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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止于礼-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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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妹控的模样,从小妹出生,二妹眼巴巴的守在她的床旁时,她就知道自家二妹就是个典型的妹控。
现在她的担忧真的成真了。
人家不止成了妹控,而且还是资深妹控。
哪怕有一天衡儿拿上砍刀在街上伤了人,子言都会千方百计的将责任推到那个人的身上。
杜子衡委实在杜府过了一段连吃饭喝水都有人时时在她耳边提醒着该作淑女风范行为的日子,她十分憋屈,可在这种憋屈中,渐渐的成了太夫人希望的模样,这种转变让杜家三房两姐妹二人惊叹不已。
而杜子衡从始至终都不知道当初四叔为何要发那么大的一通火。
从受罚开始到受罚结束,也只以为是自己真的太放纵,丝毫没有想到自己被当初有一面之缘的小和尚的坑了。
国寺里,安泽清诚恳的跪在佛主面前,双手合十与其余和尚一般无二,小小的人儿眉头却紧紧皱着。
无相平静慈和的跪在一旁,手上拿着木鱼敲着,一声一声的极有节奏。
在佛主的余晖之下,安泽清难得反省了一回自己今日的所作所为。
“无相师叔,您说,世人常言有仇必报,有恩必还,可呲牙必报是不是太过小人之心?”
无相一脸慈悲,道:“无,世上以德报怨者少,冤冤相报多,这便是佛说的因果,有因才有果。”
安泽清张了张嘴,先是看了一眼一脸慈悲相的佛祖,然后又看了一眼一脸平静的无相,有些不相信的问道:“师叔,你这是在教我一定要做个有仇必报的人吗?”
无相再次摇头:“无,我只是在告诉你,切记不可忍不可忍之事。”
安泽清:“……”
这不就是告诉他要做个记仇的人吗?
否则的话,何不直接告诉他一定要以德报怨,免得日后到了不知何时了的地步。
无相睁开眼睛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否认,却也没有直接承认,可安泽清就从他清澈的眼底里清晰的读明白了他的意思。
自家师叔确实在告诉他一定要有仇必报。
有仇必报,这四个字从一个佛家中人的嘴里说出来,实在让人感到无比的奇怪,更何况说这人的还是国四的下一任寺主。
他要是记得不错的话,上一任寺主一尘大师,也就是他的大师公,一向是个崇尚和平的人,也将以德报怨做到了极致,在他的手下,这些年来国寺从未出过任何问题。
可当一尘大师刚刚将国寺交给师叔,结果师叔就交给他这个道理,这是不是哪里不对劲?
要是让一尘大师知道了,估计他会忍不住想杀回来,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争气的唯一的关门弟子吧。
无相只看了安泽清一眼,便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嘴角忽然扬起一个淡淡的微笑,只让人觉得春风拂面,十分柔和。
“小泽清,你在想什么?”
刚刚在想要不要书写一封信八百里加急送到一尘大师手上的安泽清回神,也学着无限的模样,摇摇头说道:“没想什么,只是觉得师叔和大师公的作风南辕北辙十分不同。”
“正因为作风不同,你便想向师父告我的状?”无相又问他,神情一如既往的淡然,眼中甚至还有笑意存在,半点也没有生气的意思。
但此话却让安泽清心中一惊,眼中不由得划过一抹心虚,又很快被他收了起来,轻咳一声故作正经的说道:“师叔说笑了,我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我只是觉得师叔的作风如此……坦然,指不定会引起天下佛家之人不满。”
人人都说我佛慈悲,可谁都不知道我佛到底是如何慈悲的。
可他们心里就抱有一个奢望,信佛得永生。
佛有轮回因果,他们相信,哪怕他们百年以后入归尘土,要不了多久也会用另外一种方式在世间重生。
“世人如何想是世人的事,我该如何做是我的事,我的事又与世人何关?”
