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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止于礼-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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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犹豫,黎礼壮着胆子道:“你再说一遍?再说一遍,我就尽量不生气。”
“恩,我道歉。”
本以为安逸臣至少会寒了脸色与之对抗,没想到他竟然说的如此干脆,黎礼也不好再生气了。
搬了张板凳坐在他旁边,黎礼老实认罪:“我今日不小心把池塘中的锦鲤弄死了,听说那是你特地从淮池带回来的。”
其实她从一开始就知道锦鲤的来历,所以才会拿它们出气,也算是对安逸臣的报复。
“所以你特意请我来,是请我吃我那些锦鲤?”安逸臣挑眉,坚毅的眉眼像是在诉说他的诧异。
黎礼似乎很不好意思,垂着眼眸将眼中的幸灾乐祸隐藏的很深。
安逸臣神情极度不自然,有些怀疑今天吃进嘴里的锦鲤会是什么味道。
当初他将锦鲤带回来养时,可没人与他说这鱼可吃。
“今天秦羽非让人来找过我,她告诉了我一些话。”一边说,黎礼一边主意安逸臣的神情,可他从头到尾都只有一种表情。
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说大哥哥你最近要从军了,这是真的吗?”
从军?
安逸臣难得一笑,含糊用词道:“是有这个打算。”
打算是有,但不是近年。
秦羽非也不会无缘无故说他要从军,也就是说,秦家的人现在就按耐不住等着对他动手了吗?
只不过那秦羽非为什么会透过黎礼的嘴巴将这个消息传给他,是真的以为他们有十足十的把握能让永远他留在外面回不了京都?
那未免也太过自我了吧。
看着安逸臣的表情渐渐有了变化,虽然那变化很小,可黎礼还是知道他听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不由得霎那间松了口气,转而仰起头又仿佛不谙世事般的问道:“那干爹和干娘知道你的打算吗,他们知道了会不会很舍不得你?”
肯定舍不得的,安家只有这样一个独子,要是安逸臣在战场上出了什么事,谁都无法想象其后果。
她记得上辈子的安逸臣为了能去战场上,还和家里面的人大吵一架,被关了十天的祠堂,最后是干娘实在看不过去,才忍痛答应了他的请求。
安逸臣是似而非的盯着黎礼:“有你和安诺在家里,他们就算舍不得,也必须要舍得。”
他们安家虽然在军中有所人手,可到底不如自己掌握实权来得更让人安心。
秦家是陛下的走狗,这是所有人都明白的事实,若不是陛下有了心思想要对安家出手,又怎么会容忍秦家在暗地里小动作不断?
这一切不过都是圣意罢了。
“哦,那幸好我将那些鱼撑死了,否则大哥哥你去从军就享受不到锦鲤的鲜味了。”
安逸臣玩味的盯着黎礼,眼底深处满是毫不隐藏的笑意,他是第一次见人做错事,还错得这么理直气壮。
给自己找各种理由不算,还要将责任推脱到别人身上。
齐嬷嬷从外满脸笑意的走了进来,时不时偷偷看一眼安逸臣,那眼中满是慈爱:“大少爷五姑娘,厨房已经准备好,就等你们上桌了。”
“这么快?”黎礼抬头,惊讶的半天反应不过来,她记得在安逸臣没有出现之前,厨房跟她说的时间是两个时辰,怎么这才半个时辰不到的样子,他们就将一切准备好了?
齐嬷嬷笑道:“主子都不远,千里迢迢的过来了,他们那些做下人的,又哪里敢拖时间?”
