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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止于礼-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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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二姐聪明,又有二姐夫明里暗里的护着,这么多年来也没吃太大的亏。
虽然知道隔着墙她看不见,杜子言仍翻了个白眼:“还不如因为你不让我省心,听说你又出了事,大姐又离的太远,我只能从那边赶过来,我要是不来,你今天晚上就又要饿肚子了。”
杜子衡嘿嘿笑了两声。
二姐问她为什么每次都不长记性,因为每次她受罚的时候,二姐都会偷偷摸摸的前来。
说是教训她,其实是怕她一个人在祠堂中害怕。
与往常一样,杜子言待到半夜,怕被巡夜的人发现,与杜子衡交代了两句,不放心的叮嘱道:“你记着,咱们府中的人都尊你是主子,哪怕你做错了事被暂时关在这里,也绝不可容忍那些奴才欺辱到你脑袋上来,若是有那不长眼的,等下次我来时你只管告诉我,我自有法子收拾他们。”
杜子言忧心忡忡,她到底是嫁出去的女儿,要想再回来,可不像回自己家那么容易。
能在此待一夜,已经是太奶奶对她们的阳奉阴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结果。
更何况家中还有那等会来事儿的婆婆,她要是再呆几天,恐怕连相公都无法维持她们婆媳之间表面的平静了。
如此一想,她想留下来着实很艰难。
幸亏杜子衡也知道自家二姐的难处,听出她声音中的为难,也不再过多的推敲,反而担忧起她的处境,体贴的说道:“二姐,你还是快回去吧,等明日一早便启程回你婆家,否则你那婆婆知道了,恐怕又是一番事情。姐夫虽然心系于你,可你也不能让他总是为难,免得伤了你们夫妻二人间的和睦。”
这一点杜子言自然知道,她已成亲三年,对于夫妻二人之间的相处方式,早已有自己的一套做法。
只是在面对自家妹妹时,她总会不由自主的担心自家妹妹,若是府中真的有那种不长眼的奴才,敢欺辱到衡儿头上怎么办?
到时候她回了婆家又是鞭长莫及,怕等她想起来为三妹报仇,人家早已欺负了她的三妹,她怎么能忍这种事情发生。
只可惜现在没有两全之法,她只能一步一回头,不舍的转身离开。
没办法目送杜子言离开,可她却能听到外面的声音。
等那脚步声消失以后,杜子衡轻松的面容才变得凝重了起来。
随意找到一个角落,里面早已铺好了供她暂时休息的地方,地上铺了一床干净的被子,想来是府中的奴才猜到她会受罚,早就在这准备着了。
他心中不由得对那人充满了感激。
幸好,他们杜家虽家法严格,却从不会虐待自家的孩子。
哪怕关她在祠堂中面壁思过,也不会真正的损伤到她的身体。
一夜无眠,安睡到天亮。
直到第二天,太阳从东边升起,杜子衡这才越发确定太奶奶动了真格,暂时不打算放她出去了。
她颓废的耸着双肩,看起来很是落寞,一个人蹲在角落中不知在干什么。
如此一来,她就要做个不守信的人了。
毕竟她曾答应过安兄,说今日便要回医馆内好好照看那一头出了问题的白鹿。
结果现在她居然被关在祠堂里。
想出去,除非她能长一双翅膀又或者从天而降一个神明,替她将厚重的祠堂大门劈开。
然而两者都不能发生,她只能默默的继续待在祠堂中。
说是让她闭门思过,她却一点思过的想法也没有。
那件事她本就没错,是麻烦自己找上了门,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她有什么办法?
就像原本说的,她不可能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任何妄图想要从她身上挖一块肉的,她都得先断了那个人的爪子。
这么多年来,从来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哪里有别人掐她的可能?
