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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妖娆:上品香妃-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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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马车考虑到陆七夕身体虚弱,所以走的很慢,流粟脸色从出门开始一直难看的很,像是随时会有大事发生。
陆七夕为了缓解她紧张的心情,就故意挑起话题,说着轻松的玩笑,不曾想说着便扯到了冷寂那里,说是陆七夕不知感恩,连句客气的致谢都没跟冷寂说起。
有些事明明发生之前就该知道吃不到好果子,偏偏倔的人忘了用脑思考片刻,由着自己去做了,才有了现在的心急。要再给这急前头加注上某个批示,那么一定会人写上“该”字,活该的的该。
理亏之余,似乎连对冷寂说句道歉的话都全然忘却在脑后了,只顾着不停的愧疚,只顾着掩饰着内心的心虚,反而被肇事者伤了的人却抛在远处不管了。
算了,还能如何?陆七夕想要感慨万千之际,外头那马儿却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突然“嘶嘶”直鸣。
“七姑娘,莫要见怪,天气凉了连畜牲都不愿意赶路了。”
陆七夕自然客气的准备掀开帘子会答,结果流粟抢在她前头一把按住了她蠢蠢欲动的手,自己替陆七夕掀了帘子对赶车的老伯说道:“没事,老伯您继续赶车就行,小姐我来照顾就好。若是有什么不妥你便停下就是。”
说完,笔直坐回到原处再对着陆七夕看去时,流粟脸上的笑脸一下子就被收敛了起来。
“小姐又忘了?王爷吩咐过,到了外头叫小姐少露脸,小心被坏人看见,怎么才出来就混忘了呢?”
陆七夕一拍后颈,一脸后知后觉的样子,大概因为不是冷寂亲自前来说明的,她便没有放在心上。
“今日这马车走的好慢,我们这出来不一会儿,也不知怎么脑袋也有些发昏了!”
陆七夕一边抱怨,一边后悔着不该出来,也许是警惕性太强使然,她走到哪里都会觉得有事要发生,心里乱糟糟的,烦恼得很。
陆七夕闷声不说话。布岛上亡。
流粟手抬着胳膊,叹了口气。
“小姐,奴婢发现一件有趣的事儿,你说奇怪不奇怪,九王爷这人吧看似冷冷冰冰的样子,对咱们小姐却是百依百顺,你要什么他都能给的样子。就说这今日先去进香,明知外头不安全,为让小姐如愿,他还暗地里派了人手跟着同行,不说别的,单就这一份心意就叫人觉得感动。”
“我怎么不知你何时成了月老,净忙着给人牵红线了呢?九王爷与我至多能算是知己,除此之外别无其他,最多最多要算也只能算是会成亲的知己……”
流粟听得陆七夕这么说,饶是埋怨陆七夕却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小姐难道不明白王爷的心意么?看他那模样如若不是喜欢小姐,岂会至于如此,他不说,那是怕的。还不是小姐你给闹得,明明都有些端倪,旁的人也都看在眼里,您可倒好,一口一个知己好友,说的你们好像真的可以作什么友人似的,他该怕说了就会将你们之间的这层纸窗都给捅破了,让你们日后见面尴尬以至于连友人都做不成。说句实在话,小姐若能将心思用在王爷那里一点,想必此刻你就不会连如此浅显的问题都要由我这个身边人来帮你解答了。”
说话的人一心想着替冷寂感化陆七夕的心,却没注意陆七夕却留神到她脸上的细微变化。
以前虽然会帮陆七夕解答一些问题,可猜测人心这件事流粟是做不来的。最多也不过是拿自己的例子举例说明,刚才她却一五一十将冷寂彼时心意异议道破,流粟的心机若是没有增长的话,那就说明她的心被人占了去。
“一口一个咱们王爷,你这可是帮着外人说话来欺负我了,要不等我离开王府,我将你留在那里,好容你全心侍候王爷?”陆七夕自以为这不过是一场简单的女子间进行的玩笑话,却不想竟伤到了流粟。
她脸上骤然泛起层层红晕,不是害羞时的那种粉嫩颜色,而是某种类似于困惑揭穿,一连串的反应才会带来的窘迫,而这神情当初也曾在自己脸上出现过。
见流粟的头越低越深,陆七夕连忙用笑声来解围。
“快别生气了吧,我只是与你笑闹,说着玩儿的,你可不能玩笑话和真话不分曲解了我。谁舍得将你送走呢?我可是最离不开流粟照顾的人,所以你万万别生我的气,好么?”
“绝口不提是不是就能放下了?”
