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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止于礼-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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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礼如此说,巴不得有人替她操这份心。

    反正也是日后要送给泽清的生辰礼物,只要将它养一段时间,至少性子得磨练一番,之后再送到国寺,也免得在里面得罪了不吃肉的和尚们,最后被烹饪成一道招待香客的灼生菜。

    听见黎礼的话,白鹿威胁性的朝白棋龇牙咧嘴,在旁边人一巴掌拍下来落到背上是又安静下来。

    白棋摆了摆手,受宠若惊的摇头:“这怎么使得,君子不夺人所爱,而且我家的情况夫人也知道,养自己都困难,怎能养活这么灵性的东西,到时候肯定得亏待了它。”

    养来养去养成仇,还不如不养。

    “你这姑娘想得倒是周到,比我家这两个不成器的要好多了。”黎礼失笑摇头,又拍了拍白鹿的脑袋:“连个小姑娘都比你懂事多了,你说你,除了长得还算顺眼之外,还有什么特点?”

    安逸臣转头盯着她,微微的一扬眉头,后者立刻将话转了一个弯儿。

    她的声音里面全是嫌弃,听的周围的人都忍不住替它委屈。

    好好的一只鹿,虽然不能确定在白山上待了多久,但至少能把他们这群人耍的团团转,留在深山中逍遥不好吗?偏偏要跑到他们夫人跟前找虐。

    白鹿委屈的低头叫了两声。

    微风吹来,拂在白棋脸上有点发凉,她伸手一摸,一滴水珠落在额上说着脸颊滑落,她面色忧虑,抬头看了看不知何时变得阴沉沉的天空,跑回家拿了两把油纸伞递给陈大卫,对着黎礼说道:“夫人,看这天色应该是要下暴雨了,您和乡绅还是趁着雨未来前回去吧,别受凉了。”

    一片乌云压在人的头顶,仿佛下一秒就会压下来。

    陈大卫接过伞,递了一把给安逸臣:“白棋妹妹说的对,那咱们就先送夫人和少爷离开。”

    白棋在院门前目送他们离开,只祈求这场雨能来的慢一点,免得他们回去的路太泥泞。

    她低头看了看做惯粗活生出不少茧子的手,又想起黎礼那双洁白如玉,如上等凝脂白雪的手,在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

    乡绅夫人是那么娇贵的身子,村里面的路又不好走,这雨真落下来了,于她而言也不是一件好事。

    半柱香时间不到,哪怕白棋心里担心,可该下的雨还得下,几乎在黎礼走了三分之一的路之后,雨大的她自己寸步难行。

    安逸臣蹲在她面前,两人背了起来,一步一步稳稳当当的移动。

    而黎礼则举着伞,乐颠颠的趴在他背上。

    雨水来的又急又快,不一会儿的时间,安逸臣的裤腿全部打湿,就连黎礼露在外面的手臂也起了一层层的鸡皮疙瘩,让她不自觉缩了缩脖子。

    感觉到背上的东西,安逸臣的腰挺的更直,即便背负着她重量,也恍如无物,健步如飞。

    姜昆与陈大卫两个大男人挤在一把伞下,两人露在外面的胳膊都打湿了一片,看起来极为狼狈。

    姜昆瑟缩在伞下,推了推一脸憨厚的老实人陈大卫一把,嘟囔道:“你过去一点,别把我挤出去了。”

    陈大卫:“要不昆哥你上我的背,我背你回去?这样咱们两个都不用打湿了。”

    姜昆低声怒喝:“你个缺心眼的,咱们两个都是大男人,你背我被其他人看见了成何体统?”

    “可将军都不怕外人议论,昆哥怕什么?”

    “你不懂,将军这是情深意浓,他眼里心里只有夫人,哪里还能看见其他人?等你以后成亲了就知道,和自己最爱的人在一起,哪怕一起面对别人的冷言冷语都是好的。”

