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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妖娆:上品香妃-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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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则是自己的经历添加上去的。
“我知道你会自行处理好这些事,所以即便我在宫中也不会觉得不放心。可是后来,许奕说你派了流粟前去王府寻我,流粟最后没等到我便回去了,我担心事态紧急,又见皇兄迟迟没有入席,故,偷偷溜出了宫宴,谁知赶回去时,却还是不见流粟。
罢了,难道你我是在除夕夜里相会的,作为传统习俗这个时候你我二人,不是该摒弃旧年的不快,畅谈新年的希冀的么?那些烦恼的事,其实你不必记挂在心上,你是我见过的最要强的女子,但你的强多半来自内心而非你的所长,我不说有时候也不是因为我为你顾虑的少,只是我们都是爱多疑多思之人,做了再说,总比事先踌躇许久耽误正事的好。”
陆七夕此时此刻不太敢确定自己听到的是否是真话,她甚至连刚才是不是自己听错了都不敢确定,怎么平日里少言寡语的冷寂,今夜却如此反常的对她说这么多从前都不会说的话呢?
在欢喜还不足以麻痹了头脑之时,陆七夕首先感觉到的是不妙!回头望去,冷寂的绿眸正无时不刻的四处闪躲着陆七夕的直视,在夜里她看不见他额上细密的冷汗,只看的到他紧皱的眉头,想到这样的面孔居然说出那样一番柔情似水的话,叫陆七夕如何轻易就信了他,不是有什么事瞒着她才故意这样做的呢?

第179章 三人行必有一人神伤

树后的人只至陆七夕和冷寂走远了些,才稍稍有所察觉,回神跟了上去。听不清后来这两个人只见说了些什么,只是她越是好奇越不愿意多猜。她陆七夕能安慰他说服他。这是她的本事,亦是陆七夕的福气。
珂敏不愿意再看,转过身来被靠着树干,低声呼出一口气来。
也许,只有那段时日里他们才是真的那么的接近过,也有过更多的选择。在等待的时光里,连同送信的人都变得可亲起来的错觉,那些和信笺泛黄渡过的时光。却怎么也没有从回忆里消磨变淡了去。
反而因为记忆相隔已久,加上本身的那股子陈旧,让它从被制造的那一刻起就成了会经久不衰的古董。
那里,再没有一个被命运背弃了的冷寂,也再没有肩负家仇国恨的无辜少女珂敏。
被回忆记住的,只是珂敏,只是放眼四海遍地都是的其中两个普通人的回忆,却也因它太难能可贵而被他留在了心中。
沉寂了良久,终于珂敏还是没忍住跟了上去,但也只是远远在这里张望,不敢太过靠近生怕被人发觉。
放眼望去,陆府湖畔被灯笼和火光照的透亮,都被装点的花花绿绿的纸灯被一个个长舟布满。犹如女子花枝招展的衣裙被瞬间撕碎了扔到空中一般,五颜六色,颜色好是好看。却也显得有些庸俗轻浮。
“看你,眉头都快皱成一到弯了,怎么是不是这寻常人家的除夕夜不如宫里的奢华热闹,所以你觉得有些无聊了呢?”
“宫里的确是奢华看的人目不应暇,可是这情趣却不如陆府的周全,宫里也没有你呀。”
“我……”
珂敏紧跟着来到了他们背后。这里虽然人多些但是以他的本事要跟踪亦是不难的。珂敏知道以冷寂的性格看来,即便知道自己在跟踪他们也不会直接说破。
这也是他为何不到特殊情况,必会每次亲自沿途保护陆七夕的原由。珂敏可以在当时装作毫不在意,只帮冷寂出出主意。可她冷寂一离开,她的心也就跟着离开了,早就不属于自己了。
此时此刻,珂敏却有一丝莫名的愤怒,甚至开始后悔今日为冷寂二度冒险的行径。冷寂和陆七夕可以站在他面前,亦是面对着世人,以光明正大到方式并肩通行。,而她一个仅有二十的年轻女子却躲在暗处不得动弹。
不知道冷寂原来可以笑的如此开心,而让冷寂开心的人却不是珂敏,他们二人的背影亦是般配不已,教她越是看越是觉得自惭形秽。
珂敏闭上眼睛,面纱下那张被掩盖的完完全全的面庞,此刻已经完全皱在一起。拧着手边的树枝,虽然藏身于树上不大方便发力,那树枝却被她一下子就一声不响的扯断了下来。
你明明说心意是相互的,你都已经亲口说过不在意我曾经的有多恨你,为什么又要因为我对你心生爱慕之情而故意闪躲远离了我呢?
