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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妖娆:上品香妃-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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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皇后娘娘您说的都对,碧水书念得少一味将乡下的那点民俗给当成真的,实在是叫皇后娘娘看了笑话,不过,娘娘不管怎么说都是后宫之主,您若想相信什么,那就只管信好了,哪怕有人要说她不正确,可娘娘自己信了,不就够了么?”
“是么?本宫倒是格外羡慕你,事事都能想的开,不为半点琐事而愁的,不像本宫,每日每日都有忙不完的事,连喘口气的时间都不能有,就又要接着接着投入到新的事情中去……”
碧水一时间误解了薛天意的意思,以为她只是在抱怨后宫之主要做的事太多,所以便出言劝慰道。
“娘娘您都已经是后宫所有女子里坐在最高处的那个,何必还要如此辛苦自己,做这么多事反而同意累垮身子骨,不就更没了陪伴陛下的时间了么?”
高处岂是那么容易坐上去的,一旦身处高位就更不愿意轻易被人从上面推下来,为了避免这种可能发生,就自然要用尽全力来帮着自己保住地位了。
“高处不胜寒,那么对人都眼巴巴的看着本宫的位置,她们若是上来了,本宫就要被推下去,虽然这种情况不一定时时都在发生,但你看陆七夕那件事就会知道,即便”真有可以取代本宫的人出现了,皇上也未必会露出痕迹叫本宫知道。要不是陆七夕不够聪明,不打自招了的话,说不定她现在已经是皇后,而那个被关进大理寺的就会是本宫”
与碧水说着话,薛天意也突然反应过来,此时仍还不是她能高兴自满的时候。
陆七夕虽然即将在明日午时被处死,但冷镜这个执拗的性子却能答应的如此干脆,莫非里面还有文章?
不可能,薛天意暗暗否认了自己的推断,因为哪怕还有一个主意,都不会使冷镜最终失控成了那副癫狂无状之态。
也只有将他逼得太紧,他才会暴露出具有毁灭性质的本性来,这一点,薛天意还是了解他的。
陆七夕只要明日能让薛天意亲眼看到她人头落地的那一刻,就足够她安心去搜索下一个目标了。
已成定局的事,冷镜是天子都不能改变什么,更何况是别的什么人呢?
除非,在行刑前动手脚,找个人用来代替陆七夕,并借此鱼目混珠蒙混过关。
不过,薛天意若是要去,那恐怕再精密的设计都会被她一眼看穿。
接下来薛天意该想的是,在陆七夕死后如何将身边的隐患一一除去才好,以及……现在必需要做的就是怀上龙嗣,只有真的有了天子的血脉,薛天意的后位才可说是万无一失,毕竟他日若还准备废后,至少也该考虑考虑孩子,不似如今这般势单力薄,孤军奋战。
。当时因为后位,所以不得不放弃了肚子里的孩儿,薛天意从不知作为一个娘亲原来可以有如此美好的体会,那个时候她甚至还一度想过要放弃皇后的位置,只满足于有个自己的孩子就够了的地步。
也许这就是薛天意所说的,改变了她的东西?但照如此说来,这个孩子也确实来的不是时候。
毕竟对于一个正处在上升期的妃嫔来说,之后那一步可谓至关重要,一旦走好了就是后宫三千佳丽都需要对她下跪行礼,倘若不慎出了什么差错,恐怕就要被皇帝打入无事不见的冷宫中度日了。

第131章 隐患

迷迷糊糊一阵睡梦总会,薛天意老觉得有人在声声唤着自己。
“阿姊,?天意阿姊?”一阵银铃般清脆的童声传入薛天意耳中。
“阿姊!该起来背书了,你怎么还睡着呢?我都先比起起来得早。让我逮着你了吧,阿姊羞。”
香甜的味道扑鼻,面前站着一个稚气未脱的小女孩,看上去十来岁的样子。一身粉衫让那张粉嘟嘟的小脸显得尤为可爱,薛天意认得那张脸,和自己有些相似,却在眼神里比她多几分纯真的脸。
梦里的妹妹比起离世时还要小上
五六岁的样子,“跟屁虫快走开!睡个觉还要来吵我,担心我告诉爹爹去!”
薛天香的性格和薛天意实在是判若两人,见到气呼呼的姐姐,她却不满的嘟起了嘴,对薛天意道:“没羞没羞,阿姊都已经好几日都没来背书了,女则我都已经背全,爹爹还以为阿姊多用功,我也不曾说给爹爹去。倒是你,成日赖在床上,做你的美梦也不跟我玩了!”
