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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妖娆:上品香妃-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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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这一次所付出的代价一定与表面上看上去云淡风轻的样子相反,而周密的计划如果不是早早就开始未雨绸缪的话,是断不可能进行的这般顺利的。
而这其中冷寂三缄其口,更是没有给陆七夕半点看出他要准备出现帮她的迹象的表现,更是让陆七夕越想越觉得后怕起来。

第142章 日月争辉

一轮圆月高高地悬在了宫城之上,月光划过精致的角楼,给高墙内洒下了一片银白色的光芒,整座皇城变得神秘而安静。远处宫殿飞檐上的龙身活灵活现,似欲腾空飞去。
夜深人静,整座蒙受天恩的皇城正像倦兽般昏昏欲睡时,在位于高处的皇宫城池内,却仍旧遭斑斓灯火笼罩着。不眠不休。
太后刘氏的颐康宫内也是静的,只是还有细碎宫女们出入的脚步声作为点缀,这夜才不算真的可怖。
刘氏自然不会在此时就匆匆入睡,这个习惯打从先帝冷隆尚未驾崩时就保存至今,并没有因为皇宫内的时局变化而变化。也许一开始刘氏盼的是在孤独漫长的深夜里,能有摧残的圣光突然驾临她的宫殿,带给她哪怕一时半会儿的温暖也好。只是等着等着,她也有了孩子,便习惯带着孩子一起等。布木吗弟。
虽然夜晚相比起年轻时候的,并无半点偏差,但当生命中多了一个人,多出一条鲜活的生命的时候,等待也只能成为一个习惯,而不会再去心存希冀了。
而眼下的刘氏却已经成了只有死亡可等的老妇人时,她也就不再等什么,只是夜太长如果一人度过想必要耗去不少火光,还不如假意不眠来的舒服。
“太后娘娘,请您移步到宫内去吧,就算奴才求您了。否则陛下该怪罪我们不懂事,让太后娘娘受了寒冻……”
再多言的宫女也只需要刘氏简单一个抬手动作,就能将正准备说的话戛然而止。
但权利已经大到只凭着一双手便能翻云覆雨的时候,人心若是还不生出什么变故。那才真要说是奇怪。
身后跟着的宫女已经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当刘氏却视若无睹,仍旧孤身站在颐康宫前殿的窗前,仰望着苍凉澄月一轮,更在远眺这座让她无比熟悉却又顿觉陌生的皇城。
宫门外,一名宫女匆匆来报,“启禀太后,皇上……来了。”
刘太后沉寂脸色顿时暗了下来,动也不动,冷漠地站在那里,好像正要来见她的不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亲子。而是她的敌人一般警惕。
走了进来,和颜悦色地对宫殿里的众宫女说:“你们都下去吧。”
“是……”
宫女们低着头陆续出去,恰好迎上走进来的冷镜和他身后的一干奴才,那些宫女正准备行礼,冷镜却突然停下了脚步,吓得周围的人都不敢动弹半步,直到他的神情开始缓和下来,也命令身后的奴才先行退出去,浩浩荡荡的队伍才依次退了下去,只剩下冷镜身边的周艮还留在原地,只见冷镜仍无意步入太后寝宫只瞥眼看了一眼周艮,周艮这才会意转身出去并将宫门关上。
冷镜脸上的温和之气在宫内烛光的映照下,渐渐的消失不见,双眸中浮现阴鸷的光芒,虽然看不出是喜是怒,但只看一眼便能叫人胆战心惊。
走近床榻边正在休息的刘氏,冷镜并未急着同刘氏行礼,注意到在丝缎棉被的边缘露出衣裳的一角来,但只看一眼就看得出,那并不是寝衣的布料,可见在冷镜来到颐康宫之前,刘太后并没有就寝,只是听到来人禀报了消息之后才匆匆来到寝殿用被子盖住了身体,假装是被冷镜饶了清梦的样子。
他压住怒意沉沉吐出一口气来问刘太后,:“母后身体尚未康复,更应顾虑到体魄康健,照着太医嘱咐那般按时入眠才好,否则哪怕朕这皇宫中汇聚了天底下最会治病的医者,也不能拿不听医者之言的病患如何,母后您说是么?”
