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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妖娆:上品香妃-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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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大婚之日,里应当是王爷出来迎亲才对。可来的却是一帮王爷先前的侧妃妾室,说来像是个笑话,可既然有人不请自来,就是坏了老祖宗留下的规矩,陆七夕没打算以王妃的架子做事,行出王妃的派头来,可现下看着珂敏如此嚣张,陆七夕自然不能轻易放她离去。
“王爷是正忙于处理政事的缘由么唉,好端端的来个王妃也没能亲自出来迎接,倒是怠慢了王妃,恐怕心里要生出怨怠的意思。”
“是么?王爷在哪里姑娘也会不知道么?我还想着姑娘在我来前自是无时不刻不陪伴在王爷身边的,怎么现在看着却也不似那般亲近。王爷并非是处理政事,只是他做些什么,我这个为人妻的自然无权过问。理当尽力辅佐才是。”
陆七夕认识的冷寂,除了会在不得已的时候突然离去之外,其他时候都不会这般不注意自己的行为得体,也不会胡乱做主做了耽误正事的事,可今日除了要有迎接陆七夕入府的事之外,再没有什么是比这个更该叫人注意的了。如果不是有什么事给耽误了,陆七夕猜测着,冷寂怕是就在府内,而没有出现在她面前罢了,珂敏不过是他派来拦路的,否则没有他的命令谁又敢直接这么不顾礼节的行事呢?
陆七夕冲珂敏不怀好意的笑笑,笑珂敏心安理的说谎么,既然她能来直接动手杀陆七夕,又在明明有机会的情况下放弃了行刺而只用一刀代替,那么至少能说明珂敏已经放弃了这件事,而她与陆七夕就不再是敌对的关系,但她今日这样做定是受人差遣,为了要隐瞒什么事。
刚才,同她说了这好半天,却从来没有听到其他侧室张口说个一字半句的,更不曾提及冷寂分毫,想来也是不敢轻易多言,怕说多了被看出破绽。
珂敏却像是为了要证明,冷寂只是因为不在意陆七夕才这么做的,即便明知道陆七夕不可能轻易就信了,但她还是固执行事,也不顾身边人的眼色提醒。
冷寂的事陆七夕只要继续问下去,只怕不出几句话的功夫一切便都能明朗了。可叹陆七夕是个倔强的人,先是不见冷寂的人影,更别说这与想象大相径庭的大婚之日,还有珂敏等人的为难,陆七夕再怎么也做不到立刻警醒起来,打探个究竟,心想他若不来那便不劳烦他了,愿意躲着便躲着吧,反正自始至终陆七夕不都是知道,自己总有一日会离开这里的么?
一群人站在王府正殿前宽阔的道路上,看着是有些奇怪,更加奇怪的是,下人们但凡路过无一不是行色匆匆低着头就过去了,一没有请安,而不曾看过她们。如果说这偌大王府里的下人见多识广,这样的场面是早就见惯了的那也无可厚非,可素日常常跟在冷寂身边的大将许奕都不见了踪影,这就有些不对劲了吧……
陆七夕极力克制自己的好奇,冷静下来之后再看看王府,果不其然有些静的诡异,一点也不似是该娶新人入府的氛围。
“那珂敏和姐妹们就不打扰王妃观瞻王府了!”珂敏急急欲退下,陆七夕哪里肯轻易这么放过她。
“姑娘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么?我想着王爷今日恐怕抽不出时间来见我,想劳烦姑娘告诉我一些事……”
“王妃回到寝殿下人们自然会告知你的!”
“是么?可是姑娘在王府的时间应该比任何下人都长,找你不是更合适么?”陆七夕掩着嘴莞尔一笑,这笑却叫珂敏怒火攻心,她已经告诉了陆七夕她的姓名,之前王爷再怎么说也应该解释过她的身份,可陆七夕却权当不知道没听见一般,有意不记住珂敏的名字,一口一个姑娘的,将她当做下人,她的脾气一上来,那是谁也拦不住的。
“陆七夕!你别不知好歹!”
珂敏忍无可忍直接指着陆七夕骂道,陆七夕也不慌张,不急不忙走近了珂敏一些,缓缓道,“谁家的奴才这么不懂规矩?素来尊卑有序的道理没人教过你么?先前擅自传入我母家陆府行刺我,是为僭越,以下犯上之罪,今日我新婚大喜,你领人来门前截道,拦住我的去路是为冒犯!不管你是侧妃还是个婢女,规矩就是规矩,容不得有谁敢不拿这王府的规矩当回事!我故意留你就是为看你能嚣张到几时,不论先前王爷如何待你,往后你要再敢如此触怒了我,别怪我届时手下不留情,叫你哭喊着求你家王爷也不能活命的!”
