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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谋嫁-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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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想,完全是祖先保佑,让她成了魏国人,成了魏国的摄政王妃,才有可能促成这魏国跟西辽真正的和好,战争带来的不是强大,而是百姓一年比一年穷。这种穷,让百姓恨透了战争。
如果苏远飞能够做一个放下仇恨的皇上,西辽才会有出路。
苏远飞认真地想这个问题,然后看着易舒清回答道,“摄政王妃,如果我复国成功,那么我首先会感谢魏国,只要魏国不吞并西辽的疆土,那就不会有战争。反过来,西辽不会主动挑起战争。至于臣民的问题,我现在回答不了,父亲去世得早,我没有请太傅,所以很多为君之道都不懂。”
“好孩子,日后你都会懂的。”易舒清走过去,想要摸摸他的头,最后只是拍拍他的肩膀。
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能够见到苏家的后人,这一切苏秦氏功不可没。
“明日早上四更天起床,跟本王一起晨练。日后改名叫宁远。”应朔翰转动着轮椅走了,易舒清回头看了一眼,也跟着一起走。
“宁远,宁静致远,多谢师父赐名!”苏远飞在魏国的生涯正式改名叫宁远,只有心境平稳沉着、专心致志,才能厚积薄发、有所作为。
如果心怀仇恨,急功近利,那么只会一事无成,反而会连累他们。
苏秦氏看着儿子,宁远,好,日后就是宁远。
易舒清推着应朔翰走在王府的道路上,则是一副岁月静好的画面。
“你会不会后悔?”后悔没有自己回去做皇帝,而是让侄孙去做皇帝,这男人跟女人虽然说不一样,但是对权利的追求大部分人都是一样的,毕竟那能够给自己带来太多的便利。
“你觉得我像后悔的样子吗?我是打内心里感激王爷,王爷此举冒着多大的危险,我是知道的。等于身家性命全部都压上,如果这件事暴露,那么您就等于给了皇上一个最有力的证据。”易舒清觉得他为自己做得太多,而自己却没有办法为他做多少。
“是吗?感谢本王,那晚上就多学习几个姿势,本王年纪大了,适当的时候,再给本王生几个孩子,承欢膝下就好!”应朔翰真愿这些事情赶紧结束,如此他们二人从此后就可以不问这些杂事。
“王爷得节制,您这身体还得慢慢养,臣妾就在这,您得慢慢地享用!”易舒清一点也没有脸红,他们是两口子,说得也是人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何必要扭扭捏捏,再来一句讨厌,想着就恶寒。
应朔翰含着笑,这个话题没有继续,他渴望站起来,渴望能够恢复,这样就可以让这个小女人知道什么叫做春宵苦短!
皇上跟太子,那是一心一意地盼着,盼着摄政王赶紧倒下,可是等了这么久,最后却等来了摄政王气色越来越好的样子。
这每日上朝,那声音也是一日比一日厚实,如果不是那腿不能动,皇上都要怀疑他完全变好。
这都已经两个月,彻底没希望,这口怨气就出在太子的身上,就是因为他的话,才放弃在那个时候直接抓了摄政王下牢,这私自召集军队,就为了迎回摄政王妃,这是多大的罪名。
可这件事已经过去了,魏国也收了西辽的两座城,并且那些大臣们已经如此抵制,再来一次,那这个皇帝说不定都坐不下去了。如此憋屈,让皇上内心充满了怨恨。
这本来在朝廷上的一言堂,此刻又改变了,有了摄政王的牵制,安歇找麻烦的人又来了,每次都是如此,当真是让人讨厌。
“皇上,这青王妃乃是入了宗庙。万万不能同意青王休妻,再说宠妾灭妻,应该将那个妾给杀了。易太傅,您说是不是?”鹰家绝对不能接受,这好好的女儿嫁过去才几年,居然想要休,不可能。
女儿好不容易怀上的孩子更是被青王给踹掉了,这件事没有去找青王算账,现在青王居然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直接跟皇上说要休妻。
简直太过分,太不将鹰家当一回事了。
易舒云出自易家的嫡女,甘愿为妾,这本来就是自甘堕落,现在居然闹得家宅不宁,这种女人才应该赶紧杖毙。
“老臣没办法给意见,这青王府后院发生的事情,说小那就是皇上的家世,我们这些做臣子的本就不应该多嘴!”易太傅对易舒云已经失望到底,再说一个嫁出去的孙女,完全没有价值。
还不如易舒清来的价值大,这种事情也该拿出来说吗?青王殿下怕是不成大器,易舒云跟着就算成了侧妃又能如何?
