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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妖娆:上品香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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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的靠近,冷镜并没有逃开,这已是罪过,因他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白天香,很像是下一秒就要崩溃的样子,大殿那么多的野兽都在屏住呼吸看着被他们捕猎到的动物还要作出什么反抗。
白天香不知道爬了多久,忽然在离着冷镜只有几尺距离的地方停了下来,那双大得惊人的双目渐渐渐睁大,模样甚是虚弱,眼神却明澈通透。
见她缓缓向冷镜扬起一只手,是那只挂着手链零丁作响的手腕,冷镜终于无从抵挡愣愣的想要伸手去接住那双近在眼前的手,却被身后的冷剂以掌力猛地一拍,惊的收回了那只手,那只本该犹豫着向前去触碰她异常美丽人面颊的手却还是没有伸出,只在袖间紧紧握成两个拳头,紧到连指甲戳入肉里都没有察觉。
那段记忆虽然相隔遥远,可是每当回忆起来,冷镜都要不自觉去戳自己的手掌心,那一业众人离去后他重新潜入那座宫殿,那时里头只有一点未擦拭干净饿血迹而已,他就那么以拥抱的姿势倒在上面,直到第二日凌晨才离去。
那点血渍将他们狠狠隔开来,他已经不可能知道是否初次见到她的时候她也已经见到了冷镜呢?否则为什么要这么做?
很多人猜测,白天香是因为死的不甘心没有完成任务,又因知道了冷镜对自己情根深重,所以将死前还想要拉一个冷龙的子嗣坐垫背。尽吐住才。
奈何佳人已经离世,于是乎她就成了别人不可说的那个完美象征。
这在冷镜看来并没有什么,他从那时起就知道白天香死了,知道她的父皇冷隆夺走了他所爱之人,最后连一点独自恋慕的权利都不肯留给他,如此他就只有杀了他,灭了他的国,才能替白天香替自己报仇。
这一切的前提就是,他冷镜必须要活下去,就算是身边重要的人都死了,他也要活下去,哪怕没有了存活的理由,只有生命延续下去才能看到这个国家的灭亡。
今日风并不温柔,吹起冷镜的衣袂飘舞,连带着挡住了他的视线,叫他看不清平日里睁眼就见的纵横山脉。
很多年后,直到自己坐上帝位的那一刻,冷镜还在想,如今他什么都有了,可是却不知道该要和谁分享,白天香死了,父皇死了,反他的叔叔兄弟们也都死了,这样的结果是他没有预料到的,他本以为至少不必死这么多人。
其实天底下那么多人谁当皇帝不都是一样的么?前朝先帝也不见得作了多好的事,他不过是喜欢打战征服别人的疆域罢了,而他只希望能给白天香一些交代,好叫她不要死的不明不白。
隐约记得,很多年前每到宫中过年过节时气氛就会变的份外的热闹起来,可是不知道为何直到他当上皇帝之后每每过节的时刻却变成了越显寂寞的时刻。
幼年时,最喜欢的就是上元灯节,有一年他和弟弟冷寂一起在上元节期间偷溜出宫去,两人装作普通人家孩童的样子,一路逛完了大半的街市,两人出来时没有带许多银,冷镜先行用自己的玉佩抵押换了一碗馄饨,两人吃的份外开心,全然没有察觉到那块简直连城的玉佩被馄饨铺的老板骗走了,只觉得这样的美味珍馐是宫中吃不到的。
后来记着这么短暂的童年中的美好回忆,留下了本可以杀掉的冷寂,那时宫中已经在冷镜的掌握内,只需一道圣旨他就能不费吹灰之力杀了冷寂,可他并没有。
宫中已是如此落寞了,不需要再靠着取谁的性命来替这一座有百余年历史的宫殿在徒增些血色的,再杀下去只怕冷隆就要后继无人了,毕竟冷镜自己在白天香死后已是没了一点活下去的必要的。
说到底天子也好,普通人也罢,也不过都是一些被命运算计的人。
谁都终究算不过天,猜不透的却只是人心的变化而已。就拿冷镜自己来说,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有朝一日会变成弑父篡位的人,可他如今确实就是。
而且为的还是个极为寻常的理由……女人!