刻薄辛辣的话一经陆七夕口中说出,便更多具了几分气势,王府里的人除却这些个侍奉王爷的女子之外,都已经见过陆七夕,大概知道她是什么性子的人,可今日再一看她。
身着深红嫁衣,貌若天仙的神态和与之融为一体的威严气势,那些听说了她今年也只是快满十七年华的妾室自然已经愕然惶恐不安起来。
还以为九王爷是看中了陆七夕的美色,以及她会调香的本事,不想陆七夕却深藏不露,说话做事也一点不带含糊,珂敏冒犯了陆七夕乃是事实,眼下陆七夕已经生了气,晋婉作为侍奉王爷时间最久的侧妃自然要担起这个劝说的责任来。
“王妃息怒,珂敏也是在意王爷所以才会如此行事鲁莽,还望王爷看在我们都是一同侍奉王爷的份上,且饶了她吧,她是过去王爷最看重的侧王妃,如今王妃您的容颜貌美,年纪又比我们轻许多,她作为女子自然是要吃味的,也是王爷不常在王府的缘故,如今王妃入府王爷那里似乎也已经不似此前,倒是对王妃的事份外关心着,众姐妹看在眼里,难免会生出落差感……”
陆七夕也是第一次见到遇到这么大的事还能保持。说话温和,声音柔美,体态端庄的女子,她打量着晋婉,看起来约摸有二十出头的年纪,在珂敏之后说话那说明她年岁比珂敏稍长,在王府里算是有资历的。
“我只是气急了,不是为了吓唬你们,她若肯好好说话,我又何必这样恼她。”陆七夕上前扶起晋婉,心里觉得能从她身上知道不少事,也没有必要因为珂敏的关系一竿子打死所有人。
流粟在一边看得是胆战心惊,不知道现在的陆七夕做何感想,这么好好的日子她却看见了这样不吉利的场面,莫非是预示着她嫁给冷寂之后的日子也会如今日一般不太平么?
路珂敏气急想走,却被陆七夕一把拦住,晋婉等人想要上前劝说反倒被陆七夕的架势给唬住不敢上前。
“怎么?姑娘不愿意再听我说真话了,还是姑娘希望你我二人还和刚才一般伪善的面对面谈笑风生?你纵使是恨我嫁给王爷做了正妃也罢,怨恨王爷不曾真的在意过你也好,跟我没有任何关系,王妃是谁此乃王爷该思量之事,岂能容你的心情随意改变,再者你与王爷……哼,他待你如何,是否是真的好,想必你也心知肚明,我就不在一旁多嘴说什么了,这个便是你二人之间的事是我无权插手过问的。
此后还请姑娘时刻牢记我这几句话,咱们也算是井水不犯河水,有必要见面时,再见面即可,我也会给你留些面子,至少是看在王爷的面子上,不会叫太难看。否则你若执意为难我,我陆七夕也不是什么好人,自当会用我的方法叫你失去你最不想失去的东西!这一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可以对你保证!至于你叫什么是什么身份,你肯定也比我更清楚,所以无谓的事不要再做,不该说的莫说,你能谨记在心我便放你一条生路!”