流粟突然抬眼问陆七夕,那语气让陆七夕实在分不清流粟所指的是冷寂,还是她自己。如何回答呢,莫说放不放下这类大空话了,就连回答眼前这个疑问,陆七夕也没有半点勇气。
自己也不是什么典型优秀的范例,如何再去教导别人呢?心里明明没有锁链,只在嘴上上锁又有何用,只是这话她说不出口。
许是彼此都不愿意再提,只在半晌后两人就恢复如常。该坐的坐着,该出神的还在出神,如之前并没有什么不同。
这时,外头车轱辘转动的声音却突然微弱了下去,直至完全消失时,马车也停了下来。停了大约片刻功夫,就重新上路,陆七夕没有向外多看一眼,只要马车还在走着,那么天忽然停下也好,改了方向亦然,她都一概不问。
待到车内两人在马车停下间隙里迷迷糊糊睡去时,外头的老车夫已成了一具僵硬的尸体倒在马车远去的车痕里一动不动,而马车夜如陆七夕设想的那样,果然改变了方向一下子加快了速度驶进了幽暗的密林里消失无踪。
头疼的厉害,睁眼见到流粟还在睡梦中倘佯着,陆七夕就叫醒了她。
“这是走错路了么?怎么感觉我似乎睡了很久的样子,大概有一日那么长,梦也做了许多,长的都不愿再做了……”
陆七夕惬意的伸直胳膊,想着马车停下就是到了目的地的意思,便准备下车迎接新鲜的空气和满桌的美食。
只在起身后却察觉到了不对劲,外头静的似乎有些不大符合常理,按理说就算她是最后一个到的也不该无人来接才对。
警觉起来,就又坐回到原处。
“小姐你怎么又坐下了,怕是不能再睡了,你看……”流粟打着哈欠随手撩开帘子,指指窗外,陆七夕却看的胆战心惊。
不过一会儿她就随意松开了手放下帘子,继续说道:“你看这都黑了,也不知道谁这么有心思,想着大晚上来谈亲事。”
大概流粟也是惊觉不对,立刻露出惊恐的表情,张大双目看着陆七夕,陆七夕压抑着心内的不安,急忙将手伸到嘴前示意流粟不要出声。
她迅速弓起身子蹲下来想从侧面看看外头的情况,不敢发出任何响声。看着情况,只怕是有人将路引到了别处,刻意躲开了冷寂派来保护陆七夕的侍卫。
可薛天意怎么会料事如神,知道陆七夕要出来进香?难不成是冷镜的人?
罢了罢了,皇家的人都是一样,自己被老天厚爱着可以肆无忌惮的活,再作好歹还有个身份罩着他们。只是苦了惹毛他们的人,灾难来的速度简直可以用蜂拥而至形容。
论说外头的如果碰巧是巡路的山贼那还好办,山贼怎么说也是为着钱财来的,她身上还有些银子,马车也可以送给他们,可若是宫里来的人,要的只怕是陆七夕死无葬身之地了。
陆七夕默默回头看了一眼同样神经紧绷着的流粟,这意味深长的一眼更是加重了流粟的恐惧。
顾不上安慰流粟,陆七夕将心一沉豁出去,猛地探头朝外看去,还好,今夜月明星稀景色不错,有蝉鸣有鸟叫煞是好听……
不过她要想的并不是这些,正欲回到车内,脖间忽感一阵凉意袭来,而此时周围并无风吹过,凉的只有刀剑的末端。
她强作镇定缓缓将身子站正了,那剑头却没有一刻离开过她,面前站着一个黑衣男子,脸上戴着黑布遮面,陆七夕稍有些安心的想,不怕,这也才一个人,她加上流粟可是比他人多呢。
却见黑衣人身后有整齐迅捷的脚步声传来,齐刷刷身着夜行衣的男子都站在了他身后,粗略算算统共也有十多个人。
“七小姐?你怎么不见了踪影?现在可算安全了?”流粟不凑巧的探出头来张望,一眼就看到陆七夕站在那里,而面前有人正用刀尖抵着她的颈部。
明晃晃的刀刃在暗夜里忽然闪了一下,陆七夕闭上了双眼,只恨今日不该带上流粟,连累她身处险境。

第152章 化险为夷遇贵人

夜,杀机四伏,几乎如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陆七夕忍住呼吸,静待着下一刻到来。她虽然不觉得害怕,但此刻除了内心的安定之外,她也没有别的优点可说,不这样又能怎样?莫不是要她哭哭啼啼的求人不要杀她不成。细看才知,他颈部血管处被某种暗器击中。除了流血别无他法,人应该是气绝身亡多时了,身子却还僵硬的保持着要刺陆七夕的动作。未见有丝毫变化。
