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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妖娆:上品香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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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还好家中尚有一个有经验的杨氏在着,可以代为处理一些杂事。
陆七夕也不能闲下来,最主要的是进宫该穿的衣服和要送的礼,衣衫倒不是什么难事,只要做到穿的不如皇后好看且也不算失礼的份上,就是完美。
可这礼却是难倒了陆七夕,宫中按说应该是个什么都不缺的地方,可诸多繁琐礼节里偏偏有一项便是这受召入宫者需得献礼。
礼物挑的轻了势必会让宫中的人先看不起陆七夕,以为她出身是个庶女在家中没有什么地位,即便是进宫也拿不出什么好东西给皇后的。
若是礼物挑的贵重了也不是好事,口舌争端除了起于轻视,还会因为嫉妒而生,前一种是要让欺负的,后一种就是无形中给自己树敌。
“七小姐……刚才您注意到了么?”
流粟少有主动打断陆七夕思路的时候,陆七夕懒散的回眸一瞥,“注意什么?”
“就是……周公公看七小姐的眼神,奴婢实在说不上来,只觉得他盯着小姐看时,奴婢身上的寒毛都竖了起来,您说周公公会不会是……”
“会不会是看上我陆七夕要拿我去给他做对食是么?”
“……这个对食是什么意思?”
陆七夕没有忍住终于笑了出来,最能引人发笑的事原来是人单纯的样子,“就是对着一块儿吃饭喽。”
将笑声重新憋了回去后,陆七夕一本正经的对流粟解释道:“可能太监一人吃饭太寂寞所以把人抓了去同他一起吃饭,我也是听别人的说的,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看来宫里当差也不是什么好玩的事呢,连个一起吃饭的人都没有,不像是我们这宫外头的,主子呢就有家人相伴,奴婢呢就可以和奴婢同桌而食……那么大的官做着,连个一同吃饭的人都找不到……”
流粟果然单纯的可以,被陆七夕严肃的语气说的她笃不移,思绪也都被陆七夕饶了进去全然忘记了一开始要说的话。
“流粟,这一次入宫大概会花去很长一段时日,少则几月多则几年,这个连我自己都算不准。我既然是入宫帮皇后调香的,就是替人办事也不知道能不能将你带进去。若是不能,那么你记住凡事不论大小,只要碰到你觉得为难的都一概禀报给九王爷,尤其是你受人欺负或是被人为难的时候……千万不要觉得这是小事所以憋着不说!”
流粟是陆七夕贴身服侍的丫鬟,只要陆七夕不在陆家,那些恨陆七夕入骨的人定会要拿着流粟说事。
“七小姐难得入宫一次,就不要为这种小事操心了,奴婢会护着自己绝不会叫自己在人前吃半点亏的。”
“你总是这么说……命都是一样的贵重,不会因为谁是小姐谁是丫鬟,所以谁的命就显得轻贱了些。你若是先将自己当作和我一样的人来看,别人就不会敢将你视作丫鬟。我不在的时候,你流粟这张脸就代表了我陆七夕,旁人若是欺负你那也便是欺负我,所以事无巨细你都得告诉九王爷的,听明白了没?”
陆七夕伸手握上流粟的手,像是将一件极贵重的东西递交到她手上一样,脸色凝重。一开始她完全没有信任过这个大夫人派来的丫头,觉得她有些笨做事也不利索。可后来,她只不过是试探了她一次,流粟竟然就会意了去替她办事。
从来不信世上会有什么忠臣的仆人,可也许是有的,只不过是当年没被陆七夕碰上罢了。
虽然对流粟还有些隐瞒,不论是叫她做什么事,陆七夕都习惯的先将真实目地掩藏起来一半,所以陆七夕对她可谓是半遮半掩。
但是这样的距离恰好是在疑心颇重的陆七夕能接受的范围内,且这其中流粟并无出过任何的差错。
细想来,如今在身边的人里也只有她是最与陆七夕亲近的一个。
流粟被陆七夕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她眼里的陆七夕是个漠然的人物,不会大喜大悲,不会怨恨不会怜悯,是个如天上的神仙一般没有丝毫七情六欲,理智到可怕的人。
可这样的人对她一个丫鬟伸出了手来,她如何能不被吓到。
她知道以陆七夕的本事是断然不可能一辈子留在陆家的,她的野心远远比这要远大很多。隐约觉得陆七夕此去宫中怕是再也不会有出宫的时日了,若是不能带婢女同行,这余下的几日也就是她最后得见陆七夕的机会了,心里不免生出一丝感伤来。
“小姐不去同九王爷那边道别么?”