“若不是皇帝来到,哀家还不知自己竟然还未来得及更衣就匆忙睡了过去,实在是失礼之至,还好皇帝乃是哀家的孩子,更是哀家唯一的骨肉,母子之间这点失礼也算是趣事了。”
刘太后年轻时虽然不是后宫争宠中的佼佼者,但毕竟是耳濡目染多年过来的,在别人互相厮杀为了那一点看不到头的恩宠杀得红了眼睛的时候,在一旁抱着冷镜成为局外人的她,未必没有将这些牢记在心里。
在被人看穿了动机之后,却仍能做出一副淡然自若且毫不慌乱的样子来的,也就只有宫中女子可以做到了。
不过出生在皇宫中的冷镜,又何尝不是看惯了这些伎俩只是装作不知的呢。
这样互相装傻,互相憎恶却又要互相包庇的复杂情况,也只有皇宫里会时常出现吧,即便是亲生母子的关系,也不能免俗的沾染这宫中的各项污秽。
有时候并非是说刘氏不够疼爱自己的儿子,虽然她的儿子如今是一朝天子,可就如当年她能坦然面对那些劝她迷途知返的前朝旧部一般,她心里无时不刻想的都是如何保全自己的儿子。
刘太后一生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在他出生时,先帝虽未及时如同对待别的妃嫔那般给刘氏进了位份,但他给刘氏带来的东西又岂是这些虚名能够比拟的。
一开始她作为一个宫中可有可无的存在,一直未能给冷镜许多应给的帮助,并深深觉得困扰,而后来当她发现冷镜要的东西竟然是自己最不能给东西之时,深明大义和爱子情深这二者里,她却毅然偏头选择了后者。
好像是要把多年来没有给过冷镜的宠溺一并给补上一般,她对冷镜的所作所为向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即便如此,寻常人都该知道,关系再亲密的人也会因为利益争端而分道扬镳,这个道理刘氏不应该不懂,她早该预料到会有一日和自己的儿子站在对立面上,而她正如当年毅然决然抛弃了一个皇帝的女人该有的道德品质,顺势将冷镜推上高位之后,她也该知道,这样的路越走越难的那一刻,她也必定会为了挽救她的儿子,不让他一错再错而跟他翻脸。
可悲的是,分明一切皆是她自己的选择,但最后事情看上去却更像是她无可奈何被那选择推着走。
“母后应当知道,朕深夜到访颐康宫所谓何事。”
刘太后转过脸来,目光无神地盯住他,“皇帝是因晨间未能来同哀家请安,所以前来补上的吧,哀家感知皇帝一片孝心,但也知近来国事繁忙,如若皇帝实在很忙,早晚的请安也就免了吧,连后宫的嫔妃们偶尔都要因为倦怠偷个懒,皇帝你又何须日日都来。”
“连日来外头发生了些什么事,朕不信母后闻所未闻,更不觉得母后会如此欺骗朕、遥想六年前,朕在祭天大礼上登基称帝的时候,母后曾说过,无论在那石阶上有多臣子是真心拜服于朕,又有多少人是对朕怀恨在心的,但母后您会永远站在朕这边,助朕一臂之力。
那么还请母后再好好想像,这近一月来母后到底做了些什么事,又有多少是对朕有利的呢?朕作为一国之君,六年来虽说不上是个深受百姓爱戴的好皇帝,是个明君,但至少这期间大夏的百姓还算是安居乐业,朕做到朕该做的事之后,当朕以为这天下都尽在朕的掌握之中时,母后!生下朕的母后,却和外人勾结起来将朕这最后一点希冀都给打碎了,母后您看着朕回答朕一句!作为一个天子,作为一个九五之尊!难道朕只是想要爱一个朕深爱的女子都那么困难么?”
迎接冷镜的是刘氏许久的沉默,她自己也只有冷镜这么一个孩子而已,作为一个娘亲而非一国太后来说,她只希望她的孩子能够做自己喜欢的事,能够达成心中所愿罢了,而当今时今日她发觉当初那么用力帮着他实现心愿的做法,却是在逼着他们母子背道而驰时,刘氏又能说些什么。
天下人只有一个皇帝,而她自己也只有一个儿子,天下人虽跪拜他,但未必真的臣服于他,刘氏却是当真心无旁骛的为他着想。
“皇帝说的话,哀家听不太明白,也许是哀家上了年纪需要听懂皇帝说的话已经变得有些吃力起来,这倒令哀家想起皇帝四五岁的时候,别的皇子都已经会叫人,而你却还跟在我背后呀呀学语,如今听不懂皇帝说的什么意思的人,却成了哀家。你说到底是哀家老了,还是皇帝成长的太快,哀家未能跟上你的步伐了呢?”’
