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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止于礼-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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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必须要拥有同等的感情,这样他们日后的生活才会少了这么多的磕磕盼盼,两人之间的信任也不会因为小事而轰然破碎。
“话虽是如此说,可真到了那时候,你舍得让锤锤失望吗?”
安逸臣嘴角含笑,早就将黎礼的小心思摸透了。
她从来是个嘴硬心软的人,别看她说的冷酷,可真等事到临头时,反倒会出现犹犹豫豫的情况。
那是他们的儿子。
“再说吧,有些事情并不是我们忍不忍心就能决定。”
她摇摇头,决定暂时不去想这件事情。
而不久之后,一匹快马从大长公主府的后门急速离开,马背上有一身穿斗篷的人手持大长公主殿下随身密令,奉命前去某个小镇调查调查一户人家。
那户人家姓杜。
但此事知晓的人极少,根本没人有机会暗中打探大长公主府的事情,因为很快,宫中传来的消息吸引了他们所有人的注意力。
三天后。
一向不喜摆宴的王后殿下竟然心血来潮的摆了一场家宴,就连远在郊外的东郭铉义也被喊了回来。
因王后好不容易摆一次宴,作为东郭王,他自然要给自己的妻子面子。
当下,他便推掉手边一切未处理完的事情,悠悠闲闲的回了后宫,光明正大的踏进了王后的寝殿。
“王后娘娘,王上来了。”
正在收拾小东西的孙一一手一顿,转瞬恢复平静,故作无事的摆摆手,仍旧低头摆弄着她的小物件:“让他在外面等着,等会儿才会开宴。”
说话间,东郭王早已厚着脸皮闯了进来,他动作淡定,丝毫不像无故闯入,倒像是受邀而来。
他的脸上摆着一抹笑意,看起来极为和蔼可亲,一点威严也没有。
进来通禀消息的宫女连忙俯身行礼:“奴婢见过王上。”
他虽看似惶恐,可心中一点担忧也无。
只有她们这些近身伺候的,才知道王上和王后二人之间的感情有多深厚。
哪怕王后时不时耍个小脾气,王上也从来不会放在心上。
他一进来,便看见孙一一在摆弄她的首饰盒,不由得挑了挑眉,见她从首饰盒里拿出一件曾经最喜欢的首饰,诧异道:“今日怎么想起来要收拾这些东西了?平常孤见你对它们都冷淡至极。”
哪怕喜欢,她至多也只会戴上两三次。
孙一一起身行礼:“臣妾见过王上。”
等之后,她才缓缓而回答:“听说长姐的公子要娶媳妇了,臣妾作为泽清的舅母,自然该有所表示。”
她说的一本正经,铿锵有力,简直恨不得将所有的首饰全部打包送人。
看着她选出来的那堆首饰,东郭王无奈的摇摇头。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娶回来的这位王后一向大方,赏赐底下的人从不手软。
不过,这还是第一次见他用自己的私房给泽清未来的媳妇准备见面礼,由此可以看出,她是真的很用心了。
想罢,他又怕孙一一亏待自己,伸手抚了抚她的额头,宠溺的说道:“你想送多少便送多少,把这些全送完了也没有关系。前些日子底下的人新上贡了一批顶好的首饰,我待会儿带你去挑。”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他正愁没借口送她东西,这下机会便来了。
简直就是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他心里极是满意。
见他说得诚恳,大有将国库打开让她进行挑选的意思,孙一一因昨天而积攒的气这才消散了些许,脸上重新浮现一抹笑容,绝口不提刚才找借口不见他的事情。
于是宫人们的眼中出现另一幅画面,前一日才因小事而发生口角,闹得不愉快的帝后二人,今日又变得黏黏糊糊。
好得简直跟一个人似的。
因见惯了事态发展,他们并不觉得有多奇怪,只是,哪怕时间过去好些年,他们仍旧止不住感慨。
在这天底下,能肆无忌惮与王上闹脾气的,除了大长公主殿下之外,恐怕也只有他们面前的这位主子了。
一位是血亲,一位是至亲。
半个时辰后,来自大长公主府的豪华马车猖狂的停在后宫之中,因显眼的标志以及肆无忌惮的做法惹得后宫的女人好一阵羡慕嫉妒恨。
可羡慕嫉妒恨完了,她们还是得去做该做的事情。
谁也不敢以此事为借口嚼舌根。
只能眼睁睁的目送走在最前面,与十年前似乎并无差别的大长公主殿下,手携她的夫君和儿女一同进中宫面圣。
孙一一早已伸长了脖子等在宫门口,半点也无作为王后的高贵姿态。
等看见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视野中的时候,她才松了口气,扬起一抹欣喜的笑容,远远的迎了过去:“王姐,你可算来了。”
站在黎礼身后的人,包括安斐然与安泽清都不约而同的向孙一一行礼道。
“舅母。”
“舅母。”
“王后。”
一大群人向她行礼,可孙一一眼里却容纳不了其余人,除了黎礼之外,她四处找寻陌生面孔,最后视线定格在杜子衡脸上。
她上前两步拉住杜子衡,好奇的打量了她几眼,一脸疑惑,明知故问道:“我看这位姑娘与泽清走的挺近的,不知这位姑娘是?”