第189章 大婚之夜
是夜,在大婚的夜里,陆七夕还是没能见到冷寂的真容,也是头一次觉得见到一个人真难。大概人就是如此。越是想见一个人,就越发觉得见他的时间太少太难。
冷寂本不该在陆七夕心里占据如此可怕的地位,原是知道他与冷镜的关系,招惹了便罢,确实不该在对他抱有不切实际的妄想。
或许是忘了加上上一世的事,但只要在以陆七夕为名的今时,在扯上冷寂的话,又有什么感觉不是陆七夕头一次经历呢?他是他,冷镜是冷镜。他们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冷镜也拥有不了他的那样一双绿眸。可最近越是这般想着,陆七夕便越是在心里觉得他们十分想象。果然是心里还有梦魇未除的缘故,想来这世上若是连冷寂都不能信的话,陆七夕还能信谁。
曾经来到王府的时候,多半都是在他的寝殿与他见面,现在陆七夕就在寝殿里,可冷寂却不知道去了何处。
白日里遇到珂敏那些人的时候,虽然嘴上还是说了些不客气的话,但事后回想,却又隐隐觉得哪里不对。珂敏的样子不像是事先计划好了要来找陆七夕麻烦的,倒更像是为了拖延时间而来。
她身为一个女子,竟然能如此轻易潜入陆七夕的府上行刺,在除了武功的必要条件之外,恐怕还需费些脑力才可,大致上也可从中得知,珂敏不是愚钝的人。
更不是仅凭着陆七夕三言两语就能说的她无以应对的人,除非她是被人临时拉出来阻拦陆七夕的去路的,也就是说在陆七夕入府的时候,正有什么不能让她得知的事正在发生。
“王妃。要不咱们就先歇息吧,看样子今夜王爷也不会来了……”流粟嘟囔着。一会儿才觉得这句话说的不对,这个时候王爷还来做什么,王爷和陆七夕成婚的事不过就是为了走个过场好让宫里那位死心,此刻来与不来无非是关乎到做戏是否做足全套的问题。
想来即便冷寂此刻归来,也已经自觉无必要来找陆七夕。
“反正睡下也暂时睡不着的,不如等会吧,我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流粟,你说王爷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呢?”陆七夕面上的绯红久久散不去。要不是流粟突然说起,在环顾四下看到那点满的红烛,陆七夕已经快要忘了从今以后她便是九王妃的事了。
不过是与不是无非是在做给那些不知情的人看的,冷镜那么聪明早在上次来寻陆七夕的时候,就直接跳过了说冷寂的部分,可见他根本不信陆七夕会怀上冷寂的孩子,照如今这一情形来看,应时应景的速速造出个孩子来也已经不太可能。
当初只不过是奔着视死如归的目地开始的复仇,如今陆七夕都没有想到她为何会变得这么怕死。所以人就是不能有太在意的东西,否则在意的深了也就等同于是束缚,尽管抛开束缚之后的她要去的,也不是什么人人艳羡的好去处,但心内的魔障一日不除,再度入宫的心就不会轻易消失。
可不知她是怎么,近日来竟反复发觉要入宫的心意已经不再那么强烈,怕别人笑话所以陆七夕一直没有表现出对要嫁给冷寂这件事的期待来。反正大家都以为她与冷寂是相辅相成,那就刚好有了遮掩的理由。
但她心中的忐忑和欢喜,却是每一个要嫁人的女子都会有的情绪。尽管这种情绪不被人所知,也不会影响它的滋生。“奴婢不敢妄断说王爷有的没的,但是照今日这样子看来,那个珂敏却是个不好对付的女子,也不知她脸皮怎么就生的这样厚呢?她伤人再先,咱们没听到她说声抱歉的话也就罢了,这大婚的日子还好意思带着人来装腔作势。还好王妃也不是吃素的,几句话就说的她抬不起头了。”
流粟一边说一边笑,想要让陆七夕多想想开心的事,在她看来陆七夕能不被人欺负已经够值得别人称道的,且不说日后王府里的人会怎样看她,但至少应该不会再有人如珂敏一般随意来找麻烦。
但什么大婚不大婚的流粟也不好说,总以为冷寂是最看重陆七夕的,但听到今日别人说冷寂看重的则另有其人,流粟也为陆七夕愤愤不平起来,可能陆七夕自己都没有发现,她随着时间推移对冷寂的关注也远远超出了之前。
这究竟是好事还是不好,旁人都说不明,只看着两个人似乎因为什么看不见的隔阂而越发疏远开来,偏偏还是在嫁入王府之后事。
“珂敏?就是那个刺伤我的女子吧,她倒是不打紧,别看她如此刁钻古怪的样子,实际上心眼却不见得是坏的,我与她说了那么多她却拒不还口,说明她目地不在叫我与王爷生分,而是其他地方。不过有一点是我之前没有料到的,就是王爷……他府里还有这么多佳人,年初一他来找爹爹的时候方才提起,但是于我而言这已经算是突如其来的消息,一时间竟有些消化不了。”这明摆着就是冷寂不对的事,却连叫陆七夕责怪他都觉得找不到什么借口。大抵正因为名不正则言不顺,陆七夕是王妃没错,可别人硬说她不是,那她也不是,一切全看冷寂那里是如何看待她的,但今日一见她也有些失望。
“流粟,如果你有件事是不得不说,但又不愿意说的,你会如何抉择?”
陆七夕扶着脑袋,眼神空洞的问道,流粟连陆七夕心里在想什么都不知道,更何况是这种一头雾水的问题。
“不得不说是否是说,王妃若不如实告知,必定会影响什么事发生,但王妃有说是不愿意说的,那奴婢觉得这事没什么难的,只要不是有人拿着性命要挟与你,不愿意说的事又何必要说与人听呢?”
