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贤妻止于礼-第14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让她十分的头疼。
谢怲仍旧笑着摇头,语气淡淡的:“十年交情,泽清好不容易拜托我做一件事,我怎能让他失望?”
这人不止不能放,还得好好看着,一根寒毛都不能少。
如此一来,杜子衡自然一点办法也没有。
当然,她可以选择使用最暴力的手法,一手一个,直接让他们扔得远远的。
可这样下去又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她从不觉得自己一弱女子能斗得过谁。
没办法,过了几天,加上她本就是个心宽的人,从不会用这些事情来为难自己,很快将此事抛之脑后。
谢怲见她终于安分下来,不再折腾着想怎么离开,也不由得松了口气。
不过,他到底是谢小侯爷,做事从来严谨认真,虽是如此,却一点也未放松对她的监管。
是以,每当杜子衡的脚步靠近离开的村门时,自己等人便会不动声色的为在她的四周。
几次三番下来,杜子衡也完全歇了要逃跑的想法。
又是三天过去了,离开小山村,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去了的安泽清终于回来,他身边还跟着一白胡子老头。
见安泽清居然如此兴师动众将这位前辈请了过来,谢怲终于丢了那一副玩味的模样,变得认真了起来。
他走到那位老者面前,恭敬的朝他拱手行礼:“师叔祖。”
来人并不是别人,正是已还俗多年。在俗世中摸爬滚打自得其乐的一僧。
一僧点头,摸了摸长长的胡子,打量着眼前稍有些慌乱的姑娘,虽说她一副男装打扮,却依旧掩不了他眉间的女气。
谢怲也是个会看人脸色的主儿,见一僧的注意力并不在他身上,他连忙朝旁边移开了几步,不想让自己变成一生的眸光中点。
他知道,这位师叔祖一向最难缠了。
一旦被他盯上,事情可能会变得很是复杂,虽然此时的他不一定有时间打量自己,但事情总有个万一,到时候要是连他自己都被诓到国寺中剃度出家,就太对不起谢侯爷府中的列祖列宗了。
他们谢家几代单传,可不能断在自己身上。
“小泽,这位就是你日后要娶的女子?”一僧的年龄已经大了,说话也不似从前那么中气十足,可听着依旧慈爱满满。
安泽清垂着眼眸,声音平静:“是,此事便要劳烦师祖了。”
杜子衡:“……”原来安兄离开了这么几天的时间,就是为了去把他的师叔找来镇场面吗?
听到徒孙确定的话语,一僧的目光越发的认真了,他将这个姑娘打量了一番,见她身上虽已绕着一些不明之气,总体而言却还是一级好的小姑娘。
“小姑娘,你比小泽清要大上一岁吧?”
“是。”杜子衡尴尬的应了一声,张口正准备朝他解释现在的情况,却见老者摆了摆手。
“俗话说得好,女大三抱金砖,你大了他一岁,抱一个小块金砖也是使得的,你们俩人的事情我同意了,至于小泽清家中,自会由我去说服。”
一僧很少应承别人,他每应承一件事,便一定会做到。
至于安家,他们所面对的难题不是黎礼,更不是安逸臣,而是那些躲在暗处,不知什么时候便会对他们下狠手的仇家。
长公主之子娶一个商户之女为妻,单单说出去,也能成为一个很好的把柄。
第337章承诺
安泽清在一旁接道:“我已经给阿娘八里加急送去了一封信,信上写明了现在的情况,想必现在阿娘的回信应该已在途中了。”
一僧怔愣,半响后失笑:“你既已然与她商议,又何必要拖着我这一把老骨头,只要你娘答应了,谁都不敢有意见!”
她那个徒儿虽看似纯良,可最为狂妄。
只要她答应了,哪怕她儿子看上的是个乞丐小娃娃,谁都不敢在安家面前提出分毫意见。
安泽清对一僧极为尊敬,听见他如此的说,明知他在开玩笑,可还是一本正经,语气淡然的解释道:“师祖,本该我带着她一起去拜访您的,只是这些年来您一直隐居避世,因您此次下山采购,恰巧碰上,我便将您带过来了。”
“您觉得她如何?”
