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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妖娆:上品香妃-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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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继续保持冷静的时候,眼睛却再一次扫到冷寂胸膛上鼓出来的一小块位置,想起昨夜里自己还没有发现他受伤的事,还说了那么多不该说的话,只是为何被他人所伤之后就要来找陆七夕,仍不顾他身上的伤痛来与她过节?难道是因为他觉得自己的女人伤害了陆七夕心里过意不去,然后来看看她的么?还是事发之前冷寂就已经感觉到了不妙,只是因为没有告诉过陆七夕她的存在,所以不好开口……
思绪一直是陆七夕觉得最可怕的东西,也是陆七夕看在眼里目前最大的敌人,但她能想的只怕只在里头有万分知一已是不错。人心如苍茫天际,你以为看得见全部,有时候也不过是一叶障目的错觉罢了。
唯有以沉默应对真相才是现在最合适的做法,人一旦在意了什么,就会渐渐感觉到自己的渺小和力不从心,不是因为陆七夕不愿意敞开心扉面对冷寂。当她正想要将自己完全交给他,或是正经过了一段漫长的深思熟虑之时,冷寂却轰然打开了另一道大门直面陆七夕最脆弱的心灵。她会觉得无所适从也是应当,毕竟她也不是神仙,不能脱离自己的苦海。
当初冷镜出现的时候,似乎有些地方与现在的冷寂有异曲同工之处,一样是看起来高深莫测的存在,一样也是给过他温暖的人,陆七夕如何分辨他们,或是说谁能来告诉她,她要怎么做才不会带自己进入另一段的不幸。
好好的重生之机竟然都被她给浪费在了这样的事上,想来也是无趣的很,人的一生像是一个绕不完的圈子,绕来绕去,不是拿起别人不要的,就是丢掉自己不要的给别人,如此仿佛循环,谁都以为自己跳出了那个圈子,可是最后才发现自己似乎致死都要在这里头绕弯。
陆七夕现在非常想笑一笑证明自己没事,但她已经做不到了……
第186章 缘尽于此
冷寂不禁疑惑起来,缘何,他心里那么想保护的女子,在每一次遇见他的时候。不是她受到追杀,就是自己身处险境呢?珂敏的话,在此刻发挥了无比强大的作用,隐约在冷寂那颗被伪装的似铁的心上又给加了一层霜雪。
他喉头一紧,悄悄深吸了一口气想着,是啊,珂敏说的对。之前同他一起的每一个女子,皆没有一个好下场的。那些都还是过往他辜负了的人,眼前这一个陆七夕却是他舍不得伤她分毫的女子。两个同样不幸的人在一起,又有什么好处呢?他们彼此肩膀伤都带着各自的使命,那是他心知肚明抛也抛不开的。
“你怎么不说话?是我说了不该说的吓着你了么?”
冷寂摇摇头回过神道:“你介意么?”
陆七夕低声回答:“其实不碍事……”
“我是问你是否介意我有妾室这回事?”
“不碍事,便是不疼介意的意思……”
“当真?”
冷寂收回双手低头直对陆七夕的双眼,吓得陆七夕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能说的时候却已经不敢再说假话。
“骗你的,介意很介意。你是王爷不假但不该骗我,虽然我们的婚事现在多半会叫人看起来同笑话没什么两样但王爷不该说谎,不事先告诉我一声!”
“那就是说如果我实现告诉你,你就会答应我的娶亲之事喽?”
“王爷非要这样避开问题不答,反而寻之前的空子钻么?”
“我怕我猜不到你心里的想法,也不知道你到底是太强大以至于完全可以独自完成一切,还是你太硬撑……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介意与否?”
他也会怕的么?且那些害怕的情绪是路陆七夕带给他的?原来她也会影响到冷寂的情绪么?
虽说没有问出这些。但她已经感觉到心脏的起伏过大而带来的无力感,原来被喜欢的人这么简单关心一句就是这种感觉,原来所谓的幸福到来的时候,她亦不敢肯定自己有无能力承当起来,将它一手接过。
“我以为你什么都不会怕呢”陆七夕不自觉唏嘘道。
“初次见你的时候,在陆家看到诚惶诚恐躲在别人身后的样子,却不记得当时到底有没有从你的眼中看到过畏惧存在。我想是没有的吧,而后你被关入大牢,也不觉得你有丝毫的低落……
我每次见到的你,似乎从来不受苦难侵扰,也不被俗世的情绪所左右。你生于苦难,却令人觉得你从不曾与之为伍过,见你事态也只有一次是在绸庄听人谈起你的故友……冷寂。我好生羡慕你,因我总觉得我在世间你却仿佛在世外。
可你若是告诉我,你介意我,更会因为我有所在意,我也会跟着动摇了。所以你要是畏惧了什么,也不必告诉我。一来我怕……自己当真话记住了,毕竟我不似你永远能超脱于外,二来,我也未必肯轻信。”
受宠若惊,这简单的四个字竟然包含了无数的学问。宠即是宠爱,对妻子对妾侍,甚至对宠物皆可以宠之爱之,那么到底为何有人疼爱却会觉得如同受惊似的忐忑不安呢?岂不是恰恰对那句做贼心虚应了景的么?
