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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妖娆:上品香妃-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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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周艮都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说下去的时候,薛天意却又一次不怀好意的笑出声来。
这么久?久么?
薛天意忍不住想,他和陆七夕无非就是在一起一个半月的光景,他就觉得他能在一起很久了么?那薛天意这个和他相处了六年的人又该如何自处?
还是说,冷镜根本没有将这六年的夫妻生活当回事,正如冷镜自己所言的那样,谁当皇后都可以,可以是薛天意,可以是陆七夕,甚至也可以是其他的什么人……
尽管一再告诉过自己,冷镜无非是自己爬向高处,摆脱身份背景的阶梯而已,但当薛天意直视这个现实的时候,她才发现她的心早已经因此而伤痕累累多时了。
他所谓的了解陆七夕不过是建立在对陆七夕那股子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好感罢了,将这一层除掉的话,他估计就能真的发现他根本一点都不了解陆七夕,甚至对陆七夕知之甚少到了连薛天意都能知道的事,他却一无所知的地步。
可是知道这些又如何,了解他心爱的女子的秘密又如何,当有朝一日这个秘密摊开来放在冷镜面前的时候,不但没让薛天意感到一丝高兴,反而让她更加痛恨起自己的这双眼来。
不该看的都看到了,该看的她即便是看到也要装作一无所知的模样,但她受的伤害又该如何解决才好呢,难道就会因为她选择了无视疼痛也就不能再被称之为疼痛了么?
“皇上,臣妾倒觉得您大可以现在立刻命人请太医院的太医过来一趟,诊断一下陆七夕的脉象看看九王爷所言到底是否为真,如此一来事情岂不就容易的多了么?若是陆七夕身怀有孕,那么事情就另当别论,如若不然陆七夕就如之前一样立即处死不就好了。”
薛天意说罢朝着远处的陆七夕和冷寂抛去了意味深长的一眼,像是在告诉他们,他们要面对的敌人并非是薛天意而是她身边的冷镜。
冷镜自然很不满意薛天意此时的突然转变,怎么一直以来比谁都要希望陆七夕死的人,却要反过来帮助陆七夕了呢?不过这样说起来,他和薛天意倒是在某些方面不谋而合了呢,真不愧是六年的夫妻,虽然在感情上没有半点的默契可言,可在为人处世上却能做到意外的如出一撤,想必这就是所谓的缘分。
“周艮,替朕去太医院叫几个太医过来,记住,必须要朕信得过的太医,否则即便是找了来,朕也不会轻易允许他们诊脉。”
周艮领命之后就匆忙往太医院去了,冷镜虽然不满意薛天意的叛变,可似乎之前的他们也没有约定过说彼此一定要站在同一阵线之类的盟约,所以也根本没有什么叛变的根据。
更何况最后冷镜虽然沉默着并没有对薛天意说什么,但他到底还是听了薛天意的意见,改了主意。
此事事关重大,一旦冷镜同意了找太医来的建议,那事情的性质就跟之前完全不一样了,这也是为何冷镜要在周艮离开之前说一句,一定要找他信得过的太医来才可的意思。
若是陆七夕没有被诊断出有孕的迹象,那么陆七夕必死无疑,但是随之而来的便是冷寂和冷镜的对立关系也就从此确定下来,陆七夕的一条命却有可能导致这两个手握大夏最高权力的男人,成为明面上的敌人,这样的威胁甚至比陆七夕活着还要更大一些。
不知道冷寂和陆七夕的关系深浅,单从冷寂今日的言行来看,一定是陆七夕对他来说很是重要他才会甘愿冒这次的向前来救她,那么陆七夕一死冷寂对冷镜的仇恨也就不可能再有化解的那一日。
而反过来说,倘若陆七夕真的身怀有孕的话,冷镜可就成了大夏开国以来头一个替自己的弟弟养妻子孩子的皇帝了,这大概不会对他是否是个昏君这件事的判断造成任何影响,可是这却即将会成为千古以来宫廷秘闻中最出格的一桩丑闻了,而他会不会成为在千百年后被人们记住的君王,虽然不得而知,但可想而知的是,自此以后别人但凡提到他的时候都会在背后隐隐夹杂着几声讪笑。
