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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妖娆:上品香妃-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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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姑娘,端宁公主已经在外头恭候多时,公主叫奴才进来问一句,是否是姑娘突然改变了心意不愿意前往皇宫,是否不想救那个人的性命……”
“够了!不必再说,我这不是已经收拾好东西出来了么?没想到皇上待我的情份已经大不如前,以前我要是喜欢就连在养心殿伺候的周公公仍是需要毕恭毕敬的等在外头,且一等有时候就是几个时辰。公主这金枝玉叶的,不愿意来大可以不来,否则我只不过是收拾些东西给耽搁了,她倒要在皇上面前瞎说我余情未了,不愿就此离去呢!”
代替端宁公主前来催促陆七夕的太监,一见到陆七夕发起脾气立刻吓得连声认错。奴才自然不好当,尤其是夹在两位显赫女子间的奴才,一言一行都要十分谨慎,保不齐一步不对就惹恼了谁,落得人头落地的下场。
也许是冷镜故意安排今日里叫端宁公主前来接陆七夕回宫的,因为他知道端宁公主也对冷寂有情,与其派个浩浩荡荡的队伍去把她带回来,还不如派端宁公主这样一个最希望陆七夕回宫的人去才好。毕竟她同陆七夕一样是不希望冷寂死的,而如今能够救冷寂的也只有陆七夕回宫这一条路可走。
冷镜下的一盘好棋,如若陆七夕不回宫也可,她便要做一个新婚嫁入王府为妃,没几日就成了寡妇的倒霉人,或许再隔个三年五载的,冷镜就会设法把陆七夕换个身份带入宫中为后,还是与之前没有多大区别的结局。不一样的事,冷寂的生死,以及陆七夕回宫的进程快慢之别。
陆七夕回头好好看了一眼整座王府,这座王府如今像极了被恶魔半吞入口中正欲将它咽下的样子,就连黄昏的光线也是一半昏暗一半明亮。而陆七夕重生到现在为止,所有美好的回忆都是住在这王府里的那个人给予的,虽然他从不曾刻意对陆七夕袒露过心意,但陆七夕此刻想着,如果他真的懂她,希望他也能明白,世上有千千万万种男女之情,而陆七夕的这种相爱却不能爱的,纵然最是痛苦,但也是陆七夕最乐意为他做的,他给的情谊陆七夕无以为报,只好拿一生幸福来换他的生,这样只要他活在世上一日,他们的爱就不会终结。
第193章 难舍
陆七夕正要离去时,身后突然传来气喘吁吁的喊声,陆七夕眼波流转不到片刻,就恭恭敬敬的回头给行了个礼。她已经料到如此或是说即便此刻见到冷寂出来,她仍是不能表现出过多的情绪,而这个举动却让正在被人搀扶着走向陆七夕的冷寂愣在了原地。
二人之间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面对面站着。夕阳的余晖顺着朝西归去的方向,已挪到了他们中间的空地上。
时间像是被冰雪冻住,不停不走,即使是四目相对的彼此,也无法看穿隔着皮囊的人心里到底藏了些什么。
“七夕,你这是……要去何处?”冷寂的声音孱弱如他苍白的面色。每一字每一句都叫陆七夕听得宛如针扎一般难忍。
“我想了许多,还是不能留在王府,毕竟我所心心念念的人已经要接我回去,我没理由为了跟他置气还凭白连累的王爷……”
“你若是相以回宫来救本王,那么本王不许!本王不信你是真心惦记着他的,否则好几次你都有机会可以回去,为何偏要到此时才走?”被莫名的慌乱紧紧包围着,之所以止步不在往前,是怕自己近一步退一步都会变成错误的根源,这也是为什么在陆七夕的感情世界里,他始终晚了一步的缘由。
男女情爱里,本无先来后到之说,冷寂之所以能让陆七夕动心,是因为大多数时候冷寂都是行动为先,而却几次犹豫,错过了时机。
然而正是因为心之所向难以预料。还能进而推动自身命运轨迹的转变,所以爱情才会变得神秘,吸引着世间的各色男女陷入其中,举手膜拜。
直到现在。冷寂还是在犹豫,怕上前一步凭自己却留不住陆七夕,怕后退一步,又会让自己后悔莫及,往往他在如此做想之时,许多事就已然悄悄发生了改变。
陆七夕所遇到的事足够复杂,不愿再牵扯,说明白些,若是冷寂当真因为自己而死。她必定不会再允许自己留在这世上苟活一日。
一份感情明明深不可测,但如果同时变成了两个人的羁绊,害的两个人受伤,那么就必须出来一个人先行放手。
这也许对冷寂来说,实在太不公平,可是情爱里谁又是智者,聪明到能将前前后后看个透彻?所以又何谈什么公平,这件事原本就是以不公平开场的,二人在一开始时,就处于不同的地位。又怎么能奢望陆七夕给他们同等好的结局呢?
