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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止于礼-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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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这可是王要见的人,他们怎可敢在外面耽误?
再一次来到御书房,这个在她印象中庄严肃穆的地方,孙一一脑袋都快低到地上了,在她都快被吓出冷汗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轻笑。
而那笑声,来自上面的某个人。
“抬起头来。”
孙一一不敢,只微微的抬起一张脸,仍旧不敢直视他,目光盯着地面,仿佛能把大理石地板盯成碎玉。
“你是孤亲封的女官,日后要在御前侍奉。一直低着头,是孤太面目可憎,还是你胆子太小?”
连这话都说出来了,孙一一脑袋一抽,立即将头抬了起来,整个人僵硬的跪在地上。
看她这模样,是不想承认东郭王面目可憎,也不想承认自己胆子太小。
东郭王眼中笑意虽淡,却也真实存在。
“此后,你便留下来。”
孙一一不明白他的意思,却也只能点头称是。
或许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正是她这一副木讷的模样,成了东郭王心中可以信任的典范。
东郭王宫里多了一个身份特殊的女人,她既不是王的宠妃,也不是哪位大臣的爱女,但她就是有可以自由进出御书房的权利。
连御前大公公沈苏都得对她陪着笑脸。
关键是这位御前女官对每个人都是一样的态度,极好相处,唯一的缺点就是喜欢走神,常常与人说话,说着说着便不知道她又想到什么地方去了。
只不过,连王都没有对此表现出任何的意见,其余人自然就更不敢说话了。
东郭王的后宫中出现一个身份特殊的女子,对于他的后妃而言是一件极为不妙的事情。
但当所有人知道这一位乃是大长公主推荐给王的时候,她们便又不敢说话了。
哪怕心里有意见,却半点也不敢表现在面上。
只能明里暗里的给孙一一找点麻烦,顺便在心里暗骂黎礼无数句。
只可惜她们一个神经大条不将平常琐事放在心上,另一个远在千里之外,哪怕她们骂的心里起了茧子,都损伤不了她分毫。
当这件事闹到赫连太妃的耳中时,她毫不犹豫出手打压了那几位闹得最凶狠的嫔妃,以太妃令降了她们的位分,这才勉勉强强将事情压了下来。
东郭王后宫没有王后,一切事务由太妃代为处理。
当再一次将降位份的旨意颁布下去,赫连太妃拿出自己的太妃印在懿旨上盖了章,让身旁的嬷嬷将旨意拿了下去,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头疼的扶着头,苦笑着道:“大长公主倒是做了一个合格的甩手掌柜,只可怜了哀家,要在这里为她料理麻烦。”
身旁的嬷嬷忍着笑:“这样正好,您不是一直觉得日子过得太清闲,有了孙家姑娘的存在,后宫也能热闹几分。”
“哀家就怕热闹的太过,最后到了压不下的程度。”
老嬷嬷摇头,安抚她道:“总归王还在,任凭她们怎么闹都翻不了天。”
如果不是因为王,宫里的嫔妃不会斗得不可开交。
原本她们还维持在一个和睦的水平上,却因为孙一一的出现打乱了她们所有的节奏,所有人都变得不满起来。
“你说,那孩子特意将孙一一留下,是不是就是为了让哀家烦心?”
老嬷嬷彻底忍不住笑意,无奈的笑着说道:“太妃,您与大长公主殿下素来无怨无仇,她怎么会特意给您找麻烦。”
她没说的是,按照大长公主殿下的性子,若真得罪了她,怎么可能只是留一个人给太妃找麻烦这么简单?
