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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止于礼-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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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生啊,人家安兄想为她负责,她自觉身份不足百般拒绝,而人家胡族的小美人却是恨不得巴巴的送上门。
只可惜安兄不要。
怎么说呢,心中有种淡淡的满足感。
就像是自己比小美人更出色一样。
果然,女人的劣根性就在于爱比较。
察觉胡月眼中几经变换的情绪,安泽清暗叹一声。
她还是不死心。
“你不娶我,是为了这个女人吗?!”胡月指着杜子衡,声音尖锐的问道。
杜子衡后退两步,不想直面胡月的怒气。
被迁怒的人一向没有好下场。
可是,她的后退却被当成心虚的表现。
胡月更气怒了:“泽清,你为什么会看上这样胆小如鼠的女子,连与你一起面对我的勇气都没有,她哪点配得上你?只有我胡族女子,聪明果敢,贤淑睿智,才是好妻子的人选!”
杜子衡:“……”
夸自己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连带着把她损一番?
她招谁惹谁了?
突然间,她觉得这位小美人儿看起来不怎么美了,不过如此嘛。
偏偏胡月还不自觉,人就在那里数落。
“我们胡族的姑娘家力气个个堪比男儿,在自己的丈夫有危难时还能出手相助,可她有哪里好,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
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是谁给了胡月这个误解的,要是她知道面前站着的人能单手提起几百斤东西,会不会吓得嘴巴张大?
安泽清表情平静,丝毫没有因为胡月所说而影响到心境,他望着她,就像看着一团虚无的空气,眼中什么都没有。
“只要我喜欢她,她什么都好。我娶了她,谁都不能说她不好。”
声音极轻的一句话却让面前的两人都听了个清楚,胡月先是一愣,而后不可置信:“泽清,你要想清楚,娶了她以后你会被天下人嘲笑的!”
哪有一个大长公主之子娶一个平凡的商户之女为妻的先例?
放眼大周,历朝历代没有一位王公贵族娶过商户之女为正妻,至多不过将她抬入府中当一个妾室。
她又说:“如果你实在放不下她的话,等日后我们二人成亲了,我允许你将她接入府中当一个小妾。”
“不可能,她只会是我唯一的正妻。”安泽清摇摇头。
那边的谢怲察觉到不好的气氛,忙在那边扬声朝安泽清扬声说道:“泽清,你过来一下。”
谢怲的话音刚落,安泽清转头看去。
胡月已经不耐烦的皱起了眉,杜子衡到稍显平静,并没有因为胡月的话而心生恼怒。
“安兄,你先过去吧,谢兄那里应该有事要你帮忙。”
安泽清有些犹豫,视线在胡月身上流转了两圈:“你一个人能行吗?”
曾经他以为杜子衡是世界上最丧心病狂的姑娘,可经过了上一次的绑架事件之后,他才发现,原来杜子衡对他已足温柔,世上多的是蛇蝎美人。
最令人心生惧怕的,就是那些看起来没什么,做出的事却足够让人心惊胆战的人。
杜子衡胸有成竹的笑着:“你放心的过去吧,大庭广众之下,胡姑娘难道还能把我怎么?”
她说的淡定又猖狂,只让胡月在一旁恨得牙齿痒痒。
她就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竟然赖在泽清的身边不肯离去!
如果这里是胡族,她早就命人将她拖下去杖毙了。
安泽清拗不过她,只能微蹙着眉,朝谢怲的方向走去。
见他走得这么干脆,一分的留恋都没有,胡月原本高涨的怒气忽然停止下来,若有所思的转头看着杜子衡:“泽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喜欢你,如果他真的在乎你的话,就不会叫你一个人留下来独自面对我了。”
杜子衡看着她摇头叹气:“那是因为你有很多事情还不明白。”
胡月追问:“你想说什么?”
两人之间原本已经隔了些距离,她们谁也无法奈何得了谁。
但杜子衡率先打破这种平衡,迈开脚步朝胡月的方向走去,朝她伸出了手。
在她疑惑的目光下握住胡月的肩膀,将人缓缓的往半空中一提。
感觉身体缓缓腾空脚尖离开地面,胡月不安的挣扎了两下,瞪着眼睛怒斥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第344章同行
想拉堂堂的胡族郡主,从小就被家人千娇万宠捧在手心里,从未受过一丝委屈。
可这一个贱民竟然敢直接将自己提起来,她一定要砍了她的脑袋,一定要!