“流粟,你且去马车里候着,顺便替我告诉端宁一声,她若是等的不耐烦可以先行回宫我同王爷还有一些话没说完。”陆七夕注意到流粟站在一旁的尴尬神色,不愿让她为难,索性打发她先出去了。
诺大的庭院里,终于只剩他们二人。
“你早知道今日是我归家之期,几日前就知道了不是吗?”
“那么我问你,你是希望我说不知还是知呢?”
“真怕你会一不小心就说出什么,王府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这类的话来。我没有什么希望,也猜不出你会说知或不知,我心里知道是什么那便足矣,你可以编出无数个借口来告诉冷镜说我有了你的骨肉,或是别的什么,只是就算王爷你骗得过世上所有人,冷镜也好,你也好我也好,我们各自不都还是知道你在说谎,所以……你所言对于这件事中的人来说岂不成了无用功?
王爷就当我陆七夕是个不值得你对我好的人,毕竟我也有事隐瞒在先,迟迟未能同王爷提起。我……根本不是陆七夕,即便我有着她的躯壳,也不是她。王爷信不信重生这件呢?当初我口中的好友薛天香实则就是我自己,我虽然死了,但也算幸运,侥幸得以用陆七夕的躯壳重生,可我骨子里却仍无时不刻的当自己是薛天香,并且未有一刻忘记过自己的仇恨。
冷镜对于我来说不是什么皇帝,而是我一直等却等不到的人,我起初以为我恨的是他,后来才发现原来始作俑者是我的姐姐薛天意。这也是为何我会如此痛恨她的缘故,如今皇上要接我回去做皇后了,我还有什么理由拒绝呢?之前不过是感激王爷一番苦心,不敢轻易离开,如今王爷命在旦夕,如果我还不走,岂不是要白白害了王爷么?”
陆七夕拿出了足以让他们的关系瞬间崩溃的杀手锏,往日几度犹豫不敢轻易开口的真相就这么突然被陆七夕说了出来,她也已经无计可施。
也许,陆七夕要的并不是能够在她这一番话后,冷寂还能说出什么来,她一开始打算说的时候恐怕,就是为了让无话可说,所以才如此尖锐的在话语中提到了的所有痛处,一点余地都未给他留下。
这话为何听起来像在讽刺不够了解陆七夕呢?他想不到的是,陆七夕会拿自己对她的感情当作堵住他回击之口的利剑,如若不是还挂念陆七夕,又怎会被那把无形利刃伤得溃不成军呢?
极力试图掩饰着,那股快要让自己窒息的情绪,是不是该将它称作悲凉?他不知道,此刻,他只知他隐藏多时的那份心思,恐怕永远不会被陆七夕所了解了。
“我原本以为是你太傻,不懂我心中所想,才会生出了误会。原来……傻的人是我,我冒着被撤去亲王身份的危险去救你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可我还是执意如此,我来不及想别人会如何看我,就将你接到王府来护着,这么看来,我终究是错了……”
听着从冷寂嘴里说出来的每一句话时,她的心也在被针扎似的隐隐作痛着。以为她知道的事实不过就是日此而已,但当那份感情真从口中倾吐出来时,她才恍然大悟,原来他对自己的心思,竟比自己想的还要深许多。
也许,换作是从前的陆七夕听到他这么说,心中也不过就是愧疚,原不到触动的地步。只知经历了许多事,在陆七夕自己也无法避免的喜欢上一个人之后,她也能完完全全对感同身受起来。
感动于的所作所为之后,想法亦随之跟着发生改变,她此刻看着的模样,却像是从他受伤不欲言说的隐忍中,依稀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大概每一个人,在遭遇爱不到自己想要爱的人的情况时,都是这个模样的吧,这种惺惺相惜,却并非来源于一见如故,而是来自陆七夕内心里对自己那份感情的不甘心。等到在不知不觉里感情慢慢加深的时候,竟连之前提醒自己要谨慎小心的意思都已经说不出来了。她何尝不想留在这里,可如今他们的情已经在只是他们两个人的事之后,她还能如何做想,难道还要她眼睁睁看着那么多人为她牺牲了么?