此话说来虽无情,可却也是真理。
他虽是国寺的下一任寺主,可国寺的寺主一向不入世,他们的责任只是为皇家占卜气运。
安泽清恍然大悟,有些他一直疑惑的东西在无相的一番话中了然清晰:“泽清明白,多谢师叔指教。”
他终于可以理所当然的认为前不久发生的事情很正常了。
毕竟,有仇必报才是人的本性。
正在叔侄两人谈论佛法的时候,外面窜出一人前来告诉他们一个消息,而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寺庙中最为跳脱的清然。
清然兴奋的拉扯着安泽清,恨不得直接一手将他提起来起来:“小泽清,你家里人又给你送东西过来了。”
原本跪坐在蒲团上的安泽清一个没注意自己,等他反应过来后整个人竟然处于半悬空的状态。
安泽清“……”
他发誓,如果后面的不是清然小师兄,他一定要让膳房的师傅扣他今天中午的莲藕汤。
不等他将埋怨的话说出口,又听到他说了这样的一句话。
家里人又给他送东西来了?
他怎么没有注意,也没得到丝毫信息?
不停转动着佛珠的无相终于停止转动的动作,将手上的那串佛珠重新挂在脖子上,在清然诧异的目光下,他离开蒲团,站直了身体。
清然也是个会看人脸色的,一见他的模样就知道她想做什么,眨了眨眼,连忙做怪似的狗腿的附和了一句:“若是无相师叔有空的话,不如和我们一起去看看吧,这一次小泽清家人们送来的东西可不一般。”
第290章糖糕
无相抿唇,腼腆的笑了笑:“我现下正好无事,既如此,那便一起去看看吧。”
安泽清:“……”
啊喂,从头至尾,怎么就没人问一问他的意见呢?
无相原本卖回去的脚步又重新收了回来,仿佛看透了安泽清的想法,笑眯眯的问道:“小泽清是怎么想的?”
安泽清一本正经的摇头,看着他已经踏出去的脚步,心中不由得腹诽道,你都已经决定要去了,竟然还问他的想法,他现在有什么想法重要吗?
答案是不重要。
三人一行步调缓慢而匀速的朝清然指的方向走去。
他们的表情都极为温和,注视着前方的目光温柔的仿佛能滴出水一样。
若让不知道的人看见了,还以为他们所见之物与其他人所见的不同。
时不时路过的一些和尚们远远的看着,等看见无相路过时纷纷停下脚步,朝他微微颔首致意。
又见他身边跟着一个小萝卜头,还有整个国寺里最不着调的清然,不由得佩服新一任事主的耐心。
谁人不知道清然此人极为不靠谱,一点也没有和尚的模样,就连安泽清这个小萝卜头有时候也会口出金句,令人频频失言。
无相竟然有耐心让他们跟着,实乃不愧是他们国寺之首。
在看无相,光秃秃的脑袋并没损他温润如玉的面孔半点风度,虽说他已是世俗之外的人,可除去他的脑袋和身上的僧袍以外,看着仍旧如俗世一般。
很快的就有人看出他们要去的是什么地方,一时间不由得联想到他们在后院中看见的那等景象,个个眼中俱都出现了一股惊叹之意。
大周近些年出了唯一的一位富豪,那位富豪有钱有势,外加富可敌国,而那人的名讳他们都知道,是来自东郭的大长公主殿下,乃一介女儿身,也是嫁与他们大周长平将军的女人。
直到现在许多人这才回想起来安泽清的另外一层身份,此人可是大长公主殿下与长平将军唯一的儿子,听说在家中深受宠爱,平时更是半点苦也吃不得。
哪怕他们的脚步再慢,也总有一天会到达目的地,当他们走到后院时,后院已被人围了个水泄不通,但中间还空出了一大片剩余的地方。
只是不知为何,那些人竟自觉的定在远处,再也没有前进分毫。
“你们看,这纯正的白毛,还有炯炯有神的眼睛……哎哟,它似乎在瞪我们呢!”
“我从未见过如此神奇的白鹿,也不知道是打哪儿找到的。”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此白鹿面相慈悲,适合养在国寺之中。”
安泽清无奈,虽看不见圈子里面发生了什么,可那些人说的话他却清清楚楚的听见了。
一只白鹿,哪里能看出来面相慈不慈悲?
