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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止于礼-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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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子衡收回目光,没有否认,也不介意位置被人强占,转而走向另外一边坐下,自来熟的倒了茶水在另一个杯子中:“看来公子今夜也是注定睡不着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那戏曲馆内的声音比任何一天都要吵闹,仿佛有种一闹到底的趋势。
见她如此不设防,安泽清面上的表情有些为难:“杜姑娘,你如此自然,就不怕我在这茶水中下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吗?”
他都不知该说是她心大,还是该说她毫无防人之心。
在面对一个陌生男子之时,并且两人同处一处,而且武力值相差悬殊,她难道不该心生警惕,义正言辞拒绝他的靠近吗?
他是真的不懂,这个小姑娘心里在想什么了。
杜子衡微微一笑,茶香萦绕在鼻间,她细细一闻:“国寺中有名的苦茶,公子难道忘了我是做什么的吗?”
安泽清斟酌:“兽医?”
“兽医也是医,辨别一些简单的药材不在话下。”
她不是自傲,而是说的实话。
这些年来,她一直在医馆内部和各种药材打交道,身上早已沾染了它们的味道。
无论走在何处,身上都有一股浓浓的药香,惹得家中的两位姐姐时不时的打击,说她简直与药为伍,都快成为药坛子了。
安泽清蓦地失笑,在黑夜中,他这个笑容显得十分难得,好半天他才忍住冲口而出的笑声:“杜姑娘说的是,是我想的狭隘了。”
至于他想的是什么,杜子衡心中自然明白。
差不离就是她是治兽的,对于药材什么的应该不精通。
然而事实是,这些年来她养在闺中极为无聊,把唯一有兴趣的兽医一道精通的不能再精通,包括与之相关的药材。
虽然这个爱好得不到家中人的认同,可对于她来说,却是乐在其中。
“你这样想也是对的,毕竟大多数人都不明白,为什么我一个姑娘会抛头露面的做这些,连自己的家人都不能理解,我从来没有奢望外人会认同我。”
哪怕这些人明面上看似对她很恭敬,可心里的偏见却一直存在。
她谁也不能怪,要怪只能怪世道不公,女子的地位仍旧很低。
望着她一时失落的面孔,安泽清忽而什么也说不出来,现在的他,竟然想起来当初那一个在国寺水潭边肆无忌惮威胁他的杜子衡。
那时候的他,有勇无畏,虽然实在让人头疼了些。
“其实,也并不是所有人都不能理解你的行为。”他忽然缓缓开口,语气轻而郑重,落在嘴巴发苦的杜子衡耳朵里宛如天籁。
她咽下苦茶,怔愣的看着他:“你说什么呢?”
安逸臣脑海中忽然浮现出自己阿娘的脸,那时候的她半点也没有大长公主殿下的风度,不雅的翘着二郎腿不说,眼里也都是肆意的光,想着想着,他便笑了,连带着看杜子衡都顺眼了很多。
“我娘曾告诉我,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不该受世俗的规矩和目光限制,每个人都有追求自己梦想的权利,外人无权干涉。她甚至还说过一句放在当下会被人吐唾沫的话。”
杜子衡眼里闪着光,几乎是迫不及待的问道:“什么话?”
“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
走自己的路,不要在意外人的眼光和想法。
这么多年来,阿娘不止这样说,也一直都是这样去做的,哪怕某些人对她有意见,但谁也不敢在她面前说出来。
这就是身份和权力的作用。
杜子衡只觉得心里有一把火忽然烧了起来,一种壮阔的感觉油然升起,可是很快她的这种感觉依旧完全消失,好似一盆凉水从头顶浇下来,凉到了心底,她眉眼间掩饰不了黯然:“你娘是个神奇的人。只是,现在的我却不能像你娘亲一样随性,只有极少一部分的人才能做到你娘的那种程度。”
想要随心所欲,何其艰难?