因家中有规矩,凡是在祠堂思过的都不允许用膳,杜子衡硬生生的在祠堂中空腹等了一天。
到了最后也没人搭理她。
杜子衡这才认清事实,曾经,她最长的记录是三天没吃过饭,这一次恐怕要打破那个记录了。
天色渐渐漆黑,在昏昏沉沉中又已到了黑夜,她脑袋一点一点的,好似下一刻便会直接撞上面前的墙壁。
然而每次在撞上之前,她总如有预料一般立即清醒,再重复之前的动作,周而复始,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停止。
就在她即将再次与周公进行会面时,突然听见了屋顶上传来的响动,极轻却逃不过他灵敏的耳朵。
杜子衡蓦地睁开眼睛,那声音扩大到极致,眨眼的时间,便有一个不明物体从屋顶上跳了下来,正好落到她的面前。
借着夜明珠微弱的光芒,杜子衡看清楚了面前人的模样,她张了张嘴,声音迷茫:“安兄?”
安泽清淡定的点头应下,他还是穿着一袭白衣,只不过此时那白衣却有几处沾了灰色的尘土,想来,是刚才在屋顶上搬弄瓦片时不小心染上的。
要是一般人,见有人半夜穿着一袭白衣出现在自己面前,铁定早已吓的魂飞魄散,两眼发直。
但杜子衡偏偏不是一般人,她动了动鼻子,从安泽清身上闻见一股让她口水直流的味道,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朝他问道:“安兄,你可是买了虞记最出名的招牌烧鸡?”
安泽清探往衣袖中的手一顿。
这人是狗鼻子吗?嗅觉这么灵敏。
到底,他还是将用油纸包着的烧鸡拿了出来,一边拿一边说道:“今日有一小妇人来了医馆,自称是你的二姐,让陈安想办法给你送些吃食,只可惜你家管的太严,他费尽心思也没能混进来。”
如此以来,也只有让他帮忙了。
事实上,他之所以接了这趟差事,也是想看看杜子衡到底被折磨成什么模样了。
结果她依旧精神头十足,除了双眼饿得发直以外,再也找不到其余狼狈之处。
安泽清四处看了看,想找个地方暂时坐下。
祠堂内连一把椅子都没有,他的面前,放的是历年来杜家先祖们的牌位。
仿佛看出他的想法,杜子衡头也不抬的用一只手拍了拍旁边空着的位置:“安兄,你不用找了,整个祠堂就没能让人坐的地方,我这还空着一半,你若不嫌弃便来凑合凑合吧。”
在站着说话和坐着说话之间,安泽清选择了坐着。
可当他坐下之后才猛然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在他所受的教育里,切不可与清白人家的姑娘同坐一床棉被之上。
可现在他不止坐了,并且坐的异常顺遂。
本想婉言拒绝,可现在再站起来又显得太过刻意,他也只能微皱着眉头忽视心底那一分怪异。
烧鸡的香味扩散至整个祠堂,杜子衡有些怀疑,若是那些老祖宗仍旧留在祠堂中没有离去,会不会被这股香味勾的心神不宁?
虞记最出名的便是他们的烧鸡了。
香飘十里,吃过一回便不能忘记。
初春的天气还有些凉快,夜中的气温更是明显下降,杜子衡因身着男装,所有的男女之别都被他抛之脑后,用小手指轻轻一勾,那放在一旁的干净棉被准确的覆在他们二人的腿上。
安泽清:“……”
他的本意是来看人笑话的,可这发展势头为何总是不对?
等吃够了,只剩下一点肉末都没留下的鸡骨后,她才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一点淑女形象都没有。
半响后,她望着自己一双沾了油渍的手,紧皱着眉头,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安泽清体贴的拿出手帕给她,后者立刻对他感激涕零,再次给他贴上好人的标签。
第318章身份
他发誓,他只是不想自己的衣裳被她连累而已。
毕竟,他买一身衣裳的钱,足够买百只烧鸡还有剩的。
在冷风嗖嗖,摆放着数百牌位的祠堂中,他们二人却不被这里阴森的气氛所惊吓,依旧在此自得其乐,时不时还能传出杜子衡夸张而又隐忍的笑声。
其中一人是因为早已习惯,另一人则是出身佛家,自是不怕鬼神。
感觉气温越发低,杜子衡自然的往安泽清身旁挪了挪,当然她是不怕自己冻坏的,她只是怕这好好的人来了一趟祠堂后变得病弱。
“安兄怎么想着要来我杜府了?还是行的梁上君子的手法?也亏的安兄身手不错,不然若被我杜家护院发现了,等待安兄的必然是一顿棍棒相加。”
杜家的霸道远近闻名,面对这种半夜爬墙的人,他们遇上了必定不会手下留情。
见他越凑越近,大有贴在自己身上来的趋势,安泽清不自觉的伸手挡在二人中间,而后似笑非笑的望着她,只把某个原本理直气壮的人看的心虚不已。
杜子衡气弱的摸了摸鼻子:“安兄,虽然你长得确实秀色可餐,可我没有占你便宜的意思,我只是怕你在这阴冷的地方冷病了,两人挤一挤总能暖和一些。”
安泽清无奈,终是将手放了下来,由她去了:“秀色可餐一词并不是用来形容男子的。”
若换做以往,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出,有一日竟会与一个不像姑娘的姑娘躺在同一床棉被之上。
虽然他们只是盖着棉被纯聊天。
杜子衡笑眯了眼,像是偷了腥的猫。
“不过安兄,你为何自己找到杜家来了?”
