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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妖娆:上品香妃-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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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并不是冷寂的。
那么,如此说来,陆七夕现在该哭还是笑呢?于这想比,原来薛天意为难之下硬要露出笑容的时候,竟也不觉得有多难了。
“还是回去躺着吧,如今不寻常时候,王爷也嘱咐过叫小姐不要乱跑……”
陆七夕摇摇头,她没有说出来的是她满腹的委屈和她一直强忍着的畏惧,这些也没有非要给冷寂看不可,可他为了追那么一个伤害了陆七夕的人,居然就那样一走了之了,按说那时陆七夕该是倒在地上的吧,样子一定也好看不到哪里去,对于冷寂来说原来她一直在意的东西,居然是轻如鸿毛,不对应是比发丝还轻些的吧。”
虽然那时陆七夕曾经一度想要马上离开九王府,但意识里却是难得的诚实坦然,在习惯了大理寺深冷的牢房和那些与鼠虫蟑螂为伴的日子之后,陆七夕唯一想的起的,就是最后一丝意识弥留之际见到冷寂的嘴角上扬时的安心。
对于王府这个地方,她是有着不一样的感情,有冷寂的原因,还有更多的则是陆七夕似乎从未找到过一个可以让她休息哪怕是片刻的地方,但情形如她却在来到的第一日就知道的清楚,终有一日,自己和王府也好,同冷寂也罢,都会归于陌路,总会桥归桥路归路,陆七夕没有办法选择接下来要做什么,只得跟着命运的大流走了。
她的仇恨只要还有一日存在于脑海里,她和冷寂就不可能走到一起。陆七夕了解冷寂,那是一种不以相处时间长短而定的了解,只有陆七夕能从冷寂毫无变化的面色看出他心情的起伏。
她该是多恨自己这种天生的敏锐,如果不是这样,至少陆七夕还能选择做一个无知的少女,至少该和她脸上应有的青涩看上去无二才对。可她并没有自欺欺人,她上一世花费在欺骗自己的时间已经够多,多到了如今哪怕只是犹豫都觉得像是在浪费生命。
冷寂嘴上不说,但有时候莫名的,陆七夕就是觉得冷寂是顾念手足之情才会对冷镜如此冷漠的。如果一个人在面临危险的时候,回头看到在身后捅了自己一刀的人竟然是自己最亲近的人时,那该是如何的惊愕?陆七夕无法想象,却可以从中得知,冷寂受那件事影响越深,反过来说便是当年与冷镜感情有多好所致的结果。
假设陆七夕只告诉冷寂,说她是个自私自利一味只想做天子女人,享受荣华富贵的小人,这是不是比起直接告诉他,他眼前看到的陆七夕其实已经不复存在,只是空空一具驱壳而已,寄存在里头的乃是薛天意妹妹薛天香的灵魂要好的多呢?
也不是小觑了冷寂的承受能力,想来那样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怕的怎么会是荒诞的故事,他恐怕只怕身边人会诓骗他罢了。
选择自然是陆七夕要先做,谁叫她主动进入了冷寂的生活中呢?她宁愿冷寂在日后有机会看清她编造出的真面目,并因此恨她对她死了心,也不要他知道陆七夕一直以来都在用薛天香的灵魂欺骗自己。
陆七夕比冷寂多活了一世,又是被亲人欺骗才在之前落得那样的结果,她所受过得伤痛,哪怕自己重复再遇到千百次,也不愿意叫冷寂尝试一遍。这是她所能为他做的最后一点事,也算是她唯一能给冷寂的一点仁慈。他和陆七夕不一样,哪怕先帝死的冤枉,但他是他,历史是历史,他有权利在放弃或是提起中做出一个抉择,还有那么多人盼着他过的幸福。
实在没有必要因为陆七夕的私人恩怨,再度卷入他已经挣脱出的漩涡里。那样只会叫陆七夕觉得愧对他,亏欠他的,而不是心安理得的接受他的好。
第184章 分岔
陆七夕受了伤,冷寂没有在白日里露面,但对陆七夕的事,他却还是事无巨细的都交代了干净。不允许别人将此事传扬出去。自然也就是叫陆七夕不要随处走动,免得叫人发觉她受伤的事,陆家的府邸比起王府不算太大,但陆七夕受伤之后的戒备森严却是堪比冷镜微服私访时的阵仗。
包括陆七夕家人在内的人都不能随意靠近陆七夕的房门,问到时便说是为了保护陆七夕的安全才会如此,渐渐陆七夕也已经不再去反对冷寂的保护措施,毕竟她想说什么也得要见得到冷寂的人才可以。
等到了夜里还是不见冷寂出现,陆七夕已经很困却还是不能睡。时间紧迫不能耽误一分一秒,等到一盏灯油都快烧完的时候流粟忽然喊道:“七小姐,九王爷来了,不过……他是先去的老爷书房。也不知会不会顺道过来这里。”
陆七夕一听。便要即刻起身朝书房方向去。
“小姐这可使不得,外面雪天路滑,你身上又有伤活动不便,出了事可叫奴婢如何跟王爷还有老爷交代!”然而陆七夕的性子也不是第一日这么倔了,流粟边说她便边往外走,步子走的飞快。休布布弟。
陆七夕不睡觉,流粟自然也不能睡,此时已经是冬天最冷的时候了,陆七夕出门还忘记带披氅了,流粟无奈只好一边拿着披氅一边在后面追:“小姐,等等奴婢,至少将披氅穿上!”
