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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妖娆:上品香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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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陆七夕的力气大的惊人,平日里她一个娇滴滴的少女,做什么都是弱不经风的样子,可手上的力量却大的惊人,随着二人抽扯间陆七夕面上的神情也拧作了一团。
也许她不该这么做,做错事的是她,本不该是她以卑微的样子面对她人。恶人就该名正言顺的找出上百种理由来做恶伤人,仿佛那恶性就是行之根本,是打娘胎里就带来的。
她可以告诉冷寂,自己是如何凄惨的死在了绝望的宫殿里,连尸身都无处安放;她还可以告诉他,当年她有多傻,冷寂的哥哥说什么她都信了……
可是事实是,这些根本与冷寂没有丝毫关系,又何必自作多情对他说起呢?他不会再信她了,也许他听完只当陆七夕是在说笑,谁会相信一个已经死了的人寄居到别人身体里重生的怪事。
陆七夕茫然失措间竟然发现她有多愧疚,这是她从前就会的,因为做的不对而心生歉意,可是自从重生以来没人教过她,她自己就认定了这是不对的情绪。
而今能做的只有拼命使出所有力气,拉住那一点点从手心抽离走的衣袖,冷寂的力气自然是比她大的,可她顽强的一次次用劲把布料重新扯了回来,那力量大的把手中都扯的发酸了也不肯松手。
外头的狂风大作,戳的窗户呼呼作响,“啪”的一声清醒入耳,陆七夕终于还是输给了冷寂。
衣服重新回到冷寂腰下时,已经皱的如图一团揉坏了的纸,陆七夕苦笑了一声,笑声荡的她的几缕发丝狂颤。眼睫毛更像是风中凌乱的花瓣肆意拍打在下眼帘上,“我知道了,多谢王爷美意。”
喉间挤出来干涩的几句致谢和之前想说的相去甚远,她今日来做足了被责罚的准备,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眼前的人先一步放弃了她。
抓住衣衫也没有什么用的,变了的再也不会回到之前的样子,既然一开始就决定了不顾一切,如今这一点点难受又算得了什么?
这会儿还是正午,因为闭者窗门里头看起来更像是处于黑夜,四处都是黑影重重,连那一点唯一的绿光都不明不白消逝离去。
年少时,学人在庙会外头的树上挂满各色的福袋,置手一抛抛的越高心愿就能成真,至少当时人们都是这么说的,于是陆七夕诚心在福袋里头写下一个心愿,满心以为写下来的挂到树上去便什么都能成真了。
也许该怪那些贪心的人将愿望写的太多,他们不像陆七夕一样学不会贪求自己无法得到的东西,只记得一味在纸上写满心愿,诸如金银财宝权势名望这类的愿望多大压得那树枝都无法动弹喘息了。
所以树神无暇理会陆七夕在乞巧节时挂上去的求家人和自己幸福长久的心愿,而她当年也没有活太久,等到终于轮到她实现心愿时,谁都会觉得陆七夕太傻,这种事情不必求神拜佛也是能达成的,于是薛家满门都得到了她祈求的东西,除却她自己以外……
迈步正要代替冷寂开门的陆七夕,被一股温柔的力道拉进了一个怀抱里,于是她除了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之外,还能听到一阵心跳。
“陆七夕……你现在是在害怕么?”清冽的声音响起,比起以往更衰多了一丝疑惑和暖意。再没有什么惊慌失措,再没有什么无处可逃。
陆七夕就这么倒在冷寂怀里,半晌后,咬唇无声痛哭起来。
第52章 风雨欲来
几日前的皇城中,寒流还未能侵袭到此,满城中还能见到莺花柳绿可见得四季分明的说法在这里是不受用的。
时间如图静止了一样在这里起不到丝毫作用,与这个想法相悖的却是宫中女子的容颜。
美丽本就是一件天赐的宠爱。它和所有的宠爱一样都是有个期限,且这期限严格说来要比其他的更短暂一些,长不过花旗短不过昼夜。
薛天意的皇后殿在清晨是最和气的时候。只因那时她还不曾从梦中醒来,宫中的几位新晋职的御医纷纷认为长睡可延缓皮囊的衰老速度,二十三的薛天意是最先知道的,也是唯一一个赶在人们前头去实验的人,而且她似乎并不愿意被人知道这个方法。
也就是说无需在脸上涂抹什么东西只要安睡,容颜就不会老的那么快。听起来越是不费吹灰之力的事。人就越是容易受骗。
“该死的庸医,本宫就寝的时辰多到令人手脚发麻的地步,脸上却不见半点荣光重现!!这分明就是在戏弄本宫!来人!把太医属新来的所有太医都给本宫拖下去斩了!”
