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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止于礼-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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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泽清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我如看一块木头。

    谢怲心中惊悚,不等他开口,自己就苦哈哈的解释了:“我开玩笑呢,你安则心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了解吗?你说寻恩就是寻恩,你说寻求就寻仇,我绝对不会怀疑的。”

    不是不会,而是不敢。

    一字之差,意思却天差地别。

    也不怪他这么好奇,整日旁敲侧击的想知道安泽清这一次到底想做什么。

    毕竟,这么多年来她,还是第一次见泽清对一个不像姑娘的姑娘这么上心。

    之前那段时间处处忍让帮助也就罢了,到了最后该算计她的时候,泽清居然会心软,事到临头从而放过她一马。

    这么不坚定而又纠结的泽清,别说是他了,哪怕是太子妃恐怕也从未见过。

    二人找了镇上两匹最好的快马,再带上后面呼啦啦的一片人,向布庄夫人指的地方快速前进。

    只因布庄夫人在告诉他们时,她自身也很不确定。

    “按照衡儿的性子,她只有在极喜欢一个地方时才会在那里久留,若只是为了避难,大约留个两三天便已是极限。算算时间,若是不出意外的话,再过不久她就会从那个地方走了。”

    要换做别人说出这番话,安泽清不一定会相信,可偏偏布庄老板口中的那人是杜子衡。

    杜子衡从不按常理出牌,经过这段时日的相处,安泽清自然也知道那是一个多崇尚自由的姑娘。

    而现在她正好可以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

    借着这次机会,去实现她向往已久的天下游历。

    平心而论,如果自己遇上了这样的机会,安泽清清楚的知道,他会选择自由。

    不知为何,只要想到这个可能性,他心中突然隐隐约约的有些不舒服。

    脚下不自觉的加快速度,玩命似的赶路,丝毫不顾及这匹马的感受。

    短短一会儿时间,谢怲已被他甩在了后面。

    如果不是因为他知道二人的目的是什么,望着泽清拼命的样子,他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极为重要的军情。

    两人很快来到王六娘说的地方,是个很安静的村子,除了孩童们时不时传出稚嫩的笑声之外,整个村子里面只有淡淡的风声。

    他们站在村庄门口,朝四处看了看,就没能发现一个能说的话的人。

    不得以,谢怲只能亲自动手捉住了正向他冲来,不小心撞到他身上的小男孩,半蹲下身子扶着他的肩头问道:“小朋友,你们村子里面这两天有没有来一个陌生的姐姐?”

    那个不小心撞到人的小男孩立即满口朝他道歉,身穿一身最粗糙的麻衣,可他们眼里闪烁着的却是比天上的星星还要亮的光芒。

    听见谢怲问的话之后,他仔细的想了想,而后纯真的朝着他们摇头,学着村子里面唯一的一位秀才,说话老气横秋的:“远方到来的客人们啊,我们村子里并没有你说的人来,你们会否是找错了地方,需不需要我们出手相助?”

    明明是一个小萝卜头,却要故意做出一副深沉的模样,望着他的模样,谢怲突然想到了十年前的自己,那时候的他也是一副如此样子,想要让所有人承认他的成长。

    许是因为有相同的经历,所以很快他们之间的信任感便建立了起来,谢怲从随从身上拿出了几颗糖分给村子中的孩童们,将刚才问的问题挨个再重新问了一遍,结果得到的答案都一样,他们村子里这两天并没有来陌生面孔。

    谢怲直起身子,望着正挂在头顶上的大太阳,一时间有些心烦,连带着迁怒那个递给他们消息的王六娘。

    “泽清,你说会不会是那个布庄老板故意转移我们的注意力?”

    如果是的话,等回去之后他一定要让人将她的布庄砸了,砸个干干净净不说。还要让她追悔莫及。

    安泽清淡淡摇头:“她没有欺骗我们的胆子。”

    他见过那个寡妇,胆小,懦弱,极好说话邻居都说她是个脾气很好的女人,只是命苦了一些,嫁的男人死得早,又留下了两个可怜的孩子,才导致她年纪轻轻就要撑起一大家子的生活。

    再加上她上有父母,即便为了爹娘两个孩子,都不能轻易的将他们赖以生存的方式的毁掉。

    谢怲更是无奈:“那为什么这些孩子们都说没见过有陌生的人来这里,孩子们是不会说谎骗人的,那就只能是王六娘在说谎!”