谁救了她?她来不及多想,如今带头这个死了后面的人因站在暗处只怕还不知道,可是陆七夕总不能就这么一直站在原地等着吧。
“你们是皇后的人?还是皇上的?若说实话一会儿我的救兵到了,我可以求王爷饶你们不死。”
陆七夕一言既出,面上的黑夜里就发出一阵沉闷的哄笑,笑陆七夕不知死活,人都已经被别人用刀尖相向,好有闲情逸致想着饶他人不死。
她却不管这许多,继续接着对面前已成死尸的黑衣人说。
“还是你们不只想要活命好,还要些别的好处?那么留在九王爷手下做事如何?可不算亏待了你们吧。”
流粟已是懂得陆七夕的意图,也在一旁静候时机准备佐以援手。
“命不要,钱官职也不要,那就别怪我说些难听的话了,你们既然来杀我。就该知道我与九王爷的交情可不是一般深厚。
我可是认得一字并肩王的人,你等,不会不知道他是谁吧,他可是随意挥挥手就能就可号令关外十万大军,宫内三千禁卫君的人,若你们再敢轻易往前,到时候你就不会觉得杀我有多重要了,这天下之大最不能惹的人你们竟然都敢招惹,我想你们比起我来更不惜命。纵使今日你们杀了我,来日你们这些人的生死,也不过就在王爷眨眼间罢了。”
果不其然,刚才只在后面哄笑的杀手此刻他们中有几个人却发出了不屑的哼哧,可以说明。他们原本就知道这件事,不屑是因为不认同冷寂会自己手上的权利来换取陆七夕一条命,他们不是来寻以物换物的工具,而是来清楚拦路石,那么想必也只有陆七夕死才能才能达成他们的目地。
“你靠近些,我听不大清楚!”陆七夕慢慢按住了刀锋试图将它按下去,伺机步步靠近着面前的死人。
后面的杀手以为打头阵的选择了出卖主人,要将秘密告知陆七夕,于是一拥而上朝着陆七夕冲来,她奋力夺下那把剑又猛地将面前的尸体推倒,尸体重种落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趁着他们惊讶的去看那具尸体时,陆七夕朝着流粟大吼。
“快走!”
流粟一下子哭了出来,心中却不再惧怕什么刺客,什么生死。边大声哭着边抹开眼泪准备跳下马车去拉陆七夕。
陆七夕体内涌起一股热气,也不知道怎么松松几步就到了马车前头,奋力朝着的腹部一踹,马儿发出撕扯般的叫唤,嗖嗖就了似的载着正欲奔下的流粟疾驰而过。
她想跳下来却又怕自己若是重心不稳还未帮到陆七夕先摔死在石头上该如何是好,马蹄声声作响,流粟的哭喊夹杂在其中划破了这里原有的死寂,看着马车终于扬长而去,陆七夕这才松了一口气,心上的担子终于解开,现在起,是死是活那就只关自己的事了,不用再有愧疚,能这样也算是好的。
她凭着身体里那一股热气,极不熟练的重新加入了这场厮杀,眼前有多少人她不曾仔细数过,大概是很多吧,多大以她一己之力是绝对应付不过来的。
多会儿,陆七夕就败下阵来,被一掌打落在地,那一掌重的很,直将她高高抛出很远再狠狠摔砸到地面,一股脑儿的巨痛由腹部直潜入脑中,一口血快要从吼间喷涌出时她却强硬的将它咽了回去,死也不要被别人看到她被打得吐血的样子,哪怕面对的是敌人也不行,他们即想杀陆七夕必然乐于见到她痛苦,可她偏不遂了他们的愿,宁愿站着死也不要趴下,她才没有输。
耳边传来那帮人的嘲笑声,偏此刻不绝于耳。
“女子还逞什么英雄,早死晚死还不一样都得死!”
“还以为是个手不能扛肩不能挑的弱女子,没想脑子还算灵活,主公交代过办事要小心,刚才差点就中了这个妮子的诡计,是我们大意了,哈哈哈……”
“这么杀了太可惜了,兄弟们要不先留她一会儿……”
周围越是乱糟糟的,她的心就静的好像已经死了千百回,靠着剑柄单膝跪地一点点试图站起来。
“打得好!原以为你们主子多大能耐,也不过是个趁人之危联杀两个女人都要费许多功夫的懦夫,若我今日不幸被你们这群乌合之众打死了,那么且替我告诉派你们前来杀我的人,他就算灭的了我的人也灭不了我看不起他的心!”