“皇后娘娘稍安勿躁……”碧水第一时间上前权位薛天意。她本事没有大到可以将一个暴怒的人的火气立刻压下来的地步,只是皇后殿中除了她这位首席宫女的话,薛天意还能听进一些,别人是断断不敢上前找死的。
“也许御医的意思不只在睡眠就寝这一层上,娘娘想想俗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娘娘心切得很,一觉睡足之后好容易养回来的一点精力都被这怒气给耗完了,那样岂不是适得其反了么?”
不能着急的除了大夫的给的药方子,还有便是那庸医口中所说的“只需一些时日”。
谁也不清楚他们当初是如何混入宫中盲目给人诊病的,虽然女子的容颜好似不关治病什么事,到底尽职些的御医还是懂,心病还需心药医的,脸不可能一夕之间容光焕发,但是心病却是他们该管的范围,可惜那些御医一个个都记得去万般讨好后宫的主子们,病根却忘记了根治。这从长远些看来简直就是在给自己挖坟,自寻死路。
果然,那之后新来的御医还是莫名奇妙丧了命,薛天意传出去只说他们那帮人没有医德更没有医者之能,她头疼的厉害,服下他们开的药之后倒将病症弄的越发严重起来。
这样的庸医宫中是留不得的,断没有什么理由留下他们的命去浪费宫中多的数不完的银钱,薛天意此举简直就是在帮皇帝缩减宫内开支,何错之有?
复又到了惶惑之灯靡靡穿过千百窗扉的夜里,薛天意眉间愁矜还是不见散去,头上带着的青玉凤冠到夜里也没由卸下,其实一开始就不必戴上的,无论她今日是美是丑,无论她胖了或是人比黄花瘦,冷镜大多都是漠不关心的样子。
“娘娘。奴婢听说宫外京城中最近出了个极会调香的女子,还替九王爷的母妃治好了头风顽疾,要不要请她入宫……”
“连你也以为本宫这张脸老到了成了病痛的地步了么?”
碧水本是好意相劝,不想却无端戳中了薛天意的同处,不管心理如何想就只顾着低头跪下请罪。
“香也能养颜的么?”薛天意复又问到,这一次声音明显和缓许多倒像是在认真询问的意思。
“回禀皇后娘娘,确实如此,一般的香不是拿来焚香用的,就是女子闺中用的各式香料,以做熏香之用。娘娘可曾听闻过陆香的么?那位近来颇有名气的,就是陆香一门的传人,名叫陆七夕。她虽然是个女儿身,但是人聪明得很,陆氏后人里颇具香粉天赋的也只此她一人而已。香粉若是做好了又碰上了极有本事的调香师傅,威力大起来可是能杀人的!更何况区区女子容颜的问题,想必不会是什么难事。”尽吐有弟。
“这名字取得太随意了吧,陆七夕?莫非此女刚好是乞巧节那日生的么?”
薛天意不喜欢乞巧节,碰巧死了的薛天香就是在那一日生的,这是个多么该死的节日,骗人去放河灯挂心愿的,倘若上好的姻缘那么容易就能被人给求到,那也实在有些对不起薛天意了,她可是为了人人都艳羡的姻缘搭上了腹中孩子、以及亲妹妹的命呢!