也不怪冷镜要如此漠视,直接从耳中过滤掉刘太后这段颇为动人的话了,从前如何对宫中其他人的办法,他从不会拿同样的招数对付刘太后,但此时如若还要听她说这些没用的言语,那么冷镜还真怕自己会被那双看似波澜不惊的双眸重新吸引到新的骗局里去。
冷镜继而将目光突然锁在她身上,笑中带着寒意,“朕还记得母后在朕刚刚行冠礼之时,曾对儿子说过,这宫中最要记住的第一件也是最重要的一样,便是不可轻易相信任何人事,不管是你的手足你的朋友还是你的女人,甚至包括你自己,都不可轻易就信了。朕今生最不愿意看到的恐怕就是此刻,若有稍稍不慎的危险,只怕朕与母后二人就要彻底决裂再不复往日的母子情份,正因为您是朕的生母,所以就成了最不该背叛朕的那个人,如若这样的情况发生哪怕只有一次,母后所犯下的错误可是要比其他人还重千倍万倍、所以别逼朕与您撕破脸来谈论此事,告诉朕!到底为何要与薛天意与薛氏一族为伍,嫁祸陆七夕背叛朕!”
该来的总该会来,这些都是刘太后事先预料到的事情,只是当这一切当真发生在眼前的时候,就连她这般饱经风霜的年岁都觉得吃不消这样的伤痛,更何况是她的儿子呢。

第143章 情愫难安

天幕被星辰散的漫天都是的时候,陆七夕被流粟搀扶着出来到住处附近的花园透透气,也许只在夜深人静,众人都已经睡下的时候。陆七夕才敢随便露面,又不会给人造成困扰,当然她以为这个人指的是冷寂,实际上最后困扰的却往往只有她自己而已。
“七小姐误会了,七小姐误会了……”
老远就听见流粟在跟她争辩什么。这声音因为是在夜里所以显得更为明显,还好附近没有什么人,至少从表面上看起来的确是如此。
“九王爷从未说过七小姐的半分不是,这么跟小姐说吧,就连他前往陆家接奴婢的时候,都是亲自前往,您想想如果一个出身如此尊贵的人物可以做到完全不介意人与人之间的高低贵贱之分。自降身份前来接我这么一个小小的奴婢,若非是九王爷实在是好的叫人挑不出毛病,那便是王爷他……对小姐有心了。”
虽是深夜里,陆七夕苍白的面颊却因为流粟极其认真的这么一句话而弄得面红耳赤,她实在想不出什么理由去找出冷寂的不是来埋怨他的,可就是因此陆七夕反而更加苦恼起来。
是陆七夕自己不堪重任,不能独自完成复仇的计划,最后去我还要劳烦冷寂出手相救,比起此时的窘迫来说,只怕冷寂在决心要救陆七夕之前所经历的挣扎才是最叫人为难的。
“还有还有,九王爷即便是来到咱们老爷跟前也没有直接提到过你们二人的婚事,更没有故意趁着小姐不在的时候趁机占小姐的便宜,这个流粟可以对苍天起誓。依奴婢之见。虽然这一位王爷面色冷峻,且不喜欢笑,看上去又不是那么亲和不好接近的样子,但是归根究底他的品性肯定不坏,否则也不会为了救人而独自抗下那么大的风险了。”
“流粟……”
陆七夕话说一半就突然停顿了一会儿子,差点叫流粟喘不过气来,流粟岂知,这些道理陆七夕都是再清楚不过的,只是说到要理解的时候,理解这东西却变的比想像的要困难许多。因为她很早以前就觉得冷寂是个很不一般的人,但这也只能说是那会儿亦敌亦友时的感受,如今冷寂都已经能够不顾那么多人的目光,直接救出陆七夕,陆七夕就该知道他们之间就不该存在这种莫名奇妙的敌人,且所有的不自在恰恰是来自于对冷寂某种程度上罕见的在意罢了,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
见到流粟瞪大双眼望着她,她才又继续说道:“其实有些时候,你需明白,很多事情并不如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一目了然,聪明人很喜欢伪装成将喜怒哀乐写在脸上的人,却不能因此说冷寂不够聪明,因为……他是比那些玩弄把戏只趋于表面的人还要有更深城府的存在。”
陆七夕说完,拍拍流粟。流粟这才回过神来扶着陆七夕原路返回住所,每每流粟与陆七夕独处的时候便会有一种十分奇怪的感受,明明出门不过片刻的功夫,经过陆七夕说了这些话之后,便觉得自己见到了新的天地,而又因此产生了白驹过隙的错觉,这也是和聪明人相处的好处,虽不如她,但作为陆七夕的贴身丫鬟,她还拥有观摩的权利。
