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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妖娆:上品香妃-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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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的转过身准备离去。
“王爷这是要去哪儿?”听到陆七夕叫他,冷寂便突然回头一看,不知怎地,那面貌却变成了冷镜的样子,直到陆七夕因为看到冷镜的脸而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生生忘了这是身处于梦中时,她能感觉到的只有深深寒意。叫住冷寂的那会儿本还有话要说,后来却被那张脸逼了回去,转而只得咽了咽喉咙,默默转过身去,低下了头。
而后一眨眼的功夫,适才忽明忽暗的天色,一下子变得柔光乍亮,她又回到了皇宫里那座属于她的清冷院落,那石子路上,留下一排深刻的脚印每一步都像是隐忍过度留再心内的创伤一般,深刻却又肤浅,没法形容。
如果当年陆七夕没有被薛夫人绑住手脚,如果是她准时赶到冷镜面前的话,一切会不会和今日有所不同,他们是否会如世上少有的恩爱眷侣一般携手走完余生……
可是这世上哪里有那么多的假设,知道是假的就更不该去想,现实里他仍是高高在上的皇帝而重生为陆七夕的自己,却也只能算是个运气不错的普通人,心中虽然还不曾生出接近皇帝的想法,但无论她想与不想,她仍是无法再靠近他了。
谁能想到当初年少无知时候的一席安慰,却直接改变了许多人的命运之途,如今也只在梦中还能如当年那样远远看他一眼,便觉得满足,因为那时候还不知道恨意是为何物,所以更没有烦扰的源头可循。
“七小姐?!七小姐!醒一醒呀!”
而边不断传来流粟的喊叫,明知是她,但真正清醒过来还是费了好些力气。
张开眼时,映入眼帘的却是冷寂那双温柔的双目,与他四目相对之时,很难的没有从他眼神中看到一些异样的神情,有的只是满目的担忧,似乎很久未从别人眼中发现这种善意的情绪了,所以不知不觉竟然看呆了。
“咳咳,王爷请先行退后几步,且容奴婢伺候小姐饮安神茶。”
此时站在一边的流粟显然是着急了,可是却不知为何向来好脾气的她,今日却面红耳赤的憋出这么几句来,着实让人吃惊。
冷寂才意识到自己此时正牢牢抓着陆七夕的衣袖,还好隔着一床被褥,再加上旁边又有不少人看着,否则这事看起来就要多了些莫名的意味,让人浮想联翩了。
也许是因为靠的近些,所以冷寂此时能仔仔细细的看清楚陆七夕日渐恢复气色的一张脸,尽管冷寂已经照着流粟所言退去些距离,但到底一间屋子能有多大,还是足够让陆七夕瞥见冷寂。一双眼睛,还是那么莹绿清澈,像罕见的珠宝一般镶嵌在冷寂眼眶中,但仔细看去,却还有那么一丝忧愁依稀可见。
其实冷寂看人向来只用一眼便能猜测八九分,想必除了他自己的心思不必去猜之外,其他人想些什么,常常不必多言就会被他看得透彻,但如果说陆七夕和冷寂有着什么相似之处的话,那便是彼此都对外界瞬息万变的变化了然于心,只剩下他们各自的却成了这不忍猜测的例外。
陆七夕和冷寂除了这般沉默之外,再无其他什么好说,也许是因为彼此间隔了这么些时日,又或者因为别的什么心结,反正两个人被流粟看在眼里都觉得略有些奇怪。
就连接下来陆七夕喝药的时候,冷寂也只是站的笔直的伫立在原地,只看却不肯出声,他自己心里有什么想法陆七夕不得而知,陆七夕只觉得面上挂不住,尴尬的很。
也是陆七夕不知道,原本陆七夕睡梦未醒,冷寂就已经先于流粟来到了陆七夕房内,只听到她似乎是被什么噩梦困扰住一般,偶然蹦出几句分辨不清的呓语,虽然听不清她说的到底是什么,但最起码冲着那满脸冷汗的脸,冷寂就可以判断陆七夕是陷入了梦魇。
本来不愿意打扰陆七夕,心里却始终放不下她,脚步差点迈了出去,结果最终仍朝着陆七夕床边折返回去,像等着她醒来,再做定断。
