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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妃传-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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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冽忙拉沈濯:“咱们怎么办?”
  “你有把握制得住卫王么?”沈濯看着卫王那张脸就恨得牙根痒痒。
  她今天要是不把这小子的画皮撕下来,他还真就没完没了了!


第八三六章 净之打我……
  这还是第一次沈濯做“坏事”带着她一起!
  朱冽兴奋地险些跳起来欢呼,小鸡啄米一样猛点头:“行行行!我爹我哥我家那口子,都教过我!我可是学过小擒拿手的人!”说着,披帛一绕,先把袖子利落地绑了起来。
  沈濯回头一看,哭笑不得,赶紧拦住她把裙子也要掖起来的企图。使个眼色,两个人悄悄地踮起脚提着裙子飞跑着去卫王的前路准备阻拦。
  卫王目不斜视,迈着闲适的步子,拐了个弯,离开了小内侍的视线。
  小内侍犹豫了一下,回头看看空无一人的屋子,踌躇了好一会儿。终究还是一咬牙,转身快步朝着另一个方向而去——这屋里极少有人,总得先给殿下去弄些热水备着。
  沈濯远远地回头,恰好看到小内侍疾步离开的背影。
  她轻轻咬牙。
  得快一点了。
  湖心岛不小,但是因上头还建了一个太液亭和周遭能容纳数百人的小平台,所以除了灶房之外,散落在岛上的几间屋子都建在水边。
  卫王乃是沿岸绕湖往曲桥处走,所以沈濯和朱冽得以抄近路去阻拦他。
  朱冽猫腰躲在树后,瞪圆了眼睛盯着来路,忽然面上一喜:“来了!”
  沈濯随手抄起一段枯木,碗口粗细!
  朱冽吓一跳:“会打傻的!”
  沈濯狞笑一声:“敢算计翼王,我不打死他就不错了!打傻算什么!?”
  想想那一世,秦煐凭什么先有了妾室和庶长子?!不都是这个王八蛋设套害的!?
  越想越生气,沈濯看着卫王晃过自己眼前的时候,满面狰狞,高高举起棍子,狠狠地抡了下去!
  砰!
  枯木落在了卫王的右肩上,碎了!朽掉了的木屑四散!
  “啊!”
  卫王一声痛呼,抱着肩膀身子一歪!
  朱冽咬着牙蹿了出去,一把拧住了卫王的左臂,狠狠地反扣到了后背!
  “是谁……”卫王还不及回头,一张帕子已经满满地堵进了他的嘴里!
  而那条疼得钻心的右臂也被狠狠地一起扣在了背后!
  这是谁这样胆大包天?敢在皇宫里绑架皇子?
  早知道就不动用自己的人手给这附近清场了……
  卫王急忙抬头,睚眦欲裂。
  这是——
  沈濯!?
  卫王看着满面恨意站在自己面前拍干净手上木屑的沈濯,不由得愤怒起来,“呜呜”“呜呜”!
  你这个疯子!
  沈濯哼了一声,咬牙低声道:“走!”
  朱冽立即用力地将卫王的两条胳膊往上再一提!
  瞬间,卫王额角的冷汗都掉下来了。
  朱冽推着他转了身,穿过草地,直奔翼王休息的屋子。
  卫王挣扎着不肯向前。
  “你最好祈祷翼王没事。否则的话,他的名声会怎样我不知道,但是,我保证你会被绑着手脚捆上石头沉进太液池!”
  沈濯心里已经真的动了杀机。
  卫王看着她脸上的清冷神色,和寒意满溢的双眸,脚下顿时快了起来。
  哼,果然是秦家最识时务的人!
  不过几步远,小屋已经近在眼前。
  沈濯神情冷肃,手一抬,止住了三个人的脚步。
  顺手解了卫王的腰带将他双臂紧紧绑上,朱冽拉着卫王躲在了屋子一侧——正是刚才章娥掩身躲藏的位置。
  屋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沈濯冷着脸,双手摁在门上,用力一推。
  咣当一声!
  已经衣衫半褪的章娥身子一抖,忙直起了腰,张皇地回头看去——
  “沈濯?!”
  她脱口而出。
  摊在榻上烂醉如泥的秦煐被这个名字吓得噌地坐了起来,费力地睁开迷蒙的双眼,口齿不清:“净之……”
  沈濯不理他,冷冷地看着章娥。
  章娥红胀了脸,顺势就往秦煐身边偎依过去:“沈大小姐,奴奴已经服侍过了翼王殿下……”
  “净之……”秦煐的双手还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衣襟裤腰,委屈巴巴地看着沈濯,被章娥抱住的胳膊不停地甩,想要挣脱她。
  沈濯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嘴角溢出一丝冷笑:“章娥,哦不,蔡司宾。你好像忘了一件事。你之前嫁给蔡履,是没有跟他同过房的。如今秦三这个样子,你跟他单独在一起的时间又没有超过半炷香的工夫。我恐怕你是没能服侍成功的。
  “宫里宫外,太医署尚药局,总会有人给你和他验身。究竟今日有无欢好痕迹,那不是轻而易举一验便知?”
