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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止于礼-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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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杜家的人就没出过这么纯真的,简直丢了他们杜家的脸。
杜子衡无辜的看着太夫人,心有戚戚然,不由得庆幸,幸好没将惹的祸直接与太奶奶说出来,否则这老夫人怕是要被自己气出个好歹。
要是让她知道自己将安兄吃干抹净,太奶奶绝对会让她见识见识什么叫做世界末日。
太夫人怒其不争气,末了却叹息,一声朝着身旁的宿嬷嬷吩咐道:“你去内室给三姑娘收拾个小包裹,该有的都得有,该带的都带上,让她先出去避一段时间。”
他们杜家护不住她,又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受苦,太夫人想了又想,到底是只能决定让她暂时离开。
怕这姑娘年龄太小,想得太多,太夫人又握着她的手解释道:“衡儿,你别怪太奶奶,你可知那位谢公子的身份?他可是京都谢家的小侯爷!你得罪了他的表弟就是得罪了他,你想想,谢小侯爷的表弟身份能低吗?咱们商贾中人不能与官斗,你先出去躲一阵子,等他们离开,风声过去了你再回来。”
她本是不打算将谢怲的身份告知于她的,免得平白无顾得给这丫头心中加了压力,可现在不说不行,她要是不说,按照杜子衡的一根筋,她什么时候才能想通其中的关节啊!
杜子衡一愣,仿佛听不见太夫人再说什么,她原以为是太奶奶在说笑,可看着她浑浊却似乎含着眼泪的双眸,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立即从地上跳了起来,第一时间着急的说道:“太奶奶,这次我闯的祸不小,我得尽快离开,免得连累家中的人。”
此处是国寺脚下,而昨夜之事她虽有错却不是罪魁祸首,是以,她根本不担心谢怲会恶意针对杜家。
但是……安兄……
她是见了鬼才相信他会娶自己,应该她从未将那句胡话放在心上,否则现在不知有多伤心。
都怪自己昨夜被美色迷了眼,一时没有把控住,想他堂堂的侯爷表弟,怎么可能娶她这一个被退了三次亲事的商贾之女?
果然是糊涂了说的浑话!
况且自己更不是什么绝色,连昨夜的那个贼女都比她漂亮多了,杜子衡虽极度自信,但她并不自恋。
就算真的娶了她,也只能是纳妾。
想想怎么都划不来。
她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宿嬷嬷也着急,连忙给她收拾了一个包裹,里面装了两身衣服和些银票和碎银子,从后门送她离开了。
从始至终没让其余人看见她曾回过杜家,至于隔壁县太爷得爱宠,他们更是没有放在心上,现在相比于得罪侯爷,开罪一个县太爷于他们而言只是毛毛雨的事情。
罪多不压身。
至于医馆内,太夫人早就派人去封了陈安的嘴,想必他也不会随便乱说的。
直到她离开后,宿嬷嬷才扶着杜太夫人忧心匆匆的坐下:“太夫人,这三姑娘就此走了,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
杜太夫人闭了闭眼:“你放心,那个丫头也是机灵的,在外面不会吃亏。”
虽然看起来傻了点,可不至于傻到分不清是非黑白。
宿嬷嬷叹了口气:“可怜了三姑娘,从她十岁开始,这些糟心事就没停过。”
杜太夫人倒是看得开:“好事多磨,说不定日后那丫头就转运了呢?”