大长公主殿下从来就不是个吃亏的主。
听到了老嬷嬷这样说,赫连太妃才微微放了心,她还以为是当初赫连家在太上王灵前失仪,才会惹得长公主殿下一直记恨至今。
可她又仔细一想,当初大长公主殿下带孙一一进宫时太上王还未曾轰然而逝,根本不存在记恨赫连家的可能。
如此一想,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只是巧合。
……
千里之外的黎礼并不知道自己因为孙一一的事而被赫连太妃好好的琢磨了一番,就算知道,她也不过会淡淡笑笑,而后毫不放在心上。
第306章匪盗
十年后春,为表示两国友好,大周国贤德皇帝特派遣使者前往东郭拜访,以表示两国交好之意。
使者团一行十人,手持贤德皇帝亲手挑的礼物以及他亲笔书写的一封友谊联言,浩浩荡荡的从京都出发,前往在千里之外的东郭国。
使者团队的每一个人都极为有精神,而能接受这次任务的都是些年轻人,是大周最为新鲜的血液,为了能让任务顺利进行,他们明里暗里做了许多准备。
贤德皇帝也没有规定他们必须要在什么时候达到东郭国,只是嘱咐他们一路上注意安全,千万不能被有心人利用此行而做出不矛之事。
贤德皇帝站在城墙上,目送他们大周的年轻人离开,直到再也看不见他们的身影时,显得皇帝才摆驾回宫。
十年过去了,贤德皇帝四十以上,正值盛年,在他的治理下,大周变得越来越好,处处欣欣向荣,比之二十多年前已然是另一番景象,而这一切都是贤德皇帝做出来的功绩。
春,生机勃勃之时,生命茂盛之期,河中溪水带着初春的凉气,那些落在河边或存在河底的石头表面有了一层厚厚的青苔。
扑通一声,一颗拳头大的石头不小心落到西边,潺潺流过的河水将河边的石子洗得发亮,冲过石子后又流向小溪的下流。
要不了多久,这颗石头也会和其他石头一样。
谢怲兴奋的在河边洗了把脸,望着河底那些生了青苔的石头,眼中闪闪发光,指着它们对旁边的人说道:“你看,连石头也会生根发芽!”
听到他的话,许多人都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笑中却没有恶意,满满的便是善。
显然他们已经习惯了谢怲不着调的模样,哪怕他现在指着天空,说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所有人不过会一笑置之。
一群年轻人里面,其中一人优雅的打理好自身,哪怕蹲在河边清洗,也显得那么的与众不同,最惹人注意的便是他那一头漆黑的长发,如他的眼眸一般深邃,黑色的眼珠带着常人理解不了的奥妙。
拿出手帕擦了擦手上的水珠,他站起身来,修长的身形挺拔而又淡雅,斜睨了说着不着调话的谢怲:“你若是有兴趣,跳下去,要不了多久,你也会如它们一样在这条河中生根发芽。”
最锋利的石头,经过了长久岁月的磋磨,最后都会浮着一层遮掩它们锋利的衣装。
谢怲笑了两声,不像白衣男子的优雅,在双手浸泡进水中后,朝前方奋力一甩,手上的水珠便被他甩了很远:“那可算了,我的人生志向可不在一条小小的溪河中,为了尝试自己能不能生根发芽而赔上一生,太不值得了。”
白衣男人翻了他一眼,即便翻白眼的动作都做得那么优雅,让人心中生不起半分抵抗之意:“既如此,何必废话,此时此景,你说的越多越显你的无知。”
见谢怲尴尬的摸着鼻子,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郑申摇了摇头,面带笑着的揶揄道:“谢怲,平日里看你能说会道,死的都能说成活的,怎么在泽清面前便蔫了气,熄了火?”