接下来的一连两日时间里,王府里的气氛显然没有刚来的那般自然,但仔细回想似乎是来的时候还处于昏迷的缘故,周遭是何反应也只有同行的冷寂才一清二楚的缘故,陆七夕便只有安慰自己,其实几个月前来到冷寂的府邸之时,是比她此时见到的还要更可怕深冷的,现如今并未有设么改变,若真说有只能说是陆七夕的心境变了,到底刚刚来到王府为太妃治病的时候,陆七夕心里还没有产生这些变化,更没有因为冷寂而变得坐卧不宁。
只是要是连流粟都开始觉得不对劲,那便足矣证明并非是陆七夕乱想的,最多也就是她们二人都想多了,可也足比陆七夕独自苦思来的有说服力的多,之前苦闷无比不知该如何发泄的时候,后来却可以通过安慰流粟反而间接安慰到自己,这也是陆七夕不得已而为之的一项发明了吧。
事情的起因在那一日冷寂离去之后,不知道是不是公务繁忙还是他也在刻意避开陆七夕的缘故,反正陆七夕的房中就再没有冷寂踏足的痕迹。
气氛就如此冷凝住了似的,生活在中间的人能做的只有摒住呼吸,却不知这样的时候何时才会结束反而更觉得疲累因为养病恢复身子的原因,似乎日子里空出来给她回想的时辰开始渐渐多了起来,一开始她常常想此番失败的缘故,几个时辰过去之后便满脑子都只剩下冷寂抱着她离开刑场的样子。虽然那个时候她已经快睁不开眼……
甚至陆七夕都已经多心到开始想,是不是被他救回来的那一日,自己的表现被冷寂误认为是女子娇羞的常态,未免她生出不该生的情愫,所以才刻意不见陆七夕呢。布木亩弟。
就这么短短两日,陆七夕仅是动动脑子就已经觉得精疲力竭,浑身都软绵绵的,只能瘫倒在床上,却不敢轻易闭眼。久而久之,连身上带着的对人的那股警惕疑心都已经渐渐消失不见,只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双目似是没有焦距点一般散漫。
此时的陆七夕有些进退维谷,被自己关在了某个狭隘的路口,反过来想想这样的事情大概换到了一母同胞的薛天意眼里却是要成了天大的笑话了吧。
还记得当年刚刚入宫的时候,常常听说姐姐薛天意得宠的程度已经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闻说天子下朝途经芳华泉畔,偶然见到薛天意正在那里戏水而笑的样子,碧绿的茵茵春色里,一个貌若西子般的女子在眼前展露着难得一见的容姿时,恐怕换做是谁都会难以招架这样的邂逅。
于是乎就有了后面的故事,说这天子因为过分宠爱薛天意,本是到避暑山庄谈论政事,后因见到了薛天意舍不得离美人儿去,故就将朝廷重臣撇在琉璃书院,自己却和薛天意单独相处了整整三日之久,且三日之内都不曾过问过国家大事。
虽说当时不少人都以为薛天意那样的邂逅实在是处心积虑,一切都是事先安排好的,如此手段下刻意制造了各种偶然,都只为引起皇上注意的,但后来她得到的东西却远远大于她失去的,也许这便是大胆和聪慧集于一身的人才会有的人生,如日光般绚烂到叫人睁不开眼睛去迎接那点炙热的光。这便是他的亲姐姐,可她们却如在分叉口走散的木偶人,明明是用一样的木头造出来的,最后却走上了不同的路,当然性格不同选择不同。
也许是宫里的人知道薛天意会受宠,但却不知她竟然是个那么有手段的人,在陆七夕当年刚刚进宫没多久之后就听到了许多关于薛天意的传闻。
也许薛天意的心机陆七夕并未有机会能学到几分,但薛天意得罪的那些人却因为不能拿薛天意如何,反倒在陆七夕这里使起了坏,几度来到她跟前来蓄意责难她。
后宫中的留流言却不因此而渐渐平息,反而愈演愈烈说薛氏女狐魅惑主,将会成为祸国的开端。
如今想来,那些薛天意忙于争宠的日子,陆七夕那里除了受些苦头之外,倒没有别的弊端发生,对她来说该算是相对平静的时日了,可能那个时候陆七夕若是改变自己的性格,因为倍受欺负而变成和薛天意如出一撤的人的话,如今的陆七夕也就不会遇到愿意在危难时不惜一切来帮助自己的冷寂了吧。
也正因此,陆七夕不是这么容易受人影响的人,所以无论此时她拥有的是自己的躯壳还是陆七夕的躯壳,无论她的姓名为何身份为何,她都不会忘了做自己,更不会随波逐流成为被时间玩弄的人。