一僧极少见自己这个徒孙这么认真,望着杜子衡的眼神又郑重了两分,一只手摸着胡子,沉吟了半响之后才同样认真的答道:“女娃子极好,你阿娘会喜欢她的。”
杜子衡:“……”
这两个人一对一答的,是根本没有将她看在眼里,还是当她不存在,当着当事人议论真的好吗?
而且,这老前辈是从哪里看出她一定会得安兄娘亲的喜欢?
她嘴角抽了抽,忽然觉得手心有点痒,只不过面前的一个是白发苍苍的老头儿,另一个是看似文弱的书生,她要是用他们来挠痒痒的话,也太天理不容了。
不得已,见他们大有继续讨论的意思,她僵硬着脸开口道:“……不知这位是?”
听杜子衡提起,一僧才恍然大悟,想起自己似乎一直没自我介绍,便一脸温和朝未来的徒孙媳妇儿解释道。
“我是小泽清的师祖,他娘亲是我的徒弟,再过不久,你就是我的徒孙媳妇儿了,或许你应该跟着小泽清叫我一声师祖。”
他只是介绍了自己与安泽清一家子的关系,却没说他到底是谁。
但即便这样,也足够杜子衡理清脑海中乱糟糟的思绪。
他真的,真的没有开玩笑,是认真的想要娶她为妻的!
望这一僧越来越慈和的面容,师祖两个字一直绕在她的嘴边,可嘴上的门紧紧锁着,无论如何也吐不出那两字。
望着她为难的模样,安泽清淡淡垂了下了眼眸,等再抬起时眼中的复杂情绪消失无踪,平静的道:“师祖,我与她之间还欠了正经的礼节,姑娘家脸皮子又薄,你何必逼她?”
明明是他有逼婚的想法,却将责任毫不犹豫退到了一僧的身上。
杜子衡脸上肌肉不受控制的抽搐着,生怕在长辈面前失了礼,又极力的保持平静,想维持正常面部表情。
一僧并不知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只以为是他的徒孙突然开了窍,待听见安泽清的提醒后,才发觉自己此时热络的态度显得稍微有些不正常。
他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小泽清,未来的徒孙媳妇儿也已经看了,那你现在是不是应该去做正事?”
作为国寺中的长者,虽然已经还俗做了个普通人,可他仍旧知道许多外人不知道的事情,比如这一次小泽清出京都并不是为了游山玩水,而是他身上身负两国邦交友好的重任。
只是看样子,现在他的这位徒孙似乎并不怎么上道,反而在一个小镇里浪费时间。
他就有些看不明白了,早日完成任务,他不早日恢复自由之身,到时候想怎么在这儿玩儿就怎么在这儿玩,也不会有人管他。
要是小泽清继续浪费时间,恐怕要不了多久,上面的人就会派人下来好好的‘提点’他一番。
虽然看在他是大长公主之子的份上,众人不会对他太过苛责,可陛下那里到底不好交代。
若是其他人对安泽清说出这番话,他指不定会左耳进右耳出,并不放在心上,可说出这话的人是他的师祖,从小看着他长大,对他也极为疼爱,他说的话,安泽清总会听上那么一两句。
“师祖放心,此事我自有主张,不会耽误陛下赐予我的重任。”
出使队伍现在应还在半道上,在临走之前,他特意与那些人说过,让他们以最慢的速度前行。
想来他们也是将他说的话放在了心上,就算看在他的面子上,也不会赶路赶得太急忙。
如此一来,他的时间十分充足,至少足够他解决此次事件。
谢怲不知从哪个角落跳了出来,做出一副快哭了的表情将一僧盯着,就差抱着他的腿哭喊,在安泽清似笑非笑的注视下,他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又像被戳破了的气球。
心有戚戚然,浑身的毛孔都在诉说他的反抗。
可是就算这样,他也不忘趁机告状,硬顶着安泽清吓人的视线,朝一僧说道:“师叔祖,您是不知道,这些日子以来,我越来越摸不清泽清在想什么了,明明咱们早八年前就能完成任务,他非要在这里耗着,您说他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
说话的同时,谢怲偷偷的在你扔的手心捏了捏,除了他们二人之外再也没有第三人知晓他们两人之间的互动。
一僧年纪虽大,可并不代表他摸不清这些小辈们的想法,见谢怲眼神一直不安分的往杜子衡那边飘着,他恍然大悟,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原来是自己的徒孙看上了人家姑娘,可人家姑娘不知在顾忌什么,暂时并没有答应。
难怪刚才小泽清在介绍自己的时候,那位姑娘的表现会那么的怪异,若是他心存不愿,如此想来倒也算正常。
他这个做师祖的,是时候为徒孙的幸福贡献一分力了。
如此想着,他面上的表情立刻凝重了起来。冷声的朝安泽清呵斥道:“荒唐!家中长辈特意移交给你的任务,你怎可在此一而再再而三的耽误?我限你三日之内必须启程,若是不走,便家法处置!”