冷镜朝着仰头天际丝毫不畏狂风,用力睁开眼,双眼被风吹得生疼,他也丝毫不觉得痛,眼里满是不应时辰的温暖笑意,那笑容似乎是为了要将他自己融化似的执着。
倘若他不是出生在这皇宫里的该有多好,那么说不定白天香还没有死就已经被他带离了宫中去浪迹天涯。
盘旋在头顶似触手可及的鸿雁正在向南飞去,这里苍凉到连鸟儿都留不住了呢。冷镜的笑容顿时收敛了起来,却始终对底下宫人们的疾呼不闻不问。

第59章 情根深重

复又见到仇人的心态是如何复杂又难以言说的,想必不到挂在面上被人看出来,就已经将自己折磨的肝肠寸断了吧。
总之前一夜,也就是入宫的第一夜陆七夕确实没有睡个好觉。旁人都兴说什么梦魇缠身的,她倒是还没那个福气,连闭眼都功夫都不曾有。
皇宫中清晨的早膳送来的都是些极为清淡的食物。九花玉露膏加上一点可口的小菜就算完了,者九花玉露膏并非是什么抹在身上用的东西,其实虽然叫做膏不过是一点粥类的食物而已。用九种奇花捣碎的汁水兑入雪莲熬制而成,名字华丽内里更是令人咂舌的奢侈,这顿早膳清淡却能比得上寻常人家半年的吃食消费,由此可见宫中有多奢靡。
而这样的东西不过是冰山一角而已。此乃宫中妃子皆会食用的常物,在他们眼里自然是算不得希奇的。
今日天气好的一塌糊涂,早起时皇后娘娘派来的人有请过陆七夕前往皇后殿上同薛天意一起用早膳。却都被她都回绝了。
倒也不是她陆七夕面子有多大,胆敢和皇后娘娘过不去。而是她入宫到时日尚浅,同薛天意进餐对他来说还需要逾越心里上的那一层障碍才可。一个长年累月想要害死自己的人,如今再与她同桌而食且有因为对方的身份,不能当面验毒,自然是没有办法及时将食物卷入腹中了。
随意找了个理由便打发了来找陆七夕的宫人,只说是替皇后炼制香粉需采摘清晨的秋露,她又不喜欢假人之手事事都要亲力亲为,以此糊弄过去。
其实,炼制什么养颜的香粉一点都不难,随意找来个会调香的就可了,不必如此兴师动众的请陆七夕前来,可是内行人也就是这一点最为好用,只要是外行人看不懂得,哪怕再简单的事都可以说成使难如登天,以此而得的好处恐怕不计其数。
不过陆七夕要的好处却不在表面上的那一点身外之物上。
“听说那个白天香是以什么舞。使得皇帝哥哥对她一见倾心了的,她一共也就在皇帝哥哥面前跳过两次,且这两次都不是为他一人而舞的。想必你若是能习得这只舞,也能获得皇帝哥哥对你倾心相许,日后莫说艳冠群芳宠贯后宫都是说不准的。”
不久前,端宁公主如是说。
“那么她跳的是什么舞,你可知道,或者……公主可曾有幸见过,并为小女仔细描绘一下……”
“我若是见到过,现在就不会坐在这里同你细碎的废话了,能得以见到这只舞的本就不超过十人,那之后活下来的也就一两人而已,若是被我看到了,我早就自己在宫中安插各色美人了,哪里还需要同废话的。正因为无人见过,所以才显得它神秘莫测。倒是阿寂见过,只是我怕你不敢问他,所以我自然也没有与你说起。”
……一只少有人见到过的舞,那时陆七夕没日没夜都在想着,能叫冷镜被她一舞倾心的舞步,究竟该好看到何种地步才是?可是奈何想像没有给出更多的余地来,陆七夕幼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就是这个舞技不曾接触,不过可以由此观出的是,薛天意也不是以这舞步使得冷镜对她侧目的,因她二人被薛太傅那里教导的都是一样的东西,陆七夕不会的,就算是薛天意绞尽脑汁,想着勤能补拙,恐怕最后也是不过尔尔,不敢拿出来叫冷镜看了笑话。
自那次提起后,陆七夕就对这件事上心起来,原来不过是传说一般的作古之事,陆七夕却偏要钻研出什么来。
白天香出生在大漠,是某个不知名小部落里的人,当年也是因为其长相貌美,所以被挑选做了献给大夏皇帝的美人,当然那些小部落里的人,虽然生长在犄角旮旯里倒也还是读过些中原书籍,自然懂得汉人说的擒贼先擒王的道理所以她既是被选送的美人,也是明刺客。