二者都是因为暂时获得了原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一面欢喜却又一面战兢。饱受煎熬的程度只怕少有事能与之相比,所以陆七夕此刻宁愿先给了自己一记耳光,以免日后入戏太深落下疤痕。
陆七夕简单明了的说道,“我也是如世上所有常人一般,会疼痛会悲喜,会感时伤怀,会喜难自抑。我的心亦是肉做的,能感知你感知的一切,也会因为小时听的故事而怀疑人世间是否有鬼神的存在。我有喜欢的,也有不喜欢的,有过去,也许……还会有将来。所以,你又是从何处看出我能超脱于俗世之外,我既然生来就是生于世上,就没有超脱之说。眼睛能看到一切,却判定不了一切,正如你能看出我的缄默,却误以为我不会在意,这本就是一个道理。我说的害怕即是在意,如此说来我只怕会教你越加失望了,因为我这里还有许多你所不知的会畏惧的事存在。”
陆七夕似懂又是非懂的点点头,门外是流粟终于再次现身。陆七夕也不说一声就告辞离去。留下身后怅然若失的冷寂,陆七夕不会知道这一盆炭火是冷寂为了等她到来而烧的。
流粟怀里抱着一堆东西,却见陆七夕和冷寂以及其暧昧的姿势立于面前,她自己先红了脸,怯怯将步子迈朝后头几步,想着是不是不该这个时候进来打扰他们二人,结果陆七夕出乎意料的走了出来,甚至将流粟也甩在了身后,流粟只得疾步跟上去。
“流粟你又跑出去作甚?难道,还有什么是忘了拿的。”
“不是不是,小姐和王爷说完就好,那……这就回去休息吧,外头冷的厉害,小姐不宜久留……”
完事?他们之间的事完了么?只怕也从未开始过吧,像是在阴暗与灿烂间递转的怪圈里兜转,每一次相遇皆成了高手间的博弈,而一如一场高手间的相互过招一般,最后总会有那么一个力不从心的先行败下阵来,当然,每一次输的也不尽然都是陆七夕自己吧。
聪明人装糊涂,总比先让他们猜中其中的玄机要有趣好看的得多了。
不思量自难忘,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回到房中,看中镜中自己还不算破相的面容,陆七夕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彻底的了解了这句词背后的含义。以前学到这里,小小年纪自然不屑会意这其中的奥意,看它直白了无生气的跃然于纸上,只觉得词人好没骨气,拿自己的彼时的心境来折磨一群与她好不相干的二十一世纪的学生的,更是可恶。
大概小小年纪,都会经历那么一段把情绪推向极端的日子吧。有的人会变的为赋新词强说愁,有的人也就如陆七夕这样自视甚高,骨子里明明没有那样的傲气,非要装出目空一切早已看破红尘三千丈的模样,做给别人看的,自然就不是真的。在想起来,仿佛除却那句词之外,就再也找不出更好的词语描绘她镜中的那张脸似的。表面上毫不在乎,头一个站出来怕他尴尬,就先于他终止了这次的独处时光。
可是表情可以骗人,心却没有那个本事,愁绪便从眉间压下去,再钻回到心尖,时不时作痛几下,好提醒她,一切根本没有过去。
此时冷寂在与她只有一扇屏风之隔的地方,许是坐着沉思吧。
“小姐?”流粟一边替她梳头,一边悄声询问。
“王爷已经跟你坦白了么?”
“你怎么知道?”
