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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止于礼-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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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她眼中,安兄的棋艺已经很好了,能让她在十招之内败北。

    若是安兄的父亲更厉害的话,她简直不能想象,若是有朝一日自己有机会与他的父亲同坐一桌,会不会连三招都渡不过?

    安泽清淡淡的瞥了谢怲一眼,见后者一脸鼓励的模样,他顿了顿:“若是谈论下棋,或者我祖父更为厉害。”

    三朝太傅,百年忠臣。

    有勇有谋,棋艺无双。

    一步十算,人称鬼子。

    他从有记忆开始,从未见有任何人能在祖父面前讨到好处。

    杜子衡感慨的道:“看来安兄的一家人都很厉害。”

    她就说,能培养出安兄这么厉害的人物的家族哪里会简单。

    一时间,她又好奇了另外一件事,喃喃自语般的说道:“安兄的祖父这么厉害,想必师兄的祖父一定更厉害吧?”

    她是这样想的,安兄是谢兄的表弟,谢兄又是堂堂正正的侯爷,侯爷的家族肯定比安兄的家族更为夸张。

    当然,她心里没有别的想法,只是单纯的想感慨一声而已。

    本以为她要说什么的,谢怲聚精会神的听着,没想到最后竟来了这样一句令他糟心的话,他呵呵的干笑了两声,瞥了一眼在一旁轻轻笑出声音的安泽清,差点没忍住一拳头挥了过去。

    他这是为了谁呀?整日操心这个操心那个,到头来竟还要被人暗讽这一句。

    虽然他知道杜子衡的话并没有别的意思,可耐不住自己就是个心思复杂的男人,想着想着便想脱了轨。

第346章下药

    “三姑娘,这点你不需要怀疑,我表弟他可比我厉害多了,我的祖父跟他的祖父也没有相比的可能,我这么告诉你吧,或许我的祖父在他祖父手上也过不了三招。”

    刚开始提到表弟二字时他还稍有些不适应,可到了后来连安泽清都比他适应,谢怲也不想装傻,说出的话也比之前坦然多了,并且他没有隐瞒的意思,可没想到他的话却是杜子衡有些误会。

    只见杜子衡恍然的说道:“原来安兄的祖父是武将出身。”

    谢怲:“……”

    他张了张嘴想辩解几句,却没想到安泽清答应的倒是爽快,淡淡的道:“让衡儿见笑了。”

    穿着白色长服的男人一脸温和,眸色淡淡,却锁定了杜子衡,不让她有逃避的机会。

    望着他的模样,谢怲差一点就相信他刚才之所以答应得那么爽快,是因为他的祖父真的是武将。

    可他明知道安太傅并不是武将,而是让武将都胆颤的文臣,他手执一笔即可定天下棋局。

    可偏偏泽清说得太简单了,简单到让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便只能朝着杜子衡委婉的笑了笑,心中却有些悲哀。

    看吧,泽清一出马,根本就没他什么事儿。

    只不过他很好奇,等以后杜家三姑娘知晓泽清真正的身份时,他们二人之间会有何等的变化。

    杜子衡笑眯眯的摆了摆手,眉飞色舞的,看起来极为高兴:“不见笑不见笑,我这辈子最佩服的就是驰骋沙场的将士,若我是男儿身,我必定会去从军,在沙场上抛头颅洒热血,一展心中抱负,只可惜老天偏偏把我生成一个姑娘,有许多事我都不能去做。”

    不知何时,天空中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细细的雨滴洒落,在海面激起阵阵涟漪,一阵海风吹来,夹杂着几滴雨水,从窗户外飘进了舱房中。

    有几滴甚至调皮的飘到杜子衡的脸上,停留在她的额间,她不在意,随手抬起衣袖便将那几滴水擦了个干净,望着外面的细细雨滴,她自觉的上前两步将门关上。

    “安兄身子本就不好,别再吹了风淋了雨,生了病。”

    听见她的话,谢怲忍不住偏头多看了他几眼,在打量着安泽清。

    竟有一些怀疑自己认知中的泽清是否和杜家三姑娘口中的安兄是一个人。

    他认识的泽清一拳头可以打死一只老虎的,哪里就变成了身子不好的安兄?