既然冷镜当年与她初次相见时,与之后她被册封的时日相隔不久,那么白天香肯定是会武功的,所以那时的舞蹈中除了带有异域风情之外,应该还有些比武时划的招式的意味在里头。
难就难在陆七夕不仅没有舞蹈基础,还是个不会武功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看来当年白天香一下子拢获两位帝王心的本事,也不是一般人随意能效仿的。
入宫之前的两月里,陆七夕每日不是在家中处理陆府事务就是在公主府上作客,旁人只当她平步青云,与皇宫里的人都是交好的,却不知她每日在里头学的都是些极为困难的事。
冷镜既然那么怀念那个已经死掉且不知道具体长得什么模样的女子,换皮陆七夕是做不到了,但是这言行举止倒是能够做到与她有入木三分的相似处。
这全要得益于端宁公主,冷镜作为帝王不能随意说些自己的想说的话,结果端宁这里就成了他吐苦水的地方,也许冷镜同她说的都是写无关紧要的话语,但却是句句出于真心的,而公主要做的就是将这些一一传达到陆七夕这里。
白天香的神情举止,大到对人说话的口气,笑容扬起时候的弧度,小到走路时拽弄裙尾的姿势,吃饭时候的拿起筷子的样子,陆七夕都是每日加以练习的。
这还不算,在公主府上它还特意招来了两名技师,一名是西域来的胡姬专门教导她舞艺的,一名是小有名气的剑师,特意来教陆七夕学剑道的。
这样重叠在一起的学习过程,虽然乱的厉害,但是每次挥剑时脑海中想的都是舞伎说的眉眼神态,每次联系舞步时想的又都是剑师教导的几样手法,如此下来不出几日两者就能融会贯通。
陆七夕每日几乎都是不眠不休的练习,因为不能在家中做这些事,唯恐被人发现,所以只好时常滞留在公主府内,公主心上虽然讨厌陆七夕奈何两人之间还有约定在,所以撵不得她。
只觉得这个女人为了讨好皇帝,实在是不要命了。
也只有陆七夕自己心里知道这是什样的感觉。
以前有着一张相似面容的时候,并没有好好将它加以利用,反而成为了自己心上的一道如何业抹不去。如今面容已经与前人丝毫没有相近之处了,却是反其道而行,将自己硬是刻画成了前人人的样子。
曾身在地狱而不自知,一回眸时吓得魂魄近散还不止,如今硬要拖着自己往那地狱里去,说不定最后连一个后悔的机会都不会有,事情也只有在没有选择余地的情况下才会更竭尽全力的去做不是么?尽吐住圾。
公主她说的其实也并没有什么不对,为了复仇陆七夕自然是可以献出一切的,不过现在这条命还不能消亡,除了生命自然什么都可以给,否则就等不到看那些人被她伤害时的脸色了!
白日太阳早早就出了来,陆七夕却兀自留在寝宫,说是钻研香粉,手中确实也拿着各式各样的香料在摆弄,不过先要用到这种香的却不是皇后娘娘,而是陆七夕自己。
宫中的路线图,或许当年陆七夕知道的还不是太清楚,不过现在可不是如此了,冷寂给了她一张完全的地图。
那么辉煌浩大的宫殿群落,如今就安安份份被画在一张纸上,冷寂想的是叫陆七夕熟悉宫内各处,也好在以后方便联络,可陆七夕一双大眼直勾勾望着的地方却是在宫殿末端一座不知名的宫殿。
那地图山河根本没有标注这座宫殿的名称,这也不是冷寂的失误,实在是它打从一开始就没有名字。那是在冷镜称帝后就开始搭建的宫殿,隔着御花园还需绕过几条大道,弯弯曲曲的时常能够将人绕晕,还好宫中根本没有人去到此处,因为那看似华丽的宫殿实际上根本没有人居住在里面。
那便是冷镜特意给白天香盖的宫殿,当年美人香消玉殒之后,连尸体都没有能留下来,因为算是入宫行刺的奸细,可是身份上又确为先皇的妃子,所以她的存在更加变得见不得人起来。
不仅在死后被人烧化了尸骨,就连先皇的史籍记载中也不曾出现过她的身影。唯一记住她的便是冷镜。
每逢十月初十的日子,冷镜都会一个人前往这座宫殿,说是拜祭也全然不能这么说,毕竟他进去时身上连一件类似于纸张的东西都没有带上,如何能说是祭奠亡人。
