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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妖娆:上品香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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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就是你要的答案,是无需争辩的事实,”
原来男人竟然可以轻而易举说出那么残忍的话来,却还自以为这算是给别人的余地,是他做人的原则,真想让薛天意亲眼看到这一幕,看到冷镜在提到他时眼里深深的不屑,虽然她身为局外人根本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致使拥有和白天香相近面孔的薛天意,也失了宠,但再不喜欢一个人,也绝对不能仗着别人的在意来胡乱践踏人的!
看到冷镜说出这些之后。薛天意会心寒便是不言而喻了。因为站在边上的陆七夕都不自觉打了个冷颤。
她沉吟半晌,浅色的眸子泛出幽青色的光泽,“那么皇上您的意思是,谁凑合凑合都能当皇后,那我请问您,为何偏偏选择我陆七夕?难道也只是因为皇上的一时兴起,或者因为您身边没有什么新人在侧,旧的又都看烦了,想要换换口味?”尽吐介划。
陆七夕感到没来由的愤怒,不是在意冷镜到底对自己怀有几分真心,只是倘若她这个局面的操控着,变成了被人玩弄的对象,那陆七夕自以为占了好局势的想法,就是大错特错了。
冷镜没有着急回答陆七夕什么,只是淡漠起身不肯轻易露出什么表情让人猜测他的心思。即便是来回踱步的身姿也在处处彰显着他的帝王风范。那步履优雅而阴郁,仿佛踏的不是白玉砖,而是荆棘林。
“我不知道!”冷镜带着简洁明了的回复猝然转身看向陆七夕,在陆七夕略带失望的表情里,复又接着说下去。
“不过,你倒是真让我意外,这样的话整个皇宫里也只有你敢对我说,也只有你!说了这些也不必被处死。如果说从你口中问的不是关于皇后,那么我很乐意及时将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我相信你,却不肯相信皇后会这么轻易放过你。所以我说我回答不上来,以她惯用的手段必定是会哭哭啼啼,同你博取一些来自同性的同情。不过我没有想到,她的本事竟然日益精进起来,连你这么聪慧的人都要受了她的影响,反过来问我,质疑我。看来皇后此行的目地已经达到了……不怕你觉得我是个冷面无情的君王,真想是,我先前说的那一句话是真的,在我看来,皇上皇后确实都是一个样,表面上是万人之上受人膜拜,可实际上看似权利滔天的背后,却往往不能决定很多普通都可以做到的小事。
我第一次觉得皇后这个位置很重要,细想想差不多也只有两次,第一次是我同你提到过的,我深爱过的女子,就是你误入的梅林的主人。可我坠入爱河之时,却不曾料想到,命运的黑手早已先我一步写出了下文,而她的之后便是我不能设想的,更和我没了半点关联。然而我骨子里或许是天生就带着点叛逆,越是不可能得到的,就越因为无法企及而变的愈加美丽起来,那时候我日夜所想的都是成为皇帝,让她做我的皇后,但也只有那时,我的野心不曾涉及到政治。完全致使一个鲁莽的年轻人想要同心上人在一起的幻想罢了。
而第二次……就是在我遇见你的时候。恐怕我这么直接了当告诉你,你一时难以接受,尤其是在听了皇后的“肺腑之言”之后,你更是不会听进去的。上天却在我遇到你时,将我丢失许久的鲁莽复又给了我,而这一次我必须要不与余力哪怕可耻的动用我的权利,也要留你在我身边。
薛天意能言善辩的本事比我高得多,但我想告诉你。我想让你成为的皇后,却不同于历史上其他皇后,包括薛天意,她们是花瓶是傀儡,也是可悲的摆设。而我要你成为的是我冷镜的皇后,想让你有机会和我一起站在最高处接受万民朝拜,更想同你分享我的悲伤喜乐,让我日后在这沉寂的皇宫里也能找到心灵的栖息之地。所以严格来说。我给你有机会成为的一国之母和薛天意的不是一种,而你本人在我眼里也比她重要的多,或者更明白些告诉你,她根本不配和你先提并论!”
帝王就是帝王,如此宏伟的长篇大论伴着说话人与身俱来的气势,叫人不敢不信他的。可陆七夕偏偏要说,冷镜说的这些她一个字都不信!
