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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止于礼-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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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不知道无相为何会说这样的话,可他也只能点头,顺着无相的话说下去:“确实是清风在打扫,我刚才刚从他的地方路过,与他说了两句闲话。”
无相睿智的双眼望着明显心中有事的清然,缓缓的说道:“看来今日清风心里竟然有些许的是未想清楚,否则的话,院中怎会有如此多的落叶?”
从前扫地僧在国寺的时候,每日的落叶极为有限,那是因为扫地声心中无事,令他担忧的事也很少。
可今日清风才接手了扫地僧的工作没多久,便导致了这样一场漱漱而下的树叶雨。
可想而知,让清风为难的事情到底有多重要。
清然顿时涨红了脸,有种被人看破的难堪,呐呐的道:“……清风这人一向如此,总是为些鸡毛蒜皮的事情费心。”
无相却不赞同的摇了摇头。
清然再也站不住了,狼狈的低下头,不敢直视无相的眼睛,生怕自己在他眼中迷失了自我,而后一鼓作气的将自己的担忧说出。
他不能说,不敢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等他再抬头时,无相身上竟隐隐有佛光出现。
谢怲瞬间从大树后窜了出来,已经被眼前这一幕给惊呆了,如果哪家的和尚如此睿智,一定会被认为是活佛转世,可谁都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是前不久才入的国寺,因运气逆天,机缘巧合之下才被上一任国寺寺主选为下一任的继承人。
可才短短半月时间,他竟然就已经如此的有佛性了?
清然也不知怎么回事,见他如此模样,竟隐隐有种猜测,这是无相开始恼怒后的表现。
他连忙朝他作揖,平定心中的诧异之后,两人四目相对,其中都是坚定的神情。
他终是没能在无相面前保持心中的秘密,而后颓然的将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只是话里话外却丝毫没有提及清风的名字。
“师叔,咱们国寺中人一向与朝堂之事分居两地,各不相关,可我瞧着朝堂中那些官员似乎挺神气威风的,若我想去当一个幕僚,师叔认为如何?”
无相并没有因为他的胆大之言而生气,脸色反倒更加温和了:“可,世间之事,因人而已。你若不去,必有他人。但如此,你身上就不能挂着国寺之名。”
人的欲望总是千奇百怪,各不相同。
一个和尚想成为朝廷中的官员何其正常,就如许久之前,曾有一个道士成了万人敬仰的开国皇帝。
清然抿了抿唇,十分难以接受无相的说法,好半天之后才说:“可既已遁入空门,凡间俗事便与我们无太大的关系,师叔不觉得此举太过奇怪了吗?”
第292章拜师
“你还记得咱们国寺名号最大的那个人吗?”
清然犹豫:“师叔说的是一僧师叔祖?”
“正是他曾是国寺有名的得道高僧,得数万人敬仰,可现在却已成了有名的富豪,但同样也有数万人感恩于他。”
既然觉得自己明白了,又觉得自己更加疑惑,谢怲站在一旁看,认真的听,眼睛里都要冒出火来了。
他的悟性似乎比清然要高一些,听了这么短短几句话,他就明白无相想表达什么意思。
只可惜无相说的这些,曾经他在谢家下的时候却无一人在他耳根子旁提起,所以才导致他成了如今这一番模样。
也不知他从现在开始转变,日后能不能再有什么大作为。
无相说的已经很明显了。
一僧的做法虽与他们这些人迥然不同,可目的都是一样的,只要他想达成的事,他就会拼尽全力的做到。
先是因为信佛,所以成了佛家的得道高僧。
后是因为信钱,所以成开棚施粥的大善人。
等到清然懵懵懂懂的离开之后,无相才温声而:“过来吧,在一旁听了那么久,你可还有何没听懂的?”
