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妃常妖娆:上品香妃-第5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但她心里已经全将自己当成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的时候,行为却不被大脑控制的主动跳出来打破她对自己略显沧桑的认知。布呆引划。
可以感觉到冷寂的脚步逐渐在靠近陆七夕,陆七夕心跳的频率已经到了令她自己都无法忍受的地步,真怕一不小心就会被靠近中的冷寂发现她的不寻常之处。
只是良久之后,当陆七夕已经做好被冷寂掀开被子嘲笑一顿的时候,那脚步声却在停顿了片刻之后,又重新响起并紧接着就离开了陆七夕所在的房间。
她心里被一股说不出的失落给包围了,
明明就是陆七夕自己不愿意见到冷寂的,却也是她先感觉到来自内心深处的失落,她有些迷茫,不懂得她现在是哪里不对劲。
直到快要被缺氧的窒息感弄得晕厥过去时,她才肯掀开被子,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不得不佩服自己日渐精益的听力,从前哪怕被人提及她的名字说到她的坏话时,她都会慢别人一拍才细碎听到那么几个字,而如今她已经到了不必用眼睛去看就知道外面情况的地步了。
冷寂的确已经离开了,一同离开的还有与他形影不离的许奕。
想想还真是面红,一个人想了那么度主意去救她,而她却在该道谢的时候,兀自只顾着矫情。
不论如何这样的做法都有些失礼吧,而陆七夕心目中该与冷寂久别重逢的场景也不该是这副模样。
微微自嘲似的叹了口气,面上浮现出一丝丝落寞的笑容,看的身边的流粟都有些暗暗心疼陆七夕。
双眼环顾四周,才发觉陆七夕所在的房间似乎好的有些过分了。
紫檀木大床,丝锦布置的帷幔,前朝名画师绘成红木屏风……
陆七夕之前也不是没有来过王府,怎么全然不记得王府中还有这般装修的卧房。
还是她孤陋寡闻,以为自己对王府了如指掌,其实她看到的只是余光一瞥?
“这是后院的厢房?”陆七夕皱着眉,纤细的手指来回滑动在苏绣的被面上,似乎颇有疑虑的样子。
“小姐记错了,此处是王爷的寝殿……”
“等等!冷寂的寝殿?!不对呀,入宫前我分明还来过一次,本没有那么多的装饰品,这怎么可能是冷寂住的地方,这明明就像是个……”
像是个女子住的闺房!
陆七夕的话虽然没有说完,但很显然面前的流粟却是完全弄懂了她的意思。
大概冷寂是个不习惯在做事前就跟人说上许多的人,先做再说的做事风格也给陆七夕造成了极大的烦恼,更令她这个人当事人却对自己现如今的处境一无所知。
“此处的确是九王爷自己的寝殿,单但这只是一部分,是后头的暗格之类的地方,不知道原本是用来做什么的,但是奴婢来到此处时这屋子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虽然从外头看不出什么不同。大概是知道小姐要出宫所以,特意叫人整理了一番,看得出王爷对小姐你倒是颇为用心呢。”
。事到如今的流粟,除了闭口不言掩嘴笑笑以外,就是对陆七夕说冷寂对她有多么的别有用心,陆七夕顿时有些后悔起开口问流粟的这个决定,因为她看上去比自己还要一无所知。
可惜的是,知道这件事前因后果的唯一的那个人,却在刚刚被陆七夕避而不见了。
此刻在流粟的搀扶下起身之时,陆七夕也感觉到身体上某些部分正因伤口而传来刺痛感,或许是在将她送到刑场的路上被打了那几鞭留下的痕迹,适才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用不完的力气,竟然可以完全不借别人,自行行走。
看来别人所说的,傻子总是有用不完的力气这句话倒是真的。至少方才的陆七夕在冷寂眼里,恐怕已经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了吧。
第140章 融化
忘却这本身就是罪过,谁都不可以忘记不该忘记的事,尤其是那些改变你人生轨迹的事,并非是要记住每张发生在事情背后的人的脸。要知道这可以是他们,换一换也可以是别人。
