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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止于礼-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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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有一日夫子和芍药两人站在大街上来一场泼妇大骂,她都觉得挺正常的。
毕竟,姜贤父子也不是一个按常理出牌的人,平日里也只有芍药有那本事让夫子吃一点亏。
马箐箐张了张嘴,眼里的感慨隐藏不住:“将军府的丫鬟们都这么厉害的吗?”
在主子面前竟然敢上主子夫子的眼药?!并且她一向挑剔的娇娇妹妹,脸上没出现任何不赞成的神情,也就是说,娇娇妹妹早就习惯了芍药的做派!
安斐然揉着额角,十分头疼:“她的话你听听就算了,千万别放在心上,也别回去和你的夫子对着干,不然的话,二姑姑怕是要剥了芍药的皮。”
她这个表姐平日里最喜欢的就是和夫子对着干,只不过她做的太隐秘,很多时候都没人能发现,而夫子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她之所以能知道,也是因为马箐箐并不隐瞒,有时候会将这些事当做笑话与她一同说说,也算她们二人之间共同的秘密。
当然芍药的做派却不适合表姐。
马箐箐却仿佛没听到,只翻了她一眼,不用安斐然说,她也绝不敢这样做,因为这样老娘一定会迅速将她软禁在屋子里,哪里也去不得。
“我只是想说,娇娇妹妹,你也太宠自己的丫头了吧,都快将她宠得无法无天了。”
安斐然但笑不语。
怎么说呢,有时候,在面对芍药时,她总有一种阿娘面对自己时候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像是养了一个不省心的女儿一般。
只不过阿娘处理的游刃有余,而她某些时候只会觉得手忙脚乱,心中却生不出责怪她的想法。
芍药拍着胸脯,一本正经的说着:“箐箐小姐放心,奴婢也会一直宠着娇娇小姐的,绝不会让任何人把娇娇小姐欺负了去!”
马箐箐扑哧一声笑开了:“将军府里那么多学武的人,哪里轮得到你保护娇娇,你只需要管好自己不给娇娇麻烦就好了。”
芍药坚定的点头:“放心吧,奴婢一定不会给姑娘们找麻烦的!”
行过一段极为崎岖的路,路上坑坑洼洼,时不时的一个颠簸会让马车里的四个小姑娘都一阵乱晃,芍药果然如她所言,整个过程身子一直绷得紧紧,全方位无死角的将安斐然保护的极好,没让她撞到马车内任何的地方。
她们二人做起这些事来都十分熟练,当马车晃动开始晃动,安斐然自觉的向芍药身上靠去,两人互相支撑着对方,十分安全。
至于马箐箐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她并不喜欢丫鬟碰自己,即使很小心,还是磕疼了几个地方。
直到下了马车,站在数千道阶梯之下,马箐箐发现自家表妹仍旧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样,不由得想到了马车中的一幕幕。
她眼神怪异的瞧了眼芍药,终于知道这个丫头为什么会让表妹这么疼爱了。
也不知该说这个丫头缺心眼还是实诚,她嘴上虽不饶人,可心里只一心一意的为娇娇着想。
正中午时,太阳正悬在几人的头顶,如火炉般烤得人浑身炽热,芍药四处看了看,目光定格在山脚下最阴凉的一处,说道:“两位公子在此处等等,奴婢见那里有卖冰镇葡萄汁的,这就为两位姑娘买来。”
安斐然与马箐箐皆身着男装,自然不能再用以往的称呼称呼她们二人,此时芍药聪明的改了称呼。
马箐箐故作潇洒,淡淡点头,手里拿着扇子唰的一下打开,一副清风徐来,缓缓不热只感。
安斐然无奈的看了故作淡定的表姐一眼,她哪里不知道表姐的做派?
表姐明明在心里热的爆粗口,还要顾及形象。
这等爱面子的性格还真是与二姑姑同出一辙。
幸好芍药并没有走得太久,很快她就在拥挤的人群里杀出一条血路,成功的用盘子捧着四碗冰冰凉凉的葡萄汁送了过来。
自从天香楼研究出这一道能解暑消渴的饮品后,许多小商贩们纷纷效仿之,这东西味道不错,当然价钱方面也挺可观。
葡萄汁不可多饮,芍药这一次竟然这么大方一人买了一碗,安斐然端着碗,疑惑的问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方了,你不是想存银子给自己赎身吗?”