当然是马不停蹄,手脚并用,就算憋坏了脑子,也要憋出正正经经的做法。
饭桌之上只有黎礼和安逸臣两人,但是厨房却做了一大桌子的菜,全部都是锦鲤制成。
糖醋鱼,酸菜鱼,鲜鱼汤啊……
应有尽有,其中甚至还有几道黎礼叫不出名字的菜。
“嬷嬷,你将这道,这道,还有那道菜端下去吃了,我和大哥哥吃不了这么多。”
齐嬷嬷下意识看了一眼安逸臣,想听大少爷的吩咐,可安逸臣连个眼角余光都没给她,只是说道:“五姑娘是主子,她既然赏赐与你们,你们就收下。”
看样子这段时间黎礼在别院的日子过得不错,否则也不会在吃东西时想到别人,还忍痛割爱将美食分享给她们。
在安府五年时间,他就没见过谁成功的从黎礼手上抢走吃的过,就连安德也在吃的这一方面吃了不少亏。
“就是就是,拿下去把拿下去吧,大哥哥不会介意少了这么一两道菜的。”黎礼语气极酸,别院只有她一个主子的时候,人人都听她的。
可安逸臣不就过来了半个时辰不到,结果这人突然间转弯了,会看别人的脸色说话。
吃完饭以后,黎礼没有犹豫,直接带着安逸臣走到后院她安置马睿的地方,如实对他坦白道:“前两日我在门口救了一个人,因不知他的身份,他还有仇家追杀,所以只得把他安排在这里,大哥哥看这件事该如何处理?”
若是平常,她一定不会如此轻易就将消息告诉安逸臣。
可后来她又仔细的想了想,不论这个消息能隐瞒多长时间,最终都会被安逸臣所知道,还不如从一开始就如实坦白的告诉他,也免得后面麻烦。
反正这个消息让安逸臣知道了,受益的也只会是安家。
“既是如此,我去看看,等会儿再议。”望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安逸臣满眼深意,又又低头看了看小胖子脸上殷切的神色,他捏了捏她的脸。
早在安排姜昆和蒋涛来守夜时他便知道别院救了江湖上的人,也惹到了江湖上的杀手,不过一直都在等黎礼坦白而已。
036送走马睿
“你在门外等着,我一个人进去。”
简单的一句话,将原本打算跟在安逸臣后面的黎礼彻底留在门外,看着她被惊呆了的表情,安逸臣干净利落的从里面关上了门,半点也没有犹豫。
怎么说呢,不管发生了什么,他永远也不希望黎礼与江湖上的人有过多的牵扯。
马睿早已等在里面,从他们刚到门外时,他便已经听见了动静,也知道面前的男人是救他的那个女孩的哥哥。
眼前的男孩与他差不多的年龄,可眉目间却比他深邃了许多,身穿玄青色的衣衫不会让人觉得老气,倒还透露着一股别样的沉稳。
他朝着安逸臣拱手,情真意切向他道谢道:“多谢令妹救命之恩。”
对于这别院里的人,他是感谢的。如果不是里面的人愿意对他伸出援手,救他一命,恐怕他现在早已成了别人倒下亡魂。
安逸臣看着他,只觉得莫名的有种熟悉感,好久之后才问:“可否能告知我你的名字?”
“有何不可,在下马睿。”马睿坦然回答。
是了,就是他了。
安逸臣恍然大悟。
曾经的他与这个人同朝为官十数年,虽然他们很多时候都意见相左,可最终目的都是为了大周的繁盛强大,在你来我往的辩驳中,还起了一股惺惺相惜之意。
只是没想到这辈子是以这种方式再次见面的。
令人唏嘘的是,等再次相见,故人已不识他。
安逸臣眸光深邃,半眯着眸子道:“马公子,我能多问一句,你为何会被江湖上的杀手追杀吗?”
这件事容不得他马虎,因为马睿的原因,那些江湖杀手明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竟还敢冒着危险闯入别院一探情况虚实。
只怕现在那些人都没有真正的放手,藏在他看不见的角落里时时刻刻注意别院的动静。
马睿目光中满是沉痛,半响没有说话,小小的年纪,他身上已然背负了与同龄人不同的重任。
他已经分不清这世上谁是可信之人,又怕自己如同父亲一样错信他人,所以面对安逸臣的追问,他只得暂时保持沉默,不予以回答。
安逸臣收回目光在桌旁坐下,不紧不慢的道:“你既然会朝着这里求救,那么应该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你若是不想说,我也不敢继续留你呆在府里,也只能想办法将你送走。”
上辈子的马睿心思深沉缜密,或许眨眼间便能完成一个计谋的实施与布置,就算这辈子他只是个十五岁幼童,安逸臣相信也绝不会差到哪儿去。
而他的目的,不难想象,是为了留在这里借安家的势。
果不其然,一说到要将他送走,马睿的神情立马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再也没有之前的平静。
安逸臣仿佛没有看见他的纠结痛苦,继续道:“马公子也看见了,这别院里老的老,小的小,不论是谁都没有可以与江湖杀手一战的能力。你若是什么都不愿意说,我也无法早做准备。”
就算上辈子他和马睿两人惺惺相惜,但是他从不知道马睿幼时曾经历过的一切。
他们相遇时,一个是权倾朝野威望浩大的将军,另一个为满腹计谋立志精忠报国的兵部侍郎。
那时候的他们身份地位为对等的,可现在马睿成了弱势一方。
在心里经过了无尽的挣扎,马睿下意识的手握成拳,指甲硬生生的抠进掌心的肉中,而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皱着眉坠入了无边黑暗,额上豆大的汗珠滴滴滚落在地。
终于,他猛的松出一口气,目光灼灼的看着安逸臣:“我想知道,安家是属于哪一方的?到底是朝堂还是江湖?”
