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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止于礼-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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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大哥,姜大哥,你在哪儿?”
这个声音很熟悉,他侧着耳朵听了两句,便知道是陈大卫来寻找他了。
估计是见他深入群山的时间太长,怕他在里面发生意外,所以特意找寻出来。
而听到这个声音的同时,他又不由得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里比较奇怪,明明是一条直路,可刚才他居然在原地打了数次的圈。
人在原地发呆的同时,陈大卫仍旧声音粗矿的大吼着,他立刻回神,扬起声音回了两句。
“我在这儿!”
顺着声音的来源,两人很快会了面。
陈大卫望着姜昆,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了一遍又一遍,确定他身上没受伤时,又不由得他看了看他周边的地方,眼中不由得出现一抹失落,他知道姜昆大哥没有追到那一只通体洁白的小路。
姜昆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说自己在群山中迷了路,只简约的说道:“那只小鹿跑得太快了,我一时不察它便消失在山林里,再也找不到踪迹。”
这是假话。
事实是当进入这一片山林后,那只小鹿仿佛一直在耍着他玩儿,每当他快要跟丢时,那小鹿就会自觉的放低速度让他再跟上去,远远近近,近近远远,重复数次,让他十分头疼,最后干脆站在原地不动弹,那只小鹿觉得无趣,便自行离去了。
可他也没想到,自己站在原地的后果,居然是导致差点不能从群山中走出来。
“灵物总归有灵性,要是这么轻易就被人抓到了,世上灵物岂不是要绝种了。”陈大卫表示理解,也不在这件事上多做纠缠。
心中虽有些遗憾不能让将军和夫人也亲眼见一见那只小鹿的神气,但相比于小鹿,更让他在意的是姜昆的安全。
“咱们回吧,将军和夫人都担心你的安全。”
姜昆只得点头,心中却打定主意,下一次还来山上看看,说不定可以碰到那只小鹿,到时候说什么一定也要把它捉回去。
夫人最喜欢这种看起来极为可爱的小东西了。
两人下山时路过山脚的那间茅草屋,里面的小姑娘正在院子中劈柴,手上拿着和她身材不匹配的斧头,手起刀落,实为利索,圆圆的木头在她手中瞬间被劈成几块。
陈大伟看见她,一张黝黑的脸难得的红了红,却因为脸色太黑,外人根本看不出他此时的表情。
他站在门外,伸长了脖子向里面望去,脚步却定定的站在门口,没有越雷池一步,朝着里面粗声粗气的道:“白棋妹妹,你们家的柴火太多了,明日我能不能来搬一些?作为报酬,等会儿我就过来将你们院子里的柴火全部劈了。”
在里面劈材的白棋听到陈大卫的声音后,空出手来擦了擦额上的汗珠,同样爽朗的笑着回答:“不就几把柴火的事情吗?哪里需要什么报酬,我先将它们劈了,等会陈大哥你来的时候正好拿回去。”
他们白安村的人个个都极为淳朴,刚才陈大卫已经提了好大一只猪脚来他们家了,够他们家中吃整整半个月,现在他只是要一点柴火,自己如果索要报酬,不说村里面的人,就连自家的人也会用唾沫星子把她淹了。
陈大卫挠了挠脑袋,依旧坚持原本的打算,一本正经的说道:“我肯定不能白要白琪妹妹的东西,白棋妹妹要是不愿意的话,我就明天早上再上山拾柴火吧。”
这人就是有一种习性,她不愿意白拿人家的东西,而对方同样想法,愿意用自己的体力偿还。
白棋瞬间无话可说,只得将手中的斧头放下,以示自己明白了。
姜昆在旁边看着陈大卫一本正经的扯谎,嘴角不由得抽了抽。
什么叫做不能白要别人的东西?
想当初他们在战场上差点食不果腹的时候,抢起敌军的粮食来可是毫不手软。
那时候因为他们而饿死的敌军不在少数,有时候他们就算抢不了粮食,也会干干脆脆的放几把火将那些粮食一烧而空,这样的话,敌军就会失去后援,彻底没有反抗的时机。
心中本有疑惑,不过,当他看见陈大卫隐隐约约红了的耳根时,便明白了这粗大汉为什么会做出一副如此正经的样子。
先前他们上山时还一口一个白姑娘的叫着,短短一个多时辰过去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之间的称呼竟已变得如此亲密。
白棋妹妹?