安泽清:“……”
杜子衡:“……”
相比他们二人的怔愣,以及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为何一僧会变得如此严肃,谢怲则是偷偷的在心中暗笑了几声。
他就知道师叔祖一定能看明白自己的意思。在整个国寺里,也只有这位师叔祖和他的气场最为契合了。
不过,演戏得演全套,不能半途而废。
他故作震惊,一脸诧异的将一僧看着:“师叔祖,那怎么可以?您忘了安家的家法是要给触犯了家法的人赏一百鞭子吗?就泽清这小身板,别说一百鞭子了,就算一百鞭子也难捱的过去!”
打一百鞭子,安泽清直接没气儿。
打五十鞭子,他直接去了大半条命。
这样想着,似乎怎样都划不来。
就连杜子衡也被这么严厉的家法吓了一大跳,要知道,他们杜家的家法已经是很严厉了的,就算那样也不过是二十鞭子了事。
打完之后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有专人精心照顾,要不了多久就能重新活蹦乱跳。
但要是一百鞭子一次性打下去的话,她很怀疑,整个杜家有没有谁能承受得住。
安泽清半掩着眼角,让人看不清他眼中的光芒,唇角抿成一条直线,声音清凉醒神,可让人听着,只觉得渗然。
“打便打吧,师祖,三天的时间于我而言太短,我与杜三姑娘之间的事情还未解决,世上,再没有任何事比我当下正在做的这件事重要了。”
他安泽清一生光明磊落,从不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这一次也是如此。
他不知道自己做了后会不会后悔,他只知道若是不做,日后一定会后悔。
见他难得配合一下自己,一僧嘴角一弯,连忙手捂着拳头,勾着腰狠狠的咳嗽了几声,仿佛要将肺都咳出来。
一边咳,他一边气呼呼的指着安泽清的鼻子教训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三日之后你要是没有提成,就不必再叫我师祖了!咳咳……”
谢怲在一旁轻轻地拍着一僧的后背,似乎这样就能让他好受一些。
剧烈的咳嗽声听得人胆战心惊。
杜子衡虽是兽医,可早已习惯了对小动物们救死扶伤,心中的柔软情绪难免比常人更多。
听见一僧咳得如此难受,她也顾不得心里复杂的想法,脑袋一抽,忙轻声安抚他道:“您不必担心,我保证三日之后安兄一定会启程!”
一僧不信,咄咄逼人:“小姑娘,小泽清是什么性子除了他娘以外没人比我更了解,我从小看着他长大,他这人一旦做了决定,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你拿什么做保证?”
除了他娘以外……
听到这几个字,哪怕气氛再严肃,谢怲心里都忍不住笑得岔了气。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大长公主已经成为了他们心里最神圣不可侵犯,本领也最大的那一个。
听见一僧这么问,杜子衡又能怎么回答?
她咬了咬唇,下意识的瞪了安泽清一眼,眼神极其凶狠。
她一字一句的朝一僧说道:“我知道安兄想做什么,只要他达成了他的目的,他便不会继续在此处停留,您就相信我一次吧。”
第338章一拍即合
说着,就连她自己也有些不相信。
空口说白话,不管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是极不保险的一种行为。
偏偏一僧信了,并且乐不可支的点点头,再也绷不住气怒的模样,只一只手抚着胡子。
“如此,便麻烦小姑娘了,我这徒孙什么都好,就是太过固执,有时候连他娘都拿他没办法。”
杜子衡眼皮一跳:“您不是说他最听他娘的话吗?”