面前的陆七夕沉默了良久,原本想要叹气却觉得不甚合适所以改为了强笑,“同他道别做什么,我今次入得了宫也是因为有九王爷相助才可以达成的,日后在宫中见面的机会多的是,何必急于这一时半会儿……”
说是这么说,可陆七夕心里的勇气只怕早在流粟提到冷寂时就已经耗尽了吧,她实在没脸再去见他。纵然要说的话有很多,譬如问问他,那入宫的诏书上的词可是他想出来的么?又比如若是入了宫他们要如何联系彼此……
可是她又忍不住想,若是问了出来,冷寂在下一刻反问她入宫的真实目地,她该如何回答呢?
她的丑恶面目谁都可以见到,就是不能让冷寂见到,像对端宁公主那样理直气壮的说出缘由的举动,根本不可能在冷寂那里实现。
不为别的,只要他绿眸一瞪,陆七夕就会瞬间没了胆量。
也许她活该如此受心里的百般折磨,也许自己就要入宫此后连太妃之事也无需由她插手,就这么被人遗忘在宫中,丝毫没有半点阻碍的进行她得复仇计划。
然而心里总是觉得缺了点什么,陆七夕这里本来藏着一句感谢的话还未来得及对冷寂说出,只怕此后就不会再有机会对他说了。
第50章 兴师问罪
白日难捱至此,连堂堂王爷的府邸也不会例外。
秋旬天色愈是晴朗,气候便愈是让人觉得难捱。还未到入冬的时节,王府里就早早升起了炉子。外头冷风习习屋内却是暖如春至。
为了预防严寒侵袭,所以下人们早早就穿上了厚衣衫,结果偏巧入了大殿侍奉的。便是热的汗流浃背却又不敢声张。
入门时就可以看到那些满头大汗似是活在酷暑的下人,清晰可见他们面上低落的汗水,然而放眼望去主殿上方端坐着的冷寂,却人俨然雕塑般挂着应节气的铁青面色,一动不动。
他的注意力并不在那只金贵的炉子上,也不刻意伸手取暖。天色渐渐凉下来,他身上却并没有什么厚的外衫罩着。
单薄一件青衣衬的他原本高大的身形愈发显瘦弱起来。
那夜与陆七夕游湖时,有风经过。扬起一阵湖水的气息,不似海水般咸湿的甜润似是带着法术,硬要引人进入幻境一般不断袭来。
陆七夕最喜欢大海,虽然她并没有去过海边,冷寂对海洋没有陆七夕那么热衷,可是他却是见过大海的,甚至还曾飘荡在海中一段时间。
那是颇为遥远的一次战役中,冷寂负了伤,肩上被刺了几剑,抬不起胳膊。而恰逢征战的地点又是临近大海的,所以他倒下后就自然而然入了海水中。
海水的盐不断浸入他的伤口,一面像是为了要救他的性命那般不惜一切代价要他醒过来,一面却又用自身的咸水刺激着他的伤口,当他醒来发现自己正在海水中受着钻心入骨的疼痛时,有那么一刻他神情有些恍惚,不知道醒来是不是错了。
他墨玉一样柔软的长发在海水的浮力下四散扬起。而身体随着水波荡摇晃,每一次都会加深那股难以忍受的疼痛。
被海水包围着的触感是那么温柔,以至于再是疼痛难忍都无法忘记那种感觉。起起伏伏间,海水一次次打湿了他的头顶,他也不知道自己那时是醒着还是保持昏迷。
身体时而像是棉花一样被饱和吸入的水份弄的全无半点气力挣扎,时而又像是拉紧的弓一样,随时可能离弦而去。
陆七夕大概不知道,她虽然不曾亲眼目睹深蓝的海域,可此时此刻在冷寂心里她却更像是那变幻无常的海水,哪怕叫他钻心痛过,也让他脱离险境醒来过,可心里还是没有办法忘记那份柔软的温暖,只因为触手碰到过,哪怕不再有了也舍不得花力气去厌恶她。
“来了么?”冷寂似是在喃喃自语,不过面色却丝毫不减冷漠。外头传来了逼近的脚步声,凭着声音判断,大概是陆七夕来了吧。
“你来做什么?”
