好跟你‘谈谈’!”
  秦煐惨嚎一声,迅速躲到太后和鱼昭容身后,低声哭诉:“皇祖母,母妃,姐姐肯定是被妖怪吃了!我姐姐以前多温柔,多端庄,多疼我啊!”
  太后回手拍在他额上:“你再瞎说,我就让你父皇亲手揍你一顿!”
  秦煐哼哼着扶着太后的肩膀闭上了嘴。
  “你别躲。你出来,给我说清楚。昨儿进京第一站,你去哪儿了?”临波还是不肯放过他。
  呃?!
  太后一愣,忙回身问秦煐:“你没直接回宫么?”
  这个话题,可真是让人脸上忍不住地红啊!
  秦煐有些窘,但情不自禁还是咧了咧嘴,然后蹭地跳起来,几步绕过临波,一把抄起在旁边大眼瞪小眼等着听故事的袭芳,叽叽嘎嘎地笑着跑了出去。
  临波看着他的背影,气得胸脯一起一伏的,狠狠地瞪一眼,才走到太后下手边坐下,告状道:“他先去了沈家!”
  哈哈哈哈!
  太后和鱼昭容错愕之余,不由得都笑弯了眼:“这孩子……真是春日花发,知慕少艾。多好啊!”
  “皇祖母还夸他!?前儿沈家摘孝,昨儿四家子去提亲。倒好,他进门撞见,四张庚帖被他撕了个粉粉碎!滚得泥猴子一般,非要见沈净之。人家长辈们还不知道呢,他看了净之一眼,转身就走。前后还没半刻钟。
  “他前脚儿走,后脚儿净之就赶紧让人去告诉了我,还嘱咐我,让我看着他,别出宫,别闯祸!皇祖母,您说现在这孩子,怎么都这么没心没肺的?!他俩的婚旨可是早就收回了。他俩现在没关系!”
  临波烦恼得伸手拿了茶碗就往嘴里倒。
  林嬷嬷笑得嘴都合不拢,忙上前来,给她又续了水。顺便就跪在她身后,把她的首饰都摘了,给她重新梳头。
  “这不好么?赐婚什么的,皇帝的旨意是收回来了,哀家可以再赐啊。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他俩一趟陇右,生生死死都过来了。你这会子就算撇清,撇得清么?
  “你这个孩子呀,就是太过小心惯了。嫁了人了还这样,你丈夫不累么?”太后说着说着便说到了临波身上。
  临波愣了一愣,叹了口气,塌下肩,待林嬷嬷给她绾好了长发,正经肃然地冲着太后行了大礼下去:“皇祖母,我正有一件事,想要请问您的意思。”
  太后眉梢动了动,点头:“你说。”
  “曲追跟着公公学了一身本事,排兵布阵、步下马上,他都不输人。现在天天窝在京里走马斗鸡,实在是浪费。
  “常驻北边的郢川伯冯毅一死,陇右已经没有大将压制。大军回京之后,父皇必定会再遣人过去。
  “我想和曲追一起,去边关镇守。不论是东北还是西北,都行。”
  临波公主挺胸抬头,长跪在寿春宫空旷宽阔的大殿中间,露出了掩藏半生的锋芒。


第八二七章 都在成长
  鱼昭容睁圆了眼睛掩住了口。
  太后定定地看着临波公主,半天,下了榻,亲手把她扶了起来,扬着嘴角,欣慰非常地拍了拍她的手。放开,再度回到榻上坐下,垂下了眼帘,端起茶碗,呷了一口:“不行。”
  “皇祖母……”临波急了。
  “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不行。”太后截口,放下茶碗,抬起头来,“大事尚未落定,你走不得。”
  鱼昭容神情一凛,顿时如坐针毡。
  太后看了她一眼,笑了笑,和蔼道:“我和临波说会儿话,你去院子里晒晒太阳。看着点儿三郎和袭芳,别让他们俩真玩疯了。”
  “是!”鱼昭容逃也似地快步走了出去。
  林嬷嬷低下头,也跟着鱼昭容去了大殿门口,一众伺候的人无声无息退下。
  “过来,坐下。”太后露出一丝微笑,招手叫过临波。
  临波满腹不解,乖顺地坐到太后身边。
  “东宫低调稳当,二郎偃旗息鼓。三郎带着天大的军功回来,又要娶净之为妻。此消彼长之下,你一则是担心你父皇会对你们姐弟生了忌惮之心,二则是不想去嘉兴封地,三来么,你们夫妻和顺,你也想让你的丈夫有个用武之地。想得很好。”
  太后拍着临波的手,慈爱说道,“可是你忘了一件事。”
  临波抬起头来。
  “陇右追杀小三郎的人,极有可能既不是皇后,也不是肃国公。或者说,不止于他们二人。”太后平静地看着临波,看着她的脸上颜色一点一点褪尽,苍白如纸。
  “有阿孟在,我相信你们几个,对我的天赐都不会一无所知。现在皇帝怀疑,一切事情都是他在背后弄鬼。可是我的儿子我知道。就算再偏执、再疯狂,天赐都不会拿着大秦江山去胡闹。所以,陇右那件事,真相如何,还要查。”
  太后说着最石破天惊的话,却像是在谈论绣品点心一般轻描淡写。
  “皇帝对天赐生了疑心,自然连带着就会对我的人手也多加留意。所以这件事,我让你甘棠姑母告知了净之,希望她行动方便,查起来能自如些。但是她得有帮手。”
  临波呆呆地听着,忽然眼睛里满满地涌上泪来,哽咽叫道:“皇祖母……”
  “临波,你父皇不是个糊涂人。但是他在长幼这件事上,有执念。不对大郎二郎彻底伤心,他是不会选三郎的。如果三郎被追杀的案子还没个结果你就离开,那你弟弟苦苦挣扎的时候,你可就不能在他身边了。日后,你会不会后悔?”
