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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妖娆:上品香妃-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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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造化弄人,还是事出有因,她已经不再去想,只觉得这一切起因都在陆七夕那里,她如今受了这么多的苦,陆七夕却能一走了之好端端的嫁给权倾朝野的九王爷冷寂!
。除非陆七夕死,否则薛天意绝对不会放过她!
不说是为了这段时日以来,陆七夕做下的事,只为了刑场那日陆七夕看她的眼神,说的那番话,薛天意就绝对不能放过她。
因为她的样子让她想起自己的妹妹来,那个被自己亲手害死的可怜妹妹,如果陆七夕跟这个人有一点点关系,那么无论是偶然还是故意,陆七夕都是不能留在世上的祸害。
恨的多了,薛天意也疲惫起来,想起当年嫁给冷镜的那日,入宫的那日,怎么明明是过了很久的事,现如今想起来却仿佛近在眼前一般清晰,大概是她和这个男人之间的回忆已经不剩下其他好想的,所以连最初的相遇都变成了弥足珍贵的东西。
如果这样的两个人要凭白承担起世上最登对的名号,那该是多可怕的笑话。
不知道什么时候,薛天意就入了梦,恍惚在梦里回到了六年前的光景,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而又散发着陈旧的味道。
薛天意成婚那天,薛太傅的府邸比以往还要更加生机勃勃,到处都弥漫着散不去的喜气,门庭若市,也挂上了许久未挂过的红帆。
京城中,皇宫内,没有人不知道那是因为薛家大小姐的薛天意要在今日成婚,同她成亲的就是普天之下权利身份无人可及的皇帝冷镜。她不仅要入宫还要做他的正妃。
此乃皇太后亲笔下诏赐的婚事,何等的荣耀,可惜隔着红盖头的薛天意,始终看不到冷镜当时的脸上却看不出一丝笑意。
后来想,那时只有薛天意知道,他现在恨不得立刻杀了她,不过话说回来,只怕今夜吉时一到,到了洞房花烛夜新娘子掀开盖头之时,他想杀死的或许只剩下他自己了。
薛天意曾经做了许多错事,但只有在面对冷镜的时候她的心里没有一丝杂念,只是傻傻地喜欢他,这样的人就算伤害了所有人,也应得一份她一直渴望的归宿不是么?哪怕这份心愿对薛天意是好事,对冷镜来说或许是却是噩耗。
她耗尽了余生剩下不多的运气,只为了仍能名正言顺的守在冷镜身边,也许那张和昔日香妃有八分相似的脸,令她此后都不能在他面前流泪,她在心里的哭喊却一刻也不曾停止过。
这样的日子在不知道何时结束的时候,现实里的冷镜就已经急不可耐的换了个替身,而把旧了的那个随意扔在了皇后的位置上。
第156章 空余恨
陆七夕只叹了口气,小酌一口桌上的茶,顿了顿继续问道“还是让我偷偷入宫见一次陛下吧?”
“嗯”冷寂低声应到,他回答的时候声音小的机不可闻的地步。不仔细听都听不到。但那一个字,抵得过他说一百句不肯,也抵过了他浪费在沉默里的大把时间,对陆七夕而言这便够了。
见到冷寂终于移步至按台前,铺开厚重的宣纸,拿起笔来陆七夕不由得释然一笑。这期间他们谁都不曾开口说过半句话。
不知道冷寂到底写了有多久,在等待的时候陆七夕因昨夜未能安睡。心下困意实在难忍,也不在顾得上跟冷寂客气,就那么抱着椅子侧头睡去。
睡到不知何时了,忽然感觉有人轻握住她的手,在她耳边低语,她用力想要听清楚那些仿佛雪片般轻巧飘散过耳畔的究竟在对她叙述什么;然后脸上一凉像是被雨滴滴到,顺着面颊轻轻拂过滑落,她平日里睡得很浅,一有动静出现就能醒来,此刻却不能。
下意识的微微张口便了唤句“冷寂”布丸吐圾。
而他在片刻后就回道。“我在这里”,接着就见陆七夕嘴角浮起的笑意,显然已放弃睁眼的挣扎,她想,这下子自己终于可以好好做回美梦了。
醒来时,已是黄昏。睁眼就看见冷寂修长的身影正立于窗边,光晕围绕在他周身不肯散开,远远看去他背后竟像是多了一双羽翅。