杜子衡慢慢将她放下,然后后退了两步,解释道:“我只是想告诉姑娘,我并不是你口中的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女子,若安兄有难,我同样不可能袖手旁观。”
直到有惊无险的慢慢回到地面,胡月才后怕的排着胸脯,恼羞成怒,扬手便要扇过去:“你这个贱民!”
手在半空中被拦住,杜子衡蹙着眉头:“姑娘,你如此行为以及语气,怕是有辱你美人的名号。”
差一点便要被人动手扇脸,放在谁身上都不会接受,更何况杜子衡本就是个急性子。
因顾及胡月的身份,她也不好出手太过,便轻飘飘的把人往后一推。
看似一点力气也没用,可胡月却只感觉到一股不可抵挡的力气将她整个人猛的向后推去。
嘭的一声,她后背阵阵发疼,她疼的嘴唇发白,咬牙骂道:“你个贱人,我一定要将你千刀万剐以解我心头之恨!”
她一定要用胡族最重的刑罚惩罚杜子衡。
不得不说,胡月的说话方式让杜子衡心里极为不舒服,她心里也不舒服,嘴上就没把门的了,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姑娘,这话你就说的不对了,谁不是娘生爹养的,人的身份有高低之分,却无贵贱之分,你难道就能保证,你那么多代祖宗里就没有一代是经商或者务农的吗?若真像姑娘你口中所言我是贱人,那你岂不是贱人的后代?”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有些时候,姑娘还是不要将话说的太绝,现在你身份尊贵,可过不了多久,说不定你身份比我还不如。你难道能在此刻预见未来会发生什么吗?”
淡淡的反问令胡月哑口无言。
在某些时候,杜子衡的口舌利落得令人发指。
并且有理有据,让人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胡月颤抖着手指指着她,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显然气得不轻。
见她的模样,杜子衡也不好继续打击下去,她从小生长在市集,不如她们一般受尽礼仪教养。
有些话她能说,那些娇滴滴的小姐却不能说。
因为她们是要面子的,也只有自己,没脸没皮才能赢得一两分脸面。
“姑娘,俗话说得好,同是女人何必相互为难,日后你要是再口不择言,我就不会像今日这么客气了,我这人脾气很差,你要是再惹到我,说不定我反手就将你扔在大海里,连个尸身都找不到。”
她发誓,这就是威胁而已。
真到了那地步,她也不知自己到底能不能做出那样的选择。
将一个活生生,娇滴滴的小美人扔进大海,那场面想想就刺激。
不过,就算那样做,旁边也一定要备上一个能英雄救美的汉子。
她长这么大,除了药材之外,还没弄过什么谋财害命的事情。
胡月咬牙,愤恨的瞪着她:“我告诉你,你配不上泽清,你是最低贱的商户之旅,泽清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你要是识趣,不想日后面上太难看,还是尽快自己离开为好!”
杜子衡似笑非笑,饶有兴致的问道:“我本不在意安兄的身份,可你一再说我配不上他,那就引起我的兴趣了,不如你告诉我他是谁,家有几许人,让我好好的了解了解他,然后我再仔细的想,我到底能不能配得上他。”
“他可是……”胡月张嘴就要将安泽清的身份说出来,转念一想,若是现在告诉杜子衡,她贪慕权贵,非要赖在泽清身边怎么办?
想到此,她便什么也不想说了,只冷哼道:“不管他是什么身份,都不是你能相配的,你要是不走,就别怪我了。”
杜子衡挺直腰杆摇摇头,一本正经的说道:“放心,不怪不怪,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至于接不接招,或者怎么接招,就看她的心情了。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里虽只有两个女人,但奈何她们都是戏精,已是一台大戏。
谢怲实在怕她们闹的太厉害,便撺掇安泽清上前拉架:“泽清,她们都说了那么久了,你就不怕等会儿打起来?”