陆七夕还未入内,就先被许奕给拦在了门外,这几日因为得知陆七夕目地不纯之后,许奕便时不时擅自离开陆家,转而跑回来偷偷保护冷寂。陆七夕的举动明明就是背叛了九王爷,没想道王爷不但不杀了她以绝后患,还要许奕继续暗中保护她,此时心里的气还未消散去,恰好陆七夕出现在了面前,许奕自然不会轻易放她进去的。
“许大哥有礼了,是九王爷飞鸽传书叫我过来一趟的,还请许大哥行个方便。”
“方便?这门若是叫七姑娘进了只怕不方便的就是我许某人了,你还是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吧!听说入宫到旨意下来了,日后姑娘是要准备扶摇直上入云端还是摇身一边站在王爷到头顶上,这些皆有姑娘自己做主,王爷你是不必再见了!而且王爷也不愿意见你!”
陆七夕身体不由得绷直,面色倒还能淡然如初,只在眼眸中稍显一丝愁绪,一下被吸去了所有的气力似的,已是不敢再抬头理直气壮的说鞋什么了。尽吐有亡。
从前许奕跟自己虽是少有说话的时候,每回见面之时也还是恭恭敬敬的,陆七夕从来不觉得他只是个王爷身边的仆从那么简单,那股子傲然欲世的正气和善意只消看他面上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样好人身上具备的特点是陆七夕这一次再不可能企及的,所以她打心眼里羡慕许奕这样坚持着正确原则的好人,心里更为敬仰他。
可是……他开始厌恶陆七夕时她却实在没有办法做到全身而退,没有一点失落难受的离开这里,面前的一扇门紧闭着,越来越像是陆七夕和里面那位九王爷之间的阻碍着的沟壑,就连许奕都如此,更何况是冷寂自己,陆七夕在做了那样的一笔交易之后还有什么奢望,想着冷寂会给她什么好脸色看的呢?
原来阻隔在他们之间的不是什么高低贵贱之分,而是陆七夕报仇的欲望。
一切不都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么?将无欲无求的人拖拽到复杂的争斗中,全只为一人的私欲而已,她这么做和薛天意和冷镜本没有什么区别不是么……
那时候刚刚经历重生,初次将灵魂嫁接到别人的躯壳里,她少有能安稳入睡的时候。一闭上眼,就会想起过往的事来,那些往事似是波浪滔天朝她席卷而来,成宿成宿的被已死的的薛天香的可怖面目吓醒过来。
她恐怕是世上唯一一个被梦中的自己吓坏的人,她的梦魇时时刻刻离不开她的脸,不是因为死状有多凄惨,不是因为怨气不肯散去,而是那愚笨的到死都不肯放手不再去期待的眼神,吓坏了她。
那时候陆七夕还不像现在,身边总有成堆的人尾随着,她的梦魇虽然不曾有一刻休止过,可梦里梦呓时不断叫的那几个人的姓名是绝对不能让人听到的,所以恐惧袭来时只有她自己一个人,不断的被淹没在自己的心魔中越陷越深。
“七夕……别怕,你在哪里我就跟你去哪里……”
是啊,说的真好,整整三年的时光里,他都不肯再见她一面,哪怕碰巧路过也不肯将目光放到她的身上片刻,什么时候开始帝王说的话也变的那么没有信誉可言了?他说到不假,他在宫殿陆七夕也就在那里,只是不再见面罢了……
再冷的深宫也没有冷过他的心肠,他说过不会留她一个人,然后就将她肆意流放在荒原上,不再提起她,就这么轻易的将近在咫尺的陆七夕遗忘在角落,任由她自生自灭。
仿佛当时召她入宫,只是因为一句玩笑或是打赌的赌注罢了。
被冷镜亲手葬送的不只是陆七夕到一条命而已,还有她对光明的信仰,她不信的,不信未来会有自己得到美满幸福的那一日,所以他便出现了给她希望……她就想着,试一试等他吧,也许说不定,哪一日这上天就会眷顾她了呢?
命没有了,泪全都流干了,他由送了她一样礼物,教会她做人不该做善人的道理。
如今的她浑身都是一近见不得光的伤疤,信不了人,已不会随便怜悯什么任,更不知道什么叫以他人心愿为己任的举动……
冷镜……爱了他多年后,他确亲手害死了她还把她变成了一个怪物……
这代价实在太大,大到哪一日他愿以命来还都还不起!
