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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止于礼-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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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子衡一头雾水,不明所以,在杜太夫人隐含担忧的注视下一步三回头回了自己院子。

    她现在确实应该收拾一番,她都不敢照镜子看现在自己到底是何等模样,也亏得刚才安兄没有嫌弃她。

    等她离开后,杜太夫人才在宿嬷嬷的搀扶下坐在椅子上,眉眼间全是忧愁。

    宿嬷嬷开口宽她的心:“太夫人,儿孙自有儿孙福,您现在就算担心也没有用,依老奴看,那位安公子眸光清明,神态坦荡,又是谢家小侯爷的表弟,应不是恶人,不该对三小姐有所图谋才是。”

    “你错了,他若真是目的单纯,对衡儿没有图谋,就不该找到衡儿的医馆去。你也知道,衡儿治小畜生虽有几分名声在外,可到底不是什么大人物。况且你看他刚才找来时,眉目间可有半分担忧的模样?那般沉静,哪里像是陪伴在身边十年的爱宠病重不治的样子?”

    杜太夫人摇摇头,她这些年见过的东西到底太多,别人看不见的她都能看见,别人感受不到的她也能隐隐约约的感受到。

    其实相比于无所图谋,她更希望这个年轻人看中了衡儿身上的某样东西,待他将东西拿到之后自会离开。

    宿嬷嬷心中一颤,回想当时的情形,似乎也是太夫人说的这个样子,她不由得担心的皱紧了眉头:“若真是太夫人说的这样子,我们要不要去给三姑娘提个醒,免得她吃了亏又不自知?”

    若说这三房,也是让太夫人极为上心的一家子。

    他们一家子的秉性善良,心无城府,老爹老娘从不争抢,性子行为都十分简单,甚至为了避免某些利益交集,自动请缨到远处经商。

    大姑娘聪明有余做事又太犹豫,决心不足。

    二姑娘又聪明又有野心,最重要的是懂得进退,能抓住一切时机。

    若说前两个姑娘的智商能在杜家排上号,那么第三个姑娘,简直令人哭笑不得。

    说她愚蠢,却能将杜家的几个小辈逗得团团转。说她聪明,又总是在祠堂中关禁闭。

    整个杜府受罚最多的就是她了。

    如此说来,小聪明她是有,却没有姑娘家的细腻。

    太夫人曾无数次感叹杜子衡为什么不是个男儿身,若她是,一切问题岂不都迎刃而解?

    杜太夫人到底没有提醒,只道:“不必,你说的越多,她想的便会越多。她什么都不知道,做事就更为坦然,说不定她傻人有傻福呢?”

    回想起这些年三姑娘身上发生的事情,虽每一次都让外人觉得不可置信,可于她本身而言却没有半分利益损害。

    宿嬷嬷也不再忧心,见太夫人又轻咳了几声,连忙到后院吩咐人熬药。

    而太夫人口中有‘小聪明’‘傻人有傻福’的杜子衡出府以后就急匆匆的拉着安泽清的手想往医馆的方向跑,结果后者的脚步却不急不缓。

    她有些着急了:“你不是说糖糕情况很不好吗?咱们是不是应该走快点,你要是体力跟不上,我可以扛着你走啊!”

    说真的,要不是在意他的想法,此时此刻他们俩人早已到了医馆,哪里还会在半路上晃荡。

    听她说要将自己扛起来,安泽清脸色一黑,立即松开她的手,退后两步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大。

    他虽有武艺傍身,却也不能保证能打得过这个有一身怪力的姑娘。

    况且,两人若是在大街上争执起来,脸上未免也太难看。

    “不必,咱们慢慢走就是。”

    他这样一说,杜子衡眼皮一跳,本想再说些什么,脑袋中却有一道灵光闪过。

    她瞪大了眼睛,用手指着安泽清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脸上立刻浮现一抹笑容,感慨的道:“还是安兄你聪明,知道用糖糕病重这等借口将我从杜府祠堂解救出来。”

    此话也不算误会,毕竟当时他们确实提过家中爱宠病中这等借口。

    只不过那时候太夫人信或不信,已不在安泽清的考虑范围之内。

    安泽清淡笑:“既然是我将你救了出来,那么安姑娘可有打算好用什么方式报答?我这人从不做亏本生意,救了你,得用同等的代价来换。”

    他用一副生意人的口气说话,仿佛小气到斤斤计较似的,让杜子衡感到了久违的亲切。

    她本就是个明明白白的人,要是安泽清不计代价的帮她,反倒会让她心中惶恐不已。

    可现在人家直接说需要她的报答,她心中那一丢丢的惶恐立刻消失不见。

    杜子衡嘻嘻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好说,好说,只要我能做到的,安兄尽管提出来,到时我必投桃报李,不费安兄今日努力。”

    安泽清笑了笑:“此话当真?”