明知道她想听什么,安泽清竟然也满足了她的小心思,淡淡的说道:“杜姑娘是个言而无信之人,我却不是,既然约好了今日见面,即便面前有千难万阻,也该见上一面。”
杜子衡笑了笑,自觉将他说的这一大堆话总结为一句话——为她而来。
只要知道是这个理由,她就心满意足了。
哪怕知道他来找自己,只是为了让她能更好的医治糖糕。
不过,她可不能让这人误会自己是一个不守信之人,连忙解释道:“安兄,你也看见了,我现在是自身难保,若换做平常,我必定不会言而无信。”
他们杜家最重视的便是信誉,商户人家,没什么比诚信更加可贵。
见他竟然有些着急的样子,安泽清只摇了摇头,看天实在不早了,便掀开被子自己站了起来,神奇的是,他身上的白衣一点褶皱也没有。
“今日太晚,我先走一步,明日再来看你。”
孤男寡女,同在一室已然不妥,他虽想报复十年前被戏耍之仇,却从未打算坏人名声。
即便杜子衡名声本就不好,已经没什么能坏不能坏的了。
杜子衡追问,打趣的道:“也像今天这样吗?”
安泽清却没有给出回答,只斜睨了她一眼,悠悠的勾唇而道:“看我心情。”
确实要看他心情,他若心情好,就想办法把她从祠堂中弄出来,他若心情不好,可能就要委屈她在祠堂中多呆几日了。
说完以后,他轻易的从开始破开的屋顶钻了出去,顺便将上面被移开的瓦片一片一片回归原位,随着从那个缝隙透进来的月光消失,杜子衡也摇头叹息。
想撑着身体站起来,手掌心触碰到的却是安泽清离开时还未消散的余温。
直到这一刻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也许刚才他们的所作所为,已越过了某一条界限。
然而即便如此想,她也只能无辜的抬头望屋顶,很快睡意袭来,打了个哈欠,毫无形象的躺在棉被上睡着了。
第二日一早,杜府并没有她想象中的安静,只可惜里面再喧闹都打扰不了远在祠堂中的她。
杜府太夫人亲自恭迎来客,手杵着拐杖,在宿嬷嬷的搀扶下,一丝不苟的跪在地上,高呼道:“民妇携家中女眷见过谢侯爷。”
再怎么见过大场面,杜家也只是小小的商户之家,未曾与朝堂有丁点接触,是以,杜太夫人虽面上看着淡然,可实际上心里却有点忐忑了。
杜家的人一听说面前的男子居然是侯爷,个个面上都露出了惊愕的表情,显然,他们也想不明白,他一位侯爷为何驾临他们小小的杜家。
谢怲笑眯眯的,却不说话。
见他一点反应也没有,县太爷也不好在装傻充愣,忙在一旁赔笑:“侯爷,这便是杜家了,面前这位就是杜家掌事人,杜家太夫人。”
谢怲极好相处的摆了摆手:“诸位不必多礼,将太夫人扶起来吧,我来此处也不是为了别的事,只是有一事想要与太夫人商量罢了。”
众人纷纷起来,杜太夫人更是谨慎的侧身向旁边让开:“侯爷若不嫌弃寒舍简陋,请进来饮热茶一杯。”
“不必,在此处说就可。”谢怲淡声拒绝,本身就不是个好相处的人,要不是某人提着他的耳朵威胁,他才不会来。
想到这,他又用一种极为幽怨的视线将旁边的某人盯着。
他穿一袭白衣,看着仿佛月光一样洁白。
只可惜所有的好处都叫他占了,坏人却要自己来做。
谢怲磨了磨牙,心中的怨气无处发泄,以至于脸色都变了,将旁边的县太爷和杜太夫人吓得不轻。
杜老太太更是谨慎,恭敬的说道:“侯爷请讲。”
“前两日我与表弟二人携家中爱宠到府中三姑娘的医馆看病,因爱宠身患急症不好搬动,而我表弟又太担心,所以便在三姑娘的医馆内叨扰了一夜,结果恰巧遇上了两个地痞流氓前来闹事,那人还污蔑三姑娘与我表弟不清不楚,我心中极为生气。”