  章娥的脸色苍白起来。
  她当了太久的蔡太太,她都忘了!
  而且,皇后也没有问过她这件事,所以,她们都忽略了!
  “你破例入宫,是皇后娘娘的手笔,此事一查便知。到时候,你的真实身份瞒不住,却又没能成功设计到翼王,令他被陛下厌弃。你猜,这大秦的皇室,会怎么处置你?”
  沈濯冷笑一声,再往前一步,已经将将站到了章娥的眼前。
  就在此时,被章娥紧紧抓住胳膊的秦煐不耐烦起来,双手松了衣衫,狠狠一把将她推倒在地:“恶心!离我远点!”
  看着秦煐醉酒之后瞬间变成的孩童模样,沈濯简直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然而一肚子的火气还是死活压不住,沈濯抬手一个大耳刮子响亮地拍在了秦煐的脸上:“二货!有没有脑子!?明知道这是被算计的最危险时候,还丁点儿防护都不做。你是觉得自己有九条命是不是?”
  已经醉得东倒西歪的秦煐反应迟钝,倒没觉得疼到什么地步,只是被打倒在床上,立即抱着自己的脸呜呜地哭起来:“净之,你打我……净之打我了……娘……”
  沈濯扶住额头。
  拓麻滴!
  自己这是哪辈子的神经病发作,竟然跟一个醉鬼一般见识?!
  而这个时候,倒在地上不敢出声的章娥悄悄地爬了起来。
  既然没占到便宜,还是赶紧溜走得好!
  只要没被旁人抓住,秦煐醉了,沈濯一个人作证,自己可以抵死不认!
  她蹑手蹑脚地往后退。
  这屋子还有个后门,出去就是湖边,四通八达……
  只要能出去……
  沈濯恰好放下了手,抬眼看到她的动作,面上一紧:“站住!”
  章娥怎么会听她这句话,转身就跑!
  沈濯看着她的背影,冷冷一笑,提起裙子大步追了出去。
  湖边,多好的位置!
  沈濯一脚踩在章娥的后脚跟上,眼看着她惊叫一声扑倒在地,脸上浮现出一丝畅快淋漓的笑,抬起了她那只无敌右脚,狠狠地踹了出去!
  噗通!
  水花四溅。


第八三七章 水洗鸳鸯
  冷眼瞧着章娥在水里沉浮呼救,瞬间便狼狈得不像样子,沈濯哼了一声,转身绕过屋子,走到朱冽和卫王跟前。
  卫王顿时一脸警惕。
  沈濯冷冷地看着他,忽然抬起手来,冷冷静静地一个耳光打在了卫王脸上!
  她这一巴掌的力气比刚才打秦煐大多了。
  卫王被她打得身子一歪,清秀白皙的脸上五道红红的指痕不过片刻就浮现了出来。
  这个疯女人!
  卫王瞪着沈濯的目光,似是要噬人!
  “你究竟是怎么害我沈家的,你知道,我知道,大家都知道。心照不宣。
  “可是并没有人真正惩罚你。那个利欲熏心的女人,和她腹中无辜的孩子,不过是被你踢出来背了黑锅而已。这一点,同样是尽人皆知,也同样都装聋作哑。
  “你在王府龟缩不出,我自然是奈何不了你。可是今天,你却按捺不住地想出手,所以才落了单。
  “我要是此时都不想办法坑你一把,那我这个沈字不如倒过来写!”
  卫王的眼中流露出恐惧,但转瞬又成了轻蔑。
  他听出来了,沈濯不敢真的杀了他。
  那他还有什么可怕的?
  “给他解开。”沈濯冲着朱冽抬了抬下巴。
  朱冽一字不吭,痛快地将卫王的腰带解了下来。而沈濯则在说话的同时,绕过卫王,往他身后走去,随手悄悄地扯松了他袍子上的侧面系带!
  待走到卫王身后时,踮起脚尖,伸手便拉住了他的袍领子。
  手臂得以解放的卫王自是立即左右甩着肩膀挣脱,却没提防被沈濯顺利地脱下了他的外衫!
  卫王大惊!
  腰带在她们手里,外衫也在她们手里,她们想干什么?