“奴婢想着倒不是她家中人给随意取了名字,听闻这个陆氏七女是个庶出的丫头,生母乃是陆府当年一个微不足道的丫鬟,也不知怎地就搭上了陆家的主子……这样的身份尚轮不到别人特意用出生日为之冠名的吧,想必是随口叫着玩拿来做了姓名的……”
宫中虽然有万重高墙隔着,但是传言却总有办法被变成几千几百种样子传入其中,碧水更是深受其害的一个,本以为薛天意听到了陆七夕的名字会觉不喜所以特意解释一番,可惜话说多了实在太不容易把控住,一下子便将话头引到了薛天意更忌讳的“庶出”上去了。
“娘娘息怒,碧水一时失言触犯了娘娘,是碧水不对!”说着碧水还未起身的身姿更低下去一些,扬手准备扇自己耳光,在宫中要是这点自罚的眼力见都没有,恐怕活的也不会太长久。自己动手的好处,就在于力度和表情都是可以由自己说了算的,若要真等到主子动手的话,无论她打你打得多狠,你也不能表现出来多疼,这么算算其实还是自觉些来的划算。
“停手吧,本宫又没有说要罚你的,你这么着急打自己的耳光,难道是嫌自己脸皮过厚了不成?罢了,碧水……你也是本宫身边的老人了,六年前我刚刚入宫时你也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这一晃眼六年都过去了,你我也算是知根知底了不是?本宫从来不在意什么嫡出庶出之分,人若是有本事的话,断不会拿出身来压人,所以你也不必在这个点上忌讳颇多,不是你主动跪下本宫还不知你犯了什么错呢,用不着这样惊慌失措的,你说的并没有什么不对,起身吧。”
这个时候若是碧水真以为薛天意大发善心,心里清白的根明镜儿似的,那碧水这么多年的宫廷生涯也算是白混了。主子说不在意的事,还要用那么大段的说辞来证明自己不介意的话,恰恰相反她定是恨透了提到庶出这两个字的人的,所以碧水哪怕缓缓起了身却还是颔首答话,不敢再有半分僭越。
跟在薛天意身边这么多年,碧水总觉得薛天意的性格脾气太难琢磨,它这个贴身宫女都是如此,那些凭白丢了命被薛天意拉出去做花肥的人,只怕也就不会再觉得自己死的冤枉了吧。
“继续说下去,你是说她是个庶出的女子,倒是近来忽然得了陆家的大权,名声鹊起了对么?那么她跟九王爷是何关系,这你可有查清楚了?”
“奴婢正要说呢,这个陆七夕不简单,九王爷刚刚回京那会儿子就不知道什么缘故跟她勾搭上了,据说她还曾夜宿九王爷府邸,想来二人之间的关系自是一目了然。这妮子应该是颇有手段的人,旁人都说的冷若寒冬般的一字并肩王都对她另眼相待,身上应该也有些本事。”
“跟九王爷关系匪浅?……”薛天意沉思了片刻,倒是多了几分对陆七夕的好奇,一个出生卑微的女子,竟然能做到这个份上,颇有几分薛天意当年的架势,还好,听上去她已经心有所属了,否则叫这样的人入宫来岂不是要搅的她不得安宁了么?
“准备笔墨纸砚,本宫这就拟旨叫这个陆七夕入宫,不过她的身份有些特殊,我们自是怠慢不得的,九王爷也不是个一般人,请他的人进宫若不多加礼遇的话,只怕到时候皇上那里颇有微词。”
以为准备妥当后,薛天意面上才出现了难得的笑容,心里少有的期待起来。尺御医开的药时也还没有那种感觉,只觉得死马当活马医,反正没有效果也总不会队脸产生什么副作用,那些御医属的御医,平日里最怕的就是太后和皇后,自然不会轻易怠慢了她。
可这用香粉养颜之事,薛天意还是第一次听说,香之于普通人来说已是足够奢侈的喜好,更别说是焚香这等高雅的习惯。陆氏香粉薛天意也有所耳闻,不过却不是因为他们生产的香有多好,薛太傅是个古板的人,那时在家中薛天意很少有机会碰到跟香料有关的事,最多不过是夏日里驱虫宁神的香片罢了。
而陆家的大名却是因为同为京城中几个有名望的家族而得知的,薛太傅教导女儿们,说女子最重要就是德行要好,若是早早沾染上了贵妇的奢靡之气怕是有损女子的名声,坏了家风。
说是这么说,可到最后他仅有的两个女儿却还是到了世上嘴缺不得奢靡之气的地方去了,这实在是造化弄人。
越是没有见过的古怪方法,就越是能引起人的好奇,再加上先前已有太妃做了活招牌,这过了几月的事还被人争相言说,那就说明至少这几个月里陆七夕家门口的那些求香的人当中,除去被赶走的以外,剩下的都没哟出过什么事。
这大大加深了薛天意的期待,甚至迫不及待的主动坐在镜前审视着自己美貌的容颜。
灰黄的铜镜里,一双玉手冰凉入骨慢慢爬上面皮,她看不出镜中人的这张脸有哪里不对,是老了还是丑了?镜子里都没有答案。这几年来在宫中锦衣玉食的过着,容颜不该有半分递减才对。
可是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当初炙热的目光却渐渐冷却乐去呢?
既然容貌不改,爱意为何先枯萎了呢?
从来都只有色衰爱驰的道理,若是爱意先行覆灭,是不是……因着那丝炙热并没有看起来的那样强烈呢?