特别是这个时节,春夏交替,正是葡萄最贵的时候。
一碗葡萄汁里虽添加了不少别的东西,但仍旧贵的很。
芍药连十文钱一个的糖人都舍不得买,更别说比糖人贵上许多的葡萄汁了。
芍药空出一只手拍了拍胸脯,仰着头得意的说道:“出门前,夫人给了奴婢一个钱袋子,让奴婢不要亏待了姑娘,该买的都要买,钱袋里的钱还可以买好多葡萄汁呢。”
安斐然再次有扶额的冲动,她就知道是这样。
自己的丫头是个什么德性她还能不了解吗?
几人喝完了葡萄汁,从山上跑来了几个僧人,他们都冲着一辆看起来极为朴素的马车跑去。
其中一人朝着马车拱手:“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施主既已主动过来,便随我等前去大殿中完成剃度仪式吧。”
一只极为好看的手从马车里伸出来,他的声音也很好听:“你们怎知今日我会来剃度?”
前来接待他的小和尚笑得一脸平静:“小僧不知,是寺主告诉小僧的。”
马车里的人终于出来了,他是个成年男子,穿着一袭墨青色的长衫,整个人如青松一般立在地上,几个和尚与他一比,最高的一个都比他矮了半个头,看起来极为有气势,可却不会给人一种压迫之感。
他整个人都是温和的,如水一般仿佛能包容一切。
第246章陌生男子
直到僧人们带着那人离开,缓步踏上前往国寺剃度的路途,马箐箐这才回过神,喃喃说道:“这样好的一个男子,他怎会如此想不开,选择在国寺剃度出家呢?”
同样因那男子而短暂失神的安斐然眨了眨眼,半开玩笑似的说的:“或许是他与佛有缘。”
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
从那男子的穿着来看,他应是刚经过长途跋涉。布鞋上还有已经干燥的泥土,连马车的车轮也印下了一道又一道的痕迹。
走了那么远,只为了在国寺出家,这不是与佛有缘,还能是怎样?
“我只是觉得可惜罢了,他长得比太子殿下还好看,如此这般出家,岂不是让天下女子伤透了心?”马箐箐耸了耸肩,两人此时都是一副男子打扮,并不介意讨论其余男子的面貌,她甚至饶有兴致,只独留她的丫鬟在背后满脸黑线。
四人一行缓缓向上走去,一路上遇见的人并不多。今日并不是佛诞日,也不是庙会日,许多香客都知道国寺并不接待外来的客人。一时间他们竟显得有点冷清,马箐箐一路叽叽喳喳,嘴巴半分也不停歇。
“我还是有点好奇,一个那般长相的男子,怎会选择终生与佛为伴呢?我看他通身气度不凡,不卑不坑的,是个好苗子。”
马箐箐从小在马睿身边长大,同他的父亲学得了许多识人之法,一看一个准。
而她好奇心一向重,一旦对一件事上了心,便会一直执着于他。
“箐公子,您应该不会是看上刚才那个人了吧?”芍药懵懵懂懂,语出惊人。
马箐箐脚步一错,差点因为这句话在道上摔了个狗吃屎,涨红的一张脸,气急败坏的用扇柄敲着芍药的头:“你个死丫头知道什么?!我这是好奇,只是好奇!什么叫我看上人家了,大家都是男的,我还能把他怎么样吗?!”
大家都是男人……
听到这句话后,安斐然动作本能的一顿,随后视线飘到某一个不可言说的地方,又淡淡的收了回来。
表姐入戏太深,穿着一身男装,还真以为自己是男儿身。
跟在马箐箐身后的丫鬟恨不得捂住芍药的嘴。
要问她为什么选择捂住芍药的嘴,而不捂住马箐箐的嘴,一是因为她不敢,二是因为只要芍药闭嘴了,自家姑娘也会恢复正常。
都怪这个丫头说话不靠谱,才把自家知书达理的姑娘带成了如此这般模样,要是回去让夫人知道了,她的皮都会被扒脱一层。
相比安斐然的委婉,芍药的表现直接多了,她伸出爪子在马箐箐身上的某个地方拍了拍,坦然的说道:“表姑娘,您可不是男儿身,您是女的,等再过段时间您的身上就会显现出女儿身的特征,而且每个月都会流一次血,男子不会有这些特征,也不会每个月流血的。”
芍药用力不大,马箐箐却疼得往后一缩。
这个时期她身体最为敏感。
她的表情成功被芍药气得扭曲,绯红了一张脸,噔噔噔的后退几步,又拉过旁边的丫鬟挡在自己身前,看着芍药的眼神宛如看见什么洪水猛兽,惊恐的道:“你你你………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大家都是女子,有什么不能好好说吗?”