    不过他识趣的没有开口,既然三姑娘想误会,那就由她误会去,反正真相总有一天会大白的。

    到底是一个姑娘家,无法在男子房中久留,杜子衡说了几句话后便匆匆的离开这里,在外面刚好遇上了面色苍白进气比出气少的胡月。

    胡月看着她,她身边的人同样防备的将杜子衡望着身体,已下意识的摆出了防御的姿势。

    胡月冷笑:“杜姑娘果然好手段,知道明着不行,便暗中使用些下作的手段。”

    杜子衡不好应承,摸着鼻子委婉的道:“哪里哪里,相比于胡姑娘的手段,我的小打小闹算得了什么。”

    这可是一个能给自己下媚药,也能给别人下媚药的狠角色,换做自己就不行。

    她只是在胡月的饮食中下了一点点会令她上吐下泻的药物而已。

    想到这儿,杜子衡觉得自己简直不能再善良,她要是再狠一些,直接扔下一颗毒药毒死他们也不是不可能的。

    见她竟然干脆的承认了之前做的事情,胡月不由得有一舜间的怔愣,推荐还以为杜子衡会千方百计的为她自己辩解。

    可没想到她居然承认的这么草率。

    胡月上前两步,妄图以身高压制,恶狠狠的将她盯着:“如果这里是胡族,我早已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杜子衡摇了摇头,目光悲悯:“可惜了,此处是大周的国界,容不得外族人侵踏。”

    雨滴越发大了,砸在船板上的声音清晰传入杜子衡的耳中,一阵冷风从外袭来,以及船上的帘子一直不停晃动,她即便不出去也知道雨势不小,于他们赶路而言不是一桩好事。

    她他此时还要面对一向会找麻烦的胡族郡主,她心情十分的不爽,心情一不爽,力气就开始不受控制了。

    幸好,在她动手之前,不远处传来了鹿的声音。

    他将手微微垂下,收敛了掌中的蓄力,面色淡淡的越过胡族小郡主,朝船尾走去:“呦,糖糕第一次坐船可能有些不适应吧,我就不打扰姑娘了。不过,万望姑娘收回那些阴私手段,不要让我抓住第三次。”

    “有些事情可一可二不可三,若再有第三次,胡姑娘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胡月在她后面,面色猛的一变,目送她转弯离开此处,反手对着身边的医女便是一巴掌,厉声呵斥道:“你个没用的东西,你不是说情膏绝不会被其余人发现吗?!”

    那医女不敢有任何的辩解,直接跪在了地上,甚至能听到膝盖骨碎裂的声音,低着头抿唇道:“奴婢也不知怎么回事,那是给畜生用的药,极少有人会发现的。”

    情膏,为了让某些畜生尽快进入发情期繁衍后代,有些贵族会使用这种药膏,以便他们得到更多的珍惜宠物。

    而之前糖糕之所以躁动不安,也是因为那块药膏的作用。

    胡月的目的是让糖糕‘发病’,然后她再出面想办法解决,这样的话,就能消磨安泽清心中对她不好的印象。

    胡月气的嘴唇发抖,青白着一张脸说道:“杜子衡乃是兽医,我都让你千般小心了,你怎么还要弄出意外?”

    直接将情膏给糖糕吃了不就好了,为什么还要粘在它的身上,给杜子衡留下罪证把柄?

    医女还想解释:“小郡主,若真的将一整块情膏给它吃下去,定会直接让它暴毙而亡,到时候您……”

    “够了,本郡主不听解释。”胡月不耐烦的打断她,居高临下的将她盯着,冷声说道:“这一次就算了,要是下次你再办事不力,你就直接回胡族吧,不要跟在我身边了!”

    她怒哼一声,再也没有任何犹豫,转身回了自己的舱房。

    她在意的从来不是那只畜生的命,只要能给泽清留下好印象,无论付出任何代价都可以。

    不过一只畜生罢了,若泽清实在喜欢,她在寻遍胡族给他找一只又如何?

    至于杜子衡……

    想到推荐口中说的第一次,胡月的眼神立刻沉了下去,一股暴虐的情绪在他身周萦绕。

    她很清楚,当初给泽清下的媚药,除了一个方法之外,再也没有其余的办法能解毒。

    也就是说,很大可能,泽清与杜子衡早已有了夫妻之实。

    那个贱女人居然敢趁人之危!