看她一脸委屈的样子。薛天意为了自己着想还不愿意惹怒她,忙上前哄到:“你可是我的亲妹妹,怎么不过是叫你帮我一些小事你就如此为难,不情不愿的难不成你还希望爹爹责罚我么?
“可阿姊总不能就这样对我不理不睬,进爹爹家之后,阿姊同婢女说的话都和我说的多,阿姊偏心!”
薛天意莫名觉得脸上一热,想辩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自从到了薛家之后,她的确和这个自己口中的唯一妹妹疏远了,甚至还有几分刻意避而不见的意思,她不知自己为何会如此,但是没来由的做某些事,又或许只是因为她的本能提醒的罢了。
“天香,我……”还没等薛天意开口小小的身子就钻进了她的被褥,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爬到了头,重新从被褥里钻出来,将头靠在薛天意膝上,一脸的忧伤。
她乌黑的头发被挽起一半分成左右两个圆圆的精致发髻,余下的头发都细碎的散落在我的膝间,她的面庞稚嫩,只于眉眼间跟薛天意有几分相像,那是另一种好看,一种清丽的美,虽说容貌如此相近但到底她脸上的出尘不染是薛天意从来都没有的。尽巨农扛。
“阿姊,你说娘亲是不是死了?我听府里的人说,柳巷那条街上,就在娘亲住的地方,平白起了一场大火,她死了对不对?”她仍旧是趴在薛天意腿上的,只是稚嫩的的语气里尽是哀愁。
连只是梦里梦到她如此的时候,心也会跟着疼起来,从前一直不觉得这个妹妹哪里跟自己想象。
或许是抵触某种美丽并不能独一无二存在的不满,薛天意已经在入薛家那一刻起,就将薛天香当初了潜意识上的敌人。
是的敌人,身上留着相同血脉的敌人。这是多么可怕而又残忍的事,似乎没有什么人叫薛天意不得不这么做,但她身体里与生俱来都自护本领,甚至在把一母同胞的亲妹妹当成是敌人时,也不觉得有半点内疚感。
“谁说的?不过这跟你跟我又有什么关系,我们不是已经成为了薛家的两位小姐了么?那么自然该知道你我的娘亲只能是薛家的大夫人而非勾栏院中住的花如柳!你到现在还不明白么?你所谓的娘亲,也许是把你我二人带到了世上,可也只有这样而已,其他的她什么都没有给过我们,反而是狠心抛弃了我们,将我们交到了爹爹手里……指不定换了多少银子呢!”
“你胡说!娘亲不是那样的人,临行前一夜,还不知道第二日会发生什么的时候,娘亲一个人偷着在哭,阿姊不能这样污蔑她!她是我们的生母,是她生下了我们,想想即便是在那样风花雪月的场所里,她还依然能教导我们一心从善,阿姊不是应该比我更理解娘亲的么?怎么能帮着外人这样诋毁她呢?!”
那恐怕是两姐妹第一次在生母的问题上发生争执,这是别人无法想像的,却也是必然会发生的事。
以前两姐妹在一起,也没有这么不合过,至少没有来到薛家之前,她们一起吃饭,同睡一张床,听着花如柳讲的一个故事睡着,表面上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妥。
两姐妹的相互依赖如同藤蔓紧紧的缠绕在彼此身上,这对薛天香来说是察觉不到的幸福,可薛天意却能觉察出某些不对来,她是不愿意被人绑住的,哪怕是亲姐妹也不可以。
首先是分享同样的事,从出生起分享一个娘亲,穿颜色相同的衣裳,扎一样的发髻,这让薛天意觉得这个妹妹就已经是她人生中的巨大潜在威胁。
明明害怕相同的事,却要不得不接受来自血缘羁绊的雷同。
“阿姊,你说我们长大之后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一起吃饭一起睡觉,玩耍呢?”
“不会,你长大之后是要嫁人的,等到你成年之后想必娘就会选个合适的人家把你嫁出去,总不会要我们嫁给同一个人吧?所以这是不可能的事。”
“不,那我不愿意嫁出去,我要跟娘亲说,我们都不要嫁好了,不如一生就这么守着娘亲身边,陪着她唱唱小曲,我想要是不嫁人我们一样可以活的很好,当然要是和阿姊嫁给同一个人,那我还不如守着娘亲呢。
“你错了,你想过没有,娘亲这里是什么地方?是花街柳巷,当初我们的爹爹就是如此一夜贪欢才有了我们两人,你也愿意一辈子不嫁,反过来去给那些公子什么的偷偷生个孩子,然后一辈子就这样抬不起头来,东躲西藏的么?