当他说完,县太爷终于接了话茬,迫不及待的说道:“侯爷放心,那件事情我早已查清楚了,那一男一女确实是夫妻,不过他们都是常年行骗的骗子,所说之话皆实不可信,我已昭告县中人,还了三姑娘一个清白。”
谢怲懒得去管那两个人得了什么样的下场,更仿佛感受不到县太爷的讨好。
相比县太爷,杜太夫人则上道了许多,立刻揣摩到谢怲的意思:“若是因为侯爷的爱宠病情加重,自然该是由衡儿经手解决,民妇这就派人去将衡儿带来。”
说罢,她挥手便要吩咐下人去叫,却被谢怲阻止了。
“太夫人的阵仗不必如此大,你只需解了她的禁足令,三姑娘自会前来医馆,至于我的身份,太夫人也可全然当做不知。”谢怲说道:“爱宠不是我的爱宠,乃是我表弟的,他们已相互陪伴十年,我不希望任何原因影响三姑娘的心绪。”
说到这儿,他又顿了顿:“既然是三姑娘接手的小畜生,若是在三姑娘手中出了事,不论任何原因,杜家恐怕难以交代。”
话已至此,该如何去做杜太夫人心中已有了计较。
她又轻声问道:“不知道侯爷的表弟是……”
谢怲看了一眼仿佛事不关己的安泽清一眼,心中恨的咬牙切齿,面上却不动声色,如沐春风的介绍道:“这就是我的表弟,太夫人可还有什么疑问?”
他伸出手,很想直接将人扯过来,可在他似笑非笑的注视下,一点捣乱的心思都升不起来。
看似气势汹汹的伸手,实则力道很温柔的将人带到杜太夫人面前。
“若太夫人不介意,便让我这不争气的表弟虽杜家下人去祠堂接三姑娘出来如何?”
杜太夫人自然点头称是,在权势下,哪怕固执如她也只能退步。
谢怲终于满意,施施然的退场离开,杜太夫人也连忙派人带安泽清到祠堂。
直到他们都走以后,县太爷才摸了一把额上的汗水,朝着杜太夫人说道:“这可是位京中来的祖宗,您老人家别犯糊涂,除了让你那重孙女儿好好的行医之外,别对她透露太多的事情,以免影响了她。”
因这些年杜家与县太爷的关系不错,在大事面前现在也愿意提点她们几句,既然他都这样说,就代表着那个人他们杜家真的惹不起。
对于无法掌控的危险因素,杜太夫人唯一的解决办法便是远离,若换做以往,她早将这烫手山芋扔到别处去,只可惜杜子衡早已接手,现在说扔却是不能扔的。
她应了一声:“县太爷放心,这点眼力见儿,老婆子我还是有的。”
说完后,她又拿出当家人的气势,朝身后的一众人吩咐道:“你们也记住了,切记不可在三姑娘面前透露风声,直到她将侯爷表弟爱宠的病治好。”
从见到这两个人开始,外面流传风言风语,杜太夫人是半点没放在心上。
这样身份尊贵的两人,别说是与她家三姑娘有牵扯,哪怕多看三姑娘几眼都已经是恩赐。
更何况……
想到安泽清的面容,杜太夫人稳稳的将心放回肚子里。
这等如天上明月,心怀坦荡之人,定是不会与衡儿有任何不正当的牵扯。
第319章不是不报
杜子衡待在祠堂中,目光呆滞的闻了闻衣袖,还是淡淡的药香味。
可是她已经连续三天未曾沐浴更衣,虽闻着还没有其他味道,可却把自己嫌弃的不行。
她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垂头丧气的叹了一声,这一下,她头上不止要长草了,可能还要长虱子。
她目光渐渐恢复清明,正正经经的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开始胡言乱语,越说越清醒:“各位老祖宗啊,你们千万可得保佑我早点出去,不然再这样待下去,我都快头顶生虫,脚下生疮,成了杜家有史以来第一个被自己臭死的人,到时候就先起床了,出去咱们杜家的面子里子全部都没了……”
说到这儿,她自己都觉得苦逼,身为杜家的女儿,也就这点不好了。