“小姐就是再聪明也不是二郎神呀,你虽然不说但脸上却明明白白写着呢。”
“说了又能如何,我之前多亏了他才能脱险。只是……只是也不凑巧,让他见到了我最不堪最狼狈的模样,从前好歹还仰仗自己救过他,以为能从他那里得到些什么好处,如今可算是真成了白日做梦,想也不会再想。
算算,至今为止他已是救了我三次了吧,当日若说他还欠我些什么,该是我欠下他的,我不愿再奢望更多,也不想自讨苦吃……”
流粟第一次听到陆七夕说出这样丧气的话来,一时间着急了,竟也顾不得许多。
“小姐!你可别再吓我了,刚将你从阎王爷的鬼门关救回来,怎么还是这般不清醒!王爷若非对小姐有意,为何平日不愿露脸的他,却在听说你的事之后立刻不多问一句话就跟我赶来这里?小姐,你的心思我自然清楚得很,你对他如何我都看在眼里,只是你这时突然要放下一切,那就是太不值了,白白花费了如此多的心思……
我都急的不知该怎么劝你了,我娘在的时候常说,男人若是见了女人最难看狼狈的模样,还对她好,那就是心里有她。只有真的在意这个人,才会不介意她发生的变化,狼狈也好骄傲也罢,你还是你不曾变过,你也不曾嫌弃过齐公子先前受蛊毒时的模样,还疑心对他好不是么?怎的到了你身上却又糊涂了?”
“流粟?”陆七夕的临睡发髻已经梳完了,凌乱的发丝都已经被梳的整齐光亮,以原本该有的姿势装点着陆七夕的小脸。
流粟放下梳子,刚要回应陆七夕一声,陆七夕却已经悄悄流下了眼泪。
见到冷寂干净利落的回答,在问题和答案之间几乎完美契合,没有一丝时间的缝隙可以借机穿插。
这是讽刺么?问起会不会关心她时都要考虑片刻的人,在回答心中有没有她时竟能不假思索就立刻就给了她回答,是因为在心里想过无数遍,所以不需要回答,还是,因为这答案太接近真像乃是他心内所想,所以不必考虑就答的上来?
“流粟,一男子愿意在一女子受难时帮她,并非一定出于爱意。你看,九王爷是否是救了我?对我好么?照顾我了么?”
流粟一边点头如捣蒜一边担心陆七夕撑不住哭出声音来。
“可他是因为对我存有爱意才会如此的么?”
流粟不敢作答,撇了一眼冷寂,他也不似平时那般云淡风轻了,反而直勾勾的看向陆七夕,几乎不曾眨眼。
“当然没有。所以你要记住,我今日这验证就是事实,事实证明了你的论调太过于片面,日后可不能想当然的说这种话,免得惹出误会来。他身边已有要相伴一生的女子,我对他来说什么都不是。”休上豆扛。
陆七夕未曾犹豫,还是借自己的口说出了那个残忍的定论。世上人有千千万万种,可冷寂偏不是最常碰见的那种,他永远能充当例外,成为此中典范。
第187章 月之荒芜
早就料想到今日这样的结局,又何必勉强自己故意装作是意料之外,做出惊讶的神情呢?该来的既然来了,以后就不用再胆战心惊。不必再辗转反侧了,多好。
想起冷寂突然莫名奇妙的扯到,心中无量,也许就连荒芜都不剩下了。
如今这句话却莫名奇妙变作了预言他们二人未来关系的咒语,冷寂,如今越似陆七夕口中那些个成佛成仙的神了,无七情六欲目空一切。原来神给人的感觉竟是如此寒冷。
冷寂之后就没有来过,直到初三的时候,等到雪已经没那么大的时候。他才来了封亲笔书信,说是和陆七夕的婚事迫在眉睫,必须要在这两日之内带陆七夕回王府。信是直接到了陆七夕手上的,奇怪的是,他的心意却是在正月初一第一日里,就已经带给了陆老爷。所以惊讶的人还是只剩下陆七夕一人而已,她又能如何呢?埋怨他再一次没有经过自己的同意盲目定下了主意。
说起来亦是觉得可笑,自以为懂得很多道理的陆七夕到如今也没能想出她要的那个答案。那个支撑她无恶不做的原因一旦崩塌了的话,陆七夕怕是再无暇和现在一样来去自如的活着了,因为秦灵音一定会以比之前狠毒千倍万倍的手段不惜一切代价来除掉陆七夕。
