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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止于礼-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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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办不好这件小事,身后的小祖宗指不定会在心里怎么吐槽他,到时候要是给他身上安上一个没有用的标签,他这辈子都毁了。
掌柜的在心里默念了一句,傻人钱多,而后又毫不犹豫的将金块还给了他,苦着脸解释:“客官,我实在没法治,您就算给我再多的银子我也受用不了啊。”
相比于这一块小金子,他更在意的是一家老小,要是最后真出了一点问题,按照这两个客官的性子,铁定不会就此罢休。
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不接,免得后面闹腾不休。
什么银子能赚,什么银子不能赚,他还是分得清的。
眼见他们实在要个结果,掌柜的咬了咬牙,终是为他们介绍了一个去处:“客官,我实话告诉您,您这头鹿我真的没办法,不过我听说镇上有一个兽医极为出名,任何动物的疑难杂症到了她手上都不是问题,只不过她的身份有些特殊。”
“怎么特殊了?”谢怲忙问道,甭管那个人特不特殊,先将眼前的问题解决了再说,只要能保证糖糕的安康,再特殊也没关系。
谁不知道糖糕在安泽清心里有多重要?
莫说有些特殊了,哪怕特殊到是皇亲国戚,他都能直接将人捉过来。
“那个兽医是一个姑娘,而且还是杜家的姑娘,你们若是想找她,也只有在每日傍晚才能找到她的人。”
因为人家是个还没出阁的大姑娘,不好整日在外面抛头露面,杜家能容忍她傍晚出门一个时辰,就已经是对她最大的宽容了。
直到被掌柜的连劝带推弄出兽医医馆,谢怲仍旧心中不舒坦,向前走了两步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脑袋中划过一道灵光,脚步一顿气冲冲的转身就要回去找那个掌柜的算账,碎碎念道:“我说他怎么这么积极的给我们介绍兽医,不就是把我们当成烫手山芋,想尽快转交给别人吗?我还偏偏不如他的意!等我去好好教训他一番,竟然敢嫌弃爷?!”
想他谢怲虽是一个无名小卒,可安泽清是谁?那可是皇亲国戚都要忍让三分的角色,一个小小的市井之徒竟然妄想推卸他们?简直不知所谓。
糖糕细细的叫了两声,依恋的在安泽清身边蹭了两下,与他亲昵无比,丝毫没有意识到导致谢怲怒气冲冲的罪魁祸首其实是它。
安泽清摸了摸糖糕的鹿角,而后淡淡的对谢怲说道:“你要是再耽误下去,明日我们也起不了程。”
眼看傍晚就要到了,谢怲又是个混不吝,闹起来一时三刻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况且,他并不觉得那位掌柜的做的有什么不对,既然解决不了,治不了,一开始就不应该接受。
一听安泽清的话,正在撸袖子的谢怲动作停顿下来,转头仍旧不服气:“那我们就这么便宜他吗?如此敷衍我们,乃是大罪!”
安泽清:“……你若是想继续闹,我们就在这里多住上几天,左右我是不着急的。”
谢怲:“……”这下沉默的变成他了,他十分了解安泽清的性子,这人根本不屑于开玩笑。
他说要多留几天,那便真的要多留几天。
可他们并不是出来观光赏玩的,他们身上有任务在身,一天不将任务完成,他的心一天安不下。
想到这儿,他终于安分下来了,不再闹腾。
见他终于认清事实,安泽清这才收回眼神,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他一眼。
少年呦,人家掌柜的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怎么就变成敷衍了?