陆七夕忍不住笑了起来,折磨她这么久的问题居然被流粟就这么三言两语给解决了。
难道是她凡事都想的太多所致?刚想继续探听流粟的主意不想,却是珂敏再度来到陆七夕的寝殿,出人意料的是她手里拿着的却是一把明晃晃的剑。
“来人啊,护驾!”流粟大声疾呼,不愿意再看陆七夕受伤,但上来一帮侍卫却不敢靠近珂敏将她拿下,似乎是怕伤到珂敏。休亩呆才。
陆七夕一点不觉惊讶,早觉得心里有些不安,若是为了珂敏的事,那么该来的早晚都要来,躲也躲不过。
“怎么?白天说不过我就想着夜里来杀我么?还是后悔上一次没有将我成功杀死呢?”陆七夕稳稳起身朝珂敏走去。珂敏眼里竟然满是泪水,也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
“陆七夕,你知道么?我最恨的就是你一副事不关几的样子,你高高在上好像可以把所有人都踩在脚下,对于别人的付出你都不为所动,像是别人生来就是欠着你的!你告诉我到底是你无耻还是无耻?刑场上王爷救你那是因为他仁慈,可你呢?连一点他的善心都不念就只当他救你是应该的,你不是说自己最希望去的便是皇宫么?那么好,现在王爷没办法在救你再再拦住你了!你走啊!你若再不走,信不信我一刀了结了你!”
陆七夕眼里出现了从未有过的失落,不是因为珂敏说的这些伤到了她,而是她怕,她第一次意识到,原来比起说真话更叫人难受的是被人误解。她总以为凡事都能借由谎言遮盖过去……
“我知道你恨我,恨不得立刻就能杀了我。可是我也舍不得离开这里,更不愿意离开他!你要杀便杀吧,如果杀了我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话,我的命就在这里,你随时可以来取!”
命当真是别人说拿就拿的么,想必以前的陆七夕无论面对如何紧要的关头都不会说出这种话来,毕竟叫人来杀自己无异于是在承认自己的失败,放弃了最后的机会,可是日久天长陆七夕心里的折磨全部加起来,已经叫她再无力承受这些。冷寂偏又在这个时候不在,想必是万念俱灰,觉得心已死也不在乎生命什么时候终结了吧。
珂敏叹了口气又笑了一声,见她似乎也是伤心欲绝的样子,对她发生了什么一无所知的陆七夕却能明白无误的感觉到她身上的情绪,说来也是奇怪,直到珂敏在夜里出现在面前为止,之前陆七夕心里察觉到的隐隐不安却还没有完全消失。
冬天的夜里风刮的叫人心烦,此时此刻仍是如此,不休不止的像是要把人都给吹远了似的。珂敏背对着风向,狂风将她薄薄的衣裳吹起来就更显得她体型娇弱。
陆七夕也只站在那里,那样静默的气氛下,像是两个人之间还有什么人存在,而她们则选择了不约而同的等待另外那个人的宣判到来。
再说什么谁对谁错,好像都已经成了空谈,眼下的气氛里周围虽然渐渐多了许多人,但只要有这两个人在的地方仿佛就如被人施了法似的,凭白冒出一股气来叫人插不进去她们之间。若不是恨到了深处,也不会如此。
“你不是一直以为你很无辜的么?那么好,你跟我过来来看看,看看你把好端端的人害成了什么模样!”珂敏边说眼泪就一边往下掉,仿佛受了极大委屈似的。
“小姐,别去,别听她的她是想杀你才会如此!”流粟慌忙赶上来试图组织陆七夕做傻事,早就觉得这个叫珂敏的留在王府就是个祸害,没想到还真流粟给猜中了,王爷也不知道哪里不对劲,为何要回避陆七夕不见,眼下出了事流粟不知道该找谁才好。
“让我跟她去看看吧,生死有天定,我几次死里逃生已是上天眷顾了我,如果这一次逃不过的话,也只是说明我是时辰到了。”陆七夕也没有回头看她一眼,跟着珂敏就消失在了夜色里。
她的背影果断而决绝,带着一点若有似无的绝望,看起来更像是再也不会回来了一般。流粟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生怕陆七夕当真会有去无回了,可她那样聪明的一个人怎么会笨到不知道什么时候该答应什么拒绝么,看来女子一旦陷入感情里,肯定是回比平时还要笨一些的。
第190章 噩耗
年后,春日也就跟着时不期而至,除了化雪时冷的歌舞厉害,别无其他的新鲜可言。尤其是对深宫中的女人来说。春日还不如冬日好。至少冬日还能得炭火温暖,春天却总像是叫人活在催眠里一般,心里知道已经到了万物消融的时间,外头晒着烈日,身体却还要承受冰霜寒冻。
冷镜近来已经逐渐恢复了之前的习惯,时不时带着一两个格外受宠的妃子,去宫外游玩,还有薛天意一直被人遗忘却还在不肯死心的日日吵着要见皇上。
“骨子带的就是贱命,想改也改不了。还自以为讨好了薛氏就能让人以为她是天生的贵族血统,生下来就是薛太傅的嫡长女。”
“哟,谁说不是呢,要不是当年皇上被她弄得五迷三道,她怎么会有机会当上皇后,她的妹妹薛天香是容貌身段都不输给她且性格温婉贤淑,是个合适皇上的上佳人选,谁知死的早了,……”
刘太后半眯着的一双凤眼突然睁开,从躺椅上起了身,看着身边的太监总管慈心似笑非笑的问了一句:“不说这个哀家还不觉得生气。一说起来哀家就记起当年听说是薛天意处心积虑顶替了她妹妹先入了宫,后来你以为好好一个不沾染是非的女子会死的那样蹊跷里头就没人指示?”