    想到此事,推荐心中的妒忌几乎已经压制不了,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她大卸瓜八块。

    正当她心中生出此等想法时,肚子里却又一阵翻天覆地,疼的她整张脸都白了。

    “还不快进来为本郡主诊治,要是解不了本郡主身上的毒,本郡主要了你的小命!”

    她低声哀嚎了一声,痛苦不已。

    其余人半点不敢耽搁,就连跪在地上的医女也强忍膝盖上传来的疼痛,快速进了舱房。

    船尾处,为了更方便照顾糖糕,余山特意为它腾出来了一间很大的空房。

    杜子衡原以为她会不适应,可谁曾想到,糖糕不仅适应良好,甚至还悠闲的躺在窗户底下,外面时不时飘进几丝雨滴,落在它的身上,它会调皮的甩一甩脑袋,然后大脑袋又重新埋了下去。

    耸拉着眼皮,一副即将睡着的模样。

    杜子衡刚出现在门口,半闭着眼睛的糖糕立刻睁眼,懒洋洋的朝着她叫了一声,算是打了个招呼。

    前者哭笑不得,走近摸了摸它的头,糖糕没有半点的抗拒,甚至还配合的将脑袋往前伸了伸,更方便杜子衡的抚摸。

    “你这家伙倒是聪明,察觉事情不对还知道来向我求救,不愧待在安兄身边十年了,总算学会了他三分的机敏。”

    仿佛知道杜子衡在夸奖它,糖糕很得意的动了动尾巴,一副求抚摸求赞赏的模样。

    为了不让它失望,杜子衡大气的拿出了自己的藏品——三块完好的桂花糕,分给了糖糕一块,又细心的将最后两块放进衣袖中藏好。

    “再过两天这东西就不能吃了,等今天晚上我就将它解决。”

    糖糕主食虽是草,可对于点心这一类东西也从来不拒绝,一时间倒也吃得津津有味,不过一块花糕也只够它塞个牙缝而已,等它再像杜子衡要时,杜子衡却言辞坚决的拒绝了它。

    并且理直气壮的给出拒绝的原因,充满了怨念的说道:“谁让你家主子那么小气,我就是想多吃几块桂花糕,也要拦着我不让我买,我没吃的,你也没吃的!”

    糖糕不满,但听到自家主子是罪魁祸首,它就不嚎叫了,重新闭上嘴装死。

    杜子衡气得不行,又不好跟一只畜生计较这些,确认它无事后才施施然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347章考虑

    她的房间就在安泽清舱房的对面,或许是为了照顾她,余山自认为很贴心的安排了这些。

    听见不远处关门的声音,安泽清收回目光,淡淡的对着一旁的谢怲说道:“日后在她面前,你不必特意提起我的身世。”

    “为何?若是将你的身世告知于她,说不定三姑娘便不犹豫了,一门心思的想嫁给你这个大才子呢?”

    谢怲不解,就像推销货物一般,只有将货物的好处告知于人,那人才会有选择它的理由。

    向泽清这样的闷葫芦,憋着什么都不说,那他要什么时候才能讨到媳妇儿?

    安泽清冷笑一声,微微闭上了眼,声音冷淡:“你告诉了她,她才不会嫁给我。”

    也不知是谁给那丫头灌输的门第之念,非要执行门当户对的念头,若让她知晓自己的身份,那她更有跑路的借口了。

    他太了解杜子衡。

    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她振奋不已。

    见他执意隐瞒,谢怲也不好强求,摇了摇头后就不管他了。

    因药效还在的缘故,这几天胡月都没能闹出幺蛾子,直到帆船越来越靠近东郭附近的海域,即将踏入他国区域时,胡月终于越来越担忧。

    身旁的人再三提醒:“小郡主,若是再不动手,等进了东郭,咱们就一点机会也没有了。”

    胡月咬了咬牙,望着在一旁煎药的医女:“我还有多久才能恢复正常?!”

    十天!整整十天!

    这十天来,她每日都处于精疲力竭的状态,似乎做了极为消耗体力的事情,让她连走路都觉得腿软,连在房间里走上两圈,她都要喘两口气。

    她很肯定,绝对是杜子衡在背后搞的鬼,她本以为再怎么样,也就是拉上两天罢了,结果却是她小看了杜三姑娘!