    “哦。”陈大卫似懂非懂,想到临走前白棋送他们离开时的担忧眼神,整个人瞬间红到脖子。

    他想了想,哼哧了两声,如果他能背白棋妹妹的话,让别人说两句也没什么,他权当听不见好了。

    姜昆一看他荡漾的笑容就知道他心里又在想那些有的没的,也懒得搭理,翻了一个白眼,毫不客气的将露出去的大半个肩膀拉了回来。

    陈大卫年轻人身强体壮的,淋一场雨也没什么,而且现在他身上的温度有点高,好像要着火一样,这场雨刚好给他降温,让他冷静冷静。

    可是他就不一样了,三十好几的年纪,得养身了。

    陷入美好想象中的陈大卫根本没在意半个身体都在雨下,整个人愣愣的笑着,倾盆大雨也浇灭不了他的喜悦。

    至于那头看起来很神气的白鹿,也像焉了的茄子一样,垂着脑袋慢悠悠的跟在他们后面,四只蹄子踩在水洼中溅起一片水滴,时不时的抖了抖身子,无数水滴向两旁飞去,惹得姜昆和陈大卫两人同时嫌弃的与它拉开距离。

    乡绅府里,前些日子买回来的李泽两姐弟身上的伤养的差不多,已经能跟在白福安身后做许多事情。

    当得知两位主子冒着大雨回来的消息,他们二人奉了白福安的命,连忙去烧了两大桶热水搬进净房,又熬了一大锅的姜汤让两位主子喝下去寒。

    黎礼捏着鼻子嫌弃的喝了两口,而后当安逸臣再将碗送到她嘴边时,她却不依的撇开了头,如不懂事的孩童一样。

    她实在受不了姜汤的那股味儿。

    安逸臣也不勉强她,仰头喝下自己的那一碗,极其辛辣的味道让他皱了皱眉头,抬起眼皮冷冷的望着面前两个手足无措的孩子:“杜大厨呢?”

    难怪这姜汤她无论怎样都喝不进去,太大的一股辛辣味道了。

    一看就不是杜大厨亲自熬制的,若是杜大厨掌厨的话,绝不会熬出这样的姜汤,也只有杜大厨最为了解黎礼的口味。

    李泽下意识伸手用力的抓紧了身上的衣服,面上划过一丝紧张:“杜大厨说今日身体不舒服,让我们替他暂时守着厨房。”

    刚才得知府中两位主子冒着大雨回来,他们是想去叫杜大厨骑来的,可奈何无论他们怎么叫唤,杜大厨就是呆在房间里不应他们,他们没办法也不敢硬闯,只能自己眼巴巴的熬了姜汤然后端过来。

    安逸臣伸手敲了敲桌子,立刻做出了决定:“却让杜大厨重新熬一盅拿过来。”

    别说他只是身体不舒服,哪怕现在他被人打的半死,也必须用灵芝妙药救回来。

    李泽和李燕儿两人对视一眼,不敢违抗安逸臣的命令,小声地应了一句,退后两步,然后转身向杜大厨的后厨方向跑去。

    杜大厨的房间就在厨房的旁边。

    他们两人现在只希望杜大厨已经醒了,不然的话他们三个人都要挨在一起受罚。

    黎礼揉了揉发痒的鼻头,在安逸臣的注视下愣是没敢打喷嚏,等那一阵想打喷嚏的欲望过去后,她才摆出一副正经的模样,淡淡的说道:“何必为难两个孩子,他们两人熬的姜汤虽是难喝了一些,你也不必当着他们两人的面伤他们的自尊心。”

    安逸臣瞥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你要是不想伤他两人的自尊心,有本事你把面前这碗姜汤喝了,只要你喝了,我可以什么都不说。”

    “……”黎礼努了努嘴,吸了吸鼻头委屈巴巴的说道:“你怎么可以这样为难我,我还是不是你的亲亲娘子了!”

    明知他最讨厌姜汤的味道,还要让她喝一碗那么原汁原味,没有经过任何处理的姜水。

    以前的安逸臣可不是这样的,以前的安逸臣恨不得将她捧在手掌心,在吃食住行上更是精致到极处。

    难道他们的十年之痒出现了?

    黎礼深深的陷入了自我怀疑中。

    好半天才听到某人慢悠悠的回答:“只要你把姜汤喝了,什么都好说。”

    他还是那句话,无论黎礼说什么,他都只有一个回答,只要把姜汤喝了,想做什么都可以,想说什么都可以。

    黎礼:“……本姑娘就是不乐意喝!你想怎样?”

