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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妖娆:上品香妃-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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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收留。
陆七夕的脑袋被这一下拽的生疼,头皮至发梢都在突突的跳动着,不安的提醒她疼痛有多剧烈。不过,她也不怒,也不肯皱眉,只是保持着仰头的姿势朝珂敏脸的方向探去,看她因莫名的怒气折磨的几乎都要扭曲了的脸庞,陆七夕越是觉得好笑。
“你不会是……王爷的红颜知己之一吧?”陆七夕不怒反笑的行为看在她眼里简直就是一种明晃晃的挑衅。
珂敏的怒不可遏,不可捉摸,以及诡异的行为,皆是用另一种方式在证明着,珂敏嫉妒她陆七夕,嫉妒的快要发疯,即便陆七夕从来没有想过要争夺她的冷寂,她却还不肯停歇,不肯罢休。这么看来,到底谁比较悲哀?
“你知道不知道,现在你发狂的样子真的好丑!”陆七夕用手指无意的戳指着珂敏的脸,她一声更比一声古怪的笑声似是刺激到珂敏压抑多时的怒气,被气的顾不得许多,居然就直直上前给了陆七夕一记耳光!
“快来人!有刺客!快来人!救救小姐!!”流粟尖叫着抓乱自己的头发,边喊边狂奔这朝后门跑去,她知道若是再没有人来的话,陆七夕要么就是杀人的那一个,要么就会变成被杀的那个……她不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装疯又如何,只要能救人莫说是装疯就算是要她得瘟疫,去死,她都会照做不误。
流粟一路跑着,两边的发髻零乱的向各处飘去,似是春雨打落了一堆花瓣,就那么一路花枝乱颤着,散乱着,泪水刹那就已夺眶而出,即便是再提醒自己不要哭,不许哭,却还是没有办法止住决堤似的泪珠倾泻而下。
京城的大街在这初一这日里,热闹非凡,有小摊贩的叫卖声,有年轻女子的嬉笑声,还有中年夫人连声抱怨往年不快的嗔怒声,流粟的耳朵里却什么都听不清,不顾周围人惊讶的目光纷纷朝她身上打来,不顾街上的行人匆匆走的去路,是否和她正要去的方向相悖,她就只一味跑着,她知道不跑,她便是救不到陆七夕了。
耳畔响起陆七夕曾对说的,不可妄自菲薄,既然是她选择了流粟就说明,至少对陆七夕来说流粟是极有价值,是有大作用的,她还说自幼时起,她身边就少什么可以说话的朋友。所以流粟既是照顾起居的婢女,亦是她最亲近的朋友。
往日之景此刻一幕幕袭来,流粟就在这川流不息的人群中突然停了下来。世间之大,而她却不知道究竟该去象何处,才找得到一个能救她家小姐陆七夕的人……
陆府内,珂敏出手打了陆七夕之后出神的看着流粟发疯了一般夺门而出。
“哟,陆姑娘真是不走运,如今这世上唯一能够救你的人走了,哼,就算她跑得走又如何,我倒要看看她如今能请的动谁来救你这个贱人!”
“我素与你不相识,真想不到,头回见面竟然是以这么古怪的方式,先前我还好奇王爷身边都是些什么人伺候着,原来在我之前王爷居然是和你这样的人混在一起,难怪王爷没事总要唉声叹气,更着急着将我娶回王府做王妃呢!
我警告你,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侧室,怎么如此想不通还未等我入门做了王妃,就先想着要杀我。昨夜王爷来寻我,他身上受了伤,只是看他颇为为难的样子,我也没好多问,不想原来竟然是你在背后伤了王爷!王爷素来对你这种人就不薄吧?说起来这恩将仇报,不识好歹的举措到底是谁做的?那么谁是贱人不就一目了然了么?”
珂敏果然被陆七夕这一番不知真假的话,给吓得魂不附体。明明陆七夕可以借用短暂恢复正常来反抗她,她她也清楚同一个方法用太多次必定会让人看出破绽,还不如铤而走险,杀人诛心!才是赢家!
“你闭嘴!你个贱人知道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头做的那些事么?你想侍奉不了皇帝之后,便退而求其次,选择王爷将就一下。你真当王爷是那么随便的人,是不在意你的身份真心喜欢你的么?
