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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止于礼-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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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值一百两的女儿?”
李大刚恼羞成怒道:“你要买就买,不买滚开,别在这里耽误老子的生意!”
话音刚落,咔嚓一声,李大刚手骨错位。
是一旁安逸臣动的手,在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像扔垃圾一样将李大刚扔到一旁,面色阴冷:“嘴巴放干净点,再吐出屎,我就让你永远也说不了话。”
李大刚疼的面色扭曲,额上冷汗唰唰的流了下来,痛的他半天说不了话,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看见李大刚被教训,周围的人拍手称好。
黎礼:“一百两太多了,把你全家卖了都不值这个数,这样吧,看在你受伤的份上,加上医药费,再加你的儿子,儿女一同卖给我,一共五十两。”
她是商人,既然是商人就不能做亏本的生意,这人想敲她的竹杠,她当然不能顺了他的意。
“不行。”李大刚想也不想的拒绝:“女儿是赔钱货可以卖,但儿子不行。”
儿子以后要用来传宗接代的,好不容易将一个儿子养的这么大,他怎么可能卖出去?
听了他的话,李泽却哭着喊着:“爹,您把我卖了吧,卖了吧。”
李大刚气的跳脚:“老子养你这么多年就是为了让你给老李家传宗接代,想要我把你卖出去,想得美!”
他始终想爆粗口,又因为旁边有一个人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所以才不敢,生怕另一只手也遭了大难。
黎礼瞥了他一眼,嘴角努了努,到底没说什么。
这孩子的段数太低,她本可以用五十两将他们卖走,这一次把李大刚激怒了,她又不得不涨价了。
“一百两,不二价,他们姐弟两人。”
李大刚怀疑自己听错了,掏了掏耳朵后才问:“你说的真的?”
“真的,卖身契,断绝书,只要办好了手续,钱可以立刻给你。”
想了想后,李大刚皱眉:“为什么还要断绝书?”
前一刻还信誓旦旦的说绝对不会卖儿子的他这一刻就开始谋算最大的利息,有了一百两,他就能买好几个娇妻美妾,到时候还会有别的儿子。
黎礼轻笑撇嘴:“我不想家中的奴才身后还有一堆麻烦事,做决定吧。”
一百两,要或者不要?
这还用说吗?
直到几人从府衙中出来,日上正头,太阳最烈,晒的人快睁不开眼,只能半眯着眼睛遮阳。
安逸臣随手弄了个帽子盖在她头上,不止能遮阳,垂下来的面纱也正好遮住她的面容,外人再也无法查看他的容颜,也不会露出令他厌恶的神情,让他十分满意。
“你什么时候买的?”黎礼好奇得问。
两人出门的时候身上除了钱什么都没带,这帽子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在小摊上顺便买的。”安逸臣一笔带过,手上捏着两份经过府衙盖章的证书,目光平静的望着一旁相互搀扶者的姐弟俩。
至于另一人,早在拿了银两过后喜滋滋的离开。
李燕儿和李泽面色具都苍白。
可不知为什么,他们却有一种重生了的感觉,从今以后他们不会再过那种苦日子了。
特别是李泽,他相信面前的婶娘一定是个好人。黎礼摸了摸李泽的脑袋:“你虽叫了我一声婶娘,可规矩却不能费,我为你花的钱也不能白花,等会儿我会带你回家,你就是我家的奴仆了。”
她虽不缺一百两,却也不能让他们以为她应该出这一百两,没有什么是应该做的,端看她愿不愿意。
帮他们,是她一时兴起,他们决不能依靠。
人心总是不足的,她无法给予每个人太多。
第269章看伤
黎礼将他们送到最近的医馆,里面只有一个学徒和大夫。
而这两个人整日都忙的团团转,不是镇上的哪位公子发热,就是村里的某个小孩儿落水需要急救。
青州靠近水源就是这点不好,有些孩子从小就会游水,但是就算他们凭借着自己游水的本事,也经常在水里发生事故。
李泽和李燕儿两人相互搀扶着进入医馆的时候,那个学徒用一种很奇怪的目光看了他们几眼,他的目光中没有鄙夷,只有淡淡的诧异,仿佛整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李泽和李燕儿的名字在镇上可谓人人皆知,他们都知这两个孩子可怜,因他们有个不着调的老爹。
按着李大刚的性子,别说两个孩子生病了,就算他自己病的快死,他也宁愿将手头的银子全部投入赌坊,以求暴富的机会,而不会拿来救命。
黎礼从后面进来,环顾周围一圈,见学徒放下手中的药材走了过来,并且小心的将受伤最重的李燕儿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着时才收回目光。
“你们医馆里的大夫呢?”黎礼倚在门边,后面的男人自觉的揽着她的腰肢,让她将全身的力量放在他身上。
学徒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脸色微红的侧开脸,不敢正视他们,伸手擦了擦额上本不存在的汗珠,忙不迭的回道:“老大夫出诊去了,前几日流水村里有个小娃娃溺水,他今天去复诊了。”
他们镇上虽民风开放,凡是订了婚的男女双方都可以一同出去游玩,只要与双方父母打了招呼,但是就这么大庭广众之下搂在一起恩恩爱爱的夫妻两人他还真没见过,如果不是瞧见那妇人头上说嫁人发饰,他还以为这两人……
黎礼打了个哈欠,仿佛没有瞧见学徒脸上不适应的神情,只朝着李泽姐弟两人的方向努努嘴道:“你应该可以处理简单的外伤吧?”