然而他们的惊叹声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很快就有人发现了无相的存在,纷纷自觉的为他让开一条道。
是以,借着无相身上顶着的下一任寺主的光芒,他们三人畅通无阻的来到了圈子的最中心地带。
这估计是安泽清心里唯一安慰的事情了。
总算有能用上师叔的地方了。
人群散开,他们就清楚的看见被一群和尚围在中央打量的动物是一只什么样的动物,而他们口里纷纷夸赞的白鹿又是怎样的一头白鹿。
连无相都开了尊口,给他们的目光极大的肯定:“确实是一头难得的白鹿。”
听了他的话,刚才有些失言的和尚们这才松一口气,连下一任寺主都开口夸赞了,就说明他们刚才的举动也不算太没出息。
眼见安泽清没有反应,清然不死心的用肩膀碰了碰他的胳膊,提醒道:“你家的人还在等你的回信呢,赶快跟他们说,这头白鹿你留下了。”
经过清然的提醒,安泽清才发现在那头白鹿旁还有两个生得白净的小厮,想来就是他们将这头白鹿从千里之外运回来的。
两个小厮看这家小主子望了过来,半点也不慌乱,朝他微微躬身行礼,其中一人向他说道:“泽清少爷,这是夫人特意命我二人送给少爷的生辰礼,以表示他们今年不能赶回来为您庆生的愧疚。”
他本来都快要将自己的生辰给忘了,结果这两个人一说,他又想了起来,这恐怕是他第一次在一群大和尚之中过生辰吧。
知道他们还在等自己的反应,安泽清也感受到了周围无数人期待的目光,为了不让他们失望,点点头,微微含首用稚嫩的声音回道:“你们回去告诉阿娘,我很喜欢这头白鹿。”
“阿娘给他取个名字吗?”
“未曾,这些天来,夫人一直以白鹿称呼它,此时已寄送给少爷,它的名讳便由少爷赐下。”
“既如此,他便叫糖糕吧。”
众人:“……”
走在回禅房的路上,清然怎么也想不开,好几次拉住安泽清的手臂,望着一旁悠闲跟在他们身后的某只白鹭吃憋的表情。
虽然这是人家的鹿,可再怎么样也在他面前来晃悠了一圈,要是放着不管的话,怎么着心里也过意不去,想了想,他到底没憋出心中的想法。
“小泽清,讲道理,这么一只威武雄壮的白鹿,你确实要给它取一个糖糕的名字?”
“糖糕怎么了?糖糕人人都喜欢,我给它取这个名字,也是为了它好啊。”安泽清认认真真的望着脚下的路,手里还拿着一个绳子,那条绳子的另外一端连接在白鹿的身上。
清然不知道是谁给安泽清灌输的这个念头,绞尽脑汁的想要将他的审美拉回来,语重心长的说道:“小泽清,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并不是人人都会喜欢糖糕的,像我就不喜欢吃甜的,我更喜欢吃咸的东西。”
安泽清:“清然师兄的意思是想让我把糖糕的名字改成咸糕吗?”
清然:“……”
没法交流了,完全没办法交流了。
他是从哪一句话体会出自己想要将白鹿的名字改成咸糕的?
他有那么无聊吗?
要让他取名字的话,他肯定要取一个世间独一无二,听着又威武霸气的称号。
见他不说话,安泽清还以为他被自己说服了:“所以嘛,我觉得糖糕的名字更为适合它,只要看见它浑身雪白的模样,我脑海里就第一时间浮现了家中厨子所做的糖糕,那可是我阿姐最喜欢吃的糖糕呢。”
清然泪奔,实在没办法和一个小屁孩讲道理了。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寺庙中有那么多人喜欢小泽清的模样,却又不会在他身边久留。
原来一个熊孩子是这么的不好对付!