我才不要这如此,重蹈覆辙,日后一定是要这世上最好最完美的男子才可以做我的夫君,我不要和娘亲一样一辈子守着一双女儿,连被人称呼做夫人也如此胆怯的不敢答应!”
这就是薛天意眼里的娘亲,除了带她来到这个世上之外就没有做过任何好事的女人。但她却是给予了薛天香无尽温柔的生母!
那时,不过才七岁的年纪,薛天意就已经对自己的生母产生了巨大的怨念,根本上对花如柳的不同认知,也是导致姐妹两最终走上不一样道路的根本原因。
但即便是梦里梦到的过往,如今的薛天意却已经很自然的学会伪造出一系列的内心辩白来洗刷自己的罪孽。
她把这些当做是对美好未来的希冀,把她满是欲望的眼睛当做是一双闪着对将来无限渴望的清亮双眸,即便她从未有过这样的双眼,但她一心以为只要别人眼里看着她是如此,她便真是如此纯洁。
如果她能,我她必定会守护着她这个唯一的妹妹,让她在无人打扰的情况下一天天长大,最后定要为她寻个极好的男子,并将她托付给他。
这一切本该如薛天意想的那么顺其自然,可惜错就错在她们看上了同一个男人,薛天意那时还没有想到自己会和薛天香喜欢上同一个男人。
可这事却也不是那么难解,只要想想薛天意对男子的标准,说她要的是世上最好的男子,可这世上能被称之为最好的男子不就是皇上么?
而她的妹妹虽说过不愿意嫁给谁,却没有说她不会对别人动心的。
之后的事竟就如她们当时的说法一样发展开来,薛天香嫁给了最好的,是不论别人还是自己眼里都是最好的天子,不在乎是抢了谁的幸福,因为她明明就是更想要迫切得到这一种荣光的人物,她的心里一开始就是欲望占了上风,因她有着更强烈的欲望,所以为之所做的行动也就成了理所当然。
于梦里醒来时,薛天意惊慌失措的大喊着,“碧水!碧水!”
碧水闻声急忙从外面跑进来,“娘娘!碧水在这里,您……您这是怎么了?”
刚醒来的薛天意出了一身的冷汗,却是在那样一个连诡异都算不上的梦里,被吓成了这样。
只不过是一些童年往事的细碎片段,怎么看起来却非自己想的那样,能很容易就将它翻页过去。
难道说她竟然还是于心有愧的么,不只对自己的孩子,还有对薛天香,对花如柳……
因为自始至终都是用伪装出来的和善面孔来欺骗他们,所以觉得内心愧疚难安的么?
原来没表现出来,甚至自己都不曾察觉到的情绪,有一日直到她发现时,那存在的情绪竟然丝毫都不比日日夜夜缠绕她的梦魇逊色。
“她死了么?”
“娘娘说的是……”
“我是问你,陆七夕可是已经被处死了么?!”
薛天意这一开口,就先问到陆七夕,不知道为什么,心中隐隐作痛,甚至能将梦里的情绪延续到现实中来。仿佛这一次要被处死的不是陆七夕,而是薛天香一般。
可她早在之前就已经死了不是么……
“还不到午时,娘娘可是要现在起身去看看么?”
“扶我起来,叫他们进来替我更衣梳洗,今日我一定要亲眼看到陆七夕的人头落地!”
薛天意顿时有了力气,却也只在那一刻,等到起身站直身子,看到窗外的好天气时,她目光里流露出从没有过的悲伤,喃喃自语道,“老天爷都替我高兴,高兴着我又除掉了一个心腹大患……”
她并未有过什么不幸的经历,因为与生俱来的圆滑聪明,使得她在薛家所受的待遇甚至要比亲生的孩子还要好些。
只是没有人知道,不论是大小姐的身份还是皇后的位置,她都坐的不太安稳,那种感觉就如同偷了某样别人的东西时才会有的心悸不安。
因为似乎内心里的真实感受在时刻告诉她,她本该和她的妹妹一样,当她最终赢得了一切自认为是弥足珍贵的东西时,她却已经渐渐不知道,自己再往下走该走向何处。
或是换句话来说,还有什么是可以让她抛弃的,还有什么是能让她作为稳赢的筹码拿去和宿命交换的……
梳洗打扮完毕之后,身边梳头的宫女不是时候的嘴甜说了句,“皇后娘娘看上去真是年轻极了,像是十六七的少女似的,处处都透着光彩。”
薛天意闭目冷冷的回了一句,“你的意思是我已经老了,非要用显得年轻这种词语才能用来夸我对么?”