谢怲屁颠屁颠的走过去,二话不说直接噗通一下跪在无相的面前,因害怕看见无相惊讶的神情,他干脆直接闭上了眼,一鼓作气将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
认真严肃的给他磕了一个头:“我想拜大师为师,还请大师收下我这个弟子。”
无相毫不意外他会有这样的一个想法,哪怕他这个想法是前一秒才有的。
“国寺中人从未有收俗家弟子的。”
谢怲手心冒出了汗,仍旧坚定无比的说道:“有,曾经的一僧大师收了大长公主殿下为俗家弟子,时至今日,二人之间仍有师徒之名。”
说出这话的时候,他心里也十分纠结。
因为他现在根本弄不清楚一僧和国寺之间还有没有关系。
毕竟世人都知,一僧已经还俗成为了俗世中人之一,而国寺依旧超脱世外。
两者之间若严格的算起来,也已经断绝了最后一份缘分。
可偏偏一僧做事太不靠谱,或说他的脸皮实在太厚,哪怕已经成为了俗世中人,也依旧和国寺维持着不清不楚缠缠绵绵的关系,时不时的还可以过来蹭住。
国寺中的其余僧人也并无表现出任何不满,依旧对他礼遇有加,一口一个师叔或是师叔祖的叫着。
而现在,他所有的勇气仿佛都用在了之前的那一句话中,整个人颓废而又坚定的等待着无相的决定。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想到自己有可能会成为无相的徒弟,听他的教导,想起来就觉得兴奋不已。
因为得到了无相的教导之后,日后若是再要处理其他的世俗之事恐怕也会更加得心应手。
等他再成长几年,整个谢家,他就是说一不二的当家人,他再也不会给自己的家族带来任何的麻烦。
只要他想就没有他做不到的。
这是谢家中人一直希望他能达到的地步,也是他自己一直为之奋斗的。
他也希望日后自己所说的话能带有一定的效果,至少能保谢家中人不被外人所欺辱。
无相眸色温和而又平静的望着面前明明耗费了所有力气却依旧拼死挺直脊背跪在他面前的孩子,一时间竟有些恍然,思绪好像一下回到了很久之前。
好一会儿之后,就在谢怲快要失望之时,他却淡淡的开口了。
“你既然心诚,我便收下你这个徒弟,此后你行时需谨记一条,再不可给国寺抹黑,否则你该知道自己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好话说在前头,丑话也说在前头。
成为了下一任寺主俗家徒弟的谢怲会给谢家带来怎样的改变,他已经可以预见。
“徒儿谨遵师父之言,绝不会让师父失望的!”谢怲狂喜,将他的话牢牢的放进了心底。
说着这话的时候,他根本将自己之前在大庭广众之下朝国寺身上泼污水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或者说他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无相听了也只能无奈的摇头。
这个徒儿性子与清然差不多,若想让他成长到自己想象中的地步,恐怕还要花费到不少的时日。
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现在的他或许什么都没有,但时间最多。
他有的是时间做接下来的事情。
一个多月的时间,早已使谢怲和安泽清两人之间的关系有所缓和。
安泽清至少因为之前所发生的事情,不再像刚开始那么厌恶谢怲的所作所为了。
俗话说得好,人不疯狂枉少年。
而谢怲只是在最疯狂的时候惹了最不该惹的人。
因这两人同在国寺中呆了好一段日子,皆被这里安宁肃穆的气氛所影响,话里话外之间多了些平和淡然。
“你这头鹿看着可真是神气,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动物,也只有大长公主殿下能为你如此费心了,能想象出来大长公主殿下对你到底有多疼爱。”
谢怲想伸手摸一摸糖糕身上的白毛,却因为它凶狠的注视不由得信欣然的收回手,然后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木着脸移开视线,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被一只动物鄙视什么的,实在是一种不太好的题。
可偏偏这头动物已名花有主,他一不能抢,二不能教训。
就算是想教训它,也得先看人家主人的表情,而偏偏人家主人很是护短,根本没将他和糖糕之间的矛盾放在心上。
安泽清淡定的望着他,见糖糕吃得欢乐,只道:“你的运道也不错,竟能成为无相师叔的徒弟。”
“那可不,从这件事说来,侧面也反映了我定是身怀大气运之人。”提到这件事,他就止不住的得意洋洋。
等他得意洋洋完了,也发现自己似乎不该这么喜形于色。
应该如他那位师父一样,一举一动皆让人猜不出他内心的想法。
想到这儿,谢怲便收回脸上的笑容,摆出一副与无相如出一辙的神情。
只不过那副神情出现在无相脸上,会让人觉得淡然舒服,出现在他脸上,便会让人觉得心下发酵。
这就算是是人们口中常说的东施效颦吧。
安泽清摇头,斜睨了他一眼,一脸高深的望着谢怲轻声说道:“或许你应该感谢我的阿娘,若不是她的威力太盛,谢老夫人又怎舍得将你送到这里来受一番挫折,而你又怎会有这样的一番际遇。”
刚开始的时候,谢老夫人确实抱着要给大长公主赔罪的想法,才将自己唯一的宝贝孙子送到国寺中来。
谢怲差点被气相直接朝着安泽清翻了个白眼,也不怕惹怒了他:“得了吧,你是打了我一巴掌还想给个甜枣,是不是?我有那么蠢吗,不过说到这件事,我现在想起来,总觉得当初的事儿哪里都不得劲。”
“你说我那时候为什么会这么蠢,大庭广众之下就站到了国寺对立面?”