陆七夕以为自己时刻都记得该记得的事,可那些却仅仅是对于仇恨来说的,她生命里本就不多见的幸福时刻,她都是立见立忘。
或许陆七夕可以扯出许多理由。来解释他突然忘记的原因,但她骗不了她自己,她所可用在遗忘的解释只有两种。要么是这件事不值得被记忆。要么就是她会害怕。
是的,记忆是一件神情的事,一件神奇到人类都无法明白造物主传造出她的理由理由究竟是为了增添这些普通人的烦恼,还是为了让他们承认自己的普通。
总之这是一件令陆七夕颇为烦恼的事,眼下她大概已经从流粟那里知道了事情的发展经过。布呆引号。
去刑场救出陆七夕和派人前往陆府接流粟过来,这几乎就是同时进行的。
也就是说明,冷寂在前往刑场救人之前就已经知道,他绝对会将陆七夕成功救出来。
不知道陆七夕在他背后这样解读他的心思算不算有些僭越,但她只在有了这种设想并且将这些前前后后都联系起来之后,突然觉得冷寂似乎比她想的还要深不可测。
“虽然奴婢知道,现如今小姐的身子还没有完全复原,可是老爷那边派奴婢过来前就已经让奴婢带话给小姐,说是……说是问问小姐几时打算正式入住王府。”
正式入住王府,陆七夕现在不已经是人在王府了么?那陆老爷所说的正式是指……
“我爹他已经知道了我在宫里这些天遭遇的事了么?”按理说不论是陆七夕被关进大理寺还是冷寂去午门外救她回来,陆老爷或者陆家上下的任何一个人都不该知道这些。
冷镜那样生性敏感多疑的人,怎么可能在谣言愈演愈烈之后。还不做些弥补的措施。
人认识你都以为街知巷闻之事,就是上至皇宫下至市井都应该知晓的十分清楚,却忘了考虑,当皇权没办法掌握住舆论细碎的部分时。掌权者就会退而求其次,把那些离他较近的地方严防死守起来,不让谣言有传进的丝毫可能存在。
“这事可就奇了怪了,原本陆府上下对小姐的事都是一无所知的。连带大夫人前几日还时常对那些贵族夫人吹嘘说小姐在宫内是有多如鱼得水呢。不过老爷却是隐约料到一些不妙的迹象,说是不久前有位关外来的姑娘要找小姐为她制香,可她虽说自己是关外来的,腰间却还别着宫内的腰牌,问的也是些关于小姐行踪的事,按说小姐那时在宫内,没人比宫中的人更有机会接触到小姐的。她却特意来寻小姐行踪,所以下人们把此事告诉给老爷之后,老爷便叮嘱府上的人最近要特别注意自己的言行。
另外还写了信与九王爷联络,不过后来呀诗词会的事情闹起来,主要街道都不许人随意出入了,所以就没有等到九王爷的回信。不过没想到下次王爷来到陆府时,便说要接奴婢过去。为小姐即将出宫做做准备。我也是到了王府被九王爷亲口告知了小姐受得那些罪,才知道小姐出了事。”
还好,若是连流粟这样随时需要出府的人都是到了王府之后才知道陆七夕出的事,这么说来除了陆老爷之外的其他人都是一概不知的。
那时还总在牢房里抱怨,觉得陆家人已经抛弃了陆七夕,可此时陆七夕却又因为只有一小部分人知道自己的经历而觉得庆幸,她想,她已经矛盾到了自己都没有办法理清自己思绪的时候。
但如今这样事事都朝着预想方向背离而行之时,若尚还有某些事是她能掌控的话,对她来说,这就是最好的消息。
“我与王爷只是泛泛之交,王爷救我那是因为怜悯我小小年纪就要遭受这样的磨难,所以觉得不忍心罢了。什么入住王府?难道说连你都认为我要和九王爷……”
陆七夕自己都没办法再说下去,面上泛起的红晕和一阵袭来的心悸,这些都让她的舌头开始打架。
“可是……小姐,若您不跟九王爷成婚的话,您腹中的孩子又该如何是好,那毕竟是皇室血脉,不管小姐是否愿意,只怕那些人不会轻易放过小姐。”
“孩子?你说的是我腹中的孩子?”陆七夕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流粟慌张的神色,看她说话的样子,就似乎陆七夕真的即将成为一个未婚先孕的少妇那般真实。
“那不过是冷寂为了救我想出的什么鬼主意罢了,我与他的交集你是最清楚不过的,除却我入宫前跟你说的那些之外,就再没有别的好说,因为自那之后我们也就没有再见过面。
你这么说,意思是如今天下人都如你一样认为我腹中怀了九王爷的孩子了么?”