学徒点点头,他来了医馆已有两年时间,这两年以来一直跟在坐堂大夫的身边学到了不少的知识,虽然疑难杂症治不了,但那些简单的小病相通毫无问题,更别说只是处理外伤了。
两人找了个位置坐下,黎礼又懒洋洋的道:“你既然能动手,那就将他们二人身上的伤处理好,记得用最好的药材,”
还是那句话,她不希望伺候在自己身边的是身有残疾的两个奴才,虽然这两个孩子看起来确实可怜了一些。
听了黎礼还不在意的话,李泽涨红了脸,朝她连连摆手:“夫人不必用最好的药,我身上的伤我能自己处理的!”
李泽很识趣,自从黎礼与她说的那番话之后,他就知道,从他签下卖身契和断绝书的那一刻开始,他只是这位婶娘身边的一个小奴才。
他没有撒谎,对于简单的外伤他们都能处理,甚至还认识一些可以止血祛瘀的草药。
这些年来他们姐弟二人挨的揍不少,每一次身上都会多多少少带着伤。
最严重的一次,李燕儿甚至在床榻上躺了半个月时间才缓过来,在那半个月里李大刚从未管过他们二人的死活,要不是有李泽在,恐怕李艳儿早就饿死在病床上了。
所以为了不让自己二人有一天真的被揍死,姐弟两人都学了些外伤包扎的办法。
当然李泽最怕的还是不想让她破费,他们姐弟两个欠她的已经够多了,害坦克白白花了一百两银子,要是再继续用她的钱,哪怕李泽的脸皮再厚也用不下去。
黎礼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说出口的话淡淡的,却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余地。
“给你们治病的银两不是白白花的,日后等你们有能力了都得还给我,我可不想让两个病殃殃的卢普跟我回去,让你们这样跟我走,到底是你们伺候我,还是我伺候你们?”