“王爷又何必为难自己,一切都是七夕的不对,不该自己做主试图接近王爷,希望这件事一旦过去,王爷就不要在自责了,我入宫是因为宫里有我想见之人,不是被逼着入宫。王爷一直都对我照顾有加七夕自然不会忘记,回宫之后就会和皇上说明一切,不会再叫皇上误会了王爷,但请王爷好自珍重!”
于是,末了,在彼此都已近乎无话可说的时候,陆七夕终于朝着马车的方向走了过去。冷寂也没有再跟上来,到了外头一看,端宁公主还在马车里不曾离去,流粟怯怯的冲陆七夕眼神示意,告诉她她交代的话流粟已经说了,但端宁公主还不肯走自然有她自己的理由。
“皇嫂,天色渐渐暗了,还是快些回宫吧,否则皇兄该等的急了。”端宁公主这一声有些突兀的皇嫂,令陆七夕苦笑了一下,大概是她在感激陆七夕终于肯回宫所以才会如此吧。休丰以划。
果真是迟了吧,她如果再早一些知道的话,结果会不会发生改变呢?
回头又看了一眼王府的大门,至此才肯上了马车朝皇宫进行,倘若自己留在心爱之人身边却要给他带来性命危险,也许离开才是两全其美的办法。
深夜,静的好像能够清晰的听见谁在叹息。王府正厅寝殿内,,却只是孤零零的亮了一盏。可以想到的是陆七夕她,应该平安回到她一直想要回去的皇宫了吧了吧。纵使控制的住行为,但心却从不是他能随意左右的。
这夜似乎不是一般的难熬,身上受着伤的他仍是伫立在院子里不肯休息,也可以说是却还是一点困意都没有,解毒之后他的大脑就彻底的清醒起来,也意识到陆七夕已经离开而且不可能回来。
眼看外头的灯火已经熄灭了,他还一个人站在园中不知道在等待着什么。
珂敏出来看了几次,冷寂还是呆呆的站在那里,虽说他如今的身体在吃过药之后已经好了很多,身上穿的衣衫也足够厚实,不至于会着凉,可是冷寂原本这几日,身上有伤还未痊愈,一直就是吃着补药配合调理的,珂敏实在担心冷寂想的太多郁结重了便会累积成心病,这样纵使陆七夕送来了解药也未必能让他活的长久。
第194章 惊蛰
冷寂回头便看到了珂敏,然而也并未表露惊讶,半响之后只是笑着说道:“我只不过是白日里睡得多了今天想要睡得迟一些就出来散散心,难得我住的地方还有这样一处清静的地界。我之前却没有注意,故此,留的久了些……”
珂敏走的近了些,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只是上前劝他道:“夜深露重,还是请王爷快些回去休息吧。”
等冷寂听她的到自己房中,福伯还不肯离去,似是有何难言之隐,目光亦是躲闪着冷寂。
“珂敏。你已经照顾我许久了,眼下我身边还有这许多人侍候着,你且放心回去歇息吧。”
“殿下别怪我多嘴多言,说了不该说的话,事到如今,我已经不清楚这样做到底是救了王爷还是害了王爷。难道王爷就那么没办法放下陆七夕么?她到底有什么好的,好吧……即便她在你心里是个很好的女子,但如今她已然归至宫中,王爷这么念念不忘是先让她的一片苦心都白费了么。”
“珂敏……你,”冷寂顿了顿终究没有往下说,他只是将目光从珂敏面上移开,转而那双绿色的眸子里已经看不到丝毫光亮。
“是,我是喜欢王爷,那又如何?我知道王爷的心里除了惆怅和失落再容不下其他,我也知道王爷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是不会为一点儿女私情耽误了自己。可陆七夕她的存在不但没有帮到王爷反而还……”
“可即便本王无欲无念,除了王府本王还能去哪儿?……你下去吧,本王困乏了。”
冷寂虚弱的挥了挥手,接着许奕就上前扶住了冷寂。
珂敏没有办法。只得退下身去,她心里的落寞比谁的都要重,但那只不过是她自己以为的罢了,冷寂心里的感情她又何曾真的在意过,她不过是以看待一个王爷的身份来看冷寂,如此便以为他该做的都是和那些王爷一样的事,所以她和冷寂也只能如此。
一年后……
夏日懒蝉声声鸣叫,打扰了皇宫里的人熟睡的好梦。
“快些,快些!贵妃娘娘到时候看不到这些花。皇上责罚下来便是你们脑袋不保之时!”一群唯唯诺诺的宫人躬身各自手里抬着一盆千奇百怪的花朝着长春宫去了。
走在最前面手里什么都没拿的,便是长春宫的掌事宫女流粟,一转眼她已经陪着陆七夕入宫有一年了,流粟也已经从一个莽莽撞撞的小丫头,成长为长春宫中的大宫女。
