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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妖娆:上品香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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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的那些苦楚,倒成了无人问津的事了呢。”
“世人向来如此,他们那张嘴好的坏的都只凭着一张嘴说罢了,真正发生了什么从不会有人过问的,都不过是看着结局而定罢了。对了,你可知这次本宫召你入宫的缘由为何么?”
陆七夕自然是知道的,不过却还是摇了摇头假意装作不知。
“一开始本宫对香粉的事也是知之甚少,原本以为想不过就是简单的用来燃烧的粉末罢了,可听人说香粉若是运用得当不仅可以让人百病全消,更重要的是世上所不能的事它也能做到。从前对这种无稽之谈本宫全然不信,可是听闻你陆七夕的大名之后,却又觉得应该还有些外行人不懂的门道在里头,所以想请你来说说这香粉的妙用到底为何?”
薛天意把话说藏掖的厉害,无非是害怕对陆七夕直接说出来罢了,毕竟陆七夕的年纪尚轻。对于这种要靠着药物或者其他什么东西才能维持美貌的女人,不知道是什么感想。
年纪轻轻的时候总不会想到有朝一日在面皮上的东西还需要不余余力的去维护它,到年纪稍大些时却是再也不敢将自己的目地给想清楚。
有些事,连做事的人都觉得好笑,更何况是旁人呢?
“香粉其实正如皇后娘娘所言无非就是普通的粉末罢了,到底是来用作什么的,这要看娘娘想要它变成什么。若是想要用它来救命,那它必定会让人起死回生,不过这全要指望那调香人的手艺。民女不知道娘娘此次召我入宫的意旨,但是只要娘娘说出来,民女自然会付诸千百倍的能力体娘娘办到。”
“你难道不怕将事情弄砸了被本宫责难的么?”
“越是难事,自然要付出更多的代价,日后所获得的成就自然更多,路有千百条,说是难路便无人敢走了,岂不是就没有成功者之说了么?民女向来喜欢冒险,此次也是要多谢娘娘成全才是。”
陆七夕嘴角一抹灿然的微笑扬起,薛天意莫的很欣赏这个少女,她身上有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质,显然薛天意还不知道这股子无所畏惧的气质全拜她所赐,是重生后陆七夕唯一拥有的东西。
就此陆七夕便安然在宫中安顿了下来,但是奇怪的是,皇后却并没有另择一处行宫给她居住,而是就近在皇后殿的一座空殿里将陆七夕安置了下来。
自打陆七夕入住开始,皇后点的守卫就比平日里多了一倍。
看来薛天意并没有完全对陆七夕掉以轻心,面上对陆七夕百般厚待,实则对她还是有些疑虑在的,以至于担心陆七夕会与不相关的人见了面,从而破坏了薛天意原本平淡的生活。
她的人生并不比别人的容易许多,若说是别人要披荆斩棘的登上高位,那么薛天意就是踏着死人的尸体再往上爬,她踏过的每一步路底下都躺着一个曾经朝夕相对的熟人,要以痛苦来评价的话,这种每一步都走的极为艰难的路是要比别人的更加辛苦的,毕竟沿途中的血腥味也不是谁都能闻得惯的。
如此得来的成就,既然无法让它更大化,只好亦步亦趋严防死守了。
陆七夕进宫时特意给皇后带的一份礼物,便是她精心腌制的玉露膏,虽说是精心研制,实则花了不过一日夜的时间就能完成,没有什么苦难的地方,为的不过是讨好她罢了。
薛天意自然是希望陆七夕能够解决她的烦恼的,若是要让她降低心里对陆七夕的戒备,最好的方式就是通过真才实学将薛天意的心意栓住才是。
宫中的气氛尤其怪异,这种怪异往常都是看不出来的,直到新人入宫才能露出端倪来。
正在收拾自己似物的陆七夕听到殿外有几名宫女经过,刚好从他们口中提到了冷寂和端宁公主的名字。
陆七夕似是叹气,似是微笑,想必这二人一个要引荐陆七夕,一个要拦住引荐之举,此时皇帝的大殿上,想必正上演着一处极为精彩的唇枪舌战吧。
可是无论怎么想象,陆七夕都没有办法想出冷寂那样冷漠惯了的人会为了她而与人起了争执。
公主那么帮助陆七夕,其实也不全为了讨好冷寂,更多的怕是要为了自己保命而做的无奈之举罢了。
在胡翎楼上那夜里,端拧公主的脸色就已经极为难看,要知道连公主过往私事都能查的一清二楚的人,如何能不知她替皇上做的那些个事呢?