    秉持着不同意思的两方,总有一方是说了谎的吧?

    安泽清走到那些孩子身边,眼中划过一抹了然,眸色淡淡的问道:“你们村子里面有没有谁是最近才回来的?”

    不是陌生面孔,不是突然到来,而是早就存在这个村子里面,只不过出去了很久,直到最近才回来。

    终于,他这样问以后,有几个孩子,脑海中立马便浮现出了某个人的印象。

    他们村子并不大,几乎哪一家哪一户有个鸡毛蒜皮的小事儿都能传到每个人的耳朵中,加起来也不过两三百个人。

    有人嚼着嘴里的榛子糖,一双大眼睛滴溜溜的转个不停。

    “前几天,我们镇上的一个小哥哥从外面回来了,还给我们带了不少的好吃的,那位哥哥可好说话了,还会整日整日的带我们去玩儿。”

    安泽清淡笑,轻声诱哄:“哥哥?”

    听到其中一人提到哥哥的存在,再一听到他的疑惑,那几个孩子立马争先恐后的答道。

    “对呀,那个哥哥是我们村子里最好的人了,还会请我们吃肉吃野味。”

    “平常我娘一个人在家提不动水时,都是那个哥哥帮忙的。他的力气可大了,大的能将我们全部提起来,在半空中抡圆一圈都没有问题。”

    “是啊,我们最喜欢跟那个哥哥玩儿了,家中长辈们也喜欢那个哥哥。”

    力大无穷,还是刚回来的。

    安泽青淡笑不语,又给了他们一些糖后,让人将这些孩子全部疏散。

    站直身子望着远处,虽还未踏进村子里,心里已得到了答案。

第334章当家做主

    谢炳望着他的眼神里满是钦佩,不自觉的为他竖起大拇指。

    果然,相比自己的问话,还是泽清这个老狐狸更聪明。

    看,自己费尽心思一点有用的消息没得到,结果人家不过说了简单的两句话,便让那些孩子纷纷附和。

    “你是怀疑孩子们口中的哥哥便是杜家三姑娘?”

    安泽清淡淡道:“除了她以外,我不认为其余人有可能自降身份来到这里寻一处安隅之地。”

    话说完以后,他再也不耽误时间,一脚踏入了这一隅,而安泽清不知道,他自认为这一步走得很平静,可落在别人眼中却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似乎里面有极为吸引他的东西存在,可此时她的神情太过郑重神圣,弄的谢怲也不好意思跟他跟得太近,两人之间不自觉的隔了些距离。

    安好之地里面的所有一切都显得那么静谧美好,似乎凡是来到这里的人,都会从内心感到一股平静淡然,仿佛一切俗事在这里变得都不那么重要。

    孩子们的笑声还清晰的萦绕在耳边,却不让人觉得吵闹以及烦躁。

    安泽清与谢怲二人甚至闻到了熟悉的香烛味,虽不知从何处传来,可这个味道却让他们浑身不自主的放松下来,就像回到了自己家中一般。

    想来,他们曾在国寺中住的那两年里,已将国寺当成了自己的地盘,如现在一般。

    终于在,安泽清像无头苍蝇一样找了两处地方后,谢怲不得不在他后面提出了一个比较实用的建议:“泽清,或许我们应该再以几颗糖的代价雇佣一个小朋友带我们去杜三姑娘暂住的地方。”

    他话音刚落,立刻有人识趣的递上一个糖袋子,谢怲也不去想是哪个男子如此有闲情逸致,竟然还会随身携带这种东西。

    懒洋洋的伸手接过来,可还没在手心捂热,便又被另一只修长的手拿了过去。

    他一抬头,只见安泽清脸上半点也不羞愧的表情,神情仍旧淡淡,眉眼之间极为放松:“这件事情我会做好的,你带着他们在村子里溜达一圈儿,替我看看这座村子的全貌吧。”

    谢怲眯了眯眼,无奈的望着前面渐行渐远的背影,好一会儿后才反应过来,泽清居然将整个糖袋子全部拿走了。

    倔强小气的连一颗榛子糖都没给他留,他顿了顿,转身朝身后的人问道:“你们还有糖吗?”