“父皇,儿臣后院女子皆被鹰家女喂了绝子药,如果仅仅是避孕汤药,那么儿臣无法可说,嫁过来已经两年无所出,这易舒云有孕也是她自己未准备汤药。那就是默认可以生出来,谁知道却在前日出手打掉已经成型的男胎。鹰家女如此狠毒,儿臣实在不敢要。”应皓晨不得不说出来,否则就不能休妻,鹰家完全没有为他着想,还让女儿如此做,这就等于结仇。
还是云儿说的对,还不如重新娶一个王妃,得到新的助力,母妃也赞同并且已经着手选择新王妃的人选。
但是鹰家女在这个时候小产,还闹得家宅不宁,这鹰家人都去了几趟要说法,非要打杀易舒云,简直是岂有此理。
堂堂一个王爷,还能被一个鹰家给拿捏了吗?
“皇上,王爷此话简直诛心,臣的女儿有孕一个多月,居然被他活生生地踹掉胎儿,为了休妻,他真是不择手段。以前从未传出来臣的女儿有半点不是,为何这易家的女儿到了王府,就后宅不宁,这谁是谁非怕也是大家都知道吧!皇上,请您圣裁。”鹰大人后悔啊,后悔选择青王这个没良心的,他的女儿还在床上躺着,就如此迫不及待地要来休妻,简直就是太过分了。
皇上心烦,“也就是朕失去了两个孙儿,对吗?应皓晨,你给朕好好地反省,这简直就是你作为男人的失败。如果你不动手打王妃,那王妃的胎儿岂会保不住,你说说你,能不能干点事情。这几日也别上朝了,府中的事情不处理好,就别来见朕!”
这种糟心的事情,居然都拿到大殿之上来讨论,就不能在背后先跟他通个气吗?再看那一脸的菜色,还不修边幅就跑过来上朝,能不能有点样子,能不能像个人,能不能好好地过。
简直就是气死人,还在摄政王面前让他如此的丢人,这不等于是让他丢人吗?
“父皇,这是鹰家女太恶毒,儿臣一时生气没有忍住,儿子都已经成型了,就被那毒妇害了!”应皓晨绝对不能原谅,不能原谅这个女人。
“滚!”皇上气得直接骂人,这样的蠢货在自己王府丢人丢得还不够,非要来到这大殿上丢人吗?
应皓晨被骂的只好离开,看着太子那讥讽的眼神,忍着。
这一出戏,他唱到这样的份上,足够了。
应朔翰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有说,仿佛就是看戏的身份,这本来就是来看戏的。
这两个人要说的事情,跟他有关系吗?如果涉及到易舒清,他自然会说,不过是易舒云而已。
青王府又开始闹腾,青王妃自从孩子没了,这人说到底也有些不正常,到处都怀疑别人要害她,害她的孩子,整天抱着个枕头,见谁都打。
完完全全地疯了,这才三天,就已经瘦了一圈,一直都在出血,偏偏还不愿意好好地躺着,导致那裙子上天天都有血,看着非常渗人。
应皓晨刚刚在大殿之上受了气,回来又被青王妃给缠上了。
“王爷王爷,我生了个儿子,你看看,你看看像不像你。他们有人要害我的儿子,你可一定要保护好,保护好我们的儿子!”青王妃抱着枕头,硬塞给应皓晨。
“你疯了吗?这是个枕头。”直接将枕头扔到地上,然后用脚踩了过去,就被青王妃拖住了腿,抱着死死都不愿意放开。
“王爷,你要杀死你的儿子吗?他是你的儿子,是世子啊,是你的世子,你怎么能杀死呢?易舒云,是易舒云那个贱人对不对?是那个贱人要您杀死我们的儿子对不对?”青王妃抱着腿,那身上的血也染到了青王的裤子上。
“来人,来人,将这个疯女人脱开,脱开!”应皓晨觉得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有这样的疯子,他能好好的吗?
“王爷,王妃的身体已经很差了,您就哄着她去屋子里睡下,这刚没了孩子,心情不好,才会这样的。”王妃身边的嬷嬷就想让王爷多关心一点,多关心一点。
这难道是错吗?