你小小年纪,居心叵测不说还事事都精于算计,我今日不杀你才是最对不起王爷的,王爷这六年来好不容易留了一条命至少可以活下去,不必葬身火海。他避世都可只要他活着没有什么是我们这些真心在意他的人,所无法忍受的。结果好好平静的日子,都被你给搅了局,王爷那样淡泊名利,如非你攒动他叫他去和冷镜争夺,他何以会这么冒险就当着皇帝的面将你给救了下来?陆七夕是么?听说你如今可是母凭子贵,身怀有王爷的孩子啊!我倒要看看是否真要杀了你同你腹中孽子,王爷才能幡然醒悟!只要王爷能回到以前的样子,纵使他日后会恨我怨我,我都不会后悔!”
陆七夕的心跳就在这时骤然加快,而旁呼啸而过的是一声声的喊叫,有笑着的哭着的,还有苦笑都分不清的,恍惚间看到珂敏朝着她奋力扑了过来,她闪避不及,不对应该说是从未想过要躲,只依稀记得冷冷寂穿着初遇那一日的一袭白衣胜雪,正立于远处朝她灿然微笑。
这是梦吧,一定是梦……若非这只是梦的,那麽她有缘何不会感觉到身体上的疼痛难忍呢?想必是梦吧,就算是如此她也不愿意在这样的梦中沉迷下去,现实固然可怕多险阻,好歹是有一些期望的,要见到许多人的恶脸也总比陆七夕自己的噩梦要好一些的。休坑丸技。
记忆似乎越发的历久弥新起来,在最不该软弱的时候却一一将将心内全部伤口都给掏空了出来看,陆七夕的脑袋生疼。一阵阵发出类似于蜜蜂般的嗡鸣,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对劲,总之这会儿子她是没有什么力气作出任何反抗了。
想起花如柳说,陆七夕小时候真是听话极了,让她笑他她便一直笑,也少有哭闹的时候,倒是姐姐薛天意调皮得很,没夜里醒来三四回,累坏了花如柳。
其实说到底人不都是生来就会哭的么?根本不必学习就会的本领,却也不是谁都能一直记住的。看陆七夕如今不就是这样,哭笑全由不得自己的心意,不管如何都要笑,疼也要笑,难受也要笑,害怕也要笑……
脑子昏昏沉沉,看到的周围景色已经不再是陆家的那一方天地了。陆七夕累坏了,好像好久没有这么舒舒服服休息过了。可是,直觉告诉她此刻远不是她能睡的时候,至少不是一闭眼便不再睁开的时刻。
越是这么想,眼皮重的就像加了千金在上头一般,渐渐合了起来。
残留的念头只记得不断重复着那个突然传入女子口中的那句,为了冷寂好也要杀了她的话。
明明此时连痛都感觉不到了,心却还会如针扎一样难受,不速之客尚未告知陆七夕她的身份和姓名,陆七夕就已经猜了个大概。
也是真的喜欢王爷,真的在意他,才会这么不顾一切的冲过来找陆七夕的吧,那么王爷他为何不说,也从不提起,大概只是因为陆七夕还没有重要到需要冷寂事事都和他禀告的份上。
难道这回陆七夕又错了么?看那女子生的那样一张不俗的容貌,即便叫陆七夕见了,也难以不动心的,就是刚才拿刀挟持她的时候,她都还拿余光打量着那女子的玉手来着。这一看便叫陆七夕更加吃味起来,她手上戴着的翡翠玉似乎在哪里见到过,好像是冷寂提亲时送来的礼物里也有这么一只。

第182章 昏迷不醒

昏迷的时候,意识却莫名清醒像是睡够了开始思考一样。
黄昏渐渐入落至地平线的尽头,她在不知何处,瞧见对面走来的一家三口。中间那个穿着稚嫩粉色衣裙的小姑娘,正是她自己。原来花如柳和爹爹薛太傅站在一起,会是这么的般配。
一旁两个快要看不清他们容貌的,竟然还能被她认出是自己的双亲。他们伸出大大的手掌任由她奋力用两只小手指紧握着扣在上头。
年少无知的时候,她总以为只要自己伸手握住的,就真的已被自己紧紧关进了整个生命的宅院中,就再也不会弃她而去。可是后来她终于明白,生命若说是一座被黑暗无边所包围的宅院。纵使你将你想要长久留住的带了进来。再将门锁上。可惜,世上又不只陆七夕一个人,所以无数个人无数扇各处院落的大门相互交错,却又让你看不清楚。
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别人就会在你不注意的时候开一扇门给你想留住的人一个去处。哪怕你关上了自己世界的所有门。却不能保证别人都会同你一样闭门留守;哪怕你最终费劲力气关上了每一扇门,将任拖了回来,你却也不敢自信地说一句,你留下的人是否能为你打开他的心门,原来,握住的不过就是那时那刹那的光景。无须感动,也无需记得,因为这些都将在某一日从指缝中溜走不是么?