看来,她适才因当是做了非常不好的梦吧,冷寂虽然面上漠不关心的样子,但这会儿回神之际便又想起见到陆七夕额上不断冒出冷汗,连睡梦时都是禁皱眉头的样子,本该是女儿家无忧无虑聊赖度日的时候,陆七夕却过得这般艰难,如何不叫人心生感慨。
流粟看穿心事重重的冷寂,却因为身份的缘故不愿说破让他难堪,她心思细腻到了极致,已经将察言观色变作了一场冒险一般,亦步亦趋,每一句话都说的格外小心。
“小姐服下这药之后,奴婢便出去给你弄些酸梅来吃,否则成日里都得灌入这么苦涩的东西,连面色都有些发苦了呢。”
流粟一时半会儿找不到什么好的理由,想要给这两个身在一处却好容易才能见上一面的人留出一些空隙来,最后也只能以寻食物这样蹩脚的由头匆匆退了出去。
毕竟陆七夕对待她也不能说与对其他人有着天壤之别,奴婢便是要做这份内的事才能称之为奴婢,若是连陆七夕的心思都不能看透,那还真是不配留在她身边日日伺候了。
“身上可好些了么?”冷寂在流粟还未完全将门关上的时候,就急忙问了一句,吓得陆七夕差点摔掉了手里的茶杯。布木亩划。
“我虽然懂些医书上的道理,但也只能说是会皮毛,还不到医病救人的地步,更何况如今遭病的是我自己,就更不知该怎么办了,王爷问我可好些?那就要看太医怎么说,而今我力所能及之事只在按时服药罢了,这药倒是一日三回回回都吃的一滴不剩。”
好一个出口成章的陆七夕,冷寂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看不出与平时有何不同,只不过陆七夕能够在刚刚遭遇了那样的生死劫之后,与他谈笑,这倒是大大超出了冷寂的意料之外。
“以本王看来,你是口能言但思路还不清晰,所以还不算大好,仍需按照良医开的药房,一点点照着叮嘱养病才是,既然如此,那么就先委屈你在本王府中养伤暂住一段时日,待到此事的风波过去之后,本王又来看望你。”
一听到冷寂说要走,陆七夕便立刻慌了神,要说是直到这件事情处理完之后再来看陆七夕的话,怎么说也得等个十年半载吧。
难道陆七夕就要如此被冷寂一直关在这王府中,随意搁置着不理不睬的么?
“王爷是否忘了什么事,七夕的意思是,有些事怎么说也该在你我共同商议之后再做决断,岂能全交由王爷,岂不是太过随意了么?”
虽然心急导致陆七夕说话有些语无伦次起来,但说到这只有二人共同商讨方能得出个所以然的的事,还有什么会比这么说更明显的。
“你所指的可是刑场上本王给皇兄的那个交代?”
交代?陆七夕好好一个黄花大姑娘,还未嫁人就直接成了身怀有孕的妇女,且这说起来还算是给皇帝戴了顶天大的绿帽子,只怪当时处境艰难,陆七夕连摇头的力气没有,且时局也不允许她否认,否则等待她只会是死亡。
那么换一种方式想想看,冷寂这样的做法是不是该算趁火打劫呢?
第145章 王妃之选
“其实有什么疑问,你大可以开门见山的问我。”
“先前王爷来探望七夕,七夕未曾对王爷的救命之恩致谢,算是失礼了。在此先同王爷赔个不是。”
陆七夕脸皮薄,且说一个女子家如何能将婚嫁之事挂在嘴上,她纵使可以为了复仇不顾一切,但若是回归到寻常生活里,这点谁都有的羞涩也是有的。
生怕冷寂会误会她什么。所以干脆就先将问题扯会到刚来王府的那个时间点,想必他也会明白,如果陆七夕真的打算因为危急时刻不得已说出口的话,而对冷寂有些什么非分之想的话,她断不会对冷寂这般客气。
“你大可不必对本王如此客气,本来你入宫便是经由本王一手操办的,总不能在你出事的时候。对你置之不理叫你被人夺了性命也不闻不问吧,只是有一样你需要清楚,从今以后只怕你就不会再有入宫见我皇兄的机会了。”
陆七夕当然十分清楚,只是冷寂难道会不知道,如果一个人决心要复仇的话,在哪里都会想方设法的达成所愿。
虚弱的扬起嘴角冲着冷寂的方向盈盈一笑,那笑容是美的,只是却不因欢喜而生所以显得有几分空洞。
“王爷的意思说的好像,此后我还会不要命的往宫里跑似的,人都是会畏惧的,向来最能记得的便是这畏惧之事,既然怕了一次,那我下回自然不敢再犯。”
“还有……你与本王的亲事。恐怕赐婚的诏书会在这几日下到王府,时间仓促了些,本王也不会叫你觉得委屈。”
冷寂说话的方式简直已经超出了陆七夕所能接受的范围,什么委屈?什么诏书?