不等杜子衡做出反应,黎礼已经先一步说道:“她是泽青的未婚妻,我此次前来正是想跟王后商议,咱们是不是该挑个良辰吉日去与她家中之人说一声,好让他们早些开始准备。”
杜子衡:“……”
她自己都还不敢确定自己的身份,怎么大长公主殿下说的这样干脆?
听了黎礼的话后,孙一一高兴的笑眯了眼睛,亲亲热热的拉着杜子衡的手,领着她往寝殿内部走去。
“与娇娇一样,都是惹人疼的孩子。”
而后,安泽清与安逸臣本想跟进去,却被黎礼淡淡的喊住了脚步:“女人家的事情不需你们男儿插手,你们先去找王弟打发时间,过一会儿后,我会差工人去叫你们的。”
安泽清与安逸臣二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底深处看见了深深的无奈。
不过,他们却也没有打算垂死挣扎,因为他们都清楚的知道,一旦阿娘黎礼作出决定,哪怕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的。
他们不得已,只能暂时离开。
寝殿内,早有识眼色的宫女端着热腾腾的茶水奉上。
一屋子的茶香味。
杜子衡极为不适应的坐在王后手下,好几次都差点忍不住站了起来,不过,她又用自己强大的自制力将心里的惶恐不安重新压了回去。
她知道,若她真的打算与安兄共度一生,日后这样的场面定不会少。
孙一一欣慰的望着她,转头对着黎礼问道:“王姐,您可有将这姑娘的身世调查清楚?”
黎礼颔首:“自然查了,娇娇将东西给你舅母。”
安斐然立刻将手里拿着的竹简交给孙一一。
目睹了所有一切的杜子衡:“……”
出门时她就发现安徽人手上一直紧紧握着一样东西,原本她以为是暖手之类的,虽然对这大热天还带着暖手的东西感到诧异。
不过她也对此表示理解,结果却没想到,那上面记载的全是关于自己的重要资料。
她猛的低下头,嘴角肌肉疯狂抽了抽。
所以当着她的面看这样的东西,真的好吗?
第358章终章(一)
但不得不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哪怕她们做的人如此过分,杜子衡却表现的很平静。
因为她从没做过不该让人知晓的事。
反正自己只有哪一点的底子,他们该知道的都会知道,不该知道的……就没有他们不知道的。
就她那点破事,整个镇上无人不知无人不知,哪怕三岁孩童也知道杜家有一个无法无天,快要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竹简上记载的内容很简单,随着越往后面看,孙一一看着杜子衡的眼神越发诡异,她瞟一眼竹简,再瞟一眼她,面部表情简直不能用语言形容。
而另外一旁,安斐然已笑得乐不可支,只有黎礼还算淡定,但即便如此,她嘴角也微微翘着,看起来心情不错。
她嘴角一抽,不明白他们到底在乐什么。
意犹未尽的将竹简上的内容全部收入眼底,孙一一感慨般的叹了口气,忽然好奇的将杜子衡盯着,问出了一个憋在心里许久的问题:“杜家三姑娘杜子衡?听说你力大无穷?本宫很感兴趣,你能不能用任何比喻形容来表示自己的力气,让本宫长长见识?”