大到对陆七夕来说重要的不敢想起的父亲,小到秦卓这个邂逅的路人,陆七夕都留不住,都只能无可奈何……
“香儿听我的,乖乖待在此处,我和母亲都不是要害你,而是为了你好。”薛天意温柔安慰的面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成了梦魇一般的存在,她不怕薛天意杀了自己,怕只怕她数十年如一日的蜷缩在陆七夕仅剩下的一番梦境之内,在她一边强迫自己开始新的生活,一到夜里薛天意就会纠缠着不肯放过她。
十六岁的那年,那样一切猝不及防的意外,让陆七夕变的慌乱起来,她当时不否不该就那么轻易地信了薛夫人,或者不该帮薛天意作恶,致使薛夫人一直无法生育,陆七夕至今仍是不清楚,却也不敢再去思索分毫,她怕想了她就会陷入万劫不复之中,永不得脱身。
人世间有无数中苦痛,却唯独没有人将内疚归入其中。但这恰恰是陆七夕最最怕的,她怕自己会有一日清醒,有可能因间接的过错害了某人的性命,而后终日惶惶,在对错悔悟之间碾杀了自己。所以不带感情的回顾乃是最有智慧的手段,却也是极少有谁能学得会的。
陆七夕没有姐姐那么聪明,她只会强压心中的恐惧,不知道为什么就连在婚迷不醒时,她都逃不出那个当年延误了她去见冷镜的小房间。
那时已经有些迷茫的陆七夕像是自言自语的呢喃着,以为门中会被人推开的,她最后却什么都没有等到,即便她不曾落泪,哪怕一句哭声都未能从的口中传出,不管是那日外头传来的,为了庆祝薛天意被皇上选入宫的鞭炮还是人们的雀跃欢呼,这些,他已统统听不见了。
回应陆七夕的只是久久的沉默,一声比一声更加沉重。
跟着迎接她的就是意识里的一片黑暗,黑的就如同自己曾经待过的那个昏暗不见天的牢房,甚至还能隐约可辨那熟悉的滴答滴答的水声。
就这么一直待在黑暗里也似乎不算太糟糕,佛常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陆七夕想,她是不是错了,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好人,哪怕没有为国效忠为百姓谋福,哪怕大多数时间她都只肯,本本份份只待在狭小地空间里拼命保护自己。那又如何,至少她没有作恶多端,至少她不是坏人,至少她认为的理所当然该是这番面貌。
可是从恨她的人口中听到实话的时候,方才有些大彻大悟了,原来自己最害怕变成的模样,却原本就是她自己一直保护的模样,那个间接杀人的陆七夕和自私为己的陆七夕根本,跟本就是长着同一张脸。
陆七夕每一次皆是身不由己一般,似乎自己好像还来不及反抗,就被宿命拖着拉着往前走去,根本顾不上心里的意愿。一切喜乐,久而久之都变成了对活着的如火如荼的渴望,虽不至于不惜一切代价,但起码原本她最看重的自尊便是在重生的那一刻就已经被踏碎了,成会灰,消散的无影无踪。
日子可以是这样过去,又是这么万籁之中就猝不及防的击中了你心内最软的一块骨头,不疼却足够你动弹不得。它有一双魔鬼送来的手,一会儿平静的如一池死水,看破红尘般让你怡然自得,一会儿却又让你跌落谷底,还不能立刻自救,任由身体不住往下陷进去,在漆黑的那一团迷雾里不能自己。
她好像是和黑暗定下了某种契约似的,又像是永远被排在了死亡路的前头,每每都都让自己离死已经不远。苦笑却难言嘴角的心酸,心灰意冷,久久处于暗处的陆七夕几乎已经精疲力尽了,过了一会儿耳边不断听见有人在叫她的名字,仔细一听却又根本没有任何声音传来,似乎是幻听,又像是真的存在于某处,只是她暂时看不见罢了。
也是,至今为止,生死劫难少说也历经了多回,她习惯了这些恐惧,习惯了闭上双眼的时候不去挣扎,至少这么久之后,陆七夕已经不会再害怕死了,或者说,因为她最害怕的事情已经发生了。
也许是上天看不惯它地过份惜命,怨恨她蹉跎了原本那个陆七夕的美好光阴,她给自己的道理次次都是如此让人难以招架,却又一次比一次更冰冷难忍,她不过是想告诉陆七夕,就算是她绞尽脑真也永远赢不了她是么?