因为是如今皇上身边最受宠爱的香妃娘娘的陪嫁侍女,也是从一开始就陪在香妃身边的人,所以整个宫里的人自然要对她怀着三分敬畏,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恼了她就会叫人误会是和香妃过不去。
陆七夕今日所住的宫殿就是之前白天香的无名殿,冷镜是叫陆七夕自行选择宫殿入住,她却偏偏选了这座。连赐名号也是毫不犹豫的选了香这个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皇上是当真宠爱她才会将此封号给她。
至于薛天意,自从一年前与陆七夕屡屡作对无果,加之又受刑场那日的影响,回宫之后就夜夜被梦魇缠身,夜不能寐,如今她虽然还是皇后,但要论身份的尊贵却已远远比不过陆七夕。
新年刚到时,宫外就传来了薛太傅得了恶疾去世的消息,薛天意一连出宫一月之久,皆是为可操办丧葬事宜,本来身为皇后,如果母家有白事要办,最多也不过是去个三日,有时候甚至不让皇后本人前往,送个礼表表心意在宫里哀嚎几声就完了。
这还是陆七夕惦记着,求了冷镜叫他允许薛天意出宫,他才没有追究,而后还不等薛天意回宫,陆七夕被进封为贵妃的消息就传了出来。
之后有一次在御花园见到过薛天意,整个人仿佛失魂一般,精神已不大好了。而陆七夕本可以回宫之后对她进行报复,也不知怎地,整整一年过去了,她也不曾为难过薛天意。
“皇上……驾到!”太监一声更比一声长的通传声将陆七夕的思绪扰乱。
“七夕给陛下请安!”
“都做了一年的妃子,你竟还不肯叫自己为臣妾,你还是在怨恨朕当初的决定么?”冷镜急忙上前扶起陆七夕,跟她说了多次,不必行礼但她还是不听的。
“朕今日来是有件事要告诉你……”反正跟陆七夕说话的时候,她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现在自己不说也等不到她来问了。
“这一年来,你都不曾侍寝,是因为朕顾念你刚回宫不愿意勉强于你,但是现在你对朕的态度还是如此不冷不淡,朕很担心到底这一年来你心里的想法有没有改变,还是……你没有一刻忘记过他?你本可以一入宫就成为皇后,至于薛天意,朕可以放她回府,或是给她个妃子的位置,以她的罪行来说这已算是便宜了她。可你既然不愿,朕也没有执意要为难你,只给了你妃子的位份,现在看来你似乎一早就已经计划好了一切,想要以香儿的一些回忆逼的朕走投无路,只能放弃你。可你却是太小看朕了,朕是真心喜欢你,不比当初对香儿的少,而且你是你她是她,朕不曾将你们看成是一个人……”
“陛下今日来是否就是要说这些呢?如果陛下想要我侍寝,今夜即可吩咐内务府准备,不必亲自来此处一趟。”陆七夕打断冷镜的话,一点也不尴尬的样子,也只有她能够胆大到不把天子放在眼里。
“近来,朕少在宫中走动是因为,边关战事告急,邻国一些被打散了的残留兵力自行组织起来,又再一次进犯我朝疆土。正当朕无计可施之际,却有一人自告奋勇上前拿下军令状,说是要为朕去赶走这些狂妄之徒并且此后自愿一生驻守在边关永不回京……”
难道这个人会是冷寂!
陆七夕心里不是滋味,一年来连宫宴之上,冷寂都以身体抱恙为由不肯前来,他们整一年不曾见面,难道说,此后就要这么天各一方永不再见了么?
“好一个一字并肩王,果然只有他才能助朕一臂之力!夜里就是从大军出关的时辰,你要不要与朕同去呢?”
冷镜还未等到陆七夕的回答,陆七夕就已经昏了过去。
“贵妃娘娘!贵妃娘娘!”流粟等一干宫女急忙上前,冷镜吓得两手都在发抖,急忙召来御医为陆七夕诊治。是夜,冷寂的军队正要整装待发,却迟迟不见皇上出现发号可以出行的施令。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周艮低头拿着圣旨从宫门里走了出来。
冷寂骑在马上,风将他的斗篷吹的呼呼作响,圣旨上说的无非是犒劳军队将士的话,可冷寂却一句也听不进去。还以为临走前可以最后再见陆七夕一面,她如今的身份就和皇后无异,皇帝去哪儿她都会在其身侧相伴。可她却连最后一面都不愿意见了么?