珂敏苦笑着知道自己原也没有资格怪冷寂自作主张,他早已将话说的不留余地,只是珂敏不肯听他的而已。
这便是报应么?珂敏心想着,当初她不懂情爱为何物时自然有理由说自己不懂珍惜,可是如今……她并非不在意陆七夕,更不愿推她入难堪的境地,缘何到头来却成了失去资格珍惜的人呢?
珂敏也想不到,也许恰恰是因为他她曾经过的太持无恐,却肆意挥霍了别人的大好光阴纠缠在自己的痛苦深渊里,所以时至今日也就成了咎由自取,因果循环。她已经失去了最珍贵的亲人,世上也只存她一条李氏血脉而已,上天为何不能再对她好一点,她要的不过是陪伴在冷寂身边,怎么能说是奢求!
不忍再看着底下那对璧人才潜伏到了树上躲藏起来,只是为何背对他们二人之后,心里也没有一丝好转呢。饶是置身于高处,珂敏的目光也会忍不住侧头望一眼,她做不到直视现实,眼看心爱的人同别人谈笑风生时甚至比跟她一起更觉快乐的,这只会让她越发坚信,不是因为他们之间存在了很久的隔阂才会让她得不到冷寂的青睐,而仅仅是因为陆七夕才是他要的那个。
从前习惯了只朝一个方向看的冷寂如今,居然能因为陆七夕这个不速之客的出现而暂时停下他内心的苦闷之旅,开始愿意争取权利,而对于珂敏而言,她又何尝没有奢望冷寂能够驻足回望她一眼呢。
支离破碎的片段,断断续续重叠在一起,他曾几何时,在她身边陪伴着她,和她在王府里一同下棋画画,只有陆七夕的笑颜烂漫如艳阳一样具有穿透过他冰冷的生命的力量。
珂敏从来没有真的刻意不去想起那些为数不多的快乐时光,对于她这样的人来说,哪怕是昔年年幼时候的回忆到后来都成了宝贵的东西。
骑马奔走着,疾驰三日三夜之后,虽然遭遇到的是冷寂的冷待,但那之后的一月里,珂敏高烧不退昏迷在床上时,冷寂就会出现,再叫醒恶梦中挣扎的珂敏,每当她张开眼时,都设想过当时映入眼帘的会是那双温柔的绿眸但冷寂却好像料到她什么时候会清醒过来似的,总在珂敏睁眼时,匆匆离去。
深思之际料想他们两个人已经远走越远了吧,耳边还能听见陆七夕被逗乐发出的细声温柔的笑语,是啊,漂泊于暗无天际的世上多久之后,才发现原来能将自己从噩梦中叫醒来的也只有冷寂一人而已。可悲的是他叫醒珂敏的梦只不过是刚好碰巧的事,而对陆七夕他才是舍得花心思去对待的。休场妖扛。
“王爷在小时候,可曾在过节时往河里放过花灯祈愿?”
冷寂会心一笑,不自觉轻拍了陆七夕的额头,笑容里有受伤之后的苍白无力,但更多的则是难掩的怜惜宠溺。
“宫里不会放花灯,纵使有也未必比得上这里的新奇,左不过是宫女结伴去护城河边将灯沿着河流放出宫去的仪式,也不管上头写了些什么心愿,说到底,都是盼着有朝一日能够离开皇宫罢了。”
陆七夕了然于心,冲着冷寂温婉一笑,定了定神之后便扯住冷寂的衣袖往湖畔人最多的地方走去。
珂敏的目光时刻紧紧跟随着陆七夕的那一抹灿烂倩影,他们二人相互对视微笑的场面,美若骄阳似火,只有珂敏在这里不论伤心与否都成了多余。
前不久每次冷寂有事外出要离开王府的时候,珂敏都会在她走后替他清扫屋子,到里头待一会儿,那时候着了魔似的,总隐隐约约觉得空气中飘荡的是冷寂遗留的冷香,然而,她也清楚的知道,那气味不过只是夜里安神香燃过后残留的余香。珂敏又不曾真的贴近冷寂的身旁细细闻闻他身上的气息,或是说这六年的时间还不足以令她对冷寂熟悉到这般地步。连想念的都是些无形无味的东西。
如今那个给予她欢笑的人却已经不再是珂敏一人的权利。珂敏到外表冷漠的让人难以接近,冷寂也曾说过,珂敏是面冷心热的善人。
只是冷寂难道不知道,珂敏缘何不露笑容,缘何对人冷淡,她今日的性子不都是因为如今的她,根本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存放亦没有可以失去的。
越是如此想来,珂敏心内的情绪就越来越难以平复,他甚至冲动的想要在这时候冲出去,告诉冷寂说,“我除了怕有朝一日不能得知你的喜怒哀乐之外,更怕你的一切都会在最后变的和我没有丝毫关系。”
心里的无数个声音张口愤怒的咆哮起来,想要上前问个究竟,问问他这么多年来经历了这些事之后难道还要将她摆放在那样一个好似装饰品的位置上么?一时间无数个声音从心里传来,怒吼着咆哮着简直要将珂敏撕碎!