    说完她挑衅似得朝安逸臣一扬眉头,眉眼中满是不屈。

    她这个人在喝姜汤上从来说一不二,味道不好,绝对不可入口。

    哪怕之后会喝黑乎乎的药汁她也不介意。

    她总觉得,哪怕是黄连熬制的汁水都比姜汤来的好喝。

第281章规矩

    听见她固执的回答,安逸臣早已习惯了她如此一副做派,只揉了揉她的脑袋,然后又毫不客气的捏着她肉嘟嘟的脸颊:“你这个人怎么就不长记性,还记不记得三年前你生过的那场大病?若你当时能听话的将那碗姜汤喝了之后,也不会在病榻上缠绵一月。”

    那场大病,当时几乎将她整个人吓得手足无措,整个长平将军府和大长公主府还有安府的气息都陷入了一片凝重。

    而那一次他也是被真真正正的吓到了。

    那件事也是黎礼的黑历史,容不得别人提,要是换做其余任何一个人说这话,此时都该生气。

    可偏偏说起这件事的不是别人,而是陪伴在她身边十余年的夫君,是她要共度余生的男人。

    所以,黎礼也只能嘿嘿的一笑,并不将他的话放在心上,也不接话茬。

    她知道,一旦话题打开了,某个在平常最为寡言少语的男人会瞬间如被点燃的炮竹一样,到时候她会被炸得粉身碎骨,连毛都不剩。

    看见她终于安分下来,安逸臣这才收回目光。

    而另外一边后厨的方向,正躺在房间里的杜大厨呼呼大睡,被一阵急促而密集的敲门声直接从睡梦中吓醒。

    他几乎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捂着胸口,气急败坏的朝门的方向走去,从里面打开了门,也不看外面的人是谁,对着他们便是一阵破口大骂:“不是说了今天别打扰我吗?除了两位主子的事情,其余人的伙食不归我管!”

    李泽尴尬的站在门边,恭恭敬敬的鞠躬,语气中却带着一丝着急:“夫人在外边淋了雨,少爷让您赶快给夫人熬一碗姜汤送过去。”

    杜大厨迷茫的双眼,终于恢复了些许神智,却只淡淡的瞟了面前的李泽一眼,表情僵硬的说道:“你为什么不早点叫醒我?”

    “之前我已经敲了门了,可杜大厨您似乎睡得太熟,没听见……”

    “别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确有其事,你现在什么都不要做,在这儿等着,看我回来后怎么收拾你!”

    说完了以后,杜大厨也顾不得其他的了,急急忙忙的向厨房跑去,随意的抹了把脸,让自己更加清醒。

    要换做其余事情,他现在根本就不会着急,可是事关夫人,而将军大人又是怎样一个宠妻的人,这些年他早有见识。

    若真是耽搁了夫人的身体健康,将军能直接将他身上的皮给扒下来。

    在自己的小命和一点点时间里,他当然选择自己的小命。

    李泽无辜的眨了眨眼,不好继续接话,见他急匆匆的要离开,连忙向旁边移开一步,为他让开一条通畅大道,只对着他的背影赔着笑点点头。

    这些天以来,他早知道在乡绅府里所有人都是嘴硬心软的家伙,虽然现在杜大厨说的凶狠,但实际上到时候他也不过只会淡淡的说他两句。

    临近厨房的门口,杜大厨遥遥听到了一点响动,走进去之后看到一个小姑娘正在灶台后面忙活,火势烧得太急,依稀还能听到呛咳声。

    他走过去,看着灶炉里面燃起的熊熊大火,有点纳闷:“你这丫头,怎么想到要提前来厨房烧火的?”

    李燕儿抹了一把脸,在额上留下了一条明显的黑色痕迹,扬起头对杜大厨说道:“刚才我和弟弟二人分工合作,他去叫您起床,而我就先来厨房烧火,等您来了之后也好以最快的速度熬好姜汤。”

    他们姐弟二人素来最为心有灵犀。

    杜大厨勉强接受这个解释,也不再管其他,撸起袖子随便抓了一个围裙捆在身上,便到菜板上忙活了。

    首先他先挑出了几个看着卖相很好的姜,又将其余的东西准备好。

    短短的时间内,一碗独特的姜汤便也熬好了。

    在此过程中,李燕儿一直很好的把控火候,那份把控火候的功力让杜大厨都忍不住心生惊叹。

    就这小丫头的功夫,比那些经过他好几年调教的徒弟们都还要好。

    如果不是这姑娘是个丫头,他还真想将她收成自己的徒弟,以后也不怕后继无人。

    只是可惜了,杜家厨艺一向传男不传女。

    杜大厨摇了摇头,摒弃脑海中杂七杂八的想法,稳稳地端着那一碗冒着清香味儿的姜汤朝正厅走去。

    临近正厅的门口,他放慢了脚步。

    先勘察里面的情况,打探是不是有隐藏的危险。

    直到里面保持着熟悉的安静时,他才暗暗点头。

    “少爷夫人,姜汤已经熬好了。”