“不是说小住些时日,直到事情解决之后么?”
“这么说也没错,只是一切就看你如何选择,若愿意留下来在本王身边的话,虽说你我二人无夫妻之实,却可以相敬如宾,本王也不会怠慢了你,更不会叫你失了自由之身。可若是你执意要离开京城,那么就需放弃陆七夕这个身份,从此天南海北任你游走,只别被人认出即可。”
这个人说话从来都是这样直白。不说的时候急的陆七夕差点喘不过气来,一说说出这么多来,让陆七夕简直都有些无话可说的挫败感。
对于刚刚从生死边缘回来的人来说,这样的条件无疑是颇具诱惑力的,可是陆七夕心里仍有一丝小小的顾虑,便是怕自己真假不分,而冷寂又分的太清楚。
“咳……咳咳……”
不知道为何,陆七夕沉默了一会儿在正要开口之时,又突然间猛烈的咳嗽起来,低下头顺便避过冷寂玩味的眼神,“来人!速速请太医过来一趟。可是有何处觉得不适?”看见陆七夕这般模样,冷寂先叫人请了太医,然后扭头问及本人,不似许多人问候时装腔作势的问一句谁好不好的话,若是见人难受或是落泪,也只会客套的加上句何事发生?可要请大夫的问句,聊表关心。
然而,冷寂的关心却是溢于言表,因为当真在意一个人的死活,是不会只为了她口中一句还好的答案,而彻底安心下来不作他想的。
冷寂的话音刚刚落下,就觉一双白皙纤长的手轻扯了扯他衣袖:“怎么……宫中太医会在你的王府之内?我只是睡的久了些,嗓子有些不舒服罢了,无甚大碍,不必惊动太医了。”
可能是因为彼此间不知不觉里,竟靠近到了咫尺便能感受对方呼吸的地步,陆七夕面色顿时一红,霎那间便觉得,平日里觉得一晃眼就过去的时刻,今日却这般难熬。
为了避免继续尴尬下去,陆七夕佯装淡定又清了清嗓子,奈何她本就是个病患之身,除了正面迎向冷寂的坐姿之外,并没有别的方法可代替的,碎及时颔首,隐约还能感觉到冷寂打量着自己,只是不敢轻易回头迎上他的眼神,生怕情况会越来越尴尬。
沉沉叹了一口气之后,陆七夕方才说出了心中最想问的事。
“为何要救我?你既然早在我入宫之时就察觉了我必死无疑的结果,那么你又何必做到这个地步,不惜与冷镜翻脸也要救我,你可知冷镜近来已经跃跃欲试想着要除掉你了么?诗词会上他叫你取他而代之的用意,想必你不会不知,如果我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给王爷造成了困扰,王爷可以直言不讳,七夕定会自己想出法子,离开王府,断不会再给王爷添一点麻烦。”
过了半晌,冷寂才像是自言自语似的出口回答,“是本王欠缺考虑,更不知你心中有事隐瞒,入宫之时最大的忌讳便是抱着不可能完成的心愿,譬如一届平头百姓的女儿想要成为皇后,又或是胆大包天想要灭掉当朝天子。你是属于后者,而这恰恰也是本王的失误。”
陆七夕面色一怔,正如她想到的那样,果然许奕这家伙已经将那夜发生的事对他的主子和盘托出了,只是不知他知道这些是在陆七夕入大理寺前还是什么时候,多一天少一天,这之间都有着天大的差别。
原本是想扳回一局,岂料冷寂说话常常喜欢出人意料,如此想来就是在从前与他交谈时,也没有陆七夕占便宜的时候存在过。
现在心里唯一有些忐忑难安的,便是这一点想要灭掉冷寂亲兄长性命的恨意,会否影响冷寂对她的看法,毕竟在冷寂或是其他人眼里,陆七夕也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孩,哪里有那么大的深仇大恨可以惦记的。
“这么说来,王爷已经猜到了我为何非入宫不可的原因了么?王爷心善愿意暂时收留我这个做事不怎么深思熟虑的人,实乃七夕之大幸,可惜皇上若是还不明就里,只怕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我,虽说在宫内仍算王爷的能力范围,安排个太医诊脉也好,买通官员也罢,这些都是区区小事,可相比起皇上的愤怒来说,这些也真只算得是小事,不值得一提,也起不了什么作用了。”
原本以为陆七夕会因为被人说中了心中所想,而有些慌张起来,不想此刻她却一改少言的状态,滔滔不绝给冷寂分析了利弊权益,好像如今恐怕将要有大难临头的不是陆七夕而是冷寂一般。
“你……心中所掩藏的事,本王不会细问,只希望此事之后你复仇的心意就此断绝,不再途生憎恨之情,庸人自扰,你既然也知道他是天子,就该知道他的生死对于天下人来说有多重要,而你不可忘记,你自己也恰恰就在这天下人之中,国不可一日无君,先不言他有多难刺杀,只说他死后天下会发生怎样的变故,你就不该在有所执着。”布木见巴。