他们身上的伤都挺重,特别是李燕儿,走路的时候一瘸一拐的,哪怕是看了大夫精心调养,恐怕也要十天半个月才能恢复过来,更别说任它自由痊愈。
医馆中的学徒果然没有夸大其词,他说会处理外伤,就真的会处理外伤,至少将他们二人清理了一番之后,他们看起来再也没有之前那么狼狈,出血的地方也已止住血。
就在学徒将外伤处理完后,医馆的大夫悠悠闲闲的提着医药箱从外走了进来,半眯着眼,根本没看清医馆内还有何人就大着嗓子嚷嚷的。
“九儿,你等会抓几味补气养生的药材,等明日李夫人过来时送与她,不收她的钱,他家小子刚刚溺水救活,就当是给她家小子补身体的了。”
被称为九儿的学徒应了一声,而后为难的看着医馆内堂堂正正坐着的二人:“大夫,今日有病人来了,外伤挺严重,其中一人恐怕伤到了腿骨。”
他只能处理外伤,对于伤到腿的李燕儿,从始至终他都没敢去碰那条伤到了的腿,只略微的固定了一下,防止伤情加重。
听见有病人来,原本懒洋洋半眯着眼睛摇摇晃晃走路的坐堂大夫这才立定,精神的走到黎礼和安逸臣面前,上上下下将他二人打量了一番。
无外伤,看起来也无内伤。
容大夫眉头一竖,立刻便要呵斥戏弄于他的九儿。
九儿看出他在想什么,立刻摆了摆手,将里间的帘子掀开:“容大夫,不是他们,是里面的两个。”
容大夫的表情这才恢复正常,冷哼一声,将手上的箱子朝九儿的方向一甩,后者稳稳地接住医药箱放置一旁。
黎礼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这老头子挺好玩儿的。”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他家的师傅也是这样,每次被自家徒弟气的跳脚后总会装出一副高冷的模样,而后没多久就会破功。
一刻钟后,容大夫表情不好的从里间走了出来,就着铜盆里的清水浸了浸手,声音中还带着未散的怒气:“这李大刚真是混账!再怎么样也是他的儿女,下手竟这样的毒辣!改日等老夫配上一副泻药,让他拉上十天半月,看他日后还敢不敢做如此缺德的事情。”
李泽和李燕儿的大名果然已响遍了镇上的每个角落。
九儿无奈的拿着一块看帕子替容大夫擦干了手:“师傅,李大刚已和那姐弟二人断绝了关系,日后他再也没资格对他们二人动手动脚了。”
容大夫动作一顿,瞬间明白九儿的意思,李大刚一直想将李燕儿卖到别处去,好赚些银两自给自己花。
而现在九儿又如此说,只能表明李燕儿已经被卖了,而且就连李泽也已经被卖了。
“就是你们买了他们姐弟二人的?”容大夫围着你转圈圈,疑惑不解的说道:“我看你们手脚俱全,不像要人伺候的样子啊。”
在他印象中,既没有缺手缺脚,那就有行动能力,既有行动能力为何还要让别人伺候?
面对容大夫几乎可以算得上冒犯的语言,黎礼并不生气,嘴角的笑意仍旧淡淡的:“世上有许多手脚俱全之人不能做的事,如刚刚大夫让九儿擦手一般。”
容大夫瞬间哑口无言。
好吧,倒是他没想到。
刚才那一幕已落入了他们二人的眼中,现下自己又说这样的话,倒像是把自己的把柄送到人家手上似的。
他从小抚养九儿长大,这些年来二人相处模式早已固定,他将九儿当成晚辈来照看,晚辈为他净手,他并不觉得有任何不妥。
只是那一幕若落入别人眼中,到和伺候挂上了钩。
“你这丫头牙尖嘴利,听得老头子我很不舒服,等会医药费我会多收你三成。”
黎礼笑容不减:“无碍,老先生愿意收多少就收多少,反正不管我今日花了多少,以后他们二人总会还给我的。”
若换作其他人,黎礼不一定敢说出这样的话,可此人是医馆内的大夫,刚才这大夫又毫无条件的要给一位溺水的儿童送药材,她就知道此人必定心思不坏。
所以无论他要多少,她都无所谓。
反正,总有人会还给她的。
容大夫再说不出来话,又蓦地听见一声偷笑,爆脾气一下涌了上来,毫不客气的指挥九儿说道:“你今日去将所有的白芷磨成粉,什么时候忙完,什么时候吃饭。”
话虽这样说,可他却再也没提过要多收三成的医药费了。
九儿无辜的瞪大双眼,对于这一场莫名其妙的灾难他拒不接受,毫不犹豫的摆了摆手,慢悠悠的说道:“可是师傅你不会做饭,我什么时候忙完才能去做饭,会不会耽误了师傅的吃饭时间?”