安泽清的气谢怲能受,但其他人可不行,听见郑申的揶揄,他立刻炸毛,将手上最后一点水隔着距离甩了过去:“别说的这么神,子不语怪力乱神,我若是能把死人说活,天下人人该都希望我能多说几句话,最好说一句他们能活千年万年,或是成永生不死的老妖怪。”
但事实是,听过他说话的人,都恨不得他永远闭嘴,最好找针线把他的嘴缝上。
见小霸王要生气,郑申笑的更加肆意,也不在意衣袖上占的几滴水印子,就那几滴水,眨眼间便能蒸发。
小霸王谢怲果然气不过,立刻追了上去,两人瞬间扭打成一团,偏偏周围的人都没有劝架的想法,反而还嫌事不够大,在一旁添油加醋,添材烧火。
泽清在人群外眼含笑意的摇了摇头,相比于他们如毛头小子一样的冲动,他却显得成熟许多。
直到郑申实在不想与他继续纠缠,开始故作可怜的求饶,谢怲才大人有大量的不跟他计较。
郑申抚了抚被打痛的胳膊,呲牙咧嘴道:“你这人下手真狠,要换做泽清这等细皮嫩肉的,还不被你打出个好歹?也亏的我皮糙肉厚,才扛得住。”
这年头,他还是第一个把皮糙肉厚说成骄傲无比的样子。
要换做以前,这谢怲早就不屑的冷哼,可这一次他却没有接郑申的话,只当成听不见,反而换了态度,殷勤的跟在安泽清身后忙东忙西。
见他不上钩,郑申无奈的在心里感慨一声,这年头,连傻大个都聪明了很多,不会因为他的一句话而大动干戈。
他十分怀念几年以前,只要他简简单单的说上一句话,谢怲就会如同一只炸毛的猫,见人就咬,见人就挠。
他们一行年轻人,十分悠闲的走在山水之间,时不时进眼前的集市,准备了生活必需品后,又如来观光旅游的人儿一般,嬉笑打闹着上了路。
任谁都不会想到,贤德皇帝亲手书写的友谊书就在他们的身上。
就连他们自己都快忘了自己还身负任务,差点在山水之间玩得忘乎所以。
南下风光,景色宜人,他们不走寻常路,偏偏要找最偏僻最为艰险的道路去走,连走在崎岖的山路上也如平地一般平坦。
而他们最喜欢的,便是往那些有流匪的地方去。
今日,他们来了一座方圆十里内有最凶狠之名的匪山,听说在这座山上有恶名昭彰的盗匪,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惹的许多人宁愿绕过这座山,都不愿意从这里走近道。
在踏进这座山的瞬间,谢怲便安安稳稳的立在安泽清身边,其余人也不动声色的形成一个保护圈,将他围在最中央。
谢怲从来不知道什么叫低调,来了一个这么危险的地方,说话仍大大咧咧的,丝毫不收敛。
他转了转眼珠,贼兮兮的咳了两声,特意扬高声音说道:“听说这里很危险,咱们是不是应该换一条路走?虽然那条路要多绕两天时间。”
郑申一看他的模样,就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也乐的配合:“罢了,我看这里安全的很,想必也是徒有虚名,走上一会儿又如何?”
身旁的人一个接一个附和,王子谦最为沉静,只是越发嚣张的步伐显示出他与其他人一模一样的想法。
安泽清被围在最中央,手上拿着一块玲珑剔透,价值千金不止的上等玉佩,似不经意的把玩儿着,如玉的指腹划过玉佩花纹,温润的触感让他整个人看起来越发的温和。
躲在茂密树丫中,穿着青色匪衣的匪盗将底下人说的所有话全部都听进了耳朵中,与此同时,他的目光一直盯着下面其中某一人手上的东西,目光中满是贪婪。
他根本不在意这些人的嘲讽,他在意的是这些人身上到底多少钱财可以供给他们搜刮。
本想再等一等看看情况,可那块玉佩的价值……
只要有那块玉佩,那么他们身上有没有其他的都不重要。
想到这儿,他再也按捺不住心底的火热,拿出一个哨子放在嘴边,发出了咕咕咕的鸟叫声,惟妙惟肖,让人根本分不清是模仿还是真实。
听见鸟叫声,早已隐藏在暗处,时刻准备动手的匪盗团因等待太久郁积的闷气一扫而空,所有人都精神了起来,在其中一个人的带领下,他们有条不紊的悉悉索索便前面靠近。
与此同时,安泽清的嘴角也缓缓勾起一抹笑。
争斗一触即发。
安泽清依靠在树下,手上拿着一朵伴生在石旁的石花,悠闲的望着前面,整个人看起来弱不经风,仿佛不经事的富家少年。
所有人都有意识的将他用目光锁定,见他只是靠在石头上没有任何的动作,无论是盗匪亦或者是谢怲等人都不由得深深松了口气。
只要这位小祖宗不乱来,他们(对方)都不足为虑。
只可惜,安泽清想置身事外,其余人却怎么也忍不了。
比如说刚刚在树枝上发现他手上有价值千金玉佩的那个家伙。
那个人偷偷在他们头领耳旁说了一句话:“老大,就是那个小子,我刚才在他身上看到了一块上等的玉佩。”
他指了指安泽清的方向,眸中的贪婪让人一览而尽。
“那还等什么,快点动手!”头领听了,忙朝自己的人打了个手势,让他们改变攻击对象。
只可惜,不管他们怎么变,最后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人,他们之间的距离根本没有缩小。
一炷香时间过后,谢怲等人将所有擒住的家伙用麻绳绑了个结结实实,任他们再长出一双手都解不开。
这是他们军营里面最常用的捆绑手法,从来都是用在敌军的手上,只要一捆上绝对挣脱不了,却没想到这一次绑了几个盗匪。
第307章老客户
谢怲揣了他们几脚,恶狠狠的道:“我说你们怎么这么蠢,我不过是说几句话示示弱,你们就恨不得冲上来对我们扒皮挫骨,我是该说你们无知还是愚蠢?不知道世上有种行为叫做激将法吗?”