安泽清明知道导致这件事情发生的罪魁祸首是谁,可他就是温温和和的笑着,却对那事闭口不言。
毕竟,做出那件事的是他最为信任的清风师兄,要是告诉了谢怲这个小刺头,接下来的时日,国寺恐怕不会怎么平静。
想不清楚缘由,谢怲也不再去想了,他本来就不是一个钻牛角尖的人。
看见他如此模样,安泽清倒是松了口气,虽然他也有别的办法应付此人,可能省一点功夫,还是省一点功夫的好。
在过不久的时间,安泽清的小光头终于也没刚开始那么光滑了,因为他的头发已经细细密密的长了出来,摸着并让人觉得手中刺疼。
他想再一次将头发剃掉,可是这一次,再也没有任何人敢亲手为他剃发。
就连无相,在安泽清找上门时也只是柔和而不容拒绝的朝他摇头,拒绝了他的请求。
毕竟,替长公主儿子剃头发的这种事弄一回就好,要是再来一回,谁知道长公主会不会恼羞成怒。
到时候直接从她所游玩之地杀了回来,整个国寺谁能承受她的怒火?
安泽清只能叹息一声,也不为难他们,自己找了把剃头刀对着铜镜中自己冒出头发丝的脑袋比划着。
而他的这番动作正好被推门而入的谢怲瞧了个分明,谢怲被吓了一跳,整个人的神经瞬间绷紧,连忙上前两步不由分说地夺下了他手中的刀子,气急败坏的对他说道。
“你这小子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就算想剃头也罢了,要是不小心让自己的脑袋瓜子受伤了,是想要害死咱们寺庙中的僧人们吗?!”
安泽清无辜的眨了眨眼,想要为自己辩解,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刚一张嘴,就被旁边的谢怲扯着领子提了起来,然后拉到一旁去。
“……你这样子,就不怕我阿娘知道了怪罪于你,然后找你谢家的麻烦吗?”
这样说来很有可能,毕竟谁都知道大长公主殿下最为护短。
一个有兵权的大长公主殿下要教训一个小小的侯爷府,太为简单,况且这个侯爷府已无实权,听着也只是名字好听一些罢了。
第293章下山
“如果大长公主知道我阻止了他的儿子剃光头的想法,大长公主一定会赏赐于我。”谢怲头也不回说道,控制着力气,不将安泽清弄疼,又不能让他挣扎开来,只是将他放在一旁的椅子上。
而后当着他的面将手中的剃刀从窗户外扔了出去,而这个厢房外面就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池塘。
扑通一声,剃刀落入水中,渐渐沉了下去,再也找不到踪影。
突如其来的动静,惊得在一旁啃草的糖糕抬起了坦克高贵的脑袋,用冷艳的目光看了一眼窗户里面的两人,而后又慢慢悠悠的收了回去。
安泽清看得膛目结舌,无奈的抚了抚额头,说道:“就算你不想让我在剃头发,也不用用这种办法吧,剃刀我不用,别的僧人也会用的。”
谢怲却不想和他斗嘴,他知道这小子嘴巴有多厉害,他多说一句,他能用无数句顶回来。
听说大长公主也是个能言会道的人儿,那么作为他的儿子,安泽清一定深得其精髓,所以谢怲很明智的选择了另一种方法。
“我明日要下一次山,你要是没事的话跟我一起去吧,免得在国寺里面呆太久,把你脑子都憋坏了。”
“既然要去的话,你明日将银子带足了。”安泽清熟练的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半点也没有,作为大长公主之子的骄傲,反而显得平易近人。
坑起别人的钱财,一点也没有犹豫。
果不其然,听了他理所应当的吩咐以后,谢怲的脸色立刻涨得如猪肝一般红润。