自家师傅什么都好,医术闻名于十里八乡。
只可惜容大夫有个致命伤,他不会做饭。
在别人那里吃瘪也就算了,连自家徒弟都要看自己的笑话,容大夫心里不爽,却又被人捏住了三寸之处。
极为恼恨的瞪了九儿一眼,轻咳一声,刚说出的话又不好再收回,故作淡定的说道:“这有什么,反正有你我师徒二人共同磨粉。”
第270章祖宗
到最后,容大夫也没狠下心来宰黎礼一笔,他明知面前站着的是位有钱人,本可以肆无忌惮的开口要银子,却又因为顾及那姐弟两人日后的生活而不得不收回魔爪。
因为不管他要多少,最后都会被这位妇人算到那姐弟两人的头上,要是他要的太多,不知那姐弟两人要到何等年月才能为自己赎身。
他从不怀疑黎礼说的话,因为他看这人眉目间极为坦荡,实乃说到做到之人,哪怕她的爪下是两个毫无抵抗之力的孩子,她下手也定不会容情。
商人本奸。
他这个人有个怪癖,对于穷人,哪怕自掏腰包给人看病都愿意,面对富人每次都要狠狠宰上一笔。
用他的话来讲就是劫富济贫。
匆匆将姐弟二人身上的伤口包扎好,又为他们开了几副上好的药材,包括补虚养血的,随后容大夫就毫不客气的开始赶人了,嘴里振振有词的说道。
“我医馆里的大米不多,最近粮食又蹭蹭的涨价,养不起你们几张嘴,你们快点离开,别打扰老夫吃饭,也别想在这里蹭饭。”
安逸臣挑了挑眉头,望着容大夫的目光一时很是诧异,黎礼更是笑得见牙不见眼。
他们的语气太像了。
别的不说,这份小气倒是和一僧如出一辙,明明身怀宝藏,却容不得外人用上一分。
安逸臣将马车停在街角,并给了几分钱让人替他们看着。
走在半道上,姐弟两人的肚子忽然发出一阵诡异的声响,听到这响声之后,安逸臣与黎礼两人不约而同的停下脚步。
而他们停的地方正是在镇上酒楼的门前。
“你们饿了吗?”黎礼一脸深沉的发问,目光闪烁,有意无意的往酒楼的方向看了两眼,不等李泽姐弟两人回答,她又自顾自的说道:“不管你们饿没饿,反正我是饿了,一起进去吃点吧。”
她坐在高位,习惯发号施令,并不在意别人的看法。
更何况李泽姐弟两人是真的饿了,他们本想张嘴说不饿,怕给主家添麻烦,却听黎礼说的如此快,根本没给他们拒绝的机会。
看见主子二人走进酒楼,即使姐弟两人心中发憷,也不得不跟了进去。
他们从未进过酒楼。
小二见有客人来了,立刻热情的迎了上来,将一块小帕子搭在肩上,面带笑容的问道:“几位是来吃饭的吗?”
黎礼点头。
因是镇上唯一的酒楼,每到了饭点就有成批成批的人涌上来吃饭,更何况这个酒楼操办得实在不错,里面的味道更是一流。
而此时大堂已坐满了,唯一空着的便是角落里的一张桌子。
一时间,大堂的喧哗声争先恐后的传入了黎礼的耳中,她不适应的皱了皱眉,果断的将目光放在二楼的包厢。
“给我们安排一个包厢,不管是什么菜,做些清淡的端上来,再来一壶你们酒楼里最好的花茶,菜式无需太多,五六个便好。”
说完以后,她顿了顿,又将目光放在安逸臣身上,斜睨着他问道:“你今日可要饮酒?”