一片混乱的黑暗里,于她眼前突然显出一点光晕,那光晕慢慢放大,放大。
陆七夕想起那次深陷牢狱之灾时,他多希望冷寂能出现,别说是救她就是和她说说话也好,可等到一切过去,一切的一切就好象只是做了个噩梦一般并没有有什么大不了。
可是现在呢?她不断试着醒来,还是徒劳又接着重新遁入黑暗,不会有人来救她出去,至少不是这里。
无处可逃的黑暗像是要吞没陆七夕小小的身躯连同她已经感觉不到的那丝气息微弱的意识都给一并毁灭掉,它无声无息的潜伏着,潜伏在她所看不见的每一处,等着她反抗,就立刻跳出来打垮她,周而复始,如此循环。每日都在打击着陆七夕好似坚强的心脏,疼的她咬牙切齿还是无法释怀。
她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要大彻大悟,成佛成家。就算是现在,她亦不能算坏的太透彻,却也好的不明显。只是对于恶魔来说只需放下手中的屠刀就能立刻成佛入道,对于好人来说尚且也还有九九八十一难这条明路,摊开了任他们行走。
那么陆七夕呢,她这样两边都染指了分毫,却又不太够分量的人又该去往何处?
佛曰:人生有八苦,即是生苦、老苦、病苦、死苦、怨憎会苦、爱别离苦、求不得苦及五取蕴苦。
要是来世上走一遭能将所有苦痛都尝遍的话,若非是此人命苦,就是老天太看得起他,以为他凡事皆能受之,悟之……
不知道过了有多久的光景,身上竟疼的厉害,而自己摸不着那痛处,也发不出响声。这是死了么?陆七夕费力试着睁开双眼,却被一股无形的更大的力量反弹过来,越发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你可别吓我呀!睁开眼看流粟一眼吧!”
流粟?对!是她的贴身丫鬟流粟,是流粟在叫她的声音。休坑丸弟。
流粟好不容易,找来了冷寂将他带了过来,但陆七夕却已经奄奄一息倒在地上。不是因为陆七夕趁机将流粟放走的话,恐怕这一次她早就已经撑不过去了。
“流粟你别慌,先将她扶起身来,她是被刺中了胸口,但伤口不深,不会有事的,这里有一味药丸拿去给她服下。”这声音是许奕?这么说的话,莫非连冷寂也一同来了么?
黑暗的周遭如图赫然被扯开了大幕,一下子变的明亮刺眼起来。画面中,陆七夕穿着先前还未来得及穿上的新衣裙,那是流粟一双巧手特意为她缝制出来的,墨绿的罗裙伴着蜀锦烫金花纹小裳,在夏日里美的那么的不真实。
再看下去,却又变换了另一番情景。被浓雾笼罩的森林,有火光,有血迹,还有那双手上依稀可见的湛蓝色衣带;冬日自家花园旁的阁楼里,冒着寒气打开窗伸手去拿信鸽腿上绑的字条;或是某日夜里,万念俱灰的离去,心想着谁能来挽留的无助……
“她到底是什么人?这样嚣张?功夫身手也都很好,只是看着又不像是朝廷派来杀小姐的人,还好像认识咱们王爷,难道说,正如小姐揣测的那样,那一位便是九王爷的侧妃?”流粟边哭边说着,无论如何都不相信王爷居然会说谎骗了她家小姐。
。许奕为难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还是继续为了王爷隐瞒下去。冷寂接到消息,是第一个赶到的,只是脚程颇快,珂敏一见他就扭头跑走了,冷寂立即追了上去此刻还不见人影。要说流粟会抱怨也是应该,陆七夕还昏迷不醒,冷寂怎么能就这么丢下她不管,反而去追别的女子呢?
“你还是等王爷回来再说吧,我这个人嘴笨的很,一时间说不好这些,说的多了也怕叫你们误会了王爷,反而不好了。”
流粟不再搭理冷寂,就知道他和冷寂蛇鼠一窝,自然是要帮着对方说话的,只可怜了她家小姐,好端端的新年初一里,就遭了人刺伤。

第183章 非死即生

大抵是中已自然到深夜了吧,否则陆七夕怎么会感到眼前渐渐模糊,不知不觉眼中已被那秋日的雾气沾湿了一片。
“醒了,醒了!”陆七夕紧闭的双目终于得以睁开。虽然还只是半开的状态,已见到她清醒的迹象,哪怕只是一丝痕迹,都会让身边久等多时的人稍稍放下心来。
“她呢?”
“她?小姐是问……那个女人么?”