“我有说过这样的话?”一僧噫了一声,而后若无其事的抚了抚胡子,叹息着道:“话虽如此说,可凡事都有例外嘛!”
跟一个不要脸不要皮的还俗老和尚说话,杜子衡绝对没有半分胜算,被忽悠着,直到一僧一步三回头的被谢怲和其余人簇拥着离开,她扔胆战心惊。
直到被‘恭送’出村庄,一僧皱眉,挣脱肩膀上的双手,望着谢怲赔笑的面容,他哼了一声,却不知再说谁:“这孩子,利用完了我就甩,还真有他老爹的做事风格。”
谢怲不怕死的说道:“或许泽清更像大长公主殿下。”
“你若是有本事,就在他娘面前说出这番话。”
谢怲:“……我自然没这本事,连您都要让着大长公主殿下,我页面。怎敢冒犯于她?”
“算你识趣。”
一僧也不是个无理取闹的人,见他们认错讨好的态度十分严谨认真,也不愿难为他,简单的嘱咐了两句后,便施施然的,一拂宽大的袖袍,如仙风道骨的老人一般飘然离开,片刻也不曾多留。
等他走后,谢怲的鼻头开始发痒,一开始还以为是巧合,可等连打了三个喷嚏,一个比一个响亮,并且没有停下来的趋势后,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
刚才一僧师叔祖拂袖袍的时候,他的袖子似乎直接甩到了自己的脸上,还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手底下的人被他接连不停打喷嚏的阵仗吓了一跳:“小侯爷,您这是感染风寒了?”
谢怲刚想说话,鼻头处就传来一阵瘙痒,不能忍受。
他连忙把嘴闭上,鼻头的感觉又立刻消失。
反复几次,他猛然发现,是师叔祖刚才给他用了某种东西,所以才会导致他有口不能言!
谢怲心中懊恼无奈。
泽清和师叔祖也真是,两头相斗,最后受伤的是他这个无辜人员。
见他不回答,手底下的人也不敢乱猜,本想去找个大夫,又想到荒郊野岭的,恐怕也只有村里面的那位兽医了。
只可惜那位,给他借个胆子,他都不敢去请。
另外一边,杜子衡动作利落的收拾东西,在心里早有对钱途和前途的规划,志得意满的模样根本不像被赶鸭子上架。
见她三两下收拾好包袱,安泽清摸不准她心里的想法,沉吟了后问道:“你……此时看起来,并不像不情愿的模样。”
她的动作,她的表情,甚至可以用期待来形容。
这让他不得不怀疑,之前那一段时间差点用生命抵抗要嫁给他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不过,此时他也有种错觉,总觉得他之所以如此利落的收拾包袱,是想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直接跑。
他伸手摸着下巴,一时间陷入了沉思,根本弄不懂杜子衡心里在想什么。
该计较的时候不计较,不该计较的时候倒是比谁计较的都多。
不过,不管他在想什么,杜子衡心里已经想明白了。
她将最后一样东西放入包袱里,结结实实的将包袱打了个结,里面放着她全部的家当,加上离开时杜太夫人给她的银两。
茅草屋中除了床底下最值钱的那个箱子她没动以外,其余的值钱物件全被她带走了。
听见安泽清的疑惑后,她便眼皮也不抬,也无所谓的答道:“安兄,要是让我自己说,我觉得我们二人并不适合做夫妻,倒还适合做兄弟,不过,你既然一门心思的想纠正那一晚上的错误,我便也配合你一次,要不了多久,你总会发现我们二人并不合适,到了那时候,你就不会将那夜的事情放在心上了。”
她十分了解自己的脾气,她虽外表看似好相处,可只有杜子衡自己知道,当她真的生气后会是怎样的一个状态。
并且,她身上还有无法解释的怪力,轻而易举的能将好几个年轻力壮的男人掀倒在地。
要是日后他们二人真的吵架了,安泽清绝对在她身上讨不着好处,指不定还得负伤而走。
也就是说,只要他们二人借故吵上几架,而后她再‘不小心’的动动手指,到了那时候,她就不相信安兄还能继续容忍她的存在。
如此一想,顿时,她看安泽清怎么看怎么顺眼。
天还是那么蓝,水还是那么清,就连外面脸上扬着尊尊笑容的村民们,也不似以往的疲惫,倒像乐在其中似的。
听她如此一说,安泽清的表示顿时变得很难看,相比于她的轻松,他现在的心情可谓沉重无比。
他本以为杜子衡转了性子,却没想到原来她心里一直在计划着这些。
想要等终有一天相互生厌?