    他如此说,低着头将手上装着姜汤的罐子放在桌上。

    或许是因为今日贪睡误了时辰,他感觉有些心虚,不敢抬头直视他们的眼神。

    作为伺候将军和夫人的厨子,他的义务就是在吃上满足他们的一切要求。

    可今日却因为某些事情耽误了正事,实在让他心里十分惭愧。

    一只芊芊玉手从一旁端过那装着姜汤的罐子,先放在鼻尖闻了闻,确认没有那股令人讨厌的味道后,她才放心的入了口。

    等他喝完以后,杜大厨仍旧恭恭敬敬的垂手立在一旁,没有两位主子的吩咐,竟是没敢擅自离开。

    黎礼一眼便瞧见杜大厨心虚的不得了的模样,一时间没能忍住,轻声开口笑了一声,过了两三息的功夫,才看见杜大厨那偷偷摸摸斜睨着自己和安逸的目光。

    她故作正经,面无表情:“杜大厨今日是怎么了?我看着面色似有些不好。”

    因他态度一如既往,暂时也看不出个什么,所以杜大厨也不知道黎礼到底有没有生气。

    可随着屋内越来越低的气压,他很明白,坐在一旁的将军大人浑身煞气都快遏制不住了,显然忽然夫人没生气,但将军也一定生气了,这是一个不怎么令人愉快的事实。

    他更战战兢兢了,小心翼翼的答道:“没什么小的只是贪睡多睡了一会儿,差点耽误夫人的正事,还请夫人降罪。”

    其实厨艺好,在有些时候也是一种麻烦,比如现在本来只是一碗姜汤就能解决的事,却非要他亲自动手。

    谁让夫人在姜汤一事上只认他的手艺?

    不等黎礼开口说话,安逸臣犀利的目光直直射向杜大厨,将他看得住浑身寒毛都不自觉的竖了起来,一边抚弄着手中的茶杯一边问道:“因贪睡所以起来迟了?杜大厨莫不是忘了你的任务是什么?”

    杜大厨冷汗直冒,第一次觉得今天似乎穿的有点少,裸露在外的皮肤有一阵阵的发寒,他低头说道:“小的不敢忘,小的保证,这种事情再也不会出现下一次了。”

    平常时候他的睡眠一向很浅,有轻微的响动便能将他惊醒,今日也不知为什么,他睡得格外香甜,所以才没能听到那两个小家伙的叫唤。

    但此时解释已无丝毫的意义,他很清楚,将军大人一向不听解释,他只看事实。

    黎礼也不插手安逸臣教训下面的人,反倒双手撑着下巴,目光饶有兴致的在他们二人之间流转,目光又滑过杜大厨脸上瞬间的憋屈,为他出了一个好主意。

    “若是杜大厨觉得此事不方便,不如便将您熬制姜汤的手法教给府中的那个小丫头,以后再出现这样的事情,您若实在不在,也有小丫头能暂时为您顶上一阵子。”

    她的作为虽是娇气了一些,可谁让她有娇气的资本呢?

    没人敢说他半句不是。

    听了黎礼的意见,令杜大厨心生纠结,他下意识抬头看了黎礼一眼,又垂首望着自己的脚尖,最后瑟缩了一下说道:“夫人有所不知,我杜家的厨艺一向传男不传女。”

    要让他收个男徒弟也就罢了,但若让他收个女徒弟的话,岂不是违背了祖宗们的规矩?

    黎礼不赞同的摇摇头,眼睛一转,向杜大厨递了个眼色想让他识趣一些,却被安逸臣用眼睛瞪着:“够了,你别想想着法儿的为他开罪。”

    “今日杜大厨有负职业操守,扣半月的俸禄。”

    因一时不查而失去半个月俸禄的杜大厨:“……”

    而就在这时,安逸臣又开口说道:“夫人说的有道理,若杜大厨愿意的话,不如将您一身手艺交给那个小丫头,也当是行善积福了。”

    黎礼也在一旁帮腔:“杜大厨放心,也只是让您教教那个小丫头怎么熬制姜汤吧了,算不得正式的拜师。”

    她了解这位老人,他一向把杜家的家规看得最为重要,若说这世上除了金钱还有什么能让他动摇的话,那便是整个杜家的荣誉。

    只要不与杜家的家规扯上,一切都好说,听见你你写出这样的承诺,杜大厨才勉强在心中点了点头,面上却分毫不动声色,一脸为难的说道:“既然将军和夫人都发话了,那请给小的一晚时间,让小的好好回去想想清楚。”

    他们杜家的手艺传男不传女,也就是说,他这辈子只能有男徒弟,而不能有女徒弟,那么只要不收那小丫头为徒不就好了?