也亏得陈大卫能叫得出口。
原是因为他看中了这猎户家的女儿,在想方设法的往人家跟前凑呢。
这年头连铁石也会开花?
姜昆无奈的很,又想到了某些事,朝里面的姑娘问道:“白姑娘,你可知这山上有一只白鹿?”
白棋听了,肯定的摇头:“未曾见过,平日里我随爹爹上山打猎时遇上的都是些兔子,很少有大型动物出现,更别说是白鹿了。”
第276章对的人
如果真的有白鹿的存在,恐怕整个村子里的人都会兴奋不已,全部出动上山只为捕捉到那头白鹿。
这年头,富贵人家最喜欢这种稀罕东西,他们再没见识,也不会将一头白鹿当成普通的动物来对待。
听了白棋的话,姜昆失望不已,与陈大卫对视一眼,皆说不出来心头是怎样的滋味。
他们亲眼见过白鹿的存在,而姜昆更是被一头白鹿耍得团团转,差点在深山中迷路走不出来。
而现在他们问当地人,本以为或多或少能得到点有用的消息,结果当地人却告诉他们,他们从来没有见过山上的白鹿。
心中虽然失望,陈大卫面上却没表现出来,他黝黑的脸色使他看起来一如既往的憨厚,在面对白棋时更是羞涩的手脚局促。
他稳着心神,爽朗的笑了两声,对白棋说道:“白棋妹妹,那我们先回去了,等会儿过来搬柴火,明日我来帮你家种稻子。”
拿柴火也就算了,怎么还扯到种稻子的事上了?
白棋愣了愣,以为他是觉得拿了自家的柴火,觉得不好意思,想要用体力抵债,连忙摇头推拒:“陈大哥不必放在心上,山上的柴火多的是,你拿了也是拿了,怎么还这么客气呢,我家的稻子不多,我和爹爹两个人就能种完。”
姜昆也很诧异,因为这根本不符合陈大卫的做事方法,他平日里连和小姑娘说一句话都会脸红,怎么还会主动提出这样的要求?
陈大卫红着脸,眼神游移不定,不敢看面前的白棋:“这是少爷和夫人说的,明日让府中所有的兄弟全部出来帮乡亲们种稻子,早一日种完,乡亲们也好早点去做别的事。”
眼见白棋还想拒绝,他鼓起勇气,难得固执了一回:“帮谁种不是种,我见这里只有白棋妹妹和伯父两人,伯父腿脚又不好,白棋妹妹也定不想让伯父太过劳累。”
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了,白棋要是再拒绝,未免也太没有眼色,他表情有些为难,细细的想了想,似乎也是那么回事。
早些年爹爹上山打猎时被一只熊瞎子抓伤了腿,腿脚至今未好,每遇风雪时期便会酸疼不已。
明日下田种稻子,那双腿脚又要在水田中走来走去,恐怕晚上又会疼痛难忍了。
有一个人来帮忙,爹爹的腿脚会好受一点,她没有拒绝的理由。
想到个事儿,她便点了点头,有些不好意思的朝陈大卫说道:“那明日就麻烦陈大哥了,你放心,明天的工钱我会算给您的。”
他们种惯了田,也知道雇佣一个人一天的工钱是多少,为了让自家父亲能够好受一些,她不介意拿几天的工钱出来。
听到白琪说要给工钱,陈大卫的脸色几乎霎时就黑了,只是因为她皮肤本就黑遍看不大出来。
但离他最近的姜昆明显感到从陈大卫身上散发出的不愉快的信息,那种不愉快让空气中都隐隐有了种压抑的感觉。
他们当惯了兵,在战场上更是杀气冲天,每当板着脸时所散发出来的威力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
白棋脸色忍不住一脚,随后陈大卫很快发现,意识到自己吓到她了,连忙拿出之前的那副模样眼中闪过一抹受伤,也不似先前那么激动。
“白棋妹妹,你不用对我这么客气的,都是夫人和少爷的决定,没他们发话,我们自然不敢拿乡亲们的银钱,明日我会准时过来,我们现在先走了。”
白棋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感觉到从陈大卫身上散发出浓浓的失落,一时间竟不明白他在想什么。
只能愣愣的看着他们二人下山离开的背影,半天说不出来话,连斧头落在脚边差点砸到她的脚,她也没做出丝毫反应。
姜昆看着身边至今未回神的粗糙大汉,忍不住开口打趣他道:“怎么了?看见人家小姑娘春心萌动想成亲了是不?”