流粟暗暗舒了一口气,“小姐恐怕不会想听到这些,但事实就是如此,无论皇上有多想要拦住众人之口,让此事不被传出去,但他终究还是失败了。”
说实在的,现在陆七夕更加疑惑的是冷寂的目地。所在,他到底为何要这么不遗余力的帮着陆七夕,甚至不惜搭上自己的一世英明。
最重要的事,还要因此得罪了冷镜。难道说冷寂手里还有什么是非要陆七夕才能完成的重要任务?
陆七夕想不通,和他一别月余,再见面时,她以为他们之间至少也该有些久别重逢的尴尬和生疏。
可她与他却都没有表现出来那种应有的尴尬,那种莫大的信任感,以及对某人存在的无比认同感,没有半点违和的就这么与陆七夕的心纠缠在了一起。
她承认不久前的一段时间里,她还曾心心念念的盼着冷寂能够带她离开这里,虽然她明知道那不过是供她幻想的一点希冀罢了。
但当她真的得偿所愿,却又莫名开始怀疑起冷寂的动机来,会不会在陆七夕以为他根本没有机会知道自己的事时,他却已经在背地里计划着一切,而当他风尘仆仆来到刑场宛如一个从天而降的英雄般对陆七夕伸出手的时候,心里想的却是如何才能利用好她这颗棋子……
“流粟,帮我倒杯茶。”试图用说话来分散自己注意力,好让自己不必在这些无聊复杂的念头上多花费不必要的时间。
“九王爷吩咐过,小姐身子虚弱的很,刚起身时,茶水暂还不能入口,需要以清汤代替。”
陆七夕的调整情绪法,立刻就拜倒在流粟的只言片语上,她甚至没有力气再去反驳什么,只是乖乖仰头一点点将汤水喝完。
她不该这么对待冷寂,若他知道,他一心一意救下的人,此刻却背着他将那些肮脏的想法强加到他头大的话,冷寂心里也会觉得不适吧。
不管让陆七夕假装怀孕的办法是好是坏,至少陆七夕现在能平安无事的躺在这里,就说明他的办法已经奏效了,这是比起陆七夕那些临死前无谓的挣扎要有用千百倍的办法。
冷寂帮她做到了,只是唯一出乎意料的事,她从未想到过冷寂会露面帮助自己。
也许正是这一点意外,才使得陆七夕有些不相信他。
冷寂和冷镜虽然不是相同的人,但好歹他们也还是有着血缘关系的亲兄弟,冷镜起初说过要帮助陆七夕,后来就只会躲起来用悲伤来掩饰他的懦弱。
将别人的过错与后来人的善意相结合起来的做法,不得不说是有些愚蠢。
但越来越不受控制的内心,也在时时刻刻警告着陆七夕。
正当她还在因为很久不见,而紧张的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的时候,冷寂却已经先一步对着陆七夕开口说话。
他们之间的距离在于,一个还在思考,另一个却已经付诸于行动。
这所说的不是陆七夕没有冷寂聪明的问题,而是陆七夕不得不面对,她在冷寂出现的时候,或许还要更早一些就已经因为冷寂而扰乱了自己的步调。
“小姐,要不要奴婢现在去将九王爷请到这里来?有许多事都是奴婢不清楚的,但若是小姐开口问王爷,那就一定会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流粟从很早以前就一直表现出极大的关于撮合陆七夕和冷寂的兴趣来,身边有这样一个婢女也不是坏事,只是现在陆七夕的心境若要真见了冷寂的话,又不知道该做出哪些出格的言行来了。
“不必了,我还没有什么力气,还是在容我休息片刻,能自己走动的时候再亲自过去同王爷道谢吧……”
越是完美的说辞就越是说明陆七夕心里的忐忑,她生怕说出来的理由太简略以至于连自己都不会相信,所以只得在言辞上多加些赘述,也算是说服自己吧。
“可小姐……王爷可是从晌午过后就一直守着小姐醒来呢。若不是因为要同宫内的太医商谈病情的事给耽搁了一会儿,说不定那会子小姐睁开眼看到的便会是王爷而不是我了。”
流粟支支吾吾好半天终于又憋出一句话来,陆七夕心里微微一颤,也许真如流粟所说的,倘若不出意外的话,自己就会在面对这个陌生的环境之时第一个看到冷寂的脸。
或许要真是那样,陆七夕就不能在睁开眼的瞬间抛出那么多问题来了,因为只要冷寂出现在面前的时候,他就有种叫人将他视为一切事发生的缘由的本事,他即是原因的话,陆七夕又有什么不解的。