随随便便说一句话都能将人怼的哑口无言。
他感觉进行这样的对话,他会短寿好几年。
泽清将自己重新命名的小宠物糖糕牵在手中,堂而皇之的在整个国寺中遛了一圈,让众人都来认认鹿,到时候这只鹿要是一不小心走丢了,还会有和尚给他送回来。
别人都是遛猫遛狗,只有他威武霸气,溜的是一只名唤糖糕的白鹿。
扫地僧近日不在国寺中,据说在俗世中他还有一桩俗事未曾解决,但是他走了之后,国寺中的清扫任务又不能落下,所以在临走前亲手将扫地的任务暂时交给了他的徒弟清风。
他们正好带着糖糕溜到清风的面前,清然迫不及待的想要在自己的阵营中拉住另外一个人,几乎是拖着清风的手不松:“清风,你来评评理,你觉不觉得这样威武霸气的一只鹿要是用糖糕的名字会不会暴殄天物了?”
“随随便便叫个威风,或者是拿星辰日月来命名我觉得都不为过,不管哪一个都比糖糕要好。”
他一直碎碎念,心里算是过不去这道坎。
只要白鹿一直叫糖糕的名字,他心里就会一直有一根刺。
清风看了一眼那只白鹿的体型,暗中点头,确实如此,他正想开口附和清然的话。
然而清然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打算,那句话刚说完又碎碎念开了:“说什么因为她的阿姐喜欢吃糖糕,才把白鹿取名为糖糕,我看他是自己喜欢吃的,因为不好意思说,才将责任推到他姐身上的!”
“这小子太奸诈太聪明,还知道用障眼法迷惑我的眼睛。”
本想附和两声的清风话一转,淡淡的望了一眼那只似乎明显看起来小巧了许多的白鹿,平静的说道:“这个名字挺好的。”
清然哑然,张了张嘴:“清风,你再说一遍,哪一个名字挺好的?是我说的还是他说的?”
“糖糕这个名字挺好的。”他慢悠悠的扫着地,很无趣的将所有落叶堆成一个方块的形状,根本不在意自己所说的话给另外一个人造成了怎样的冲击。
相比于愣住的清然,安泽清就高兴多了,如同找到知音一样,他很高兴能在国寺中找到一个与自己志同道合的和尚,以至于看清风的眼神都亲近了许多。
相比于没有眼光的清然而言,他自然更加喜欢能赞同他观念的清风。
第291章扎心
本想给自己拉个队友,可队友却和敌人同流合污。
清然不服,可由不得他不服,清风就像背后长了一只眼睛,一句话戳中了他的死穴:“时尚的审美便是这样,我曾见过一只汗血宝马,马中珍珠,名唤点点。”
清然:“……”
根本不是这样的!
就算他相信世界上有一匹汗血宝马名叫点点,可绝对不会相信清风那家伙真的是因为时下审美才这样说!
分明就是对人家阿姐有说不明道不清的心思。
等到那个小萝卜头心满意足的牵着他的糖糕遛了一圈回了厢房之后,清然才在清风耳根子旁磨了磨牙齿,差点气疯:“我觉得师父罚你扫地真是太便宜你了,应该让你再去抄个千八百遍的道德经!”
清风无奈的阐述一个事实:“千八百遍的道德经,恐怕我要用上好几年的时间。”
即便那样也不一定能抄得完。
可想而知清然这一次到底有多生气,毕竟作为他的同门,清风居然不站在他的阵营之中。
“那也是你活该,我可告诉你,你现在可是和尚,那些不该有的心思趁早断了,不然的话,以后若是真出了什么事情,就连国寺也护不住你!”
他是真的气,也是真的恨铁不成钢。
好好的呆在国寺里做一个谨守本分的和尚不好吗,他们在国寺中要吃有吃要喝有喝,还能得到众人的敬仰,非要下山趟那一趟浑水做什么?
别以为他不知道前段时间这家伙去做了什么,他只是不想在小泽清的面前点破而已。
即便被看穿了小心意,清风仍旧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手中的大扫帚有节奏的在地上挥舞,将那几片刚掉下来的树叶送去与另外一堆作伴。
“我生是国寺的人,死后也要侍奉在佛祖身后,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清然冷笑:“怕你玩的太过火,总有一天会把自己玩完儿。”
得了吧,这家伙骨子里有多倔强,他不是不知道。
这些年来他算是有所见识。
上一次能不动声色的将那个谢小侯爷给收拾掉,这一次他依旧能不动声色的跑到京都闹出一番大事。
听见清然的话,清风终于对他上心了,手上扫地的动作不由得一顿,虽然很快恢复正常,但仍旧被清然看出了不同寻常之处。
他心中一颤,有些怀疑清风到底想做什么,如果只是平常的话,他不会表现得这么犹豫或是这么果决。
终于,清风开口向清然吐出了他的选择:“你说,我如果成为太子的幕僚会怎么样?”