冷寂语重心长的对陆七夕说,而说话的语气温柔极了,一点看不出是在有可能要了他兄长性命的人面前说话的样子,他的云淡风轻有时候不得不让陆七夕怀疑起来,这到底是由于不在意所致,还是因为心性使然。
就连陆七夕这样小时候学习知识都不见会生出疑问的人,如今都因冷寂而变得百思不得其解。
她想说些什么,可是刚刚说了几句嘴唇便又觉得干涩起来,想要起身下去拿水来喝,还未动弹水就已经被冷寂递到了跟前,虽然他能从简单的眼神中看穿陆七夕所想所思,可适才说了那么多的话,对于目前的局面来说却是毫无帮助,甚至已可以等同于废话了。
“对了,本王还是觉得关于娶你为王妃的事情有些仓促,似乎像是轻易就脱口而出的一般。其实在得知你被皇后抓紧了大理寺,那时便已经有了这个打算,可一开始这一步只是一招险棋,并不见得会用上,事到如今已是别无他法,不得已而为之。”
提到两人的成婚之事,陆七夕再度面红起来,不敢接过话头,也不敢抬头,生怕被冷寂撞破她这一脸的窘迫。
其实她也没有做什么亏心事,倒还不至于如此面红耳赤,一旦看到冷寂的眼眸,哪怕那视线并不面对她的时候,她却还是会克制不住的慌乱起来,琢磨着,许是经过大理寺那段时日的消磨之后,之前没有什么好想的事,都变的有迹可循起来。
陆七夕在她还是薛天香的时候友人就不算多,后来重生到陆家,做事虽然得利,但交际方面还是缺少机会,算得上友人的也就只有冷寂,若嫌人数少的可怜,便把流粟也算在其中也就一共两个,流粟并不曾和她有过什么令人深刻的印象可以回忆。
尤其是在那样透不进光的暗牢里,能想的回忆就愈发少了起来,冷寂便始料未及的成了她的某种寄托。
这是否是男女间的相思之情,陆七夕一开始确定不是,到后来慢慢变得犹豫,直到此刻她竟然都已经开始畏惧起直面内心的真话,她才渐渐发觉事情出现了不对。
可是当真相较于冷镜,那个前世让薛天香等到死的皇帝来说,冷寂他就是判若两人的存在,彼此间能扯上关系的也就剩下那一点血缘之情,余下的冷寂拥有的品质,没一样皆不是冷镜可以比拟的。
越到看得无比清楚的时刻,陆七夕反而恐慌,想想她若是选择对冷寂表明身份的话,冷寂会用怎样的神情,来面对她这个被自己兄长害死的可怜人呢?
而兜兜转转,感受不到冷镜的爱情,便就由冷寂无微不至的帮着自己,这是否也是上天冥冥中的安排,想要让陆七夕坦然面对过去呢?
造化弄人竟也这样有趣,和一对皇室的兄弟纠缠不清的本事,只怕这世上除了陆七夕就再无旁人可以做到。
可她真就这么为了保命而随便嫁给冷寂的话,只怕日后冷寂的处境也会因陆七夕的关系变得更加艰难。
第146章 意味深长
冷寂看似不动声色的样子,实则他内心里只怕已经趋于慌张,只是那样隐秘的情绪还不足以叫人看清楚,至少还不会直接了当的表露在脸上。他跟陆七夕说了几个来回之后,已经无暇考虑话里的含义是否传达的正确,或是别的什么。
陆七夕的情绪更是不在冷寂能够揣测的范围之内,他现在唯一能够在知道的便是陆七夕对于生死早已有了一番新的定义,也就是说。她不再关系是生是死这个问题,虽然想象不到在临死前的那段时辰内,陆七夕有没有想着谁会来救她,就简单以她故意激怒薛天意的表现来看,她只怕自己死的还不够透彻。
但就是这样才会让冷寂觉得无所适从,不知该如何处理陆七夕,又不能如对待陌生人一般随意安排。又不可太过亲近,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们之间就凭空多了一层距离。
即便冷寂的经历十分坎坷,但冷寂却知道人不该执着于不该被执着的事,非要死死抓住不放的话,最后受伤的只会是自己。
一个年纪轻轻的少女,有着不同于她年龄的成熟,还有一双时而清澈时而深邃的双眸,这样复杂的许多东西全都拼凑起来,成为陆七夕,如此来看,陆七夕恐怕要比冷寂想的还神秘的多。
“看你胆子颇大,连到刑场时也不见你发抖。仍还记得跟皇后过不去,只是为何一个连死亡都不害怕的人,会畏惧活着呢?我实在不懂,当初你在我眼里就是个头脑灵活,有别人没有的睿智的无邪少女,不因生活的磨难而消沉,更不会随意去恨什么人……”
看上去不像是那种胆小怕事之人,何况你连死不畏惧,为何要怕活着?恕在下多言一句,你若是觉得今生至此过的十分艰辛,何苦不将心中的怨恨放于尘世间。执着于,偏要活给上天看看,要比那些生来便顺利非常的人过的如意呢?”