陆七夕并没有在回答流粟的话,或是刨出新的问题来让流粟有机会提到冷寂,既想见到一个人,却又不得不躲着的感受,说明白一些,便是自我保护。
第141章 不解风情
男女之情,有的时候发生的时候开始就会显得毫无根据可言,人们往往都只在内心某个地方将对真爱的渴求埋藏起来,假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刻意游戏人间,可恰恰是因此,对真挚情感的希冀也就越来越深,越来越强烈起来。
至少,陆七夕自己就是这么一个人。不说别的,当她还不是陆七夕,而是生在乞巧节的薛天香之时,她便将自己对爱情的希冀当作了生命中全部的意义。
直至今日,她仍然说不清楚,那些懵懵懂懂,却又在记忆中挥之不去。简直可说是改变了她全部生命轨迹的事情,说重很重,说轻也很轻。
所以当现在躺在九王爷冷寂的府上,想着接下来会在何时见到他本人时,陆七夕有些莫名的慌乱,这丝慌乱来的并不是毫无依据的,至少在大理寺的那段时间里,她怎么会不记得自己曾不止一次的在午夜梦回时见到冷寂那张并不算熟悉的面孔呢,只是梦里的他或许是因为来到了陆七夕的梦里,才显出一份多出来的亲切,好像就算他不会笑,不会对她笑,也并不妨碍陆七夕对他生出好感。
现实里的冷寂却一如初见他时那样。巧妙的将所有的情绪都隐藏在似笑非笑的神情后头,叫人琢磨不透。
明明好好的一场劫后余生,被陆七夕之前残留下来的心病搅合的简直叫她没有办法对冷寂好好简单说声谢谢,只是一句致谢的话说出口都万分艰难的话。那么如今又何谈见面呢?
只是她自知自己现在身处王府,且外面只怕早就因为陆七夕和冷寂的这一场天大的闹剧而乱成了一锅粥,外头对陆七夕而言也不太安全,王府里又有她不敢直面的人,如此说来她除了眼前一张锦被之外,竟无处可逃了。
“小姐,要不先行吃些东西果腹如何?奴婢听说七小姐在宫中的日子定是锦衣玉食惯了的,只是现下小姐身体抱恙,不能吃太多难消化的东西,若能暂且喝下点汤水什么的,也好恢复些精气神不是?”
流粟这丫头说话惯会讨人欢心。可是她却不知道陆七夕之前有阵子简直可说是食不果腹,所以眼下这句果腹在陆七夕听来稍显讽刺了一些,不过不知者不罪,总不能大声吵嚷着质问流粟此话是何用意吧,这倒是像极了薛天意会做的事情,没事找人挑刺,岂不是她最在行了么。
勉强起来喝了些米粥,感觉胃里有了东西,身上也渐渐热了起来,可怜这寒冬腊月的,陆七夕在刑场穿的单薄,此时连随意喝些热的东西都能让她觉得暖和。
流粟端过陆七夕喝了大半的碗,有些心疼的感慨道,“都说七小姐入宫这是享福去了,可怎么奴婢看着小姐你不但一点也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富态丰盈,反而却是比进宫前更加清减了些,唉,这些时日小姐吃苦了……”
陆七夕抬眼想要看一看流粟脸上的神情,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养成的习惯,似乎只要一有人对她表现出某种类似于同情或是心疼的感情,陆七夕便就不由自主的先行选择去审度他人的神情,想要从他们的神态变化中看出一些不同寻常的异变来,也许是她自始至终便是那种不容易轻信别人的人,尤其是在经过了大理寺这一遭劫难之后,更是不知该如何面对身边的人,想了想,除了上天在意料之外赐给陆七夕的这个九王爷冷寂之外,她身边能够帮得上忙的人简直少之又少。
但何其侥幸的是,就连冷寂的援手,亦非是陆七夕亲自求来的,正如人有旦夕祸福一般,谁也不知下一刻会发生什么,又是些什么人看着你生死更替。
才醒来没多久,鉴于自己脑海中也没有什么非问不可的疑问存在,所以也不着急着在眼下择个机会去见冷寂,大概是他亲自来见陆七夕之时,陆七夕却隐匿在被褥下,装作一叶障目的那一片树叶的样子之后,这一时半会儿之内,恐怕她也是无颜见冷寂的。
再看那许奕……此前冷寂曾派了他入宫来接陆七夕逃离,而陆七夕一股脑真假掺半的那些个谎话,似乎许奕是全信了的,回来向冷寂复命的时候,纵使冷寂只问不答也难免被许奕看出来陆七夕是在说假话。
