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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妖娆:上品香妃-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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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起各地花样百出的比试方法,京城的繁华旋霓虽甲于天下,但关于诗词会的初选以及入御华苑前的最后一场比试,都是在悄无声息的情况下就进行完了的。
这种情况也只出现在冷镜当上天子之后的两三年里,毕竟京都是大夏的都城,诗词会的胜出者能获得封赏的惯例,纵使是相隔千里外的偏僻小城的人都在跃跃欲试,京都有天子坐镇,还有那么多达官贵人汇聚,谁会放过这个难得的良机。
虽然朝廷给的一官半职在那些重臣眼里,根本不算什么。
可需得知道的是他们的儿子或是孙子,未必都和他一样聪明,也许凭借着家中的势力,在京城谋个职位不算难事,但若要说是皇上钦点的职位,那意义可就要大于其他买来的要来的官职许多了。
但凡是得权的人,想要的只会比普通人还要更多,而不是更少。而这种能为他们增光添彩,让本来一无是处的后代,至少不在面上看去觉得难看的事,越是容易办到的自然也就会越想得到。
李崇斟就是这里头的一个,他是被李吉一路保着入了苑的,虽不知他本身拥有的能力够不够让他靠着自己杀出一条活路来,但他最后会选择用了这个更为便捷的方式,不就是说他比起相信他自己来说,还是更加信任他父亲的权利么。
但他自己从不认为有个可以依托的权势,是什么值得羞愧的事。
今日的主考的大臣不止有一位,除了李崇斟的父亲之外,吏部、礼部的士郎都到场了,加上一直坐在靠椅上,一动不动的九王爷冷寂,这里前前后后统共就有四个人在看着他们。尽页圣技。
此时李崇斟在心里暗自窃喜,还好李吉已经将流程大体都告知了他,比些什么内容,哪一日在何处会来什么官,他都了然于胸。
今年最后出的一道题居然是说绛雪的,关是思索时低眼撇见那一抹答题纸张泛出的惨白光泽,就够令他们头疼了。
直到写完各自的答案之后,方才能离开亭阁。
而一转眼外头的天色已经被夕阳的余晖镀上了不协调的金色,映衬着旁边的满地化雪之痕,实在看得人眼睛疼。
“爹爹!”不远处的树下,正是李吉与冷寂相谈甚欢,李崇斟略有些不快,于是就假装没有看到李吉身边的人,故意带着挑衅的只喊了他的爹爹,而未同冷寂行礼。
“没大没小,大名鼎鼎的九王爷在老夫身边你都看不到?还不快给九王爷行礼!”
李吉面上一派和气的怒斥了李崇斟几句,紧接着转向冷寂致歉。
“还请王爷看在老夫的面子上,不要怪罪犬子适才的一时失礼”,是老夫对他管教无方,听说他这几日给九王爷添了不少麻烦。”
冷寂将不屑隐在了和温和笑容背后,从刚才李吉简单的几句话里,就能看得出来他对冷寂仍还是有那么些不待见,反正像是薛太傅、李吉这类的文官眼里,冷寂哪怕做的再多再好,也不过是个武夫。
虽然自小受皇上书房熏陶了不少年月,且教冷寂的先生里就有薛太傅。但他们这帮人的观念固执到了常常会让人觉得可怖的地步,识字也好,饱览群书也罢,若是手持兵器,并参与过几场战事的便是武夫。
尤其是冷寂这样,明明有实力去做文官,偏要跟着冷隆征战多年浪费了不少时光的人,在他们眼里就更是接纳不得!