他说的担忧,可脸上满是看热闹的愉悦,一把折扇遮住口鼻,眼里满是揶揄的目光。
安泽清看了一眼,眼中的情绪似乎极为深沉:“日后等我将她带回京都后,她遇见的麻烦会比今日更难以应付,现在不学着怎么对付那些奇葩,等回了京都怎么办?”
谢怲眼皮跳了跳,狠狠的拧着眉头,一脸不赞同:“你是认真的?娶一个什么家世背景都没有的姑娘,对你以后可没有丝毫好处。”
安泽清顿也不顿,目光却一直放在杜子衡的身上:“我的家族足够强大,不需要她的帮衬。”
谢怲:“……”
他很想反驳泽清财大气粗的语气,可仔细一想,也是他说的那么回事儿。
无论是在大周或者东郭,安泽清绝对是无人敢惹的存在,惹到他就相当于惹了一身麻烦。
没有人愿意给自己的家族带来麻烦。
当然,除了那些拎不清的,一门心思想要向他身边靠近的姑娘家们。
比如现在他的面前就有一位。
看着胡月的面孔,他瞧了好几眼,就纳闷了不敢相信:“你说这姑娘看起来也挺正常的,怎么就那么想不开想嫁给你呢?”
他查过胡月的身份背景,是胡族一位最得宠的小郡主,若不是看上了泽清,她该是下一任胡族王的王后,只不过也不知她哪根筋搭错了,最后尽千辛万苦的来到中原大周之地,还被泽清拒绝了一次又一次。
“谁知道呢?”安泽清嘴角挂着一抹暖阳阳的笑容,心情极为不错。
开船的余山在前面大声吼着:“大家都坐稳了,前面有海浪袭来,别被甩下船了!”
茫茫大海之中,一望无边际,要真掉了下去,十有八九是丧命的结果,他们其中,没有几个人有那份本事能从海中央游到落脚之地。
余山面色凝重,丝毫不敢有怠慢,哪怕这样的情况曾经他们遇上过无数次,此时他神经仍旧绷得紧紧的。
生怕出了半分差错。
这可是要命的事,哪怕再给他十个胆子,他都不敢大意。
安泽清原本想抬脚去另一边将杜子衡抓过来,却见杜子衡早已从那边飞速的跑到自己身边,一只手紧紧抓着他的胳膊,另一只手死死抓着船上面的安全柱,紧张的对他说道:“安兄,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安泽清无奈扶额,心里默默的叹息一声。
到底是谁该保护谁,原本他该做的事情全被这丫头抢光了。
见他半点也没有拒绝的意思,反而一脸纵容的表情,另一边的胡月气得牙齿痒痒,差点搅碎一块手帕,想不死心的上前找麻烦,却被她身边的人拦住了。
“小郡主啊,您就听奴才一句劝吧,不要在胡闹了,这可是在大海上,奴才们出了问题,丢了小命不重要,可要是您出了事儿,咱们没办法与王爷交代啊!”
“大胆,谁给你们的胆子敢拦本郡主?全都给我滚开!”
没人听她的吩咐,都急了眼。
有几人死死地拖住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让胡月丧失完全的反抗力,其中有一人手法精准的将她打晕:“快快快将小郡主扶进船舱中,别让她再胡闹了。”
船体不受控制的摇晃了几下,凡是在船上的人都尽力抓牢了身边的东西,生怕一不小心坠入海中。
不过很快,余山到底在海上行走十多年,对于这小小的风浪自有他的一番应对之策,船体晃动了几下之后终于渐渐趋于平坦,不再像之前那样令人胆战心惊。
擦掉额上冒出的汗珠,余山这才将船舵交到其余兄弟手上,自己跑到安泽清面前与他解释:“安小兄弟不要着急,这都是正常情况,都和我们避开平日海浪最多的地方走。”
安泽清微微颔首,并不将之前那阵晃动放在心上,他反而更加关心另外一个问题。
“余大哥,之前那一行人,你是从什么地方接到的?”
“你是说一群男子保护一个姑娘的队伍吗?”余山想了想:“他们在你们之前找到我,应是先前就答应了的,我不便反悔,便将你们凑成一船。”
他又问:“是给小兄弟你带了什么麻烦吗?”