到底太妃是真的还是假的,以及太妃的时断时续的头风症状何来,这就要问公主了,可它偏偏不愿意回答,所以任由她复杂的私欲将自己慢慢卷入了重重迷雾中无法自拔,陆七夕想着,端宁的好日子应该也不会太长久了吧。
用了不到一会儿的功夫,那些零碎的小物件斗已经收拾妥当,既然是进宫中来了。那也不必带太多繁琐的物件,毕竟外头有的没有的,宫中都是一应俱全的,想当初她初次进来时,身边也没有人提醒她的,凡是能带的她都给带了来,反倒是叫人人都看了笑话。
此次入宫自然不会再那么蠢笨,除了笑料器具竟是一样都不恳多带的。杨氏一直在旁似是个贤妻良母般对陆七夕唠叨,“入宫后需得时刻注意形态举止,闲事莫理莫问,照顾好自己就行。”
说的好像她是多么疼爱陆七夕似的,实则不过是怕此次入宫没有给皇宫众人留下好的映像,想着日后入了王府去,必定是要被人诟病一通的罢了。
其实她大概不会想到,她面前的陆七夕是个生来就是庶女命却莫名奇妙被人当作嫡女教养的女子,也不知道该说是幸运或是不幸。
身边没有了熟知的下人侍奉着,感觉诺大的宫殿也显空荡起来,身边的几个人都是乖顺的新晋宫女,从她们谨慎却略显笨拙的举止中就能看出大概来,也许是薛天意担心那些太过老成的宫女会吓坏她的吧,又或者因着稍稍年长写的宫女更会设身处地为自己考虑,说的多了自然也会增大坏事的几率,还不日增派新人去的方便。
这些刚入宫不多久的宫女们,言行举止无一的如出一撤,这宫里实在不需要什么性格迥异的下人,一开始最好是默默无闻跟着别人去做就好了。若是稍有显眼的恐怕也活不了太久,这一点在主子身上却是反其道而行之的,主子尤其是身在后宫中的女主子们,是要使浑身解数彰显自己的不同的,而这样的彰显却也不一定能为她们带来什么好处,但是不做便就是死路一条。
皇城中几千个宫殿,大的惊人,有些却是从一开始搭建的那一刻起就一直空在那里,无人居住,仿佛建造初始就是为了空置的一般。尽吐住血。
要说皇帝身边的女子之命运,有时候却还不如这些宫殿呢,建筑不是一夕之间建成的,所以损毁了还能修补接着住下去,女子却不是这样,哪怕身上没有一点损坏的地方,皇上不喜欢就活该被毁灭,恐怕连眨眼到时间都不必就会有某条生命在身边消失了去。
几个月前断气时,时间快到陆七夕根本来不及想着自己是否还能有一次机会再到这宫殿中来,可如今皇城景色确实就在自己眼前,真实的让人不敢多看一眼,人生也就是因为那样的始料未及所以才会显得更为有趣不是么?
分明还不到夜里,一股倦意就横直涌上脑间,凉飕飕的封顺着未关好的大门丝丝扣入进来,使得陆七夕不禁打了个寒战。
冬日还没有到来,就已经先给人一记下马威了呢,这后面的好戏还未上演,她也不必多费精力再这里做无用的猜测,不论是被人支撑着朝前走的,还是自行选择的,总之这是一条不能回头的路不是么?而陆七夕也从未想过要给自己后悔的机会。
第57章 杀手锏
记得那年入宫时,还是刚开春的时节,那一年的春天竟然来的特别早,好似不等寒冰溶解开来。就迫不及待的召出小草来破土了。
一二月的日子里,到处都是春意融融的光景,美好的有些像是梦境。
这样的日子里。进宫一年多的薛天香终于被皇上下旨侍寝了,圣旨是大清早就来了的,叫人在如此美丽的时节里收到这样好的消息,自然更加深了喜悦的程度。
夜里,被太监领路前往皇上寝殿时,少有踏出自己宫殿经历的薛天香被步子极快的太监甩在了后头。迷了路。
只得靠着记忆一点点摸索着寻找出路,沿途经过那一大片梅林时,她被拿淡然的梅香吸引着一步步迈入了其中。
这是残留下的去年寒冬的痕迹。虽然天气渐渐转暖了,可梅花还在这里争相开放丝毫没有凋零的趋势。
刚满二十的她,还没有度过自己的二十岁生辰,心性还是如个少女一般容易被好看的事务吸引着,继续往前走去。尽吐住巴。
陆七夕俯首慢慢从那片梅林里穿梭过去,心里一面着急一面由开始想着即将见到的帝王脸上会否露出久别重逢的笑容来,那一个想法令她莫名不再着急想要去找寻出路,而是任由自己渐渐迷失在红梅景致中。