索性一开始冷寂不解他们对自己的厌恶从何而来,到如今明白道不同不相为谋的道理,也不过就花了几月的时间,如此看来,倒是他们的厌恶一直延续到了此刻也不曾消退过。

第122章 回眸阑珊时

这是第十日的黄昏,地牢里的阴湿之气叫陆七夕的脸已经白的不似人样。
还是没有光,一丁点零星的碎光都没有,自日出到晌午。再从日落到暗夜……
还以为在没有什么是比牢房里的干草气味更叫人难受的,直到陆七夕不知为何,突然被人转到了最底层的地牢里。她才觉得当时尚还能见到依稀的光时,哪怕没有温度,也是那么的奢望。
果然,人就是要在不断不断的比较中才能够感觉到之前所认为的不堪处境有多美好,而那时的自己又有多矫情。
“给!”外面的衙差凶神恶煞的递进来装着饭菜的篮子,不应该说递。因陆七夕压根没有起身的力气。还未等她走过去,那人就已经重重将篮子摔置于地上,幸而恨奴换上的菜篮足够结实,一想她几日前还为了遮掩夹在饭菜中的纸条子,而特意叫木匠做了个加厚的菜篮。
大概恨奴与陆七夕都不会料到,千方百计为了逃走的计划而做的准备,最后竟然成了挽救陆七夕果腹食物的法宝。
陆七夕吃力的蹲下去捡起篮子,再重新站起来,这样简单的动作因为手上带着沉重的手铐所以变得十分艰难。
她仅不过十日,就已经觉得自己的一双手怕是要废了。更没办法想象那些在这里待了几年的人是如何度日的。
或许比起同样关在地牢里的其他犯人来说,实在是羸弱的有些过分,但像她这样能得以在有生之年,被关进大理寺的女子,却独独只有她一个,这么看的话,陆七夕就不能被称为弱女子,而该被唤一声女中豪杰。
费了许多力气,终于打开了篮子。狱卒老伯已经在两日前就不见人影。
虽然不愿意想到更坏的结果,但心中难免已经有所察觉。
陆七夕在新的衙差给她送饭来时,便会安慰自己,或许老伯只是因为陆七夕被换了位置,而地牢这种看压重犯的地方他也不能随意出入,所以只得不再帮陆七夕运送东西。
如若不这样想,只怕地牢这个白日里都密不透光的地方,就会显得更加可怕起来。
而恨奴告诉陆七夕。她会想办法救陆七夕出去,陆七夕自己也仍有未完成的事要做的。
所以除了肉身不死之外,她的心更不能死!
“七姑娘,见信安好,吾以写好信笺托人交付给周大人,今日他需出宫去同九王爷一道参与诗词会的诸项事宜,大抵夜里就能收到我的消息。此外有件事要告诉你,就是陛下他还未放弃救你,他已有连着五日不曾上朝,就是为了以防那些居心叵测的臣子,在早朝时借机逼他处死你。就连一年一次的诗词会,都是九王爷打替他主持的大典。
这该算是好消息,至少除了你我二人以外,还有人没有放弃救你!
另外,这里也有有一则不妙的消息要告诉你的,陛下和你的事,以及如今你被压在大理寺之事,全京城的百姓都差不多知道了。本不愿意与你说起这个,但又怕待你出去之后却连如何同亲人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新来的狱卒对你还算客气么?虽不能与你来往传信,但能如此通过我的只言片语传递些你需要的信息过去,让你知道你不是一个人,如此我便觉得心满意足了。”
陆七夕手捧着还带有饭菜余温的纸笺,鼻头微微一酸险些就要哭出来。
还好,外头刚好有人经过时的露气吸不得不收敛一触即发的情绪,假装只是在端出菜碟,以免惹人怀疑。
那日里,在恨奴走后也直到今日才终于收到了来自她传递过来的纸笺。中间隔了那几日的时间里,鲁七喜每夜都要忍不住设想一番,假如恨奴是皇后派了来害她的,她该如何是好,或是她迟迟不与她联络,难道是办事途中出了什么意外不成?
说陆七夕不多疑那就如抬举了她一般,或许在往常她并不会这么翻来覆去的想一件事,只是如今她整个人就困在此处,能想的除了冷镜将会如何处死她之外,也就只有恨奴带给她的这一点希冀了。
看到她娟秀的字迹,陆七夕也就安心了些,而令她大为意外的却是恨奴在里头同时提及到了,冷寂和冷镜二人。
冷镜居然会为他与大臣们对抗?这还真是让人受宠若惊的消息,陆七夕并且感到有一丝的喜悦,只是这对于此时的她来说一个的确是个不容小觑的好消息。
至于冷寂……
陆七夕复又看了一眼纸笺,缓缓叹了口气,原来是这样么?