陆七夕接过披氅。将步子停在陆老爷书房门前。她以为他们至少是在屋内谈些事情的,不想等她到了那里一看,却见寒风凛凛中,书房的门却微微敞着,似乎是在等她的到来。
屋内依稀透出的光。大概是来自于火盆的,第一次进去书房的时候还是在夏日里,曾见过被随意放置在角落的那个不算精致的火盆,不想,冬夜里却还能托火盆的福气,隐隐探到里头的情况。
“七夕,是你在外头么?进来吧。”冷寂的声音在清冷的夜里响起,竟然也是如此好听,陆七夕有些慌乱,她想过会被下人婉拒在门外的场景,也想到过来到这里时极有可能已经是人去楼空的景象,却没猜到会是冷寂主动邀请她入内。
书房还是一如当日来的那样,复杂而又在表面看着叫人觉得简单明了,陆七夕却已经不再有心情关注这些。
屋子里只点了一只蜡烛,微弱的烛光被窜如里头的一点风,肆意吹动,那么无辜那么羸弱看起来还坐在火盆边的冷寂可说是格格不入。屋里也就只有冷寂一个人,这也和她想的不同。
陆老爷不知所踪,只有冷寂一人安安静静坐着,直到陆七夕走了进来时,也没有抬头看过她一眼。
但这不会叫陆七夕失望,至少这样的冷寂才是她习以为常的冷寂,虽然她拿来习惯冷寂的机会不多,但至今却是记忆犹新。一步步像个刚学走路的孩子那样,小心翼翼迈着步子靠近到冷寂身边的地方,然后保持不动的姿势,等他说些什么。
火盆里的炭火烧的很旺,看样子烧了有一会儿了,陆七夕在见到火的第一个念头并不是取暖,而是下意识上前几步想要将冷寂拉远那火盆。
不过陆七夕得手还未伸手到冷寂那里,她就被自己的举动给吓到了。大冷天里,见到取暖源的陆七夕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煨火取暖,而是怕冷寂见不得这火光,急着想要保护他……
这一进一退,冷寂只在余光里看的仔仔细细,他正在撩拨炭块的手,不自觉抽动了一下,绿眸里渐渐泛起比火还暖的光亮,像极了是将满天星辰锁在眼里的样子。
“我……我爹爹去了哪里?不是你们二人见面么,爹爹人呢?”