却是在那失言的宫女还未来得及回答时,碧水就先行叫来了侍卫将这个不懂事的宫女带下去解决了。

第132章 延迟

午时没到之前的时候,午门外已经蜂拥而至了许多人,多半都是来陆七夕是如何被处死的。
虽然这样的动机多少看起来都会有些残忍,但是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他们的隐患得以解决,这才是最根本的结果,之一今日死的是谁,却是他们根本不在意的。
烈日炎炎。并不属于将寒冷的积雪融化,但是要让站在地上的人感觉到烦躁却还是力所能及的,尤其是对于陆七夕来说,当人们或坐着或站着看她的时候,她却是跪着的。
他是以一种丝毫没有尊严的可言的姿势跪在地上的,不过或许这样比起之前在大理寺度过的日子来说,只让她跪着接受着即将到来的宣判就已经算是好的了。
冷镜还是迟迟没有出现,或许陆七夕心里想,他在害怕吧,害怕看到一个他不久前才许下承诺的的人,如今要亲眼死在自己面前。
不知不觉,陆七夕竟然莫名对冷镜有了一丝同情的感觉,是啊他或许今日就要见到对他来说算是残忍的画面。不过能让他觉得心疼的话,至少陆七夕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做。
谁能像她一样死到临头还因为想到这种事情而觉得心内稍感安慰,抬头迎向刺眼的阳光时。陆七夕便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至少死前还能看看太阳,至少她走出了那个鬼地方不是么,虽然不是因为能活命才出来。
面前的宫殿还是一如既往的巍峨奢华,处处都透露着,生人勿近的感觉。她终是要死在皇宫门口了,不过至少能逃出来不必如以前一样她已经觉得十分满足。
难怪有人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原来是因为内心深处早已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了。
恨,未必不能放下,爱,又或者根本没有过,所以还需要放不下什么,还需要再留恋什么。
如此冷漠的世界,陆七夕临死前想的居然还是没有好好多看它几眼而觉得万分可惜,可是她对待世界的最后点热都没有被所受的磨难给磨灭的时候。这个该死个的世界也还是一如既往的不会用正眼去看,从头到尾的冷漠不过如此,哪怕再是这样,却还依然能从其中感觉到生存的美好来,也许这样才是人的真正含义吧,无奈而又残忍,但却值得所有人为他沉迷。
一抹一闪而过的炫目色彩带着点高傲的仰视众生的尊贵,稳稳坐在了最上端靠左的位置。
薛天意!
陆七夕冲她冷笑了一下,不太确定她是否能看到,但此刻陆七夕就想这么做。
哪怕冷镜来到此处,她都未必会有这种感觉。
复杂的难以形容的感觉充斥着她的大脑,是的刚才想的诸如放下恨意什么的话都是骗人的!不对!确切来说那都是陆七夕用来安慰自己,可在看到薛天意依然坐在她被光环围绕的皇后之位上,嘴角微微扬起时的样子,令陆七夕更难克制对她的这种恨意。
她不得不承认即便她有多么痛恨薛天意,但很显然,如今的她依然好好的坐在那里当她的皇后娘娘受苍生的仰视。而她,这个自喻为复仇者的无知少女,却是头发凌乱,浑身上下没有半点可看的地方。更别说是可拿来与她想比的光彩。
“皇后娘娘,您怎么突然来了呢?”周艮早早就到了五门外,他心里琢磨着,今日大概有八成的把握是冷镜不会来到这里,毕竟那个即将要被处死的不是旁人,是他挂在心上的陆七夕。
对于从前经历过这样事情的人来说,再看一次旧事重演,只怕太过残忍。倒是他先预料到了冷镜的迟来,所以赶在了前头想要替冷镜找个台阶下,但没想到爱看热闹的热心人并不只有他一个。
这在某种程度上,加剧了这次行刑的困难程度,陆七夕是要死的,但恐怕死前还要多受一些委屈。
“怎么,这大冷的天里,难道就许周公公一人来到这里看热闹,却不许本宫来么?”薛天意明显就是一副前来挑事的样子,目光中含带浓浓的寻衅意味,早已是不言而喻了。
周艮立刻凑上前去辩解道,“皇后娘娘大驾光临,自然是奴才们求之不得的好事,可这杀人掉脑袋的事,却实在有些晦气,奴才是怕娘娘看了会觉得不舒服……”
“这个你大可放心,看这种人死,本宫更是求之不得,她可是伤了皇后的凶手,若是本宫能亲眼看她是如何人头落地的,只怕心上也会觉得痛快些,再说了,本宫亦非一般人可比的,您这点小事倒还不至于引起什么晦气。周公公若是觉得不好施展的,大可以权当此处没有本宫这个人即可。”
她说的倒是容易,却不知做起来如何困难,薛天意怎么说都是一个堂堂皇后,若要周艮当她不存在,那他岂不是活的不耐烦了么?