好歹也是结发夫妻,怎能够如此无情,这些年王爷对王妃态度一直都不是很好。但是王妃对王爷,那是掏心掏肺的,就是一个易舒云,难道就让王爷全部都变了。
王妃这么好,为何王爷就是看不见呢?
那个孩子对王妃来说,几乎就是生命啊,那是全部的生命,为什么就不能够好好地对待王妃呢?
为什么?
易舒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站在远处,她也想王爷,她冲出来,不就是想要阻止王妃这个疯子吗?
但现在这样她完全不能出去,又在下人的搀扶下,回去了。
王妃已经疯了,让王爷很难受,如果她再疯了,那带给王爷的压力就太大了。
她要好好的。
应皓晨一脚踹开那多事的嬷嬷,“看不好王妃是你们的责任,明明知道王妃有病,还不知道好好地养着,这样出来,吓到人怎么办?赶紧接着请太医,只有太医才会治病,本王什么都不会,让她滚开,滚开!”
这简直就是气死人,他是王爷,又不是大夫。
应皓晨满身怒气地进了易舒云的房间,不管是何时何地,在这里总是能让他放松下,一样是丢了孩子。易舒云就没有那那样的疯狂,反而还站在他的位置,让他不要去为难王妃。
但是王妃呢?
却一再地害易舒云,今日再看看鹰家人的那副嘴脸,完全就觉得他这个王爷没有用,就是个废物,可再是废物,他也是父皇的儿子,轮不到他们来说。
他们算什么玩意,不过父皇的话,也是没有给他任何面子,让他下不来台,但是这样更好,让父皇彻底放弃他,这样太子就不会再找麻烦。
第一百一十九章 栽赃陷害
应朔翰收了一个徒弟的消息虽然没有大范围的传播,但是小范围内,都感觉到无比惊讶。
这王妃的亲弟弟易颂奎都是直接扔到军营里进行操练,现在却带着一个小屁孩,无论去哪都带着,军营也带着。这极有可能根本不是徒弟,而是摄政王的私生子,但却因为王妃未生下嫡子不好对外公开的。
当年跟摄政王关系稍微亲密的几个人都被猜测了,娴太妃的怀疑声是最高的。当年那表兄妹,外加即将谈婚论嫁,突然变成了先帝的娴妃,这里面肯定有着秘密。
不管是先帝夺爱,还是娴太妃自己爱慕虚荣,但是她跟摄政王的过往都是不可磨灭的。却不知道摄政王不仅带回来了孩子,还带回了孩子他娘。
而作为被怀疑人,娴太妃此刻的日子可不好过,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六个月,皇上却让她洗衣服,不去浣衣局,就在宫中洗衣服,那刺骨的冷水,还不准放热水。
除此之外,每日的冷饭冷菜,都让她快发疯了。
解释了很多次,这个孩子就是皇上的,可皇上不会相信,实际上她自己本来就不知道。那些跟她有关系的男人都被皇上杀了个干净。
死又不能死,活却如此屈辱地活着,她托人找了几次摄政王跟摄政王妃,可是没有一个人来看她。
当初她也算是有功劳,并没有答应应寻阳做出谋害他们的事情,为何现在就不能够帮助她呢?
她活着都已经这么惨了,为何没人帮助她呢?
“你们听说了吗?今日摄政王妃带着那个私生子,一起面见皇后!你说这王妃亏不亏,这都多久才发现摄政王居然有那么大的私生子!”
“你不要命了,这种事情可不能私下里再讨论,否则被抓住,喀嚓喀嚓的。”
“怕什么,在这里,还有谁?就那个婆子吗?你觉得皇上还会要她吗?”
“就是,就是,如此不要脸的女人,就应该浸猪笼!”
宫女们聊天嗑瓜子,言语中根本就没有将娴太妃放在眼中,以前还算个人物,再加上跟皇上的特殊关系,他们谁敢说话,但是现在可不一样了,那肚子里的居然不是龙种,那死期还会远吗?
娴太妃已经没有精力再去跟这几个宫女来开撕,以前真以为她们不敢动手,可是试探过几次之后,就明白,这些人绝对敢动手,而且还是下黑手,主要是皇上现在完全就不站在她这边。
但是今天这个消息简直太重要了,只要易舒清来宫中,那就好办了。
而此刻易舒清确实在宫中,这摄政王府多了一个孩子,谁都八卦,好奇。
皇后大概是奉命来看看,这到底是不是应朔翰的儿子,按道理中了那个药,还怎么是他的儿子?