日光早已不再炙热,那一扇门里面有着怎样对她深恶痛绝的面孔陆七夕已经不敢去看了,她抬起预备叩门的手只在片刻就又重新滑回了衣袖间。
“九王爷若是不在的话,那么七夕改日再来打扰,叨扰许大哥这一遭实在是七夕的不对,”陆七夕神色茫然间忽的抬头仰天,继而低头审视着许奕的脸缓缓道:“气候凉了许多,许大哥总在外奔走需得记得添衣保暖才是,七夕就此告辞了……”
许奕不明就里陆七夕却是立刻转身而去,那背影不知道如何激怒了许奕,这样一个实难骂出难听话的武将居然也忍不住在此时破口大骂,“陆七夕!你要使诈也好耍什么阴谋诡计也罢,有本事作出对不起王爷的事来你就该坦诚些人下来,我是个男人学不来你们女人如此怪我抹角的方式,我许奕今日敢这么说就不怕来日你恼我!事都已经做下了,你又何必再委屈自己佯装一副好人脸再说些什么呢?莫不是以为我一介武夫头脑不灵光,仅凭你三两句言语就能被你哄骗的团团转了么?!”
骂声仍是不断,陆七夕一直背对着许奕似是在沉思又像是被凝固住了一般,许久没有回头望许奕一眼,任由他发泄着内心的不满,她只想这些骂声若不是来自于王府内的,它还能好受一些,不过细想来她如今这么顺利的入了宫名声又大了起来,少有不在背后说她几句的人,许奕这样当面骂的却是少之又少,表面上看这些启示没有什么分别。
以前她从不是个爱说三道四的人,即便是那样安分守己的活着,最后也没有能保住自己的性命,现在这般情景她陆七夕还受得起,因为日后她还需做更多的恶事才能报仇达成自己的目地,这点声音还不算什么。
原本已经暗下去的光突然在这时避开云雾露出脸来,于是陆七夕一面被光芒普照着,一面迎着许奕咄咄逼人的骂声,就这么呆呆站着。
从前有人告诉她,天气其实跟心情有关,高兴时就能见到太阳,不高兴那就是阴雨天要来的征兆,可如今她才明白这样的话有多么的离谱,她心里此刻明明是不高兴的,太阳不还是出来了么?
人不是为别人而活,天气自然也是,陆七夕的脸上分不清是哭是笑,她想坐在里头的冷寂听着这些骂她的话会不会觉得十分解气。
“许奕,领她进来。”
这时,屋内响起阴冷的一声,忽然周遭的一切都如静止了似的安静下来,留下的只有那一声辨不出怒意程度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第51章 心虚
苍白的不剩下一丁点价值的回忆,如风暴袭卷起的尘土飞扬,以极快到令人咂舌的速度扩散开来,重新将人一口吞入黑暗的腹中。动弹不得。
入宫的首年除夕夜里,整座皇宫里的人都在庆祝着新一年的到来,到处洋溢着新生儿般的新鲜气息。那时也只有陆七夕一个人苦守着那座几乎不费宫中丝毫蜡烛也能撑国黑夜的宫殿,只有她一人欢度着除夕夜,以泪代替了烟火绚烂划过,心若是灭了留着眼睛看着光亮又能如何?
麻木的活着以为再也不能够多撑一日,可说曾想到陆七夕居然又这么半死不活的渡过了两年的光景。
看到毒药的那时,她眼里万般无奈连惊讶都省去了。不想它这样一个一进宫就被遗忘的人最后连仅有的命都要被人拿去,心里再是绝望可面前的一切她都抵抗不得,再也不是那些个靠着冰冷棉被就能护住身躯的夜晚了。她没有办法做什么,连拒绝的本事都没有。
短暂的沉淀里,她想了很多,是冷寂和薛天意骗她入宫的,那么至少她受过的苦痛也要让他们尝尝才对得起自己的死亡,而唯一能伤害到这两个人的办法,就是诅咒这个名为大夏的王朝在她死后覆灭。
朝代更替使自古就有的规律,大夏会灭亡,可惜不一定是在几日后,也许还需要百年也未可知呢?大夏国土辽阔,要海有海要山有山,什么都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哪怕昏庸到冷镜那地步,国家还是没有立刻灭亡,居然还有更多的小国殷勤前来进贡,像是给土地神烧香一样。来拜的人只多不少……
终究不过是白死的一具死尸罢了,穷尽一生地记忆都找不出任何能让她回想起时感觉快乐的记忆来,依稀记得不久前的一夜里,她像是个悬空的布偶呆滞的笑着坐在屋檐上,身边的人有着绿宝石一样的眼睛,凝视在她容颜上,告诉她不要活在过去……
可连那仅有的,也都成了过去,让她无处可活了……
“九王爷……”
“你来了……坐吧,外头很冷吧?”