亦或者是,有没有加入任何势力?
“朝堂如何,江湖又如何,谁能将朝堂和江湖完完全全的分开?至于你问属于哪边,更是无稽之谈,因为不论是朝堂还是江湖,你什么时候听说过安家在这方面糊涂过?”
从来没有。
他父亲安儒盛虽是天机阁智榜第一,可那并不影响他父亲成为大周的太傅,为大周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成为权倾朝野的大臣。
马睿久久未曾言语,他出生于江湖,自然听说过关于安家的一切,安家安儒盛于他而言就是一个存在于梦中的神话。
一个从不插手江湖事的人,却因为智计无双而得到了众多英雄的跟随,只要能得安儒盛青眼相加,哪怕是让他们参与朝堂中事也无甚大关系。
可就是那样的一个聪明人,他从未听过安家曾求助于江湖。
如果前一刻马睿心里还存在着要利用安家的想法,那么这时已全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谈远在京都的安儒盛,就说安儒盛的儿子,他面前的这个男人,心机都颇为深重。
想想也是,虎父无犬子,身为天机阁智榜第一的安儒盛的儿子,又怎么可能会是个令人摆布的蠢货?
“我想与安家做个交易。”马睿如实说道。
安逸臣低垂着眼皮:“你说说看。”
他没有答应,也不曾拒绝。
他虽没打算走自家父亲的那一套,可却也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
“我要报仇,我要回江湖,所以我需要安家的帮助,而作为代价,我愿意一辈子为安家做事。”
马家已成了江湖上的笑话,一路上都有人奉命追杀他,他若是想回到江湖,恐怕没几天便会被千刀万剐。
所以,他要找暂时能供他躲避的地方,哪怕是赔上一辈子的时间都没关系。
仇恨,已经是支撑她唯一活下去的理由。
安逸臣玩儿着手指,抬头见马睿一副隐忍到极致的模样,不愿再逗他,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生而尊贵,不愿为奴,我若绑定你一辈子,那与做人奴才又有何区别?”
马睿睁大了眼睛,惊疑不定的望着他。
“所以代价先不提,我护送你回你的江湖,在你成功报仇之后,我再取我所需,你看如何?”
“你想要什么?”马睿警惕心依旧没减少。
瞧着他这么严肃的模样,安逸臣似乎思考了一会儿才摇头道:“我想要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的你什么都无法给我。”
这话虽然说得伤人,可却也是事实,现在的马睿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更何谈给他报酬。
这一场谈判,安逸臣必胜,只因马睿连谈判的资本都没有。
走出门,外面的天色已渐渐黑了下来,房屋里马睿点了一盏油灯,坐在床边不知在想什么。
黎礼还等在外面的,趴在门上东张西望的偷看,却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
听见里面似有似无的响动,黎礼连忙从门上下来,退回原来的位置,只当自己从未做过什么。
安逸臣从里面打开门,见她低着头乖乖的站在远处,也不拆穿她,径自说道:“明日我会派人将他送走,你不必操心。”
送走?
送到哪儿去?
她千辛万苦将人救回来,又想方设法的让他见到人,可不是为了让他将人送走的!