他什么都没做也许正是因为被公务缠绕,一时脱不开身。
冷镜选择在此时将冷寂推将出去,简直就是刻意在把他往众矢之的的路上推,不可能连陆七夕这样的旁观者都看的清冷镜居心不良,而一向睿智的冷寂却看不出来吧。
此刻梳理一番,便也清楚了冷镜究竟为给会舍得为了陆七夕,而与众位大臣翻脸。
原来陆七夕此番出事,竟算是帮了冷竟一个不小的忙。
陆七夕自己倒是没什么只是这一次,又是因她而将冷寂卷入到复杂的事情当中,尚还不能为他查出他想要的真相之前,陆七夕就已经先给冷寂添了无数的麻烦……
想到此处,未免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但这样想总好过每日不断思索着为何他不来救自己更好吧。尽页圣弟。
毕竟他们之间,起初是因为互惠的利益才会做了这笔交易,自己如今对他而言恐怕早就是于枚弃子,他也不会再见到如陆七夕这样自私自利的盟友。
等到重整理好思绪,再将手里的纸团销毁之后,陆七夕若无其事的端起见凉的碗来一口一口咀嚼着食物,这举动令她对挨饿时期的自己多出几丝同情,一想到当时在脑海里拼命幻想着,哪怕能有个馒头充饥也好的自己,和现在竟敢因为心绪不佳怠慢了食物的自己,那真真是该叫做天壤之别了。
而这些差别却都只是发生在陆七夕一人身上的,不得不说巨大的巧合,方才令她渐悟了前人所言的,所谓饱食思淫欲的道理。
话粗但理不粗,欲望都是在填饱肚子以后才会有的。那时她只一心求些用以果腹的食物时,脑子里就没空理会别的事情。
而这不是恰好和得到的越多,想要的反而会更多的道理,不谋而合了么。
一去她自己先是想活着,再后来便只惦记着复仇,之后即是如何取得冷镜的好感,再往后就是一并计划着讨好太后……
原来她陆七夕所想的,不是为了取悦别人,便是为了取悦她自己。
而更加直白的说,她取悦自己的方式,就是让她深陷于过去的泥沼中无法自拔。
大概上一辈子,她所学到的可以称之为血的教训的便只有那一条,处事如不圆滑,就会死的很难看。
“谁?”
正当她走神时,忽听得有脚步正在接近她,当即一个转身回眸看去。
没想到来到此处的竟然是会是冷镜!
陆七夕睁大那双清澈如许却依旧略显深邃的眼睛,用受伤的小兽般的眼神,惶惶不安的看着正朝她步步逼近的冷镜。
那目光里犹如惊弓之鸟般的惶恐,是在冷镜入内之后,才有的。
而初见她时,眼带警惕的神情,如今却还依旧如故。
一身黑衣的冷镜,外披着同样是黑色的斗篷,似乎很怕被人发现他来到此处的行踪。
但却在见到陆七夕眼里的惊恐时,毫不犹豫的一把摘掉了挡在额头前的斗篷边缘。
“七夕,是我!”
冷镜试着放缓脚步,不愿意再次惊吓到她,想象不出她这几日受了多大的委屈,整个人才会变得如这般脆弱。
“是我啊,我来……看你了……”话说到一半,连冷镜自己都才意识到刚才那一刻的迟疑,对于此刻的陆七夕造成了多大的伤害。
他来到这里不说千辛万苦,这却仍要算是他一个皇帝所能表现出的在意里,最奋不顾身的一次。
可他见到陆七夕那张憔悴的面孔时,也就深深感觉到了自己的无能为力。
他来见她,却不是为了带她离开这个鬼地方。
如果只是为了告诉她,你看我还是在乎你的,我这不是不辞辛苦的来看你了么,那在宫内躲着和亲自来看她也没有什么差别。
凝滞了的时间,让冷镜没有再开口说下去,深切体会到词穷的含义竟然还需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从安排这一次见面起,冷镜就不停的揣度着,该如何表现才能安慰陆七夕所受的委屈。
不论是再见到她的时候,故意没有称自己为朕,还是为了不让她受到惊吓而明显放慢的脚步,这些已是一个帝王多能给予的温柔里最难能可贵的几样。
除了告诉她他并没有在和短如眨眼长如几世的十天里,彻底忽略陆七夕的存在。甚至自她被关进大理寺之后的日子里,冷镜做的几乎每一件事的目地都是为了要救出陆七夕。
。让她知道,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可以为了保护一个人而完全不计较自己的得失。
除此之外,身为一朝天子的冷静竟然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事可以再为陆七夕做了。
他是试图抵抗外界的,是在与群臣的意思背道而驰,可尽管作为一个皇帝,他的行为已经到了惊世骇俗的地步。但只用一个看待普通男子的眼光来看待他待他的话,其实他为心爱的女子所做的还远远不够。
万千华丽的赘述,仍抵不过轻描淡写一句“走,我是来接你离开这里”来的震撼。
起先以为,作为至高无上的权利所有者,冷镜信心十足的认为,能给予陆七夕的只会比别人给她的要多更多,现在看看,原来自己的所作所为,相比起普通人来说,竟然要算是给少了的那类。
重新抬头将目光凝滞在陆七夕的面容之上,却听到她用有气无力的声音问了句。
“你是来杀我的么?”