看了许久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已经到了盯着他背影都能看呆的地步了,冷寂这时察觉陆七夕醒了,方才递给她那封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亲笔书信,这是一封长达四年之久才能落笔写完的书信,原本不该有的,只经陆七夕开口一要便给要来了。
到了要走时。忽闻冷寂开口说道:“如今也只有你亲自去试试,才知道这一次我有没有真的将你救回来,原本我以为我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你带回来,看来是皇兄的心意过分坚定,远超出了本王设想之内,他或许是真的在意你的。”
看出他眼神中流露的异样神色,陆七夕慌了,却不知道该为他做些什么,只能低声问他。
“如果王爷觉得此番我不该入宫面圣,七夕便不去,一切只听王爷的吩咐,我不想有朝一日想起此时与你的对话,我会觉得后悔。”
而冷寂并未说出什么让陆七夕能立刻放心离去的话,连最简单的否认都不曾给她,他只是莫名悲怆的看了陆七夕一眼,她不知道那悲怆从何而来。却能深深预感到,也许不久之后有什么事将发生,而这一切的源头恐怕就在陆七夕身上,可她能预感到不祥之兆,却不知道那究竟是何事,只是末了转身离开时还不忘多看了冷寂的背影几眼。
他身上的光晕早已消失殆尽,这让陆七夕觉得害怕,好像今日一别就不能再见到他了似的,可她还是得走为了她一直不屑于屈服的命运而走。
黄昏时分赶着入了宫,从刘太后宫中出来时却迎面撞见了周艮,他朝陆七夕看了看,又兀自撇了太后的寝宫一眼,终是没有再说半句话,与陆七夕擦肩而过的时候,却听到他短叹了一口气,陆七夕无奈的摇了摇头,本想问问他恨奴如今的近况,可惜今时今日局势已经变成这样,大概是连问候一句都不行了吧。
就在陆七夕正预备往捷径走的时候,前头却来了人拦住了她的去路,说是皇上要见她。她早该想到入了宫就会有人跟着自己这件事,或许这些人还以为陆七夕想要趁着别人不注意偷偷溜走,却不知一旦是陆七夕自己下定主意要做的事就不可能反悔。这之后她并没有多问一字一句就低头跟着引路的太监去了冷镜的行宫。
冷镜等了他很久的样子,见到陆七夕来却也不慌不忙并不急着屏退左右的妃子,粗算了一下他身边不多不少两个妃子,需要目测去算是因为陆七夕发现围在冷镜身边的女子众多却只有两个人衣着和发饰与旁人不同。
“七夕,我才几日不见你倒是越发美艳动人了,入宫后先去见得太后?她跟你说了什么?!”
他懒散的打了声招呼让,却称呼自己为“我”这倒是稀奇了,一个堂堂大国的皇帝却这般平易近人,真叫人消受不起。
半晌他才叫身边的人退了下去,朝着陆七夕走过来开门见山就是一句:“陆七夕!你可知欺君罔上是可以灭九族的大罪!”
吓得陆七夕差点将茶杯摔在地上,若是真摔了下来那可就是死罪,她刚将自己从一处地狱拉出来,险些又要重入险境。
“你处心积虑想要接近朕,刻意模仿香儿的语气神态,朕一开始不信,可是现在一切跟朕的好弟弟冷寂联系起来之后,便能想通了。”
“所以陛下便因爱生恨,借机就派人来杀我?”只见陆七夕眸色一沉,直接问道。这也是是几日前发生的事,那一应的皇宫侍卫才有的身段,和杀人手法,不是他还能有谁,薛天意的人再怎么大胆也不会敢在相国寺附近动手,这么说的话除了冷镜就别无其他人会做这事了。要不是陆七夕命大,被冷寂救出,只怕稍晚那么一步,她就要命丧荒野,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杀了陆七夕,如此百般周折,也够他分神分力的了。
“你怎么如此肯定是朕派的人要取你的性命?”
“陛下何以自信到认为身边的人都是瞎子呢?七夕自知没有什么本事,头脑也不及这些宫里的人聪明,可是敢问陛下一句,宫中侍卫的身段是人人都能有的么?我再傻也不会看错这个吧!”
如此危机的时刻陆七夕居然还能作出细致分析,冷镜不由得对她刮目相看,不过那也是暂时的,毕竟她是和冷寂有着瓜葛的女子不能小觑她,更不可放过。
“既然你知道这个,为何还要偷偷入宫见朕一面?难道不怕朕就这么将你杀死在这宫里,让你有去无回?