芍药:“正因为大家都是女子,所以才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啊。”
刚才还满口将自己当成男儿,转瞬之间便被芍药逼迫现了原形。
想她马箐箐虽然放荡不羁,做事不拘小节,很有大姐的风范,然而无论她再怎么有风范,她依旧只是一个小女子而已,还未及屏便瘦了芍药如此大的荼毒……
马箐箐的表情十分纠结,非常确定自己被人非礼了,然而她并不知应该喊非礼还是应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如果换做一个男人,她早已让人将那男子的手脚剁掉。
偏偏对她动手动脚的是个比她大不了几个月的姑娘家。
与马箐箐的惊恐完全不同,安斐然的眼神则复杂难明,她忽然想起了曾经阿娘教导锤锤的一幕,那时候芍药也在,她该不会就是记住了阿娘的那番话,今日才对表姐说出来的吧?
生怕芍药再语出惊人毁了阿娘在外的形象,安斐然连忙伸手将人拉了过来,望着眼里余惊未消的马箐箐说道:“表姐,时间不早了,咱们还是尽快上山吧。”
看着她们的背影,马箐箐终于反应过来,青着一张脸原地跳脚,悲愤的喊道:“安斐然,你又在包庇你的丫鬟!!”
安斐然只当听不见,拉着芍药便先一步向上走去,根本不顾马箐箐在后面气急败坏的吼叫声惊起了一林子的鸟儿。
待两人走出一段距离,确认后面的人听不见她们二人的谈话声后,安斐然才脸色严肃的朝身旁一脸迷茫的芍药问道:“芍药,你刚刚对表姐说的话是从哪里听来的?”
“从前夫人教导小公子时,奴婢无意间在旁听了几耳朵。”芍药无辜的眨巴着眼,见安斐然表情很难看,又不安的问道:“夫人说的不对吗?”
安斐然艰难的闭了闭眼,她就知道是这样。
这是说的不对吗?
这根本就不应该说!
以芍药的性子,她绝不可能从别处听到这样的话,整个将军府里,芍药也只会将几个人的话放在心上。
其中更是把阿娘的话奉为圣旨,坚定的实行,多年来从未改变。
但偏偏阿娘说的话虽有些耸人听闻,但事实确实那样,虽是粗鲁了些,但那便是男女之间的差别。
阿娘说那番话时锤锤还小,当时锤锤听到流血时还大哭了一场,几年过去锤锤也忘了那恐怖的一幕,她本以为那件事永远不会被他人知道。
只可惜,小的没影响到,大的却被教坏了。
她努力想将芍药三观纠正回来,却没想到,原来芍药的性子早在幼时便被阿娘影响了彻底。
安斐然深觉自家阿娘罪孽深重,想了想,她故作为难的道:“芍药,听话,以后这种话别再对其他人说了。”
芍药一脸迷惑,本不知道安斐然为什么这么说,见她一脸严肃的样子,乖巧的点点头,应了下来:“姑娘放心,我以后不会在别人面前说起这件事了,也不会有别人知道夫人平日里的作为。”
安斐然一囧,她原本还以为芍药什么都不懂,结果人家心里明白着。
知道这件事若是传出去会对阿娘名声有损,便乖乖的闭上嘴,保证不在外人面前提起。
说实话,她本来应该欣慰芍药少有的懂事,但因为自家阿娘的不靠谱,心中的欣慰硬生生的少了大半,直到现在的心情复杂难明。
马箐箐气呼呼的带着丫头追了上来,赌气般的不搭理芍药,无论后者怎么讨好赔上笑脸,她仍旧一脸冰冷不容人靠近的样子,只是有时候还会用眼角余光偷偷观察芍药吃鳖的表情。
等看见她苦恼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模样,她心中的闷气才少了些许。
经过芍药这么一打岔,马箐箐对那个人的好奇心也瞬间消失,并且再也不想提起那个人,因为只要一想到那个人,她就会想到自己被一个女人调戏的事情,那简直是奇耻大辱。
偏偏她又拿芍药没办法,毕竟人家有口无心,说到哪儿想到哪儿,想到哪儿说到哪儿,她总不可能与一个丫头计较这些事吧?