    他觉得嘴巴里有点淡,忽然想吃点糖缓解缓解。

    只可惜身后的人互相看了几眼,同时朝着谢怲摇了摇头,显然,他们身上都已没有了。

    唯一带着糖的那人也憨厚的挠了挠后脑勺,一脸羞愧的说道:“小侯爷,这次是属下没做好准备,等下一次出来时,属下一定在身上备上好些糖。”

    望着他一脸憨厚认真的样子,谢怲不由得仰天长叹一声。

    这是什么世道啊,平白无故拿了人家糖,连一声谢谢都没说的人反倒理所当然昂首挺胸的离开,这失去了一袋糖的人,竟还做出一副羞愧的模样,简直没人性。

    可能他们骨子里便已刻印了某种东西。

    谢怲终于从没糖吃的失落中走出来,真的如安泽清所言带着这一群十多个人在村子里面溜达,神态坦然,也没打算隐藏踪影。

    突然来了这么多的陌生人,而且还是在一个小小的村庄中,自然很快引起了这里村民们的注意,引起了一番极小的骚乱,很快又恢复平静。

    并不是这里的村民们淳朴,只不过看他们并没有恶意的模样,他们也不好上前驱赶。

    便只能明里暗里多注意一些,又派了一个人挨家挨户的通知,让他们各自将家中的财物看好点,别露了白。

    谢怲自然知道村民们的举动,只不过他却没有将这些东西放在心上,连半个眼神也没施舍。

    当一个人达到某种高度时,一般普通人的举动再也不能让他的心湖掀起半点波澜。

    这就是一种心灵上的成长。

    那群因为几颗糖便将杜子衡出卖了的孩子们也不算没良心,他们在透露完她的消息后,其中一个便小心翼翼的跑进了她在村子里面的茅草屋,怯生生的在门外喊了她两声。

    杜子衡应声走出来,身上还围着一条鲜艳的围裙,手上拿着大大的锅铲,显然之前的他是准备亲自下厨做一顿好吃的。

    她以为这个孩子是闻着香味寻来的,笑了笑后从衣兜顺手拿出两颗糖递给他,说来也巧,这也是两颗相同味道的榛子糖。

    她用另外一只空闲的手揉了揉孩子的脑袋,语气温和的问他道:“怎么了铁柱?”

    因为孩子还小,又一门心思的相信他是个哥哥,是以,虽看她围着这女人家的围裙,心里有些奇怪,却也不会将她的性别往另外一方面想。

    又听到她在问,他也握紧了手中的两颗糖,认认真真的回答道:“衡哥哥,村子里面来了一伙人,他们好像是来找你的,你要不要去看看?”

    杜子衡摸着他脑袋的手一顿,而后故作无事的收了回来。

    半眯着眼睛,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待他再仔细一想,不由得倒退了两步,深深吸了一口气,一副受惊过度的模样。

    那安兄该不会如此小气,真的想对她动手吧?

    屋子外面种着一棵极大的树,因是春日,所以上面的树叶绿油油的,遮挡了大部分烈日所带来的热度。

    杜子衡站在下面,本应觉得凉爽,她却只觉得浑身凉飕飕的,有一股阴风顺着他的脊背钻了进去。

    她抿了抿唇,勉强的一笑,似乎是在心底挣扎了无数次,才叹息着问道:“铁柱,你能不能告诉哥哥,来的那一伙人长什么样子?”

    被称之为铁柱的孩子仔细的想了想,他记不住那么多人的模样,可是却能记住其中长得最漂亮的那个。

    于是,他说道:“走在最前面的那个哥哥骑着高头大马,身穿一袭白衣,就像从前哥哥你给我们讲的那些话本中男主角的模样,五官也很精致,让人看了就不敢忘记。”

    因他年龄还小,所学词汇有限,不过他已经尽量将印象中的那个男人描述了出来,即便他说的不伦不类,可杜子衡仍旧听懂了他话中的人是谁。

    果然是安兄。

    他真的找了过来。

    杜子衡不再犹豫,伸手往口袋中一抓,将剩余所有榛子糖全部递到铁柱手中,一本正经的说道:“铁柱,我听到你娘喊你回家吃饭了,你快点回去看看,别错过了你们家的饭点。”