宏伟的只能是战士出征前振奋人心的演讲,而不该是表达爱情时要用的方式。或许冷镜觉得他自己极力的想挣脱皇帝这个身份,可他看不见的是,在潜移默化六年之久的熏陶之后,这个可悲的皇帝连表达真情的时候,都在隐约彰显着自己手中握有的权利。
他或许面无表情,但眼里却能时刻带着骄傲笃定,这不是真的忧郁,只是他最擅长的厌倦而已。
似乎古往今来的帝王都有一种本事,那就是用一种办法驯服无数个女人的本事,那些女人大多在见到君王之前,就已经被他的威严震慑了,所以其实不论他用哪种方式,都是势在必得的,然而帝王中也有如冷镜这样的异类,他跟起他君王一点不同。
他冷漠的外面下掩藏着的寂寞心情,因为得不到香消玉殒的心上人的慰籍,所以只能胡乱发泄。后宫中的那么多人,他都能不知疲倦的源源不断地给予他们希望。
然后叫这些女子以为自己是被上苍恩宠的人,从而为了获得更多,不惜一切的不断试图抓牢冷镜的心。可那却是他仅露出的冰山一角,只能算是微弱的光明,而非大片的光辉。
他的身份赋予他说谎言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的特权,他的俊秀面容帮着他掠夺无数无辜女子的真心,那么多人恨他,却奈何不了他。
他身上似乎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在潜伏着,在每次一次他不遗余力彰显他伤害人的特长时了,总能找到一个简单合适的理由为自己开脱。在适当的情况下,露出应情景的表情来,或悲伤难抑或喜不自胜,似乎他总是沦为那个众人中最无辜的角色,而叫人忘了他始作俑者的身份。
明明只有两分的感情,在那张叫人无法转移视线的面容上,却能被他佯装出八九分的样子。
这样心如死灰却还要凭着高贵的血统,游戏人间,用无数无辜女人的悲痛来弥补他得不到白天香的伤痛,这样的人,不论他舌灿如莲说的多么好听,陆七夕压根就没有打算认真听得欲望,又何来的相信呢?
“你怎么不说话了呢?”
“皇上知道我是谁么?”
冷镜疑惑的看着陆七夕,试图弄清楚她是不是问错了问题。
“不要怀疑,只需您回答我!我是谁!”
“你是陆七夕……有什么不对么?”
“我是想大胆提醒皇上一句,刚才那些话不能乱说,正因为您是一朝天子,金口玉言一开就成了覆水难收。而如今站在你面前的是京城陆家的小女儿陆七夕,而不是别的什么人,只希望皇上不要弄错了……”
“你跟她……一点儿也不像。”
陆七夕停下了宣判似的对话,愕然的仰头迎上冷镜的目光,她此刻仍觉得冷镜恐怕是世上最难懂的人。而这恰恰说明,他对陆七夕所说的情话,也许跟薛天意的没什么两样。看到挚爱为疑惑他是否忘不了过去而愤怒时,至少他该专业点露出欣喜的表情来。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话与话之间更像是一场对垒,时刻介意着输赢,所以眼里只会有得意或者寻衅。
“我倒是不介意皇上有什么难忘的旧情,毕竟念旧说明皇上是个重情义的人,也许哪日我成了弃妃你也不会对我太狠。”
陆七夕巧笑倩兮,眼波流转,试图将对话转变成女子撒娇的样子,不知她做的奏效没有。不过今日能将冷镜废后的打算告诉了薛天意,这一日也不算白在这里过的。薛天意那样的急性子,只怕不需要等到明天就会着急着想办法应对。毕竟是人命堆砌起来的高位,死守她也是要守的。可她心高气傲,若知冷镜关于立她为后的解释,只怕对策还没有想出来,人就要先气死过去。
日暮照常落了下去,以便迎接黑夜的到来,处理完这些事之后,陆七夕心里突然有了一丝落寞之感,她不是矫情的人,会有这样的感触大概是因为白日里将九王爷扯进来的缘故吧。
说起来,冷家两兄弟里真正处处透着忧郁的就只是冷寂一人了吧。陆七夕就亲眼看见过,他绿眸黯然的样子。
进宫多日了,自打进宫前收到那一封信之外,就再没有和冷寂有过联络了。他或许有派过什么人来找陆七夕,只是……找不到她而已。叫陆七夕好奇的是,冷寂对陆七夕的失踪是抱有事不关己的态度,还是失望至极的呢?