  太后轻声道。
  “皇祖母,我就知道,您其实不是为了三郎,您是为了我!”临波一头扎进太后怀里,抽抽搭搭地哭起来。
  太后慢慢地呼出了一口气,轻轻地拍抚着她的后背:“临波啊,天家无情,尤其是无亲情。
  “你和三郎,以前好,现在好,可是以后呢?你觉得他有了净之相助,就万事无忧了。我也觉得,差不多了。可是你也得为你、为曲家,想想以后。
  “接下来的这两年,大概会是你胞弟最凶险的两年了。你现在走,和两年之后再走,对他而言,可是两个情分啊!尤其是他跟你丈夫几乎没有什么交往,你不趁着这个机会让他们多亲近,以后可就没有这个天时地利了!
  “还有彭家。这一回并肩作战,彭曲两家自然会跟三郎亲近。可是你丈夫,却并没有在战场上。你想跟他现在去西北,那彭吉呢?他跟着他父亲浴血奋战才保了西北安稳,他不留在西北,反而让你们夫妻去接收战果?你也要想想彭家的心情。
  “原本是最该结交的人家,若是因为这个生了嫌隙。临波啊,得不偿失啊!”
  临波低头擦泪,默不作声。
  太后弯唇笑了笑,温声道:“我知道,我说的这些,听在你耳朵里,都是强词夺理。”
  临波噗嗤一声笑,吸吸鼻子,撅了嘴:“皇祖母!我才没那么不识好歹。”
  “其实的确是强词夺理。我就是想让我心爱的孙女多陪陪我,就这么简单。”太后抬手捏捏临波的鼻子,无比宠爱。
  临波不好意思地笑笑,柔声告罪:“是。孙女不孝。”
  顿一顿,犹豫再三,但还是直言询问:“皇祖母觉得,三郎,够格?”
  “够。”太后异常坚定地点头。
  ……
  ……
  秦煐撕了四家子庚帖的事情终于在临波公主离开寿春宫后传扬开来。
  秦睦和虞韘不约而同地都去了李礼家寻他。
  三个人对坐无言。
  秦睦看了虞韘一眼,自嘲地笑笑:“我年纪小,我家跟沈家,也算是有旧怨。沈家对我们家的态度,再怎么糟糕也不为过。只是就这么眼瞧着咱们的翼王殿下连你们三家的帖子也撕了,却是有些,不大给面子了。”
  “两码事。”虞韘摇了摇头,却又不愿意继续说下去,重新陷入沉默。
  李礼却仍旧怀着一线希望:“其实,帖子是翼王殿下撕的。跟沈家,跟沈净之,却是没有什么关系的。兴许,是沈家还没来得及表态?”
  秦睦嗤笑一声,哼道:“敬思哥,我跟你打个赌!若是你能让官媒进了沈家,见到沈夫人,都不用收下庚帖,我就认输。”
  李礼呆若木鸡,只觉得心头一阵难过,慢慢地弓下背去,喃喃道:“难道就因为翼王回来了,沈净之就不给旁人一丝机会了么?他们的赐婚旨意可是已经收回去了……”
  “收了,可没有昭告天下。而且,是以罗家案子的名义收的。如今的裁决,是沈夫人罗家嫡女的身份无误,那就意味着收回赐婚的理由不复存在了。还回去不就是陛下一句话的事儿么?沈家难道白放着一个一品王妃不要,却肯让咱们这些无官无职的白丁们求娶?”