清然惊悚,下意识的后退两步,张嘴便道:“你疯了吧?你难道不知道国寺中人不能参与朝堂中事吗?”
清风丝毫不意外,他知道自己的所想所作所为在他人眼里都是一些不可能理解的举动。
可他这个想法一直盘旋在心头,让他夜不能寐,食不能安。
成了国寺的人,就不能插手朝堂之事,这是他第一天来国寺便已被知晓的事情。
可偏偏有些时候知道是知道能不能去做,又是另外一回事。
他看向清然,知道清然是担心一旦他想做幕僚的事情被透露给其他僧人知道,将会在国寺中掀起一片浪花。
据他所知,这国寺虽看似普通,可里面多的是身怀大能者,那些人不过为了寻求安稳之地才会在国寺定居,成了国寺的众多僧人之一,只不过他一直不知道国寺到底有什么样的魅力,能逼得他们个个如此。
前不久来继承寺主一位的无相也是,他一直看不透那个人的深浅,可那个人似乎能看透他们所有人的想法。
将脑海中所有奇怪的想法禀之于外,清风笑着摇头说道:“我也只是想想罢了,你放心,国寺的规矩我一直都知道,即便我想去做太子的幕僚,也须得看太子能不能看得上我。”
他这个人骨子里就有叛逆存在,太子既然不想让他出现在京都,那么他的心总会蠢蠢欲动,想方设法的给自己一个名号,能安安稳稳的留在京都。
哪怕是给太子心里添一根刺也好。
清然看向一脸坚毅和云淡风轻的清风,顺着他的意思微微含首,也不继续问下去,只是说道:“你记得就好,千万不要让国寺中人失望。”
再怎么样,他们不过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而已,能有那样的想法却不一定能按照想法实施,就如清风所说,哪怕他想成为太子殿下的幕僚,同样的也得看太子殿下的意思。
曾经他看太子殿下与清风两人可谓势同水火,如此的话,太子怕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他留在京都一事。
他不在意清风的想法能不能实现,他唯一在意的则是国寺的名声,为了国寺,他会在第一时间阻拦轻风任何异样的举动。
清然脚步略有仓皇的离开,清风却当没有瞧见,只一本正经的望着手中的扫帚,呆立在原地。
一阵风吹落了许多树叶,甚至有几片遗落到了他的头上肩上,然而他仍旧没有动作。
等他反应过来时,原本已被他清扫干净的院子此时又已飘了许多落叶,所有的努力就在一夕之间白费,连原本已经被他扫作一堆的枯树叶也被风吹乱了一地。
脚步匆匆离开的青冉缓缓立在外面,他是什么样的人,定然已经察觉到清风的异样,却一个多的字都没有问他。
那人的固执并不是自己能劝说的。
无相从院子外路过,他看了一眼神色迷茫仓皇的清然,心中略有诧异,这个国寺中最顽皮的小和尚为何会露出如此的神情?
他上前走了两步,在他面前立定,比之高出一个头的身高让清然感到了莫大的压力,也让他被迫从迷茫中回过神来。
见到他以后下意识的后退两步,双手合十朝无相作揖:“无相师叔。”
“我见你神色苍茫,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无相微微颔首轻声说道,整个人不带丝毫攻击性,反倒让人觉得和蔼可亲。
清然故作平静,摇了摇头:“无碍,有劳师叔烦忧。”
哪怕清然再蠢,也知道他与清风之间所谈论的话不能让其余人知道,否则便会在其余人眼中留下一个他们不安分的印象。
无相也不追问,只是面带笑意的看着院子中间那一棵不停在落叶,仿佛永远也不会落光的大树,突然说道:“扫地僧离开之后,院子里是由清风在打理吧。”
竟然不知道无相为何会说这样的话,可他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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