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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妃传-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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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棠掩面痛哭:“兄弟阋墙,骨肉相残,罔顾天伦,莫过于此!父亲母亲在天有灵,怕是要悲痛欲绝了!”
  “甘棠……天家本就是如此。本朝自太祖起便在女色上极克制,所以显不出皇子们争夺御座的激烈来。可是你看这一代,不过都是弱冠的年纪,算计起兄弟朝臣来,又有哪一个是手下留情的?”
  柳侯说起话来,从来是刀刀见血。
  甘棠忍不住抬头瞪他:“那是我的亲兄长、亲侄儿!”
  “是是是!但陛下是君,你和湛心大师是臣!不论你们怎么认为,陛下和天下人都是这样认为的!陛下不想让你管的事情,你就不能管!”柳侯严厉地看着甘棠。
  甘棠被他说得塌了肩,叹了口气,失神地看向窗外:“我怎么会不知道这个道理?即便是母亲在的时候,我也是远远地避开朝廷上的事。只是……大兄他,已经够可怜的了……”
  柳侯端了一盏茶给她,轻声道:“那就别逼着他再可怜下去了。”
  ……
  ……
  喻王府。
  毕竟年纪大了,七天下来,老喻王倍感疲劳。
  然而不过片时,消息送来:“湛心大师入宫了。”
  老喻王的眼睛眯了起来:“他会有那个好心让他哥哥去哭灵?”
  想一想,呵呵冷笑:“这世上论起来心狠手辣,还真是他们一家子一脉相承……”
  “父王,姿姿说想要在您这里用晡食,我们一家子就都过来了。”
  随着话音,蒹葭郡主走了进来。
  看着太后娘娘驾鹤西行,众人心中“子欲养而亲不待”的念头比往日里都浓了许多,不由得便都赶回去望候父母。
  尤其是老喻王几十年都是一个人带着女儿过活,蒹葭郡主对父亲的依恋之情自是比旁人更加不同。
  看着女儿女婿带着外孙女、外孙女婿一家子浩浩荡荡,老喻王老怀大慰,忙命人:“给姿姿准备个软和的靠垫,整治一桌精致的素席来,要清淡爽口的。”
  一家子和乐融融。
  ……
  ……
  “他入宫了?”召南大长公主面沉似水。
  “是。”管家宋络躬身回答。
  召南大长公主的腮上绷得紧紧的,眼神冷峻,双手也在膝上握成了拳:“话递给他了吗?”
  宋络垂首:“没递进去。吉隽守得严密,大理寺监牢与往日不同了。”
  召南的目光抬了起来,看在了宋络的脸上,锋利似剑,宛若实质:“那几个人,都不能用了?”
  “豫章罗氏案的时候折进去了一个,其他的几个沈氏苏姓案的时候被洗了出来。原本还有两个的,但此事吉隽除了牢头谁都不信。连以前左温周手下的那几个都打探过了,还是不行。”
  宋络的脸都不敢抬起来。
  召南沉吟了一会儿,道:“你去叫永安来。”
  宋络身子一抖:“小郡王刚从灵前回来,乏累得很,已经睡下了。是不是……”
  召南的拳头倏地一下砸在了桌案上:“叫醒!”
  宋络疾步退了出去,不一会儿周謇便眼睛红红地进门来,恭敬行礼:“祖母。”
  “坐。”召南的脸色已经缓和了许多。
  “那个人入宫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祖母不是说这回他在劫难逃了?还需要孙儿做什么?”周謇强撑着。
  “荧荧不能白死。”召南话出突兀,听在周謇耳朵里,却是狠狠一震。
  周謇的脸色立即变得阴狠:“邵家还剩了一个中宫皇后。”
  “这个中宫皇后还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召南淡淡地说道。
  “请祖母吩咐!”周謇咬着牙,终于活了过来。
  召南淡淡地瞟了他一眼:“你去见见穆跃吧。”
  周謇听完召南的吩咐,铿锵有力地走了。
  “真是年轻啊!”召南看着他的背影,目光移开,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厌烦。
  宋络站在门边,整个人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
  天下太平 第八八七章 回忆中的真相(上)
  如如院。
  沈濯躺在床上,直直地看着承尘。
  她的脑子里一片纷乱。
  阿伯的执念不就是真相么?他一直想要知道究竟是谁害了他,为什么要害他。可是这一回,他怎么不再求自己救湛心,然后好留在自己的灵海深处看到最后呢?