    医女停下不停搅动的手,保守的估计道:“快了,大约明日就会结束吧。”

    医女的脸皮微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是胡族有名的医女,因医名在外,才会被派到小郡主身边,成为小郡主的贴身医女。

    本以为自己的医术很好,整个胡族除了那些看东西之外,能强过她的人不多,可是这段时间里,她终于认清了一件事。

    这世上,强人比她想象中的更多。

    比如,一向不着调,在家乡名声败坏的杜家三姑娘竟然是医道的高手!

    随随便便拿出一种毒,她就奈何不了。

    果然,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她不该再像之前那么自负,而应该认清现实以充实自己。

    闻言,胡月的脸色蓦地一沉,咬着牙齿极为气愤:“竟然还要等一日?那我就再等一日,一日之后若再无起色,你就给我滚回胡族!”

    如果不是身边的人这几天早就见识了她的臭脾气,恐怕此时会被他蓦地变化的表情吓一跳。

    但显然,医女十天以来受的白眼不少,竟像是习惯了似的,脸上不止没出现惧怕,反而出现一抹习以为常的神情:“小郡主放心,这一次我不会再误诊了。”

    他们的小郡主一向最为娇生惯养,经此一糟,心中肯定不太舒坦,况且,任由是谁被折腾十天,心情一定不会多好。

    她不敢反抗也无法反抗,只是迁怒于让郡主有此一难的杜子衡。

    不止医女,甚至周围的人也在心里恨透了杜子衡。

    他们都知道,是杜家三姑娘给小郡主下的药,所以才导致小郡主身子不舒服。

    一日过后,胡月感觉身体已经渐渐恢复了些许力气,能稳稳的握住茶杯而手不再发抖。

    见此模样,她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想到过去十日的生活,她简直浑身发抖。

    不是怕的,而是气的。

    她从不知道世上还有那种会令人万般难受却不能夺了她命的毒药。

    想到此,她再也受不了心中的郁闷,一拍桌子立即跑出舱房,咚咚咚的敲响了安泽清的房门,语气不善的朝里面说道:“泽清,你出来,我有话要和你说。”

    她一定要告诉泽清那个女人的真面目,知道了那个女人的真面目后,她就不相信泽清还能毫无芥蒂的与她同行。

    只要让泽清厌恶了杜子衡,那她不战而胜。

    抱着这个想法,胡月斗志昂扬。

    在里头手执白棋的谢怲闻声抬头,将注意力从棋局上转移,望着面前苦恼蹙着眉头的安泽清,似笑非笑的说道:“你的烂桃花,可比咱们想象中的难缠多了。”

    那位胡族小郡主真是打不死的蟑螂,越打越精神,时至今日竟还对着泽清有妄想。

    她难道不知,这世上得不到的东西注定得不到,哪怕费尽千辛万苦也没用。

    安泽清放下手中的黑棋,一拂袖子站起身来:“我去看看,你就呆在此处。”

    谢怲一向是个爱凑热闹的,放他出去指不定会惹出什么祸端,还不如自己亲自去解决来得更快。

    于是,胡月并没等多久,船舱的门很快从里面被安泽青打开,露出她纤瘦修长的身形。

    胡月第一眼注意到的仍是他如玉般洁白的面孔,哪怕不说话只看着他,她便觉得很满足。

    她像着了魔似的,差点忘了来的目的,只望着他的脸庞发呆。

    安泽清稍有些不耐烦,声音也冷了下去:“胡姑娘你来寻我所为何事?若无重要事情便请回去吧,我今日不见外客。”

    说一是一,说二是二,谢怲在里面听到安泽清的话,忍不住闷闷的笑了两声。

    泽清一如既往的辣手摧花,从不对姑娘家嘴下留情,这要是换做一个脸皮薄的站在门口,恐怕早已羞怒不已。

    也只有脸皮厚的堪比胡月或是杜子衡,才能扛住来自安泽清的攻击力了。

    经过安泽清的提醒,胡月终于想起来她来这里是有正事,而不是如往常一般望着他发呆,连忙说道,语气中全是控诉:“泽清,我来此处是想告诉你一事,杜子衡并不如她面上看起来那么无害,其实她可坏了,她居然还敢给我下药!”