这年头,连说实话都不行了。
所谓的混世魔王,也不过如此了。
随意拉了一个路上的人,在他的带路下找到了正在杜家分铺后院忙碌的杜家三姑娘杜子衡。
“这位小哥,你们家的杜姑娘在吗?我这里有一只小可爱需要让她帮忙看看。”
有了之前的教训,谢怲态度良好,希望早点将这件事解决,然后早点启程,免得夜长梦多。
以至于现在他看一个小哥的眼神都十分的和蔼可亲。
小哥被他吓的差点从收银台掉下,很快反应过来这人是来找他们三姑娘的,应了一声后,连忙到后院去找人了。
“三姑娘,外面有客人来找您,说是有一只小可爱,希望您能帮着看一下。”
杜子衡原本正在磨药粉,听见外面的声音后应了声。
将手浸泡在一旁的清水盆中,等沾染到手上的药粉全部被洗干净,她才站起身来,随手在一旁扯了块干净的抹布擦干手上的水珠。
“这就来了。”
她的声音十分温柔,细细的,一听便让人觉得心中有好感。
外面,安泽清与谢怲被安排在待客厅中,面前有一只白白胖胖的白鹿悠悠闲闲的到处晃悠,而他们二人看起来也极为自在,脸上没有半点担心的神情。
杜子衡进来时看见的就是这幅场面,在客厅里有两个人一只兽,而她又是兽医,能让她看的小可爱只有一种选择。
哪怕这些年已练就沉稳的心态,再看见面前那几乎有她大半人高的白鹿时,她的眉头还是不由自主的皱了皱。
这只鹿,体重严重超标,可浑身皮毛十分光滑,看起来就属上等,想来这些年也被照顾得不错。
只是,皮毛再好,也掩盖不了它是胖鹿的事实。
“这就是你口中的小可爱?”杜子衡不好意思将自己的诧异表现得太明显,在说完话之后还抿了抿唇,脸上立刻出现两个小巧的酒窝。
那位刚才去报信的小哥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一脸无辜的望着面前两个从始至终一直保持着平静的客官,不怎么确定的说道:“应该……是吧。”
他很确定刚才那位客官说的确实是小可爱,只是这小可爱的体型未免也太大了些。
说完后,小哥不想在待客厅里久留,连忙逃也似的离开这个地方。
杜子衡早已见惯了多种场面,很快便适应当下这种情况,走到糖糕面前将她仔细检查了一番,又用手摸了摸它腹部胃的地方。
而后,她皱着的眉头立刻松开,以一种公事公办的语气朝两人说道:“它没有什么问题,可能是因为吃的太多,身上长了太多肉,为了它的健康着想,我建议两位日后还是在它的饮食方面多多注意一些。”
毕竟这是富贵人家养宠物,而不是贫穷人家养胖了吃肉。
最后一句话他到底没有说出来。
安泽清忽然开口,从她进来开始,目光便一直落在她的身上不曾离开:“听说姑娘是杜家的小姐,不知是几房的小姐?”
杜子衡眨了眨眼,略微沉吟了后才回答:“镇上的人皆知,我乃杜家三房的三姑娘,想必二位不是本地人吧?”
连她的身份都不知晓,怎么可能会是镇上的人?
况且就他们镇上的风水,也养不出两位容貌如此顶尖的人物。
安泽清抿唇一笑:“姑娘果然好眼力,我携家中表哥来此处进香,途中谁知糖糕身子不适,这才中间耽搁了一会。”
很好,杜家三房的三姑娘。
应该是将自己全然忘记了,也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谁还能记得当初有两面之缘的家伙?
但是,他记得。
第311章再次相遇
很好,安泽清不自觉的磨了磨牙,或许是当初他给她留下的印象不深刻,所以才会让她轻易的忘记。
突然成为他表哥的谢怲:“……”
怎么办?突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安泽清从来不是会与人会话的形式,今天是怎么了?吃错了药吗?
谢怲心中惊恐,不知道他又想玩儿什么花样。
记得他上一次与人如此和颜悦色,是他收拾心中另一个小霸王的时候。
难不成,又有人得罪他了?
可也不对啊,就这么个穷乡僻壤的地方,还能出那等让泽清动气的人物?