郑申刚把手底下的人绑好就听见了谢怲的这一番话,他哭笑不得的道:“你是想让这些匪盗变得更加聪明,日后好给更多的人找麻烦吧?”
谢怲否认,一副不赞同的模样:“怎么会,我这是认真教导,想让他们日后走向正途,不要再做这些傻事了。”
郑申嘴角一抽:“我怎么不相信你会这么好心?”
谢怲忙为自己喊冤:“郑申兄弟,这你就误会我了,我心里殷切的希望,盗匪兄弟们都能弃暗投明。”
众人都被谢怲口是心非的话雷的不行,更是不会相信他的胡言乱语。
与谢怲相处了这么多年,他们都知道,他恨不得全世界都是坏人,然后出现他一个英雄拯救世界。
安泽清咳了一声,后者连忙做出一副正经的模样,老老实实的将打算说了出来:“我是想拿他们当人质的,不然一路上总打打杀杀也太坏气氛,等我们平安离开匪山后,我们再放了他们。”
郑申不赞同,看了一眼被捆成一团的几个盗匪,嫌弃道:“你这是放虎归山,放了他们,还不知道以后有多少人会在他们手上遭殃。”
要按照他的意思,就该把这些人全部送到官府,让官府的人处理,免得让他们在这里占山为王。
听见郑申的话,匪盗们都知道事情不好,其中为自家人报信的那人连忙开口解释:“各位高手,我们虽然在占据此地多年,但是除了抢点财务以外,从来没有害过人的性命。”
安泽清瞥了他一眼:“你的意思是,你们还可以悔悟一番?”
原本他是不打算插手这件事的,可是这人在说话的时候,目光闪烁,显然在说谎。
一看他的模样,其余人就知道安泽清是什么样的想法,谢怲只能无奈又可怜的看了被捆在地上的那些人一眼。
心中为他们默哀了三秒钟。
要是刚才那个人不说那番话还好,一说,就相当于把自己往死路上送。
他们皇家出来的人,可没一个是心软的货色。
如此一来,他们又特意绕了一个圈,将匪盗们送到最近的衙门,由衙门内部的人处理。
再加上安泽清与他们若有若无的几句震慑的话,把那里的府衙惊得鸡飞狗跳。
走出府衙,谢怲十分不明白,疑惑的朝安泽清问道:“你为什么不让人直接将匪山上的匪全部缴了?”
安泽清:“只拔掉几个爪牙,也足够让他们痛上一阵。”
谢怲还是不明白,一双眉头皱了又松,松了又皱,反反复复,仍旧得不到答案。
另外几人也恶意得不向他解释安泽清的用意,又或者说就连他们自己也只是隐隐约约猜到了某些东西。
因为不能肯定,所以干脆不说。
安泽清抬头看了看天,初春的风很柔和既不让人感到寒冷,也不会热得人浑身是汗,见路旁已经有几人对他们频频回头,他朝着另外几人说道:“你们先行前去东郭,我随后就来。”
郑申不同意,反驳道:“你一个人在路上我们实在不放心。不如我们先跟你去做你想做的事情,然后再一起上路,如何?”