第123章 莫使金樽空对月

想当年,李吉与薛太傅之流的出现,着实给死气沉沉的朝廷里带来了,不小的生机。
因是位居当年诗词会第一第二的人物。所以想法新鲜,颇具才气,最难能可贵的就是他们身上竟半点年轻气盛的陋习都不曾有过。能与左右大臣打好关系,更擅权谋之术,叫人挑不出半点毛病。
这二人文采斐然,而薛太傅在冷隆在位期间积极推行新政,使得处于上升期的大夏朝,稳固了根基并蒸蒸日上。
而相比起薛太傅一当上大学士就能在朝中发挥如此之大的作用不同的。却是李吉的厚积薄发。
李吉被薛太傅举荐,去修篡史书,当上的虽不是什么要职,但其文采丝毫不在薛太傅之下,且经他修篡政后的各类史籍,无一不是一丝不苟,文辞优美,亦在自己所擅长的方画面获得了天子的亲睐并与之以重任。
放眼一看,如今的才子纵使一样胸怀大志,且有些本事。但从他们给的答卷中便能窥出这些人中,未必能出得了一个两个,如当年的李吉、薛太傅那样的人才。
冷寂做为陪审问卷的其中一员,因身份特殊原本只需寥寥扫过几眼,装个样子即可。
但他却本着认真的态度,将递到手边的文卷一一阅完。
这倒令他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这些文卷里虽然不乏文采出众,工丽精巧的,但内容大都为歌功颂德的奉承文字。少了些年轻才子该具有的态度和才情。
他看了会儿便以为这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谁知接着看下去时,倒还不如首批看的好了,至少那些人里还有几个是可以因为文才入眼的,莫说是一般抨击世俗的诗词,连最基本的坦言天下世道,并做到言之有物的都没有一个。
“九王爷如何看得叹气不止呢?难道这些行文中少有令王爷觉得满意的么?”
一旁同样是在翻阅文卷的李吉,漫不经心的问了他一句。
“也不尽然都是如此。不过……其中稍好些的,却也未必能拿得出手同李大人当年的文章相比一番,乏善可陈之中少有经得起推敲的文思,多半都是华而不实的东西。”
李吉听到这里,面色稍稍有些变化,怕是不知道自己竟然会得冷寂一番夸赞,惊讶之余,心里便更是对他不屑起来。
这就好比,一只猴子说人聪明一样,
即便是公认的事实,当听到时也会觉得心里不快,而不是因这点赞美而得意。
“九王爷或许是对这些后生要求太高了些,固然能够有几个敢说实话又有才能的,便是最好。不过今时不同于往日,臣当年经历过的大夏正在走上坡路,所以在那时,给每个有本事的人一个机会确实重要得很。
但如今的年轻人,皆是少经历磨难的一辈,若要要求他们能同九王爷这样,自幼就高瞻远瞩,有大远见大抱负,恐怕是难了些,毕竟眼下的确也没有什么不太平的事情发生,即无事可说好好的题目他们也只用借景抒情就足够了。
天下见哪来那么多悲苦不平只是可诉的,不过都是一帮没事做的文人墨客,为了体现他们的特别而冥思苦想出来的罢了,真要论起来,还能有什么比百姓安居乐业,民间无苦可诉还重要的呢?”
李吉不愧是当年大夏数一数二的才子,说话能由表及里由深入浅,让人即便不同意他的观点,也无法说出他所言的有何处不对。
但让冷寂愕然的是,怎么说他刚才抨击的文人墨客里头,也涵盖年轻时候的他自己,难道说他当初可引以为豪的事情,最后却不知不觉成为了他鄙视别人的资本?