    “自然比真金还真!”

    杜家家训,有恩必还,有仇必报,对待恩人那便要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杜子衡答应的利落爽快,可她忘记了,在这世上,有很多她能做到却不愿意去做的事。

第320章闲事

    被人诱哄着,莫名其妙答应了他一个未知的条件,对于杜子衡而言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只是现在的她太相信安泽清,相信他不会坑自己,所以答应的无比爽快,连一点犹豫都没有。

    所以说,有时候,人真是冲动不得。

    既然糖糕没有真的生病,那么复制也就不着急了,一不着急,她的步伐比安泽清更难。

    于是,路过他们周围的人都看见了一幕,其中一位他们都认识,是杜家的三姑娘。

    作为一个名声在好坏之间间隔着的人,杜子衡的名声在这个镇上可谓是鼎鼎有名,随便找个人都没有不认识她的。

    而另外一个人他们虽然不认识,可浑身的气度以及那长相,一看就不是池中之物,以他们小镇的风水,养不出如此拔尖的人物。

    一时间,他们都猜测是不是从某个地方来的贵人。

    然后,他们又在怀疑那个人到底知不知道杜家三小姐的名声,作为一个曾经被退婚三次的姑娘,杜三小姐可谓是臭名昭著了。

    每一个跟她走得近的少年郎,最后必定饱受非议,并且还无处辩解。

    可此时,他们更是弄不懂他们到底想干什么,说他们逛街又不像是,毕竟他们的步伐慢得跟蜗牛一拼,但从未在哪一个摊位上停下脚步。

    说他们是在赶路,更不像,杜家三姑娘本就是急性子的人,要真是要去哪里的话,此时的她应该是恨不得背上长出一双翅膀,好节省时间,以达到目的地。

    而那个少年更看起来也一点不着急的模样。

    两人闲庭若步好似走在自家的后花园,弄的看见他们的人都忍不住嘴角抽了一抽。

    有一个曾经深受杜子衡毒害的小少年偷偷摸摸的走上前,紧张的故作偶然从他们身边路过,然后伸出小手想扯安泽清的衣袖,提醒他千万不要与这个姑娘走的太近,不然后面必定会遭受灾难。

    毕竟同作为男人,他是不希望镇上再出一个被这姑娘连累得臭名昭著的少年郎了。

    可当他伸手过去时,却意料之外的没有拉到任何东西,他不由得诧异的抬眸,刚一掀开眼皮,就见到安泽清冷凝的眉眼,只将他盯得心虚不已,明明他什么都没做。

    他面色一窘,羞涩不已,所有的小心思在他注视下无所遁形,手忙脚乱的连忙替自己解释:“我不是小偷,没打算偷你的钱袋子!”

    他们这里有时候会出现一些无所事事的小混混,专门偷别人的钱财,他就怕自己的所作所为给人一种误解,然而他并没有想偷别人银钱的想法,他只是想告诉这个人要远离杜家三姑娘而已,以免最后自己坏了名声。

    杜子衡看了一眼羞红了面颊的小伙子,又看着没有任何反应的安泽清。

    她第一时间想到的,哦,原来安兄的美貌如此动人,连男子都会被他迷倒,正常正常。

    可当她再回想一遍,又觉得似乎很不合理。

    杜子衡眼里划过一抹若有所思,好一会之后终于明白心里那一股熟悉感是从何处而来,恍然大悟的对着安泽清说道:“安兄,我想此人对你应是没有恶意,他反而是来提醒你的。”