他要是说不是,自己都不会相信。
他太了解自己这帮兄弟了,平日里虽看似不着调的模样,实则心里各有各的担当想法。
至于陈大卫更不用说这个人,简直憨厚的没有一点私心。
陈大威没有否认,只闷闷的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我觉得白棋妹妹挺好的,如果能跟她过一辈子,我心里会很欢喜。”
这些年来,他从未想过要成家,或许真的只是因为没有遇上他最喜欢的那个人。
曾经夫人也曾多次想为他介绍姑娘,只不过都被他躲了过去。
而现在好不容易看上一个人,可那人却愣是没有看中自己。
“只可惜白棋妹妹好像不喜欢我,不愿意与我在一起。”
想到这一点他就觉得心里难受,连每次落下的脚步也不由得沉重了几分。
姜昆是过来人,能体会陈大卫现在的心情,他也不好过多安慰他,只是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们两个现在才认识多长时间,甭管她愿不愿意,只要她不讨厌你,你就厚着脸皮往她跟前凑,总有一天他会发现你的好的。”
白安村的人个个淳朴,而陈大卫做事又极有分寸,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不必在意别处的流言蜚语。
况且,他看着那个白棋确实是个挺光明磊落的人,与这样的姑娘在一起,对陈大卫而言也是一桩好事——免得日后他被人卖了还要帮人家数钱。
被姜昆这么一说,陈大卫想想又觉得有道理,他也不过是今日上山时才认识的白琪妹妹,两人相识一天时间都不到,要是在这种情况下就能让白棋妹妹对她有想法的话,他自己得有魅力到什么程度?
而且好事总要多磨,细水才能长流。
想到这儿,他又重新精神抖擞了起来,扯着姜昆的胳膊风风火火的朝乡绅府跑去。
被迫提升速度的姜昆很无奈,又不好打击这高大个,只能悲催的跟在他后面跑,也幸亏两人长年身处兵营,体力更是没得说,跑这么一截路也不觉得劳累。
只是他心里却打定了主意,等回到府中后一定要将这傻大个的异常告知夫人,按照夫人的性子,她那么喜欢做媒婆,又喜欢热闹,想必不会任由这件事情自由发展。
到时候只要夫人在暗中牵上那么一两条线,在白棋姑娘面前替傻大个都说一两句好话,说不定那姑娘就突然开窍了呢?
要知道,时至今日,夫人在白安村村民们心中的威严已不同往日。
次日一早,天还未亮时,整个白安村便已敲锣打鼓的热闹了起来,层层炊烟从村舍中冒出,与飘在天空中的云彩化为一体。
每家每户都开始争分夺秒,恨不得在最短的时间内解决早饭,好快点到田里忙活。
而做体力活又不能不吃饱,是以,他们都很有耐心,只等着不一会儿后大展拳脚。
乡绅府也一样,杜大厨难得起了个大早,指挥着手底下的徒弟们在后厨忙活着,昨日那些人打的野味也派上用场,思来想去,他好好的整了一大桌的硬菜。
一个时辰后,望着一大桌的菜,陈大卫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既幸福又苦恼:“一大早上的,吃这么油腻真的好吗?”
放眼望去,一桌的肉,连半根青菜都没有。
杜大厨也上了桌,听见陈大卫的话后毫不客气的用手中的筷子敲着桌面,一副要发怒的模样:“吃就吃,废话那么多,有的吃就不错了,以往在军营的时候也不见你们这么挑剔,一大早吃肉怎么了?你们有意见吗?!”