慈心惊觉说错了话,脑袋也低了三分,生怕真的惹怒了太后,她会和那天的宫女一般,横着从这宫中出去。眼见太后欲起身行走,她急忙上前扶住太后的一只手,那模样比平日里多发了月供还乐呵。
“哀家大意了,那时薛天意还不像现在这样满脸哪怕是堆着笑容都叫人觉得她背后流着一水儿的坏水。也许是哀家老了,心思不比以前活络。才会疏忽将她放入了后宫里,还得庆幸的是。她却不曾动过皇位的主意,否则……”
慈心只注意到,说话间,刘太后的脸色比起方才那一阵,已是好了许多。却不曾真的会意她话里的意思。
刘太后如今还不到年过半百的年纪,六十大寿也还需等到明年,对她这个于宫中几起几落的女人来说,她早已经将宫中的一切看的透彻,何谓天命?她的命运从来都是自己在做主的。
世人看后宫仿佛像是再看一出匪夷所思的大戏。永远猜不透结局会是怎样。正如当初,群臣皆反对冷镜登基,说先帝死的不明不白,而冷镜的生母也就是如今的刘太后又实在出身卑贱,那些人用这个借口想防止冷镜登基,还希望刘太后能有自知之明,劝住冷镜,而今再次想起冷镜登基大典之上的情形,她也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刘太后深知,即便成了皇帝,这帝位也不一定就一直是属于冷镜的,一切只需一个时机。过于精彩的一生中,什么都是需要时机的。
记得当年先皇冷隆在夏日里带着一众妃嫔去行宫避暑,那时在刘太后分到的的院子里居然是所有嫔妃里最好的一个,那时她位份颇低,入宫也才不久,难免疑惑起来,不知道是先皇特意安排还是巧合。但后来却是少女般的欣喜战胜了准备去核对一番的心思。
那院子可真美,景致也是所有院落里数一数二的,白日里阳光虽能照到但因为是临近河畔所以并不觉热,只是这样的欣喜尚未延续一天就被人打醒了。
原来那时是太监马虎安排错了屋子,误将佘贵妃的院子写了去给刘太后住,所以才会闹出这场乌龙。但最后受苦的却是当时位份很低的刘太后,她还记得那日里院中央的花瓣纷纷凋谢趁着秋日和煦的阳光散落一地,她却被佘贵妃的侍女一记耳光打的晕头转向,反倒成了先帝的笑料?让他龙颜大悦。
佘贵妃随即上前来惩治了她的侍女,然后同刘太后致歉,却是还未等她开口,先帝就已经说此时是小事而已不必动辄叫贵妃道歉,坏了规矩。
当然她的侍女打了刘太后也是僭越,却无人提及,她便懂得陪着笑脸说自己没事。因她那时觉得自己恐怕不会有幸得到先帝宠爱,即便偶尔可能会被宠幸吧说得的荣宠也许还不及别人一般的多。
刘太后信命,所以不愿多做挣扎。
后来也是偶然一次经过此处,看见正值青春美貌的佘贵妃将一头墨玉般的长发披散到腰间,而头上却戴着一朵不俗的牡丹花,从远处看上去那画面像极了一位误落凡尘的仙子翩然而至,她身边则是先帝在笑着看她满脸的宠溺。
她猜想也许佘贵妃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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