“大哥哥,听说他无亲无故十分可怜,你要将他送到哪儿去?外面还有仇家等着杀他呢。”
她真的不甘心自己所有努力化为泡沫触之破灭,要是把人送出去的下一秒马睿就被人杀了,那她之前的所作所为可真是一点意义都没有了!
她不是个好人,只求回报,更不想让自己白忙活一场。
“他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安逸臣不曾多说,眼看天色已经不适合赶夜路,只高声吩咐齐嬷嬷道:“我今日要在别院暂住,你下去安排。”
别院里的房子虽时时有人打扫,可安逸臣的临时决定还是让齐嬷嬷精心准备了一番,只为了能让他住的舒适。
得知他打算留在这里,黎礼瞬间没时间去思考他到底要将马睿送到哪里去,只担忧的双手捂脸,生怕他要和她来个深夜谈心。
不要啊。
如果不是因为秦家的打算,她才不会主动邀请他开别院吃鱼。他可千万不要以为吃一顿饭,他们之间就能恢复以往的状态。
事实上,安逸臣正是那样想的,在黎礼的瞪视之下大摇大摆走进她的房间,满眼嫌弃的摆弄着她新买的小玩意。
“我送你的小铲子不要,却去买一把经不起折腾的,就这废物东西能铲动泥土吗?”
小铲子,曾经他妄图用那样儿的东西带偏她,让她玩物丧志。后来为了留做纪念,他将东西送给了她,只是一直留在安府没有带出来。
黎礼十分恼怒的将东西从他手上抢回来放在一旁,毫不客气的道:“大哥哥,你现在都已经是大人了,怎么能随随便便进一个姑娘家的房间?”
“姑娘家?”安逸臣看着此时的黎礼,极度诚恳的摇头道:“你现在最多只能算个孩子,况且我是你……”
话音到最后他又停了,前半截话听的黎礼心惊肉跳,生怕他吐出那两个字——妻子。
对于有着上辈子记忆的安逸臣而言,她曾经确实是他的妻子,上了祖宗玉蝶,入了安家族谱的。
037翻窗成了经验
收回那些复杂的思绪,安逸臣低垂着眼眸掩饰眼底的情绪,随口说道:“我是你的哥哥,哪里有那么多的男女之别?你的脑袋里到底装的什么,连这一点都要我教你吗?”
黎礼神情难掩僵硬,幸好安逸臣此时多忧多思,注意力不在她身上,所以才没发现,更没在她房间里待太久,一刻钟之后便找了个借口离开,让她好好休息。
茶香和花香在安逸臣走了之后,才小心翼翼的进了屋子,黎礼抬头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抱怨他:“大哥哥越来越难伺候了。”
不是难伺候,而是她根本就不知道应该怎么伺候。
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她从未弄清楚那位大爷的喜好,更是没在他身上多费过心思,想故意讨好都不知道该从哪一方面入手。
不得不说,一个重生者混到她现在的地步真的很失败。
花香扑哧捂着嘴笑:“五姑娘您别身在福中不知福,要换做别人,您看谁能请动大少爷。要说整个府里恐怕也只有老爷夫人有这面子了。”
谁不知道大少爷是府中最难伺候的主子?听书阁也是府中规矩最多的地方,大少爷本身更是有诸多怪癖。
黎礼冷哼一声,他哪时给过她面子,分明只是觉得心虚理亏而已!
听不见自家五姑娘心里的腹诽,茶香一边整理床铺一边对着黎礼说道:“五姑娘,既然大少爷有心求和,您也别太端着,顺着这个台阶下了吧,免得老爷夫人为难。”
顺着台阶下?黎礼难以接受,明明是他下了她亲手铺造而成的台阶,并且连一句谢谢都没有。
虽然得到了道歉,但她仍旧不怎么高兴。
花香有些期待:“既然大少爷都亲自来了,那么是不是说明五姑娘很快就能回府了?”
黎礼只是想说一句她想多了,毕竟回不回府这种事,把握在她手上。而不是取决于安逸臣手上。
茶香瞥了花香一眼,后者连忙闭上嘴不敢在胡言乱语,只嘿嘿的装傻。
眼见她收了声,茶香才道:“姑娘,您打算什么时候回府?”