最后冷镜也没有现身,更别说是陆七夕,扯住僵绳调转马头的那一刻,冷寂的绿眸正隐含着泪光。
她曾说过有朝一日能够长久陪伴在冷寂身边的话,一定要和他看一场大雪初降的美景,然后在火炉旁烫好酒,一起对坐到天明,却是一连两个冬日过去了,她都没有再出现过……
两月后的边关漠北,冷寂刚刚打完了一场激烈的战事,还不等将士们凯旋而归,他却一个人调转方向逆行而去。
“王爷!”
“不必管他,咱们先回城中热好酒肉,等着便是!”许奕见怪不怪的啊说着,然后带着将士们朝回城方向走去。
冷寂慢慢下了马,沙漠此时的风沙尤甚,他却仍是往风沙最大的地方行去。那里是漠北的边缘之地,寸草不生,也是陆七夕说过的,她的出生之地,而今他就在这里,虽然与她相隔千万里,却仍能觉得她就在自己附近。
等到冷寂回到城中,大家都正喝的起劲,他只推门看了一眼,便匆匆回到自己房中。
推开门一看,平时无人打扫的房间今日却不见沙石满布,倒是一尘不染的好似新居一般。隐约在空气里竟然还能闻到一股熟悉的香气。
冷寂一直站在门外,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柯敏已经离开了王府,她说她的目的地在江南以北,不可能是她。
还有这香,即便脑海里无数次蹦出那个名字来,但心里也不敢断然就信了,会是那个远在京城的人来到了这里……
“王爷若是再不进来,我可就关门了啊,这漠北一带风沙横行,才吹了没一会儿,我就有些吃不消了。”
一个无比熟悉却因为中间隔着十二个月的时间而变得有些陌生的声音,此刻就这么传了出来。休丰以号。
冷寂嘴角的一点上扬打破了面上一直维持的僵硬,他疾步往前走去,正欲张开双臂却发现那里已有一个怀抱在等着他。
于是他便怀着忐忑欣喜的心情投入了那缕幽香里,是,眼前的这个就是他一直在等的陆七夕!
“我是在做梦吧?你是贵妃,如何能够随意出宫呢?”
“王爷此言差矣么,七夕只记得自己是王爷的正室王妃,如今王爷说不在京城,要永居关外,那么身为王妃的我自然也要搬出京城了。”
梦也好,现实也罢,冷寂只希望这个怀抱永远不要松开就好。
而此刻远在千里之外的冷镜却刚刚从一场梦里醒来,他只记得自己看见陆七夕晕了过去,之后便叫来了御医,再后来便是一阵奇异的香味传来,熏的他昏昏欲睡。再度睁开眼时,眼前的人已经换作了皇后薛天意。
“你怎么在这里,朕的香妃呢?她去了哪里?”
“皇上糊涂了,哪里有什么香妃,皇上身边连四个妃位的人选都还未满呢,怎么会凭空多出来一个香妃?”薛天意低头回答,嘴角却难掩狡黠的笑容。
陆七夕知道,恨一个人不一定要他死去,只要让他常和痛苦相伴即可。
而她已经不会再傻到用自己的幸福作为代价来进行复仇了,她可以幸福,她的仇人也可以痛苦,如此两全其美,岂不美哉!
第195章 何处是归处
如此一来,怎么可能还会见到她呢?到底是她自己多想了,冷寂坐在战马上面,身下的战马有些不耐烦的样子。在原地不停的走动着,冷寂一面牵着马,听着周艮在那方宣读着冷镜的旨意。冷寂遥望着这皇宫高墙,高墙耸立,看着着实是金碧辉煌,只是这宫里面到底如何呢?四处都是充满了危机的吧。
不过,冷寂想了想,又嘲讽似的笑了笑,他这是在担心什么呢?胡思乱想什么,如今,陆七夕已经是冷镜的宠妃了。实则为贵妃,其实地位比肩皇后,怕是现在的皇后也要让这陆七夕一些。
有冷镜在身后保护,她怎么会有事情呢。冷寂想了想。脑海里面倒是想起了陆七夕的面容来,芙蓉之姿,眼睛清澈,如同是天上的明月一样,泛着点点的光辉,而冷镜想了想,摇头跟自己说道,“不该再去想那些了。”
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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