“麻烦不至于。”安泽清摇头,只是微微让他不顺心罢了。
至于胡月为什么会找到余山,安泽清并不感到意外。
那胡月就是胡族的小郡主,从最开始便将他的行动掌握手中,知道他要去东郭办事。
他都敢在半路拦截直接绑人了,更别说是尾随。
渔镇只有余山家的帆船属上乘之选,若是要在民间征用帆船的话,除了余山家的,他还会去用谁家的?
不过胡月此人性子极为谨慎,她恐怕早将万分之一的意外都已掐死在摇篮之中。
包了整个镇子的帆船,他自然别无选择。
第345章腹黑
谢怲也不是傻的,轻易猜到胡月的险恶用心,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怒喝道:“这女人果然心思不纯!”
上次将泽清绑走就已经是大罪,现在竟还敢跟踪他们,简直令人发指。
他受不了,一想到船上有个蛇蝎女人就浑身不舒服,跌声忙道:“泽清,你放心,我立刻将那群人全部扔下船,免得他们在你面前污了你的眼!”
说着,他气势汹汹的朝船舱的方向走去。
谢怲本不是在开玩笑,想也不想的立刻往刚才那群人离开的方向追赶,大有一言不合将他们全部扔下船,让他们在大海中自生自灭。
余山被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将他拉出,大热天的,额上却冒出了冷汗:“谢小兄弟,不可啊不可,那位姑娘和他的手下都是我的客人,你要是把他们扔下海了,我和我的弟兄可怎么办?咱们都上有老下有小,还有一大家子要养活,可不能一时之气毁了整个家族!”
他是生意人不错,常年行走在水面也不错,可要是闹出人命惹到了官府,无论在水面还是在陆地,他一家老小都承担不起。
谢怲涨红了脸,显然是气怒了,不甘的停下脚步,磨了磨牙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总不能平白无故的吃这个亏吧?!”
被人欺负到家门口还不还手,他们大周从未有这个先例。
想他堂堂的谢小侯爷,从来有仇必报,敢作敢当。
余山为难又固执的道:“不管你想做什么都行,但是不能在我的船上闹出人命。”
安泽清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看着杜子衡道:“你身上有没有药?”
杜子衡一愣,刚想问什么药,却见他眼中滑过一抹极淡的情绪,她福至心灵,恍然大悟的啊了一声:“有的!”
不就是整蛊人的小手段嘛,她肯定有的。
这些年来,她面上不吵不闹,但实际上可一点也没吃亏,若有得罪她的,她当时就报复回去了。
安泽清嘴角抑制不住的敲了敲。
谢怲也突然间明白了什么,终于不复之前的冲动。
当天,胡月肚子里翻天覆地的闹腾了一番,与她随行的医女却怎么也检查不出原因,未免被迁怒,最后硬憋出了水土不服的说法,让暗中注意他们动静的谢怲笑得不行。
偷偷躲在他们舱房外面的谢怲满意的眯了眯眼,悠哉悠哉的去了安泽清的房中,依在舱门外似笑非笑的盯着杜子衡说道:“三姑娘可以的啊,下手一点也不手软,人家可是娇滴滴的小姑娘,你让她这样拉上几天还能有个人样吗?”