    铁柱挠挠脑袋,没有怀疑杜子横说的话,对他笑了笑后,便小跑着跑回了自己的家。

    他们乡下可不比别的地方,过了饭点儿不吃,那后面就只能饿肚子了。

    杜子衡皱着眉,退后两步,立刻伸手,利落的想要将院子门关上。

    关到一半却突然出现一只手阻止他所有的动作,而看到那只手时,她整个人就像被雷劈了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她深吸一口气,正想一鼓作气直接将门关上,只听那人淡漠无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如果想将我的手夹断,你便将门关上吧。”

    说话的同时,他的手也没有放开的打算,竟是一直稳稳的扶着那道门的缝隙,将手置于门缝之间,丝毫不担心下一秒便有可能成为残废。

    杜子衡的力气很大,如果她想,她当然可以不顾外面那人的感受直接将门关上。

    只要她想,就算三个安泽清摆在她面前都打不过她。

    只可惜他这人有一个最大的弱点,那就是心软,趁着她怔愣的时候,安泽清不费吹灰之力的将门重新推开,看到了院子里作一身男装打扮的杜子衡。

    闻着院子里飘着的香味,他诧异的扬了扬眉头,眸间很快恢复平静:“你此时该是在做饭,我恰巧也饿了,想尝尝你的手艺。”

    杜子衡心有戚戚然,憋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唤道:“安兄……”

    不等她将话说完,安泽清已经将话茬接了过去:“怎的,你现在连一顿饭都不愿意与我共用?我们二人之间,何必生疏至此。”

    见他完全不将那一夜的事情放在心上,杜子横心中可谓是打翻了调味瓶,五味杂陈。

    她哪里是与他生疏,根本是心虚得很!

    结果她没想到,人都已经跑到乡下来了,还是能被他逮个正着。

    心中虽装着其他的事情,可杜子横脸上却收敛了许多,至少没有像从前一样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也不想与他争辩这点小事,乖乖的进了厨房,将所做的菜全部端了出来,顺便拿出两个空碗。

    怕他怀疑她小气不给饭吃,她还摸了摸鼻头特意解释一番:“我一个人吃饭时并不喜欢吃米饭,所以干脆就没弄,你要是介意的话……”

    村头有一家还算不错的小馆子,那里有一个老阿婆专门为过路的人提供饭食。

    杜子衡还没有将话说出来,安泽清就已经拿着那双竹筷,一言不发的开始用膳。

    竟比她这个当家作主的人还要来得坦然!

第335章早有准备



第336章做主

    “你是从什么时候做了这个计划?”

    杜子衡眉飞色舞:“自然是事情发生之后,我总得为我们二人留条退路吧。”

    别的不说,身为这件事最严重的帮凶,她不得不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早知事后会如此费脑筋,当初她就不该一时被美色迷了心跳。

    只是现在后悔也晚了,一切都已发生,她总不可能让时光倒流回那一刻。

    而且,退一万步来说,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当时光倒流到那一刻之后,她还会不会做出相同的选择。

    若是不做出那个选择,她就能眼睁睁的看着安泽清爆体而亡吗?

    她的心到底有没有狠到那个程度,估计只有等事情发生之后才能知道了,只可惜她再也没有知道的机会。

    看着她颇有感慨的表情和一直变化不停的眼神,安泽清握着茶杯的手微微用力:“看你的样子,似乎是对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很后悔。”

    杜子衡根本没看他的表情,直接憨厚的点头承认了下来,见他脸上一瞬间诡异的笑容后,她还无知无觉的说道:“其实也算不上后悔,只是毁了你的清白,让我心情很是复杂。”

    那时候安兄被药失去理智,可自己却再为清醒不过,以她的力气,想要将安兄推走简直轻而易举,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安泽清脸上的表情有瞬间的扭曲,就连他也不知此时该用什么话语来表达现在的心情。