或许前面八年的刁难,都只是为了后面的幸福做铺垫。
他们杜家,几百年来也只出了杜子横这个奇葩了。
明明是个姑娘,却养得和小子一样。
“等会儿你去敲打一番府中人,无论他们看见了什么,就当三姑娘今日没回来过。你等会儿给老三家的书信一封,告诉他们,就是衡儿惹了祸,我让她先出去避难了,过段时间再回来,若是有人向他们问起衡儿的消息,让他们什么都不要说。”
“还有子寿和子言,让人去叮嘱她们一番,特别是子言,千万让她沉住气了,若是有人问起子衡,她们只管摇头说不知便好,其余的事情不需要她们管,也让她们别打听。”
宿嬷嬷:“是,老奴这就吩咐下去”
太夫人比杜子衡多了几十年的人生阅历,有些事情看得比她清楚多了。
他之所以这样吩咐下去,不过是想早作打算,若是那谢小侯爷真的带着他表弟前来寻仇,家中也好有个借口,如此一来倒是能相安无事一段时间。
剩下的只看那丫头的运气,看她到底能跑多远了。
路上,不知找了多久的谢怲就快要绝望,差点承受不住心中的压力给京都那边书信一封800里加急送回去,也幸亏他及时在路上看见安泽清留下来的标记。
顺着标记在一近处的客栈中上找到了他。
客房里,大夫正在为安泽清把脉:“公子,您虽年轻,可也不能太过放弃,你这身子染了风寒,又有些许药物残留,总是精气不足,我这次给您开一副药方,您照着方子抓药,吃上半月也就好了。”
安泽清点头,许是因为那一夜的缘故,此时的他脸色看起来很苍白。
到底是娇生惯养的富家子弟,哪里能受得了那番折腾。
又是软筋散又是媚药,还沉了水。
简直是不要命了。
大夫的话说的委婉,可他眼神却明显告诉安泽清——要他节制。
谢怲一脚踢开客房门,气势汹汹的准备兴师问罪,目光却在触及到安泽清那像鬼似得脸色时顿住了,惊悚的问道:“你是去鬼门关走了一遍吗?怎得将自己弄得如此狼狈!”
简直像是受了好一番虐待的模样。
安泽清眸光清冷的将他望着,说道:“出了一点小差错,被人掳走了几天。”
果然与他猜测的一模一样。
谢怲心里一紧,眼中戾气翻涌,一拳狠狠砸在桌子上:“你告诉我,我到想看看,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将主意动在你身上!”
想他拼死拼活的找了好几天,这几天顾不得吃也顾不得睡,争分夺秒,生怕贼人对安泽清做出什么。
他谢家小侯爷何时试过如此提心吊胆?
要让他知道罪魁祸首是谁,定要将他们身上的皮揭下来一层!
听了他的话,安泽清敛眉,难得没有反驳,一头黑发披散在肩上,看起来透着阴柔之美,声音如他的人一样带着一番冷意:“是胡族的小郡主,胡月。”
“胡族的人,他们不是应该在塞外吗?为什么会突然对你动手?”谢怲倒茶的动作一顿,怔愣了两秒才道:“他们应有自知之明,一个小小的胡族,怎么可能对你动手挑衅大长公主和大周皇室?”
“许是多年未曾见识过大军压境的场面,忘了多年前的血战了吧。”安泽清眸光一凛,手上的茶杯应声而碎,他淡定的将手上的药方交给谢怲:“此事待我回京后再做处理,你先去为我抓药。”
这副身子,是当真不能拖。
他还得健健康康的,看看胡族的下场。
无论他们知不知道胡月的行动,胆敢对他下手,就要有付出代价的准备。
谢怲愣愣的应了一声,忙出门抓药煎药。
泽清从来都是
待黑乎乎的药汁端上来时,谢怲才想起另一件事:“说来也惭愧,当初你被掳走,杜家的三姑娘也挺着急的,说什么和我兵分两路去寻你,也不知她现在寻到什么地方去了,咱们得去跟她打声招呼,免得她日夜忧心于你。”
那位杜三姑娘的性子也倔,一个姑娘家也敢以身犯险。
“是该去看看。”
有些事情,迟早都要有结果。
“她很着急?”安泽清垂下眼皮,掩去眼中复杂的情绪。
“那是,当时我说你恐怕有危险,她二话不说的就要和我一起找你。”谢怲振振有词,一看安泽清垂着眼眸,仿佛漫不经心似的,立刻像受了刺激般激动起来,就差指着他的鼻子骂了。
“泽清,我告诉你,不管你曾经和杜三姑娘之间有什么恩怨,都该到此为止了,人家一个小姑娘,哪里受得住你这个大魔王折腾?别的不说,就冲她那股义气,咱们都得心怀感激。”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先是把人家救出杜家祠堂,然后又派人打通隔壁的县太爷,非要让人家请三姑娘为他的‘爱宠治病’。明知她走那条路会遇上危险,又眼巴巴的暗中保护,我说你就是闲的没事儿干,作的。”
“要是你安分一些,别弄出个什么县太爷来,哪里会有这些麻烦?”