去年的冬日里红梅也是这样开着的,可惜那时的她全然没有心情去看看,万物的凋零在她眼里看起来是那样的枯燥无味,每一个液力她都是辗转难眠的熬着过来的。那时还以为自己即将度过人生中最后一个冬日,即此以后就要带着遗憾消失。
天降的恩赐来临时,她简直喜悦到不能自已的地步,身边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她太高兴以至于完全没有意识到教习侍寝的姑姑没有来到,这种事也须得旁人提醒才是。否则一个黄花闺女是不可能会懂得,可是有人就希望她不知道,甚至对此完全没有注意才好。
直到这夜里前行发现了一座以前从未见到过的宫殿,然后擅自闯入其中。
在此之前,谁是白天香她都一无所知,不过相信那一夜过后,她至此也不会再忘掉这个名字。
面前的宫殿空无一人却还点满了灯,像是蛇吐露着红腥的舌头勾引人吃下苹果那般,不怀好意。
不久之后,闻讯而来的人影就占满了她身后。
将她身后点成一片光亮的海洋的,不是新生的希望而是末路的警示。怒气冲冲的冷镜就那样出现在她眼前,一只手直接反扣住薛天香的胳膊,她甚至连动弹的勇气都没有,更别说是反抗了,随后薛天意灾冷镜越收越紧的双手之中渐渐全身无力。脸涨得通红,她甚至不知道如今该对面前这个期待已久的男子摆出什么表情才好,索性有一样她是知道的,那便是她一定是做错了什么事。
冷镜一张脸被恼怒重重裹住,只剩下入画般的双目仍十分清醒,他是在看在薛天香,却不是用他曾给过的她希望的那种眼神去看她的,他的样子看上去像是极希望它就地而亡,仿佛只有这样他的愤怒才会显得有价值一些。
“你到这里来做什么?谁准你进来的?!”两次抬高的音调把她之前的欣喜一扫而光,剩余的恐惧不仅仅是对这棉裤的,更多的是看到信仰破灭的绝望。
嘴巴蠕动着想要告诉他些什么,但是心里的却是知道的清楚,不论她说什么解释什么都不再重要了,因为这所宫殿到原主人在冷镜心里是个珍藏了许久的宝物,连薛天意这样的女子都是复刻品,而她这样稍晚入宫的另一批复制品更没有资格解释什么,毕竟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个极大的错误。
那夜里少女几次尝试拼尽全力对着她的心上人露齿婉转一笑的,至少好不容易见面的时候,是该表露出一些情绪来的不是么?
她的笑容应该还同几年前他们初遇时的一样满是天真无邪的样子,为了这一面它等了太久,可是换来的却是他叫人施以鞭刑的命令,满满二十鞭打在身上,清脆的一起一落,她当时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比起这些来,冷镜的目光从未在她身上停留过片刻才更叫她伤心,是姐姐告诉她,说那个人跟自己一样也在等着她呢,想到这里时她浑身的血液兀的倒流上涌觉得一股凛冽的凉意从四周的空气中窜出,立刻就要将自己吞噬了去。
呵,不过二十鞭而已,一个已死的人教会她的却是被陆七夕用到了今日。
其实不得不说白天香不仅成了最后的赢家,而且还造福了薛天意一人,有多少次薛天意用白天香的名头残害嫔妃?只怕是她自己都不能数得清的吧。
这一日快的让人无暇去想什么就已经到了结尾,入夜的宫中从不缺辉煌的灯火笼罩着,仿佛没有这点光就会让它暴露出它寂寞的样子似的,谁都有不能遗忘却想要隐藏起来的过往不是么?
也是直到身旁的宫女退下之后,陆七夕才掏出一直藏在胸前暗袋里的信笺,那时是王府派人送来的,不过搁了整一日的功夫陆七夕才有机会去看。
打开信笺来,冷寂苍劲的字体跃然于纸上,不知道为何尤其是在夜里看着这么一张写满冷寂字体的纸张时,总觉得能在字里行间里隐隐看到冷寂的绿眸,那是夹带着金色奇异眼眸,好看到令人过目不忘,可陆七夕依稀还记得冷寂头一次见她时张口问她,“难道你不怕我这双眼的么?”