陆七夕颔首脸上却难掩吃惊,冷寂现在不该这么心平气和的喝陆七夕说话,他越是和往常没什么区别,陆七夕就越发觉得害怕,头也快低到尘埃里去了。
她的目光所及之地,无非是冷寂的衣衫一角。
“还好吧。王爷这里倒是暖和的似春天似的……”
正说着下人便自觉上前奉茶,端上来的茶是陆七夕每回必喝的普洱,它来王府的次数已经多到连里头的一个下人都对她的喜好了如指掌了么?
头一次来时,冷寂主动问起过陆七夕喜欢喝什么茶,她随口答了句普洱,所有人就都以为陆七夕是真的喜欢普洱的,对一个人好也是同样的道理,你对她好,她若是当真了会以为你从不对人说谎,以至于你的一言一行都要记在心上奉若神明之语。
“怎么不喝?”冷寂扬眉问她,陆七夕仍是怯怯低着头不肯看他,她从未有过似现在这样害怕过什么,她既怕迎上他的熟悉的绿眸更怕……那双眼眸不再愿意看她一眼。
“我知道我说什么你也不会再信我的,所以我来前就没有打算辩解什么,是我和公主做了交易,答应她要监视你,换取她手上的消息……”尽吐有技。
“那又如何?”
“什么……?!”
“本王前几日就已经知道了你和端宁公主的事,可是那又怎样?莫非你就不会再体本王入宫了不成?其实这事与你我之间的交易并不曾有丝毫的矛盾,你想说可以说与本王听听,不愿说也是无妨的。”
这么说……只要陆七夕做的事无碍于他的利益,他便就不会在意分毫了么?既然没有在意过,又何来的背叛之说,原来是陆七夕想的太多了么?
“你可知端宁为何总要围在本王身边么?”
“七夕知道她是为了离间王爷和陛下才会如此……”
“本王就知你如此聪颖,绝对会猜透这其中的意思,若是你真心替公主来监视本王,那便不是你陆七夕了,只是你知道她的目地也不愿意真的为她所用,现在你来告诉本王,对本王来说自然是好事一件。你愿意入宫不说还替本王除掉了这么大的隐患,本王是该赏你些什么的,最近新上了一批茶叶不知道你是否喝的习惯……”
冷寂说着慢慢起身往下走去,背对着陆七夕的身影入芝兰玉树般好看的要将陆七夕眼内的视线全都夺去,不论冷寂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那都无所谓了。
接下来无非就是两种情况,一是陆七夕想的太多冷寂从来就不曾拿她当常人对待过,二是冷寂之前对陆七夕的那一点不同已被陆七夕的背叛系数磨净了……
看着他身着单衣的背影,陆七夕重新把偷埋在颈间,不能在抬头看他一眼,她怕自己会忍不住上前说些什么……
七岁时离开花如柳那天她也是害怕极了,一面发抖的躲在马车里,一面扬手打开车帘却不肯再伸首探出去看看,有些东西一旦没有了,哪怕再是不舍也不会重回到手上,她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
冷寂背对着她的俊朗面容上有着白雪一样的笑意,素白无匹的是他,刺眼冰冷的也是他。良久,他唇角微微抽动了一下,终于收敛起那点笑意,像是做了个沉重的决定。
回首看着陆七夕,“若是没什么事,你就先回去吧,入宫之前你要打的事恐怕还有很多,本王还有些私事要处理就不留你了。”
没等陆七夕开口说话回答他什么,他就要上前敞开门,这时陆七夕却不知道怎么先于他来到身后,仍是低着透的,那手却伸出一只来拽住他的衣角,也许陆七夕用的力气很大,以至于冷寂感受到她在身后时连身子都开始向后倾斜。
被冰霜封住一般的气氛骤降下来,他们两人谁都不啃说话,冷寂要打开门的手就这么停在了门上。
他不明白,也不敢胡乱猜测,一个心思异常灵敏的陆七夕随意做的举动,只怕不能照着寻常女子那样来揣测,也许……她只是在怕,怕冷寂会在她入宫前坏了她的名声吧,毕竟名声不好的女子入宫后被查出来也是要送出宫的。
“今日之事,我答应你不会外传,你解决了我一个麻烦,我也必然不会给你惹麻烦。只要办完了我要你做的事,从今以后你做什么也不再与我有丝毫牵连。”
而后,冷寂那丝笑意复又出现在脸上,将留在陆七夕手里的衣料一点点收回,心也就这么一寸寸的开始腐烂下去,无人问津。
然而陆七夕的力气大的惊人,平日里她一个娇滴滴的少女,做什么都是弱不经风的样子,可手上的力量却大的惊人,随着二人抽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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