是啊,谁能想到,一直在为杜子衡打气给予背后支持的安泽清居然会是导致她麻烦缠身的罪魁祸首。
安泽清没有说话。
到此为止?
他倒是想到此为止,只是事到如今,说什么也停不下来了。
要怪,也只能怪他自作自受,引火烧身。
第332章恩与债
第二日一早,杜家大门前,仆人正兢兢业业的打扰门前落叶,他低着头,认真处理脚下脏污,却看见一双华贵的鞋子映入眼帘。
仆人立即抬起头,看见面前的人是谁时,脸色一僵,双膝一软,立即跪在地上,叩头低声唤道:“小人见过侯爷。”
上一次侯爷来杜府时,他正好当差,自然知道眼前人的身份。
正因为知道,才会如此紧张。
这位侯爷,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天知道杜家有什么值得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登门。
为什么而来,自然是他的‘表弟’对这家的人十分有兴趣。
或者是说,对这座府邸里面的某个人有兴趣罢了。
“免礼,今日我来,无需这等繁文缛节,我们只想见你府中三房三姑娘,她回府了吗?”
仆人心中一颤,忙遮掩的笑了笑:“小侯爷莫不是忘记了,我家三姑娘去隔壁县城为那儿县太爷的爱宠治病,今个儿还没回来呢。”
谢怲一愣,转头看向一旁:“还没回来?”
这怎么可能,当初他们是一起遇到劫匪,然后分头两路寻人,这泽清都自己逃回来了,怎的杜子衡反倒还没回来?
他又问:“怎么会?前几日遇上的事儿,你们府中的陈安莫不是没回来禀报?”
仆人:“自是说了,可他又说,三姑娘自言答应了别人的事不能失言,便又去了。”
是这样吗?
他看着安泽清,意思很明显。
他们就算想感谢,可人不在家,这可怎么办?
后者眯了眯眼,唇边的笑容变得很奇怪。
没回来?
就算没回来,也是心虚的不敢回来。
只是他却不懂,做错事的是她,她心虚什么?
就在这时候,杜太夫人得到消息,急急的从府里走了出来,见到他们,作势要跪下行礼,谢怲轻轻抚手拦住了她,温和的道:“太夫人不必多礼,我们不过前来寻三姑娘的,三姑娘既然不在,我们便先行离开。”
杜太夫人谢绝谢怲的搀扶,自己站了起来,到底没能忍住心底的疑惑,虽满脸苍老的皱纹,神态却自如,慢悠悠的道:“老妇能否知道,两位找衡儿所为何事?若事情重要,我便让人去隔壁县城将她找回来。”
这下谢怲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关于安泽清被绑架的事情,已成了机密。
是以,她只能将询问的目光投放在泽清身上,让他自己取解释。
谁知安泽清却似早有准备,见杜太夫人看了过来,不慌不忙的道:“三姑娘侠义心肠,我差点被山匪所掳,恰巧是三姑娘所救,本想上门拜谢,谁曾想到时间恰是不凑巧。”
确实不凑巧,可她独身一人,应是回了一趟杜家,就不知杜子衡到底说了些什么,能让杜太夫人轻易的放她离开。
果然是小狐狸一个。
杜太夫人恍然大悟的应了一声,嘴角含笑道:“原来竟是这样,不过衡儿从小心性淡然,应是不在意这等道谢的,两位若是真想谢她,也只有等她回来后,才能找到她的人。”
她的意思已经表现的很明显了,就算他们是真的来表达感恩之心,但是此时不管他们怎么说,杜子衡都不在家中。
既然不在家中,那么他们怕就是见不着了,若是他们心中打定主意一定要等衡儿回来,那便也只有在这里等上几天。
不过,杜太夫人没有说的是,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子横会什么时候回家,毕竟,当初让她走的时候,她就已经说清楚了,让她随意找一个地方,不需要向他们报平安。
只要杜家找不到她,那么别人更加找不到她。
这是她作为太奶奶唯一能为自己重孙女儿做的事情。
安泽清仿佛没有察觉到杜太夫人的敷衍,面色仍旧淡淡的,所作所为没有一丝失礼之处,他在太夫人面前拿出了后辈的礼节。
就连谢怲看着也觉得吃惊不已,并不知道泽清葫芦里在卖什么药。
他与泽清认识十年,这个男人是什么样的性格他十分了解,他从来不会轻易低头,哪怕面前的是皇亲国戚,在泽清面前也只有忍让的份。
可是现在他居然亲自对一个商户家的太夫人行礼,这代表什么?