冷镜在等太医来的这段时间里,根本连看一眼陆七夕的勇气都没有,他把陆七夕擅自留在宫中,完全是因为她与白天香有着某种令人不敢置信的相像程度。
但这不代表他对陆七夕就完全没有动情,对于那么一个处于妙龄之年的少女,又有那么一张叫人忍不住多看几眼的柔美面孔,哪怕是个拥有后宫三千佳丽的皇帝,也是难免这种纯洁的美态而心动的吧。
可是陆七夕呢?冷镜从未亲口问过她,问她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打算被自己看上,又是否是心甘情愿被他扣留在养心殿的,哪怕之前几次稍有提及这方面的的问题,最后却都以陆七夕的万分确定的答案而终结了谈话。
不是他不信陆七夕,只是在他们那样突然的相遇发生之后,不管是谁不是都该表现出一点惊讶或是难以接受来的么,可陆七夕日日不变的一张处事不惊的脸,以及与她年龄所不符合的极度沉稳,这一切都叫冷镜不敢去窥探陆七夕真实的一面。
至于她来之前是个什么样的人,经历过什么,可曾喜欢过什么人……冷镜既不打算去亲口听陆七夕说出来,也不曾叫人去查过这些。
毕竟他自己也有着不愿意叫人碰触的过往,所以尽管陆七夕没有名言她不愿被人问到这些,他还是替她着想,并没有再多为难她什么。
而陆七夕的表现虽然有些叫人难以琢磨,但至少大部分时候她看上去的样子就像是真的喜欢着冷镜一样,这也叫冷镜根本没有任何怀疑他的理由。
可是现在的他却觉得害怕起来,因他从来没有在陆七夕脸上看到过那种表情,不是淡漠,不是谄媚,只是某人的到来尽管她不知,但她却能欣然接受……
能做到这样的话,是不是至少说明了陆七夕和冷寂确实是相识的,而且陆七夕对冷寂和对冷镜有个最大的差别便是,她看着冷寂的时候,眼里是有光芒的。
第138章 计短情长
等到太医终于来到这里的时候,等待他们的就是越发严峻的情势和仿佛被透明罩子包裹住的无形空间,似乎每移动一步都会叫人呼吸困难,可他们却和在高位上等待着结果的那些人中龙凤无甚差别。一样都是不愿意,但却又不得不继续做下去。
半晌之后,其实早就已经过了午时三刻,但无人敢站出来提醒冷镜让他实现先前所说的承诺,因为没有人可以要求皇帝给予他们承诺,最多也不过是互相的妥协而已。
“启禀陛下,已经有结果了……”年迈的太医头一次停下为陆七夕把脉,但他转过头来时却不敢与冷镜对视,很显然无论接下来他要说出什么结果,那恐怕都不会是冷镜希望听到的。
“但说无妨!”薛天意抢在冷镜还在犹豫的时候,率先给了他可以开口的示意,如此略带戏谑的等着看自己的夫君在众人面前出丑,真不知道这样的行为该说是幸灾乐祸,还是极其可悲呢?
“你到真跟前细说!”紧接着的话虽说在薛天意后头,但明显比她的话更具有极大的震慑力,太医不得不遵照皇帝的吩咐慢慢将脚步挪向了他那边。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太医在冷镜耳边耳语几句之后,冷镜就那么一直站着,一动不动,像极了失了魂的人。估助长弟。
此时风声已经渐渐停下来,薛天意也已经隐约预料到了冷镜所听到的是什么结果,她只是在等着,等着冷镜说出些什么来。
“如何了?”薛天意不耐烦的打断冷镜的沉默,她并没有打算一直看着冷镜就这么拖延时间下去。
“回皇后娘娘的话,陆七夕的的确确已经身怀有孕,腹中已有两个月的身孕,不过脉象虚弱。倘若给?不及时让她好好休养生息,只怕会危机腹中胎儿的性命……”
那位老太医似乎没有半点要帮着冷镜隐瞒薛天意的意思,或许是上了年纪的人,多少都能从这些年轻人眼里看出些什么来,不管是皇帝老子还是平民百姓,不都是吃喝睡。人生也总不过是在悲喜中度过的,大体来说的相近往往可以使得经历丰富的人一眼就看穿了他们,不过这些人只是自己将自己分成了三六九等不一样的人而已。
“皇上可听清楚了么?两月的身孕?是入宫前就有的身孕吧,那也就是说,陆七夕是先欺君罔上而后意图谋害太后……这两条罪责加在一起,不知道要死几次才够呢?”
“你住口!”冷镜声音有些发颤,但是他仍然无法相信太医说的到底是否属实,按理说那么多人在养心殿伺候着陆七夕,其中也有不少是在皇宫里待了多年的老人,难道这些经验丰富的人都没法看出来陆七夕是否有身孕这么简单的事么?