舱房中的两人本在下棋,听见谢怲的打趣后,杜子衡头也不抬,仍将注意力放在棋局之上,只分了一两分心思出去,皱着眉道:“谢兄若是怜香惜玉的话,就将解药给胡姑娘送过去吧,我是没有意见的。”
说着,推荐当真空出一只手从衣袖里掏出了个白色的小瓷瓶向谢怲的方向扔去。
里面装的正是她这次下的毒药的解药。
谢怲手速极快,轻易将瓷瓶接了下来,饶有兴致的在手中把玩着:“三姑娘倒是大方,我还以为你这次被胡月惹的不轻。”
杜子衡:“惹得轻不轻不重要,重要的是哪怕她服了这瓶解药,也得虚弱上几天。”
能让她带在身上的,本就是些不致人性命却能将人折腾得不轻的东西。
小瓷瓶中药粉确实能让胡月止泄,并且不会让病情反复,可那些药粉中又被她加了些别的东西,能让人长时间内失去力气,浑身软绵绵的。
当时她配出药粉和药物的时候什么都没想,想的只是日后若有哪个小崽子不长眼惹到了她,便施以小惩大诫一番,让人长长记性,以后再不敢犯。
谢怲把玩着小视频的动作一顿,原本他正想打开药瓶,将药粉沾上少许放在嘴里尝尝味道,现在听了杜子衡的话,他却是如何也提不起那种勇气了。
只能干巴巴的若无其事的将小瓷瓶扔了回去,白色的瓶子晃了两下,稳稳的落在两人的棋局旁边,未曾打乱棋局的局势。
谢怲干笑了两声说道:“三姑娘的好意我替胡月心领了,不过,对她怜香惜玉还真的没那个必要。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让她安分些也好,免得惹得大家头疼。”
是他看走眼了,还以为杜家三姑娘是个软绵绵能够任人拿捏的好角色,却没想到原来这货也是胸腔中满是墨水的家伙。
腹黑。
也是,能被泽清看上眼并且走到一起的,又能纯善到哪个地方去?
杜子衡只轻轻地嗯了一声,对于胡月是否自作自受这一说法不给予肯定也不给予否定,现在她只一门心思想破解当下的棋局,其余的事都不及现下之事半分的兴趣。
这些年,其实说来也巧,她这个人整日胡闹惯了,平日所做之事也只有下棋一事与风雅二字有关。
原以为自己已经是其中高手,只苦于平日找不到势均力敌的对手,只能看一些当世棋谱聊以慰寂。
好不容易遇上一个,却没想到是高手中的高手,轻而易举的便让她无路可走,最后只能眼睁睁却又无奈的望着自己的白棋被一群黑棋围堵得水泄不通,连一丝逃生的机会都没有。
怎么说呢,现在她的心情极为复杂,就像是在自己最擅长的领域被其余人狠狠打了一巴掌。
谢怲走上前看了一会儿,待看见杜子衡的白棋再也没有挣扎的余地时,他叹了口气,怜悯的望着她说道:“三姑娘,你可真是想不开,竟然敢与泽清对弈,就连我也没有坐在他对面的勇气。”
杜子衡不不服气,却又无法忽视面前的狼狈情况,抬头仰望着谢怲,憋了一口气问道:“安兄很厉害吗?”
谢怲用一种看傻子似的目光将她盯着:“难道三姑娘现在不是深有体会了?”
望着眼前的残局,黑子明显被白棋死死压制,再也没有翻身的可能。
杜子衡暗中点头,确实体会很深。
她一开始只是想用这种方式打发无聊的时间。
但却发现不是在打发时间,而是在自找罪受。
安泽清从始至终,眉眼依旧是淡淡的,似乎并未将谢怲的话放在心上,只若有若无的注意着杜子衡的反应。
谢怲又道:“无论在任何方面翻身都是个中教训,特别是在执棋一事上,除了他父亲以外,我从未见过有任何人能在他这里讨到几分颜面。”
这番话是夸赞,安泽清受之无愧,此时却不觉有几分诧异。
谢怲虽看似骨头软,平日里却很是傲娇,除非特意向别人炫耀之外,极少开口夸赞他。
今日这是怎么了?在无任何利益可得的情况下,竟还能开口为他说出这番好话,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吗?
谢怲暗中磨了磨牙,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安泽清一眼。
他太容易嘛他,这些年跟在安泽清身边简直有操不完的心,感觉比大长公主还要累。
曾经担心泽清眼光太高,没有任何姑娘能入他的眼,会一辈子打光棍,对不起安家的列祖列宗。
现在又要担心他好不容易看上一个姑娘,最后又把这姑娘吓得逃走。
既然人家姑娘摆明了在棋局这方面很是有兴趣,那他多说两句话是能死的吗?
果不其然,听了他的话之后,杜子衡的兴趣立马被调动起来,兴致勃勃的朝安泽清问道:“安兄,你父亲真的这么厉害吗?”
在她眼中,安兄的棋艺已经很好了,能让她在十招之内败北。
若是安兄的父亲更厉害的话,她简直不能想象,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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