“陛下要杀我就不会故意给我留个活口,让我有机会混入宫,七夕才疏学浅,不敢妄加揣测圣意,可我想,陛下大概对九王爷恨之入骨,所以七夕这条命哪怕是为了留着制住九王爷都不能随便杀了。因为我活着的用处总比我死了大的多。所以陛下无论今日要说什么,七夕都愿意洗耳恭听。”
“你信与不信,朕已经不会去在意了,只要你知道朕不想杀你,更不会杀你便可。朕希望你能听朕的意思,只要如此之前发生的朕都可以既往不咎,你好好活在宫外,朕也不会多加干涉……只要你答应我,即刻离开京城,离开冷寂,你想活多久那就不关朕的事了,这买卖还算合你的心意吧,毕竟怎么看你都不会有半点损失。”
好一个冷镜,看他终日沉迷于酒色一副昏君的模样,没有想到他却对皇宫外头的事情了如指掌,可见他的城府多深,只是现在陆七夕一走了之倒是容易,但冷寂那里无异于是留了祸患,她想走大可以在被救出来的时候就离开,现在,已经晚了。
“陛下想要我走无非是想着以我之力打击九王爷,可陛下若是猜错了,知道九王爷救我本就在他计划之中,那么该好好想一想的恐怕不是我而是陛下自己了。
那么……我要说的都说完了,只想问皇上一句,我可以走了么?”
良久之后冷镜终于败下阵来朝陆七夕摆了摆手,示意她可以离开了。陆七夕大松一口气,刚才要不是自己反应的快些只怕今日就要回不去了。
“倘若你还愿意相信我一次,那我便告诉你,相国寺你遇到的刺客并非是我派去的,的确之前有几次我也曾叫人跟踪你,但那只是为了保护你的安全并不是为了伤害你。对了,再替我同冷寂带一句话,就告诉他,他带走了我最心爱的东西,要他想好拿什么来换。”
是谁说的,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陆七夕想不起来了,只在冷镜在她临行前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她的心里生出了一丝绝望,那绝望并未让她头疼欲裂只在陆七夕的心尖上隐隐作痛着,这大概是曾经的薛天意在难受吧,她之前求了一辈子都没有得到的,如今却……
也许用情太深的人都只能得到一个渺茫虚无的来世和满身的创痛,之后忍着那份委屈强颜欢笑的看她倾注了所有感情的人,却在不远处贪欢作乐,饮醉失态,看他白白蹉跎着大好的时光,心中还用他说的借口给自己重复几遍以示安慰。
倘若一个人,连今生都不能过的尽善尽美只在虚度光阴里,游戏人间的话,又凭什么相信他的来世会比现在好一些,之所以那颗心感受到了绝望,大概是因为这个吧。
那些曾经叫人求而不得,辗转反侧的东西,就这么在机缘巧合之下重新回到自己手里的时候,那种患得患失的感受却已经不复当初,陆七夕望着这座叫她刻骨铭心的宫殿不禁想着,她所谓的报仇到底是为了拿起还是放下呢?如果那个她重生之后,一直想要杀死的人她如今已经不再恨了的话,报仇或是平静的活着又有什么区别。
只是如今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自己一个人说放下只怕还不足以解决当前的问题,尤其是那些被她牵扯到这件事里来的人,冷寂是一早就放弃了报仇雪恨这条路的,若有什么改变了他安宁避世生活的轨迹的话,那就是陆七夕的横冲直撞。
如果提前知道,这样的不顾一切的后果是由别人代为承担的话,陆七夕绝对不会这么做,至少凡事都会顾及到冷寂。
第157章 曲解
“还是没来么?……”
“回禀太后娘娘,奴才已经三番四次着人去请九王爷进宫了,可他……”太监含糊其辞的回答不是因为他没有用心去请冷寂,冷寂上的家奴一个个比猴子都精。凡是宫中来的人他们一概都是口径一致,只说他家王爷不在府上。
多问一句就回答说不知道,一看就是有人交代好了的。这几年如一日的“不在府中”令周艮都觉得自己有些厚颜无耻,旁人若是得他亲自前去传令不知该有多欢喜呢,偏偏对方是冷寂。这一次,周艮饶是先回避在了外头藏着,可派去的人还是说冷寂恰好不在府中。刚准备离去却在半道上遇见了冷寂办事回来。
特意来的还不如巧遇上的好,周艮本想上去行礼趁机说说来意,可没想到热脸还是贴上了冷板凳。叉介吐血。
“不在宫内住着的亲王本就不止我一个,既说是太后邀我入宫共享御宴,岂能只叫我一人前去,而不管其他亲王,如此厚此薄彼之为我万万做不得。至于公公回去如何同太后回话,那你就自己思量着办吧。”
还以为装作遇上比特意前来侯着的总还强些。这会子看来客气些倒是有了也不过是冷寂多说了几句阴阳怪气的话罢了,人呢?却还是不肯来!