安泽清摇头:“不必,你们自行去吧。”
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而且安泽清根本没有更改打算的意思,众人心里虽然无奈,可却也只能遵命。
若真的按照身份而言,他们只能听从他的命令,而不是左右他的决定。
自从三年前认识他以后,他们便发现这一个人的想法与他们完全不同。
直到他们都上路离开,谢怲却依依不舍的在后面继续纠缠,脸皮厚的堪比城墙的他对安泽清的冷言冷语并不在意:“你就让我跟着你呗,再怎么样我都大了你两岁,若是遇上什么事情,我也好站出来为你做主。”
安泽清本打算离开的脚步顿住,而后转头目光不明的将他打量了一番,虽然没有说话,可眼里的意思已经表现的很明显。
就他这个怂样,还能站出来为他做主?
到时候不给他添麻烦就已经是极好的事情了。
看出安泽清眼里想表达的意思,你带你脑袋一抽差点恼羞成怒。
他这个人虽然是不争气了些,可他这张嘴能说会道,相比于泽清的沉默寡言,两人简直是两个极端。
而后,他很快就发现自己现在有求于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时候与他犟嘴,显然不是明智的决定。
是以,他便继续厚着脸皮,宛如打不死的小强,非要跟在他的身后:“不是我说你,你一个人启程去东郭,到时候到了你那个舅舅还以为我们在路上把你怎么了,到时候想结宜不成反倒结成仇,咱们可就对不起天下百姓了。”
这是十分重要的一件事,谁都知道东郭王是安泽清的舅舅,而他们若是先行一步到了东郭,东郭虽面上不会说什么,可心里却会有无数种猜测,更严重些的,最后更是会将他们直接软禁起来。
而若是在这当头安泽清正好出了什么事,那他们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不止自己完了,连家族也完了。
安泽清不是个固执的人,听他说的有理有据,他细细一想便也知道谢怲心中在担忧什么。
不过,按照他的猜测,这家伙之所以一门心思的想要跟在他身边,只不过是想日后碰见了阿娘,好在阿娘面前邀功罢了。
如此一来,他便也不再拒绝。
于是,一行十人变成了一行两人。
很快,谢怲就知道安泽清为何一定要故意将他们支开,因为接下来他们去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曾经他们曾生活过两年的国寺脚下。
这个小镇就如十年前一般热闹,这些年从未改变过,而国寺的香客也与日俱增,里面的繁盛景象更胜从前。
两人去了以往他们曾去过的一家馄饨店,在那两年的时间里,他们光顾这个店的次数也数不胜数,弄得里面的店家都已认识他们二人。
见他们来了,便熟捻的问道:“两位,今日还是按照从前那样吗?”
谢怲从口袋里掏出十个铜板放在桌上,笑着说道:“麻烦掌柜的了,两碗猪肉馄饨,不要放辣椒。”
掌柜心情不错,应了一声。
这家小小的馄饨店,已从十年前的小规模发展到已足以开一个小酒楼的地步,只可惜这个酒楼中只有掌柜的一人,里面的菜色也只有各种混沌。
虽是单调的很,可掌柜的却从未想过要从外面请人进来,他们野心不大,所挣银钱只要够一家老小生活便足矣。
其余时候他们做的便是情调了。
谢怲莫名其妙的一些感慨:“想当初我们第一次来这家店时,你还因为好奇吃了一口这里的辣椒酱,而急匆匆的到医馆求医,那时候你差点吓死我,我一直在想,要是你真出了事,我恐怕只能以死谢罪了。”
安泽清眼中划过一抹笑意,淡淡的望着他,悠闲的回了一句:“你是否觉得没能以死谢罪,至今想起只觉遗憾?”
谢怲忙不迭的摇头否认:“别开玩笑了,此等玩笑可不能开,我恨不得你这辈子长命百岁,命硬犹如顽石,你活的越久,我的好处也就越多。”
曾经的他或许想方设法的与安泽清结交,只是为了从他身上谋取各种好处。
可这些年的交往,他也发现了安泽清此人虽然面上看似平和,可实际上却很难接近,能走到他身边的无一不都是过命的交情。
而自己很幸运的成为了那些人中的一个。
只可惜他已习惯了在这人的面前口无遮拦,用词不当,自然表现不出心中真正的想法。
他想说的是,就算得不到好处,他也愿意一直跟在他的身后。
堂堂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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