也许白天对薛天意那里多番提到冷寂的关系,独身一人留在皇帝的寝宫时,陆七夕竟觉份外思念起他那双漂亮的绿眸来。
第73章 隐祸
阴霾的天气笼罩着整个京城,也同样笼罩着九王爷的府邸。
歌舞伎的踪影已经由前几日的繁多转变到了消失无踪的地步,一时兴起的放浪形骸自然不会太长久,在短暂仓促的狂欢后。如潮水般袭来的失落变会更加肆虐。
失去了歌舞升平表象掩饰的王府,白日里像是一座巨大的牢笼,禁锢着本就不自由的魂灵。到了夜里终于才和夜色融为一体,看不出丝毫区别。
“进来!”听到叩门声就知道是许奕来了,冷寂坐在正中央身上随时飘荡着与世隔绝的气息,叫人不敢同他说半句话。尽吐介号。
“宫里有消息了?”冷寂接着许奕入内的脚步,淡淡问到,那语气听起来不浓不淡。差不多就和问你进膳了没,一般无二。
“属下三次入宫查访……可惜仍然是一无所获,不过倒是有一点很奇怪。先前几日皇后宫中都是忙着找寻陆七夕下落的,可今日属下再去时。她们又如没事人一样,各自做各自的差事去了,似乎已经对陆七夕的事漠不关心起来。属下无能,不能帮王爷办好这差事,但请王爷责罚!”
“不必了,责罚你那就成了我的过失,这宫里再大也大不过沙漠。许奕,你可是曾经在沙漠里用了半日就找到敌人残军痕迹的人,想要瞒过你的眼睛,我看是件难事。除非……有人刻意将陆七夕藏了起来,不想要你我发现她,而能让皇后宫中的人放弃寻找,也只有皇后的命令可以做到,这说明藏起陆七夕的人至少要比皇后权利更大些……”
许奕愕然抬头,声音里有丝颤抖。“难道说是……”
“对!”干净利落的一个字包含了冷寂此时的所有感情,有些事若是能像脱口而出的话语那样,自行选择简洁了断还是巧言善辩的话,那么他只怕连这一个字都不必再说的。
他的兄长是个怎样的人?冷寂在幼年里总试图弄清楚这件事,因他与自己,与整个皇宫里的皇子都不怎么相同。冷寂在专注听师长讲课,冷镜却要极力与他们辩驳,每遇到被稍得势的皇子欺负时,冷镜眼里就会有一种比黑暗还让人畏惧的光,那是光,却不似任何一种存在于世上的光,后来等到长大以后,冷寂才有所领悟。那光是冷镜内心的欲望与愤怒交织擦出的火花,所以他信冷镜篡位其实并非是出于偶然,他对这个宫廷的厌恨时刻深埋在心里。直到白天香出现又死去,他才名正言顺的将心里的恶魔释放出来,他怕是会毁了大周的百年基业。
然而不得不承认的是,冷镜虽然不像是宫里长大的孩子,但他却比任何人都还要适应这个宫廷,因为他身体里的欲望可以做无形的演变,时而是阴谋时而是邪恶,不论出发点是什么,他拥有的恰恰是一个夺取权利者必须要有的条件,所以冷寂哪怕猜不透这个年轻的帝王,但心里却无比清楚的知道,任何想要给他造成某种伤害的人,其下场都不会号到哪里去。
这么多年来,虽然耗费的时日并不太多,但转眼间冷寂就已从当初那个只懂得向世人挥洒他热情的懵懂皇子,变成了今日权倾朝野的九王爷。
在日复一日的缺乏热情的日子里,反而教会他如何学会忍耐。虽然这一开始会很痛苦。
也许有人会以为九王爷深居简出,手上却握有重兵大权,一定是要在暗地里策划着为先皇报仇,可事实却并非如此。
一个皇子的长大,快的惊人,从没有极限的致使的海洋里倘佯不到几年,就要把余生剩下的时光交给权利的争斗中去。
老师教会他,兄友弟恭,可他的亲兄弟却用阴谋害死了他的父亲,并紧接着夺走了他的江山。老师还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可一旦成为了皇帝,开始皇冠加身的荣耀持续不到半刻,身体里的所有优点缺点都会被无限放大出来。民意是什么?若没有了天子在朝堂掌握朝政,百姓如何能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而当初没有人会想到。原来做皇帝并不代表者随心所欲,而是代表这你就如一座受人朝拜的神的雕塑一样,只能冰冷的高高在上,不能留任何人会有的感情在心里,左右你的判断。
如此一来,慢慢在儿时学的,还没有等到记牢的时候,就彻底被眼前更残酷的现实打断了。
所以冷寂有时候在想,或许冷镜当初不做的那么决绝,他现在依然还是会变成这样冷漠的一个人,结果都是相同的,只有人为的过程不同。
“敢问王爷……那么如今,这陆七夕姑娘咱们还救么?”许奕心内有些胆怯,说不上来的直觉告诉他,其实冷寂前日寻欢作乐时并没有看上去的那样高兴,他只是在伪装即将要失去什么的失落和畏惧,王爷也是普通人,有血有肉,他和普通人唯一不同的恐怕就是,他绝不能轻易在人前展现他软弱的一面,否则就会有更多的人因为觊觎他手中的权利,而试图趁虚而入。
“许奕,我问你。你觉得什么样的男子最不为人所齿?”