第282章光头

    等到杜大厨忧心忡忡的离开,黎礼才暗暗的叹了口气,做出一副深沉的模样,对着安逸臣说道:“杜大厨这人厨艺好人品好,就是太重规矩,他的脾气得改。”

    安逸臣轻声嗯了一声,向黎礼肃然道:“日后你再也不能为杜大厨求情,他若不想将那身厨艺奉献出来,便要时时刻刻坚守在岗位之上,有半丝懈怠都将受到处罚。”

    当时杜大厨和他们是签了劳动合同的,而那份合同看起来又不似平常般的公平。

    至少对于杜大厨而言和卖身契没什么两样。

    大约两者之间唯一的区别就是杜大厨至今为止仍是自由之身,不必一辈子捆绑在长平将军府中。

    经过这一遭之后,杜大厨终于明白,无论是在将军府还是在乡绅府,他都不得有半分的怠慢之心。

    不然结果非常可怕。

    而经过了黎礼和安逸臣两人的建议,他痛定思痛,终于打算将杜家的厨艺,从其中找几样拿手的方子交给那个小丫头,但二人之间却没有师徒之名,也免得百年后他愧对自家老祖宗。

    而导致这场波澜的罪魁祸首——白山上的白鹿,在三天后便被黎礼派人送去了国寺,白鹿的离开也算解决了黎礼的一桩心腹大患。

    至少她不必再费心思思考该怎么才能向白安村的人解决那头白鹿的存在,因为从没有人见过它,所以谁也不知道它是一直居住在那座山上,还是后来跑到那座山上的。

    她甚至已做好了白安村人来兴师问罪的准备,但事实显然没有坦克想象中的那么严重,她足足等了三天,村里连一点动静也没有。

    因为那一天目睹他们上白山捕捉白鹿的人只有白棋一个,而白棋又生来不是个会多嘴的姑娘。

    所以,那天的事算是烂在他们肚子里了,再没有其余人知道。

    黎礼对此表示很安慰,为了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她又将府中的新鲜野味挑选了一些出来,让陈大卫送了过去。

    她做这一切的时候,安逸臣一直在旁陪着她,末了,见她竟用大红色的丝绸绑着那些肉后,他眼中划过一丝明显的笑意:“你莫不是当红娘当上瘾了,看见谁都想凑成一对。”

    黎礼喜滋滋的,头也不回的继续搭理手中的事:“没办法,现在我没那么多需要操心的事,刚好有空余的时间,不好好操心操心你手下的婚事,到时候他们又来烦你了怎么办?”

    安逸臣瞪了她一眼:“我说了,你少给我用点脑子。”

    多忧多虑,太医都已经下了诊断了,她还想怎么样?

    黎礼轻声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安逸臣的担忧令她很受用,然而她自己却没放在心上,只哭笑不得的说道:“这件事哪里值得我用脑子,我用脚趾头都能解决。”

    当一次红娘,促一桩婚约。

    安逸臣说不过她,脸上的笑容忽然变得很难看,然而不待他发火,黎礼仿佛后背上长了眼睛,立刻朝他的方向扑了过来,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亲昵的在他脖间蹭了蹭。

    “你放心,我是要陪你一辈子的。”

    一辈子,少一天,少一个时辰,少一分钟都不行。

    如此柔软的话响在耳边,如世间最清冽的泉水,安逸臣心底的杀气刚冒出个头便被这股清幽的泉水浇了个透心凉,十分满足。

    他们夫妻二人在此处你侬我侬,而远在国寺中的安泽清的小日子也过得十分有滋有味。

    为了不让自己在和尚堆里显得太过显眼,安泽清不顾身旁人的阻止,愣是将自己一头长长的头发剃了个干净,体会了一把光头的感觉。

    当一僧得知自己的小徒孙剃了头发时,眼前一黑,差点直接倒在厢房内,而后身旁的人手忙脚乱的掐他的人中,将人唤醒后就见一僧哀嚎不已:“冤孽啊冤孽,若是让小徒儿知晓坦克的儿子在咱们这儿剃了光头,还不带着她的十万军队将国寺踏平吗!”

    身旁的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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