  秦睦一肚子牢骚,不住嘴地嘟囔。
  虞韘看了李礼一眼,伸手捏住了他的肩,过了许久,方轻轻叹道:“也不必说别的。敬思,阿睦,易地而处,换了你们是沈家的长辈,你们会选谁?”
  “我选周小郡王!全京城第一美男子!出身尊贵,不涉党争,稳重儒雅,怜香惜玉!”秦睦不客气地反驳。
  虞韘失笑不已,连连颔首:“对对!这也是该当的!”
  可是李礼却苦笑了一声,摇头道:“跟安福大公主抢心上人?嫁给向临波公主提亲的郡王?容忍大长公主早就放出风声去的无数妾室?我若是沈净之,我选谁都不会选周兄。”
  秦睦愣住,直直地看向李礼,像看一个不认识的人。


第八二八章 巧
  得到消息的建明帝不过是笑骂了几句臭小子就轻轻放下此事。
  这个架势,以及前几天在寿春宫跟太后娘娘说的那些话,应该是打算把赐婚旨意还给沈家的吧?
  那翼王已经回来了,沈信言又恰好在宫中,为甚么不趁机悄悄办了此事呢?
  绿春有点摸不准建明帝的心思,想了半天没想通,决定不想了,笑着问:“梅妃娘娘再三吩咐老奴,说今儿永昌殿给您备了上好的菜色,请您一定过去用晚膳。您看?”
  “那就去。”建明帝在女色一事上并没有太多的执念。尤其是最近的睡眠转好,他也就懒得天天去桂昭媛宫里看她绣花了。
  然而梅妃娘娘给建明帝准备的“好菜”,却不是能一次吃得完的。
  第二天一早,宫里便多了一位雪美人。
  “肌肤赛雪,眉黛宛然,兼且擅舞,绿腰尤佳。陛下爱不释手,特别吩咐了承香殿给她一个人住,下了早朝就又过去了。”
  甲申低眉垂目,轻声禀报邵皇后。
  邵皇后连眉毛丝都未曾一颤,接声便道:“既然如此,她宫里必定擢了许多人。趁着这个机会,给蔡氏去要一个尚仪局的司宾来。”
  司宾,正六品,专管宾客朝见、宴会赏赐事。
  甲申看了邵皇后一眼,迟疑片刻,低声道:“会不会太明显了?”
  “明显怎么了?本宫恨不得直接把人送去翼王府,明旨给个孺人呢!”邵皇后最近气不顺得很。
  甲申轻轻叹口气,想了想,又微笑起来:“说起来,翼王的外祖母入京了。只是吉少卿带着妻子告假出京走了,所以这位老安人还没机会进宫觐见您。”
  邵皇后顿时想起了佟静姝,眼睛亮了亮又换了不耐烦:“那个佟氏女笨得要命,本宫给了她那么大的脸面,那么多的机会,她就没有一次能把握得住。连个临波都哄不转。”
  “好似是,当年吉妃入宫,是她母亲的手笔。所以吉少卿和公主皇子,都看着她们家不顺眼……”甲申笑得非常暧昧。
  邵皇后的眉梢终于高高挑起:“你是说,当年吉妃是不想入宫的?”
  “正是。”
  “立即把这件事告诉桂昭媛,让她转达给陛下!”邵皇后几乎要放声大笑。
  “是。”
  可是桂昭媛却没有完全照着皇后的话去办。
  她将这件事绕了个弯告诉了梅妃。
  梅妃因听了太后想要加封鱼昭容的话正不自在,得了这样的消息,自然大喜,亲自走了一趟承香殿。
  于是,不过承恩三个晚上的雪美人莫名其妙得宠,又莫名其妙地失了宠——她被建明帝亲自用龙足蹬在了胸口,丢去了掖庭为奴。
  建明帝怒气冲冲地让绿春详查此事。
  绿春万分为难:“这是……桂昭媛告诉了梅妃娘娘……梅妃娘娘又……”
  “胡说!她一个西北女子,怎么会知道江南的事情?你就偷懒!”建明帝劈头盖脸地骂。
  “您忘了……桂昭媛是皇后娘娘的人……”绿春的头低得不能再低。
  “朕就说,这等诛心之事,唯有皇后做得出来!”建明帝的脸色越发难看起来。
  烦躁地在屋里走了几个来回,建明帝忽然想起来另一件事:“三郎已经回来了,陇右他被追杀一事,可以审了!”
  “是。老奴这就去选大理寺左正卿。”绿春一听就知道建明帝要打皇后娘娘的脸了。
  可是,还没等绿春走出御书房,小内侍迎面奔进来禀报:“大理寺正卿左温周求见。”
  绿春心下直叫不好,面上却含笑道:“正好,不用咱家走这一趟了。”
  果然,左温周进门就双膝跪倒,大礼伏在了地上,一副哭丧的声音:“陛下,臣失察。昨夜大理寺牢内失火,被押在最里头的几个犯人,都,都烧死了……”
  “几个犯人!几个?都是哪个案子的犯人?”建明帝咬牙切齿!