陆七夕稍显笨拙的开口,无非是不愿意自己被这样尴尬的局面困住。
可是当她一开口说出那种幼稚少女才会说的话时,她便已经暗叫不好。
“陆伯父有事出去了,闲来无事我就想着在此处等他,顺便取取暖。”
冷寂笑的那样随和,看在陆七夕眼里却是处处都不对劲。虽然不曾答话,但陆七夕撇嘴的动作,就知道她有多不满意冷寂的回答。如果真是闲来无事,为何迟迟没有出现在陆七夕那里。但不满只是不满在脸上,还未直接说出来,便就不是真的不满。
“今日是大年初一,新年不该都是要进寺上香的么?难为你还在这里,身上的伤好些了么?雪天风大,急着出来是想找陆伯父的么?”冷寂看似心不在焉的问道,陆七夕抬不起头,始终将脑袋低在颈间,明明冷寂应该知道自己是为他而来,这样故意扯开话题装作无谓的闲聊倒真是叫人有些无可奈何。
同冷寂围着火炉接过他手里递来的暖茶,陆七夕心内忐忑却还不想直接离开。
“实在难为你除夕和正月初一都没能好好过一过,难的出宫回了家,要见亲人长辈也成了难事,是我保护你还不够好,日后不会再发生之类的事了。”
陆七夕心中不是滋味,只是淡淡说道:“我没什么的,都是王爷的人,王爷说是什么就是什么,我不能如何,王爷好心救我一条命已是叫我感激不尽,若是在为了我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想来也就是得不偿失之事。”
流粟听到这句话,吓得赶紧的把门关上了,生怕叫外面的御林军侍卫给听到了生出误会,陆七夕看来也是真的生气才会如此口不择言,她平时有多谨慎小心,那是连一个眼神都不会出错的人物,怎么今日却变得这样不理智起来了呢。
陆七夕倒是显得不在意。倒是冷寂浅笑想当然不考虑那么多,认真的回答了起来:“是我疏忽大意才会让人闯入陆家,那么我先同你道歉,还望你体谅体谅。”
陆七夕心疼的瞧了他一眼,不知为何那一刻,她忽然生出一种感觉,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可是仔细想想,她似乎不应该此时此刻觉得同情冷寂才对,因为自己毕竟是受了伤的那个。
而流粟看着陆七夕也觉得替她委屈,却是九王爷这回做的有些过分了,这事都已经发生了,他却还顾虑着要保全自己人的名声,权当她家小姐是外人。
陆七夕嘴上不再说什么,可心里的委屈哪里还能忍住,左不过是冷寂不舍得陆七夕责难自己的红颜知己罢了,但是一旦陆七夕入主王府,难道他就那么坚信之后再也不会发生类似的事么?
“七夕还以为王爷今日无暇来到陆家,虽然这陆府已经再无王爷惦记的人,可是我不久之后要嫁入王府的消息怕是已经传的满城风雨了吧,于情于理别人都会以为王爷你是惦记着我才会来到这里。不过谁能想到王爷府上并不缺美姬娇妾,更不缺那说话的知己。何以如此悠闲还来到我陆府煨火取暖,那些美人怎么办,可不是要空守香闺,唯有垂泪的命了么?”陆七夕顾不上面子和旁的人会怎么想她,有些话憋在心里再不说,恐怕连人都要给憋坏了。
她不是随便可以戏弄的人,虽说冷寂作为一个王爷对她已算是仁至义尽了。但难道是她自作多情,以为王爷对自己除了单纯的知己之意,还有别的情分在么?
谁不知道再亲近的人,终究抵不过日日相伴在枕边的人,她纵使了解他的心思,体会得到他的痛楚,难道别人就不会了么?即便做不到如此,讨好谄媚于冷寂,不正是那些人惯会做的么?有什么稀罕的!
流粟只是站在一边都能深刻体会得到陆七夕此刻的尴尬,她偷偷在冷寂和陆七夕之间来回看了那么一眼,却是什么都没能看出来,只怪她读的书少,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面前的情况。只觉得似乎要是再不劝住陆七夕,那么今日这丑她是出定了。
比起日常中在别人面前说错话这种出丑的方式,也只有在冷寂面前失态才会令陆七夕饱受煎熬,难过不已吧。
“你想知道什么?”冷寂冷不丁的对她抬眼问道,深的几乎看不见底的双眸,在火光印衬下也无法显得透亮。
“她是王爷的什么人?为何非要杀了我不可?王爷之前说的少,可是不代表我可以不在意,不论王爷今日会如何想我,七夕还是要说!成亲的事在王爷看来也许是一点小事而已,远不值得挂在嘴边提起的。可是对于七夕来说,说我不在意这些事,那都是说谎!谁家的女儿不希望日后能嫁个好郎君,可我呢……算了,我这是自作孽不可活,不愿在多提,但王爷也不能因为救了我,就失手把我往火坑里推,这件事刚开始的时候,王爷也没有和我商量过,半道上就这么突然出来一个人说杀我是为了王爷的日后前途着想。我想问王爷一句,咱们之前所说的道不同不相为谋,王爷可还记得么?既然将我纳为王妃的事,不利于王爷也不利于我,为何王爷还要做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呢?”