他不信,不信凭陆七夕可以将这么天大的事情瞒的密不透风。
但转念一想。如若是说跟冷寂扯在一起的话,却也不是完全没有这个可能……
越想心里的情绪就越发缠绕纠结在一起,形成打不开的一个死结,只任由拳头越攒越紧,却什么都没办法对近在眼前的冷寂去做。
“你所言的可是句句属实?!”周艮向来就擅长察言观色,一看到冷镜面色凝固住,他就立刻上前复又问了他一遍。
“微臣在太医院任职已有数十载,所看过的病例实在数不胜数,而这其中的确没有出现过误诊,或是出错的时候。陛下若是不信的话,大可以再找找其他太医院的同仁前来诊脉……”
随着看台上此起彼伏的对话声越来越进入白日化的阶段,冷寂那头却已经松开了一直被他护在怀内的陆七夕,正慢慢朝着看台这边信步闲庭的走来。
冷镜感觉到他在一点点靠近,但他仍不肯与他对视,也许是他懦弱,但是与其让他做一个不被承认的懦弱也好过直接接受败在冷寂手里的是时事实。
“既然,太医已经证明了陆七夕身怀有孕,那么皇兄现在可以放了她了吧?”
放了她?冷寂轻蔑的语气使得冷镜重新想起年幼时候,亲眼看过冷寂如何过得风生水起,如何被命运之神所眷顾的那段时日,他从来就是个强悍的对手,哪怕冷镜一度不愿意承认,但他还是要说,沉睡后再度复苏的狮子甚至要比他出生时更加可怕。
“放了她?原本或许还有一丝可能,可现在陆七夕欺君罔上的罪名已经成立,她的罪责甚至比之前的还要严重,九王爷倒是说说朕该如何放了她?莫非她腹中刚满两个月大的孩子会现在立刻跳出来告诉朕,说你是他的生父么?”
继而冷镜狂笑着,几度无法压抑自己内心的崩溃,只将一切情绪掩藏在笑声里,让人分辨不出。
“既然如此,于情于理本王该做的已经做到了,剩下的就看皇上您如何处理了……”
说罢,冷寂就票然而去,当他迈向看台下方时,冷镜还以为他已经选择了放弃陆七夕。
心里莫名燃气的欣喜甚至盖过了即将看到陆七夕死亡的内疚,他畏惧冷寂却不知畏惧他自己。
要知道在伟大的敌人面前,往往先行将人打败的却是他们内心的阴暗面,可惜冷镜根本半点不愿想到这些,只要他所忌惮的人被他成功打压下去,一时也好,短暂也罢,他只求的现实安稳即可坐稳这皇位,而只要他一日是大夏的皇帝,冷寂也就一日不能爬到他头上来,这才是他真正关心的事。
“走,我带你离开这里……”
耳边什么动静都不再有了,连那一声依稀传来的话语,都因为身体的虚弱变得不可辩听。
陆七夕摇晃的似快要散架一样的躯壳,被冷寂轻轻一提就那么温柔的抱在了怀中,于是众目睽睽之下所有人都看得见。
芝兰玉树般的一字并肩王,怀里抱着奄奄一息的清秀少女,仿若怀抱着什么珍贵的宝物似的,如他来时一般,步步沉稳的离开了午门外的刑场。
远去的马蹄声敲醒了冷镜的失神,他还来不及说一句不准,陆七夕就被冷寂抱到马上扬长而去。
留给他的只是一记似打在脸上的迷蒙灰尘,而他又莫名想起刚才陆七夕为冷寂那么自然而然的拂去衣上的灰尘时的表情,他也许不愿意再想,但到底他还是输给了冷寂。
无关于陆七夕腹中的孩子到底是谁的这个问题,更不存在陆七夕是否欺骗了他,只是冷镜一如既往输给了他嫉妒已久的弟弟,尽管他现在已经成为了皇帝,尽管不久前他还依然以为陆七夕是他命中的可遇不可求。
“陛下……现如今这可如何是好……”
身后是忍耐了许久到现在才敢出声的某位大臣,冷镜现在简直想不起这个人的名字来。对于他来说,这些人尽管面目都不相同,可却因心里有着某种极为相似的欲望,导致他们在冷镜眼里就成了长着同样一张脸的怪物,谁是谁,到底长得什么模样,似乎已经不再重要。
“你问朕该怎么做是不是晚了一些?”