她简直觉得不可思议!
一个姑娘罢了,看起来也是小家碧玉,弱柳扶风,她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
肉竹简上记载的内容是真的,可能就连他们东郭国最为出名的赫连将军,在力气这方面恐怕也比拼不过她。
杜子衡一顿,万万没想到引得东郭皇后最为感兴趣的,居然是她的一身怪力。
望着东郭王后殷切的眼神,她实在不好拒绝,忽然伸手敲了敲面前的桌子,感觉材质不错,然后伸手在桌底微微一抠。
等她再将手拿起来,打开合着的手掌时,只见她掌心中间竟是一堆木屑。
她还能使出比这更大的力,但为了不吓坏面前的几位贵人,她已经收敛很多了。
“哇!”孙一一发出一阵惊叹,就连安斐然也微微看直了眼,黎礼看着她们大惊小怪的模样,忍不住嗤笑一声:“你们一个是舅母,另一个是长姐,怎么都是如此夸张?收起你们的表情,小心将她吓坏了。”
孙一一合上下巴,感慨一声:“我已经很淡定了好不好,我要是再不淡定些,现在哪里还能坐得住?”
安斐然赞同点头:“舅母说得对,以后我若是想亲自下厨,就让衡儿帮忙揉面团,她的力气,肯定能将面团揉的又软又劲道。”
杜子衡咽了咽口水,犹豫的眨眼道:“您们就不担心我的力气太大,会误伤到别人吗?”
孙一一毫不在意的指着桌面的竹简,笑道:“这有什么,过去十八年,也没见着你伤到谁,说明你的自制力还算不错。”
杜子衡:“……”
最令人难以接受的事情到了她们这儿反倒变得很正常?
直到家宴开始,杜子衡仍有点坐立不安。
想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商户之女,居然和一国的王上王后公主坐在一桌吃饭,简直是她做梦也不敢想象的事。
紧张到最后,以至于她连菜都不敢夹。
当安泽清开始不停的给她夹菜时,杜子衡才恍然大悟,似乎这样更加丢面子。
于是,她伸手在桌子底下扭了他的腿,见她不乐意,后者终于识趣停下。
看着他们二人之间自如的相处,东郭王不自主的点头,满脸的欣慰。
确实,这个侄媳妇比他想象中的要好多了,他原本还想等泽清成年之后在东郭或大周的权贵人家挑一位知书达理的姑娘,结果现在看来,却是不用。
直到家宴结束,安逸臣留在宫中与东郭王议事,而黎礼也留在中宫与孙一一交谈,留有安泽清与安斐然带着杜子衡回公主府。
等他们离开之后,孙一一脸上的笑容淡了些,多了忧虑,忧心忡忡的与黎礼道:“王姐,这姑娘的出身会不会太低了?她要是成为泽清的正妻,朝中的老臣们定会心生不满。”
士农工商。
她虽不歧视商户之女,可到底身份放在那儿。
刚才之所以不说,是怕人家小姑娘多想,现在只有她们二人,有些话更容易说出口。
黎礼品着茶,神色淡然:“身份低些便低些,左右世上无人身份比皇族更高贵。泽清也大了,他所做之事由他自己负责,至于朝中固执的老臣更不用忧心,又不是他们娶媳妇进门,管他们作甚?”