本想伸手敲敲他的脑袋,而后又想到,说不定敲了安泽清脑袋之后,他的脑袋就要搬家了,是以,才委委屈屈的将手收回来,没好气的说道。
“你这人倒是一点也不见外,放心吧,我谢家别的没有,银子倒是不少的。”
谁不知道大长公主殿下是个富户,不仅在大周有令人羡慕的财产,连在东郭也是首屈一指的富人,有钱有权有势几乎让大长公主殿下占了个全。
可是作为她的儿子,安泽清竟然时不时的会向他叫穷。
这些天以来,他已经记不住这小子从他手上坑了多少好东西走。
安泽清耸了耸肩,依旧笑得淡定。
俗话说得好,无商不奸。
自家那些银两是阿娘劳心劳力赚回来的,作为儿子,他当然不能浪费阿娘的心意。
而谢怲又是个不缺钱的主,自己从家里来,确实没带多余的银两出门。
有这样的一个人在,岂不就是带了一个人形钱袋,十分方便。
提到明日要下山,谢怲很是激动,下意识的搓着手掌心,将手心搓的发热,然后才道:“等我下山之后,我会先让人送一封信到祖母手上,也好让祖母得知我拜了无相为师的好消息,她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的。然后再去吃一吃城东老李头家的馄饨,一碗下肚,包管你浑身暖和。”
谢怲也算不是太混蛋,至少知道下山后的第一件事是要先给谢家传消息,让家中的人安心,然后才想到了口腹之欲。
安泽清默默点头,其实,相比于谢老夫人的反应,他更在意的是谢怲口中所说的老李头家的馄饨。
两人在这一事上达成了无比的默契,皆能看到对方眼里闪烁着渴望的光芒。
在国寺的这些天里,他们都素得太久了,平日半点荤腥也见不到,这一次下山还能好好的吃一碗肉馄饨,安抚一下自己素得快要淡出鸟的味觉。
第二日一早,清然刚做完早课,陪着一众师兄弟在膳堂用早膳时,就看到两个小萝卜头风风火火的从外面跑进来,身穿一身常服,到善堂口找那里的师父拿了两个有他们脑袋大的馒头。
他端着手上的绿豆汤过去,好奇的问他们道:“你们两个怎么穿成这幅模样,是要下山去吗?”
一身常服一个包袱,除了下山以外,他再也找不到其余的可能。
安泽清道:“正是,清然师兄,等我们走了之后,你记得去帮我照顾一下糖糕,今日我走时它还未醒,等它醒来后怕是要饿肚子了,糖糕不挑食,你给什么都能吃。”
谢怲道:“清然师兄你放心,我们不会白使唤你的,等我们回来后会在山下的城镇里给你买好吃的回来,包管满足你的口腹之欲,又不让你坏了佛家戒律。”
自从他拜了无相为师之后,他终于可以不用再一口一个和尚叫他们了,而是能与安泽清拥有相同的称呼,两人在某种程度上身份也算达成了一致。
即便得了清然的一个白眼,谢怲心里仍旧十分得意。
看着这两个小萝卜头眼巴巴的模样,清然想要拒绝的话还真的说不出口,末了他只能笑着骂了一句,挥挥手送他们离开。
安泽清与谢怲欢呼一声,难得露出孩子般的俏皮,两人朝着山下的方向离开。
千级阶梯对于他们而言已然成了家常便饭,两人从通天之道下来时,脸上连一滴汗珠都没有冒出来。
谢怲果然如他所言,先是找到了穷书生为他代笔写了一封信,又在正规的镖局委托他们将信封快速送到谢家之人的手上。
其实谢家并不是没有派人在城镇中守着谢炳,只不过他想玩些别的把戏。
这里的城镇地处偏远,可是因为国寺建立在此处,所以看起来也极为热闹,来来往往的人极多,每个小摊位上也有数位客人在品尝此处的美味。
谢怲带着安泽清熟门熟路的找到了城东老李头家的馄饨店儿,里面早已等着好多的客人,他们两人好不容易才抢到了一张小桌子。
谢怲搓了搓手,扯着嗓子大喊:“老李头家的,给我们来两碗大碗的新鲜猪肉馅儿的馄饨!其中一碗多放点葱。”