步子越来越靠前渐渐就要暴露在黑夜里,然而她此刻又犹豫了。如此贸然上去,确实可以将心里的怨愤发泄干净,但之后呢?珂敏没有想过除了不必面对的冷寂,此时还有一个陆七夕还在他身边站着,她大概还不知道王府十二侧妃的事,因为受封时的排场本就很小。也只不过在一段时间内任人流传,看陆七夕的年纪还小肯定不会对这个有所耳闻。冷寂那么看重她,自然就更会将消息隐瞒的很好。
其实告诉了陆七夕又如何,珂敏或者其他侧妃终究不过是来王府里避难的流亡之人,王爷能给她们一个安生立命的地方,却要给陆七夕一个家,这在本质上就已经十分不同,更没有什么好比较的必要。
珂敏听说陆七夕十分聪明,那么恐怕还等不到她开口责骂陆七夕就已经将珂敏在王爷心里的地位看透。
终于彻底放弃了上前叫住陆七夕的冲动,只因她已经看清了冷寂的真心,而不愿在此刻沙上去自取其辱,而心内的那种种呼喊也就在这一刻停止了,变的鸦雀无声。也许冷寂并非是他心中的心魔,纠缠心里最可怖的应该是那些噩梦般的过去,和一瞬间失去了所有亲人的惊愕,他冷寂是如何间接亲手毁了别人的半生,又如何叫珂敏哪怕是面对这样的他都不舍得去恨。
只是不管怎样,感情不是青丝,说断就断,只要她还在意冷寂一日,她都会守在他身边,哪里也不去!

第180章 欲说还休梦已阑

沉默许久,看得出陆七夕心情突然变的很低落了,渐渐跟上来的流粟显然来的有些太不是时候,当然自知不该来。又因为顾及陆七夕安全,不得之下也不肯轻易上前劝说,只独自乖乖坐在陆七夕身旁一言不发。
冷寂将一切都看在眼里,看到陆七夕今天才逃过了一次劫难,但还来不及喘息几声,就要忘却自己的恐惧来去为大局设想,这种反差也给当时的冷寂心里的对陆七夕的印记又加深了不少,令他看到了旁人看不到的那一面陆七夕所有的性格。也更钦佩起她来。
“九王爷恕我冒昧,有句话我想问你已很久了,只是找不大恰当的时候,不能轻易开口。休场妖血。
一直以来,王爷屡次三番帮我,不论是我有求于你还是你自己出现,王爷对我的帮助我都看在眼里,也不似别人那样问东问西,不论我完成了你交代的任务与否,你都是那样帮我,从不介意我的身份也不问我缘故,就挺身而出。我的动机,我的心思,不管是你看破了不愿说还是一直不问,王爷为何对我如此慷慨。是我一度好奇想问问王爷的事……”
陆七夕这时突如其来的问出那些个问题,一让冷寂措手不及起来,他怕自己误会和她的用意,更怕自己错过了她的心意,在喜欢的女子面前饶是冷寂这样不可一世的堂堂王爷,也只能变成举步维艰的怯懦之人。
有些话猛然间说出口才觉得像是在逼问别人一种隐秘的情绪。这样不好。谁也不会想要自己的心思,如此的暴露到光天化日之下,那样太残忍了。
冷寂因慌乱难以掩盖,便突然大声爽朗的笑了起来。想用笑容先拖延一些时间。
“你是在问我为什么帮你?还是问我帮你可是有何目地?难道你是在对我们之间的关系仍有所质顾虑么?帮你是因为我从一开始就清楚得很,以你的性子以及你如今面临到局势来说,这件事如果不是我帮你做你也可能会找到别人帮你,祝你一臂之力。或者实在不行就找与你利益相当的别人。于是我想了想,与其眼睁睁你病急乱投医又增加了你的危险,还不如我自己为之,以减轻我对你的担忧和顾虑,因为我知道你的性子,是个要强又软弱的人,若不是如此这般直接了当的帮你,你恐怕也未必会开口求人的。你要非想得到一个缘由,那就不是知己了”
现在对冷寂和陆七夕来说,都还不是说明心意的时候,但是又担心自己是不是表现的太急于撇清了,冷寂这样的说法并没有断绝他和陆七夕未来会发生的种种,可能也给他们之间留下了一个不小的悬念,那悬念就如同冷寂时刻挂着的悬而未决的心一样,叫人放不低也抬不高。
只是陆七夕等的是一个合适的时机说明她并无此意,而冷寂却是要为了找一个圆满的契机说出心意,他们终会背道而驰此时彼此却并不自知。