只怕并非是李吉说的话未经过深思所致,且看他在言语间时不时夹带几句对冷寂看似赞扬实则轻蔑的态度,就知道他肯定一心想着打击冷寂,反而来不及想起当年他亦是那些人中的一个的事实。
“未知王爷可曾有所耳闻,几年前新帝登基时,仍有一批不死心的逆臣贼子想要凭空捏造出莫须有的罪名,来玷污皇上的一世清誉。
他们中就有个与臣当年一同参加诗词会的故友,后来却因为造反时写的那篇阐述陛下罪责的文章被公之于众,加上此人文采简直好得叫人拍案叫绝,所以陛下当即就下旨要对他格杀勿论,末了,好好的一个才子就因为文章写的太好,却没有用到征途中去,所以白白丧了性命,却也不得不说是他咎由自取。”
经李吉一番提醒冷寂才想起,几年前确有此事发生,那时冷镜宣了大批工匠入宫来给他修建那座无名殿。
却偏偏赶在了南方瘟疫横行之时,工匠们多半都是从各地来的,算的上是极好的手艺人,他们中有不少更是早在瘟疫蔓延之前就被昭入宫中。
起先倒也没什么想法,只是随着南方疫症的愈发恶劣,死的人越来越多的消息也屡屡被传入了宫内。
这些工匠见不到自己有可能处于生死攸关局面的家人不说,冷镜为了防止疫症在往外扩散,封锁了疫症源头的运输,他们甚至连书信都无法传达。
为了完成使命,这些人常常是夜里偷偷饮泣,白日里还需不辞辛劳的忙活。
那位后来投奔了端凝公主生父的才子,当初就是因为在得知此事后,立即给冷镜上书。
更因为心内愤懑,所以言辞激烈的指责了冷镜,说他是玩物丧志,因为一个死人而害了一个国家,甚至连那些被女子迷惑而导致亡国的昏君都不如,还说倘若冷镜再不及时住手,只怕就会遭天谴。
想起此事当初在边关的冷寂也是有所耳闻的,只不过今日再听到时,反而没了当初那种无奈的心境。
说到底此人会被冷镜诛九族,大概并非因着后来的讨伐书所致,而是在之前关于无名殿的这件事上,就已经戳到了他的痛处。
不过这么想着,这些才子之所以不敢如前辈么那样锋芒毕露,在文章里直抒胸臆,冷镜当年的做为恐怕才是其中的直接原因,毕竟有个前车之鉴摆在那里,谁还敢毫不犹豫的下笔。
只是,早听到李吉大言不惭的的说,那些试图把冷镜从皇位上拉下来的人都是乱臣贼子。难道他真就可以这么坦然的将冷镜弑父的这件事当作从未发生过么?
岂不知那些被称作是逆贼的人里面,有的是儿时亲昵称之为叔父的人,更有的还是他的血缘至亲。
他们一个个都是皇室中的一员,虽免不了其中有的人是居心叵测想要借助那次的造反之举而谋求什么客观的利益,但是更多的人则是因为冷镜的大逆不道所以才会想要代替上天除掉他,只可惜如此英勇之举,却被几个害群之马给弄的一拜涂地,最后带头起事的那几个人里没有谁获得了好下场,不是五马分尸鞭尸株连九族,连同为他们求情的人都被冷镜视为乱党。
如此替天行道的义举最后却落得这样的下场,而身为旁观者却于此事关系最为密切的冷寂,现在能做的也只是默默点头附会,装作自己很同意李吉说法的样子。
这不得不说,也是种莫大的悲哀。
因为有需要他保护的人,譬如他的生母余太妃……冷镜找他回来远不是为了让他一尽孝心,而是为了让这个潜在着巨大威胁的敌人明明白白的或在距离自己脚下几里地的京城中,这样,即便是冷寂准备图谋不轨,冷镜也可以很快察觉到,并名正言顺的将他除掉。
重新投入到文卷的翻阅中去时,冷寂忽然看到了一篇名为《叹雪赋》的文章,因这一次的题目就是简单一个观雪景,并没有什么好让他们额外发挥才华的地方。
只在看到这偏赋的题目时,冷寂就已经隐约感觉到有些不妙。
紧跟着赋中所述往下看时,冷寂的预感就已经被证明是无比正确了的。
里面用洋洋洒洒的字迹和抨击的口吻详细的写出了冷镜这个性格不适合做天子的诸多理由。尽页圣划。
并且还不断提到在处理陆七夕这件事上,冷镜的犹豫给他的帝王形象带来多大的损害,也让朝臣和百姓都渐渐与他疏远了。
虽此文章在提到陆七夕时,用了民间女一次予以代替,但其行文中所述的诸如,以调香之术狐媚惑主等遣词,却分明就是在说陆七夕。
此事在京城街头巷尾都已是人尽皆知的地步,更何况听说起先,就是从才子们中间将此事流传出去的。所以他们中有人用这件事大作文章倒也没什么好惊讶的,只是到底是谁头一个在人群中谈及此事,却无人问津。但从哪个方面看,这件事都更像是一早就已经计划好的,而不是偶然发生。
不过让冷寂引起警惕的却不只是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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