吃力不讨好的差事说的就是这件了。
“说话说一半留一半,你当哀家愿意跟你在这儿耗时间猜谜么?”
“奴才惶恐,已经照太后的旨意去办了。九王爷却还是不肯来的意思……”
“他这六年可曾来过哀家的颐康宫哪怕一回?人之所惡、唯孤寡不谷,而王公以爲稱,哀家这个自称也是称了有些年头,如今照这样看来,恐怕哀家很快真要如前人所言成为一个自哀自怜独居深宫而无人问津的老太婆了。”
刘太后苦笑着长叹了一声,都说人上了年纪银丝也就会与日俱增,如何都遮盖不住,到后来白的反倒成了发丝中的普遍,而黑发却已再难寻见。可刘太后也不过近五十,且每日各种参汤滋养着,可谓是想老都难。
没有白头搔更短的苦恼,不代表她不会焦虑。
明日是年末拜祭先帝冷隆的日子,也是她一年中最不愿过的一日。连身为皇帝的冷镜都对这个日子爱搭不理,只有作为太后的她却不得不担起这份责任来。
这样也好,好歹在一年里有那么一日是可以公开表现自己的愧疚,而不必担心被人非议的。只是六年来冷寂不管在哪儿,刘太后都会好生操办这年末的祭先帝的大典。尽管如此,冷寂仍然就当后宫没有太后存在,无论进京出京都不会愿意入宫见一面刘太后。哪怕行个简单的礼数也不配合。冷寂从未将她看做太后,所以时至今日从未来过,哪怕她刻意在冷隆忌日前一天去请,他也不见,他还是怨恨刘太后的。怨恨她当年没有言语一声就加入了夺走了本该属于冷镜的天下,刘太后的闷声不响,反倒成了冷镜最后登基的关键工具。
“他总是怨我的,只怕如今依然未变。哀家不曾对那孩子解释,他也就顺理成章的想着哀家的唯利是图果然所言非虚,竟是连一点旧时的情份都可以不顾了……”
周艮见她如此惆怅,忍不住规劝。
“要不太后费神给九王爷写封亲笔密诏,奴才快马加鞭定能在日落前送到王爷府上!”
“罢了,遥想当初,九王爷王当初若是成了皇帝,哀家和皇帝也恐怕是不会有好日子过的。他即非哀家所出,哀家又岂能强令他行孝义之礼。”
“太后此言甚矣,奴才虽知九王非您所出,但当初太后娘娘可是未曾有一点苛待过九王爷的,倘若非要说旧事,当时那种情势下若不是太后牺牲了名声退让了一步的话,只怕大家都会没命,哪里还有什么机会互相埋怨呢!
相当皇上的人,自然是不择手段都要坐上那位置的,太后的举动则是加速了他一步登天的进程,去也不是元凶。或早或晚他都要得了这天下,也会取了众人的性命,太后高瞻远瞩实在是牺牲颇多,王爷他枉读了那么多书,怎么如今倒成了看不明白您一番苦心的糊涂人。”
沉默半晌刘太后已不再板着脸,因为周艮苦大仇深似的嘴脸看着颇有趣令她面色渐缓和过来。
人生不如意才是常理所得,刘太后何尝不想回到从前去,弥补来不及做的和做错了的诸事,可是她总是主动的认命。
她是信命的人,且知人生在世无可奈何何其多,皇宫里就如埋着为数不多宝藏的迷宫,先来的勇者得到的奖赏自然更多,可将宝藏挨个取完之后守着这些成果时,她才惊觉到自己守着的不过是个好看的空壳子,于这浑浊江水翻涌了这一遭后,所剩下的也不过是几个最需要司徒太后保护的遗珠,除此以外什么也不剩了。
曾几何时萌生过要放弃的念头,只在想起这里有很多人需要她时才不敢继续。惨剧发生一次就够了,太后当时假如有哪怕多于一刻的犹豫,今日就不会是现在这副光景,当所有人都期盼着一个女人成为如伞般的存在时,她亦需要自己狠心强大起来。无论冷寂还是冷镜,这两个孩子这都是这皇宫利益争斗的牺牲品。
冷寂所遭遇的事已是自己失责,倘若那时再救不了冷寂,她还有什么颜面做这圣母皇太后。连自家门内的娘亲都做不好,还要做天下苍生之母,莫不是成了笑话。
“周艮你不是说曾见到陆七夕在入宫之后还对皇后提起冷寂的么?那是皇后知情不报?还是说她也是被陆七夕给骗了呢?”