许奕愣了愣,但还是搜索其脑海中的词汇,试图诚恳就实回答冷寂的问题。
“属下才疏学浅,读的书又不多,也只敢说说自己的鄙陋之见。生而为男子,就要顶天立地,文可以才思敏捷为国筹谋划策,武能扛起千金重的枪剑,在沙场和敌人一决雌雄。若是被人所不齿的,恐怕就是占着自己有几分才华就在朝堂上巧言令色,谄媚君主,混淆视听,颠倒黑白的权臣,是贪生怕死,临阵脱逃的懦夫。”
“你说的很对,你虽读的书少些,但有一样是我在别人那里听不到的,那就是实话。诗书精通,就会知道书本上到对错忠奸如何区分,凡事都有了一个标准,答案也就被套在了条条框框中,极少能听到真话的。那么你认为玩弄女人,将女人视作鞋履,用完就丢的算不算是个小人呢?”
“那是当然的,女子又如何还不是人生父母养的,没有理由爹娘带大的孩子,可以被别人随便丢弃的,再高的地位都不会赋予人玩弄人心和真感情的权利。因为金银权利,这些俗物恰恰换不到真心。”
冷寂看着许奕严肃认真的样子,不由得在心内感叹,不奢求冷镜能做到如此,一个被仇恨和得不到的怨蒙蔽了的人,还能奢望他有什么良知?
只是那些前仆后继的想要成为天子最宠的女子的人,若是不要随时抛弃了他们的理智,以为冷镜冷漠的外表下隐藏这如何炙热的心,以为他少言寡语那是因为他沉默内敛,而非是生性所致。倘若这些女子不被他英俊的帝王面目所迷惑,认为他时而忧伤时而深邃的眼眸里的悲伤,有一日会被她们这些人融化的话,那这宫里,至少在后宫里,也不会如今时今日这样冷清了。
可是这又是多么的困难呢,人们与身俱来某种探险家的品质,对于自己所不知道的事往往会倾注更多的关注,所谓神秘就是保持距离故弄玄虚。而就是因为难以琢磨,才会被冷镜牵着走,在深渊里无法自拔越陷越深,等到终有一日真相大白的时候,那些女子已经不再有活命的勇气了。
冷寂凭着对陆七夕的认识,猜想她哪怕真打算成为皇帝的女人,其原因也不可能是因为爱情,因为她入宫前那沉痛决绝的目光,使他想起,当年在宫宴上眼睁睁看着心上人死在自己面前,却无能为力的冷镜来。
然而不论是爱情还是权利,都无法立刻就在陆七夕圆圆的眼睛里看出端倪来,他所能知道的就只有陆七夕入宫的笃定,并非来自于得偿所愿的欣喜,没有猜错的话,不论陆七夕接下来要做什么,她要做的事都极有可能让她陷入更艰难的处境中去。
而冷寂却做不到袖手旁观。
“我以为,世上最让人不齿的男子,乃是为了祭奠曾经得不到的感情,而折磨现在身边的女人的人,而许奕,我要告诉你的是……我的皇兄他,恰恰就是这样的人。现在陆七夕恐怕已经在他身边了,你去帮我到勤政殿附近查探一番,或许陆七夕就在那里……”
“王爷……属下不明白,陆七夕不是一心一意想要入宫成为后妃的么?现在照王爷猜测,她既然已经得偿所愿了,王爷为何还要出手搅坏她地好事?”