杜子衡目光坦然的看着安泽清,听他说糖糕身子有恙,很快联想到他口中的糖糕是谁。
她挑了挑眉,居然把这么一个威武霸气的动物取名为糖糕这样幼稚的名字。
口味果然独特。
“客官放心,您这头鹿品相极好,不过,若是能让它体型正常一些就更好了。”
无论是人是兽,太胖,总是大忌。
安泽清笑得淡然,转眼望着糖糕,意味不明的说道:“是吗?可我怎么觉得糖糕的身体依旧不太舒服,连腿脚都在发虚,我见它眼里的光芒都弱了几分。”
杜家三姑娘杜子衡嘴角扬起一抹笑,刚想说绝对不可能,她纵横兽医一道七年,就没有误诊的。
不等她将话说出来,刚才还精神抖擞的糖糕立即翻了个白眼,轰的一下倒在地上。
杜子衡:“……”打脸总是来得太快,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相比于他们二人的惊愕,安泽清的表现就正常多了,他叹了口气,眉宇间出现一抹怅然:“我就说糖糕有病在身,还请杜姑娘能为它好生检查一番,它已陪伴在我身边十年了,早已成为家人一般的存在,见它生病,我十分忧心。”
谢怲:“……”
别人说这话他或许会点头赞同,可说这话的人是安泽清,他即便想相信,心底也存在三分怀疑。
不说糖糕之前活蹦乱跳,就说他口中的十年感情,如家人一般的存在,但是他可没见过谁能随随便便的把家人交给别人照顾。
如此一想,泽清说的话或许只能信三分。
杜子衡尴尬的连笑都笑不出来了:“公子放心,此事我自会尽力,不过我见糖糕的情况特殊,可能需要留诊观察,不知公子是否方便在此停留?”
安泽清忧虑的撑着下巴:“本是不便的,不过为了糖糕的健康,一切都能向后推迟,如此,我们便在医馆内打扰了。”
杜子衡刚想拒绝,她说的留诊观察可不是让他们全部留在医馆内。
然而安泽清并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三言两语便让她节节败退,战争还未打响号角就已结束。
“糖糕平时最为亲近我,有我的陪伴,它身体状况定会好上两分,也方便杜姑娘查找病因,从而解决病症。”
杜子衡微笑,扬声朝外面吩咐道:“陈安,给这两位公子腾出两间客房。”
好吧,人家都已经这样说了,她要是再不答应,就显得不通人情。
不就是腾出两间客房嘛,他们医馆后面可是有七八间,除了自己那一间以外,其他房间随便他们住。
陈安在外面答应了一声,心中有些奇怪,自家三姑娘可不是好相处的,怎么突然就决定要将他们留下来了?
杜子衡摸了摸糖糕的脑袋,见它气弱的叫了两声,她才真正开始怀疑,说不定自己真的首次误诊了。
如此一想,她立刻紧张起来,命人将它带到专门的观察室,待遇比安泽清和谢怲好了无数倍。
直到杜子衡出去以后,谢怲才瘫在位置上,无奈的说道:“我怎么不知道,你和糖糕的配合原来可以如此天衣无缝,差点把我都隐瞒过去了。”
要不是他太了解糖糕,也太了解安逸臣,还真的会以为糖糕是突然发了急症。
可刚才他隐隐约约的瞧见糖糕和安泽清两人对了个眼神,似乎这一切都在他们两的预料之中。
只不过这只鹿也真是神了,还能看懂主人家的意思,主人让它生病,它就真的认认真真的装病。
安泽清心情不错,嘴角缓缓勾着一抹弧度:“这件事你最好装哑巴,什么都不要说。”
谢怲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嘴巴太薄,一不小心便会将所有的秘密吐露出来。
或许现在他还未想起杜家三姑娘是谁,可要不了多久,等他想起来之后,必定又会是一阵惊讶,到时候要是将他抖出来了,接下来的戏又该如何上演?