  情急转身,却还没等他看清面前两个小女子的脸庞表情时,已经看到了沈濯拉着裙子,抬起了右脚!
  只一刹那!
  卫王只觉得腹部被大力狠狠地撞了一下,接着便是肝肠寸断的疼痛袭来,然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飞了起来——
  自己被沈濯踹飞了!
  他刚刚意识到这一点,身体已经开始下坠,狠狠地砸在了水面上!
  咚地一声!
  沈濯独有的清凌凌的声音在岸上高高响起,可他在水中听起来,却显得闷声闷气:“哎呀呀!卫王殿下这是在干什么?蔡司宾怎么穿成这个样子落了水?卫王殿下的外衫怎么跟蔡司宾的裙子放在了一处……”
  朱冽终于开了口,却配合得极生硬:“微微你不要管这样的闲事。没得坏了你的名声。快走快走!卫王殿下只是去救落水的蔡司宾而已。”
  终于有侍卫赶了过来,连忙先下水救人。
  章娥已经被淹了个半死。
  卫王因为落水时口中还有帕子,掉进去下意识用鼻子呼吸,呛了个奄奄一息。
  侍卫们连忙要将二人往稍远处的另一间屋子里抬。
  沈濯看了朱冽一眼,朱冽会意,好奇地上前问道:“这边就有屋子,何苦要去那么远的地方?”
  “翼王殿下醉酒不醒,怕是经不起这样的吵闹。小人们还是另择地方吧。”侍卫们低着头,不敢看沈濯。
  恰在此时,朱凛气喘吁吁地冒了出来:“秦三呢?!这里出了什么事?”
  见他赶来,沈濯和朱冽都松了口气,放下了心。
  朱冽一年多没见到兄长,欢喜地上前拉住了朱凛的袖子:“哥哥!你可回来了!我跟娘都快想死你了!”
  沈濯也含笑屈膝行礼:“凛表兄可平安?”
  看着眼前越发婀娜高挑的表妹,朱凛的脸腾地通红,双手拱起,长揖到地:“表妹。”
  见朱冽兴高采烈地竟打算拉着哥哥在此地唠叨,沈濯忙拽了她,含笑对朱凛道:“凛表兄在此陪伴翼王甚好,我和表姐去禀报太后和皇后娘娘一声。卫王和蔡司宾的事情相信凛表兄并未看到,那还是置身事外的好。”
  朱凛愣了愣,看着远远快步走开的侍卫们,拧着眉挠头:“那个侍卫……似是麟德殿门口的那个……”
  麟德殿的侍卫!?
  沈濯眉梢一挑:“谁?”
  “哦,姨丈让我出来找翼王相陪,我转了一圈没找到。是那个守门的侍卫告诉我的。谁知他竟比我还早找到这里来。还带了这么多人……”朱凛有些懵。
  沈濯了然颔首。
  内廷侍卫自然是大总管绿春的手下。
  这是绿春发现了不对劲,专门派来善后的。
  沈濯这下彻底放了心,冲着朱凛笑着屈膝告辞。
  朱冽只得跟着她走,急急告诉兄长:“娘今天没有来。你这里事情完了赶紧回家啊!怕是娘又要一个人在家哭一天了……”
  朱凛嗯了一声,表情黯然下去。
  表妹听了自己的话就似是明白了什么,可自己却怎样都想不通……
  所以,即便自己有了这样的军功战绩,其实表妹还是不会跟自己在一起的……
  朱凛转身去了屋里。
  秦煐倒在床上,已经睡熟了。
  朱凛哼了一声,抬起脚来轻轻踩了踩他:“臭小子!以后敢对微微不好,看我怎么收拾你!”
  “净之打我……娘,你儿媳妇打我……”秦煐不舒服地翻了个身,噘着嘴告状。
  听着“儿媳妇”三个字,朱凛身子一僵!
  臭小子!做个梦还要占我表妹的便宜!
  轻轻一踩变成了用力踹了一脚:“闭上你的狗嘴!”
  秦煐一动不动。
  朱凛觉出了不对劲儿,皱着眉看着他,想了想,转身出了屋门。正赶上刚才服侍的小内侍带了两个人,端着热水食盒,满头是汗地赶了过来。
  一见是他,小内侍松了一口气,满面堆笑:“朱小侯爷何时来的?小的去给殿下传了热水和醒酒汤来……”
  醒酒汤!
  那碗号称是太后送来的、专门端给翼王的醒酒汤!