陆七夕咬牙切齿,一字一句说出来都似有刀刃在身上刺着似的疼,好像很快她就可以被大卸八块拿去喂狗了。
黑压压一小群人中,翻出几个人直逼陆七夕而来,她此刻连站着都撑不了太久,何谈还手?饶是知道自己是以卵击石,拿着剑的手却还是不肯死心的胡乱朝着地面划去,一下一下,拉扯着陆七夕的伤口,都能听到身体里血液即将流完的哀嚎。
然而,这夜太黑了,连哪里受伤何处流血她都看不见。疼痛袭遍了全身,在刺客还未杀她之前就快将她折磨致死了。
随着意识渐渐模糊,她知道这种时候人一般都会乖乖倒地不起的,她不肯,仍是站着在那里,刺客到了眼前时,她觉得自己现在除了想杀了这帮人的心之外,什么都不剩了。布岛上技。
最后一刻,勉强抬眼看时,竟想起从前和冷寂一起合力杀了野兽的事,他不在的时候,陆七夕真的就毫无幸运可言,如今面前那群人已经不做什么动作,只是眼神凶狠的期待着等她死去,他们就好像一群围着将死猎物的野兽,静待着陆七夕将身上的血液流干。
原来放下心中的一切欲望一切仇恨纠缠时,也就是人快要死的时候。
陆七夕体力不支终于倒了下去,一群人一齐上前要灭她活口时,一个黑色的身影从暗处翩然跃出,只在挥舞了腰间的软剑几下后,那十几个人便一一倒地死亡,黑夜里依然看得见他们颈部那道整齐深刻的剑痕,在准备杀陆七夕之前,他们恐怕绝对想不到,自己会一声不吭的就这么悄然死去。
突然而来的黑影,干净利落的解决了那些刺客后,急忙俯下身子去探陆七夕的伤势,也不知道从口袋里掏出什么药丸来,急忙就塞到陆七夕嘴里,那之后就一直保持着俯身的姿势看着陆七夕,似乎这样一点也不会累似的一动不动。
……
“哟,看的入了神,连救人都忘了么?你的小美人都受了如此重伤,还不立即带回去看看,愣在这里做什么?”
黑影警惕的起身,却没有抛下陆七夕立刻就走,只将身子转了回来卧着剑挡住了地上的陆七夕像是在护着她。
只是扫视周围一圈也不见人影,黑影正要蹲下身抱起陆七夕离开时,面前几尺处地老树上跳下一个人来,那人身着白衣本该让人在夜里看得一清二楚,她却能藏这么久,原来是藏匿于树上不肯露面。
“怎么?刚才急着救人不怕暴露行踪,见到我时你却会怕了?”
“你来这里做什么?”
“这问题问得好,你来做什么我自然也是一样的。你可知方才,要不是我出用暗器悄悄杀了最前头的那个刺客,你的王妃只怕早就香消玉殒变作刀下鬼了,你不感激感激我难道还要怪我?”
一步步不易察觉的朝着他靠近,在这不起风的夜里,毓敏的心却明显有些冰凉。
他应该还在警备状态,否则也不会一直不肯开口,毓敏步步逼近,而他却无路可退,只是他的手却仍拿着剑防备着毓敏,似是怕他伤了陆七夕。
毓敏内心泛出一阵酸楚,酸涩的滋味令她有些想吐,她是他的女人,原本她该趁着乱一刀结婚了陆七夕这个感情里的不速之客才对,没想到他居然会怕毓敏,这倒也无妨,要命的是他居然会为了另一个女人防备毓敏!这又是什么笑话,是宿命?她觉却觉得说宿命的那都是一堆厥词。
书卷上的人议论宿命那都是废话,这书上有说毓敏会在今日被伤的体无完肤么?哼,那躺在地上不住流血的本不是她自己,却觉得自己就在那里和陆七夕受伤的身体蜷缩在一起,躲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默默流血。
地面上也有两股血迹,慢慢交融混合,要说哪一种更疼些,只怕需要同时经历了这二者,还能活命之后再妄下断言吧。
只恐怕当真能获得过这两者加在一起之难的人,不死也只剩下半条命足够苟延残喘的了,哪里还会有心思证实这些,所以往往说到宿命头头是道的,都是大放厥词的骗子。

第153章 十二房侧妃

“是你做的?”