  沈濯一点一点地回忆着苍老男魂告诉过她、展示给她的那些场景。
  曾经是有过一场兵乱的。
  而那一世的秦煐是在登基的那一天死去的。
  阿伯说过是他亲手害了秦煐。
  所以,那一场兵乱是他主导的。
  也对,那一世里,肃国公和冯毅只怕都活得好好的。那么陈国公就算因自己的缘故为秦煐所用,只怕也很难与肃国公多年的经营相抗衡。
  自觉这一世在兵力上已经能够碾压湛心的势力,沈濯回想这些事情的时候十分轻松。
  无论如何,阿伯在厌恨建明帝的这一天然立场上不会变。
  然而,当年之事因为还涉及到周行和召南大长公主府的颜面,他始终无法为自己正名。一切能拿出来指责的,也不过是建明帝陷害了自己夺去了皇位。
  沈濯想起来,曾经有两回,自己还不知道他的身份时,因为对一个男魂寄托在自己身上表达抗议时,他曾经表示过对女人没兴趣。
  也就是说,经历过当年之事后,湛心其实已经,无法再诞下后嗣。
  这才是他对建明帝最为怨毒的地方。
  那么,作为秦家的人,他再不情愿,也是一定要选择一个建明帝的孩子作为下一任太子人选的。
  还有谁,比得上被建明帝亲手毁掉的二皇子,更加合适呢?
  倘若那场兵变的合作方是二皇子,那么害死阿伯的人,是否就是他?可阿伯为什么那么笃定地说不是……
  沈濯翻了个身,朦朦胧胧,竟然睡着了。
  梦境不期而至,光怪陆离。
  刚才脑子里回想起的那些场景走马灯似的又在她眼前飘过。
  可是令她惊奇的是,她竟然看到了含元殿高高的丹陛之上,宝座两边,湛心和二皇子大笑而立,一人举起一只空了的酒杯,颠倒杯底展示给旁人。
  大笑共饮……
  果然是他们两个一起谋反的!
  沈濯心思未了,却只见湛心伸手掩住了心口,脸色发黑,嘴唇发紫,一口血喷出来,倒在了地上。
  这是……
  那酒有毒!
  果然,二皇子刚刚面露诧异,没过几息,也面露痛苦,伸手抓住了前襟,慢慢往地上跪了下去,痛咳几声,地上便洒满了鲜血。
  沈濯呆呆地看着,心思纷乱如麻。
  他们两个,竟然都死了?
  在那之前太子已经死了,兵乱时他二人杀了秦煐,那么建明帝和后宫的那些妃嫔和小皇子们……
  大秦皇家,竟然被一网打尽了么?
  沈濯心中微微一动:所以,阿伯才想知道,究竟是谁在害他。
  “现在我不想知道了……”
  苍老男魂虚弱的声音似是从遥远的空无中传来,“这是你心心念念想知道的一切,拿去吧……”
  沈濯的眼前忽然出现了一个小小的丸子,黑色的。
  就像是当初融魂时,原身交给她的那个小丸子一样。
  沈濯精神一震!
  阿伯你回来了?!
  既然能回来,就说明湛心大师没有死!
  “他已经死了。”苍老男魂虚弱已极。
  果然,太后已去,建明帝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容忍湛心下去了。
  沈濯看着浮在自己眼前的小丸子,犹豫了一下,不由劝道:
  阿伯,既然你能回来,就说明你未必要依靠着湛心的肉身存活。难道你真的不想看到真相,不想看着首恶伏诛?
  还是,你根本就已经猜到了幕后的人,所以才……
  沈濯轻轻叹息。
  “净之小姐,保重。”
  声音渐渐远去,似是堕入无边无际的沉默死寂,再也感受不到丝毫生机。
  所以,阿伯是真的,消散了。
  沈濯呆呆地在虚无中坐着,一低头,看到了那个小小的丸子。
  那是天赐太子、湛心大师、阿伯的所有所知所闻,那之中,藏着巨大的谜团,和抽丝剥茧之后的真相。
  沈濯咬了咬唇,伸手拿了那个小丸子,深吸一口气,放进了口中,“吞”了下去。
  真相,就要来了。
  ……
  ……
  漫天飞舞的大雪,桃飞李飘的春风。嬉笑打闹的美丽宫女,和孔武有力的英俊侍卫。
  天赐的日子前十六年过得无比滋润。
  直到他的双胞胎弟弟娶了妻子。
  皇祖母和母亲都开始在他耳边念叨:“看看你弟弟!又听话,又聪明,挑的这个媳妇门第家世都规规矩矩、特别合适。你能不能也对自己的亲事上点儿心?”