她到底没开口问他娘是何许人也,在这个时代,想要随心所欲的前提,必是身份高人一等。
安泽清没有再说。
他不得不承认,阿娘身后有东郭王室与安家作为后盾,她想做什么世上无几人敢拦。
可杜子衡不一样,听说她家里孩子挺多,是个商户人家。
他轻笑:“现下谁能说的准日后的事情,说不定要不了多久,你就能和我娘一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安泽清笑得不寻常,杜子衡却察觉不到他笑容中的深意。
第313章条件
她十分感激这个在半夜陪自己聊心事的公子,因从小就将自己当成男孩的性格,即便规矩了这么多年,也改变了她骨子里的洒脱以及不拘小节。
她几乎立刻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朝安泽清拱手道:“多谢公子赐言,我必谨记在心,若有一日我能随心而动,我必不会浪费机会。”
她今年已经十七了,在外人眼里是个老姑娘,已经嫁不出去了,前些年家中也想为她说一门门当户对的亲事,只不过不过被她严厉拒绝。
爹地和娘亲还有两位姐姐又素来疼爱她,不愿意相逼,见她实在抗拒,便也没有提过这件事。
这样看来,只要再过几年,让大家认为她实在嫁不出去,没有希望,说不定他们便会放自己一条生路,哪怕将自己赶到乡下也好。
想到这儿,她不由得庆幸,幸好这些年来她一直在存银子,就算有一天真的被赶出去了,也能衣食无忧的过一辈子。
安泽清笑的深沉,意味不明的道:“无碍,不过一两句随心之语,我说过便罢,若你觉得有用便记在心里。”
不过,谈话归谈话,感激归感激。
该报复的还是要报复。
喧闹的戏曲声终了,天边鱼肚泛白,安泽清这才惊觉他竟与杜子衡在院中坐了一夜。
他行事最为严谨的,不仅对别人,自己更甚。
然而他昨天居然打破了自己的规矩。
见他脸色突然有了些许的变化,杜子衡还以为是他一夜未睡而感到了疲惫,连忙识趣的说道:“公子,你已经一夜未睡,现在便请回去休息吧。你放心,我会好好盯着糖糕,不会让它出任何事情的。”
杜子衡这个人太实诚,她想不出别的办法报答面前的人,便只能在那只鹿的身上打主意。
她看得出来,这位公子是真的很担心那只鹿,就如她所说,他们已相伴多年,或许那只鹿早已成了他的家人之一。
安泽清勉强点头,许是良心发现,见她太过诚实也不好坑得太过,便语气温和的对她说道:“你也去睡上几个时辰吧,医馆内的所有事情便可暂时交给你手底下的学徒,他自己在你手上学了这么久,也该是时候单独上阵了。”
他所说的那位学徒,自然是医馆内的另一个人员陈安。
杜子衡狠狠点头,她虽有赤子之心,但不代表会亏待自己,就算安泽清不说,她铁定也是要去床上赖上几个小时。
否则今日给那些小动物看病,谁能知道又会不会出现误诊的情况?
要是再来一例,恐怕她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名声就要消散一空了。
她无论如何也忍受不了自己的努力化为虚无。
除了杜家以外,她所拥有的东西实在太少,因为太少,所以才想抓紧每一分。
安泽清转身回到自己房间,这个时辰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以往他的生物钟都极为有规律,到了时间便会觉得困倦,过了那个时间不睡又会觉得精神奕奕,仿佛浑身精力没处使,所以他便睡不着。
太阳终于从东边升起,暖暖的日光照射在庭院中,外面响起谢怲因睡眠充足而满足的声音。
安泽清眼角一抽,从里面打开门,黑着脸走出去,吓了谢怲一大跳。
谢怲见鬼似得倒退了好几步,不可置信的望着他的黑眼圈,陈目结舌头说道:“你昨夜该不会一宿没睡吧?我说你这人,平时你在自己家时时辰定的严谨,分毫不允许出差错,怎么刚出来第一夜,便给我弄出这种事情?”