    确定此人对自己真的没有恶意后,安泽清才淡淡的收回眼神,竟是懒得再搭理他。

    若说这人,杜子衡心里是有愧于存在的。

    当初若不是自己受人陷害,与此同时还连累了他,这人也不会过得像如今这么艰难。

    想到此,杜子衡眼里划过一抹心虚。

    而后手不自觉的捏着腰间的钱袋子,一脸心痛,想了想,到底是将钱袋子拿了出来。

    算了,银钱什么时候都可以存,可坏了别人的名声总归是要作出补偿的,当初她没发补偿是因为没有能力,而如今能伸手帮上一分便帮上一分。

    “小兄弟,我知道当初是我连累了你,可你也知道我同样是遭人陷害的,我派人打听过你的情况,听说你家中有卧床病了多年的老母亲,这点银子就当是我为当初连累你的赔偿,我知道这一点可能不多,但我自觉无辜,能有此一举已是心中愧疚作祟,你若是心有不满,就去找当初的罪魁祸首。”

    说上一段话,杜子衡有些气喘,心疼的看着手上的银子。

    说来也奇怪,她明明是镇上首富家的孩子,过的却像乞儿的日子。

    虽然不至于去要饭,但日子也过的紧巴巴。

    那小伙子脸忽然如猪肝一样难看,经过杜子恒这么一说,他似乎也想起来了,当初那件事并不是杜家三姑娘的错,而是他不小心踏进了别人为三姑娘准备的陷阱里。

    既然她没有真正的对不起自己,他又怎么可能心安理得的收下这笔银子?

    是以,那小伙子什么话也没说,飞也似的逃离开。

    反倒弄得杜子衡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他来的目的,只能懵逼的望着安泽清:“安兄,你说,这人到底是来干啥的?”

    安泽清淡淡一笑,目光划过周围,见他们偷偷的注意这里,他也没放在心上,只道:“或许是在向我告你的状,也说不定是见我面容陌生,特意走上前认认人。”

    那个男子虽什么也没说,可他望着杜子衡时,眼中的微妙已足够令他看清。

    只可惜,他所有的话还来不及说出,反倒被杜子衡说得心虚不已。

    他自是见识过她的名声,却没想到居然差到这个地步。

    实在令人惊讶。

    接触到他的注视,周围人根本弄不懂他心里在想什么,连忙移开目光,不敢与之对视。

    看来,这个镇上的明白人不少,当他看过去时,他们眼中的善意总比嘲讽和忐忑多。

    或许是许多年来,国寺每月都会派人下来讲解佛道的缘故。

    长期生活在平和的环境里,任由是谁,脾气都不会太过暴躁。

    安泽清收回眼神,两人平静的向前处而去,本就没有将刚刚的插曲放在心上,更不可能影响他们逛街的兴致。

    直到他们悠悠闲闲的回了医馆,陈安早已急的太原地打转,而谢怲则是像个大爷,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的坐在一旁嗑瓜子,时不时嫌弃的朝着陈安指指点点。

    “我说你小子,用得着这么着急吗?总归他们今天就会过来,你着急也没用,他们又不会立刻出现在你的面前,还不如像我一样,悠悠闲闲的坐在这等。”

    如果不是顾及这个人的身份不一样,陈安甚至想朝他狠狠翻一个白眼,这是能不着急的事情吗?

    隔壁县城的县太爷指名点姓的要让他们家三姑娘去为他的爱宠治病,结果三姑娘到现在都还未回来,他该怎么将这个消息传递过去?

    谢怲早就告诉他说三姑娘今日便会过来,可没有亲眼看见他又怎么能放心?

    毕竟杜家是个什么样的性子,他这些年来早有明白,特别是里面的那位太夫人,她是个极为难缠的角色。

    整个杜家无人敢招惹,她惩治三姑娘,更是无人敢在她面前为三姑娘说情。

    他苦着脸:“谢公子,你是不知道那位太夫人的脾气有多强硬,平日里在杜家说一,没人敢说二。”

    谢怲对此嗤笑不已。

    脾气强硬,是对待那些实力背景没有她强,必须要忍让她的人。

    要是来一个有权有势的家伙,别说杜太夫人,就算杜家的老祖宗投胎回来,也只有退步的份儿。

    他们两个人正在说话,杜子衡就兴高采烈的从外面走了回来,脸上还带着未散的笑容,显得现在心情必定十分阳光。

    陈安一看,有些不忍心将今日得到的坏消息说给她听,可没办法,他要是不说,后果更加严重。

    见他沉着脸,杜子衡还以为他是被自己突然回来吓到了,便上前两步,如往常一般围着她绕了两圈:“怎么?才两天不见,这就不认识我了不成?”