  天赐挺烦的。
  女人嘛,对他来说,真的是无所谓啊。
  反正以后全天下的未婚小娘子都是他的,他喜欢谁就纳了谁入宫。
  所以,只要父皇母后皇祖母的意见统一,他娶谁都行——太子妃必须要端庄、大度,他娶了谁搁在上头供着,也不耽误他遍赏天下美人。
  可是这三位的意见并不统一。
  父皇想让他娶一个温柔贤惠的,祖母想让他娶一个精明能干的,母后希望他娶一个身康体健的。
  人选议了两年都没定下来。
  还逼着他要给未来的太子妃留脸面,不许他弄出庶长子来。
  他赌着气把心思全都用在了学习朝政上,尤其那时候正是定天下战况最紧要的关头,他天天盯着兵部和战报,又要跟着父皇学着处理朝政。每天的日子过得疲惫不堪。
  周表哥和侍卫们心疼他,变着花样给他解乏,其中最让他喜欢的便是那几个说笑话的人。
  虽然是市井粗人,说的笑话也都往下三路去,但还是能让他笑得喷饭。
  话题不可避免地涉及到了秦楼楚馆。
  小倌儿是什么?他初时还愣了愣,反应过来了,便笑得不能自已了。两只眼睛不怀好意地在周表哥和那个俊俏的侍卫之间转来转去。
  说笑话的人十分懂得揣测他的心意,也没有什么忌讳,话锋一转便把周表哥和那个侍卫编排了进去。
  众人笑得放肆。
  周表哥的脸色却难看了起来。
  他把那几个说笑话的都赶了出去。可是私下里,看着周表哥跟那个侍卫形影不离,他还是忍不住想恶作剧。
  二郎劝他,什么太子呢,储君呢,御史台风闻奏事呢,天家的名声呢,种种,种种。
  不过是玩笑,又有什么了不起?
  一转眼。大慈恩寺里,天赐面如死灰地落了发,双手合十放在胸前不停地颤抖,听着寺里“僧人”的回报:“周公子,行至离京三百里处,有一处断崖,他想不开,跳崖自尽了……三天后尸体才找到,已经被野兽啃得没了全尸……”
  他对不起周表哥,对不起召南姑母!
  天下太平 第八八八章 回忆中的真相(中)
  肃国公悄悄地来大慈恩寺看望自己,却告诉了他一个更加惊悚的消息:周大公子,已经到了西北。
  天赐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肃国公觉得不对,忙问他怎么回事。他把那“僧人”告诉他的话说了。肃国公脸色大变,转身便走。
  又过了一段时间,肃国公深夜来访,满面铁青地叙述“真相”:周大公子被人从崖上推了下去,三天后寻到尸体,一行人继续往西北去。另一个面貌相仿者冒名顶替。做了兵丁后,冲锋陷阵十分勇猛,想必过不了多久,就会壮烈捐躯。
  所以,周表哥不是自尽,而是被人谋杀!
  天赐失声大哭!
  都是自己的错,都是自己的错!
  肃国公冷笑,继续平铺直叙:那群特意来给他说笑话的艺人,出宫后便出了各种意外,如今已经一个都不剩了。
  天赐呆若木鸡。
  查是查不到了。因为当事人都死了。可是这件事究竟是谁做的,却是显而易见。
  因为没过多久,心灰意冷的父皇便禅位给了二郎。
  建明帝登基那天,他疯了一样在大慈恩寺的禅房里砸烂了所有的东西,还试图自戕,却被“服侍”他的“僧人”们救了下来。
  他苦苦哀求继续来偷偷看望他的肃国公为他去太上皇跟前陈情,肃国公却没了空儿。
  因为他的幼子总是不停地生病,他的心思完全顾不上这些了。
  再后来,二郎生了双胎儿子。
  他听见消息那天,狂笑了一整天:你也有今天!你也有了两个双胎儿子!你就等着眼睁睁看他们走你的老路罢!我倒要看看,十八年后,你是如何处置你那兄弟相残的亲生子的!