张口就听见陆七夕问她,这倒是让人着实对她有些佩服起来。要到了如何一种境界,方能在脱险后还念叨着害她至此的人。想必不是爱到了深处,那便是恨到了深处,二者看似毫不相干却皆是因着在意。心会痛是在意,察觉到威胁亦是在意。
流粟来不及多做解答,就见地上的陆七夕挣扎着要爬起来。赶在流粟前头扶住陆七夕的是冷寂,居然是他……
流粟百思不得其解。也实在想不出自己有什么理由可以惊讶的。今日若非是冷寂他们一帮人。及时赶来,只怕陆七夕不知要受什么罪呢。
但若是哪一日有人回到过去,对不久前的流粟说,改日你们遭难会被冷寂所救。这样的话放在当时的流粟耳里,却是听不得也会信的。
世上就有如此多凑巧的事,凑巧陆七夕准备起身的时候流粟不在身边,碰巧陆府的下人今日都放了年关后的小休,多半不在府内,又是那么刚好的在警卫松懈时被珂敏趁虚而入。
“我怎么倒在地上了?胸口痛的厉害,脑袋也昏沉的很,对了那位姑娘现在人在何处?,流粟。现在什么时辰了?耽误了进香的时辰该怎么办才好……”
“唉,七小姐你真是心大,都死里逃生了这么多次,怎么这会儿倒像是脑袋不灵光起来了呢?那人已经跑了,是王爷……”顺着流粟所指的方向看去。陆七夕闺房的门就这么大敞着,里里外外已是围了不少侍卫,一看就是御林军的装扮。
陆七夕没有顾及自己头上会否已有某处不幸被命中受伤,而是向外探了探,但也只是看到了许奕游走在外巡逻,并未见到冷寂的身影出现。
想到这里,陆七夕僵硬了许久的身体便立刻软了下来,也好,否则她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冷寂了,这样狼狈的时刻,起因又是因为陆七夕要入住王府做王妃的事,想了想便觉得尤为尴尬。
“小姐身上还疼么?”
“无碍的,就是有些闷得慌,也不知我这一昏厥竟过去了多少时辰,少不了要叫府上的人担心我了。”
放眼朝四面望去,往日被流粟收拾的一尘不染的房间内,此刻遍地狼藉,好似刚经历了一场壮观的战争,如果非要说是,想必陆七夕也不会否认,不会摇头。
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衣裳,被撕的乱七八糟,虽然不至于衣不蔽体,但也没有比它雅观多少。不用看也能从地上到处散落的发丝中猜测到,她曾引以为傲的一头乌黑似墨的长发,已在这一场战役中折损了不少,而仅剩下的那一堆,必定也是以极其零乱的姿态盘踞在头顶。
陆七夕居然莫名的想笑,不得已之下只好挣脱出被冷流粟搀扶着的那只手,拿来捂住唇口,以免自己会突然笑出声来。
抽出那只手时,用余光微微撇了一眼许奕,还好他并未对此作出反应,依旧一脸置身事外的神情,万年不变。
陆七夕越发想笑,只得用力捂住唇,用力之余恨不得多生出几倍的手来,将五官各处能感知到的都一并给捂住。因她从前只肯将最美好的状态呈现给眼前人,所以与他说话与他相处间,哪怕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都得细细琢磨过后才敢去做。休布布技。
她哭也好笑也罢,无需冷寂知道,但那不是因为不需要他的一句问候,而是不会,心里的固执将她强行拖走,不会让自己一丝不堪的情绪暴露在他面前。而冷寂更加果断,直接没有选择出现在陆七夕面前,成为她受伤的见证者。
虽然,几乎陆七夕每次的深思熟虑都要让她直至彻夜难眠,到了第二日见面的时候,也只不过冷寂的一个笑脸她便会如广厦倾颓一般,轰然任防备卸去,她已是觉得满足,大概冥冥中就觉得,自己同他之间没有多少可能,能留下些许回忆也是好的,所以这回忆里的内容不是一丝不苟的话,她又如何肯要?只是她苦心串联起的回忆,只在一刹那就被打退了足足有万丈远,原本就只有回忆,如今却是连想都不用再想了。
他留意的话,那么一直以来陆七夕苦心经营的一切美好形象,都已经付诸东流,他见到了陆七夕最狼狈的模样;他不留意的话,说明……说明无论陆七夕在他面前是丑的是美的,对他来说都没有实际的区别,因这回忆不过是陆七夕一个人的,并不是冷寂的。
那么,如此说来,陆七夕现在该哭还是笑呢?于这想比,原来薛天意为难之下硬要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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