生下来就带着一双绿眸的男子,不是要为王称帝就是要遗祸百年,这上自古以来便有的说法,可能先帝更钟意于第一中说法的,所以对绿眸的冷寂更是颇为疼爱,可惜别的人却从不这样认为。
其实为什么要怕一双眼睛呢?难道就是因为生来于别人不同,就该被人躲避厌恶么?有时候觉得这个世间事事变迁的很快,有时候却又觉得它根本一点都没有发生过变化。亡国了先找美艳妃嫔的麻烦,帝王与妃嫔相爱那叫祸乱朝纲,狐魅惑主,长的和别人不同的不是妖怪就是神仙下届。不过终究是妖是仙要看他日后的靠身稳不稳固而已。
这便是世事更替时亘古不变的几样怪论。
冷寂本不该在信上写什么字给陆七夕,大概换作是陆七夕本人的话,连这张纸上说不定都被涂满了毒药。没有为什么,毕竟不带感情的同谋者就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一容具容一损具损,谁要像是陆七夕这样盲目背着人做出什么居心叵测的决定来,那便是无法被人轻易原谅的了,至少在陆七夕这个被人背叛惯了的人眼里就是如此的。
谁知信上并没有一句不好听的话语,只是中间有一行字叫陆七夕看的双眼迷蒙起来,冷寂是个谨慎的人,既然世人都以为他们二人是非同一般的关系,那他就顺势推舟将信写的平淡些,如此以来即便被人看到了,也不会给陆七夕惹上什么麻烦。
他先是问陆七夕入宫的日子过的如何,明明这是一封白日里收到的信笺,他却能思虑的如此周全,料到陆七夕非要搁了一段时间才有机会看,而真当她打开来看时,她也确实已经身在宫中了。
当看到那句“经此一别,不知何日能再相见”时,陆七夕心里顿时软了下来,虽然她知道冷寂想说的并不是这些,这封信大体连起来的意思就是说,叫陆七夕安心在宫中,两人虽暂时不得见面但是冷寂不会薄情忘了她的,日后有什么书信都可以写下来等到冷寂入宫时一并交给他的。
实际上简单来理解就是告诉陆七夕,日后联络的事不必她心忧的,以为都已经被冷寂安排妥当,至于她想要留下来还是在完事之后离开皇宫,冷寂无权干涉。
明知道是言不符实的,陆七夕还是有些难收起来,想起那日在王府中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的那个拥抱,再想到日后也许再也不能同他一起坐在树上闲谈,她的心里就有些哀伤起来。
他是个极明白陆七夕的人,杨氏或者别的什么人常说的叫陆七夕好好照顾自己,或是叫她记得天冷加衣好好吃饭什么的,他从不会说起,也许他们的关系还不到那个地步,又或者冷寂明白陆七夕不是个需要人去操心这些琐事的小丫头,所以根本不提起。
她从未将冷寂和他的关系看的有多么的不同,说穿了也就跟端宁公主和陆七夕间的关系没有什么两样,这一夜她却因为这一封迟迟才得以打开的信笺失眠了。
如果那一日冷寂斥责陆七夕该有多好,他不是淡然的对陆七夕微笑急着要走,而是回身怒目了陆七夕的话,想必陆七夕也不会觉得心上有这么多的情绪难以释怀了。
那个拥抱恐怕是冷寂在已自己的方式同陆七夕告别吧,他说的不知何日能再见说的不是二人之间面对面的会晤,而是指陆七夕能跟以前一样以一个聪明伶俐的少女面目于冷寂相处。
谁都希望陆七夕入宫,陆家的人也好,公主也罢,薛天意更是如此,大家都假模假样的说着叫她多加小心的话,实际上真正关心陆七夕在宫内死活的却没有几个人。
冷寂还是头一个反对她入宫的,虽然他做的不太明显,可是至少他是真的在意她日后如去处的人。
将信重新收回衣内的暗袋里,这个暗袋也是冷寂事先设计好的。就在这一件陆七夕穿进宫来的衣裳里,明明他事事都体陆七夕想到了,却不曾提前料到陆七夕的心意。
如果人心如图穿在身上的衣服一样,一望便知那该有多好,至少陆七夕心里这一点不舍她是希望冷寂能明白看见的,可惜要看透一个人刻意掩藏起来的情绪却并不如想像的那样容易。
如果真是这样,陆七夕也不会在重生后第二次入宫复仇了,每个人说来其实也是因为无路可走的缘故,才选择了最难的一条路的,所谓的成功也不过我偶然罢了。
料不到的结局,也就只有结局能够被人记住罢了。
第58章 高处不胜寒