有些问题很是奇怪,非要人说出口了才会觉得不该说,对于陆七夕来说,她大脑短暂失灵的情况算是罕见的。
说出来之后,她重新想了想,原来她这么问就成了她在逼问王爷为什么执意要娶她。她有些后悔,说不上来原因的后悔,大概是心里觉得一开始似乎王爷也没有表现得太过执着于这件事的样子,生怕这样说出口,反而会叫王爷看清楚形势,劝她回宫。
第185章 心领神会
“我府上可算是京城内最安全的住所了,我说什么话也不会有人多嘴了去外传的,我救了你就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这样的事不正是顺理成章的么?。”
“既然如此。那我便赠予你一句,希望王爷日后该多加小心保住性命才是,否则谁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冒出来一个女子对我刀剑相对,我命苦,受不得惊吓,算是看在我们好歹相识一场的份上,请王爷可怜我不要在为我招惹这些不该是不是我受的桃花债了。”
陆七夕自然知道,实际上冷寂很关心陆七夕,每出外出一回。少不了要带许多好吃的给她打打牙祭,久而久之便已自然成了习惯。
那时陆七夕虽每次都是口不对心的胡乱看了看那些东西,就叫人放在一旁不理会了,但只要有下人莽撞碰到了那些东西,她就心疼的仿佛是碰撞了她什么宝贝一般。休上来号。
但她其实还是会被冷寂的细微举动所感动,那样柔弱可亲近的温暖,每每触碰便令她由衷的心暖。而后眼睛也会开始有些发红。
待在王府也不过匆匆几日而已,回忆到如今,也起不了太大作用,饶是与他同处时拼命闪躲的挣扎,也敌不过眼前所在的这个冷寂的哪怕随意一个侧影所能带来的灼痛。
深思之际,头已昏沉的越发厉害,好像再次回到重生的那日一般,。
想起刚刚重生的那夜里。在陆家后院差点叫人给活埋的时候,回想起来现在还心有余悸,但当时事情发生的太快,已经等不及叫陆七夕喘口气,她不算是一开始就适应了陆七夕的身体,反而在日子渐渐长了,不知不觉里就和她融为一体,有时候不是非要提醒自己重生的事,她都已经想不起自己是借用了别人的身体才会有机会重见天日的。
可笑的是,若非依托着陆七夕身体重生,她也不可能会遇到冷寂,届时莫说是报仇了,只怕以她薛天香时候的心性。只怕做鬼魂之时也只会痴痴傻傻,胡乱游荡在宫中。佛说的八苦,不知道有没有期限可言,与至亲的人离别分散,因为没有来得及道别,或是当时没有尽孝,所以苦,这大概是悔苦,却也是最无可奈何的苦痛之一,恰恰对于陆七夕来说,这便是首当其冲经历过了的,也是接下来整个人生重要的组成部分,那便是离别之苦。她似乎生来就是为着离别来的,而穷尽这一生却居然只为学习如何与至爱至亲道别。
重生后。她唯一一次对生命中某物有所求,那便是冷寂吧,似乎用尽了种种办法与手段,希望获得自己所要的一点希冀或者安慰,但结果却还是教她什么都得不到。
这便是求不得的苦楚吧,求之不得所以苦,然而它是最普遍的苦,因人的欲望太多,这样多的欲望超出了实际所以说得不到是苦。
求不得,却仅仅是因为奢求原本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她懂得,却也不懂得。
房内氛围霎时阴郁下来,连火盆的暖也已经渗入不进这隔离开来的阴郁,她脸上也没有半分生气可言的,犹如死墓一般阴气沉沉在白日里,冷寂注意到陆七夕昏迷时还依旧保持不变的眉头深皱,看的人都替她心疼。陆七夕的思绪还未从之前的黑暗中醒来似的,如今也只觉的头疼耳鸣的厉害,比起之前竟没有减少分毫,反而加重了起来。
世上八苦,她已经尝了混杂其中的最苦几种,只愿日后不再重蹈覆辙罢了。说到底她不过是做了几件错事,又太异想天开了些。
她时常矛盾着,以至于自己推自己进入又悔,又不肯轻易自省的僵局内,孤立无援。
“她叫什么名字,可是你的……”
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陆七夕居然还是开口问了这句她想了多遍,又怕听到回答的问题,说是自虐,也不算过份了吧。
世人总道,时间是万事万物中最神奇的一样。它以主宰者的身份俯瞰整个苍穹,在瞬息万变里不受沧桑困扰,然而若是它真的有那么神奇的话,为什么不能让人记住一生中大大小小所有的事呢?也许只有它知道,纵使时间逝去,岁月变迁,它仍旧不能带走的就是回忆,以至于最后只好妥协,将它从脑中稍稍淡化了去,却做不到使它消失的不留痕迹。
这么说的话,陆七夕又何必自己苦恼着忘不了放不下呢,万能的且还有做不到的时候,更何况她。
流粟不是时候的给陆七夕递给一块抹布,在陆七夕等了一会儿还没有能从冷寂口中听到一字一句时,她就那么刚好凑了过来了。
也罢,如此想着正准备起身,“小姐,擦擦手吧……”流粟悻悻低下头,明知道这个时候不该开口,却又实在不忍心见到陆七夕如此为难。
于是乎,过了片刻流粟又匆忙离开了现场,陆七夕尴尬的坐在那里,不知道要进或是要退。
踌躇中,忽觉身旁的他不经意间已经面向了她的侧面,耳边有风声?不对,那是冷寂的呼吸。
冰凉的手指触及陆七夕发烫的额角,令她全无防备的就遭受了心内的晃动,这晃动来的反倒平稳,心只不过在没规没矩的跳着,脸虽然跟着发烫,想必立于侧面的人看不大清楚。
“你身上是有点烫的厉害,早吩咐流粟看住你知道你不喜欢一直被关在房里,但眼下你身上受了伤不必往日,可不能马虎。”
“哦”她乖乖的点头闭眼掩饰自己的心慌,冷寂以半蹲的姿势立于她面前,这一次竟不必抬眼,不必仰头就能看见他。
“听流粟说,你不曾还手,没有挣扎,亦不肯出声骂她一句。你可知道,若是一个女子伤及了容貌,日后要出嫁寻得如意郎君可就难了,怎么平日里看你处处透着一股精明劲,到自己身上却反倒弄不清主次,分不出轻重了呢?”