熬夜对于别人来说或许很正常,可对于泽清却不一样,因为没有睡醒的他脾气会变得异常暴躁,所以平常,无论是在家中或是外出,到了时辰安泽清便会自觉的去睡觉。
虽然不睡他的精神头也是十足,但是他折腾人的手段就更加层出不穷。
安泽清却不搭理他,自顾自的绕过他,准确的找到了院子里的唯一一口水井,亲手打了一盆凉水来使自己更加清醒,看见他的动作,谢怲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几乎想拔腿就跑。
然而他的脚就像是在此处生了根,即便心中已在发虚,可面上仍旧不动声色。
他连忙说道:“我告诉你,这可不是咱们家里,不允许你在此处乱来,这是别人的兽医医馆,你别把人家小姑娘给折腾坏了。”
虽然不知道那个姑娘到底是何处引起了安泽清的兴趣,但引起了他的兴趣是一件好事也是一件坏事,谁知道这位小霸王又会想出什么手段来?
安泽清目光微微一凉,语气越发淡然平静:“放心,今日我并没有折腾她的兴趣。”
谢怲立刻松了口气。
那就好,不然的话他还真没办法和杜家交代,虽只是一个商户之女,可说不定也是人家爹娘手心的掌心宠。
而泽清虽然是大长公主之子,可若是传出品行不端的流言,于她而言也是一件错事。
但显然他此时松一口气还松得太早,因为他根本没注意安泽清看着自己的目光有了些许的变化。
等他送完那口气后,又听到他继续说道。
“我记得上次你以为我打赌输了,还欠我一个条件没去办。”
此话一出,谢怲心中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知道,泽清虽不会去折腾人家小姑娘,但他折腾的目标换成了自己。
如此一想,还不如让那姑娘去受他的折腾。
毕竟,死道友,不死贫道。
他眼皮不受控制的跳了跳,警惕的看着他问道:“是又如何?你想让我去干什么,我告诉你,我绝对不会像以前那么傻,你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了,比如,让我去掀人家姑娘的面纱更是不行!”
年少轻狂之时,他曾在安泽清手上吃了无数次亏。
比如,有一次他两人打赌,输了后,竟被要求去掀一位姑娘的面纱。
当时那位姑娘几乎被他吓的晕厥,而后更是看他十分不顺眼,只要路上偶然遇见,便会对他冷嘲热讽。
那种遭遇,直到现在想起来他都心有余悸。
安泽清眸色淡淡:“放心吧,今日我要你做的事十分简单,你只需要去外面将医馆内所有人地早上买回来就可。”
“说吧,你想吃什么?”谢怲不相信安泽清的要求居然会如此简单。
他如果要天上飞的,地下跑的,水里游的,全部在一桌,他也得费很大的功夫。
“我要吃城北的烧饼,城东的馄饨,城南的面疙瘩,以及城西的各种粥品。”
谢怲:“……”
奶奶的,他就知道小霸王折腾起人来简直没完没了。
这是要他一大清早的便把整个城镇全部跑一遍!
为他去买那几样他其实并不想吃,只是随口而来的东西。
他很肯定,等东西买回来之后,以泽清的性子,只是吃上两口又会扔下不管。
果然,每当他睡眠不足时,脾气是最为奇怪的时候,折腾起人来简直不要命。
也不知他昨夜到底在为何事忧心。
要让自己知道惹泽清一夜不睡觉的罪魁祸首是谁,他铁定把那人的皮都扒下来,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做影响人正常睡眠的事。
于是,当陈安刚睡醒打开医馆的大门时,谢怲就如一阵风般飞了出去,等他走远了,才有一句未散的话响在陈安的耳边。
“我出去买药膳,你在医馆好好看着里面的两个人,别让他们闹出什么事儿来,也别让他离开你的视线。”
陈安眨了眨眼,本想扬声再问一遍,却见那人眨眼间就面身前消失了身影,他就算有问题也没出去问。
一个时辰后,快要累成狗的谢怲提着好几个打包回来的油纸,以及装满了粥品的食盒,终于在安泽清规定的时间内回来了。
陈安看见他手上提着这么多东西,一时间有些讶然的问道:“公子,您是不是买的太多了?咱们医馆内满打满算也只有四个人,怎么吃得完如此多的早膳?”