    作为一个姑娘家,发生了那种事情后,她在意的竟然不是自己的名声,而是他的清白。

    难道她不知道,在这世道上,女人身上要承担规矩原本就多……

    他面无表情,声音平淡且却透着一股不可违抗的意味:“此事我已决定好,等回去之后我便会与家中父母禀明实情,让他们为我二人主婚。”

    他从小受的教育里,可没一条说欺负了姑娘而不负责。

    要是让阿娘知道了,他第三条腿都会被打断。

    这样一算,实在划不来。

    如果是平常姑娘家听到安泽清做出此等承诺,定会欣喜若狂。

    可杜子衡不一样,她的脑回路非常人可以相比,听到了安泽清的话后,她不止没有感到惊喜,反而感到了惊恐,吓得差点从凳子上蹦起来,几乎是尖叫着否定了他的提议。

    “这不可以,我不同意!”

    她话音刚落,安泽清手上的茶杯应声而碎,偏生面上还要表现得一派淡然,甚至平静的抚了抚沾了被子碎片的衣袖。

    落在上面的瓷片落在地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杜子衡:“……”

    望着安泽清手心渗出的那一点血红,杜子衡十分头疼,掏出随身的小手帕叹了口气向他走近,用一种老母亲的语气,语重心长的说道:“年轻人的火气不要那么大,气怒伤肝,你放心,我也不是因为嫌弃你,所以才不同意你的做法,我只是觉得咱们俩人相距太大,在一起也不会有好结果的。”

    她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有自知之明,从不做不可为之事,免得最后撞的头破血流,心神俱裂。

    她,最怕疼了。

    安泽清刚刚生起的怒气诡异的被她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抚平,而后所有的心思全部回归到正道。

    若换作其他的家族,他真的会因为杜子衡的三言两语而陷入深深的沉思,或者直接打消这个想法,可他们安家不同,他们安家,未有用婚姻作为代价的行为。

    “你只要答应我,其余的事情不需要你管,我只会让你我双方家中的人心甘情愿。”

    “还记得我曾经跟你说过我的阿娘吗?”

    杜子衡熟练的用手帕将他手上的伤口做了简单的清理,而后仔仔细细的包了起来,虽然不明白他此时提到他阿娘是什么意思,但仍跟着点头:“记得,你跟我说过,你娘这些年来随心所欲惯了,她不像一般的女子,不受世间的条条框框约束。”

    “所以,这样的人一般也不走寻常路。”

    杜子衡:“……你什么意思?”

    “必定娶你的意思。”

    说完这句话以后,安泽清便再也没说其余的,反而站起身施施然的离开,只留下一脸疑惑未解杜子衡。

    只不过,他人虽然是离开了,可余威却还剩着。

    杜子衡被变相的软禁在小山村里面,寸步不得离开。

    每当她三番两次的想收拾小包袱偷偷摸摸的离开这里,中途总会窜出几张熟悉的面孔挡在她面前,笑嘻嘻的让她打道回府,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

    其中印象最深刻的是谢怲,太奶奶口中的那位所谓的小侯爷。

    他身为小侯爷,身份尊贵,却像是小跟班似的跟在安泽清后面,哪怕她好话说尽,却仍旧没有半点动摇的念头。

    谢怲抚了抚头发,用一种看戏的语气,好笑的朝杜子衡说道:“杜三姑娘,你心中不必有负担,泽清此人从来说到做到,从小到大,我与他相识已有十年,这十年间,凡是他一心想做的事从未有做不成的。”

    他虽不知这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可十年间,能让泽清如此费心劳力,又做出一副不可更改的模样,他也就见过这么一件事儿。

    只是他们的东郭之行说不定又要往后推很久了,天知道泽清什么时候才会弄清楚这里乱七八糟的事情。

    “谢小侯爷,你们是有钱有权的人家,而我只是一个商户的女儿,咱们之间本该一点纠缠也没有,你要是真为了安兄着想,不如放我离开可好?”

    她实在不想去一个那么复杂的地方,至始至终她都不知安兄心里在想什么。

    明明自己已经无数次说了不介意,可他却仍旧打定了心思。

    让她十分的头疼。

    谢怲仍旧笑着摇头,语气淡淡的:“十年交情,泽清好不容易拜托我做一件事,我怎能让他失望?”

    这人不止不能放,还得好好看着,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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