薛天意长叹一声,终是将镜子摔碎在了白玉砖上面,她宁愿这一刻看见一张丑陋无比的脸,也不要再见那一丝不变。
第53章 入宫之礼
已经想不起来到底是怎么从九王府出来的,只记得最后临别前的一刻,冷寂像是对陆七夕说了一句。
“你的心意若是不在此处,但凭一个拥抱是留不住你的。本王只想告诉你,人爬得越高要担惊受怕的日子就越长。”
他心里已经认定了陆七夕是为了做皇帝的女人而一意孤行的,到底那个短的不过一瞬的拥抱有没有让陆七夕心里产生一丝动摇呢?
她背对离开王府时的背影就是代表着。这问题说都可以问,但她也谁都不会理会去急着作答,早在离开时的那一刻他们就注定走不到一起,那怀抱再是暖的,却也不能打通迈向复仇的路不是么?
匆匆过了两日,这两日陆家更比往常热闹一些。大多都是来给陆七夕送礼的人,不管是曾经认识的或是直到送礼的那一刻才知道来头的,凡是礼物都照收不误。
这件事自然是被大夫人一应承担下来了。她惯是喜欢看人讨好她的嘴脸,所以陆七夕也不忍心将她的喜好剥夺了去。
不过,这鱼贯而入的礼物里却也有王府送来的东西,因为是九王爷那边送来的,所以杨氏很有眼里见的即刻就派人转送去到陆七夕跟前。
还以为他不会再管陆七夕了,却没有想到如今自己还能有幸收到入宫前他送来的大礼。不得不说这是件可喜可贺的大好事,好歹日后在宫中做错了什么事得罪了什么人时,也不至于跟以前一样无所依靠。
亲手将礼盒拆开来看,留心到今日的礼盒似乎必往日的那些包裹的更精巧的样子,不过打开来看扬手拿到的却是一封亲笔书信。尽吐有划。
呵,冷寂莫非是懒到连往鸽子腿上绑信条都不愿做了么?
暗自嘲笑一番后,突然想起近日来气温渐渐冷了下来,人会怕冷,难道鸽子就不会么?他倒是有那份心情怜悯鸽子,前几日见到他的时候,那样冷的直漫寒气的日子里。他却是只穿了一件素色单衣在身上,难道在他心里他自己的尊贵之躯竟是连鸽子都要不如了吗?
刚想打开看看信上的内容,就有下人金来禀报说是陆老爷的朋友要当面给陆七夕赠礼,陆老爷务必要让陆七夕过去一趟,无奈之下只好先过去看看。
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原本还以为陆家的一门的荣辱全然不会与陆七夕有半点关联的,不想这样的时刻却还是来了。
等到一个人大有用处时,便不知从何处跑出来那么多的人忙着给你立碑树传,到处传扬你当初是如何被家族给培养出来的,又是如何偶遇了别人遇不到的贵人,以此一步登天。
但是在这之前,吃的苦头受到磨难,以及路上的险阻都是没有人在意的,甚至当初那些嘲笑过的无端端挡住去路的人也会对你笑逐颜开,甚至记不起你因为谁饿了几顿饭。挨了多少打。
不过这些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皆要在脚步迈入皇城的那一刻成为过往,那些从前没有可能直到的事,那些别人刻意隐瞒不想要让她看清楚的真相,她都要一点点的亲自去看清楚!
到了那里之后这些就都能称为现实了么?这个陆七夕说不准,也不好妄下定论,但是她最终的目地是重新回到曾经备胎出来的皇宫中,重新站在那些伤害过她的人面前,用陆七夕的身体薛天香的灵魂与他们对视。
那些曾经等不到的人那就不等了,她以前逃避过的再也不逃避了,日后的恐惧会跟冷寂说的一样与日俱增的,那就没有什么必要在回过头去看之前不要的畏惧。
想了很多脚步也骤然变的轻快了许多,只是进去的时候见到周艮的身影,陆七夕顿时就没了什么好心情。
原来陆老爷不辞万苦叫了陆七夕过来就是为见周艮来的,虽然心里对这个时常侍奉在冷镜身边的人没有什么太具体的厌恶,但是这么冷不丁的见到一个目光略为阴狠的阉人站在面前,她心里也舒服不到哪里去。
满屋子都摆着各式各样送给陆七夕入宫庆贺的礼物,而周艮的却是被他带来的仆从稳稳端再手上的,大小一共六层锦盒,待到陆七夕入内后就被人一一打开在眼前,不过是几匹缎子罢了,样式是时下京城中最为盛行的繁华锦,花式还未给绣上去,应该是让陆七夕自己定的。