只是人人都知道宫殿乃是为白天香所建,越是如此太后就越是小心谨慎,最后拗不过皇帝,还是小小让了一步,同意不拆毁宫殿,也要冷镜答应她日后绝不灰给宫殿取名字。
儿子喜欢上父亲的女人,这要是被记载在史册中恐怕是要被后人耻笑的吧。
然而在意这些美名的人,却不是冷镜自己,他虽按照自己的心愿最终成了皇帝,可到头来称帝后的一切事全都成了由不得他做主的事。
毕竟一个帝王后面,有太多双欲望的眼睛在观望,他们是不可或缺的支撑,也是总有一日可以推翻他的刽子手。
这个没有名字的宫殿被皇宫中的人隐秘的成为梅殿,因为宫殿前是一片常年盛开红梅的林子。尤其是在冬日里,那大片大片的梅海泛者它猩红的颜色,诡魅而妖冶,像极了白天香还活着时的面孔,甚至在冷冽的寒冬里常常会误将梅香闻成了血的气味,说起来这宫殿当真古怪的很,不过陆七夕也以及不再是当年那个误入梅林的天真少女,对她而言,梅林也许更像是一块铺往她复仇道路上的红砖。
她当年是因为像极了白天香才会入宫的,以后她要让白天香这个死人成为自己手上最好的一把利刃也算是公平。
她要面对的对手是形似的薛天意,但是她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告诉薛天意,容貌绝对不是能长久保留地位的利器,形似也绝对赢不过神似。

第60章 复见故人来

有没有一个人,你曾将他视作天堂,视作你的整个世界?而当他亲手摧毁了你的梦想时,你就会万念俱灰。从此再也看不到一点光亮。
陆七夕是有过的。
这一夜宫殿四下安静的厉害,不过才来宫中几日,就已经不习惯这样安份的氛围了。天际明河斜映。繁星微闪,遥望周围,几里之内都是难得的香雾弥漫在其中,而陆七夕安静等着十月初十一定会来的那个人,她的身影随风摇曳,衣裳卷起的风尘伴随着迷蒙的雾气。远远看似是在仙境里的人似的。
在梅树开成似海洋的地方,陆七夕隔着荏苒的时光,正在静候着一个人。从来没有这样等的认真仔细过,上一次心甘情愿的等候他时已是在多年前了吧,没想到他们的缘分终结欲等待,再次开始时却也是因为等待。
夜里安静的不寻常,鸦雀展翅的声音惊不起一点尘埃,也吵不醒还在梦魇中沉睡的人们在这好似瑶台的地界里,只有陆七夕一人无比清楚的醒着。特意画的却别于小女孩的斗眉长的好像是与暗远山的弄翠淡柳,脸边似是云团一样的浅浅浮在两端。
来之前做足了准备的陆七夕,自然也是做了最坏的打算,想着冷镜见到她时会不会以为这只是个犯了疯病的女子,而不会因为她想起那个死去多年的白天香,或者他身边跟了大半的侍卫,还没有等冷镜说出什么,陆七夕就会被乱箭射死。
诸如此类的坏打算,陆七夕设想了千万遍,可是它边想着还是边跳起了舞步来。林外的脚步声来的这么的快,快到陆七夕还未跳到一半,就已经渐渐逼近了她。
不知道什么时候,脚步声戛然而止,
那是,冷镜来了。
身边没有一个御林军护卫的影子,他只是一个人来到此处,每年的十月都是如此。
今夜里来的匆忙,却没有想到会在此看到有人起舞,试探着踱步向前,不想惊扰起舞的人,脑海中不自觉回想起草原上第一次见到白天香的场景,是……她回来了么?
盈月一轮,映射出仓惶的月光,月底下站着的是位红衣女子的身影。周围很安静,虽然没有音乐她却像是合着某些别人听不见的旋律的正在漫步而舞。
轻盈的身段似是要乘风而去,弯腰隐隐一笑就似点燃了整座梅殿的光亮,让人舍不得挪动双眼。这样的时候,冷镜不自觉想起白天香来,那个还未被他给予三千宠爱的女子,那个年级轻轻就惨死的女子,是她回来这里了么,知道冷镜一直放不下所以回来了么?
陆七夕不经意的一瞥,就看到冷镜越月近的身影,那如芝兰玉树的身影,一步步踏着沉稳的步伐朝着她走来。
没有来由的,她觉得害怕起来,哪怕只是战战兢兢睁眼看他一眼都不敢,这样的时刻陆七夕等了多久?她居然都快记不得了,那个她从未躺过却无比留恋的怀抱,如今竟然要以这种方式实现了么?