他终于开了口,声音凉凉的,直刺人的心底:“你说的倒是轻松,不将那一夜放在心上,可你就没想过之后会有什么后果?”
事情已经被掰扯了开来,是以,杜子衡丝毫也不觉得羞涩,将小包袱提在手上:“那有什么的,左右不过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天和地不会开口,我也不会开口,只要安兄你守住秘密,谁又会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
她早就将一切想好了,就是因为想好了,所以做事情才会这么的大大咧咧,丝毫不在意后果。
反正,她是不会主动与任何人说那一夜发生的事情,就连杜太夫人也没法从她这里套到实话。
“那你有没有想过,说不定此时,你的腹中已有了你我二人的孩子。”
杜子衡:“……”开玩笑呢吧?怎么可能?!
望着她突然扭曲变得不可置信的面容,安泽清便知道,由始至终,她心里就没想到那一层。
他不由得冷笑一声,声音仍旧淡淡的:“你虽是兽医,可始终入了医者一道,这种事情应该不需我多言。”
到底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哪怕杜子衡胆子再大,在得知自己腹中可能已经有了两人的孩子之后,她仍旧忍不住慌乱了一瞬,手上提着的包袱也瞬间脱落在地上。
是她忘了,疏忽了。
在那件事情发生之后,竟然忘了在第一时间找点药吃!
想想也是,一个姑娘家,第一次没有半点经验也为正常,要是她能极为冷静的想到那一事,恐怕连安泽清都忍不住要怀疑人生了。
想了想后,杜子衡狠狠咬牙,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再也没有犹豫,直接将床底下的金丝楠木箱子拖了出来。
也未曾顾及安泽清在场,当着他的面将金丝楠木箱子打开了。
箱子里面放的东西很杂,多的是这些年她在杜府里收到的礼物,金银首饰一样样不缺,最为吸人眼球的,是占据了箱子五分之一空间的金条。
她将那些金条全部拿了出来,重新找一个盒子打包全部带走,而后毫不留恋的将箱子重新锁上,随意踹进床底,用一旁灰溜溜的布盖在表面。
任由是谁,在进入这个房间后都不可能注意到床底下的东西,因为它看起来是那样的普通。
安泽清不明白她想做什么:“带着这么多金条,你想干什么?”
“准备储备金。”杜子衡理所应当的答道:“若是真出了意外,我日后也要负担着我们娘俩的生活。”
她已经想好了,等出了这个村庄后,便找一家最近的钱庄将那些金条全部存进去换成银票,等以后,就算真的有了一个孩子,她也能面不改色的说上三个字——遗腹子。
当然她的想法却不能被安泽清知道,至少现在不能。
要是让他知道自己突然‘被死亡’了之后,指不定会犯变成什么模样。
安泽清:“……”
他觉得,或许在杜子衡眼中自己从未有过存在感。
如果真的有了那等意外,孩子也当是该由他们二人负责,什么时候轮到她一介女流在这里操这等心思?
忍了又忍,他实在没忍住,为自己的家庭状况进行澄清:“你大可放心,我家境殷实,哪怕再多上十个孩子也不成问题。”
不止不成问题,他那一向喜欢孙子孙女儿的祖母,怕是要高兴的跳起来。
杜子衡的关注重点却与他完全不同,听到他如此说后,她反而诧异的道:“你若想要十个孩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