大臣不知道该如何接下这句话,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这……微臣……”
“适才,一字并肩王王带走陆七夕的时候,朕也不见你们中的谁上前阻拦住他,这么现在人都走了麻烦的事就想着让朕处理了,事情若都让朕解决了的话,要你们这帮人又有什么用?”
冷镜的语气里没有一丝寻衅的意思,他不是那种会将对别人的怒气另外挑选无辜的对象发泄出来的人,可有趣的是,此时此刻他的言行却分明表示他就是这种人,而他说那么多推卸责任的话,无非就是不愿意面对自己心爱的人被亲弟弟夺走的事实。
旁观者看问题虽然无比简单,但有时候却能看的意外透彻,因为复杂的东西少了许多,留下的就只有人与人之间最原始的情绪。
。“要不要……朕即可就叫御林军围堵住亲王府,好让他与陆七夕插翅难逃呢?若是朕没有记错的话,调遣支配御林军的权利在他那里,而朕就算是天子也没有半点超越他的权利!那么……叫“朕的侍卫暗杀了他如何?等等,朕记得冷寂王府中的高手似乎不比大内侍卫的差,甚至其中还有不少高手,这样吧折中一下,朕让你们自己挑选出一个人来,代替朕做选择,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只需要将双眼一闭想出一个叫冷寂人头落地的方法即可。
谁若是能代朕做好这件事,朕便重重有赏!”
冷镜此话一出,良久都没有人敢给他一点回应,这些人都只是心怀忐忑的低下头,谁也不愿意摊上这样的差事。
杀了冷寂?这恐怕非一般人可以做到,而他们都是些只懂得坐享其成的酒囊饭袋,稍好些的也无非就是会使些心机,要他们与权倾朝野的冷寂作对,只怕步子都还未能迈到皇帝面前接下这命令,他们府上的妻儿性命便就岌岌可危了。
“诸位大臣平日里都是巧舌如簧之辈,在上朝时论及大道时常常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怎么如今区区一个冷寂就叫你们害怕了?还是说这件事吓得你们个个都原型毕露了呢?
你们都不能做的事,却要因为朕是天子,就肆意将责任往朕这里推。你们这些人到底有没有将朕看成是一朝天子?步步紧逼的时候,都是一脸大义的样子,等到棘手之事出现时方才想的起朕是*皇帝这件事来。时常叫朕做这个做那个,这样的事情不可以,那样的说法不准确,好似你们个个都比朕适合坐在龙椅上,好似这皇位是朕恳求你等赐给朕的……考虑天下百姓,考虑文武百官,对这些都是朕身为天子该做的事,可你们也有将心比心的想过朕的感受么?!”
第139章 如梦初醒
一切这感觉就如同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梦里除了看不见自己的脸孔之外其他都无比清晰。
有她爱过的恨过的人的脸,他们的面孔一张张纠缠在一起,直到陆七夕都无法分清楚他们谁是谁的时候。她也已经想不起一开始为何要对这些人心怀怨恨或是爱意了。
大概直到意识渐渐模糊,生命渐渐剥离身体的那一刻,人才会终于发现那些曾经被自己看成是巨大包袱的沉重代价,原来也可以犹如一根羽毛般轻盈飘去。
而这一切之所以会在陆七夕身上寄存过久的时间,全因她在这劳碌奔波的日子里。从未想到过要停下来,再回头看看。
鼻尖隐隐约约传来一阵清甜的香味,似乎在哪里闻到过……
身体就如坠入绵软的白云间。瞬间就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只想着在这柔软里越陷越深才好。
“醒了?”谁在说话……
这声音也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她这是怎么了,再没有比不愿意睁开眼睛,心里却能任由自己无比安心的待在眼睛看不到的处境还要可怕的事了,这会叫陆七夕想起薛天香来,那个无所畏惧,愿意把一切的信任毫不吝惜交付给陌生人的笨蛋。
而陆七夕不是薛天香,因为如此,她不可以重蹈她的覆辙,这话现在说起来有些好笑,因为她都还不清楚自己现如今是一个无处可去的孤魂野鬼还是一个半死不活的囚犯,既然如此她也完全没有说自己好过薛天香的理由。
薛天意是死了,至少临死前也并没有心存一丝让人救走自己的可怜念头,一人至少还算有些尊严的消失了,她心里未能得见想要见到的人遗憾。那也只是留在心里的遗憾,而非是展露在明面上的情绪。
可陆七夕不同,她以为经历过一次死亡之后,第二次时便能更加纯熟。甚至可说是毫无顾忌。
但生死毕竟是人生中的大事,更对于曾经失去过的人来说,连能够见到光明的机会都是难能可贵的。
“这是在哪儿?我……死了么?”