她又回想了这些年自己的所作所为,确认并没有大奸大恶之举,这才喃喃自语道。
“而且你们看,我这人虽然被退了三次婚,但是那也不是我的问题啊,第一个是她背着我在外面养了小妾,然后被抖了出来,婚事自然告吹。”
“第二个是他患有唠病,他们家的人想骗我嫁过去,我自然不能吃这个亏,大闹一场后两家一拍两散。”
“还有这第三个……真不是我背地里嚼人舌根,家中想要我嫁出去,最起码得找个正常的男人吧,他根本就不喜欢女人,我嫁过去岂不是坏人的幸福?”
“最重要的是,世界上再也没有像我这般为他人着想的女子了,为了保全他们的面子,我可没有上门将他们的丑事抖出来,反倒让他们自己前来退婚。”
她一字一句的说完,越说越理直气壮。
直至有人哼了一声,她听见了开锁的声音。
杜子衡头一次对杜家的老祖宗感激涕零,眼中喜色流转,转过身来神叨的小声道:“老祖宗们,不管是不是你们在天有灵,反正我是将这笔功劳算在你们身上,日后逢年过节的,你们的供奉必然翻倍!”
她刚匆匆的将东西收拾好,门就从外面被打开了,与此同时,还有宿嬷嬷的声音
“安公子请进,这便是我们杜家的祠堂了,还请安公子保持安静,切勿扰了我杜家仙人之魂。”
安泽清自然点头:“多谢嬷嬷引路。”
“老奴在等你们二位出来。”
“嬷嬷请便。”
杜子衡不敢擅自出去,在祠堂里听见外面两人的谈话声后,很快,她平静的心就如热水一般沸腾了起来。
听他们的意思,应该是要放自己出去了。
看安泽清一人走了进来,后面没有跟着宿嬷嬷,她立刻扑上去抓住了他的袖子,眼巴巴的问道:“你怎么一个人光明正大的来了我们家?你是怎么说服他们的?”
相比于自己能被放出去重见天日,她更感兴趣的还是另外一件事。
谁都知道杜家的太夫人性格执拗,决定的事情不会轻易改变,她既然打算让自己长长教训,就表示绝不会轻易的放她出去,就连她自己也做好了在这里呆十天半个月的准备。
结果现在就这么轻易的让自己出去了?
说出来她都不太敢相信。
安泽清看了她一眼,神秘的道:“山人自有妙计。”
又在故作深奥了。
杜子衡翻了个白眼。
不过没关系,即使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但只要自己能出去,一切万事大吉。
当她蹦蹦跳跳,一点也不稳重的出现在杜太夫人面前时,杜太夫人仍忍不住长叹一声,扶着额头半天也说不出来话。
看着她的表现,杜子恒心中忍不住一颤。
她本来以为太奶奶一定是原谅自己了,所以才会放自己出来,可现在看她的模样,好像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其中应该是有隐情才对。
“罢了罢了,你且收拾一番与安公子去吧。”杜太夫人摇摇头,到底没能说出什么来。
看了一眼如青松般站在旁边的安泽清,太夫人的目光更加复杂。
对于这个重孙女,她也是发自内心的疼爱,只不过这一次她惹到的人物来头太大,哪怕是倾尽整个杜家之力也护不住她,只能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杜子衡一头雾水,不明所以,在杜太夫人隐含担忧的注视下一步三回头回了自己院子。
她现在确实应该收拾一番,她都不敢照镜子看现在自己到底是何等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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