皇城的天际已初露了曙色之照,在在中央的那座宫殿顶上,有一人呆滞的像是座蜡像似的站在那里,风来他也不曾由半分动摇。
很多时候。尤其是在心烦意乱的时候,就喜欢往很高的地方跑去,无人打扰的地方找遍整个皇宫也就只有屋顶。没有人敢上来与他同站,因为和皇帝一同站着是多么的大不敬,而有许多人跪着的屋顶最高处,恐怕是要瞬间倾塌了的。
冷镜是先皇冷隆的第三个皇子,并没有什么悲伤的身世,也没有被什么人惨无人道的对待过。也没右那么一双和冷寂一样一出生就让人印象深刻的眼眸,可事实就是是他这个皇宫里曾被人认为可有可无的皇子,是他亲手推翻了自己的父亲。以至于今日坐在王位上的人成了他而非他的弟弟。
记事起他对自己的名字就记得不太清楚,除却前头那个人人都有的姓氏之外,名字他从来都记不住,周围的人口口声声的叫他的是“三皇子”而非“冷镜”,无人提起的姓名,又怎么会记得起来。
他是个凡事都慢了别人一拍的人,就在同龄的皇子都忙着讨好父皇,他却只会潜心闷在屋里画画,连说话都很少说。
他恐怕是历代皇子中最少又存在感的一个,可他从不觉得自己被忽略了,至少他有吃有喝,有个地方可供他休息还有用不完的笔墨和换不够的琴弦棋谱,一切都很好。
直到有一年的西征,他躲在营地附近的树上发呆,碰巧遇到一女子躲在树下草丛里,刚开始像是在自言自语。又或是在哭,后来伴着夏日的风轻扬起过,他无意间看到了她的正脸,那样的好看的一张脸,比冷镜见过的所有女子都要美丽。她细如粉藕的胳膊上挂着如铃铛似的零丁作响的手链,先前仿佛是在躲着什么人似的,过了很久之后,冷镜再次看去时,面前的女子已经拂袖在草地间翩然起舞了。
那样的舞姿不是中原常见的,类似于胡旋舞似的回旋舞步,叫人过目不忘,自此以后冷镜就如同变了一个人,虽然性情还是如从前一般沉默少言,但是眼眸中时常有着疑惑,一直一直在寻找着什么人的身影。直到看到了哪怕是背影的掠影他都会痴痴微消觉得满足。
西征的光景本该是长到令人觉得枯燥无味的,可正因为这一抹白色的身影将一切变的不同起来。
后来,他才知道那女子竟然是父皇冷隆新纳的妃子,可他并未来得及问上一句她的姓名,知道答案时却是在草原星辰满布的那个夜里,隔着厚厚的大帐篷里传出宦官的声音,那时他才知道她的名字是叫白天香。
他的父皇,这个将他带到世界上的人,竟然抢走了他唯一深爱的女子……
一段没有赶上恰当的时机就此而出的暗恋,自然看不到什么曙光。
再后来,便是大殿上的那一夜,白天香说要献舞,冷隆欣然同意,冷镜心里隐隐有些不安起来,那上日久天长观察一个人衍生出的直觉,准的叫人害怕,害怕的是怕自己预感对了,却也无能为力做不了什么。
那一日白天香反常的穿了一身红衣,她美的好像是从海浪尖端生出来的仙女,满头波浪一般湛青的卷曲华美长发披散在两肩,走到中央的每一步都顺带带走了冷寂的气息和目光。
谁都没有料到本到欢庆的喜宴,却演变成了死亡的盛宴,而冷镜本就在面临着心上人怀上父皇子嗣的沉痛打击,下一刻在他还未来得及伸手去触碰白天想的时候,她的身子就那么直直的在他面前颓然倒下。
虚弱的人儿,脸上却是无比坚毅的表情,一面笑着一面落泪匍伏爬向冷寂的方向,冷镜很想过去抱起她,好让她不要继续那么费力的攀爬,可他不能大殿伤得多有目光都聚焦在他和白天香之间。
明明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人们还是瞪大了眼睛看着这被御林军一次刺入三把锋利刀刃的将死女子,会在死前再给他们带来什么好戏呢?
连冷镜自己都不知道,他和他的心上人之间基本没有说过什么话,结果他们最近的一刻竟是在她快死的时候。
到她的靠近,冷镜并没有逃开,这已是罪过,因他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白天香,很像是下一秒就要崩溃的样子,大殿那么多的野兽都在屏住呼吸看着被他们捕猎到的动物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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