代表她至少已经将这位太夫人放在了敬重的位置上。
可是他实在弄不明白,这位商户家的夫人到底有何可取之处。
不止谢怲不明白,就连杜太夫人也一直处于云里雾里的状态,她实在弄不懂安泽清的意思,按照杜子衡的说法,她的所作所为该是将他们彻底得罪了才是,可见他们的模样,又不像被得罪狠了的样子。
直到他们终于离开,杜太夫人一直僵持着的脊背才微微放松,额上竟然些微冒出了冷汗,宿嬷嬷在一旁看得焦心不已,提议道:“太夫人,不如老奴去叫一个大夫过来为您把把脉,可别被气出好歹了。”
杜太夫人疲惫的挥了挥手,脊背似乎又弯了许多:“不必了,我的身体我知道,我只是突然发现那两个年轻人的气场都不俗,想必能培养出他们的地方,一定是有钱有势的人家。”
杜太夫人心情沉重,缓缓摇头:“反正,我是不相信他们是真心来感谢衡儿的,若是真心感谢很二,又怎么会将衡儿逼的远走他乡,我了解她,她虽是性格大大咧咧,可却也是极为细腻的。”
性格大大咧咧,有很多事情都不会被杜子横放在心上,这所谓就是宰相肚里能撑船了,他虽是市井女子,却活得比世上大多数男儿更加肆意。
正因为这样,所以这些年来她才能活得那么轻松,心中虽一直有个执念想要让自己活得更轻快,可不得不说,这些年以来,除了她自己以外,谁也不能给她委屈受。
哪怕被关在祠堂中三天三夜,等推荐休息半日后,又会恢复生龙活虎的模样。
这已经是早有表现的事情,可是宿嬷嬷不太明白:“那您现在到底在担心什么?三姑娘已经逃走了,您不用再担心那两个人会报复他。”
她虽担心杜家的前程,可不得不说,宿嬷嬷的私心是希望杜子衡能过得开心快乐的。
再怎么都是自己亲眼看着长大的孩子,感情非一般的深厚。
三姑娘与府中其余姑娘不一样,其余姑娘都安安分分的呆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中,做她们该做的事情,成为了世上大多数女子的模样,相夫教子,成亲嫁人。
但是三姑娘一直在为她的自由奋斗。
她抗拒嫁人,所以用小聪明毁了三次婚。
她不想被圈养在杜家,所以凭自己的努力在外面开了一家医馆。
仔细一想,这些年来,凡是三姑娘想做的事情,她竟然真的都做到了。
她活成了大多数女子憧憬,而又不能去做的模样。
离开杜家以后,谢怲叽叽喳喳的走在安泽清跟前,嘴巴一直没停过,语气中全然是不理解:“我怎么着觉得这杜太夫人好像避我们如蛇蝎?话里话外,他都在隐瞒杜子横的去处。”
安泽清眸色淡淡,平静之中又隐藏着极深的冷冽,如来自深潭中的目光,令人望而生畏,心生寒冷。
不得不说,当他开始认真的时候,连谢怲都有些承受不了。
“你在此处有多少人手可供使用?”他突然如此问道,令谢怲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但回过神知晓这人是在问自己时,谢怲想也不想的答道:“足够你去做任何的事情”
他虽不知泽清为何会这样问,但他知道泽清不管做什么都有他自己的原因。
而作为朋友,他需要的不是去询问,而是配合。
只要配合的好,一切都好说。
半个时辰之后,看着底下跪着的一片人,有小厮低着眉头为他奉上了一盏平时喝惯了的茶,茶壶中还冒着热乎乎的蒸汽。
他不说话,底下的人也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如玉般洁白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擦着杯口,安泽清的表情极为冷淡,目光更是令人不敢直视。
就在众人心跳如鼓,快要受不了时,他不急不缓的低头望着手中的白玉瓷杯,语气平静的道:“一个时辰之后,我要知道杜家三房三姑娘去了何处。”
“若是你们不能让我满意,全部淘汰,或许谢怲的身边也留不住你们了。”
所有人立刻严肃起来。
他们都听明白了安泽清的意思。
他的意思是说,如果自己等人不能得到让他满意的结果,那么他们也就没有存在的价值,既然没有价值,那便只会被遗弃。
大长公主之子,从来说到做到。
就连谢怲对他突然动真格的行为也吓到了,等到那些人都领命下去之后,才怔愣的问道:“你心中修的是善道,可今日脾气为何如此火爆?”