“本宫觉得这孩子长的真好,是摄政王的徒弟吗?真好,当初太子要拜师,摄政王可都拒绝了,这孩子是谁家的?”提起往事,皇后娘娘还是非常不悦的,当时太子拜师,那是多么慎重,但是应朔翰却是一点面子都没给。
易舒清陪着笑,皇后跟太子妃的眼睛都盯着她,当真是让人觉得无语,“王爷肯定是从这辈分上考虑,太子地位尊贵,自然要学习为君之道,这些东西王爷也不会,王爷只会打仗。”
“这倒也是,还是摄政王妃会说话,只是这孩子没见过,到底是谁家有这么好的福气,真是让人羡慕!”皇后追问着,这孩子的背景早就让人去查了,能够查到的线索就是,廖大亲自去接的人,不但是这孩子接回来,还带回来一个女人,年轻的女人。
“娘娘说笑了,这孩子主要是跟王爷有缘分,听王爷说,当日路过京郊的时候,问他几个问题都回答上。就喜欢上,然后从西辽回来就让廖大去接了。本宫也觉得挺好的。”易舒清微笑着,似乎真的认可这个说法,但是在其他人的眼中,这分明就是摄政王的儿子,只不过她傻,也许可能是装傻,不敢跟摄政王撕破脸。
“本宫看,就是跟摄政王挺相似的,说不定这徒弟还可以变成干儿子!”皇贵妃冷笑着,易舒云将王府搞得鸡飞狗跳,让皇而被皇上直接训斥,这件事易舒清也有份,当初如果不是她,这些事情就不会发生。
再说,不是自吹医术好吗?
可为何两个孙子,一个都没有保住,这分明就是故意的,现在领着一个私生子进宫,还非要装糊涂留面子,只可惜这面子一定会被扒光。
“就是,臣妾看着也挺像的!”贾嫔附和着皇贵妃的话,从进宫开始她就是贵妃的人,现在贵妃娘娘被皇上冷落,她更要不离不弃,谁也不会有她知道贵妃的手段,这复宠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皇后根本就是她的对手,更别说其他人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反正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这个孩子就是摄政王的。
易舒清坐在那纹丝不动,宁远也跟着坐着纹丝不动,仿佛大家说的根本就不是他。
这样的表现让易舒清很满意,今日进宫,何尝不是对他的一个考察。
“这如果真是王爷的亲儿子,那本宫可就放心了,算命的都说过,本宫只有生女儿的命,真怕不能给王爷传宗接代,现在终于可以放心。只不过王爷就是不认那可怎么办?各位娘娘可有好办法教教本宫可好?”既然说是应朔翰的儿子,那就让应朔翰认下来,只不过怕是很可惜,那个男人绝对不会认,这根本不是。易舒清看着这些看笑话的人一下子就傻眼了。
这种情况,难道不应该是哭着走,还是喊着走?
皇后很显然没有想到易舒清居然是这样的反应,“王爷如果不认,那肯定是顾及王妃你的情绪,这个皇家子嗣的问题不容混淆,还是让太医做个鉴定。既不会混淆血脉,也给大家一个说法。”
“本王的家世,为何要给大家一个说法呢?今日收徒一人就传是本王的儿子,那明日收徒十人,难道都是本王的儿子吗?”应朔翰到这来,主要是怕易舒清应付不过来,但看情况还不错。
从收徒那天就曾考虑过这个流言蜚语的问题,倒也不是很难办,其实就是他的态度问题而已。
“给皇叔请安!”可以不鸟易舒清,但是摄政王在这,除了皇后其他人都要站起来请安的。
“皇叔,您别生气,这摄政王府突然多了一个孩子,如果是您的儿子,那自然是要入宗庙的,如果不是,本宫也希望您跟王妃早日生下孩子。否则先帝跟太宗皇帝都会担心。”皇后打着圆场,现在基本可以肯定这个孩子不是应朔翰的儿子,谁都可以骗人,但是他不会。
既然他站出来说不是,那就真不是。
“多谢皇后关心,等王妃有喜,自然就会告诉您跟皇上。宁远,今日第一次进宫,可有失礼的地方!”应朔翰根本就没有看其他嫔妃,直接问着宁远,这场面有些尴尬。
宁远行了一个大礼,“师父,徒儿今日未曾失礼,各位娘娘都对徒儿很好。”
“那本王就替宁远谢谢各位娘娘,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本王一家人就要回去了!”应朔翰这一家人的说法,又让这件事变得扑朔迷离起来,皇后娘娘刚刚落地的心又跟着起来了。
这到底是不是他儿子,到现在都没有给一个明确的答复。
“王爷,王爷,您带我走吧!”娴太妃从暗处终于等到机会,挺着大肚子,这立刻就钻出来。
“这这这,这是娴太妃,肚子怎么大起来,这到底是谁的孩子?”皇贵妃表现得很吃惊,但实际上谁不知道这是个小野种。
现在看来,娴太妃是要将孩子栽赃给摄政王了,这多少年王府没有孩子,这上来就要送两吗?