  这可真是时候啊!
  宫里往先吉妃的身上泼着脏水,宫外灭了证人的口!这是死活不想让翼王得着好处的谋划啊!
  左温周真得被吓哭了出来:“死了四个犯人一个狱卒。其中的三个,就是,就是前次指控翼王殿下杀良屠村的那个边军兆字四十八号,和两个追杀翼王殿下的杀手……”
  呜呜呜,左正卿哭得情真意切:“陛下当时将这三个人交给大理寺时曾经严令好生看管。臣便是再胆大包天,也不敢将陛下的话当儿戏。这一回真的是意外……
  “然而臣的确罪在失察,无可辩驳,请陛下惩处。”
  建明帝冷冷地看着他,满脸杀气:“你也记得朕说过会严惩?那你还记不记得朕的原话?”
  抬头喝道:“把竺致远给朕找来!看看他手里使出来的好人!小三郎不回来,大理寺风平浪静。小三郎刚回来,连句冤枉还没来得及喊,他们就急着把证人都杀了!”
  直瞪瞪地看着左温周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牙缝里往外挤着话:“你们可真够肆无忌惮的!”
  “陛下,陛下冤枉!臣没有!臣哪能不记得陛下的话?臣还想要这乌纱呢……呜呜呜……”左温周口不择言,却直击要害。
  建明帝的怒火敛了三成,冷冷地看着大殿门口。绿春凑过来,低低开口:
  “老奴觉得不对劲儿……
  “说不清是哪儿不对。但就是不对劲儿。所有的线索都出来得太及时了。咱们怀疑了肃国公和那位大师,便有他们二人联络的事情摊在了咱们眼前。
  “咱们觉得二皇子是被人利用的,卫王府就成了一座孤岛,无人进、无人出,安静得如同不存在。
  “如今,咱们察觉到有可能是皇后娘娘对翼王殿下使了手段。马上便有皇后娘娘意图诬蔑先吉妃娘娘的闺誉,试图挑拨陛下跟翼王殿下的关系……
  “而且,就这么恰巧,还在大理寺闹出来这么大的动静。就为了那三个所谓的证人?这可是会把大理寺卿和竺相都拖下水的事情……
  “更何况,肃国公已死,他们有杀人灭口的,直接让那三个人把罪名都推到死人身上多好?死无对证啊……
  “老奴说一句僭越的话——
  “就算皇后娘娘想不到这一步,竺相那么大岁数的老狐狸,会也想不到?老奴,不信。”


第八二九章 等时机
  “大理寺失火,陛下大怒,把正卿左温周当场贬斥,说是扔到岭南那边去了。”玉枕笑嘻嘻地,觉得痛快。
  沈濯却哼了一声,低声道:“他那个品级,调出去也是一地的主官,不得把当地百姓祸害死?你让人给绿春递话,想个辙,留在京城任个闲职。或者索性吓唬吓唬他,让他辞官吧。”
  玉枕眨了眨眼,哦了一声,接着说道:“听说竺相被骂了一顿饭的工夫,但是最后也就是罚俸三年。”
  沈濯更不肯说话,脸色阴沉。
  “不过陛下让人飞马去寻吉少卿了,说是要让他即刻销假回京,主持大理寺。”玉枕忙说了个好消息出来。
  “嗯。既然吉隽就要回京,想必吉家那位老太太也要开始闹腾了。佟家有什么消息?”沈濯问道。
  玉枕不屑地嗤笑了一声,撇着嘴道:“佟家大太太大归了,带着佟家大小姐一起。不过吉家老太太可真是聪明。她知道吉少卿必定不肯让这二位住在自己家里的,所以就在佟府后头又买了一个三进的宅子,送给了佟家大太太和佟大小姐。而且,自己也搬了过去跟女儿和外孙女同住。”
  “佟家聪明。”沈濯淡淡地评价了一句,不再说话。
  玉枕见她满面不悦,不敢多话,也不敢多待,安静地退了出去。
  “小姐……”玲珑小心翼翼地端了杯花露过来,“您不高兴啦?”
  “你先前没听么?宫里封了章娥做司宾,正六品的女官。外头还有一个佟静姝已经跟吉隽扯上了关系,就等着哪天进翼王府了。多好啊!我让贤吧!”沈濯噘着嘴发脾气。
  玲珑抿着嘴看着天笑:“啊哟哟,今儿府里的采买敢是去买了两缸醋回来不成?奴婢怎么闻着一股子酸味儿?”
  沈濯被她逗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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