几人累死累活,以娇弱的身躯费了几个时辰终于爬到国寺门口。
她们就像被水里提出来的一样,里衣都湿透了,虽是春日,春夏交界,她们身上穿着的也是薄薄的春衫,本应十分凉爽,但奈何今天的运动量过大,爬到了山顶,她们都皆一副累死累活的模样。
安泽清早已伸长脖子等在国寺门口,见远处隐约出现三个身影,其中两个还有点眼熟,他果断迈着小短腿蹬蹬的跑过去。
扬起头一看,其中一个不是他的姐姐,还能是谁?
“阿姐安好,表姐安好。”
几个人中,只有芍药体力微微好上一些,见安斐然与马箐箐实在难受,她诚恳的冲着安泽清摇了摇头:“小少爷,你阿姐和你表姐现在很不好,如果她们再喝不到水的话会渴死的,就像鱼一样,离了水就会翻白眼。”
安斐然哪怕嘴角干渴,也不忘纠正芍药:“你不能用这样的比喻,鱼离了水很快就会死,人离了水还能坚持几天。”
听到她们二人的对话,安泽清猛的反应过来,涩然立马让开一条路,上前两步想要扶着她们,却发现自己这身过于宽大的僧袍很不方便行动,便只能摸了摸鼻子,悻然的陪伴在一边。
“阿姐表姐,得知你们二人要来,我让膳堂的师傅替我熬了几碗清热解渴的药水,等会儿我便替你们端来。”
马箐箐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那药水苦吗?”
“不苦,涩涩的,也不难喝,听说是给两位姐姐用的,饭堂师傅特意在里面加了一点点的糖粉。”
第247章下一任寺主
听到安泽清说不苦,马箐箐终于放心了,她这辈子什么都不怕,就怕喝药,每次喝药都像要了老命似的,所以她极为注意身体,很少生病,为的就是不想喝药。
等终于将她们送到禅房,安泽清挠了挠头,将早已准备好的药水递到她们手上,十分不好意思:“阿姐,我今日本想一下去接你的,只是扫地僧师叔告诉我,我下去了只会给你们添麻烦,所以我就在国寺门口等着你们啦,你们怎么来得这么慢,我都已经等了几个时辰了。”
前两个时辰之前,寺中其中一位师兄告诉他,说隐约在山底看见了他们安家的人,听到消息后他便跑在门口等着,结果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两个时辰。
“山路上的风景极为优美,你表姐与我情不自禁多留了会儿,所以才来晚了。”安斐然结过药碗捏着鼻子将药水咽了下去。
谎话张口就来,不好意思告诉自己的弟弟,她们因为体力不支,中途休息了好几次,这才耽搁了时间。
安泽清半分也没怀疑,点头道:“若是两位姐姐喜欢,等明日我们便再去走一道。”
既然喜欢,多走两次就好了。
安泽清是这样想的,但是他没想到,说了这句话后,两个姐姐的反应极为激烈,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不要!”
马箐箐甚至差点将好不容易吞进腹中的药水吐出来。
她激动的站了起来,一副抵死不从的模样,明明是个少年郎的模样,看着却越发像个娇俏的小姑娘:“小表弟,你死了这条心吧,我绝不会没事找事再去走第二遍的!”
安泽清看着马箐箐惊恐的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正想说什么挽救场面,却听见外面有一道熟悉的声音传了进来。
“小师弟,你在房里吗?”