平常打仗时,安逸臣并无饮酒的习惯,只是后来因京都的天气太冷,每到了寒冷之时,他便习惯喝上两口热酒暖暖身子,以至于这么多年下来,每日也要喝上一两口。
安逸臣摇头,习惯性的摸了摸她的脑袋。
“就这样吧。”
黎礼明白他的意思,转身提起裙摆,在店小二的领路下小心翼翼的朝二楼走上去。
楼梯是木制的,人走上去时会发出嗒叭嗒叭的声响,像是提醒上面的人有人上来了,也像是在提醒他们自己脚下应该仔细。
店小二见李泽和李燕儿也跟了上来,立刻低垂着眼皮掩去眼中的怪异。
或许是这两位贵人看上了街旁的乞丐吧。
他心里如此想到。
也不怪店小二不认识李泽和李燕儿,他也刚来此处没多久,并不知镇上还有两个如此出名的李家姐弟。
作为镇上唯一的一家酒楼,此处酒楼修建得十分好,每间包厢的面积也比较大,容纳他们四人绰绰有余,透过包厢中的窗户还能见到外面热闹的街道景象,若嫌外面声音太吵杂,将窗户一关,又能隔绝大部分的杂音。
果真是个吃饭的好地方。
黎礼给了店小二一两赏银,这是她养成的习惯,以往在京都时,她赏赐下人更为大方,只不过因为近日身处民间,她不得不入乡随俗,不想引起太多人的窥探。
许是因为那一两赏银的缘故,其他人的菜还没上时,黎礼面前桌子就已摆满了。
店小二果真如他所言,只上了六个菜,每份菜式的分量很足。
李泽和李燕儿二人并未敢入坐,他们虽第一次给人当奴仆,可也远远瞧见过那些家仆的做派。
每当主家用饭时,他们是需要在旁边伺候的,当他们大着胆子想上前,黎礼却摆摆手阻止了他们。
“你们坐下吧,我用膳时不喜有人站在旁边,除了这道如玉豆腐和锦绣山河之外,其余的都是你们的。”
安逸臣显然早就知道黎礼的想法,将她口中的如玉豆腐和锦绣山河移了过来,随后剩下四道菜摆在李泽和李燕儿两人面前。
姐弟二人还要推辞,忙不迭的说道:“夫人,不需要如此多,我们二人共吃一道菜便可。”
他们本来应该一道菜都不吃的,可是因为腹中实在太饥饿。
安逸臣伸出手指敲了敲桌子,不容置喙的说道:“吃。”
李泽:“……”
李燕儿:“……”
除了愣了一会儿的姐弟二人之外,黎礼倒是笑眯眯的。
看见她们终于乖乖的坐下来小心翼翼的吃饭时,黎礼才不由得在心里感慨。
果然,出门时身边带着个男人的好处众多,比如现在,不听她话的两人在面对夫君的威严时半分也不敢抵抗。
或许是因为自己长得太善良了吧。
黎礼自恋的伸出手摸了摸脸颊,满眼得意。
一瞧她的样子,安逸臣便知道她的思绪又不知跑在何处去了,舀了一块如玉豆腐放在她嘴边,一如既往的寡言少语:“吃。”
只是相比于面对李泽姐弟二人的冷硬,此时他的语气简直称得上宠溺。
虽是一样的字眼,却给人不一样的感觉。
李泽和李燕儿低头不敢抬头看,仿佛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看不见。
瞧见他们的态度,安逸臣终于完全满意。
虽看起来蠢了些,好歹也算识趣。
如玉豆腐,就是白菜豆腐,味道极为清淡。
明明没什么味道,她却似乎在吃山珍海味。
李泽和李燕儿习惯了狼吞虎咽,但在黎礼面前,他们刻意放慢了速度,生怕自己不雅的吃相吓坏了面前的人。
回到乡绅府后,闲得快要长毛的姜昆立刻迎了上来。
“夫人,你们可算回来了,兄弟们在院子里闲的都快要长草了,您可得给咱们找点事做,大家都闲不住。”
他话音刚落,从马车李钻出了两个小萝卜头。
姜昆:“……”
他不由得回想,刚才是不是说了些不该说的。
李泽先跳了下来,而后将马车里行动不便的李燕儿搀扶着。
姜昆:“……”
突然觉得手上的小板凳有些多余,没一人能用得上。
姜昆十分不高兴的皱着眉头,看着站在马车旁边的两个小萝卜头,不满的说道:“夫人为何要让他们与您同乘一车?随便给他们雇一辆牛车不就得了?”
黎礼摇头:“他们是我买回来的,卖身契在我这里,交给你安排,以后府里他们能做的就让他们做。”
潜意思是,不能做的也不要为难他们。
姜昆腹诽,夫人难道是怕他欺负两个孩子?
见黎礼根本没有将他的话听进耳中,姜昆悻悻然的摸了摸鼻头,将未说完的话咽了回去。
算了,夫人都已经做了决定,他说再多也没用。
等到安逸臣与黎礼二人走进府中后,姜昆才居高临下的望着两个战战兢兢的孩子,说不清羡慕还是嫉妒,眸色复杂的叹了口气道:“真不知道你们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竟然有幸和夫人和少爷坐同一辆马车。”
就连他伺候在将军身边好些年,都没有那个幸运能坐在将军身边。
李泽不敢开口,因为姜昆的身材太好大,随随便便就能将他一只手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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