孙一一抿唇,忽而低头轻笑:“看来这世上,果然无人比王姐心胸更宽广。”
黎礼不屑的撇了撇嘴角:“要求太高有什么用?无论是我王室或安家,尊荣至少延续百年不减,我又何须用我儿子一辈子的幸福去换一个出身名门,身份尊贵的大家小姐?总归是他们二人过一辈子,我无法永远陪在泽清身边,寻一个合他心意的儿媳妇比什么都重要,免得日后成了怨偶我们心中都不好受。”
孙一一摇摇头,如实说出自己的想法,面前坐着的是他们王室的大长公主,她说话的时候也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反而显得坦然。
“话虽如此说,这个道理谁都明白,可若换作我,若我唯一的儿子选了一个出身平民并且名声极坏的姑娘,我心底到底是极不好受的。或许我不会同意那门亲事,不择手段的也想拆散他们,至于日后会发展成什么模样,那也是日后的事情,与现在无关。”
“你我二人的身份本就不同,我所求极少,而你所求即多,或者也能说是不能不求。”
身处的位置不同,所做的决定也不同,因为他们每做一个决定所导致的后果都是无法预料的。
况且,黎礼虽是大长公主,可她的大长公主与王室的王位并无直接关联,推荐的儿子无法继承东郭的王位,可若是孙一一的儿子就不同了,她的儿子是整个王氏的嫡子,嫡子嫡孙是王位的不二人选。
作为一代帝王,要是娶一个平民出身的姑娘,并且那姑娘名声不好的话,则会给朝中大臣留下不好的印象,日后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使朝野动荡,百姓受苦。
而往往到了他们的高度,一举一动便不受他们自己所控制,世人皆言,成为皇室中人,拥有无上的权力,衣食富足,一呼百应,是一种极幸运的好事。
可他们却从未想过身处什么位置,拥有多大的权利,身上的责任便相应的增多。
无论他们做出什么决定,都必须方方面面考虑完全,甚至一点差错也不能有。
作为帝王或是王后,他们身上不能出现任何污点,这也是为什么,有那么多往王室成了外人眼中的不好接近,高冷无边。
因为他们谁也分不清接近他们的人到底是抱有何种目的。
孙一一饮着茶,半垂着眼眸苦笑:“谁让当年一时鬼迷心窍听信了他的话,以至于现在连挑个儿媳妇都不能挑顺眼顺心的,说起来这些年过得真是糟心,没一个让我省心的。”
听她居然如此说,黎礼一个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望着水杯中的茶水微荡着幽光,而后又看了一眼立在远处大气也不敢喘的宫人们,半笑着道:“在这世上估计没有一个王后过得比你更舒心,你将王宫内的妃子和宫女们都管的分毫不差,听说那些妃子们见了你就如老鼠见了猫,个个战战兢兢,深怕哪里惹了你不满。”
孙一一感慨:“是啊,如此一想,或许我应该知足。”
俗话说的好,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说句大逆不道的,相比与上一任的东郭王后,她的小日子过得不要太舒服。
再如此一想,心中一点怨气也渐渐消失。
只是,作为一个妻子,哪怕是名义上的,她又怎能容忍自己的丈夫有那么多的妃子,并且每年都有新人进宫。
黎礼也知晓孙一一的难处,并未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反而理解的点点头,二人理所应当的将话题转移到其余事情,又回到安泽清身上。
“我给泽清准备了一处宅子,就在京郊外,与王弟比邻,那是我个人的心意。我知晓,父王在离世之前曾留有封地给泽清,王姐可不要嫌弃。”
京郊外的宅子本就地段好,属于有钱也买不到那一类的,特别是挨近二王爷东郭铉义的宅子更是寸土寸金。
黎礼顿了顿,方笑道:“不嫌弃。”
她之所以一顿,是没想到孙一一会提及封地之事。
但他们明显不知道,老头子确实提过要给泽清封地的事,可她拒绝了。
只是这一切在遗旨打开之前,谁也不会知道。
将手里的交好书稿上呈给东郭王后,安泽清可算了了一桩心事,与他一同来的众人自然也松了口气,他们终于不用整日担心,手持众人脑袋的文书会丢在半路了。
当得知他们之中的‘团宠’居然要成婚,众人反应不尽相同,但除了谢怲之外,其余人的惊讶不异于往平静的湖面投了一颗炸弹的程度。
第359章终章(二)
看着他们长大了嘴的模样,谢怲狠狠的吐出一口气,有种自己飞上枝头,俯视他们的畅快感。
曾经这些家伙还敢嘲笑他与泽青寸步不离奉承太过,结果现在自己仍是第一个知晓他事情的重要人员。
不过大多数人对于泽清突如其来的婚约是抱有祝福想法,只有其中一小部分人在得知杜子衡的身份后,心中是各种各样的纠结。
因为就连他们家中的父母都不能忍受他们取个毫无身份地位的女子,更何况泽清是大长公主殿下之子。
但他却能由自己心意的选择媳妇儿,这让他们心里受了极大的打击。
但无论他们心里在不愿意接受,事情已成定局,哪怕整个杜家都有意见,这桩婚约也必须如约举行。
为了以示自己等人对此事的看重,黎礼特意乔装一番,褪去锦衣华服,只以安泽清母亲的身份亲自去杜家提亲,礼数一样不差。
杜家太夫人虽有心想探查她的身份,却在言语中不知不觉被她带偏,以至于后面答应了婚约,而不知对方的具体身份。
直到成婚那日,当看见在京都大名鼎鼎的大长公主殿下居然是那日到他们杜家提亲的妇人之时,一个两个都忍不住惊讶的张大了嘴。
杜子寿和杜子言也觉得有些不能接受,她们姐妹二人为了小妹的事情可算操碎了心,结果却没想到,想要娶小妹的居然是大长公主殿下的儿子!