    以前在指导陈安学医术时,每当陈安什么地方做错了,杜子衡就会如现在一般围着他一直念叨,直到他将正确的做法记在心中才会停止。

    可是自从他出师以后,杜子衡已经很久没有围着他转了。

    陈安有点激动,又憋屈的很。

    激动的是三姑娘真的出来了,憋屈的是三姑娘又被另一件事缠上。

    想到今日的事,他叹了一声:“哪儿能呢,我不认识谁都不能不认识您啊,只是我这里有一个坏消息,只望您听了后不要生气。”

    “你先说说看,我再考虑要不要生气。”杜子衡没有答应,她从不轻易的给任何人做出承诺,只不过是有些奇怪罢了。

    自己虽脾气不好,却也没有到随时随地都能生气的地步,陈安最是了解她的性子,今儿又是发生了什么事,才惹得陈安说出这番话。

    安泽清到一旁坐下,看了一眼翘着二郎腿的谢怲,后者只是对他耸了耸肩头,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闲暇之余对他做了个口型。

    闲事别管太多。

    正是因为看懂了,所以安泽清沉了眉眼。

第321章威逼利诱

    他同样回了谢怲一句话。

    闲事别管太多。

    一模一样的话,愣是把谢怲气的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异常激动的行为惹的另外两人诧异的回头将他望着。

    谢怲才不管另外两人的惊诧,呸了两声吐出瓜子壳,被他气了个倒仰,颤抖着手指指着他半天说不出来话。

    “你……你好样的!迟早有一天,你也得求到老子头上来!到时候你再说这话试试?”

    安泽清笑的淡然,本就没有将他突如其来的怒气放在心上,只淡淡的吐出两个字:“表姐。”

    就是这样不带情绪的两个字眼,却神奇的让谢怲安静下来,涨红了脸却没能继续吵闹,像只被针戳了一个眼的气球,气愤眨眼耗尽。

    “算你狠!”

    安泽清难得勾唇笑了笑,眸色温润,却有种说不出来的狡猾。

    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杜子衡满头雾水,好奇的朝他问道:“谢兄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如此生气?”

    陈安愣愣点头附和:“就算是隔壁县太爷要求三姑娘去医治他的爱宠,也轮不到谢公子生气啊……”

    就连正主都还没开始表达意见。

    安泽清淡然的看了一眼谢怲离开的方向,摇了摇头:“没事,他时常这样,你们不必在意。”

    “时常怎样?”杜子衡问。

    “抽风。”安泽清淡淡回答。

    还未走远,躲在门帘后面的谢怲听见他的回答,彻底恼羞成怒,故意弄出极大的声音,以昭示他的存在。

    只可惜,三人都将他无视的彻底,他再一次感到了心酸,而后真正的到了后院,自己生闷气去了。

    杜子衡直觉告诉自己,这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其中一定有蜿蜒曲折的故事情节,只可惜现在的她没有机会和立场询问,便只能咂咂嘴当做什么都不知。

    她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一说话说一半的人了,不能告诉她事情的真相,将她的胃口高高吊着,不给一个满足。

    但是说出这话的是刚刚才帮助了他的安兄,杜子衡又不能做恩将仇报的事情,便只能自己暗地里郁悴一番。

    直到现在,她才向陈安问道:“你是说隔壁的县太爷也听完了我的医术,所以特意来请我去为他们家的宠物治病?”

    刚才听陈安下意识喊出那句话,她才知道这家伙今日一直在担心什么。

    如果是自己镇上的也就罢了,偏偏是隔壁县城的,那就代表她还得在路上挣扎半日的时间。

    可她是个女儿身,能容忍他在自己这个县城里开家医馆,已是杜家的极限,若她还想出县城,那可就要好好的思量一番了。

    陈安哑然无语,好半天才将事实说给杜子衡听:“三姑娘,事情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我看那位县太爷的意思是,您想去得去,不想去也得去,由不得您自己选择的。”

    刚才那些家丁来此通报消息时,手上各拿着一根有成人手臂粗的棍子,大有一言不合直接拆了他们医馆的想法。

    要不是谢公子以一人之力震慑了他们,恐怕现在整个医馆是如何一番景象还未可知。

    杜子衡挑眉,关注重点却不在陈安的担忧之上,反而对另外一件事上心:“是威逼还是利诱?”