“谢王爷,一直以来我有许多机会同王爷亲口道谢的,可我却不曾主动说出来过,王爷不要见怪,七夕不是不感激你而是感激的有时候都觉得言语已经无法表达我内心的想法,倒成了多余。王爷如果在我的事上觉得为难,我便会自己想出办法来应对,至少不会连累他人。别的话只能改日再说,今日是除夕夜,太多话说了难免扫了大家的兴子,但求王爷福寿安康,来年若还能同游湖畔,那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陆七夕语毕抛给冷寂一个那么明媚的微笑,可那笑容却是她用来粉饰太平,意外之下方才被冷寂看错,反倒成了一番回礼。
很多事,太聪明的人如冷寂如陆七夕,明明一眼就可以立即看透,却偏要故意为难自己,不愿意给自己在大路上多开辟一条小路折返而归。
若说有人是不撞南墙心不死,那么冷寂就是撞了南墙乃至头破血流都未可够他心酸的,因他深信长城都会被孟姜女哭倒,那么区区陆七夕的一座心墙又算得了什么,进不去陆七夕心中的话,将挡在门前的墙硬生生撞倒,即便进去不也是一样的么。
可他却何曾想得到,陆七夕心里此刻已是空荡无一物,任人随意出入之余却也没有人能留下,他一直固执的想要推倒的墙此刻那里却早已空无一物,若是没了任何阻挡他还是无法长留于此,那他又该如何?
他离开陆家时,早已经精疲力竭,歪斜的身影连地上的影子都已经弓成一团。他站定好了脚步?吸气闭目调整呼吸,脑海里反复有个声音自问道,有没有一种时候,在见到某个人的时候会莫名奇妙产生某种意想不到的触动,比如想哭?又或者心里突然的一酸快要站不住脚?
不知道陆七夕是不是有过如此的经历,总之冷寂有。而且就是在此时此地,在见到陆七夕的身影出现的时候,他就是如此。
而为了这么一眼,哪怕血流干对他而言也没有什么关系,这样的蠢事也只为她陆七夕一人做了。他不会后悔,心里只有甜意。
……
“吓死奴婢可了,还以为今夜里小姐你再不来,九王爷定能把我生吞活剥了去!”一旁的流粟心有余悸,在一旁不时随口打趣道。
“怎么?之前你不是说所有你见过的王爷里头,就只有九王爷冷寂最温文尔雅,最是心善好处的么?怎么短短一夜里你就改了口,还被他吓成了这般模样?”陆七夕忍不住回击道,也是在以她的方式安慰流粟。
“那……谁叫我只见过九王爷一个王爷,也不看看这朝廷上下哪里还有别的什么王爷,听说当初……”流粟顿了顿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话说的不是时候,最近也不知怎么了,她一日里老有要失神或是说错话的时候,还好陆七夕注意力也不太集中,否则没把陆七夕赶出去已是她心善了。
“流粟!”陆七夕脸色刷的一下就变的很难看,厉声敛色的训斥了流粟一句,“我身份特殊,因此怨不得你不能和旁的奴才一样口无遮拦,别人说错话也就是挨顿骂没别的,到了我这里只怕是会害得许多人都掉了脑袋的事!因此你务必要谨记一点,不该说的话不许乱说。”
“奴婢方才一时嘴快,小姐赎罪!”
“今儿是过节我也就不跟你计较这许多了,下回可不许再犯,否则看我还饶不饶你!。”
流粟一个机灵立刻笑着欠身谢过陆七夕,还没等路陆七夕继续说下去,肚子里的话反而被流粟的笑脸盯得说不上来了。
陆七夕会如此顾及这些细节,也不是她多事,她自己一个人如何都是不打紧的,疼也能忍,苦也挨得住,只是若真的要等到舆论涉及到陆七夕的爹爹,以及她的家人时,她是无论如何都忍不下去的。
“小姐方才出来的急,定是误以为王爷要欺负奴婢所以急得连御寒的外衣都没带上就出来受冻了,咱们咱们先行回去更衣,再出来放灯好了,万一七小姐又病倒了只怕陆家上下都不得安宁。对了……小姐不会是因为奴婢生了九王爷的气吧?当时王爷似乎来的匆忙,像有要事告知小姐的样子,应该不是故意的,再说王爷身上还带伤,如此都能跑来见小姐足见他多看重小姐了……”
流粟断断续续说着,一心想着缓和如此冷淡的气氛,不想陆七夕却忽然停下脚步,瞪大双目看着她,似乎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说冷寂他身上负了伤?!”