姜昆伸手在桌子底下扯了扯陈大卫的衣袍,生怕这个傻大个一大清早的便惹杜大厨生气。
要知道,这可是他们的衣食父母,他们日后的伙食完全交到杜大厨的手上,真把他惹怒了,以后顿顿喝菜粥都有可能。
察觉到姜昆的动作,被训斥一番的陈大卫也不介意,挠了挠后脑勺,乐呵呵的夹着最近的肉类放进嘴里大口嚼着,一脸的满足,边吃边说道:“当然没意见,只是这几年来跟在将军和夫人身边习惯了要细致一点,见到这么多硬菜,一时高兴到不亦乐乎了。”
要是平时,将军可不会允许他们如此放纵。
“快点吃吧你,这么多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杜大厨黑着脸骂骂咧咧的,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一会儿给这个夹一筷子,一会儿又给那个夹一筷子,生怕他们吃不饱。
黎礼自然不会与他们吃大锅饭,杜大厨特意为他做了些精细的小食,与泗阳外面那群人不一样,关乎于她,杜大厨从不粗心。
她的脾胃经过安逸臣的精细滋养,要是一大早跟着他们吃那么油腻的东西,今天一天都可以不用再吃东西了。
但是这并不妨碍她听外面那些人的谈话声。
听着听着,她脸上的笑容不可遏制的爬了上来。
只因,他们话里话外议论的都是自家夫君。
她幸灾乐祸的笑着,偷偷的看了安逸臣一眼,像只偷腥的猫。
第277章不准劳心费力
安逸臣动作优雅的用着膳,见旁边的人偷偷看了自己好几次,他嘴角微微一勾,面上却不动声色,淡淡的问道:“看我做什么?”
黎礼笑眯了眼,故作正经的回道:“长平将军,你的属下正在抱怨你平时不给他们肉吃,你现在心中作何想法?”
哪里是平常不给他们肉吃,是他们自己吃腻了大鱼大肉,想吃清汤小菜,结果一吃清汤小菜,杜大厨就不愿意再废心思做肉食,每当他们发出想吃肉的声音后,杜大厨就会往他们的菜中加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有时候会故意添些味道极苦涩的药材,有时候又会随便调味,弄的他们苦不堪言,最后对肉更是心中忌讳尤深。
所以罪魁祸首根本不是安逸臣,而是掌握了整个后厨的杜大厨。
安逸臣拿着茶杯放在嘴边轻轻的抿了一口,微微一挑眉摇头道:“没有想法,或许他们还应该再吃一整个月的素食。”
一群家伙竟敢在背后腹诽他,要让不知情的人听到了岂不是会说他长平将军府太小气,连一点肉都不给他们吃?
对于某个人的呲牙必报,黎礼已经见怪不怪,可是此时听了他的话后,她却不赞同的摇头:“暂时不行,他们要帮村民们插秧种稻,是件极为耗费体力的活儿,每日夜中,让杜大厨为他们开一次小灶吧。”
安逸臣立刻毫无底线的将自己的打算抛之一旁,同意了黎礼的说法:“夫人说的极是,等会我便派人告诉杜大厨一声。”
平常村民家哪里能顿顿大鱼大肉供给那些家伙?
按照那些家伙的性子,平常不做事就算了,若是做体力活,吃食上缺了油水可不得行。
白安村从未如此热闹过,二十个人,每家每户都派了一个前去,而那些年老的体力又不行的,则被乡绅府的人多方关照。
有了陈大卫他们的加入,今年稻子似乎种起来并没有往年那么累。
住在山脚茅草屋中猎户的女儿白棋如此想着。
她一边想,手上的动作却不停,一个手起手落之后,一株青翠欲滴的秧苗便在她手下安安稳稳地栽入水田之中。
有一个四五岁的小姑娘坐在田坎上摇晃着双腿,望着在田中忙碌的他们,见白棋将秧苗插得那么下去,忍不住开口唤道:“白棋姑姑,你把秧苗插得太下去了,他要是长不高怎么办?”
只有长高了他们才有白米饭吃,种得那么下去,她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看见白白胖胖的大米呢?