突然间冷寂一直犹豫着的话,就这么脱口而出了。他猜到现在的陆七夕大概不会喜欢听到这些对错是非的话,毕竟若事实真如冷寂所言的那样,活着比死了更好,陆七夕也就不必再去隐瞒那么多背后的真相,成为负担沉重的人。
良久,屋内重新归于宁静,安静的仿佛刚才的高谈阔论都于片刻间消散于时光的流失中,从未真的存在过。
“说来说去,王爷这是后悔了么,后悔救下了我?”
“如果说实话的话,还真是有些后悔,不过不是因为救了你,而是因为之前不曾拦住你入宫,我反而觉得陆家的事业实在合适你来做,既不累人又能让你做些喜欢的事,相比于入宫受宠来说,不是有更多乐趣可言么?”
“可王爷不知人这一生活着,并不只图个活着,若是不能做些有用的事不就成了白白浪费别人一条命的事了么?”
“哦?这个说法倒是十分新鲜,听你这么一说,人命就好像是互相选择的一样,就如男男女女在一起,合适就可行,也有那枉费了别人一番情谊断送了别人前程的缘分在。”
陆七夕也没有想到,冷寂居然会对这样的言论感兴趣,可惜因为她身份特殊,总不能随随便便告诉冷寂说,自己本不是陆七夕,而是薛天意已经死了许久的亲妹妹吧。
不过除此之外,这一番感悟倒是真的,人与人,尤其在女子这里通常都会被人以美丑论事,可在以陆七夕身份重生之后她才发觉,所谓美丑无非是具皮囊而已,人的脸无非是一张皮囊罢了,里头的装的是什么样的思想,什么灵魂才是要紧的,美丑皆是表象,百年之后我死了,空留一副骸骨的美人未必会比那些相貌稍欠的女子好看多少,更有如薛天意这样美貌非常,心狠如蛇蝎的女子。
除非是亲身经历过,否则陆七夕这样换了躯壳重生的经历实在是世上少有,既然不好直接对冷寂解释她也只有以一笑带过。
“不敢在王爷面前卖弄,七夕只是眼光独特了些,想法倒不算稀奇。”
“有时候,本王觉得你并不像你这个年纪的少女该有的天真,可有些时候你做事的方式又正如年少轻狂般,不计较代价不考虑后果。很少能有人叫本王觉得难以看透,你倒是头一个了。”
也不知冷寂这么说的意思,算是赞美还是安慰,陆七夕的奇怪之处在于身体的年龄和灵魂的年龄不符所致,可是不是有人说过么,女子不论到了什么年纪说话做事的时候,也会时不时带有一些情愫,而这所谓的少女天真,则是哪个年纪都会有的,只看身边的人可算是值得依靠的对象好叫你释放那份纯真而已。
到了午后要处理陆七夕这件事的冷寂自然还需要暗地里跟朝中大臣见面,商讨应对的决策,此事也不可能如陆七夕想的那样简简单单就结束了,毕竟是皇室里出了事,怎么可能仅凭这怀孕之说就解决了呢,人心善变的话,缘何她却偏偏做了那个例外呢?,上辈子,她纵使度日如年,然心不肯死,漫漫长日熬啊熬的居然也被她熬到了尾,只是现在她有些怀念起苦熬的那段时光来,至少那时候还有个盼头,当她再次见到眼前的冷镜之时,却并没有一种脱离苦海的喜悦,更多的只有茫然不知所措。到底过去还能想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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