突然迎上刺眼的光明,以至于刚习惯了黑暗的双眼有些无法完全睁开,这样的感觉令陆七夕记起她被人带走到刑场的时候,哼,只要是皇帝的一个命令,那就是不管刮风下雨,不管黑夜白昼都的要执行的。
哪怕把陆七夕带入黑暗之地的也是他,最后将她推向光明的也还是他,如此反复的转折,心里却一点也没有觉察出该对冷镜有的感谢。
难道说是该感谢他胡乱闯入陆七夕的人生,将原本平静如水面的生活搅得七零八落么?
“小姐?你总算醒了!”这个声音是?多时不见的流粟,竟然在陆七夕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我……这是在梦里么?还是我当真已经死了?流粟你不是该在陆府替我照看香坊的么?难道说你已经被陆家的人给……”
“慢着慢着!小姐,你不会什么都不记得了吧?”
打断了陆七夕的随意猜想,流粟战战兢兢的看着她。又慢慢伸出手去探探她的额头,看看她是否还在发热。
“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么?我是说,包括九王爷亲自去劫法场救下小姐,再把小姐带回来的事……”
不知道此时直接提醒陆七夕算不算是件适宜的事,但可以肯定的是,或许她实在太累了,以至于睡了一觉也就不再记得之前发生过什么了,毕竟倘若她想起来,此时睁开眼有一件要做的事就不只是开口询问流粟这么简单了。
发生了什么……陆七夕使劲按住自己的脑袋,她不喜欢喝酒,平生也没有半点喝醉的经验,所以这个时候她才比其他人稍稍晚了一些体验到了何为头疼欲裂的感觉。
尽管费力如此,但她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反正按照流粟的话来说,陆七夕这次就是大难不死,而且救她的人是冷寂,要知道的事几乎都已经通过流粟告诉了她。
“陛下,微臣已经诊断过陆七夕的脉象,她腹中的确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陆七夕刚才还乱做一团的脑海里,稍稍晚了一些呈现出不久…之前的时间里所发生的事,原来太并不记不起,而是她的记忆在某一刻因为疲惫而断线了。
身孕?还是两个月的?陆七夕一边慌忙的往床边靠,一边试着安抚自己忽然涌上来的怒气。
反正有一点陆七夕可以无比确认,她腹中莫说是个孩子,连一点食物消化的残骸都有不起,不知道冷寂在这其中又耍了什么把戏。
但可以肯定的是,至少陆七夕在这里,她并没有死,而冷寂的莫名借口也已经成为了别人眼里的事实!
“冷寂在哪儿?”
流粟被陆七夕的严肃表情给吓到了,她惊讶的捂住嘴巴,似乎预料中的陆七夕应该在醒过来的时候,在面上带着粉色的少年应有的娇羞才对,而不是如她所看的这样暴跳如雷。
“王爷他……额……他……”
“够了,我自己去找!”
陆七夕急冲冲就要下床,却不料在她前往门的方向移动当然过程中,和刚好走进来的冷寂撞了一个满怀。
“不错,看来,你是恢复的不错。”
陆七夕就如同撞在了墙面上一样,吃痛的捂住脑袋,随后却又朝着反方向乖乖的走回去,连喊疼的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流粟忍禁不禁的撇过头去,生怕自己笑出声来会破坏了这一对的微妙气氛。
“怎么?身子好了,眼睛却不好使了呢?撞到王爷就跟没事人一样!”
将头一味蒙在被子里的陆七夕,隐约听到了许奕的声音,并不是许奕的声音有多么独特,而是陆七夕所认识的人里似乎再也找不出比许奕更为人正派的,所以他在陆七夕的世界里理所当然也就成了特殊的人物。
只是陆七夕此刻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冷寂,只好肆意把自己整个裹进被子里,装作不知道外面有人的样子,希望以此来蒙混过关。
这种以前只在想象里才会做的蠢事,陆七夕今日居然不由自主的做了出来。而且更让她觉得奇怪的事,当事情发生之后,她却丝毫没有任何时间可以去考虑这样做是否显得有些矫情这种问题。
但她心里已经全将自己当成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的时候,行为却不被大脑控制的主动跳出来打破她对自己略显沧桑的认知。布呆引划。
可以感觉到冷寂的脚步逐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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