谢怲被安泽清幽幽的眼神吓了一大跳,连忙摇头说不敢,就差指天发誓做出保证了。他怎么不知道泽清这段时间这么闲,竟然会对一个姑娘如此上心。
偏偏那个姑娘身份有些低,是商户之女。
士农工商啊,商排在最底下。
他就不知道当大长公主殿下知道此事后会是个什么样的想法。
将糖糕安排在专门的观察室后,杜子衡还特意的围着它转了好几圈,伸手将它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摸了一遍,确实没发现有任何不对劲之处。
她不由得有些怀疑自己的感觉,看着自己的双手十分无奈,只能朝一旁的陈安说道:“你来摸摸看,看看糖糕身上有没有硬结,再看看它身体里有任何异常。”
陈安十分头疼的上前,学着杜子衡的方法将糖糕整个肉身都打量了一遍,最后在它虎视眈眈之下仍旧没敢伸手。
苦笑着对杜子衡解释,有些委屈的道:“三姑娘,这头鹿根本不允许我碰,而且我的医术是您一手教的,要是连民都看不出的所以然,找我也没用啊。”
说来惭愧,他比三姑娘要大上好几岁,可这吃饭的本领却是三姑娘手把手教给他的。
他有感觉,要是自己真的敢伸手的话,这头鹿说不定会直接将他的手臂咬下来,他付不起这种风险,他以后还要靠这双手吃饭呢。
杜子衡一想,似乎也是这个道理。
她从医数年,而陈安却是前年才投入她的门下,要让一个小学徒来治理这种疑难杂症,未免也太过为难他。
想通了这一点,她便也不在这件事上纠结了,只得摆手吩咐陈安熬了些消食的药水来,为今之计也只有如此,看看问题到底出在何处。
眼见终于不需要自己一刻不松的将这头鹿盯着,陈安大松一口气,逃也似的离开观察室,生怕被捉到,然后又被命令在这里守着。
他实在不想与一只鹿对视良久,那会给他一种氛围怪异的感觉。
只是当消食的药水送过来后,二人又陷入了另外一种为难中。
不管他们怎么哄怎么说,那头鹿就是不张开嘴,任由他们使尽白般方法也无法让它将药水喝下去。
不得已之下,他们只能去将这头鹿的主人,那两位公子其中之一找了过来。
杜子衡很无奈的望着安泽清,有些羞窘,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头疼,手上端着一碗药,半天不知道该如何下手:“公子,你这头鹿脾气高傲,我等实在无法让它饮下这碗药水,不知公子可有何好办法?”
本想强迫性的灌下去,可这头鹿的体型也太大了,要是等会儿挣扎起来不小心伤了人,又是另外一桩麻烦事。
安泽清看了一眼杜子衡,见她眼底深处满是焦躁,才悠悠地收回目光,随手拿着折扇在观察室的床边敲了敲,声音清淡的说道:“喝下去。”
陈安:“……”
杜子衡:“……”
是她理解有误,还是这位公子想得太简单?
如果这样一句话就能省事儿的话,他们刚才早已动手成功,只可惜无论他们说破了嘴皮子,这只鹿都没有半点反应。
杜子衡心中失望,手上拿着的药碗也微微放低了些,心中还在思考,会该如何救场。
有钱人家的少爷们脾气大多怪异,又高傲,要是明白自己指挥不了自己的爱宠,到时候他恼羞成怒怎么办?
她实在不相信,一只鹿会如此懂人性。
可正在她不相信时,奇迹在她眼前发生了,只见那头原本将脑袋转向一旁拼尽全力拒绝药水的白鹿又将头转了回来,委委屈屈地朝安泽清叫了一声,好似在表达她的拒绝和不满,然而安泽清并没有将它的叫唤放在心上,只道:“喝。”
如此,糖糕方知道自己实在无拒绝的余地。
不能责怪主人,又不能对主人有好感的姑娘露出凶狠的一面,只能恨恨的看了一眼那个为他端来苦苦药水的男人。
就是他,它记住了!
陈安被那个眼神瞪得手脚发软,连忙向后退了两步,等两者之间有了安全距离后,他才敢慢慢的抬起眼神,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躺在床上的那头白鹿。
浑身散发着拒绝意味的糖糕将脑袋慢慢的伸向杜子衡手中的药碗,伸出舌头委屈的将里面的药水一滴不落的喝了下去。
怎么说呢?那种味道苦得令它全身发抖,却因为主人在一旁看着,又不敢发脾气直接将碗打翻。
毕竟它太了解自己无良的主人了,打翻了这一碗,就会有第二碗,第三碗等着。
第312章神奇
当白色瓷碗见底后,杜子衡才回过神,只得尴尬的朝着安泽清笑了两声,生怕他以为自己无事找事,连忙对他解释道:“可能……可能是糖糕太认生人了,不习惯我们在一旁,所以才会拒绝我们刚才的投喂。”
并不是她故意找事啊!