从前,薛天意会的把戏,在陆七夕皆是她所不齿的事,只是令她奇怪的是,如今她竟然会因为身上没能学到薛天意一点半点的主动而觉得懊恼,想来薛天意实在厉害之处正在于凡事,只要她断定是对她有利的,便会主动去接触,去完成。
这些陆七夕恐怕是做不到如此的,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缘故,想想就算是自己经常莫名的伤春悲秋,因为见到什么熟悉的物是人非之景,变的有些似寻常女子般愁肠难断过,可是却从来没为了一个人如此动容过。
入夜时,陆七夕转转难眠,想到自己会如此大概全来自心内首次出现这般的震撼之事的缘故吧,冷寂,姑且陆七夕在心里就只是这么叫他,却不是因为陌生,而是比起那些繁冗的名号和外人给他的称谓来说,陆七夕更喜欢直截了当这么称呼他的名字,就好像当初他们相处时的那样,不遮不掩才算真诚自在。
闻说当年在漠北的那次惊天动地的战事之后,陆七夕便觉冷寂这个人比她想的还要深刻许多,这不在于他的身份给他带来的的强悍印记,使人不得不一眼就先记住他那样来的生硬。反而是这件不怎么敢被人提起的往事,才让陆七夕觉得冷寂似乎也没有比她幸运很多,而他却能在今日以一个如同先知或说是智者般的存在帮陆七夕想明白了许多难解的疑问,这些也许正是当年冷寂都未必能够明白的。
在细枝末节出哪怕发现一点点自己和他的相似之处,陆七夕也会觉得无比的欣喜,因为原本缘分就是如此的妙不可言,再加上他还是生性冷僻之人,怕是在往日少有人能理解他的意图。
如今只觉得在悲剧般的人生中起到了一点点共鸣,这样的欣喜之情就足以慢慢将陆七夕因为没能鼓足勇气在首日面对冷寂的懊恼之情盖下去。
此时的陆七夕渐渐进入梦乡,而窗外的月被光圈包裹之下渗透出来的月光竟清辉如雪,夜寒再甚,却见睡梦中的人儿嘴角扬起若有似有的一点笑意,就那么隔着青纱帐,在如雪的光里时隐时现。

第144章 瞬息浮生

深夜梦境中,许是白日里烦扰颇多的缘故,就连入梦时分见到的也是冷寂。
而梦里的境况却与现实不同,他们二人争论的已经不是救人的理由上孰是孰非。而是在争执宿命之说。
“若不是那些人要如此对待我,我又何必放弃宫外安逸平和的好日子不过,急着入宫来复仇呢?今日如此煞费苦心,在别人看来是我不懂事任意妄为之错,可王爷如何知道。此中缘由皆是皇上和皇后二人当初种下的恶果所致,我只不过是那因果里的一环罢了,听不得自己,就只好跟着命定的安排走。”
“你便是如此,自入宫前我初次在陆家见到你时就不曾更改过的性子,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柔弱,但内里却有着别人无法想比的韧性存在。这种秉性若能用好了,定能心想事成,可若是错将之用于坚持错误的事上去的话,你日后的路只怕会更加难走。
我决心劝你,也知道在你面前口说无凭,讲一堆大道理,你也许根本不会将这些话听进心里去,只是若只在一边看着你误入歧途,凭白毁了自己的一生,那我又有何颜面面对将来的你?”
冷寂劝说陆七夕的口气太过一本正经,以至于令她完全没有办法将眼前的人和平日里的冷寂联系在一起,尽管他会毫不计较的帮她,可在劝说人这方面冷寂不能说是不擅长。只可说他根本无心在此,一个已经将自己命运都交付给天命定夺的人,怎么会在陆七夕面前大言不惭的说起改变来呢,这也许就是梦境之根本,只在虚幻之中让人看到现实看不到的奢望。
梦里的他们身处于王府湖畔边,正如首次来求冷寂相帮的那一次清晨,他们一个鲁莽一个冷漠,本该互不相容,却偏偏不知在何处出了问题,看到了对方心里的个搁浅处。得以在不知时便突然上岸。
分不清日夜的梦里,朦胧间仍能看到波光粼粼的湖面,映照出夜里的灯火灿烂,二人所处的亭子,笼罩在在忽明忽暗的层层光影中,冷寂似乎不愿再在陆七夕梦中逗留,自觉说了该说的话,就毫不犹豫的转过身准备离去。
“王爷这是要去哪儿?”听到陆七夕叫他,冷寂便突然回头一看,不知怎地,那面貌却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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