再三谢了周艮之后他这人也聪明的很,像是看出来陆七夕这里并不十分期待他来似的,送完东西人就离开了陆家。
周艮其人是何等阴险的角色,陆七夕当年虽然不曾亲眼见到过,倒也听人说过不少,能够常年陪伴在冷镜身边且从不出错,将原本宦官的差事做得不卑不亢,他也算是个有本事的人,倒是不能小觑了他。
“七夕……你此次去宫中一定要多加小心才是,人人都道我陆某人得天庇佑有你这么个光宗耀祖的女儿,我却更愿意你一生都过的平平淡淡的,找个人出嫁便是好的。你娘亲倘若还在世上,于今日见你扬眉吐气……她必是会喜极而泣,可皇宫比不得外头,再奢美的都只是表象而已……我实在担心……”
陆七夕没有想到的还有更多事,比如说陆老爷怎么会突然变的多愁善感起来,可惜她不愿意再细细想下去,想明白了又能如何?真的假的如今已经不具什么意义。
“女儿接过传承陆氏香粉的大任,此生要做的无非是调香喝保命两件事而已,术业有专攻,这两样恰恰是女儿最会做的,所以还请爹爹不要担心七夕,女儿不在的这段时日还忘爹爹保重身体才是要紧之事。”
明知道是敷衍陆老爷的话,陆七夕却说的一丝不苟丝毫未见一点做戏的破绽露出,她都已经快记不起重生之后头一次说谎是何时了,然而记起这些又是何必呢?
她本来就不是陆七夕,不过是借用了别人的躯壳罢了,如今做下的事哪一件不是为了薛天香?她的身份都是假的,说出来的话自然也像是这具躯壳一样,明明是假的却又活生生站在眼前叫人不得以不信。
信口胡说了几句劝慰人的话之后,陆七夕就离开了厅堂重新回到了自己的一方天地内。
才不过一去一回的折返间,陆七夕就已经损耗了大半的精气神,原来说慌的傣家竟是在这里给体现出来了。
“七小姐?”流粟绕着陆七夕周围走了一圈,疑惑不解的问,“怎么什么都没有呢?”
“流粟?你在看什么呢?”
“奴婢在找七小姐身上的信物啊?”
“信物?”陆七夕迟疑着重复道,奇怪她刚刚明明一直跟流粟在一起,哪里会有别的时辰去什么地方收什么信物呢?
流粟继续点点头,脸上的样子看起来颇为严肃,这倒是一点不像平日里那个笨拙好玩的她,更是因为如此,所以陆七夕越发忍不住想笑起来。
“小姐几日前不是去过了九王爷府邸的么?我记得那日小姐去了很久,回来时也都是阴沉着脸色很久都不跟奴婢说话,可是看了几日也没有在小姐身上发现九王爷送的信物……”
“好哇,你倒是说说看为何九王爷要送我信物?”
陆七夕脸上依稀扬起一股愠怒,遗憾的是只顾着叫屈的流粟全然没有察觉到。
“哎呀,七小姐和九王爷的事那可是街知巷闻了呢,听其他人说过,一对情侣若是要分别,临别前都会给要走的那个送上什么东西,例如说是玉佩啊、庙里求来的红绳啊、或者是祖传的玉如意什么的。送完还需得再三嘱咐一句,千万不要忘了有人在等你什么的,难道说……王爷那里什么都没送么?”
陆七夕无奈叹了口气,又是生气又是觉得好笑,别人看不出来她和冷寂的关系,难道流粟这个贴身侍婢也被蒙在鼓中了么?
“送那些信物有什么用处?喜欢你的自然是会等到老到死都还依然等着你的,要变心的那是留也留不住,莫非你在自己的狗身上拴了许多狗链,再将它放出去,就敢拍着胸脯说它日暮前一定会回家的,不会随意乱跟了别的主人。你怎么知道狗会不会一下子突然想开,脑子开窍了觉得你并不适合它想要另觅他处呢?”
信物么?从佛神处求来的就一定好用么?
陆七夕心里不信这些,只因她从前信过最后被时间狠狠打了她几个耳光,疼的她不敢再信了。
一个没有信仰的人还有什么资格去求神佛保佑的呢虽然说那些境界颇高,不是凡人可以企及的仙人也给过众生皆是平等,可世上的人始终太多了些,要保佑的对象,还得从他们的信徒中择选出来剩余的再去考虑他人。
“原来九王爷和七小姐的关系已经深到这般地步了么?你们都不是俗人自然不会按照俗人的方式去想,看来是我多虑了,想必您不需要什么信物也会记得王爷……”
“流粟?”
陆七夕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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