作为兽医,治疗动物是她的责任,而她也是真的很努力的想要发现它身上的病灶了。
然而糖糕看起来除了精神萎靡不振一点以外,其他再无任何问题。
可她又不能直接将这句话对客人讲说,否则等会客人要是以为她在推卸责任怎么办?
安泽清眸色温和,似乎并未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反而安慰她道:“糖糕确实认生,这几日定是要我在一旁哄着,它才能配合姑娘的治疗,等过几日它与姑娘熟悉之后,便不会再抗拒姑娘了。”
等熟悉之后,其余的事情也更好开展。
杜子衡:“……”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自己似乎从这位公子语气里听出了一种意思,他似乎料定了这头白鹿身上的病短时间内不会好,所以竟然有在这里长住的打算?!
这怎么行?要知道他们这里是医馆而不是客栈,怎么可能供他们长时间居住?
费钱财不说,也得费大量的时间。
秉承着商人不能亏本的原则,她想了想后,才委婉的向安泽清提出了建议:“公子此处医馆条件简陋,恐怕有辱公子的身份,我知晓镇上有一家极好的客栈,若公子愿意的话,等会我便让人去帮你们订两个房间?”
那客栈正好是他们杜家开的,引两个客人进去也能多赚点银子。
而且以她看来,那两位公子都不是吝啬之人。
“三姑娘不必忧心,我觉得此处挺好,能与糖糕时时呆在一处也是我的愿望,这样也好让我安心,免得有任何情况发生了而我出现的不及时。”
第二次赶人的想法宣布失败。
杜子衡很勉强的笑了笑,终于不在这件事上纠缠。
算了,等她住上两日再说,当他住不惯时,就是他们乖乖收拾包袱走人之时。
因医馆内有一个随时都可能发生‘急症’的动物,杜子衡不得不派人回杜府禀报了一声,告知府中人今晚不回,得到了府中的认同后,才安安份份的守在医馆内。
她可不想让一头不知打哪儿来的白鹿坏了他们兽医医馆的名声。
若是这头白鹿在自己这里出了事,日后他们医馆怕就是要蒙上一层阴影了,到时候谁还敢把自己的爱宠受到他们医馆内医治?
夜已深,半弯的月亮悬挂在枯树枝头,清冷的月光洒在亭子中央,在本该如此幽静的环境中,却有一种极为嘈杂的声音蔓延至此处。
杜子衡呆在房中,烦躁的用被子将整个头蒙了起来,那声音却依旧围绕在她耳边久久不曾散去,似乎还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她又不能将自己憋死在被子里,只能无奈的将被子松开,把头露了出来,深沉的对着帐子顶部叹了口气。
这就是为什么她不喜欢在医馆内过夜的原因了,因为离医馆的不远处是一个生意极好的戏馆,每到夜晚便会有无数的有钱人在其中寻欢作乐。
当然人家只是简单的听曲唱曲,都是一群有闲钱没处使的人,声音常常会到了半夜后才会停止。
饶是这样,他们发出的声音也足得使人第二日早上起来时头昏脑胀。
是她错了,她不该一时心软呆在医馆内。
早知道就该回杜府,这样最起码也能让她睡个安稳觉,第二日精神饱满的上岗。
实在睡不着,杜子衡不得不披了件衣服在身上,将门打开,悠悠的向着院子中央走去。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从他们院子中央看天上悬挂的月亮会别有一番意味,她就当是培养情操了。
可是等她走到那里时,原本只属于她的位置上早已坐了另外一个人。
望着那人的背影,不知为何,她心里突然生出了一种诡异的想法,仿佛自己的私人领地已经留下了别人的足迹。
她本该不爽的,却难得的没有生气。
听见后面的声响,安泽清慢慢的转过头,如玉般的面庞在柔和的月光照耀下更显得人畜无害,他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容,给人一种温润如玉之感。
“杜姑娘也被戏曲声吵闹得睡不着吗?”安泽清明知故问,手边还放着一壶刚泡好的热茶,这么晚了,医馆内早就没有人打理,如此说来,应该是他自食其力的结果。
杜子衡收回目光,没有否认,也不介意位置被人强占,转而走向另外一边坐下,自来熟的倒了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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