安泽清从未独自外出用过膳,家中对他管得极严,哪怕他们喜欢吃外面的小吃,大多时候也是让家中的厨子出去学,然后再回来做的。
所以他几乎没有体验过在这么热闹喧嚣的环境中吃东西。
然而他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意。
谢怲故意带他来这个地方,其实心里很恶意的想着,只是想看他的闹笑话而已。
然而此人不止没有闹出笑话,反倒一副适应良好的样子,实在让他心累。
果然,有些人天生就比常人更厉害一些。
谢怲话音刚落,就听见旁边的人哈哈大笑:“小兄弟,你们也是被老李头的手艺吸引过来的吧?我告诉你们,方圆十里之内,就没有其他人的馄饨做得比老李家的好吃,我都在这吃了快十年了。”
谢怲惊讶:“你都吃了十年,还没有腻味吗?”
那人仍旧笑着:“喜欢吃的东西,哪怕再让我吃上个十年我都乐意支持,不会腻味。”
老李头听见那人的声音,连忙转过头瞪了他一眼,而后才不好意思的对着谢怲解释道:“小兄弟,你不要介意这人的言语,他是我的儿子,自然打小吃我家的馄饨,作为家中的祖传手艺,他敢吃腻吗?”
老李头一边说,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熟练的向每个馄饨的碗中放着调料,或多或少从未失手。
他的话音刚落,就见刚刚夸赞自家馄饨的那人面色立刻变得苦哈哈的,有些不满的朝老李头嚷嚷:“老爹,我又没说谎,就咱们家的这个馄饨,你在方圆十里还能找出另外一家?而且我这也是为了咱们家的生意着想啊,你用得着这么拆台吗?”
话虽如此说,可他脸上却全然是不经意的神情,显然是在开玩笑。
不等他在噼里啪啦的说上几句,有一个中年妇人便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手上还端着一碗空了的馄饨碗,显然她是要出去洗碗的。
听了那个人的话,那个妇人丝毫没有犹豫,一只手稳稳地端着盘子,另外一只手则狠狠的一个爆栗敲在那人的头上:“你这孩子都这么大了还没个正形,小心以后讨不到媳妇!”
李蕴立即捂着被敲疼的地方,朝着那妇人翻了个白眼:“老娘呦,我可是你亲儿子,你下手就不能轻一点吗?再这样打下去以后我要是找不到你的儿媳妇,你可别怪我。”
“找不到就算了,反正孤家寡人的是你,又不是你老娘我。”
听着那妇人霸气的话周围的宾客瞬间哈哈大笑,显然对于这一家子的闹腾情况,他们早有耳闻,并且还见得不少,所以都适应良好。
甚至其中还有几个好事者幸灾乐祸的望着李蕴,打趣道。
“我说小李兄弟,你老娘说的也没错啊。”
“就是就是,而且小李兄弟你的脸皮也不是一般的厚,想当初我第一次来你家的馄饨店时,你也是这样跟我说的。”
“这年头也只有小李兄弟你一人能大言不惭的推销自己家的馄饨了。”
李蕴半点也不感到羞燥,反而大大咧咧的朝他们挥了挥手:“不管过程如何,结果证明我并没有骗你们,你们现在吃的馄饨,那可是我老李家的祖传手艺,再磨磨唧唧的看我笑话,小心我等会往你们的馄饨碗里放几颗辣椒。”
第294章过敏
他轻声的威胁并没能让他们心生惧怕,显然所有人都习惯了这种闹腾的气氛,有人高声附和,笑嘻嘻的说道。
“哎哟,老李家的小掌柜的要发火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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