周艮惹不起薛天意,况且现在就是冷镜来了也要让她三分,被大臣们逼着下了处死陆七夕的事就已经说明冷镜在此事上输给了薛天意,更何况看冷镜根本就不打算露面的样子,周艮也得适当奉承迎合拍马几句,免得惹得薛天意不逃课,到时候倒霉的却还是周艮自己。
“娘娘您是比牡丹还要娇艳人物,叫奴才权当没看见你您,那可不是折煞了奴才么?”随即转身复又对磨刀的刽子手道,“都给我担心着点,莫要失礼粗鲁惊着了皇后娘娘,如若不然小心你们的脑袋!”
这是时候的几句好话让薛天意表情缓和了一些,可她却也不至于因为这么几句言语就乐的掉以轻心。
“陛下呢?莫非今日他不来了么?”
周艮还未回过神来,薛天意就直接问道,“陛下他……他早起有些头疼,恐怕一时半会儿还来不了。”
“哦?真有此事?那也真是奇了怪了,本宫与陛下夫妻六年之久,还从不知道他身上有这等毛病,是本宫近来与陛下疏远了以至于连这个都不知道,还是说陛下不愿来,只是你临时想起编了个借口搪塞本宫?”薛天意唇角微微向上,不怀好意的看着周艮,倘若冷镜真的就在眼前,她也不会说这些话出来了,此刻正好他不在,那一个小小的宦官薛天意还是可以刁难的。
周艮急得不知该如何做答,薛天意不一会儿才说罢了,便叫周艮可以开始着手准备准备行刑。“娘娘,恕奴才直言,皇上说是午时三刻行刑,可这会子天刚至午时,若贸然提前了时辰,只怕不妥吧……”
“不妥?本宫倒要问问你,今日为何没有这监斩官?”
“这……奴才不知。”
明知道薛天意过来即是特意来找茬的,可周艮依然不能奈他何,谁叫她是皇后,而自己只是个小小的奴才呢,就算是他平日里管着那么多的奴才又如何?到了真正的主子面前他也还是一样抬不起头来。
“既然咱们这位皇上,没有打算来到此处看陆七夕的意思,那么在你面前的本宫就是在场的所有人里最大的一个,莫不是你叫本宫大老远来看陆七夕被处死,最后却变成了本宫来这里看你们这些人晒太阳?本宫倒要看看你是听你那位现在还躲在养心殿的皇上的旨意,还是听我这个皇后的意思!”
如此明目张胆的作为,也已经不必多说什么就可以知道她有多希望陆七夕快些被处死了,可是众目睽睽之下若要直接改掉冷镜的旨意,恐怕周艮回去之后也不好同冷镜交代。
约莫想了片刻,周艮复杂的的神色就已经来回在陆七夕和薛天意身上打转了好几圈,不过薛天意的话也并没有那么难叫人考虑的,冷镜是不会过来,这一点自然毋庸置疑。
而薛天意这个皇后却是生生就在眼前,反正早死晚死陆七夕今日是死定了,如果冷镜不来的话,别人也会三缄其口,不会有谁会为了一个死人强出头说出实情从而却得罪了皇后。
“奴才知道了,立即就按娘娘的意思办!”周艮毕恭毕敬答道。
对于这样一个年轻的生命来说,早早让她死去,未免有些太过残忍,可奈何周艮他如今也做不了什么,要死的人已是无法救回,还不如好好想想活着的人如何才能自保才是要紧的事。
虽然下定了主意,但此刻做完决定的周艮面上却依然凝重的很,完全没有半点释然可见。
几步走下台去,对刽子手说了几句话,然后俯身看着地上被日头晒得已经有些奄奄一息的陆七夕。
“七姑娘,你你别怪我,我能做的都已经替你做了,如今这样也不是我想看到的结果,奈何眼下人微言轻,纵使想帮你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望你来生寻个好人家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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