“那么明显的伤口还留了许多血迹,消极可不会没有看到吧?奴婢当时也是因为这个才给吓坏了的,要说王爷问话的时候,是半分也没有为难过奴婢。”
流粟不假思索的叙述着,奇怪的是陆七夕眼里的不安越来越明显,不论接下来流粟如何叫她她都和听不到似的,呆愣站着,陆七夕低着头时眼神亦是飘忽不定,流粟感觉到自己再次说错了话,区因为想破头都猜不到是哪里说错了,也只好跟着陆七夕有些心烦意乱起来。
回到房内之后换上了衣裳,陆七夕却已经根本没有兴趣出门放灯了,眼下冷寂刚刚离开王府,陆七夕已经坐立不安。
“小姐……这一身黑漆漆的衣裳恐怕不适合吧?”流粟一说陆七夕才有所察觉似的抬起自己的双臂来回看了一道。
“是呢,这衣裳颜色竟是黑的有些不吉利的样子,我也走了神竟不曾注意到这个,可是今夜我无心再去外头玩乐,要不你陪着我在屋内过过节也就可以了吧。”
像是谁会习惯用的抛置某个物体的动作一般,陆七夕在顷刻之间突然放下了双臂。说是放未免有些牵强,倒像是无力在支撑任何重量,这才随意任由两臂自由坠落。
她的话听起来淡淡几句,表面上像是没有任何攻击力的,仔细听来却能教人觉察出哪里不对,双手却在衣袖下,不由自主的握成了拳。

第181章 为难

大年初一,该是艳阳高照的一天,天气好到百姓只需步行几步身上就会觉得发烫,可是这是正月初一的时候。漫天的飞雪都将道路给覆盖了起来,道路两旁的柳树的嫩叶已历经夏秋,连枯叶都不知所踪,随处可见的是各家各户烟囱里,不时冒出的几缕“青烟”。
此时没有凉亭,没有黄雀,有的只是不应时节的老鸦,哑着嗓子嘶叫着。忙着为这冬日艳阳添油加醋。
本来是打算着在这初一的吉日里。陪着陆家人去相国寺进香,也只因如今陆七夕行动不便,只有相国寺才算安全。
陆七夕有孕的事不知道是谁传出了宫外,流言蜚语炒的越发热烈之时。也只有陆七夕自己不以为意。
杨夫人昨夜里就来了一回。说是给陆七夕送些滋补的汤药,说白了就是来打听她是否真的有了孩子。
不过好在陆七夕也不傻,三两语就给回绝了。
今日本该早起去进香,流粟也是留了个心眼,想着昨夜陆七夕破晓时分才睡下,要早点起来叫她。怕耽误了时辰。却没想到,已经有人比流粟还快了一步,抢先闯入了陆七夕房中,带刀挟持了她。
……
流粟在陆府门外来回踱步已经多时,此时她绞尽脑汁的想着自己如今该请谁去帮忙。
陆七夕身边的一个个原来都是如摆设一般的无用之物,竟然没有半个可靠的人可以在此时前来帮陆七夕救急,流粟甚至气恼的将自己也给囊括了进去。一个个平日里都口口声声的作势要偏袒陆七夕,可是真到了救命的时候,却不见人影。
珂敏一张阴晴难测的脸上,瞬间布满了乌云,眼中藏着不知欲以何为的心思,顺手扯下了陆七夕的那一双锦缎绣鞋。谁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来到的陆七夕房内,只是还没等陆七夕发觉她她就自己先露面了。
“七小姐,若再不出发恐怕耽误了时辰,老爷该责罚奴婢没有及时提醒两位主子了。”流粟原本打算来催一催陆七夕的,可是一进门就见到了一个不速之客站在陆七夕身边,眼神十分不善。
还未等到流粟靠近就看见了她手里拿着拿把明晃晃的刀子,正对着陆七夕的脖颈,看的流粟心惊肉跳,心急如焚……恨不能上去减了珂敏的发,将她剃个秃瓢送去庙里做姑子去,她这般心肠歹毒的人,只怕是做姑子也不会被人收留。
陆七夕的脑袋被这一下拽的生疼,头皮至发梢都在突突的跳动着,不安的提醒她疼痛有多剧烈。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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