哪怕这些结果都与陆七夕根本无关,她心里的怨念也不会因谁的一句话就解开,想到这里陆七夕不自觉打了个冷颤,甚至觉得听到冷寂所说的这个消息时,对秦灵音的愧疚感也是错的,唉,她原本只知道仇恨一个人不需要太多的理由,却不知这恨。居然和人其他感情都一样,都是相互作用的,谁都做不到对想要杀死自己的人给予应有的怜悯,这是本性使然吧。
晌午,冷寂再次约陆七夕到驻湖红亭小聚,说是谈论韵律,可看陆七夕都是心不在焉的样子。她心里此刻埋藏着太多疑问,简直快将自己逼疯了去。
自从看见冷寂受伤的样子,对他身份的怀疑就再一次摆上了台面,在几次思索下,陆七夕决心从一开始与他相处的蜘丝马迹找出她的答案,于是乎就第二次问起冷寂关于前朝王爷的事。
陆七夕拼命撑着。不愿意再想。
陆七夕心内不知不觉感到深深的恐惧,因她有某种超前的预感,似乎觉查出了冷寂和冷镜有太多相似之处。她是怕的。怕自己再继续重蹈覆辙,走上之前的老路。
冷寂的叙述虽然说的简单,却句句直击要害,饶是因为时间紧迫,不能说的太过详细,只短短几句之间,陆七夕就已感到不适了。
令陆七夕深感不适的是,冷寂为人居然如此高深莫测,将布局的每一处都想到了,并且还做的这么不动声色,让皇上即便知道这是冷寂在与他作对,却也对他无可奈何,事实上他该是个多心思缜密的人,像他这种人,谋事一般都会带上第二个备用的计划的吧,以备不时之需,而冷寂也许不是想做掌握满盘棋子的人,他想做的居然是那只来自命运的右手,仿佛谈笑间便能定他人生死,决事成败。
这样的一个怪物,叫陆七夕如何将他与自己心目中淡漠世俗的冷寂联系起来?说什么陆七夕都无法相信,只是不信却不是因为证据不够,而是她实在不敢……
要是以此推论,当初冷寂说的某些言论大可以说的通了,他说异类不就是与寻常人的人罢了,因为寻常人的脑子不愿意去相信人还会如此善恶难辨,他们这种人一般不愿意去思考这些复杂的事情,只要不解释的便是在沉默加温下,弄假成真,解释也必能改变什么,那该算是狡辩,而不是真话。
这番话陆七夕现在想起来,有些能懂了,那么陆七夕何尝不是当初冷寂口中的这种俗人呢?以为看到他一面就已经将他看透彻,她还傻傻的以为她与冷寂都一样的人,只做不说,旁人就会误解他们,越不解释,久而久之就成了活在别人口中的人,以为冷寂少言寡语的性格是因为不愿解释太多,那也是因为他自己想必也看开了,口中所言既然会被误会,还不如闭口就此不再说什么。
悲凉的想想,至少到现在为止他们之间还有一点是一样的不是么?尤其是冷寂,他们都把事情看的太透彻,世间万物就会呈现出诡异的极端,以此让他们继续维持冷漠说到底如今自己对冷寂的感情已经开始变的奇怪,她甚至真如自己当初劝说冷寂的那样,开始分不清楚,让她念念不忘的到底是喜欢上的这个人,还是那段迷恋他的时光。若一切真如陆七夕侃侃而谈的那样说什么,心是你自己的,由你掌控。
谈何容易,要做到心中有他,却克制自己不打扰他的生活只在他不远处观望,还有什么并不一定非要告诉他,因为爱情本是一个人的事情,跟对方有何干系……休吗状圾。
这些话真是无用到了极致,说归说做起来简直太难,若真如此为之那和没有放弃有何区别呢?陆七夕以为感情无非就是要个极致罢了,倾慕就是全部投入,若真到了不得已要放弃到时候,她只会逼着自己彻底抹去那人的一切痕迹,假装他们从不曾认识过彼此。
然而,陆七夕想的时间太少,许多事全都在她的计划之外,正如一开始静心算计好的报仇计划,似乎也正是在她亲眼见证底下一点点崩溃的。
这些人几乎个个都比陆七夕聪明,而最后发觉连冷寂也是如此,她又如何能接受呢?她想要的回答无非是因为喜欢,因为想迎娶陆七夕所以才会那么做。
可她不但没有听到这个回答,随之而来的反而是更深的失望。
一直到真正进入王府的一日到来,陆七夕还没有回过神来?,这是她想要的东西么?哪怕已经不再是之前的样子,那么之前即便她违心没有表现出想要的样子来,她该得的就是这样的结局么?