冷寂浅笑了一下,看来许奕并没有完全认识陆七夕,她虽然年纪小些,但那样一个随时会走神,继而露出忧伤神情来的少女,必定不会希望自己卷入权利的漩涡中,苦苦挣扎。而唯一能解释她做出这样超出她年龄许多的打算,只有可能是她不得已而为之的。
“你怎么知道她不希望别人来救她呢?站在我的立场上来看,我只是切身知道皇兄是个怎样心狠的人,他有忘不了的旧人,所以后来去的新人多半也只会论为他的玩物。你要知道陆七夕只有十六岁,不论她是真有苦衷还是野心颇大,她都不该得到这样可怖的下场。冷镜是我的兄长,我不能劝说他使他改变他的心意,能做的也只有将能救之人救出来而已……”
许奕接下去并没有再说什么,因为他隐约觉得王爷的话是对的,上天有好生之德,可他长年积累下来的敏锐嗅觉却让许奕嗅到一丝不寻常的气味,似乎在九王爷有条有理的理由之下,隐藏着什么不能被人知道的秘密,而这秘密恰恰就是他一心帮助陆七夕的秘密。
良久,许奕颔首如常答道:“属下这夜里就替王爷去那附近搜寻一番,可倘若还是觅不到陆七夕的踪迹,那就请王爷莫要责怪属下才是!”
说罢,许奕抱拳行礼匆匆退了出去,只留给冷寂一个宽广的背影在眼前。
第74章 太后召见
在这个风起云涌的后宫,有很多人是因为身上有一技之长,所以等到了一个足以发展自身才能的机会,并且借此步步高升得到自己想要的利益。这种人大部分都跟猎犬一样好斗。可如果你愿意把皇宫当成是一个竞技场,你就会发现其实争斗才是它永恒的主题。在这里男人跟女人斗,女人跟男人斗。女人跟女人斗,男人跟男人斗……反正只要随便拉出不认识的三个人。她们之间的关心都可能因为真的变得息息相关,似乎谁都不在意皇宫里各人之间的关系有多复杂,因为每个人心知肚明,会有关联如果不是因为互相憎恨,那就熟因为利益。
而这些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可以不择手段。尤其是皇宫中的女子。往往拼尽全部力气所的的也不过是转眼就会轻易消散的荣宠,时过境迁之后再回想起来,其实就会发现争斗的过程里。留下的回忆太仓促,甚至往往没有一场梦来的踏实。
而最后当你懂得这个道理的时候往往身边已经不剩下什么人,大概只有你自己留下来不甚唏嘘,并试图用想要成功的人总需要付出一些代价,这种作古了的理由来借此安慰为自己。
今天陆七夕要去见的,却是皇宫里的另类。尽吐尤扛。
这个人并没有像其她人那么野心勃勃,她本身中似乎也没有什么计划什么图谋,身上的聚会的睿智也不够她做什么阴谋诡计,然而这却导致了她当年宁可一心一意扑在如何讨好皇上欢心呢的方面苦下功夫,也不愿意掺和后宫妃子之间的这趟浑水。
??后宫佳丽三千多,听闻真正能见到皇上真身的没有几个,当年她应该算是最得先帝欢心嫔妃了,虽然那段时光持续的时日也不算长久,然而后宫中的女子谁得到的荣宠不是一闪即逝的?陆七夕要去见的这个人,不同就不同在,她的儿子却是当年众位皇子中。挺有出息的一个。当然这前提是,是否应该用谁最后得到王位。来算他的出息程度,如果真是这样算的话,那么陆七夕想的也并没有什么错误。
因为她那儿子就是当今的皇帝。
陆七夕今日正要去见的都是当今的生圣母皇太后刘氏。
以前就曾经听说过她的名字,却不是因为她做了什么值得人称道的好事,从而留下了良好的口碑,而是因为她成为了历朝历代绝无仅有的最荒唐的太后。
这一点以前在薛家的时候,听听薛太傅说起过几次。当然多半提起她时候都没有什么好话。
也许在都是男子掌权的天下,冒出一两个莫名其妙就权倾天下的女子,这些男子却奈何不了她们,继而只得私下为此发泄不满。因为他们实在想不到,为什么自己苦读十载或是征战沙场多年,最多能换到一个二品将军或是三品文职的,但只要一个女人会生孩子,并且她能成为皇帝的女人。那么有一天这个女人就有机会爬到他们的头上去。在他们跪在地上对皇帝叩首时,也一并对她磕了头。
?于是就听到各种的诟病层出不穷,那个时候陆七夕年纪还小,所以并不能从太傅的话中听出额外的含义来。
只记得他喋喋不休的在她耳边说,朝堂上出现了一个不称职的太后,说这个太后读的书还没有一个宦官多,或说她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有副好皮囊,早在先帝在时她会做的也就是献媚邀宠之势,因刘氏本人没有心计,所以颇受先帝宠爱,不过后来在诞下冷镜后,她的那点小伎俩就被更多美艳的妃子将风头盖了过去,直到先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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