  而刚才那个送汤的司宾女官,衣衫不整地跟卫王纠缠在一起……
  朱凛终于反应了过来,当即吩咐道:“翼王空腹饮酒,怕是伤着身了。都这么半天了,不仅没见好转,反而昏迷了过去。你赶紧去回了绿春总管和陛下,请个太医来给他瞧瞧。别是触动了伤势才好。”
  小内侍吓了一跳:“小的这就去!”转身抄起袍服掖在腰间,撒腿便跑!


第八三八章 先把丑遮过去
  回到含凉殿的沈濯又装出了三分醉态,小心地进去,低着头粉着腮,直奔卢氏。
  卢氏看见她这个模样,心知必是出了什么事,连忙把一众夫人们丢下,携了她的手回了自己席上,低声询问。
  可沈濯咬了咬樱唇,似说不说含含糊糊:“在湖心岛上,碰上卫王殿下……追着刚才送醒酒汤的女官……都掉进了水里……”
  卢氏大惊失色!
  什么!?
  被禁足许久的卫王好容易出来,做下的第一件事,竟是侮辱皇后娘娘的司宾女官?!他是得了失心疯么?
  沈濯紧紧地挨着卢氏,附耳低声,却又让旁人听见:“外衫裙子都丢在草地上……”
  卢氏和旁边的一众人等目瞪口呆!
  竟,竟竟然,还是野战!?
  “卢伯母别吭声……皇后娘娘一定气坏了……”沈濯又说了一句,像所有未婚的小娘子一般,羞红着脸深深地垂首下去。
  众人立即都反应了过来,各自若无其事地恢复了原样,低声说话闲谈,就似是刚才什么都没听见、什么不知道的样子。
  但是朱冽已经磕磕巴巴地按照她和沈濯商量好的,“欲言又止吞吞吐吐”地向太后娘娘和邵皇后禀报了一番,红着脸,偷眼看看铁青着脸的邵皇后,忙又补充:“两位殿下都喝多了。翼王殿下醉得不省人事,我哥哥推都推不醒。卫王殿下……的外衫上也好大的酒味……”
  临波公主听见这些话,终于缓缓抬起了头,面无表情地看向太后和邵皇后。
  朱凛竟然陪在翼王身边!?
  邵皇后心里又是一阵懊恼!
  这个时候,关于翼王的细节又不能仔细询问……
  “两个人都救上来了?”太后冷冷地开口,慢慢地问道。
  朱冽结巴了一下,方点头:“是。”
  邵皇后的目光转开,冰冷地看向甲申。
  甲申也深深皱着眉,看向大殿门口。
  刚才那个派去绊住沈濯和朱冽的宫女哪去了?
  “启禀太后娘娘。”一个小内侍忽然走了进来,“麟德殿使人来传话。”
  太后瞟了一眼皇后,哼了一声:“传进来。”
  进来的不是内侍,却是一个侍卫,单膝点地,低头说话:“臣奉陛下口谕,禀报太后娘娘,翼王醉酒,送来的醒酒汤不甚新鲜,导致翼王肠胃不适,已经送去寿春宫请林嬷嬷亲自照看,请太后娘娘不必挂怀。另卫王殿下酒后不慎跌入太液池,因呛水严重,怕要好好养一养。”
  太后表情麻木,嗯了一声。
  临波公主轻轻松了口气,缓缓地站了起来,走向太后身边。
  “陛下令臣请问太后:那醒酒汤和送汤的人,是寿春宫的么?若不是,朕欲痛责。”
  太后目光幽深地看向邵皇后,只看得邵皇后的鬓角微微见汗,方才转头告诉那侍卫:“你去告诉皇帝:宫中不晓事的女官多得是,这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后宫有哀家有皇后,皇帝不要脏了自己的手。”
  侍卫低头答应。
  “哀家乏了,这也就回去了,让皇帝不要担心。麟德殿那边,你跟皇帝说,不要闹得太晚,尤其是饮酒,不可过量,伤身呢。没事儿了,去吧。”太后换了慈和的口吻说完,随手指指席上一只金樽,示意耿姑姑:“赏他。”
  侍卫谢了赏赐,去了。
  小内侍没有再离开,安安静静地站在角落里。
  甲申眯了眼睛看着他,上前两步,弯腰在邵皇后耳边低声道:“这人是寿春宫的,却才跟着……出去了的……”
  邵皇后深吸一口气。
  原来,究竟还是太后坏了自己的事!
  宴席因太后和临波公主的离开而徐徐散去。
  邵皇后遥遥看着沈濯,终究是心有不甘,扬声笑道:“沈家姐儿,过来。”
  叫沈濯?!