“回太后的话,陆七夕倒是之前跟皇后娘娘说到过几次,而皇后一开始也没有打算将陆七夕引荐给皇上。不知道,最后他们是如何见面的。”
许久过后,太后再不过问周艮半句。要交待的都交代完之后,她也就闭口不谈这些事了,她知道现如今再请冷寂来到宫中,已经无济于事,她只是想试试,现下已证明此法不可行,那么她便不必在此事上多费力气。
一开始她身为太后因为和薛天意不睦的缘故已经错过了将陆七夕这个隐患解决的最好时间,眼下再想想怎么弥补大概也已经于事无补。反正冷镜已经恨毒了她,误会也好,此事是先由刘太后这里起的头,当然不好说跟她全无半点关系。
……
“冷寂”
空气中,此刻回应陆七夕的只有自己整齐的呼吸声,睁眼看着满手的汗水,才发现窗外已经艳阳高照了。
留在王府已是第三日了,流粟不能每日都来,她来了日子好像就过的快些,不那么难熬了。
听说陆家上下为了陆七夕即将和九王爷成婚的事,忙的不亦乐乎,天知道这些人图的是什么,当然陆七夕受苦之时也没有打算告诉他们,他们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只是看别人在受难时候全然不知,等到事情快要过去时才出现帮着庆贺,这最多也只算是赶上了时候。
想也该想到了,比起突然消失的和还在眼前的,人们自然会先忙不迭失去寻那消失了的,以为找回来就能将一切解决。
不过此事之所以能引起各方关注,并非是因为他们真心在意着陆七夕的生死,比起陆七夕来说他们更在意的不过是加之于姓名之前的前缀,比如九王妃或是别的什么,至于其他的他们大概根本不放在心上吧。
怕被被冷寂的党羽在朝廷上为难,所以才为了保命似的前仆后继朝着不相干的陆家里钻,听流粟说,这些往来的人险些要把陆家的门槛给挤坏了,也真是难为了那一群习惯对人呼来喝去的大臣。别的她倒是不在意,毕竟陆家剩下的人对她来说有和没有都没有区别,既不会在之后给她什么帮助,也不会给她前路造成多少磨难。
听流粟提到这些时,陆七夕心内十分过意不去,一开始总觉得自己借用陆七夕的身体重生,将这个借字看的格外重要,缺又不想何时能还,心安理得的受着那些本该属于身体主人的好,竟也不曾回馈过他们分毫,怎么能不觉得愧疚。既是借用了陆七夕的身体,现在却已经理所应当将自己当成了陆七夕,而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她身体里还有之前陆七夕所没有的薛天香的思想。
这也是她最不愿意有的东西,一直到现在为止,若非借用了陆七夕身体重生,她不可能懂得那么多的香料之理,更不可能因此而被皇宫里的人注意到,虽然事到如今失败乃是不争的事实,可终究去到了冷镜面前,并且不再是那样一张哭泣的脸,这一点也算是偿还了上一世残留的遗憾。哪怕今生未必能如愿复仇,陆七夕却是她最该感激的人。
被冷寂救下也好,如今要嫁给冷寂为妃也罢,陆七夕经历过这些生死劫难之后方才明白,只有好好活着才有资格说喜悲之事,连命都没有了的话,其他一切不就成了空谈。倒也不是希望冷寂可以收留自己一辈子,只要冷寂平安,陆七夕便也能觉得无愧于心,而她以什么方式报恩,那就要看他们之间的造化了。
直到看见冷镜对现在具有陆七夕身体的自己如此念念不忘的样子时,陆七夕方才恍然大悟,人一旦追求了一直在改变的东西,就不会有好结果,譬如变幻莫测的人心,更像是男女之情一般,谁属于谁,无定论之事自然会变化无穷,也不必为这一刻的所失惆怅,更不必为所得狂喜,因这些总会在有朝一日成为过去,在不被人提起。
第158章 心善之过
冷寂一整日不来的时候,连身边的婢女都会觉得不自在,觉得自家小姐受了冷落。也有可能是因为之前的冷寂,对陆七夕太过关心了吧。以至于现在只要露出一点点不对劲的地方,所有人都要觉得意外。可细想,刚来王府之时,陆七夕从未觉得冷寂在或者不在有什么区别。三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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