  龙椅,有一种毁掉人心的魔力,无人能挡。
  可是紧接着,他就听说了,二郎的双胎儿子的老二,掉进了池塘……紧接着,太上皇崩逝。他还没反应过来,肃国公的幼子,夭折。
  肃国公再来看他时已经是两年后,原本的还有一半的黑发也全然成了雪色,曾经理智的表情也全变成了狰狞。
  他目瞪口呆地听着肃国公嘴里张张合合吐出来的话:二皇子是陛下授意落入池塘……太上皇听见消息就病倒了,叫了陛下去侍疾,三天后却崩了……自家的幼子与当年太祖相类,失魂之后生而知之,可是不过吃了宫里赏赐下来的点心,就无知无觉了……
  这些,都是什么意思?
  肃国公的脸像魔鬼一样凑到了他的眼前:没有那个心狠手辣,就登不上帝位!你想夺回皇位、为自己洗清耻辱的话,就一定要比御座上那个禽兽更加狠毒!
  他不寒而栗,说话都结巴了。
  接着,消息传来:周珩阵亡。
  肃国公愤怒得犹如一头疯狂的狮子:他还想干什么,他到底还想怎么样?!周行已经被他害死了,他这是担心周珩会在西北查知真相,所以先下手为强么?那可都是他的亲人!
  他心里一紧:那召南姑母……
  肃国公老泪纵横:驸马爷也去了,还有二夫人……大长公主已经三日夜不吃不喝了……
  他跪着求肃国公,一定要想办法让他去见大长公主一面。
  肃国公为难得无以复加:你没有功夫,我带你进出,必定会惊动僧众,让陛下知道了,你我性命不保也就罢了,可若是再连累了大长公主……
  他想了整夜,几乎要想破了头,终于被他想到了一个主意:说服本寺的主持湛空。
  他请湛空烹茶,把自己的人生从头说起,能记得的,儿时的,长大的,挨打的挨骂的,被宠的被怜的,以及那件事。
  他几乎在木然地讲述。
  湛空听到最后,高颂佛号,大礼拜倒:太子受委屈了。
  他说:不委屈。我有错。即便是被人暗地里影响,终究是我自己的心思没有拿定,才会落得今日下场。我是咎由自取。但周家不是,召南姑母不是。
  他离了座位,真心真意地给湛空叩头:我想去看望召南姑母,哪怕她当场拔剑杀了我,也是我的因果。
  湛空没有躲开,也对着叩回去:小僧无不遵从。
  他去了大长公主府。
  召南看到他,如遭雷击,穿着一身孝衣,拎起了一根棍子,将他痛打了一顿。
  他一动不动跪在地上,默默地流着泪,由着姑母打。
  召南最后抱着他哭:我知道不是你干的。你这孩子骄傲,这种趁人之危的事,别说醉酒下药,便是刀剑胁身你也做不出来!可是你这个孽障,你为什么要让人准备那种药?你这到底安得什么心?我真想打死你算了!
  肃国公在一旁劝说。三个人坐下来。肃国公把对他说过的话又都告诉了召南。
  召南抚着心口倒了下去,临昏过去之前,拉着他的手,说:大长公主府的人手,以后任由你调遣。
  河州刺史来投,湖州折冲府的将军来投,蜀州参军来投,江南富商来投……
  他才是正朔的消息被肃国公悄悄放出去之后,全国各地五花八门的人都拜在了他的门下。
  他旁敲侧击着试探湛空,湛空立即表示,他负责去说服各地有影响的僧众寺庙。比如河州灵岩寺,比如京郊洪福寺,再比如,西天目山里的永济寺。
  他的人马日益强壮。
  他跟肃国公商量要怎么把建明帝从御座上拉下来。
  肃国公犹豫了很久,低声问他现在可还能与女子行房。
  他愣住了,随即暴躁起来。
  因为,他的确已经不行了,不论男女,都不行了。
  肃国公开始悄悄地给他寻医问药,然而他的毛病药石无灵。
  那就没办法了。肃国公叹着气跟他说,那就只能辅佐一个建明帝的儿子了。不然,总不能让大秦绝后吧?