舞步停下来之后,冷镜的整张连也在月下被看的一清二楚,陆七夕的受牢牢抓着她红色的裙摆,眼泪就那么流下来,没有丝毫防备,也不在她计划好的一切里。
只是……冷镜以为她是白天香,而她则是为自己迟迟才完成的曾经难以企及的愿望心疼的流泪。
陆七夕整个人都被吓傻了,要进唇任泪水肆意流出,看到他好看的一双深邃的眼睛,微蹙的眉,冰冷的侧脸,苍白的唇……她等了好久,才终于见到这张脸。
良久,陆七夕颤抖着一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唇,转身就要跑开,忽然背后的人哑这嗓子那声音好似秋日里干枯的落叶一样凄凉,“别走……香儿?是你么?是你终于肯来见我了么?还是……我在做梦……”他说香儿,是你么?
陆七夕微微闭上眼眸,他叫她香儿!叫陆七夕如何否认自己不是呢?她也叫天香,不过是薛罢了。
还未来得及离去,陆七夕的手便被随后赶上来的冷镜扯住,双眼迷蒙的回头看他,他目光如水,叫人多看一眼就能融化了似的,那含笑的眸子还如以前一样不受风霜侵袭的清澈。岁月何以如此不公平。
“你……是谁,”他顿了顿,“难道是我又发梦了么?”
冷镜上前来看到一张和白天香囧然不同的脸孔,一时半刻搞不清状况,他困惑的眼,无限哀愁的拉着陆七夕的衣袖,似是看懂了面前的人根本不是他一直等待的白天香,可是却又不肯轻易死心访她离开,以至于此时此刻陆七夕想要费力朝他笑笑都成了很难的事。
他该上有多么期盼着那个女人重新活过来,才会用这种目光看她?
此时陆七夕不禁想,她这么做是不是有些残忍了呢,她要复仇的计划其实这个时候已经达成了,只需要扯开他的手告诉他,她不是他在找的女子,想必他就会重新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已经死过一次的陆七夕,自然不会在理会那些俗世中的情爱之苦,但是冷镜不同,他活的像是个早该死去的人,可身上却没有一日不在受这活人受的苦,那么千般报复对他来说都不值得一提,那是因为他根本就已经感受不到丝毫活着的乐趣了。
他就是冷寂说的,那种活着却没有丝毫区位可言,永远活在黑暗里的人。
胸口一窒,难受的不行,冷镜一双眸子呆呆的看着陆七夕,陆七夕的双眼却变的越来越模糊,令她如此的是她决然而下的泪水,冷镜看她簌簌落泪却不言语,于是再楞了一下之后,扬手触到陆七夕的面颊,替她擦拭泪水。
他的眼神渐渐深邃下来,“那年塞外的秋日草原里,她就是同你一样旁若无人的起舞,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那样的身影了呢?你叫什么名字?为何要哭呢?”尽吐住亡。
良久,“陆七夕。”
陆七夕回答的嗓音难听的要命,她素来都是拥有一把能说得人动心的好嗓子的,不管是重生前还是重生后,可是此次说话的声音喑哑。“我吓到你了对不对?你呢又是谁?听说这是宫中的禁地,少有人来的,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呢?不知道为什么,见到你的时候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窜出来,我自己也没有办法。
冷镜似是没有在听陆七夕说话那般,痴痴的看着她的面颊,在上头找着某些相似的地方,哪怕一点也好,修长手指一点一点抚陆七夕的眼角,隐隐约约使人再度嗅到那点幽冷的梅香扑鼻而来。
“你知道么,我活着就是为了死去的那一日到来,我总以为事实就是这样,自她死了之后就再也没有什么让我留恋的了,可我知道她还是舍不得我的,你看否则你也不会见到我就落泪不是么?”
答非所问的话语,带着笃定稍有些疑惑的语气却叫陆七夕怔住了,她貌似无意的抽回自己的手,将那被扯的发烫的手重新隐回衣袖里。
现在看的不是谁比谁受的伤害多些,要看的不过是谁先沉下气来罢了。陆七夕假装看不到冷镜的受伤的眼神,试图忘掉自己曾是薛天香的事实。
“你怕是认错人了,什么她她……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哎呀,这风刮的好大,让人眼睛斗睁不开了,这样吧你对我如此无理的举动我就看在这鬼天气的份上饶了你,你要留下就留下吧,我先走了,你最好别告诉别人你见过我,就这样吧,告辞”
虽然稍稍有些尴尬,但那尴尬也不过是一时的,之后便是及时冷下来的思路,她为了这一日花费了那么多的心思,如今好不容易到了这一步,绝对不能就这么白费了去。
其实陆七夕心里最想问问他的是,他还记不记得许多年前,慈云寺的后院树下,他曾安慰过一个同样也是在哭泣的捂住女孩,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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