谢怲摆摆手,谎言张口便来:“今日城东的馄饨在做活动,买三碗送一碗,左右无事,我便买了一些回来,若是吃不完的话就扔了吧。”
他买的所有东西都是按人头数来的。
陈安皱着眉头,心说,这果然是有钱没处用的冤大头。
因那不是自己的银子,他也不好多说什么,便只能帮着谢怲将东西提出来,然后跑到后院去叫还未睡醒的三姑娘。
至于安泽清,他从不习惯与陌生人坐在同一桌,谢怲便体贴的将属于他的那份早膳带到他的房中。
当他推开门径直走进去时,却发现那个嚷嚷要吃遍全城小吃的某个人已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如此以来,他所准备的食物全都没了用武之地。
谢怲拿着诸多东西,站在床边,隔着床帘看里面呼吸很轻很规矩的安泽清,脸色僵硬的好似刚从零下几十度回来的冰块人。
最后他只能自己安慰自己,等泽清睡够了,他便也就没有折磨人的心思了,只希望在这期间医馆最好能保持十分的安静。
第314章奇葩
回去补了两个时辰睡眠的杜子衡从房间里出来,或许是因为医馆内多了两个陌生男人,为了避讳某些东西,此时他的衣着打扮不再是一个姑娘,而是一身男装,看起来极为英姿飒爽。
若不是他个子太矮,看起来有些羸弱,走出去定会迷倒一大片姑娘。
杜子衡坐在桌边,望着一大桌还未动过的东西,微微张大了嘴,朝着陈安问道:“咱们医馆内是发了一笔横财吗?你今日怎的如此铺张浪费?”
陈安缩了缩脑袋,知晓三姑娘一向最讨厌浪费的人,便连忙开口为自己辩解,而后将责任毫不犹豫的推到了谢怲的身上:“这不是我去买的,今日我刚开门时,昨日的那位谢公子便与我说他出去买早膳,只是我也没想到他居然会买这么多回来。”
听见陈安的解释,杜子衡明确了两件事情。
第一,早膳是谢怲买的。
第二,买早膳的钱不是从医馆内拿的。
如此一想,她也就没有什么可以生气的了,便心安理得的动了筷子。
这些年来为了能多存点银子,她一直省吃俭用,与镇上其余的姑娘简直不在同一个频道。
她习惯了素衣素服,而别人却打扮得花枝招展,各种胭脂水粉,像不要钱似的买,整日像只孔雀一样。
今日好不容易能奢侈一回,她便也不隐藏心中蠢蠢欲动的欲望,心满意足的小口品尝着每一道食物。
等吃完了后,她才想起来谢怲的去处,似乎从早上起来到现在,她都一直没看见他的存在。
吃了人家的东西,最起码的一声道谢还是要有的。
陈安咬着烧饼,含糊不清的说道:“谢公子正在观察室陪伴糖糕,他说要与糖糕一起共进早膳,我拦不住,便只能由他去了。”
他从未见过如此疼爱宠物的主人家,简直将那头白鹿当成人在对待。
白日开门后,陆陆续续有几个人带着他们的爱宠前来医馆内复诊,而那些动物的恢复都极为快速,没出现任何的不良反应。
未免杜子衡忙不过来,陈安手下抓药的动作越发快了,每一爪都十分精准。
直到午时,他们正准备关门午休。
外面却吵吵闹闹的进来了一男一女,其中男的更是佝偻着腰,伸手捂着腹部,脸色极为青白,看起来很难受。
那女子更是着急,一双眼睛在医馆内到处乱看,急急的问道:“你们医馆的大夫呢,我相公受了伤,现在急需救治。”
那一男一女是从乡下来的,没上过学堂,不认识几个大字,根本不知道他们进的是什么地方。
听见他们的声音后,陈安本是愣住的,然后立刻回了神:“两位客人,此处虽是医馆但却不是治人的,你若是身体不舒服还请出门左拐,那里有一家医馆,里面的大夫医术极好,想必定会让你相公康复痊愈。”
一听这人要赶自己走,那女人更是不愿意,咬着牙说道:“我们已经去过那医馆了,可是那医馆的药材太贵,我买不起,就只能来你们这里看看运气。”
来之前她已经四处打听过了,这家医馆是杜家的姑娘开设的,杜家又是他们镇上极为有钱的人家,想必一定不会在乎几两碎银子。
而且这里的药材又是全镇最便宜的,除此之外她再也找不到别的地方可去。
夫妻两人一合计,便想来这里试一试。
陈安从未见过有人将贫穷如此理所当然的说出来,可他就算想大发善心,却因为所学不同,只能歉意的朝他们笑了笑说道:“实在不好意思,两位客人我们这是医治小动物的,没治过人,你们还是请走吧。”
“这人和动物不都是一样的吗?你们该怎么治还怎么治,你放心,我们家虽然穷,可也不会少了你们的诊费和药费。你们快点吧,我男人眼看疼的不行,再疼下去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要是我男人出事了,到时候你们医馆就是杀人犯,见死不救的杀人犯!”