    安泽清插嘴说道:“两者之间有何差别?”

    杜子衡斜睨着他,侃侃而谈:“自是有差别,若是前者,那便不用考虑,若是后者,或许应该考虑一番。”

    “是去还是不去?”

    “若是前者,我自然要去的,胳膊拧不过大腿,我可不想到头来人财两失。若是后者,我自然也要严谨的考虑一番,这关乎我走一趟能赚多少银子的问题。”

    也就是说,是威逼,她得去,是利诱,她还是得去。

    安泽清听得他的解释,不由得的弯了弯眉眼,心中无奈的同时却有些好笑。

    这姑娘到底是缺银钱缺到什么地步了?连这种明显的冒犯也丁点儿不放在心上。

    陈安摇摇头,苦逼的道:“是威逼,三姑娘,您还是认真的考虑一番吧,我见隔壁县太爷手下的家丁来者不善。”

    在他眼中,作为一个姑娘家,杜子衡的所作所为已到了耸人听闻的地步,若是再独自出行隔壁县城去为县太爷家的宠物看病,恐怕外面的风言风语会越演越烈,对她日后的名声有损。

    即使三姑娘自认为她并没有什么名声。

    杜子衡若有所思:“既然是威逼,那边没有反抗的可能,反抗代表自找麻烦,你收拾收拾东西,明日一早我们便启程去隔壁县太爷家,免得他们后面又闹出什么幺蛾子。”

    她也是个爽快的人,说走就要走,半点不带拖泥带水,就连安泽清看她如此草率的作出决定,都想反驳她说的话,嘴角忍不住抽了又抽。

    他从未想过小时候的那个小霸王,长大后居然会变成这幅模样。

    如此的欺软怕硬,贪财好色。

    陈安瞠目结舌的望着自家三姑娘,根本没有想到她会在转瞬间做出要去的决定,等想明白之后,他又急急的说道:“三姑娘,你要是去了,太夫人那里该如何交代?咱们想瞒也瞒不过去啊,你每日都是要回家的!”

    这要是失踪几天,整个杜家都能被三姑娘闹翻,别看杜家看似不重视三姑娘,可对于杜家的每个孩子,太夫人都宝贝的紧。

    杜子衡翻了个白眼,双手叉腰:“还能怎么样?当然是实话实说,如果我太奶奶有勇气直接对抗隔壁的县太爷,我自然也没话说,她让我去我就去,她不让我去我就不去,反正最后受累的又不止我一人,还有整个杜家。”

    其实她早就想到了结果,按照太太太的性格,若是要牵连整个杜家,她铁定三十六计,明哲保身为上。

    太奶奶在乎子嗣是真,可她更在乎整个杜家的前程。

    陈安本还想说什么,又想到杜太夫人的性子,便乖乖的闭上了嘴,低着头一言不发的去后面收拾行囊。

    当然,无论如何,他也不放心三姑娘一人上路,左右自己是要陪伴在她身边的。

    至于这间医馆,关上两天又如何。

    看着陈安去收拾东西,安泽清伸手扶了扶额头,一副头疼不已的模样。

    虽然这件事与他关系不大,可他犹是不自觉的开口提醒她道:“你此次前去,若是将那县太爷的宠物治好便罢,你若治不好,可想过会有什么后果?”

    他虽不知那县太爷的性子,可人在某个位置上呆久了,便容易忘记本身的职责,上位则坐得太久,也会有一定的脾气,到时候治不好,恐怕反倒会受连累。

    杜子衡也叹了口气,坐在安泽清的对面,一只手撑着下巴,故作忧郁的道:“那我能怎么办呢?我一介小女子怎么可能与县太爷抗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这人最讨厌麻烦了。”

    最多,也是明里暗里给他添点堵罢了。

    到时候若是县太爷真的要迁怒于她,而她恰巧知道了那县太爷的敌人,并为他的敌人指点上两句又如何?

    她别的没有,鬼点子却有一大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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