如天降救兵一般,安泽清立马扬声应道:“师兄,我在,你进来吧。”
等说完之后,他才发觉不妥,房间里面还有两个姑娘家,他本想让她们两人避开,却忽然反应过来,两个姑娘现在就是两个‘少年’,这么一想,他又淡定了。
清风静静的走了进来,目光不着痕迹划过安斐然与马箐箐身上。
随后目光定在安泽清身上。
如沐春风的笑着,嘴角弯起的弧度恰当如初,好看的令人沉醉的双眼眼皮贼垂,疑惑而不失礼的问道:“小师弟,这两位是……”
若是清然在这,看见清风这副模样,定会心肝儿乱颤。
这是他惯会做出的,人畜无害的模样。
安泽清欣喜的笑着,纯善纯真,仰着头道:“小师兄,这就是我前些日子和你说的家中的两位姐姐,她们特意来瞧我。”
清风好似恍然大悟,微微笑着:“原来是两位小施主到了,小僧名唤清风,是泽清的师兄。”
安斐然颔首致意。
两个丫头则彻底无视了清风,只有芍药目光疑惑的在自家姑娘和那个小和尚身上转了转,没发觉不妥后又收了回来。
望着清风白白净净的脸,马箐箐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皱眉道:“国寺明明是个和尚庙,怎么这里面好看的人那么多,先前在山脚遇上一个,这会儿又在这里遇上一个。”
还是说佛祖对面相好看的总有几分偏爱,所以他们才会恰巧与佛有缘?
清风:“你们说的可是一个穿着青色长袍,来国寺剃度出家的男人?”
他眯了眯眼,他本应该一同守在大殿内观礼,只是因为得到长平将军府来人的消息,才从冠礼仪式中退出,一路疾行来到这里。
那个男人,不,现在应该称呼为那位和尚。
马箐箐好不容易消下去的好奇心又升了回来:“你认识那个男的吗?他是谁?我们见他好像是来国寺出家的,他长得和你一样好看。”
“为什么好看的男子都那么想不开要出家啊!”
说到最后,她又忍不住感慨了两句,语气中满是深深的遗憾,弄的安斐然哭笑不得,偷偷扯了扯她的袖子,示意她收敛一些。
毕竟不在自己家,出门在外事事都要小心,更何况站在他们面前的还是一位出家人,说这样的话对于出家人而言无疑是不礼貌的。
幸好清风并未放在心里,甚至十分乐意与她们搭话,嘴角含着轻轻浅浅的笑意,温和的解释道:“前些日子那位施主便已来过国寺坐了一日,他是寺主选中的下一任寺主,于今日在国寺剃度,是寺主唯一的关门弟子。”
一尘师公执掌国寺七十余年,近些年才动了寻找继承人的想法。
而国寺中的无疑都不符合他的心意,是以,他才会从外挑选,而今日来的那个男人就是寺主口中与佛即为有缘的人。
清风眼角余光有意无语瞥向一旁坐在桌前安静饮茶的安斐然身上,见他听到自己说话毫无反应,心中不由得升起一抹失望。
看吧,多年过去,她终是不记得自己的存在。
马箐箐追问:“你可知那个人的名讳叫什么?”
“不知。”
“来历呢?”
“不知。”
“家里人口组成是否成婚,是否已有婚约?”
“亦不知。”
马箐箐嘴角一抽,差点被气笑:“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就敢将人招进国寺,要是人家已经成婚或家中已有妻儿,你们此举不是拆人姻缘坏人幸福吗?”
“不会。”清风摇头,手指抚摸着腕上的佛珠,光滑之感慢慢抚平他心中的烦躁,瞥了马箐箐一眼,淡道:“寺主的决定从不会出错。”
说话时,他再一次看向某个地方。
生怕马箐箐不相信,安泽清在一旁插嘴道:“寺主确实是个极为聪慧的人,从前祖父便在我面前夸过他。”
连一向最可爱的小表弟都不愿意配合自己,马箐箐气得上前两步捏着他的耳朵:“你才在国寺呆多久便胳膊肘向外拐帮他们,你难道忘记自己姓什么了?我可是你的亲表姐!”
安泽清这才发觉事情不对,夸张的捂着耳朵哀嚎:“表姐表姐,泽清错了,你要是再不松手,泽清的耳朵就要被你扭下来了。”
“臭小子,来国寺几天便学会撒谎,你表姐我用了多大力气,难道自己不知道?就这点力气还不够给你挠痒痒呢!”马箐箐势汹汹的不愿松手,却始终未发现来人的目光一直定格在某一处。
见这和尚如此大胆,一点都不知收敛,芍药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了,柳眉横竖,拍桌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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