不过杜老夫人人就是杜老夫人,反应速度非常人能及,她立刻呵斥了一番在身旁有异样表现的姐妹俩,沉声说道:“收起你们惊讶的表情,今日是你们三妹的好日子,一个两个都给我高兴点。”
于是,就算她们心里在担忧,面上也只能摆出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样,不能让任何人挑了她们杜家的错,身份本就不配,礼数更不能出错。
不过。即便她们脸上带着笑容,也难以掩饰心中的诧异。
毕竟,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安泽清居然会是大名鼎鼎的泽清公子!
如果早知道他的这种身份,恐怕借杜家十个狗胆子,他们也不敢将杜家的女儿嫁与安泽清为妻,这会被京都多少好人家的姑娘记恨上啊!
个人心思不同,坐在座位上主持婚礼的黎礼却觉得心情不错,虽然此事并不在她原本的计划之中,但总算是解了她的一桩心事。
在她眼里,只要儿女成家,那么他们便成了独立的个体,她这个母亲,则可以完全放手。
而让她完全没想到的是,自己高兴也就罢了,安逸臣也一副吃了酒的迷醉模样,明明今日她特意让人盯着,未曾让他多饮半滴酒。
她伸手扶正他的脑袋,让他能更舒服的靠在自己肩膀上,笑道:“你这是怎么了,我竟觉得你这时表现得比你当初娶我时还高兴。”
“胡言乱语,这世上再也没有比我娶你时更高兴的事情了。”安逸臣不轻不重的咬了她一口,在她耳旁,低声喃喃道:“我只是觉得,从此以后你的注意力又只会回我一人身上,我如何能不高兴?”
第二日早,新人奉茶,黎礼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大红包,满意的塞进肚子衡的手中,望着眼前新鲜出炉的儿媳妇,她的目光极为复杂。
但总的来说,其中欣喜更多。
“衡儿,你们二人新婚,于大家而言都是一桩乐事。我知晓你心中担忧极多,但阿娘能保证,你所担忧的事情都不会成真。既然已进了我安家的门,就好好做个安家的媳妇,只要你没有原则性上的错误,整个安家无人会为难于你。泽清是个好的。性子与他爹如出一辙,可人却比他爹圆滑了不知多少倍,你与他在一起,不会有寻常妻子的担忧。”
换句不好听的来说,儿子从小就有恐女症,除了最亲近的人之外,从不让其余姑娘近身。
这样的人若想让他在外面偷吃,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又感慨一般,想到这几十年发生的事情,眼中的幸福都快要溢出来了。
“夫妻二人最重要的是同心协力,共进难关。你们年纪还小,生活上必有摩擦,但你们一定不要忘记交流,没有什么比相互坦白更能解决问题。”
听见她的肺腑之言,杜子衡乖巧的低垂着脑袋,没有半分不情愿。
等她说完话,将她所说的每一言牢牢记在心中,这才恭恭敬敬的退至一旁:“媳妇知道,并不会让阿娘担忧。”
刚给安逸臣敬茶之时,相比于婆婆的唠叨,这位公公可是半个字也没说,只干脆的拿过一旁的红包,让人递给她后便没有了下文。
安斐然在一旁看着笑了半天,终归不能让气氛莫名的沉寂下去,连忙拿过一旁早已准备好的礼物,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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