    “我本是想在船上与你多培养感情,可谁知她给我下的药极为怪异,我服用了之后居然整整十天浑身发软,无力至极。”

    原本她以为只是普通的泻药,只要拉上两天就自然而然的会痊愈,可谁知道,那药竟然还有后遗效果。

    只要一想到她竟然平白无故的浪费了整整十天的时间,胡月就恨得牙痒痒,恨不得将杜子衡千刀万剐。

    安泽清目光坦然,并没有因为胡月所说而影响心境,反而淡淡的望着她,平静的说道:“我知道,那又如何?”

    胡月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你知道什么?”

    安泽清:“知道衡儿两面三刀,内外不一,但那又怎样?与你何关?”

    话说到最后,他语气中已是全然的不解,哪怕杜子衡再毒,可她与胡月八竿子扯不到一块,只要胡月回到胡族,她们二人一辈子都不会再有牵扯。

    胡月掩饰不了心中的诧异,倒抽了一口冷气,不可置信的说道:“泽清,你居然知道?!你既然知道,为何还要容忍她,任由她待在你身边,这样的女子,你不该早早的将她打发了吗?”

    换做自己,绝对不可能容忍一个心有险恶的女子。

    安泽清轻笑一声,抬头望着对面的船舱房门,目光悠远而平淡:“当真正喜欢上一个人时,你便不会在意她是好是坏,我心悦于她,别人眼中的千般不好,在我眼中都可爱至极。”

    就是这样的不讲道理。

    如同父亲一般,父亲明知道母亲口蜜腹剑,当面一套背面一套,并且这些年来脾气越发的不好,被他母亲算计过的人何止一二,简直多到数也数不清。

    可父亲知道母亲心思不坏,她只是想让自己和自己的家人们过得更加称心如意,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母亲的举动不太过分,他便只当不知。

    母亲也并未辜负父亲的信任,脾气虽有,却也不似前些年易怒了。

    如同杜子衡一般,杜子衡小心思虽多,却不是大奸大恶之人。

    有那么一瞬间,胡月觉得自己心脏的跳动忽然停止了,她艰难的喘了一口气,愣愣的问道:“泽清,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安泽清头一次直视她的目光,毫不避让:“我很清醒。今日一问,只望胡姑娘能铭记于心,下次不要再问我如此无聊的问题了。”

    许是因为太过烦闷,胡月接受不了他的回答,只觉得脑袋里是有一群蜜蜂嗡嗡乱转,往后踉跄了两步,逃也似的从他面前离开。

    等她走了之后,安泽清才对着空气微微一叹:“出来吧,都听了这么久,可有何想法?”

    将耳朵贴在舱门里面的杜子衡一愣。

    安兄怎么会知道他偷偷的躲在门后偷听?

    不不,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该不该出去。

    不出去,绝对不能出去。

    出去之后,岂不相同于不打自招,承认自己偷听一事了吗?

    安泽清仿佛能猜到她心中的想法,见她不出来也不强求,只低声笑了两下:“刚才我所说,想必你己全然听见,那便好好考虑一下,到底要不要嫁于我为妻。”

第348章落海

    杜子衡心中郁闷,打定主意不搭理他。

    什么叫做让她好好考虑,刚才他怎么不告诉胡月实情?

    明明是他帮自己想的小手段,可到头来责任就都推在她一人身上了。

    他早就知道自己躲在门后,还说出那样一番深情款款的话。

    可事到如今,她却也不能欺骗自己,还当他是在开玩笑。

    安兄一向是光明磊落的人,就算想要拒绝姑娘,也绝不会拿她当借口。

    她忽然叹了口气,手按上平平的小腹,又下意识的摸着自己的脉,一时间忧虑不已。

    距离那天已经过去大半个月了,现在还没有表现。

    早点表现出来,她再决定该去怎么做才好啊。

    外面再也没有声音,她小心翼翼的打开门,伸出脑袋看了看,刚伸出门外,就对上某人含笑的眼神。

    他道:“舍得出来了?不当缩头乌龟了?”

    杜子衡本想啪的一声将门关上,下一瞬又觉得此举好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便硬着头皮走了出来,干笑了两声:“安兄说笑了,我哪里当过缩头乌龟,只是刚才见你和胡姑娘两人聊的开心,不便出来打扰,就只能躲在里面了。”

    “偷听也是我污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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