而当一个人蒙骗之后,却要通过别人的表情才能断定自己受骗的事实,这对于许奕这样一个铁骨铮铮从不妄言半句的汉子来说,恐怕已经是极难忍受的事了。陆七夕现在虽然脱离了皇宫里的人的魔掌,但是附近的情况对她来说其实并不算太乐观,更何况她一向就是个更在意认识的人抱着什么看法的人,所以可以想象日后她的日子要有些摩擦也是无法避免的了。
“陆府一切可还安好?陆家上下在我不在府上的这段时日里有没有发生什么变故,对了,陆……我大哥他可曾回过府中没有?”本来是逃过一劫之后的问题,更因为涉及到的是陆七夕家中的近况,所以怎么说在外人看来陆七夕也该十分关心这一点才对。
毕竟是从她本人口中问出来的问题,可谁又能想到,这么问并非是因为关心,而是因为不希望自己显得过分突兀,仿佛孤零零飘荡在世上的尘埃一般,毫无依恋。
只在开口差点叫出陆清耀全名的时候,她的眉头才稍稍蹙起,急忙改了口佯装出一点失落来继续问道。
还好流粟没有过分注意到陆七夕的哪里不对,只是对她由衷的佩服起来,只为她大难不死之后依然还记挂在家中亲人的这一点心意,便是流粟所不能做到的。布木吗技。
“七小姐尽管放心,大夫人在小姐走后将大部分小姐该做的事都一应承担了下来,大夫人大抵因为九夫人已离世的缘故,如今大夫人若不再将这些事揽到自己手中的话,只怕府上的其他夫人就要开始跃跃欲试了。
七小姐可是不知,你前脚刚走,大夫人后头就赶忙施展开了拳脚,生怕在你不在的这段时日里被别的夫人或是少爷小姐抢了风头呢,整个人就好似不会疲累一般,逢人都是笑盈盈的脾气也好了许多。因我常去她手下帮忙,所以也打听了不少消息,倒是大少爷离开陆府之后,便就真的没有再回来过,寻常上街时就连他常去的地方都完全不见他的踪影,也不知如今是生是死。三少爷因为没有了大少爷压在上面,锋芒也日渐展露,期间帮老爷料理了不少生意上的事,也算是各得其所吧。”
陆七夕愣了一会儿之后方才犹豫着点了点头,这句各得其所说起来确实是好事,可却跟陆七夕没有丝毫关系。
原以为她代替了之前的陆七夕之后给陆家换回了新生,可现在再看看,才发觉改变的只有她自己而已,时移世易,事随人心而变,而人心却很难因为区区一两件变换而发生什么改变。
大概这就是陆七夕一直以来所逃避的现实吧。
“你呢,府上的人待你如何?有没有人趁着我不在的时候为难与你……”
“看来小姐只怕这会儿还未休息好吧,仅这一个疑问小姐就问了两遍。奴婢好的很,你看奴婢在小姐不在陆家的这段时日里,虽然没有什么主要的事情要去做的,都是帮着府内众人做一些闲散的事务,却也因为不算本职并没有人责难于奴婢,且不说小姐那会儿子是风光无限的入了宫的,更何况小姐本身在老爷眼里也是陆家数一数二重要的人,单单看着这一点主子的面子上,谁都不会轻易为难我的。”
陆七夕再度点头,只是头脑却比刚才感觉更加沉重了一些,她几乎不记得在此前自己受过什么伤,能想起来的只有接连不断的痛感,那种仿若群群蚂蚁在皮肤上啃噬的痛苦,叫人想起来便头皮发麻,只得庆幸如今不是在最炎热的夏日,否则伤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全。
倒是为难冷寂,抱着陆七夕的残缺身体就这么一步步从刑场走向宫外,再从宫外骑马来到王府,他华丽的衣裳上定是被陆七夕的血迹沾染的不可分辨了吧。
想到这里,心里忽然猛地一揪,觉得无比羞愧起来。
可是为了安慰自己,陆七夕反而转念一想,她不可以小看了冷寂,他乃是堂堂的一字并肩王,掌管天下兵马大权,见过的死人没有千具也该有百具吧,如此说来陆七夕那时候的样子哪怕狼狈到了极致,连平日里亲近她的人都不愿意再看的时候,冷寂眼里这些,却也只能算是尔尔。
这便是陆七夕最能释怀,也是她最畏惧冷寂的一点,似乎一切可以用来揣测常人举动的各项分析,在冷寂身上都会变成百无一用的废纸,他既然能就这么带走陆七夕,这一次所付出的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