冷寂的问题向来都是出人意料的,毓敏还以为他今夜要么就沉默到底待陆七夕血干死去,要么就一走了之对她置之不理。
于是她如以往那样,直接对上他的眼神。心里似有无数蝗虫作难四处奔波忙着制造灾难,周边却静的出奇,连喘气都成了骚扰。
“我本想说王爷你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可转念一想,这不就等于是在侮辱王爷了么?所以王爷要问这次的事情是否是我安排的,我便如王爷所愿。答一句是,至于真真假假。王爷有脑子大概自己会想。”
毓敏知道他还有疑问,否则不必跟她纠缠不清不肯离去,或者说,此刻她也糊涂了,看不清究竟是谁在纠缠谁。
“你既出手用暗器杀了头一个刺客,为何不现身救下她!如若今日我不来,你便要这么冷血的看她被人杀死么?倒底为何不救她!”
“难道要我用你教的武功,去救你心爱的女子?若你执意要说这样便是大义,那么我很抱歉。我做不到!王爷既然这么在意这个陆七夕,合该多和?留一些人马好生保护她周全才是,如今放反而怪罪起我来了。”
毓敏狠狠的盯着他看,原本她也不过是想看看陆七夕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子,直到她快撑不住时,她也不会见死不救,若不是他的出现,一切本不该如此。
或许,她就知道他今夜会来,所以才会这里等着么,他心心念念陆七夕的话为何不早些来。却要来怪她不救她,这又是什么道理!
天底下哪一条律法写明了见死不救的人就该死,如果不是这样,为何毓敏在他眼中看到了怒火。
永远处于掉不下来的云端,冷眼端视着世间的万物生灵各自经历变迁,而他们除了看什么都做不了,即使知道如此为之可能会让某个人毁掉他要走的路,紧要关头放把火要火势蔓延的更快的却是他们。
毕竟厌倦一词含义颇深,可以等同于重复、厌恶、莫名奇妙,诸如此类各不相干的词语。在看故事之前一旦你知道了结局,想必也不会再剩下多少耐心再去等待结局吧,要是以喜剧收尾,还可以说是再随着情节感受一次美满人生带来的快乐,那若是最后以悲剧收场的呢?只能快速掠过,匆匆看一眼就不再理会。
神也是仁慈的。毓敏相信这一点,否则为什么会有人说,一个人身上的苦难往往是接二连三发生的?明知道你要死,不忍心看你受尽苦楚,还不如添油加醋尽可能帮你早登极乐的好,这难道不能称之为仁慈么?
可她终还是赢不过自己,当她面对的人是冷寂的时候,无论命里注定好让她做个什么角色,她都早已不管不顾的抛置一旁,只为了不再做他国都中的局外人。
心脏的那一头不晓得哪年哪月起,开始被拴上了一根细长的铁丝,铁丝的那一头一直都被冷寂胸前的衣裳布料勾着。她心潮起伏难安全因为他,他一动,不论欢笑折磨她亦会跟着痛。可惜那铁丝即便是近到了胸前,听得清冷寂的心率脉搏在时刻跳动,与他心内却仍是隔着一大段距离,靠的再近也终归找不到出路。
珂敏本也是富家千金,是个水灵灵的美人坯子,举手投足般般入画,眼角眉梢写尽风流,直到家中遇到了得罪朝廷的大事,她那贵为尚书令的爹偏要为什么大义,加入了当年那一波反冷镜的所谓的正义之师,最后也只有珂敏侥幸活了下来。如果说当初是为了报答珂敏满门忠烈,为了给尚书令留下一门血脉,冷寂才会纳了珂敏入王府做他的侧妃。
那么今日当冷寂已经有了一个无比令他侧目倾心的陆七夕之时,珂敏这样的存在是不是就已经显得有些多余了呢。
望着眼前的场景,珂敏不由得想要叹口气,可连这样的时候她还是会在意起冷寂的看法,至今才明白,为了苟活于世上,隐姓埋名,原来她的存在不过就是为了抚慰冷寂的愧疚,仅此而已。
于是只见她在深夜里,慢慢抑制住颤抖的双手,但那冷却还是无从释怀。
这样的情形珂敏早就应该料到了,她日夜潜伏在冷寂身边,甚至比许奕都还要恪尽职守。她早已经从细枝末节里发现了冷寂对陆七夕的不寻常,可从未属于她的何谈要转手相让呢?毓敏此时并没有回头看他,饶是闭着眼她只怕都知道冷寂现在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冷峻,一如既往的不在意。可他还是骗不过毓敏的双眼,方才他的眼神一直凝望着远处,久久不肯挪移。要是真的不在意,又如何能从他眼中看出疼惜?
他的话她的确听懂了,别人看穿他的心思,他倒好,说别人是那他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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