陈安面色一变,还想拒绝,见这女人实在无理取闹,他连最后一点客气也没了,脸色变得冷冰冰得几乎想上前拽人:“客人,我刚才已经说了,我们这里并不给人看病,你如果真的担心你的相公,就别心疼那几钱了,人命关天,你还是早点去你们该去的地方吧。”
他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走进来时难道不知向周围的人打听打听,他们这医馆已经开设了三四年,从来没出现任何差错。
当然,也从未给人看过诊,治过病。
毕竟这两者虽相通,却也有很大的不同,总不能拿治动物的办法来治人吧?
那女人面色猛的一变,而被她搀扶着的男人更是哎哟一声直接倒在了地上,陈安吓了一大跳,正准备走上前去扶,那女人就已经呼天抢地的哀嚎起来。
“我的相公啊,你这是怎么了?都怪这黑心的医馆不给你看病,我要去告他们,我要去让县太爷给我们做主!”
陈安:“……”
他完全不知道这女人在哀嚎个什么劲儿,躺在地上的男人胸部还有明显的起伏,应该只是被疼晕了而已。
可看着越来越多的人往这里聚集,陈安又不可能不出面去管,便只能站在一旁,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说:“客人,我刚才已经跟你说过好几遍了,咱们医馆只治小动物,治不了人,你要是真担心你相公的死活,还是早点把他送到正正经经的医馆较好。”
得知这里发生了什么,周围那些围过来看热闹的人也七嘴八舌的帮陈安说话。
“是啊姑娘,这个医馆已经开了好几年了,里面只有一位兽医,根本没有能给人看病的大夫。”
“我看你相公应该是疼晕了,你还是快点把他送到前面的那家医馆去看看吧。”
“你也别为难人家小伙子,人家是专门给动物治病的,哪里管得了人的死活?”
“就是啊,姑娘,人家都跟你说的这么明白了,你还堵在这里,不是故意来闹事的吗?”
听到最后那些话,也不知哪一句刺激了那个女人的神经,只见那原本还趴在地上人胸膛上哭泣的女人猛的抬起头,声音尖利的喊道。
“我男人都快生病疼死了,你们还在这里说风凉话,现在的当务之急难道不是该想办法给我男人治病吗?”
一听她的话,周围的人都不乐意了。
“我说你这女人怎的如此胡搅蛮缠,你家的男人生病了,自然该由你想办法给他治病,关我们什么事?你莫不是还想将责任赖在我们身上,让我们给你凑银钱不成?”
不得不说,说出这番话的人算是将女人的目的看的明明白白,十分清楚。
也将她的心理剖析在众人面前,让众人看清楚了她的真面目。
毕竟,他们一来就开始在医馆闹腾,还特意将那么多人吸引了过来,除了想推卸责任,死乞白赖的让人家免费给他看病之外,陈安再也想不出其他的可能。
等知晓了他们的本意,陈安气得差点破口大骂。
如果不是为在这里的人太多,怕影响了日后医馆的信誉和名声,他才不会如此和颜悦色的与他们说话。
他忍了忍,拿出自己对待小动物的耐心,继续忍耐的说道:“我说这位小夫人,咱们这医馆治不了人,你就算待在这里也没用。”
见自己无法在人心这边占上风,那女人终于无奈的嚎叫了两声,从眼睛里硬挤出两滴眼泪,拍了拍躺在地下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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