  甘棠长公主、鱼昭容、卢氏和朱冽,加上刚才跟沈濯喝过酒的众人,目光齐刷刷地看了过去。连脚步都停了下来,站在原地等着。
  “皇后娘娘有何教诲?”沈濯恭敬而安分。
  “本宫今儿饮酒也有些多,不如你陪本宫回清宁殿去说会儿话吧?”邵皇后笑眯眯的,温柔得令人头皮发麻。
  可是沈濯却拒绝了:“娘娘请恕臣女不恭。家父已经半载未曾回家。今日回去,家中曾祖、祖母和母亲必定惊喜交加、心情激动。因着长辈们近日来身子都不大舒爽,臣女才只身入宫。如今臣女也须得快些赶回去,不然着实放心不下。”
  不等邵皇后开口,甘棠长公主截口笑道:“这孩子,出了名的就是孝顺。皇后娘娘不舒服,我陪您回去吧。”
  说着,不由分说便走了过去,甚至扶住了邵皇后的一条胳膊。
  “怎么敢劳你的驾?”邵皇后脸色僵硬,张嘴就想嘲讽。
  可是甘棠长公主却置若罔闻:“我先陪您回去。清宁殿近,我也去歇歇脚。一会儿再去看看母后。估摸着皇兄给鱼昭容的晋封旨意下来,我再去她那里贺喜一番。嗯嗯,我觉得自己的这趟安排真不错。”
  殿内的众人都善意地跟着哄笑,更有人打趣道:“咱们长公主这样齐整的安排,皇后娘娘一向宠爱小姑子,自是成全的了!”
  邵皇后被噎得胸闷气短,只得皮笑肉不笑地与甘棠长公主挽着手慢慢往含凉殿外走。
  “哦,三郎媳妇,你还照着来时,送了净之周周全全地回到沈府,再回家。”甘棠长公主似是随口吩咐了一句,便同着皇后走了。
  看着她们散去,朱冽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悄笑道:“吓死我了!”
  卢氏微笑着一手一个牵了她二人,轻声道:“别怕,翻不了天。左右就这么几回的闹腾机会了,别在意他们就是。”
  这是已经知道了刚才两个人说的话里有埋伏了。
  沈濯扶了卢氏的胳膊,低声道:“卢伯母,咱们出去再说。”
  实情自然是要告诉卢氏的。
  尤其是,去肃国公府传话的那个冯毅的亲兵,还关在陈国公府。她还想找机会去听听供词呢!
  卢氏意味深长地笑着,捏了捏她的手:“沅姐儿眼看着发嫁了,你信芳伯母也从陇右赶了回来,大约这一两天就到了。等她回来了,我让人去请你。沅姐儿也很是想念你呢。”
  沈濯的眼光大亮!


第八三九章 没一个省心的
  “那个蔡氏是什么来历?”建明帝满脸铁青。
  绿春的表情也很难看:“就是章氏女。”
  他们早就知道章氏女进了宫,而且知道皇后一定会想办法把这个章氏女塞进翼王府恶心沈家。
  说实话,建明帝乐见其成。
  毕竟,他对翼王的期待值正在一天一天地提高。
  这样一来,翼王的后院就不能是沈家一家独大。
  毕竟外戚专权这种事情,是历朝历代的皇家都无法忍受的。
  大秦的宗室力量薄弱。哪怕碰上个不晓事的帝王,他们也是没有任何办法制衡的。既然宗室无法对抗外戚,还能依靠谁?勋贵、内官?!那不成了黑暗无比的东汉?!
  既然如此,翼王的后院就得平衡。沈濯越聪明,就越要找跟她旗鼓相当的女人作为掣肘。
  这个章氏女,其兄章扬无名无分,一个白衣长史而已,却能在翼王奋战陇右的这大半年的时间里,将一座翼王府打理得清清楚楚。除了自家这个妹子,竟是丝毫的错处都没闹出来。其才干超群,可想而知。
  如果章氏女能顺利进入翼王府,建明帝只要抬举抬举章扬,那章氏兄妹就能有几分对抗沈濯的底气。
  若是真有那么一天,秦煐自己心里清楚明白的话,后宫前朝,让章家和沈家唱对台戏,他再趁机提拔第三系的人马……
  大秦朝局就能稳当至少十年。
  ——可是!
  这种情况下把章氏女弄出来,那可就不是恶心沈家了,而是想要毁掉翼王、恶心建明帝!
  建明帝的脸色越发难看起来。
  这回可是沈濯救了翼王的名声!自己就算是再拖延,这道赐婚的旨意年内只怕也要送到沈家去了!
  急切之间,让他到哪儿去找个能跟沈濯对抗的女人!?
  皇后这个蠢货,可真会添乱!
  “二郎呢?”
  “卫王殿下……脸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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