“你们都以为我是因为和大哥哥闹矛盾才会离府出走吗?”黎礼问。
不能怪她这样想,实在是因为茶香和花香的行为言语都在提醒她,在她们眼里,她就是因为过不去那个坎儿才会耍小性子。
花香奇怪道:“难道不是吗?”
如果不是大少爷那一天忽然发神经对五姑娘发脾气,五姑娘小小年纪哪里会闹着出府?
黎礼默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她总不能告诉花香,其实从很早开始,她就有出府的打算了吧。
眼看着黎礼表情不好,茶香连忙碰了一下花香,让她不要继续胡乱说话。
花香虽然不觉得自己哪里说错了,可在茶香的示意下,也慢慢的闭上了嘴,做好该做的事情后伺候黎礼睡下。
黎礼半迷糊的时候,突然想起她买回来的那几个人还在后院,也不知安逸臣看见后会有什么想法。
可此时的她也管不了他到底会想什么了,她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明天好提起全副心神对付他。
夜间,安逸臣绕过睡在外间的茶香,来到黎礼的床边,现在床帘的外面看在里面熟睡的她。
心中忍不住自嘲,曾几何时,他堂堂安府大公子居然会做这梁上君子的行为,这要是被外面的人知道了,肯定会大跌眼镜。
可是偏偏,在她面前,他不止做了,还做得彻彻底底毫不掩饰。
只因为在他意识深处,一直都认为黎礼是他最为亲近的人。
上辈子虽不合,却也是。
这辈子虽疏远,但还是。
就像是一个魔咒,生生世世将他们两人锁得紧紧的不能分开。
隔着床帘描绘熟睡中黎礼的眉眼,黎礼的眼皮动了动,安逸臣下意识屏住呼吸,或许是想看看她会不会惊讶。
但是最终,她只是翻了个身旁若无人的继续睡,半点睁眼的意思都没有。
“小骗子,一点安全意识都没有,得给你派个人看守院子了。”
别院一直都有人守,但那些人不是他的,是父亲派来的,若不在这里安排一个自己身边的人,他实在不安心。
恰好过段时间他便要离开了,就趁着这一次护送马睿的机会,从江湖上聘请个高手回来。
安逸臣低笑,转身从窗外离去。
自从那件事情发生过后,他翻窗的次数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熟练。
黎礼仿佛察觉到什么,眼珠转了转,可她又是分明在熟睡之中,或许在梦中,她梦见了相同的场景。
只是与之不同的是,安逸臣从始至终都冷冷盯着她的后背,全程脸上没半点笑容。
皇宫内院,皇后椒房殿内,墨隐并没耐心等到第二天宣秦羽非进宫,而是趁着当天晚上,用夜色掩饰人眼,偷偷的派人以皇后的名义将秦羽非带进了宫。
“羽非,你告诉朕,最近你可有做什么奇怪的梦,或是知晓了什么?”
墨隐满脸急切,丝毫不掩饰他想知道这件事的欲望。
只因这孩子所说的话太准了,连钦天监夜观天象都比不上她随口的一句话。
周皇后生怕影响到秦羽非,连忙将激动的站起来的墨隐扶到龙椅上坐下,温声安慰道:“陛下不必着急,羽非也需要时间算啊,哪里能马上给出回答。”
她心里虽一样着急,恨不得立刻除掉安家,可她知道这件事急不来,只得慢慢缜密筹划。
看着上面帝后的做派,秦羽非在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却极是无辜又软软糯糯的道:“皇帝伯伯,天上的神仙前几日在梦里告诉羽非,明天会霞落椒房,是天子正派的祥瑞之兆。”
椒房殿地理位置特殊,无论天边会不会出现霞彩,里面都无法承接半点。
墨隐半信半疑:“天上的神仙真的如此说了吗?”
实在不是他不愿意相信,而是因为椒房殿修建这几十年来,一次也没出现过秦羽非口中所说的景象。
秦羽非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低头恭敬道:“羽非不敢欺骗陛下,神仙还说,若是天家的人在霞光中待上一个时辰,还会实现一个心愿。”
她没说谎,明日傍晚椒房殿确实会出现天降异象,持续时间为一个时辰,但那却不是她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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