  他语塞。
  挑来挑去,他们决定:废掉东宫,跟二皇子结盟,暗地里则抬起来三皇子跟二皇子打擂台,削弱二皇子的力量。等将二皇子扶保为帝之后,天赐做国师。
  他还想请肃国公做太师。
  肃国公却苦笑,说自己都什么岁数了,哪里还会恋栈权位。倒是大长公主府,日后要好生补偿。
  他深以为然。
  天下太平 第八八九章 回忆中的真相(下)
  他们故意留着东宫,让三个人来回打着擂台,消耗着彼此的力量。
  空出来一个位置,便有召南大长公主和肃国公的人悄悄地顶上去。不过两三年间,朝中已经大半换成了他们的人。
  可是湛心大师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
  建明帝极精明,即便有湛空和太后的人给他打掩护,建明帝还是察觉了一些蛛丝马迹,怀疑到了他的身上。
  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被刑求,遍体鳞伤。
  他记住了刑求他的那些人,和偶尔有一回,眼前一闪而过的那个四个字的门牌:内廷尉司。
  消息递给了肃国公。
  外头立即便开始搜集证据。
  尤其是周荧。
  她与曲追成亲之时,建明帝极为关心地另给她建了个郡主府,里头还有许多“仆下”。
  召南大长公主不动声色地一一筛查,最后查到了两个侍卫身上,悄悄拿下后密审,终于被他们审出了有价值的东西。
  他们自然是不想用自己的手来做这种事的。
  主意打来打去,打到了临波头上。
  于是临波撞见了秦煐的侍卫云声向内廷尉司通报秦煐近况,临波悚然而惊。
  预计之中,临波为了保护她的胞弟,一定会将此事透露给秦煐。他们就会令消息从秦煐处流出来,御史台弹劾时,也会将秦煐的名字挂上,建明帝和这个心爱的儿子之间必定会离心。
  可是临波回到鹤羽殿,当夜就病倒了,高热不退,一朝夕,暴毙。
  秦煐心痛得难以自已,一场大病。
  这可是意料之外的收获,他们这才察觉到,秦煐原来是个很重情义的人。
  他立即下令命人去嘉兴寻找先吉妃的根底,于是不仅找到了佟家,还找到了卞山三名士,还有吴兴沈氏。
  正在此时,建明帝忽然赐了秦煐一门好亲事:沈信言之女,沈家大小姐。
  他们简直喜出望外。手里正握着沈家的把柄不知道该怎么用,建明帝就把三皇子妃送上了门。
  所以,他们立即安排妥帖,将章扬送进了三皇子府,召南则轻松地将北渚先生接进了大长公主府,而隗生则被湛空方丈用一碗素面留在了大慈恩寺,从此成了湛心的谋士。
  西北打了起来,安福逼死了琴氏,曲追杀了安福,邵皇后要为安福报仇。
  东宫却在此时被二皇子妃黄娇娇一把掀起了盖子。
  他跌足不已。这个时机选得简直糟糕得不能再糟糕了!
  果然,建明帝大怒,直接怀疑这一系列的事情都是有人在背后作祟,目标就是要让大秦输掉西北这一战。线索从二皇子处开始,渐次查到了温惠郡主和大慈恩寺。
  召南大长公主当机立断,直接将温惠打断了腿送去庵堂,然后请求建明帝派曲追去军前效力。
  他当时正在内廷尉司奄奄一息,召南的这个举动,算是用自家的孙女又换了他一条性命。隗粲予因为此事义愤填膺,给他们出的主意越发阴损毒辣。
  西北勉勉强强算是打了下来。
  曲好歌父子却在决战时相继死在了乱军之中。最后回京授爵的,乃是冯毅。
  就在此时,邵皇后派人唆使沈溪杀了沈承。
  因为手段粗糙,沈信言查了出来,沈濯逼死了沈溪,冯氏想要报复不成,自尽。沈信诲大怒,到处败坏沈濯的名声,秦煐却始终对流言不理不睬。
  沈家大乱。
  沈信言去大慈恩寺散心,湛心借机接近他,二人相谈甚欢,极为投契。
  沈信言苦恼于女儿一定想要嫁给秦煐,湛心探问出来后,又诱导着沈信言去查沈溪幕后的黑手,果然一查查到了邵皇后的头上。沈信言大怒!
  他开始竭尽全力地推秦煐上位,过程中甚至触及到建明帝都在所不惜。
  沈濯成功地嫁给了秦煐。
  湛心等人终于寻到了最好的时机,将内廷尉司的消息放了出来。
  御史台大骇。
  就在众人都在心惊胆战地犹豫要不要上表弹劾的时候,沈信言已经私下里去寻了宋相,联络了一整片的朝臣,联手逼迫建明帝下诏罪己。
  建明帝暴跳如雷。
  于是他们又将沈氏苏姓一案放了出来。
  接着,已经将归海庵握在手中的周荧,利用掌庵师太乃是太后宫中旧人的便利,曲折绕到太后宫中,借了太后的手,召见沈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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