听了小姑娘的话,白棋的动作不停,面上仍旧带着淡淡的笑意,也不因五岁小女孩无知的话而感到气闷,反而极有耐心的向她解释:“秧苗长不高,就慢慢长,总归有时间让它长大,但是咱们在种的时候绝对不能心慈手软,不然它连长大的机会都没有。”
五岁的小姑娘似懂非懂,看着大人们忙碌,她也乖乖的坐在田坎上不说话。
今天村里面的大人都在忙活,没时间看他们孩子,每个大人便将自己的孩子放在身边,既能看着他们,不让他们到处乱跑,又能保证不耽误手上的活儿。
见小女孩不再追问,白棋的动作越发快了,一手一个准,她的手边并没有横梁的鱼线,只凭目测便能种出一排整整齐齐的秧苗,看起来极为赏心悦目。
陈大卫不知什么时候走到她身边,看着她的模样,按照她的速度,在旁边打趣道:“原来白棋妹妹都已经成为人家的姑姑了。”
他还以为坐在田坎上的小妹妹是白棋的远方妹妹,结果听见那女孩的呼唤,他才知道原来白棋早已成了人家的姑姑,只不过从面上看却是怎么也看不出来的。
白棋笑道:“陈大哥有所不知,在整个白安村,我的辈分已经算小的了,比我辈分小的只有那些还嗷嗷待哺未曾长大的孩子们,也只有他们才会唤我一声姑姑。”
白安村里辈分最高的是村长,因他德高望重,愿意为村民们付出,所以才会被整个村子里面的人推举成村长。
而他她分很小,随随便便在路上遇到一个同龄人,可能便要唤她一声姑姑,或者是太奶太爷。
陈大卫恍然大悟,他常年生活在兵营里,早已习惯了男人之间称兄道弟,男人与女人之间得有尊称,却不会用这种辈分衡量两人的大小。
“这样说来,除了那些嗷嗷待哺的孩子之外,白棋妹妹竟是整个村里最年轻貌美的姑娘。”陈大卫今天就像是吃了蜜糖一般,嘴巴甜得不得了,说出的话让白棋也心花怒放。
哪怕白棋尽量不让自己的笑容太张狂,可她微勾着的嘴角还是泄露了她愉快的心情。
没有姑娘不喜人说自己长得漂亮的,平常他虽不提这方面,可并不代表她不在意。
陈大卫见她高兴,心里更是开心的不得了,默默的在心底夸赞了姜昆几句。
他知道在这方面姜昆比他有经验多了,毕竟他已成亲多年,知道怎样讨姑娘的欢心。
果然,姜昆兄弟说的没错,就算白棋妹妹现在对他没有想法,可不代表以后也会没有,只要白棋妹妹不讨厌他,哪怕他厚着脸皮也要赖在白棋妹妹身边,直到有一天他觉得两人之间该坦诚不公。
陈大卫想的高兴,整个人就像是打了兴奋剂一样,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看起来比白棋这种在农田里忙活了好几年的人做事还要利落。
白旗才种完一排,他第二排都快要整完了。
安逸臣和黎礼两人虽悠闲的呆在乡绅府里,可外面发生的事却逃不过他们二人的眼睛,更何况身边还有杜大厨这个大嘴巴,像倒豆子一样,将自己在村里的所见所闻一字不差的告诉了他们,包括其中陈大卫的异常反应。
听完了以后连黎礼都忍不住感慨,平日里看起来如此憨厚的一个少年,在面对感情时竟然会那么主动,她不由得点头,看向脸色淡淡的安逸臣:“敦厚少年好不容易情窦初开,咱们是不是该帮他圆了这个愿望?”
平时她帮陈大卫介绍了那么多良家姑娘,结果人家愣是一个都看不上,原本她还以为那少年是还未在情志方面开窍,竟未曾想到,他却是因为没遇上心仪之人。
安逸臣皱眉,表情不愉:“成家立业是他自己的事,何须你来操心?你只要陪在我身边便好,至于其他的,他们哪有资格让你上心?”
想要争夺自己妻子注意力的人都是敌人,哪怕他们是跟自己几次三番出生入死的弟兄。
在这一方面安逸臣从来小气,不愿意让黎礼在其余人身上浪费一丝一毫的时间。
平日里他已经容忍黎礼话中话外随便提他们几句已是极限,若是连这等终身大事要全权交给她操办,他却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的。
操办一个婚礼,所要费的心思,可不止一两句话那么简单。
黎礼也没有办法,只能无奈的朝杜大厨耸了耸肩。
她已经尽力了,可某个人的占有欲实在太强大,也快达到了病态的程度,所以哪怕她心中愿意帮忙,也不能不在意安逸臣的想法。
杜大厨毫不意外,朝黎礼眨了眨眼睛,一年过半百的老头儿,看起来却像是顽固不化的孩子。
这十年来他算是见识了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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