花冠红嫁衣,样样齐备,而陆七夕这个即将要出嫁的人却高兴不起来。她过的太匆忙了,似乎一切的目的就是为了应付,应付活着而做,如果心里不小心打成了一个结,一旦不解开只怕日积月累的也会越发叫人难受起来。好在没有人规定新娘出嫁就必须要满面笑容,而她又不责怎么想哭,眼前的一切虽然都已经模糊起来,或许看不见也能帮她开始不在意周围发生的一切。
没有吹吹打打,也没有许多宾客,为了躲避冷镜的前来陆七夕的成婚之日简直可说是简洁的有些过份了,但那又如何?总比自己闭上眼看不到第二日日出要好得多,这时候安慰自己,只要活着什么都不算糟糕的借口,似乎已经于事无补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她安慰自己。毕竟一开始没有打算要嫁给冷寂,或者说一开始没有打算活下来,现在能够活着已经算是好事了。她还有什么不满意,可以觉得委屈的呢?
一顶轿子偷偷摸摸被抬入王府之后,陆七夕的大婚之礼也就算成了,下了轿子,被流粟搀扶着再一次环顾了四周。真好,又回到了九王爷的府邸,这里曾经是陆七夕最希望回来的地方,只是是她太过敏感的缘故么?怎么好好的,竟然会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没有见到冷寂的那些传说中的侧妃,陆七夕头顶戴的身上穿的都是正统王妃才能穿的配饰,可是她一点也感觉不到自己的特殊。只因此时的冷寂正忙于她不知道的事,她也没有期待过冷寂能为她带来些什么,但这样大失所望的时刻她还是有些难以承受。
陆七夕正打算去新房,迎面去见珂敏带着众人正朝这里走来。
“小姐……王妃,咱们还是避一避吧!”流粟还未从上一次的事情中晃过神来,只是担心陆七夕寡不敌众,又要被这一帮人欺负。
“慌什么,别急,我是正室王妃,她只是一个小妾而已。侧妃就是侧妃,不是王妃,她也许不怕我,但是名义上的当着别人的面恐怕不敢对我造次。”话是这么说不假,只是看珂敏这么兴师动众的来迎接陆七夕,心里所想的只怕不仅仅是为了见陆七夕一面这么简单,然而这会儿王爷刚好不在,见陆七夕也没有害怕的意思。
“要是你觉得不适,那就先下去避一避吧。”
流粟还是不厌其烦的在陆七夕耳边轻轻的提醒着,陆七夕没有直接回答,只是默默以面对珂敏的方式,往前走了几步,迎上了被一众侧妃簇拥着而来的珂敏。
陆七夕想,珂敏也是不愿意在此时让冷寂和她见面的吧,只是这大婚头一日礼未成,人还没到,他的一堆妾室就先来了,看来珂敏的企图不简单。
“给陆王妃请安,王妃有礼了,只是怎么不见王爷呢?”
珂敏不耐烦的打着招呼却将话锋一转,转到了陆七夕这里,短短一句话里,她的目的已经被陆七夕看的一清二楚,想来大概是不服气,为了在最后关头为自己博弈一局哪怕争不到一点好处,日后别人说起也可说是她给了正式的王妃一个下马威。
第188章 当面对质
“我还以为今日,怕是见不到姑娘你了。”
“王妃何出此言,我不过是个王府里的无名小卒,除了要在王府里不时的陪在王爷身边。别的就没什么了,王妃从今以后要是想要见我的话,日日都可以来找我的呀!”
还未等到陆七夕开口,珂敏就接下去说道,休吗状亡。
“刚跟外头的下人们说了一遍,跟王妃宫中的管事说了一遍,不会让王妃觉得他们不懂事还比不上皇宫里的太监,我今日特意来这里我就是想看看你是否安好,虽然看是有些不凑巧赶在了王妃刚入门的时候。只是我想王妃贤良淑德必定是不会介意的,对吧?”
“那是自然,入门前王爷还说府里的一些下人不好相与,不想姑娘如此照顾我,这之后还请你得空来看看我就好!”
陆七夕的音调虽然听起来像是愉悦的,可是那加重的尾音却分明就是在拒绝回答问题的意思,珂敏的声音温柔动听,重复了两边的话语。怎么像是喃喃自语的感觉,是因为着急了那么多天,却没有得到一个令人安心的答案,所以失望了吧。
之后,在断断续续听到珂敏问了一些,在陆七夕看来应该是无关痛痒的问题之后,便要离去,陆七夕想却叫住她,一会儿再出去也不迟。
本来是大婚之日,里应当是王爷出来迎亲才对。可来的却是一帮王爷先前的侧妃妾室,说来像是个笑话,可既然有人不请自来,就是坏了老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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