别看安泽清从始至终,脸上没有出现半分气怒的神情。
可他要是不生气的话,也就不会为难底下的一片人了。
刚才他给的时间限制,如果换作京都那批人,他们用不了一个时辰便会给他完美的结果。
第333章力大无穷
但现在不同,此处是偏僻的小镇,他所能凑起来的人在小镇之中虽也是数一数二,可到底落后那些人许多。
他说出那样的一番话,谢怲完全有理由怀疑他在故意找事儿。
天知道那杜家的三姑娘是什么时候离开这座县城的,要是已经走了很久,他们到哪里去找她?
安泽清瞥了他一眼,却没有改变决定的想法,只淡淡的说道:“总会有办法的。”
谢怲:“……”
好吧,他就知道自己的劝说不会有分毫作用。
泽清就是一个九匹牛也拉不回来的老顽固,一旦决定了某件事,谁也拿他没办法。
他心中遗憾,以为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这批人肯定是保不住了,
毕竟,他从未在他们身上放过大精力,更别说费尽心思培养他们了。
这是一场没有战斗的硝烟,同时他们也在与时间比赛。
所幸,很快那些人便找到了突破口,在县城里面找到了另一个与杜子衡相熟的布庄老板。
说来也奇怪,这位布庄老板也是个姑娘,不过她却是一个带着孩子的寡妇,年龄比杜子衡大上十岁不止,这间布庄,便是推荐那死去的丈夫留给她唯一的财产。
而她这些年来,也一直认认真真的经营着布庄,从刚开始的手忙脚乱,丁点儿不懂,到后来越来越熟练,直至成了布庄中最为老练的掌柜。
倒也经营得有模有样,至少能保她一家老小衣食无忧。
当安泽清的人找上她时,布庄老板还犹犹豫豫的什么都不肯说,甚至几次三番插科打诨,试图将话题绕过去。
只可惜都被那些人的火眼金睛识破了。
“王六娘,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想知道杜三姑娘的去处而已,你若是告诉我们,我们既不会为难于你,也不会为难于杜三姑娘。”
“但你若是不说,后面我们自己查出来了,那么不管是你这间布庄,还是你一家老小都将逃脱不了惩罚。
“别以为我们这是在恐吓你,王六娘,你要知道,这世上多的是你惹不起的人,我们也并不是一定要从你这儿得到答案,只是在你这里,我们会减少不少的时间而已。”
一个时辰对于他们而言很是急迫,但他们人手足够,从现在去找,就算找不到杜三姑娘的人,可要知道她在哪里却十分容易。
王六娘心中纠结,只是当她那不满十岁的一双儿女满眼惊恐不解的被带到跟前时,她才心里一惊,惊觉他们并不是开玩笑,一时间竟完完全全的不敢装傻。
上一次用威逼手段是什么时候,安泽清已经记不清了。
不过,这手段一如既往的好用,他不会吹灰之力的便知道了杜子衡的逃亡之处。
谢怲在一旁贱兮兮的笑了笑,凑出了脑袋在安泽清跟前询问:“我怎么觉得你这架势不像荀安,反倒是寻仇。需不需要兄弟我为你出谋划策,教你该怎么样才能令一个人痛不欲生?”
安泽清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我如看一块木头。
谢怲心中惊悚,不等他开口,自己就苦哈哈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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