陆七夕很想随意应答一句,或者一字带过。想用简单的情绪来掩饰她内心此刻有多慌乱,可是那简单的回答她却舍不得说出口,怕说了如此受宠若惊的慌乱就会没了下文,也怕说了会将好不容易缓和的尴尬气氛又重新推到边缘。
仿佛思量时,竟然忘了回答他,心里暗暗责怪自己忍不住偷偷看向他,不偏不倚又刚好撞上他投过来的目光,四目相对时,眼睛便是再也挪不开了。
他的眼睛好看的几乎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他不曾给过陆七夕任何机会,去一探他容颜的细微处,见到他愿意不带着面具出来时,也不过是在他伤还没有好全之时的事了。
此刻陆七夕开始有些傻傻分不清楚,究竟是因为自己心中有他,所以他的每一个细节看在眼中都是妙不可言,还是他冷寂确实就这世上举世无双的俊美九王爷,除了她还会有很多人这样觉得。
“在看什么,看的这样出神?”冷寂的手终于离开陆七夕的额头又刚好与她的眼神碰在一起,那交汇的眼神也不过片刻就已经移走,只剩下陆七夕还徜徉在美梦里。
“没什么,只是奇怪,有时候觉得王爷说的话很少,有时候又觉得你话少是因为不屑于与我们这些笨人开口,你看我问你她的身份,你却只用这个举动就能让我将心思放到了别处,我想她对你来说应该很重要吧?”
“现在才知道想起问问我家中有多少人?可曾婚配的问题了么?许奕告诉我说,你是个急功近利的女子,眼下只要有一个容身的地方便不会计较这许多,我却不以为然,人哪怕再不问世事也该会想为自己找一个合适的归宿才对,尤其你的性子特别,肯定不会马虎了应对此事,哪怕是个暂时的避难之所也不会随便就前往的,不告诉你是因为,我不想叫你多心,她是我的侧妃,叫做珂敏,如她一样的还有十一个……”
侧妃,陆七夕不觉呀了一声,她是第一次听到冷寂说起这件事,莫说是心慌惊讶,哪怕是突然的站起来走开也是情有可原,以前她断然不会如此表现出自己的情绪,现在不同,冷寂对于陆七夕来说已然成为她真心要嫁的人。
“这么说那一位就是在我之前侍奉王爷身边的侧王妃了么?还说怎地之前没有见到过呢,原来是这样一回事,王爷今日回去勿要忘了帮我转告侧王妃一声,就说是七夕不懂事,她怎么说都是真正被王爷娶进来的人,和我如何能相比。我这个王妃恐怕是叫人误会了,还以为我腹中有王爷的骨肉,所以才会失控的吧……”
陆七夕有些语无伦次,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才可以遮盖住她已经慢慢暴露的内心,她感觉自己现在就如同一个衣不蔽体的人一样,展露在阳光下,任人围观。所有看似心硬如铁的人,实则最怕的无非是被人看穿了想法,可陆七夕这样越是怕就越是手足无措的,到还真是少见。
低头继续保持冷静的时候,眼睛却再一次扫到冷寂胸膛上鼓出来的一小块位置,想起昨夜里自己还没有发现他受伤的事,还说了那么多不该说的话,只是为何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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