“大胆娴太妃,你不守宫规,这肚子到底怎么回事,还不快点说出来!”皇后娘娘对皇上跟娴太妃的那点事也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是娴太妃现在的处境,就让皇后不太确定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
如果是皇上的,那定不会如此绝情。
如果不是皇上的,难道是摄政王的吗?这前些日子娴太妃还在摄政王府中住了一些日子,但是又回到皇宫。
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皇上更是不让提,其他人自然就不敢说。
“王爷,王爷,您带我走吧,再不走,我跟孩子都要保不住了!他们每日让我洗衣服,你看我这手都要废了。还给我吃冷菜冷饭,就算我能够受得了,可是孩子怎么办?孩子怎么办?”娴太妃就是底子再好,这些日子也被折腾得够呛,一下子老了十来岁,白头发都有一堆,偏偏还认为自己挺美。
应朔翰应该会顾念他们之间的那些感情,一定会带她走的。
只要离开这个鬼地方,去哪里都可以。
只有应朔翰能够帮她,跪在那里求着,知道易舒清在这件事上的占有很大的因素,一手抓住她的裙子,“王妃,我不会跟你争的,我只求能有一口热饭,能够有一个地方睡觉就好。表哥,难道这么多年,您就不能帮我一次吗?我什么都不要,真的,什么都不要,我发誓!”
娴太妃里立刻就要发誓,现在只有跟着他们出去,皇上才不敢再次接她回来。
光明正大地出去,再也不用回来。
“皇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娴太妃,你如此将先帝的颜面往哪放?”皇后娘娘心中觉得无比畅快,易舒清啊易舒清,你过着所有女人都羡慕的日子,这男人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
现在易舒清已经破身,那些男妃们各个都是高手,也就是说,摄政王根本就不喜欢男人。
“本王也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去请皇上来吧,也许皇上知道的比本王多多了。如果娴太妃真不喜欢皇宫,可以去皇陵陪着先帝,也可以回到葛家。但是王府没有收容的义务。”应朔翰真不明白娴太妃哪来的勇气,觉得他会认下这样的污名,然后还带她出皇宫。
当着易舒清的面说这些,是想逼着他答应吗?
只不过可惜,就算当着天下人的面,他也不会答应,没有做过的事情,他凭什么认?
“娴太妃,就算您跟王爷是亲戚的关系,但是住在王府里肯定是不合适的。至于您肚子里的孩子,我们王府是不会承认的。”易舒清站在应朔翰同一个战线,这件事都不用怀疑,这应朔翰什么时候能够上女人的床,她才是最清楚的。
这一直以来都在她掌控中的东西,还能出去打猎吗?
“表哥,我求求你,我会死的,真会死的。”娴太妃本想趁这个机会,让他们认下她,这孩子到时候直接打掉就好,不会给表哥戴绿帽子的,但是在皇宫里,她根本做不到这一切。
“皇上驾到!”太监的声音,让所有人都开始行礼,朕没想到本来是看小徒弟的事情,却爆发出这么大的丑闻。
这娴太妃一听皇上驾到,那是直接躲到应朔翰轮椅的后面去了,说什么也不要出来。
不管如何,今日她一定要出去,应朔翰别想甩下她,门都没有。
皇上真没想到,这个女人本事居然这么大,居然闹到这里来,还让所有人都看见她的肚子。
有人怀疑猜测过,但那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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